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向《狐貍的一百種玩法【ABO調(diào)教文】》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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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殘雪應付完他們五個人的沐浴第一課之后,疲憊的回到了自己的休息間。 他揚了揚手臂,舒展了一下筋骨。 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成了這座紅倌閣里的老頭牌了。 當年他離開莫白,只身一人來到這染火城,身無分文走投無路之下賣身成伎,到如今也有十年了。 那時的光景仿佛就在眼前,發(fā)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那時候,寧殘雪還有一個高雅朗口的名字:寧瑜酌。 那一年,白狐部落被野狼部消滅,白狐部落的族群悉數(shù)被野狼部落帶回了自己的地盤,等待著這群俘虜?shù)拿\是悲慘的奴隸生涯。 而他這個白狐王的兒子……自然成了眾多野狼高官的新玩具。 野狼部落一士兵說:“你看這小子,長得又白又嫩,纖纖艷骨的,竟然是個beta,說出來老子都不信。” 另一個士兵說:“可不是么,還是個偏alpha的beta,聽說白狐王打算讓他繼承王位呢,這下可好了落到了咱們手里?!?/br> 另另一個士兵比較有經(jīng)驗,說:“白狐王子,嘖嘖,只怕咱們沒那個艷福。得送上去 才行。” 另另另一個士兵冷哼一聲:“就算要送上去,在此之前咱們兄弟先輪他幾遍,倒也賺了。” 另另另另一個士兵嘿嘿一笑,搓著手道:“你說的有道理啊,反正是個beta,下面也也沒長處子膜,咱們輪他幾遍再給他涮干凈了,保管誰也瞧不出來。” 另另另另另一個士兵直接上手扒了寧殘雪的褲子,將那白凈的屁股和粉嫩的驕龍悉數(shù)暴露在了六個如狼似虎的野狼部落的下等士兵眼底。 “快點,兄弟們抓緊時間,只有一個晚上!上??!” 頓時間,寧殘雪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稀碎,那高貴的金縷衣成了金縷布條,狼狽的掛在肩膀、手臂、腰肢上,就像那玉米穗一樣。 來不及反抗,寧殘雪的嘴巴就被強行捏開,塞入了一根碩大的驕龍。而他的手心也被迫一邊握住了一個碩大的驕龍。 還有一個人,似乎是六個人中的老大,他褪下褲子,提起早已堅硬如鐵的roubang,來到寧殘雪的身后,拍了拍那雪白的屁股,然后就直直地捅進了從未被人進入過的緊致甬道。 beta的后xue本不是專門用來交歡的,特別是寧殘雪,他是個偏alpha的beta,后面的宮腔和雌道根本沒有發(fā)育完全,不能像omega那樣可以任意開合,承受多大的驕龍都沒有問題。 一時間,鮮血從雌道內(nèi)壁流了出來,滴落在了草叢里。 可五名大漢根本就不管,直當那鮮血是交歡時的潤滑劑,更加大力蠻干了起來。 “我cao!沒想到beta后面這么緊,老子他媽的快要被這小子絞斷了!”站在寧殘雪身后的那名大漢發(fā)出了一聲無比舒爽的嘆息聲。 寧殘雪則被迫幫另一個士兵koujiao,嘴巴被堵住,無法呼喊。盡管他的身體已經(jīng)疼的幾乎讓他昏厥,可是他堅持沒有吭一聲,也沒有發(fā)出任何呻吟。 狐族王子的驕傲,他寧死也要保持下去。 原本不是用來交合的后xue此刻被一名下等士兵的骯臟rou刃貫穿了。 鮮血順著白凈無暇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腳踝 。 可寧殘雪也沒有發(fā)出一丁點呻吟。 那猙獰可怖的rou刃分開了他身體內(nèi)的血rou,直線抵達那從來沒有人觸碰過的花心。 beta的花心,有沒有發(fā)育好都未可知,就這樣被紫紅的分身大力地頂弄著。 在那毫無章法和技巧的抽送下,混合著血液的雌xue竟有了一絲酥麻的快感。 寧殘雪,難道你真的是天生的賤種?他在被六個下等士兵cao干的時候,不僅對自己發(fā)出了這樣的疑問。 