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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專搞女人尿道在線閱讀 - 將我的jiba含在嘴里,我禁受不住了,一把推開她,翻身跳下床

將我的jiba含在嘴里,我禁受不住了,一把推開她,翻身跳下床

    「他們彼此相信是剎那間并發(fā)的火花讓他們相遇,這樣的感覺是美麗的,但

    變幻無常更為美麗……」

    低低的吟唱電影「向左走,向右走」的著名詩句感覺好像回到了7309

    2的光陰歲月,可惜期待的7630卻得在這里待上兩個月后才能見到。

    不知他(伊?。┛珊??

    之前通過經(jīng)理人的申請要求,來到亞洲區(qū)享譽盛名的銀杏學(xué)院,進行為期3

    個月的發(fā)聲及舞臺劇訓(xùn)練,藉此開撥戲路取得更好的劇本,屆時歌影雙收就不再

    是夢想。

    雖然明白取得名成利就殊不容易,但是真正進行訓(xùn)練后才明白自己距離成功

    尚有好大一段距離。

    只是不要緊。她堅信只要自己比別人付出多10倍的努力,歌影雙棲將不再是

    夢想。

    ***?。。。?/br>
    與此同時林心如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美妙的身材更是顯得凹凸有致。

    「嗯……唔……受不……了……了!……要……要……泄……泄……了……

    了……」在無法抵抗的情況下林心如拚命扭動赤裸的身子,美麗的臉龐屈辱的迎

    向另一次高潮。

    她的下部沾滿yin濕的蜜汁,而蜜壺和菊蕾分別插著兩枝按摩棒,晶瑩的玉乳

    則分別掛上震旦,不停的刺激受虐的美艷嬌軀。

    林心如苦忍著不發(fā)出任何會讓自己理智崩潰的呻吟,可是敏感的身體無視她

    意志的煽動自己的情yuhuo焰。何況沒有幾個女人能被高旋轉(zhuǎn)式按摩棒折磨了四個

    小時后還能保持理智,至少她就xiaoxue就熱得快要溶化了。

    消魂蝕骨的sao癢感使得半透明的蜜汁如洪水般噴了出來,流得大腿根濕了一

    大塊。林心如此時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頻頻隨著按摩棒高速旋轉(zhuǎn)的規(guī)律yin

    蕩地搖擺rou體。由zigong深處不斷傳出的甜美快感,迫使她必須努力的宣泄澎湃的

    情欲來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沉醉在官能享受的女明星渾身猶如在天空般翱翔,自在……

    「啊……啊……舒服……噢……不行……不行……又來了……好……熱……

    快……融化了……」

    屈辱和羞恥讓她早已忘記了明星的高貴,女人的矜持;只是隨著奴化教育的

    本能成為為高潮而生存的奴隸。

    一直在旁明目張膽旁觀的李院長雙目通紅的玩弄自己的roubang,努力的讓年屆

    五十的roubang達到最佳狀態(tài)。蹲在林心如股間的他終於忍不住誘惑,伸出手撫摸水

    流不止的密裂處,然后曲指彈著不停跳動的震旦。

    「不要……不要在……在……戲弄……我……我了,求……求……你……」

    被人jianyin已經(jīng)很慘了,甚至連被逼達到高潮也要如此難堪,林心如覺得自己快受

    不了了,心目中的道德和理智已經(jīng)到了失控邊緣。

    「求我,那這樣爽不爽?」院長改變方向的撫摸陰部上方的rou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緊繃的rou體發(fā)出陣陣悲鳴。

    「沒關(guān)系,你的身體會告訴我答案?!?/br>
    院長開始用指尖愛撫rou芽,還分出另一只手去愛撫肛門。

    雙重的刺激讓林心如體內(nèi)涌出連背脊都感到酥麻卻又異常舒服的快感。

    「不行……真……真的……不行……不行……呀!」林心如紅著俏臉左右搖

    擺,緊接著下半身開始不停大腦使喚的痙攣起來。

    「不要……不要……」全身不正常的彎曲。

    「快要xiele嗎?加油?!?/br>
    「唔……嗯……啊……啊……」終於達到絕頂?shù)拿利惛窀?,纖纖的柳腰下噴

    出大量yin密,沾濕了院長室。

    *** ***?。。?/br>
    寢室內(nèi)。

    由天竺葵,薰衣草,花梨木,依蘭,香蜂草以及另外幾種香味混合的香薰在

    室內(nèi)散發(fā)出令人陶醉卻又難以忘懷的香氣,使得剛剛昇任的關(guān)副院長慵懶的躺在

    浴缸,享受這極為難得的休閑樂趣。

    細膩的指尖沒入蜜腔,在濕濡的yinhe輕輕的按摩著。一股好像令人天旋地轉(zhuǎn)

