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肌rou男野獸強制內(nèi)射(強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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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旸被摔在床上,他的床并不是彈力的床墊,所以胳膊和膝蓋被震的很疼,他無暇顧及,只能軟著聲音,體內(nèi)的熱度很不正常,他知道是歐陽洄故意在折磨他。 他無力的趴在床上,手腳都沒有力量了,歐陽洄拿捏著他的手腳,讓他跪趴著,雙腳并攏,然后似乎一道光閃過,李旸的手腳分別被兩道金屬絲一樣的東西死死合攏在一起,就連膝蓋都狠狠地被捆住。這姿勢十分羞辱人,他跪著,屁股高高撅起,手肘抵著床,明明就是一副野獸求歡的模樣,他感覺自己的幾把被歐陽洄擼動著, 雖然一點點舒服的硬了起來,李旸卻又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嗯~~阿洄....別.....”他雖然不知道歐陽洄要做什么,但是本能的拒絕著,當他的幾把完全挺立,他低頭,看到歐陽洄拿著一根yin色的細針,摩擦起自己幾把上的小孔。 “啊~你要做什么.....”敏感的幾把被塞進一點鋼針,李旸終于忍不住掙扎起來“別這樣,我疼!歐陽洄!別這么對我......” “這你就受不了了?你對我來說只是個生育工具,這點懲罰你都嫌多?”那鋼針一厘米一厘米的定金細小的孔洞,像一條要命的蛇。 “啊啊啊!.....嗚......我求你了.....我求你了.........”生育工具四個字深深刺痛李旸的心,他希望這是歐陽洄氣憤之下任性的氣話,但是當他不顧自己的哭泣硬生生全部埋進那跟鋼針的時候,李旸十分失望,他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對歐陽洄動心,他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不敢再說話,也沒力氣再說話了。 身后金光一閃,野獸形態(tài)的歐陽洄化身成黑豹,似乎嘲諷一般,他不再用舌頭對李旸做任何愛撫,而是又一次像野獸交合一般,嗅著李旸因為灌腸而水淋淋的屁眼周圍,野獸的鼻息噴灑在敏感的屁眼周圍,像是在挑選自己的母獸,那深沉低啞的聲音也帶著輕蔑的語氣響起“呵,現(xiàn)在像個雌獸一樣撅著屁股的你可比別的時候好看多了,自己發(fā)sao把屁眼都洗的干干凈凈,真是盡職盡責的等著挨cao啊?!?/br> 李旸聽著這羞辱的話,眼淚默默地滑落在眼角,可是敏感的屁眼被這樣撩撥著,盡管沒有被碰到,依舊讓他覺得自己真是yin蕩得下賤,屁眼忍不住收縮著,調(diào)教過的rouxue分泌著sao水,順著屁眼的收縮黏在屁眼周圍。 歐陽洄看著那收縮的屁眼,野獸的一金一藍瞳孔豎起,他又用鼻子聞了聞李旸硬起來而軟不下去的幾把“今天你就不要想著射了,你只要像個母獸,乖乖讓我cao大肚子,好好含著我的精水就可以了,也對,我忘了你可以用你那sao屁股高潮,你根本就用不上幾把?!?/br> “別說了......求你了別說了......”李旸壓低聲音,把頭抵在床上。他不想被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哭得眼紅,試圖維持自己那所剩無幾的尊嚴。 野獸不再多花,他像真正的雄性黑豹一樣,干脆利落地爬上李旸的身體,兩只巨大的爪子放在李旸頭的兩側(cè),巨大的幾把沒有任何潤滑,碩大的幾把頭蹭動幾下滑膩的屁眼,就一點點插進李旸的身體里,那具健美漂亮的獸身和李旸的身體除了幾把,卵蛋還有貼著屁股的小腹,沒有一絲其他的觸碰了。 “嗯......啊......”李旸的聲音死死壓制著,他似乎跟自己較著勁一般忍著聲音,把手藏在枕頭底下緊緊握拳,試圖緩解那疼痛。 幾把進到一大半,還剩下一部分,李旸已經(jīng)覺得酸脹難忍,但是身上的野獸沒有以前的耐心,它依舊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插入著,可憐的xuerou被狠狠擠壓,只能盡力分泌些液體,李旸腹部反射性地用力,無力地抵抗著侵犯一樣的性愛,像一條瀕死的魚,他是能粗喘著表達自己的疼痛。 野獸輕輕嘶吼著,他被夾得有些爽,想要夸夸身下性感的李旸,但最終還是忍住,一聲不發(fā)地繼續(xù)插入。 終于插到深處,李旸只覺得深處很疼,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了血,但依舊倔強的一言不發(fā),手指的指甲狠狠嵌入自己的手心。 歐陽洄蹭到了宮口,開始抽插起來,野獸粗糙的幾把上青筋密布,摩擦著滑膩的xuerou所有的地方,細小的sao點和前列腺都被狠狠摩擦著,而李旸也覺得爽起來,只是那爽中帶著刺痛,折磨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明顯的腹肌中間有一個模糊的柱形輪廓,那是身后歐陽洄的幾把,隨著有節(jié)奏的頂弄,能隱約看到那幾把在自己身體里肆意妄為,而自己的幾把,半硬半軟地被堵住,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幾把有任何舒服的地方,看著自己的幾把隨著身后幾把整個插入整個抽出的節(jié)奏無助又羞恥地甩動著。 “嗯.....”那整根進出實在是讓他疼的難受,他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手心握得更緊了。 就這樣抽插了二十分鐘,黑豹的卵蛋把李旸結(jié)實的屁股摩擦的發(fā)紅,李旸的宮口被反復(fù)用力頂弄著,好不容易積累的快感爆發(fā),李旸xuerou抽動著高潮,幾把也微微硬了一些,但毫無用處,他只能感受著后xue抽搐的快感,無聲地抖動著屁股。 “舒服吧,你這可憐的屁股真是極品,早知道我就早點出來,說不定還能多cao幾個男人?!睔W陽洄完全陷入上位者的角色,他從未被欺騙過,在神族中也沒人敢欺騙他,眼下腦子里只剩下憤怒。 “.......”李旸不再想聽傷人的話,他啞著嗓子,“你就這么耍嘴皮子?有本事今天就把我cao死在這張床上?!?/br> 野獸的嗓子低啞地吼了一聲,似乎在警告著李旸,“你真是膽子大,還不認錯?那你真的別怪我了。” 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開始快速地抽插李旸的屁眼,那幾把只抽出五厘米,就狠狠地撞回柔軟的宮口,然后再滑到其他的敏感點處,李旸xue里的水越來越多,緩解了開始的刺痛,他盡量用胳膊肘和膝蓋維持自己的平衡,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用那樣,那巨大的幾把深入他的體內(nèi),狠狠把他釘住,他被兩只爪子卡住了肩膀,屁眼被撐得光滑,那幾把用力的cao著,把屁眼處的rou都帶的像層薄膜一樣動,里面的xuerou都有些被帶出,野獸的身體沒有一絲多余的碰觸,光裸著身體的李旸感覺有些冷,他除了xuerou被cao的火熱,心和其他皮膚都是冷的。 歐陽洄爽快的頂撞著,他因憤怒激發(fā)的原始力量催促著他快些,再快些cao弄身下的男人,用力地讓他哭泣,呻吟,然后老老實實的懷上自己的幼崽。 突然身后的野獸開始瘋狂地用力起來,那幾把每一下都開始十分用力地cao弄宮口,卵蛋把皮膚拍打的通紅,粗硬的毛發(fā)都擦著屁股,把光滑的臀rou蹭的幾乎有了血色。 李旸終于忍受不住,他疼的哭喊起來。 “啊??!疼......輕點.....求你......阿洄!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啊.??!”他拼命哭喊著,想要逃離身后的酷刑,但是毫無用處,他哪里都動不了,只能完全接受身后殘忍的頂撞,xuerou無力地被反復(fù)摩擦,宮口也只能一直酸澀著。 身后的歐陽洄失去理智,根本不顧身下人變了聲調(diào)的哭喊,他只是cao弄著。 過了接近三個小時,李旸已經(jīng)完全不想掙扎,他只能無聲地接受那最后用力的一挺,幾把狠狠cao進了小的可憐的zigong,噴射出大量的精水,李旸的xuerou抽搐著,宮口卻什么也沒噴出來,他只能感覺到微弱的高潮,自己的幾把被那鋼針堵著,已經(jīng)完全軟了下去。和宮口被cao開插進zigong里的酸澀疼痛,那幾把射了快十分鐘,zigong撐不了的精水都慢慢流到腸xue里,慢慢的撐起了李旸的小腹。 李旸無力地調(diào)整呼吸,他覺得身后的野獸射完,并沒有拔出去,而是又一次開始硬起來,帶著那一肚子精水繼續(xù)抽插起來。 李旸已經(jīng)無所謂他會做什么了,他只能感覺到肚子里的精水晃動著,比他灌腸用的甘油還要多,野獸的幾把還是那樣堅硬,他被cao著xue,體內(nèi)的精水也跟著擠壓他的xuerou,發(fā)出咕嘟咕嘟的水聲。酸脹的感覺又回來了,他覺得自己就算懷著幼崽,歐陽洄依舊會這樣羞辱他,只能閉上眼睛,煎熬的等著這酷刑過去。 野獸又cao了他兩個小時,他已經(jīng)精神渙散,歐陽洄第二次射進他的身體,他只覺得小腹更大了一點,滿滿一肚子精水壓迫著他,歐陽洄變回人形,把那熟悉的假幾把狠狠塞進他的后xue里,帶子死死地扣住,才松開了對他的束縛。 李旸無力地向左側(cè)躺倒,臉上全是淚水,肚子里的精水也跟著狠狠晃了一下。他無力地躺在床上,嘴角流出血跡,那是他強忍呻吟的時候咬破嘴唇流的血。 歐陽洄變成人形找回了理智,他看著李旸嘴角的血跡,和臉上未干的淚水嚇了一跳,他瞪大雙眼,顫抖的用奶音叫了一聲,“李旸.....” 李旸的唇色十分蒼白,和那暗紅的血跡形成鮮明的對比,他趕忙湊上前,想看看李旸怎么樣了。 剛一湊上前,李旸就趕緊用無力的手推了他一下,那力量就像在給他撓癢癢,卻滿滿都是拒絕,歐陽洄看到自己胸膛前的血跡,發(fā)現(xiàn)李旸的雙手手心全是血跡,還在往外滴著血跡。 他想起自己剛才做的事,他居然已經(jīng)失去理智到?jīng)]有發(fā)現(xiàn)血腥味。 李旸沙啞的嗓子,盡力放大自己說話的聲音“滾。” 歐陽洄的眼角也紅了,他想上前幫李旸恢復(fù)力氣,但李旸閉上雙眼,看都不想看他“算我求求你......給我點尊嚴吧......不要讓我看到你了.......” 說完,李旸不再說話了,他看著自己的胳膊,故意躲著歐陽洄的視線,歐陽洄只好施法讓李旸的雙手不再流血,倉促地說了一句“等我回來?!本偷糁蹨I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