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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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現(xiàn)在最后一個節(jié)目,時曲帶來的歌曲表演,據(jù)說還有驚喜哦!”主持人故意拖長了聲音,引得觀眾們迫不及待地鼓掌起來。 燈光閃耀了一下,時曲從帷幕后出來,徑直走到舞臺中央,把話筒調(diào)試到合適的高度,卻沒有坐上為歌手準備的高凳子。這時段樂章抱著吉他笑意盈盈地來到時曲身邊,看到時曲朝她點了點頭,她便翩然落座。段樂章作為漂亮的千金大小姐,又是品學兼優(yōu)的學生會會長,人緣好,能力強,這一舉動自然是點燃了觀眾席,現(xiàn)場的氛圍一時間又熱烈了許多。 隨著時曲的歌唱,段樂章配合的琴聲也通過話筒傳出來。 "After you left/ In tless days and nights/ I fell in the rain/ Just to find yure/ Lost in the rain/ Nothing at all/ After you left......" 時曲的嗓音并不沙啞,卻意外地適合這種傷感的歌曲,青年的歌喉尚未褪去昨日的青澀,但誰又能忽略掉歌聲里所帶來的憂愁呢?說實話,這種歌曲并不適合在這種聯(lián)歡會性質(zhì)的舞臺上表演,如若照計劃排在中間登場,估計效果會很差。畢竟前后都是高昂歡快的表演,中間的低沉會顯得格格不入。 所幸現(xiàn)在是臨近散場的時間,很多不愿回寢室太遲的學生們已經(jīng)開始三三兩兩離開了場地,伴隨著時曲的歌聲以及悅耳的吉他聲,倒很有別離的氛圍。 段樂章眼尖地發(fā)現(xiàn)臺下有一兩個學妹望著臺上眼含淚光,也不知是在看臺上的人,還是透過人在想別的事。 不過這種寶貝被覬覦的感覺,還是讓她心里很不舒服。不過她不想表現(xiàn)出來。 散場以后,幾個學生會的人員來幫忙收拾凳子,順帶清掃下場地。有一個叫越園的女生脖子上掛了個單反,蹦蹦跳跳過來,“會長,看哪,我給你和副會長拍了好多照片呢!”說著就打開相機翻給段樂章看。 看到這些照片,雖說越園的拍攝技術不咋樣,但段樂章心里還是美滋滋,當即就拍了拍越園的肩膀,看著越園期待的眼神,說道:“越同志任務完成得非常好!以后學校公眾號就給你們小組來辦吧。”越園咯咯笑起來,配上她今天穿的淡黃色背帶裙,看起來很像一只小黃雞。 一直在一旁默默收拾東西的時曲感覺自己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猝不及防讓他身體一顫,段樂章倒是覺得他這個反應很可愛。段樂章把臉貼在時曲的后背,臉上傳來的熱度讓她很想一口咬下去,就輕輕的一口,應該不會疼吧...?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時曲撐住她的手臂轉(zhuǎn)過身來,和她對視。 段樂章真的很受不了時曲的眼睛,當他專注地看著你的時候,好像周圍的一切喧鬧都靜止了,如水一般的溫柔流淌在彼此周圍。 “時曲,我爸媽說想見見你?!倍螛氛麓藭r有些羞澀,雙手輕輕拽著裙邊,不太敢正視時曲的視線?!耙矝]什么,就是想邀請你來一起吃個飯……當然,不去也行的,沒關系的。” 段樂章平時那么驕矜的一個大小姐,現(xiàn)在卻惴惴不安,暴露出自己不自信的,脆弱的一面。 看到時曲并沒有太多表情變化,段樂章不禁心里嘆了口氣,還是鼓起勇氣拉住時曲的手,觸及之處,一片冰涼。段樂章用干燥溫暖的手掌捧著時曲的手。 “你不愿意就算了,沒關系的。只不過今天家里恰好爸爸也在,你知道的,特殊時期,一些公司里人員職位變動都需要他審核?!倍螛氛氯缒碾p眼中好似盈著一汪春水。 小伎倆罷了。 時曲卻并沒有拆穿她。也許是因為他真的很想得到那個職位,也許是因為根本無所謂。 餐桌上凝固的氣氛對時曲來說沒什么,但卻讓段樂章卻心緒不寧。她一邊給時曲夾菜,微笑介紹家里的情況,一言一行中已然把時曲當做家庭成員對待,而段父段母卻沒有很熱切的表示,甚至稍顯冷淡。 心中的不滿不能表現(xiàn)出來,而且還得思考如何讓父母真正接受時曲。 時曲其實并不在意,如果他們對自己太友好,那才會讓他疑竇叢生。畢竟自己與周圍的一切都太格格不入了。 卑微,低賤,貧窮......沒什么好否定的,這就是他,如果他是一塊土壤,那即便最甘美的清泉也澆灌不出嫩芽。 飯后,段樂章牽著時曲,漫步在花園小徑中。隨著清風拂過,時曲感覺得到一縷縷綠葉花朵的清香。這讓他心情愉悅。 各色鵝卵石鋪成的小路旁邊是毛毯似的草地,上面綴著零星幾叢不知品種的花朵,看似無章,實則是經(jīng)過園林師精心設計的。