    的快感像暴風雨似的在她體內(nèi)涌起波瀾。

    「啊……嗯……好舒服……」手指在成熟的rufang細細的愛撫著,隨著手指的

    觸動感受自己曲線分明的赤裸嬌軀。

    手指捏著陰蒂,孤掌難鳴的掌心撫摸著敏感的乳尖,強烈的快感直擊關(guān)大美

    人的中樞神經(jīng),下體涌起一陣酥麻快感。

    「啊呀……」中指沿著蜜裂上端,半截的手指沒入rou壁,敏感的rou核遭到挑

    逗。

    「唔……嗯……好癢……」關(guān)之琳皺著娥眉,苦忍著沖動尋求發(fā)泄的瞬間。

    「好爽……好癢……」粉嫩的玉腿無力的攤開在浴缸的左右兩邊,整個人靠

    在身后的墻上,好幾次都在激烈的快感中差一點達到情欲的巔峰,可似乎總欠缺

    最重要的……東西。

    關(guān)之琳一邊愛撫陰蒂還把中指加上無名指奮力的抽插著愛欲奔流的蜜xue,追

    尋最原始的享受。藉著手指在yindao深處不斷前進時艷麗的臉龐上現(xiàn)出洋溢醉人的

    酡紅,只見她媚眼如絲,性感誘人的雙唇半張著,呼吸急促地嬌喘起來……

    靈活的指尖輕巧而細膩地挑動關(guān)之琳敏感的花蕊,不時的刺激花徑幽深處。

    而關(guān)大美人的嬌喘噓噓的搖動著香臀,開始讓自己已經(jīng)完全濕透的陰戶,去迎合

    自己手指的肆虐。

    體內(nèi)的熊熊烈焰的yuhuo已經(jīng)燃盡了關(guān)之琳的理智,忘記了自己正在寢室做著

    不可告人的秘密。

    指尖微妙的觸感在兩片yinchun之間磨擦、碰撞、點觸著,直到全身上下被逗弄

    得氣喘吁吁、嬌軀遽顫、艷麗的臉龐流露苦悶極之難耐的沖動,美麗的小嘴里也

    發(fā)出如泣如噓的段段低吟,眼神凄迷的望著空白的天花板,心情空虛不已。

    這究竟是第幾次的自慰?