那吐著血紅泡泡的雌xue愈發(fā)緊緊地吸住了身后那個下等士兵的rou刃,rou刃在xue口轉(zhuǎn)著圈打出了白色的泡沫,一紅一白交相襯托,很是扎眼! “媽的,這小子來感覺了,你們不知道他把我吸得有多緊,老子才進去都快要射了!”身后那六個人中的老大說。 另一個士兵說:“你別光說不練啊,趕緊的吧,別在這誘惑我們?!?/br> “cao,這血都流成這樣了還他媽有感覺,確定不是omega嗎?” “這小子的嘴巴也很舒服,又軟又熱又濕又滑,你們快來試試!”說著,那個正在讓寧殘雪koujiao的士兵‘?!匾宦晱乃彀屠锇纬隽诵云?。 寧殘雪的嘴巴里剛迎來了一陣空虛,又瞬間被重新填滿了。一只又腥又臊又留著骯臟yin水的roubang堵在了喉嚨管里。 這些下等士兵在前線經(jīng)年累月的作戰(zhàn),身上又臭又臟,更遑論洗澡了,估計一輩子就洗那么一兩次,出生一次,入土一次。那用來撒尿的玩意當然又腥又臭,此刻堵在寧殘雪那溫香軟濕的喉嚨管里就算是清洗一遍了。 只是寧殘雪被這味道幾乎熏吐了,更談不上好好幫他們koujiao。他幾乎 想用牙齒咬斷那根塞在自己嘴巴里面的臭東西。 可是他知道這樣做自己絕對會遭到非人的毒打的。這些野狼部落的下等士兵都是不講任何道德的家伙,惹急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來。 于是他閉上了眼睛,拼命地當做自己的五官都不存在,好忍受度過這漫長難熬的輪jian。 “喂,臭婊子,睜開眼睛看著我們?!?/br> 不知是哪個人說了一句。 寧殘雪緩緩打開眼簾,正看見三個碩大的roubang躍然眼前,一起伸到了他的嘴巴里。 “唔……嗯……咕?!尽睂帤堁┑淖彀捅粨未蟮綐O致,撐到嘴巴內(nèi)壁上的青紫血管都rou眼可見,那rou刃在臉頰上凸起了兩個大包。 三個士兵就這樣一起開始干寧殘雪的嘴巴。 而后面干他雌xue的士兵也換了一個人。 “你們看啊,他的jiba硬了,我cao,真sao,哈哈?!眲偛旁趯帤堁┑拇频览锷渚哪莻€士兵此時正坐在旁邊看戲。 聞言,正在干寧殘雪后xue的那個士兵伸手到他胯下去撈那根魏巍站立的驕龍,把它捏在掌心一陣大力地揉搓。 “嗚嗚……”寧殘雪終于還是從牙關里擠出了一絲呻吟。 聞言,正在干寧殘雪后xue的那個士兵伸手到他胯下去撈那根魏巍站立的驕龍,把它捏在掌心一陣大力地揉搓。 “嗚嗚……”寧殘雪終于還是從牙關里擠出了一絲呻吟。 “我cao他叫了,媽的真銷魂。哥幾個聽見沒?”捏住寧殘雪驕龍的那個士兵顯得很興奮。 “聽見了,這小子嗓子不錯,好好開發(fā)開發(fā)?!逼渲幸粋€干著他嘴巴的士兵說。 ‘啪——’一個利落的巴掌落在了寧殘雪的白臀上。 “給老子叫,聽見沒?!?/br> 說著,愈發(fā)大力cao干寧殘雪的后xue。 寧殘雪幾乎是用‘忍耐’二字在完成這件事,又哪里來的快感,更遑論呻吟了。他現(xiàn)在只想殺掉這些欺負他的混蛋。只可惜他現(xiàn)在沒有戰(zhàn)斗力,面對六個身強力壯的alpha,又能如何? 他一直不肯叫,然后又被六名士兵輪得死去活來,最后昏死過去。 只聽見他們最后說了一句:“cao,原來是個啞巴。”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被丟進了冷水池里,驚地渾身發(fā)麻。冷水讓那傷口也扯得生疼,他的神志有一刻清明。 冷水,澆在他的皮膚上,成了刺骨的鋼刀,每一下都恨不得扎進rou里。 “喂把他屁股上的血洗干凈,都是你們這些不長眼的干的好事,后面都被玩爛了怎么送上去?cao你媽逼的傻逼。老子要是今天因為他被處罰,你們他媽一個個都跟老子陪著去領罪?!辈恢悄睦飦砹艘粋€陌生的士兵,系著紅抹額,像是領隊的。 那領隊叫人把寧殘雪從水池里拉起來,又給了他一件可以蔽體的衣服。 “走,咱們頭要見你?!鳖I隊的道。 可是寧殘雪此刻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只能趴在地上喘息。 “他好像不能走路了。”一個士兵說。 “cao你媽逼的,還不是你們干的好事,把他架著走!”領隊說。 寧殘雪被兩個士兵架著走進,哦不,應該是被拖著進了一個華麗的帷帳內(nèi)。這帷帳比寧殘雪之前看到的都要豪華精致,想來應該是野狼部落的頭領們住的地方。 他是狐族王子,就算做了俘虜,被敵方首領召見也是尋常的事,并沒有什么稀奇。 