再走約兩三分鐘,前面出現(xiàn)一個小魚池,金色的鯉魚在水中游曳,好不悠閑。 雖然時曲本質(zhì)是個很物質(zhì)的人,但也不代表他不喜歡親近自然,花園里的一切讓他感到很放松,很愜意。 兩個人并排走著,什么話都沒說,但是這仍是段樂章很久以后仍然銘記在心的,很幸福的時刻。 可是得到了一點,就想要更多,人的欲望本就是無底洞。 是夜。 段樂章沐浴過后,穿上了一襲白色的真絲睡衣,勾勒出少女窈窕的身姿。在浴室的鏡子中,她凝視鏡中人的眼睛,稍顯不安地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仔細檢查了一番身上是否有不妥當之處。最后在手腕上,耳后輕輕噴了一點香氛。 從浴室走出來,發(fā)現(xiàn)時曲卻不在房間中。段樂章心里漏了一拍,不由得著急地喚了一聲時曲的名字。走到陽臺,看到時曲剛轉(zhuǎn)過身來,她撲過去抱住他,”我還以為你不見了...“時曲輕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撫小孩子。 段樂章覺得很快樂,踮起腳尖吻住了他。時曲的唇并不像他的人一樣冷淡,唇形優(yōu)美,稍顯飽滿的唇珠給他英俊的面龐帶來幾分欲望的感覺。段樂章感到彼此的氣息交流,更覺得心神蕩漾,努力地用舌頭挑逗,迎合。 如果時曲需要,段樂章愿意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 時曲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段樂章慢慢地剝光了,少女帶著挑逗的眼神,發(fā)出令人心動的喘息,輕輕吻住他的眼角,臉頰,嘴唇,又在脖子停留了一會兒,輕輕吸吮似乎想留下什么曖昧的痕跡。 見他沒有反抗,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不滿,幾朵桃花似的吻痕留在了白凈的脖子上。 然后一路往下,她舔吻著他的乳珠,它們受了刺激立了起來,甚至脹大了一些,時曲也發(fā)出難耐的輕哼。見狀,少女更加賣力地或舔吻或揉弄,當然,細嫩的雙手也沒冷落掉時曲要勃發(fā)的性器。 她隔著內(nèi)褲慢慢揉搓,從柱身到圓潤的guitou,由于沒什么經(jīng)驗,她仍在學習階段,所以還要不時觀察時曲的反應。不過這對于她來說,也是別有一番樂趣,看到心上人或是輕喘,或是微微蹙著眉,或是稍微張開嘴,露出一點白色牙齒和紅色的舌,這一切都像是在勾引她犯罪。 馬眼處滲出幾滴yin液,染濕了內(nèi)褲。她把yinjing從內(nèi)褲中解放出來,舔掉頂端的yin液,撫弄 囊袋,又并了幾根手指給自己擴張。雖然她的花xue也早已泛濫不已,但終究是性生活少,yindao仍很緊致,時曲粗大的性器是很難進入的。 潦草擴張后,段樂章跨坐在時曲的大腿上,慢慢將yinjing納入體內(nèi)。開始有種漲漲的,并帶有酸痛的感覺。但時曲此時卻頂撞了起來,猝不及防,她發(fā)出幾聲嬌喘,”啊...時曲哥哥,輕一點好嗎...好漲哦~” 顯然時曲并沒有過多考慮她的感受,但她仍然從這場性愛中品味出了甜蜜,最后時曲因為沒有帶套,想拔出來,但她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時曲的腰,“射給我好嗎,時曲哥哥,我想給老公生孩子?!?/br> 雖然時曲最后還是拔出來了,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段樂章清潔過身體,重新?lián)Q了睡衣,出來的時候時曲已經(jīng)合上了眼。過分纖長濃密的睫毛投下一點陰影,他的睡顏帶著一種純情的感覺。少女輕輕上床,從背后摟住了他的腰,覺得自己真的很開心。 是啊,心上人此時此刻在自己的家里,見了自己的父母,此時還能抱著他入眠。這是她以前都沒有想象過的事情。所以以后一定要和時曲去見他的父母,雖然他真的很少提起自己家的情況...... 安靜的夜,少女帶著滿足的笑意漸漸入睡,只是隱約可見眼角還掛著點點淚痕。 時曲醒來的時候,一睜眼還是昨天的那間房間。躺在綿軟的床上,身邊的人已不在。正在這時,段樂章甜膩的嗓音將他拉回現(xiàn)實。“時曲哥哥,我做了飯菜,你想現(xiàn)在吃嗎?”少女像一只快樂的百靈鳥,端著餐盤,上面有一份米飯,檸香三文魚,荷塘小炒,丸子湯。因為飯菜數(shù)量不少,端得有些吃力。 時曲想先去洗漱,卻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上有一根不知道具體材料的鎖鏈,因為沒有鋼鐵那般冷硬,是以他現(xiàn)在才察覺到。 在時曲有些疑惑的目光中,段樂章雙眼彎彎,”以前我常做一個夢,夢見我們?nèi)ヂ糜?,我們在車里zuoai,可你卻總是突然消失掉,只留我一個人。 