    關(guān)之琳看著香氣彌漫的房間,心里想著讓自己心醉神迷的獨特香氣,開始期

    待在用完這些香薰后再向院長討取這令她放松心神的好東西……

    ***?。。。?/br>
    「小yin娃,讓我親一下,親一下?!?/br>
    悶哼著聲,林心如整個嘴上都是院長的口水,這種沾污女明星的方式讓院長

    情欲高漲的享受此刻的美點。

    「嗯……」林心如皺著美麗的俏臉,想要抗拒卻又無能為力。這群惡魔手上

    有著自己不堪入目的照片和春宮錄影帶,如果被揭發(fā),自己的演藝生涯、玉女形

    象就全毀了。

    消極的抵抗根本無法抗拒李院長堅定的決心,他強硬的將舌頭伸入、舔著光

    滑的舌頭,美妙的觸感令他這位「老人家」難以消受。

    「唔……嗯……」林心如發(fā)出痛苦呻吟,早已恢復(fù)自由的雙手就是不敢抵抗

    院長的侵犯。

    食髓知味的感覺令院長明白自己能夠輕易的控制眼前的美女。他掐著美麗的

    臉頰,將舌腹長軀直入。

    「不要……好臟……」強行被吞下的口水好似極為可怕的污物使得林心如涌

    起作嘔的沖動。

    完全不管林心如想法的院長舒服的握著掌中的rufang,想要挑起佳人的性欲,

    令她乖乖就范。

    「嗯唔、哼……」舒服的感覺讓林心如不自覺的發(fā)出媚惑的聲音。但令她舒

    服的不是院長的吻技,而是胸部的撫摸使得她產(chǎn)生感覺。

    遭到愛撫的胸部微微的顫抖,像是美麗的球體,極有韻律的起伏波動,在敏

    感的乳峰發(fā)出陣陣漣漪,帶動身體的敏感。

    赤裸的嬌軀下,漆黑的纖毛整個裸露在外,隱約間可看見花瓣的折皺處。美

    麗的裸體激的院長的yuhuo直線颩昇,恨不得立刻占有期待已久的小美人。

    「求求你,放過我吧!」因為羞恥,如花似玉的俏臉露出不正常的紅霞。

    「只要你的身體沒有反應(yīng)也許我會考慮……」院長露出卑劣的笑容,手指在

    蜜裂仔細的揉著……搓著……考驗林心如的忍耐極限。

    遭到刺激的是敏感的陰蒂,林心如嬌喘無力的夾緊玉腿,想抗拒難以拒絕的

    沉淪。楚楚動人的神韻充滿著官能美感,經(jīng)過無數(shù)開發(fā)的rou體,yin欲肯定熾烈,

    身體的表現(xiàn)肯定會更加誠實簡單。

    「你的xiaoxue好濕,究竟流了多少蜜汁,身體還是那么yin蕩?!古紶枈A雜諷刺

    的院長玩弄著敏感的花瓣,輕易的分開無力的玉腿。

    激烈的快感扭曲了林心如的人格,但她還是拚命忍著那股不斷的快感,想要

    保護自己的……清白??上腥说纳皇撬@種微弱的掙扎所能抗衡,很輕易

    的她被院長反轉(zhuǎn)了身子,已屈辱的狗趴式,玉腿張開的背對著院長。

    yinchun的內(nèi)部是動人的粉紅色,美麗的花瓣上面泛著濕濡的yin蜜,已經(jīng)完全充

    血的rou芽,散發(fā)著迷人的光芒。

    看著活色生香的春宮圖,院長剩下的只是侵略的沖動……

    ***?。。。?/br>
    某寢室內(nèi)。

    房間內(nèi)的麗人在畫畫。她的畫中有善、有鳥,惟獨秀目迷蒙一片,似乎在想

    著什么煩心事……

    身上穿著歐式宮廷裝的她宛如童話故事的公主般有著令人窒息的魅力,尤其

    是那對呼之欲出的北半球顯示她是多么的得天獨厚。只是平常的好身段皆隱藏在

    平凡的衣著下,除了一名男子外,誰也無法領(lǐng)略個中玄虛,了解其中奧秘。

    進入娛樂圈十年,她當了將近十年的玉女,曾經(jīng)是新、馬、中、港、臺、甚

    至日本許多人眼中的玉女。

    而她在1997年大西洋演唱會后毅然宣布隱退,與自己所選擇的男人避居加拿

    大。直到最近男友為了回港處理一些事業(yè)上的問題,她回到了香港后不久以一場

    繪畫比賽的新人獎再度引起大眾的注意。

    有趣的是她推掉了廣告、電影,反而接受了銀杏學(xué)院這間享譽全球的學(xué)府聘

    請成為其中的新任教師。

    她堅信任職的日子將會為自己平凡的生活增添許多樂趣。夜風吹過,撩動著窗紗,暗夜里靜得只剩下時鐘一秒一秒的嘀嗒聲和妻平穩(wěn)

    均勻的呼吸聲,偶然傳來窗外雨后的水滴滴落在陽臺遮陽板上的聲響,在如此恬

    靜的夜里顯然突兀,我遲遲無法安眠,又到了每年四月的雨季,這個多雨的季節(jié)

    里我總是有些的多愁善感,偶爾在內(nèi)心忍不住又回想起那一段令人難忘的青澀歲

    月,而那一年我十七歲。

    那一年我讀高一,由于學(xué)習成績優(yōu)異,我被村里的人保送到我們那個城市最

    有名的學(xué)校一中,我的家在郊區(qū)農(nóng)村,學(xué)校則在市中心,只能寄宿在學(xué)校了。因

    為都是成績優(yōu)異的學(xué)生來就讀,生源大部份來自市里各地角落包括郊區(qū),所以絕

    大多數(shù)的學(xué)生都是寄宿在學(xué)校的,學(xué)生宿舍非常緊張,連一些老舊的房子都住滿

    了人。

    我是一個農(nóng)民的孩子,驟然來到城市里,看到的同學(xué)有許多和我們平常在村

    里學(xué)??吹降耐耆煌?,他們有許多時髦的打扮,或者用現(xiàn)在的話說叫「酷」。

    尤其是女同學(xué),雖然基于校規(guī),沒有化妝,但在衣著上還是不時地展現(xiàn)出成熟。

    尤其是穿白色襯衫時,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胸罩的樣子,令我這個來自農(nóng)村第一

    次見世面的青春男孩感到內(nèi)心原始的欲求在暗涌,它常常令我無所適從,好在我

    知道自己家窮,全家人都在種菜賣菜,我的兩個哥哥因為成績一般,早早輟學(xué)在

    家務(wù)農(nóng)了,因為我的成績不錯,所以全家人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我的身上,希望我

    能好好讀書,將來考上大學(xué),那用他們的話說就是祖宗積德了。

    所以,我一方面盡可能地認真讀書,使得我在這個天之驕子聚集的學(xué)校里依

    然能保持在年級排名前二十名之內(nèi),另一方面,不可避免的,我是凡塵中人,我

    無法對身邊招搖著的異性視而不見,所以當我偶然分神,目光注視著她們鼓漲的

    胸部,或是趁她們一抬手之間,快速瞟一眼她們黑乎乎的腋毛時,總令我禁不住

    想入非非。

    偶爾在宿舍無人時,幻想著我的同班女同學(xué),打手槍去緩解我身上上天強加

    的性的壓力。真令人有罪惡感啊!

    四月的那一場地震,震級雖然不大,但卻將我住的那幢宿舍樓震裂了,這下

    子教委重視了,經(jīng)過專家視察,認為一定要將學(xué)生們暫時遷出去,可是幾百號學(xué)

    生要安置在哪里呢?太遠了也不行,太近也沒有整幢的房子可以出租??!

    經(jīng)過學(xué)校的緊急會議,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決定,受到影響的這些學(xué)生可以自行在校外