只是他現(xiàn)在這幅樣子,讓在場的所有高官們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你們瞧他……那個樣子……不愧是狐媚子部落的王子……” “哈哈哈哈……這是怎么了……” 望著寧殘雪那軟成水似的雙腿,脖子上曖昧的紅痕,撕裂的嘴唇,只要是個alpha就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寧殘雪輕蔑地掃了他們一眼,壓根不打算拿正眼瞧他們。 其中一個alpha看見寧殘雪那遮蔽不嚴的衣服下隱約的春色后,已經(jīng)摩拳擦掌 蠢蠢欲動了。 “大王,您問完話之后,這小子能不能留給我們分了?” 一人起頭,眾人起哄。 紛紛道:“是啊,問完話后給我們分了吧,這小子實在太銷魂了,我都忍不住了?!?/br> “是啊是啊,大王?!?/br> “說的沒錯,這主意好。” “嘿嘿,今晚咱們開葷咯?!?/br> 寧殘雪抬起眼眸,將將掃了一眼,這帷帳里莫約坐了十幾個頂級alpha,加上站在后面的侍衛(wèi),一共有二十出頭個alpha。 他大概知道今天小命要交代在這里了。 二十多個頂級alpha,一起來輪他。 那他就別想活著走出這帷帳。 終于,等到所有人起完哄,等著堂上那個人發(fā)話,帷帳中陷入了冗長的沉靜。 “你叫什么名字?”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潤開在了寧殘雪的耳邊。 他遲疑了片刻。 “他們說這小子是個啞巴。”有人補充道。 “不可能,狐族王子不是啞巴,本王還在拜月大會上見過他呢。”說話的人原來是野狼王墨白。 提到拜月大會,寧殘雪擰了擰眉。 “你叫什么名字?”墨白又問了一遍。 “寧瑜酌?!?/br> “唔……好名字……”墨白道:“白狐部落已經(jīng)全軍覆沒了,你的族人也都被抓了,你可知道?” “……我知道?!睂帤堁┏烈鞯?。 “好可惜,白狐王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也難怪我的部下們都蠢蠢欲動,征服敵人首領的兒子果然是十分誘人的一件事啊?!蹦仔θ菘羁?。 寧殘雪咬著一口銀牙,默不作聲。 “你怎么不說話?”墨白望著寧殘雪挑眉道。 “成王敗寇,沒有什么好說的,大王想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吧?!贝藭r寧殘雪已經(jīng)認命了。 被二十個頂級alpha輪完,他就可以永遠的閉上眼睛了,可以不用面對受辱的族人,不用面對白狐族父老,他認命了。 墨白輕輕勾了勾嘴角,放緩了語調(diào)一句一頓地說:“現(xiàn)在放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條,保留你狐族王子驕傲,留下陪我的部下們好好盡興。第二條,賣身成奴,陪本王。你選一條吧?!?/br> “……”寧殘雪怔了一下,一瞬不瞬地望著堂上那個人。 “哈哈哈,原來大王也看上了這小子?!?/br> “能伺候大王是他的福分,肯定選第二條了。” “那可不一定,聽說這小子倔的很,一路上都裝啞巴死活不肯講話?!?/br> “哈哈哈哈,還是大王有辦法讓他開口?!?/br> 聽著周圍人的閑言碎語,寧殘雪忽然覺得自己成了笑柄。 一條生還是死的選擇,擺在寧殘雪的面前。選第一條也許能名留史冊,至死不屈,可那死法也不是什么高貴的死法,被人輪死一點也不光彩。選二條,他名譽掃地,以后再無顏面見狐族同胞。 其實,也許根本就不由他選。 墨白擺出這種條件,明白了就是要他。如果當眾讓野狼王顏面掃地,恐怕還有更恐怖的事情在等著他…… “我……”寧殘雪咬了咬唇,從牙關里擠出幾個字:“我……我選第二條?!?/br> 聽到他選擇跟了墨白,眾野狼部高官們又發(fā)出了一陣哄堂大笑。 “果然這sao狐媚子還是喜歡最頂級的alpha,大王能cao得他欲仙欲死?!?/br> “哈哈哈,還是想活命啊,為了活命什么事都能做,狐族王子也不過與此?!?/br> 侮辱的話語不絕于耳,哄鬧的大笑響徹整個軍營。 寧殘雪紅著一張臉,低下了頭。這樣的情況下,無論他怎么選都會成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