所以我真的很害怕...時曲哥哥,就這樣留下來陪我好嗎? 爸爸的公司我也有股份,我可以轉(zhuǎn)讓給你,我名下還有幾套房產(chǎn),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要離開我......” 也許段樂章自己都清楚,時曲并不是真心喜歡她。甚至他沒有對她說過一句承諾。他只是看中了她殷實的家底罷了。不知道強扭的瓜甜不甜,但是她真的不能沒有他。 鎖鏈似乎是經(jīng)過精心設計的,不會妨礙到他在這個房間里的自由活動,他甚至可以走到衛(wèi)浴間洗漱,可以到陽臺吹風,欣賞下面的花園。但卻極其有韌性,無法通過常規(guī)途徑弄斷。 時曲覺得這個少女太過于卑微,低到了塵埃里。 日復一日,時曲與外界斷了聯(lián)系,卻并沒有人找到他。手機等通訊工具早在來這里的第一晚就不見了蹤影。每天少女都會給他送飯,晚上更是寸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他想要什么,只要開口,段樂章就會給他,當然,除了自由。 他們在床上,在浴缸,在鏡子前盡情歡愉,甚至在陽臺上。 段樂章穿著連衣裙,一邊的吊帶已經(jīng)滑落,露出白膩的胸脯,雙手扶著陽臺的雕花圍欄,身后是時曲不停地抽插,yinjing毫不客氣地捅到最深處,又拔出來,如此反復,雖然毫無技巧可言,還是把少女cao得站不住。 而陽臺下的花園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女生。不同于段樂章,褪盡了少女的青澀蒙昧,五官如混血般立體,只是遠遠地看著,也會覺得頗有異域風情。 即便時曲并不追星,也知道這位紅透半邊天的女明星,文真。 據(jù)說是十七歲的時候被星探挖掘進入娛樂圈,加入了一個五人女子組合“SONDER”,作為團內(nèi)的全能ACE,不僅業(yè)務能力絕佳,還擁有頗為討喜的人設,從此星途一片坦蕩。出道七年,沒有任何負面新聞,最難得的是,她從沒有傳出過一點戀情緋聞。 甚至有人惡意揣測,文真是不是性冷淡,或是其實是個女同性戀,抑或是有地下情只是沒被抓住。因此有狗仔在酒店外面蹲守她一個星期,卻發(fā)現(xiàn)她要么是晚上去附近的便利店買東西,要么是遛狗。 因此文真擁有了一大批忠實的粉絲和良好的路人緣。最近幾年SONDER也開啟了成員獨立發(fā)展的模式,文真潛心學習了演戲,雖然露面有所減少,但話題度仍然頗高。每次因為什么代言或是街拍上熱搜,都能掛上好一陣子,國民女頂流不過如此。 文真是真心很喜歡演藝事業(yè),也下了決心要做好,所以這一路走來雖然也吃了不少苦,但至少她自己是滿意的。最近是她由愛豆向演員轉(zhuǎn)型的關鍵時期,過幾天就要進組了。這部戲大部分都是在西北荒漠地區(qū)拍攝,演的角色也頗有難度,不過她完全有信心在這部劇播出以后成功轉(zhuǎn)型。 正如她在媒體面前展露的雄心,“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這一直是我的人生信條?!?/br> 此時文真穿著手工定制的女款西裝,看起來干凈利落。她正是來向表妹,也就是段樂章道別的。只是在花園卻沒有看見表妹的身影,卻在不經(jīng)意的抬頭,看見了陽臺上令人面紅耳赤的一幕。 文真的眼神中不止是驚訝與疑惑,還有深深的探究。 時曲與她對視,目光平靜,卻讓文真覺得呼吸一窒,理智告訴她應該離開這里,并且再也不要和這個男人見面,但雙腿卻像生了根一樣,只是看著他和自己表妹翻云覆雨..... 但她也敏銳地注視到了男人腳下的鎖鏈。 終于,表妹穿著得體,大大方方地下了樓,和她在花園見面。雖然她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所有不能與外人說的秘密都可以向彼此傾訴,但此時此刻,不知為何,文真有一種感覺,段樂章對她的敵意很大。 “樂樂,我...過幾天要進組拍戲了,大概十二月份之前可以回來。到時我給你從那邊帶禮物。”文真自知理虧,但卻又懷有詭秘的心思,慢慢地開口。段樂章微笑著點了點頭,但卻并沒有想要多說話的意思。 這個樣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找個借口把她趕走一樣,于是文真又試探著問道,“那個人是你的男朋友嗎?”“是的,而且時曲哥哥是要和我結(jié)婚的?!睕]想到段樂章回答得那么干脆。文真抿了抿唇,”可我看到他腳上好像有鎖鏈...?“文真緊緊地盯著段樂章的雙眼,似乎想找到一絲對方說謊的痕跡。 段樂章卻立刻冷下了臉,”這不關你的事?!?/br> 在文真的記憶中,段樂章說話還沒有如此不留情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