    租住房子,學(xué)??梢酝嘶厮麄冊纠U納到學(xué)校的住宿費,等房子維修完成后再搬

    回來。

    這一來,我就得找房子了,家里叫二哥上來幫我,我們騎著自行車在校外附

    近轉(zhuǎn)悠了半天,終于找到一幢不知道是什么單位的宿舍樓,那幢樓的格局是一梯

    四戶,樓梯兩邊的兩戶是為解決單身職工住房問題的單身公寓,只有一間房間但

    帶有簡易廚房和廁所,另外兩戶朝著樓梯的則是兩房一廳的房子。

    要出租的那套是一樓,實際上等于一樓半的高度,因為底下有個放自行車的

    小雜物間,層高不到兩米,一樓就等于一樓半的樣子。當時我們也沒有什么錢,

    和房東談了一下,一個月三百元成交。

    我二哥和幾個比較要好的同學(xué)一起幫我搬東西過來,實際上也沒有什么東西

    可搬的,房間里本來就有床有桌,只是搬了些衣服和床上用品,再有就是書了。

    我二哥特別關(guān)照房東,搬走了原來房里的一臺二十一寸長虹彩電,因為他怕我光

    顧著看電視分心了。

    辦妥一切事后,我二哥騎上自行車回家了,從這里騎到家至少要騎三個多小

    時,他關(guān)照我,如果有時間,星期天回家看看爹媽,有時間他們也會過來看看我

    的。

    搬進新屋,一個人住,起初覺得新鮮,后來也就歸于平淡了,新屋的環(huán)境還

    好,樓下有個很大的中庭花園,每天下午我放學(xué)回家,騎車進來的時候,總是看

    到樓下有許多老人,抱著小孩的婦女聚在一起閑聊,一些學(xué)齡前的兒童蹦蹦跳跳

    穿梭于花草和人群之中,小區(qū)里彌散著一股和諧的氣氛。

    在我住進去的約莫一個星期后,有一天我回到家,正在開門的時候,我聽到

    從樓梯間傳來的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非常溫柔,像在耳邊喃喃耳語的樣子:

    「小寶寶,乖乖吃,乖乖睡,快快長?!拐f著,樓梯拐角處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懷

    里抱著一個約莫一歲上下嬰兒。

    那女人三十歲上下,剪著短發(fā),長得高高瘦瘦地,臉上輪廓充滿骨感,眼睛

    大而且圓,眉毛修長而濃密,抱著嬰兒的手臂卻是渾圓渾圓的,一點也不見得清

    瘦的樣。小孩長得像她,非常地漂亮。

    那女人穿著件黑色的背心,在這樣的季節(jié)里應(yīng)該說顯得單薄。我見她抱著小

    孩下來,忙停止手中開門的動作,將身子緊貼在門上讓她過去。過去時,我聽到

    她說了句:「我們謝謝哥哥哦!」

    我的臉色一紅,用低得或許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答道:「不用謝。」

    隨著她的走過,我聞到一股香水的清香,我忍不住用力吸了口氣,想更長久

    地保存著她身上的氣味。但當然,一切隨即煙消云散。

    從那時起,每當我放學(xué)回家,我的腦海中存有她的影子,我總是有意無意地

    看看是否見到她,有時有,有時沒有。我不知她叫什么名字,也不敢和她說話,

    更無從去打聽,日子就只能這樣一天接著一天的過。

    直到有一天,樓長過來找我了,她要我去供電局交電費,然后再挨家挨戶去

    收,整個樓梯都是這樣輪著的,這個月輪到我這戶代收代繳了。

    天哪!一千多元,我只得找同學(xué)東湊西借地將電費先交上去,然后立即挨家

    挨戶去敲門看電表度數(shù)。一直看到六樓,我們那幢樓的最高一樓,沖著樓梯的那

    戶,門開時,那個女人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她依然是穿著我第一次見她時穿著的黑

    色背心。

    我看了一下手中的表格,登記的名字叫洪云。于是我問:「是洪阿姨嗎?我

    來看電表?!?/br>
    那女人拉開防盜鐵門,道:「是,進來吧?!谷缓笠业娇蛷d。

    她住的這套是兩房一廳的那種,格局比我住的那種大得多了。我看到她的小

    孩坐在學(xué)步車上,我沖他笑了一笑,就聽見洪云叫我道:「過來吧?!?/br>
    我忙走過去在她家的餐廳墻上,原本其他戶掛著電表的地方,有一幅西洋油

    畫掛著,她說:「不好意思,電表在畫后面,麻煩你幫我抬一下畫。」

    我忙放下手中的紙筆,和她一人一邊抬起畫來,就在她伸高手臂抬畫時,我

    看到了她腋下有黑色的腋毛,這讓我有些沖動,卻更令我感到罪惡。我低下頭,

    不敢再看,抬下畫后,我看到她家的電表在裝修之時,對墻做了改動,將電表嵌

    入到墻中,外面掛畫,倒也別致。抄完電表度數(shù),我?guī)退龗旌卯嫞统鰜砹恕?/br>
    出來之后,我暗罵自己笨蛋,為什么沒有在掛畫的時候再看一眼她修長的腋

    毛呢?為什么沒有在靠近她的時候再深深吸一口她身上散發(fā)的香氣呢?我感到無

    比沮喪和失落。

    經(jīng)過兩天晚上的計算,我計算出了每家每戶應(yīng)繳的電費數(shù),又挨家挨戶的收

    錢去了。收到洪云家,她拿出一張百元大鈔,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蹲在地

    上,將零鈔準備了一大把找她錢,我覺得自己在她眼前有些自慚形穢,難怪,我

    覺得她和人說話時眼睛總是看高一線,讓人覺得她像在看你而又不像。

    那天下來后,我有些傷感,但也只能將傷感深埋在內(nèi)心,盡量不去觸動它。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有天晚上,我正在自習,忽然聽到有人敲門,開門

    一看,是洪云,抱著她的小孩。我有些不知所措忙開門道:「洪阿姨。」

    「小兄弟,你懂不懂得電啊?」她問我。

    我吃了一驚,以為自己上周計算電費出錯了,忙問道:「怎么了?」

    「我家的沒電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碰電了吧,你懂不懂得電呢,

    要不麻煩你幫我看看?」

    「哦。」我松了口氣,道:「沒問題」。我關(guān)上門和她上去,爬樓梯當口,

    我們閑聊幾句她的小孩,知道是個男孩,一周歲零一個月了。爸爸在美國讀書,

    有錢人??!我感嘆著。

    到洪云家查了一下,沒什么,保險絲斷了。我問她家里有沒有,她說沒有,

    我下樓騎車去買,周邊可巧沒有這樣的店,買了好久才買到。裝上后,我熱得渾

    身是汗。

    洪云抱著小孩在邊上,當電接通的時候,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歡呼,臉上有了

    我從未見過的笑容。那一瞬間,我感到自豪。她招呼我坐下,要倒水給我喝。我

    婉拒了,因為我要讀書。她蠻不好意思的送我,當我走到二樓時,我聽到她叫了

    聲小兄弟。

    我返身上來,只見她站在門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張,叫張志成。」

    「這樣吧,星期天到我家吃飯,一言為定?!?/br>
    「不用了,洪阿姨,真的不用了,舉手之勞的,不算什么的?!刮掖鸬馈?/br>
    她笑了笑,道:「我不管,一言為定?!?/br>
    我下樓馬上翻了一下日歷,今天才星期二!那個星期天的到來是如此漫長,

    那份等待的焦慮猶如在等待著晚點的火車,延誤航班的飛機的歸客一般,恨不得

    小憩片刻睜開眼時,火車或飛機已經(jīng)到了,但卻無法靜下心來小憩。

    *** ***?。。?/br>
    周五放學(xué)回家,我在房里無意地看了一眼中庭,看到了洪云,依然抱著她的

    兒子和另一個同樣抱著小孩的女人聊天,她們聊著的時候不時地用手互摸對方手

    上小孩的臉,臉上滿是幸福的異彩。

    這幸福的異彩令人有些許無來由的恨意,我對自己說:「張志成,人家把你

    當什么了?你以為人家和你約會嗎?人家是有夫之婦,丈夫都在美國了,你呢,

    不過是一個農(nóng)民的兒子,掙扎于社會的底層。不去!星期天不去!」

    我關(guān)上窗戶,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頭,過了片刻,才抬起頭來,繼續(xù)溫習功

    課。這里窗外已黃昏。

    敲門聲再次傳來,我開了門,是洪云。她一見我就道:「張志成,你可別忘

    了,星期天中午,我等你哦!」說著,笑著上樓了。

    我鬼使神差地「哦」了一聲,不知今夕是何年。

    ***?。。。?/br>
    周日中午吃什么了,說真的我早已忘到九霄云外,說得粗俗點,你們可以忍

    受在青春期,你的眼前有個穿著小背心的漂亮女人在你的眼前晃蕩嗎?我的滿腦

    都想著如果我能擁抱一下她,哪怕是死也甘心??!

    飯后,她問我,平常都怎么安排吃飯的?我說,上午隨便叫個饅頭,中午和

    晚上都吃食堂。

    「吃食堂?那怎么行?你晚上不是挺早就回家的嗎?回家后再出去?」她問

    我。

    「不是,是吃了回家的?!?/br>
    「那你晚上最多六點就到了吧,這里已經(jīng)吃晚飯了?」

    「是啊?!?/br>
    「那怎么成啊,不餓死才怪,你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告訴你,這可不

    行,這時候身體底沒打好,將來有你好受」洪云道。

    我無奈地答道:「沒辦法,一個人,怎么自己煮?太麻煩了,又煮又洗的,

    光做這些家務(wù)都不用讀書了?!?/br>
    洪云道:「這倒是,要不,你晚上上我這來吃,反正我一個人也是要煮,多

    煮一個沒差別?!?/br>
    「那哪行啊?不行不行。」

    「為什么不行?非親非故?還是怕我吃了你?」洪云向我靠近身子說,那股

    香水的清香又出現(xiàn)在我的周邊,讓我心弛神蕩!

    「就這么說定了,你晚上就到這來吃飯吧,從下周一開始,好了,我要睡會

    兒,你下去吧!」洪云說著靠在沙發(fā)上,神情優(yōu)雅而有風韻,讓我無法拒絕。

    第二天,也就是所謂的下周一,我回到家后,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要不要

    去。洪云來叫我了,她的神情中不怒而威,道:「我可是最后一次叫你,你來不

    來隨你?!?/br>
    我像條哈巴犬似的跟在她的身后,吃完晚飯,我忙去洗碗,這她倒不推,讓

    我去洗了。然后陪她聊了一會兒,我起身下去,臨出門時,我掏出幾十元錢,喃

    喃地道:「洪阿姨,我得交伙食費?!?/br>
    她看我,哈哈笑了起來,道:「下去吧,下去吧……」說著把我一把推了出

    來。

    從那時起,我就在她家吃晚飯了,我內(nèi)心深處有股欣喜,我每天離她是如此

    的近,她身體上散發(fā)出的成熟女人的風韻讓我心醉??!可是我內(nèi)心深處的憂愁,

    卻是何人能察覺?。∷看我轮愿械脑诜坷锘问?,讓我這個剛處于青春期的少

    年該如何自處??!

    有多少在她彎下身子的時候,我都可以看到她內(nèi)衣里露出的大半的rufang,說

    實話,有時,我真想狠狠地掀開她身上穿著的背心,扯開她的胸罩,看一眼成熟

    女人的雙乳是如何美妙。如果能讓我赤裸地擁抱她,真是立即死了也愿意!我不

    時地忍受著煎熬,有時想不去吃飯了,又渴望見到她美麗的身影。于是再次沒有

    骨氣的上去了。

    我覺得我活得沒有尊嚴,只能一個人在回到出租房里打手槍發(fā)泄對洪云rou體

    的渴慕之情!

    ***?。。。?/br>
    就這么過了一個多月,一天下午放學(xué)后,我正騎著車準備回家,忽然看到幾

    個同學(xué)圍在墻角好像在看什么東西,其中一位是我的同班,李強。

    我叫了他一聲,他嚇了一跳,抬頭一見是我,神秘地笑了起來,沖我揮揮手

    道:「過來,過來?!?/br>
    我下了車,疑惑地走過去,原來他們幾個正圍著看一本畫報呢!

    我展開一看,「我的天哪!」一本西洋女人赤身裸體的,挺著雙乳,下面被

    一個西洋男人的東西插著。我嚇了一大跳,忙合上書,滿臉通紅。我感覺我熱血

    上涌了。忙把書塞進李強的手里,轉(zhuǎn)身騎車跑了。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好辛苦,我真的沒有辦法??!誰可以救我?誰可以救我

    ?。繌某燥埖较赐?,我無數(shù)次在內(nèi)心發(fā)出這樣的問題,可是沒有人回答我。洪云

    倒是不斷問我,她看出我情緒與平常不同,關(guān)切地問我是不是沒有考好?還是身

    體不舒服?我痛苦地搖了搖頭,下樓了。

    到了樓下,我掏出自己的jiba,我想打手槍,可是我沒有情緒。我內(nèi)心無法

    幻想出她的裸體,我知道我再如何幻想,也幻想不出她真實的rou體。我一直呆坐

    著直到深夜,時鐘敲了十下。

    窗外下雨了。雨季里雨天總比晴天多,就如同我的心情,憂傷總比快樂多。

    但是雨下了,可以放晴,我內(nèi)心的憂傷該如何舒緩?。?/br>
    猛然之間,我站了起來,我豁出去了,我關(guān)上門,一步一步地上了樓,我敲

    門?!刚l?。俊购樵颇菋扇岬穆曇粼陂T的背后響起。

    「是我,洪阿姨?!刮业睦潇o連我自己都害怕,這不是一個十七歲的男孩子

    應(yīng)該有的沉穩(wěn)。

    洪云開門了,我進去,客廳的燈是剛點亮的,我問:「睡了?」

    「上床了,但還沒睡,怎么啦?」洪云揉了揉眼,問道。

    我關(guān)上門,道:「洪阿姨,我,我睡不著?!?/br>
    「喲,有心事,怎么啦?來坐,有什么心事跟你洪阿姨說說?!购樵谱屛易?/br>
    下,又倒了杯水,在她彎腰端水給我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胸衣內(nèi)的大半個白皙的

    rufang,它們離我不到一米,卻遠隔天涯萬里。

    洪云雙手抱胸坐在我右邊沙發(fā),抬著,等我說話。我站了起來,靠近她,我

    的神情一定嚇死人了,她有些不自在,挪了挪身子道:「你……你要干什么?」

    「洪阿姨!我,我很痛苦,我受不了你,我受不了你這樣……」我面目猙獰

    地道。

    洪云嚇了一大跳,她忙站起身,向后退了幾步,道:「我……我怎么樣了?

    我哪樣子了?」

    「你……你知道我是一個剛剛在青春期的十七的男孩子,正在對女人產(chǎn)生興

    趣的時候,可是你,整天穿著這種小背心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你當我是死人嗎?

    你還不時晃動雙手,露出你腋窩的那些毛,你當我瞎子嗎?今天,今天我再也忍

    不下去了,我寧可死,也要占有你!」說完,我像匹惡狼似的撲了過去,一把抓

    住她的背心一下子掀開到她的脖子,將她壓在地上。

    我捂住她的嘴。洪云憤怒無比,她怒視著我,拼命想要掙扎,但是她畢竟是

    有錢人家的,沒干過什么重活,沒什么力氣,被我死死地壓住,我用膝蓋跪在她

    的手上,將她的手壓住,雙腳同時夾住她的身子,一手撫住她的嘴,另一手滿握

    住了她胸前那讓我朝思暮想的rufang,天哪!滑膩或柔軟若棉!那綴在上面的紫黑

    的奶頭在我的撫弄之下變得硬翹。

    我忍不住伏身,用牙齒輕輕地嗑。洪云依然拼命的掙扎,她掙脫了被我壓住

    的手,狠狠地打了我個耳光,然后抓住我撫住她嘴的手用勁想推開它。

    我火了,抓住她的身子猛然將她掀開,讓她的屁股朝上,事情到了這地步,

    即使是她要喊我也沒辦法了,否則單憑一只手,我根本不可能強jian她,我面朝她

    的屁股坐在她的后背上,雙手并用剝下她的褲子,那褲子是睡褲,本來就是一拉

    就掉的那種,睡褲里頭是蕾絲的黑色小三角褲,我不懂什么情趣,一下子就把三

    角褲扯斷了。

    我抓住她的兩瓣屁股,左右一分,?。∧敲兹椎呐诵云鞴俚谝淮握宫F(xiàn)在

    我的面前,這就是一個女人的性器官,褐色的大yinchun,粉紅的小yinchun,和上面叢

    生的黑毛。我忍受不了了,伏下身,將臉埋在她的雙腿之間,用臉搓動著她的下

    身。

    洪云依然掙扎,但卻沒有喊叫,我想她大概害羞不敢喊叫吧。這極大的壯了

    我的色膽,我下來將她又掀過來正面朝上,我趴在她的身上,一手摸她的rufang,

    一手掏自己的jiba,然后堅定的插了進去,開始抽插起來,直到將nongnong的jingye注

    進她的陰戶。

    發(fā)xiele,終于發(fā)xiele,我伏在她的身上,休息片刻,當我抬起頭時,我看到

    洪云美麗的眼睛里有晶瑩的淚水在打轉(zhuǎn),然后順著眼角滑下,她面無表情,雖然

    是流淚,卻沒有悲戚之情,這更讓我害怕,這時我才意識到后果的嚴重性,我禁

    不住恐慌起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jiba已經(jīng)疲軟,而且不知什么時候滑出她的身子。

    我趕忙從她身上起來,看她赤身裸體的樣子,反而令我害怕,我將她的背心

    從脖子上拉下來蓋住她的rufang,再把她的褲子拿過來蓋住她的下身。這時洪云說

    話了,她道:「滾,你這頭臟豬,馬上給我滾!」

    我害怕極了,抓起我的衣服連穿都顧不上穿,沖出屋子,跑回出租的房里。

    一進門,我禁受不住悲泣起來,我俯身在自己的被子上面,內(nèi)心里被悔恨和

    恐懼占據(jù),我覺得明天,警察一定會來的,面臨著的可能是好幾年的牢獄,而我

    的家人對我的厚望,也隨風而逝,那同學(xué)和老師們將如何評論我?再有,洪云罵

    我臟豬,我真的是臟豬,我玷污了我心中最美麗的女神。

    我恨?。∥一诎?!就這樣,我一個人悲泣到天明。

    看到窗外暮色漸隱,終于迎來新的一天,小區(qū)里開始出現(xiàn)嘈雜的聲音。我躺

    在床上,不想跑,我知道,警察會來找我的。我想,被警察從家里帶走,要好過

    被從學(xué)校帶走吧,于是我反而坦然下來,安心地等著警察的到來。但是直到幕色

    再次降臨,警察并沒有來。

    第二天,我想,管它的,上學(xué)去吧。到了學(xué)校,我被批評昨天曠課一天,我

    編了個理由說是一個人病了沒辦法請假。然后開始讀書,就這樣,因為內(nèi)心對可

    能發(fā)生的后果有了估計,我反而很平靜的生活,學(xué)習。當然我仍是關(guān)注著洪云,

    卻很少看到她帶著小孩出來。只有一次,她的小區(qū)花園里,遠遠地看到我立即就

    走了。

    就這樣大約過了一個月多幾天吧,有一天,我放學(xué)回家,在雜物間停自行車

    的時候,洪云自我身后走來,道:「張志成,跟我來?!?/br>
    我回頭看是她,內(nèi)心一驚,但卻無法拒絕地跟在她的身后,到她家里。

    進門后,洪云看了我一眼,叫我坐。我坐在沙發(fā)上,她仍在我右邊的沙發(fā)坐

    下,然后對我說:「你今年多大?」

    「十……十七歲?!?/br>
    「我知道你十七歲,你該感謝你十七歲,如果你十八歲了,我肯定去告你,

    讓你去坐牢。」

    「哦?!?/br>
    「哦?你哦什么?」

    「沒……沒什么,謝謝洪阿姨」。

    「謝?強jian犯跟被強jian的人說謝?荒唐!」

    想想,我也覺得荒唐,可是我不知道說什么好,于是沉默。

    洪云也跟著沉默了一會兒,她對我說:「張志成,我告訴你,對女人不能用

    強的,如果你用強的,她可能會恨你一輩子,zuoai是兩情相悅的事,如果兩個人

    都愿意,那會產(chǎn)生許多的樂趣,如果一方不愿意,另一方用強,結(jié)果是一方將自

    己的快樂建立在另一方的痛苦之上,何況,用強的一方還未必快樂,你強jian我,

    你快樂了嗎?」

    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像個孩子似的悲泣了起來,也難怪,那時的我本來就

    是一個男孩子嘛。

    「去洗個澡?!购樵茖ξ业?。

    「?。俊刮覒岩晌衣犲e了。但是沒有,她堅定的對我又說了一遍。

    我心里再次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她會對我怎么樣?

    「哈哈哈,怎么,有色膽強jian我,沒膽子去洗澡?」洪云笑了起來,笑聲中

    有種狂野和輕視。

    洪云的這場笑,激起了我男子漢的尊嚴,殺人不過頭點地,何況是洗個澡?

    我站起身,走進浴室,沖起涼來。

    當我洗完澡出來時,洪云只穿著胸罩和三角褲,挑逗地站在我的面前,說:

    「來??!」說著,她走進了房間。

    我跟了進去,她讓我躺在床上,脫下了我的內(nèi)褲,用手握住了我的jiba,對

    著我媚笑了一聲,道:「今天,阿姨教你怎么zuoai,我要你永遠記住?!?/br>
    說著,她一口含住我的jiba,吞吞吐吐地吮吸著。我的天哪!這讓我如何能

    忍受??!我只是經(jīng)受過一次性交,還是我強jian她,說真的,由于是強jian,到底我

    快樂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而此刻,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含著我的yinjing,讓我欲死

    欲仙!她不時媚眼看我,更令我無法忍耐,不過十分鐘,我射了。

    洪云顯然經(jīng)驗老到,在我將射之時,她猛然吐出嘴里的jiba,讓它直射向上

    去,全部灑在我的身上。我興奮得叫出聲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洪云笑了笑,道:「沒用的狗東西!」她拿過一張餐巾紙,幫我擦了擦疲軟

    的jiba,隨即再次將它含在嘴里逗弄,一下子,我又硬了。我向她伸出手,她笑

    了笑,脫下三角褲,赤裸著下身,騎在我身上,屁股對著我的臉,伏下身含住我

    的jiba。

    我分開她的屁股,像她一樣伸出舌頭舔她的毛茸茸的陰戶。我可以感覺到她

    被我舔濕了。但是我畢竟不如她,不過十五鐘,我再次射精了。和上次一樣,她

    在我將射之時又吐出我的jiba,讓它射空。

    她回過身,沖我笑了笑,神情一幅不屑的樣子。我有些惱怒了,扯下她的胸

    罩,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撫摸她的rufang,她抓開我的手,俯下身,這次連擦都

    沒有,再次將我的jiba含住,我禁受不了又硬了起來。

    不過十分鐘,我再次射精,我覺得受不了了,我實在害怕,可是洪云并不放

    過我,她再次將我的jiba含在嘴里,我禁受不住了,一把推開她,翻身跳下床,

    赤身裸體地開門向樓下跑。

    當我跑到三樓的樓梯拐角處,從樓下扔下一大堆東西,那是我的衣服。我跑

    回家,所幸無人察覺。

    我倉促地穿件褲子,到樓下把被洪云扔下來的東西撿回來。

    我關(guān)上門,無力地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

    過了兩天,天空飄著微雨,中午我回家的時候,開門時,有個中年男人,長

    得帥氣而高挑,溫文爾雅的,拿著個行李箱下樓來,我忙讓到一邊讓他過去,他

    向我儒雅地一笑。我也回笑了一下,繼續(xù)開門,洪云隨之下來。

    我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她抱著她的兒子,走近我,對我說:「剛才下去的

    是我老公,從美國回來,我的申請陪讀下來了,今天去北京,然后就去美國了,

    看來,此生我們是不會再見面了」

    「哦。」我木訥地答道,不知該說什么好。

    洪云向我一笑,眼神冷得令人不敢直視,道:「對了,有件事我差點忘了告

    訴你了,一個星期前,我發(fā)現(xiàn)我懷孕了,你的,再見了。」說完她轉(zhuǎn)身下樓。

    對我,卻如五雷轟頂。我進屋癱坐在地上,再次禁受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從此,我再也沒有見過洪云,

    一個月后,我搬回了學(xué)校宿舍。

    ***?。。。?/br>
    一晃十五年過去了。

    我掀開被子,到隔壁的房間里,我的四歲的兒子正沉浸在甜甜的夢鄉(xiāng),我俯

    下身,在他天使般的面孔上輕輕一吻,內(nèi)心充滿了父愛。

    我輕輕地退出來關(guān)上門,一個人走到陽臺上,雨,又開始下了起來。

    我點燃一支煙,悠長地吞吐著,煙霧繚繞著我的身體。夜色里,霓虹燈不再

    閃亮,只有街燈泛著昏黃的光,街上基本不見行人,偶爾有疾馳而過的車,揚起

    馬路上的水花,一切顯得迷離。

    想想十五年過去了,如今我已為人夫,為人父,有個幸福的家庭,卻總在心

    里有股沉重的失落。在大洋的彼岸,此刻應(yīng)該是一天的開始,有沒有一個四十五

    六歲的女人,在人群中奔波,她身邊是否有個十四歲的男孩或女孩?

    我想找人打聽,但是我除了知道她叫洪云,還知道些什么?在美國,幾乎不

    用中文名的。

    我嘆了口氣,將煙熄滅。我的雙肘靠在陽臺欄桿上,手掌撫住我的臉,淚水

    在瞬間涌出,順我的指縫流下,我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妻將一件睡袍披在我的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