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嬰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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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哥哥好兇!”嬰兒的啼哭聲瞬間在顧初耳道中炸開,仿佛魔音入耳。 顧初頭痛欲裂,面色蒼白的大喊,“閉嘴!”。 “你又兇我,嗚嗚嗚,你不喜歡寶寶,大哥哥壞!”嘴巴一癟,又想開始哭。 顧初頭痛的扶額,無奈安慰道,“只要你不哭我就喜歡你”。 鬼嬰張開指縫,偷偷觀察顧初 “真的嘛?那大哥哥可不可以抱抱我”,又害羞的說“親親也想要”。 看著鬼嬰血rou模糊的身體和臉,顧初表示丑拒,忽悠道“抱抱和親親是給最愛的人的,哥哥已經(jīng)有了最愛的人,要是他知道哥哥對別人親親抱抱,他會難過的”。 “所以mama也不愿意抱抱我們,親親我們,是因為mama也有了最愛的人了么?”鬼嬰雙眼黯然,委屈的轉著手指頭。 顧初一時不忍撒謊欺騙他,沉默不語。 蹲下身盡量與鬼嬰平視,“你mama是33號么?” 鬼嬰咬著手指頭奶聲奶氣的說,“誒!大哥哥你認識我mama呀!你是不是也覺得我mama很好看”,接著說“大哥哥你也很好看,雖然比我mama丑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鬼嬰伸著小指頭認真的筆畫一點點。 顧初回憶起竹林女鬼那張血rou模糊的臉,嘴角抽了抽,“算是認識吧”。 “那你知道你爸爸是誰么?” 鬼嬰迷茫的看著顧初,“爸爸……?我也不知道誒,好多人的身上都有mama的味道,他們都是爸爸么?”,他垂下眼睛“但是為什么mama把好幾個爸爸都殺了”。 顧初聽著稚子之語,內心一震,“還有人活著么?”,有些事情在腦海里漸漸明朗起來。 鬼嬰掰著手指頭,“那個頭發(fā)比寶寶還少的丑丑的老師,還有那個戴眼鏡的哥哥,好像還有個,唔……寶寶想不起來了”鬼嬰怕怕的看了眼顧初。 “沒關系,寶寶已經(jīng)很厲害了”顧初安撫的摸了摸鬼嬰的頭。 再次被光線刺到眼睛,已是夜半,門外的日光燈散發(fā)著強烈的光芒,嚴主任懶洋洋的靠在門框邊,神情不明的看著顧初,“時間到了,下次別再犯錯,不然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鬼嬰小一在聽到嚴主任的腳步聲時就自動消失了,好像很懼怕嚴主任。 顧初艱難地夾緊兩條被cao地合不攏的腿,小腹?jié)q漲的總感覺還在被某種巨碩的器物強烈抽插著,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臀間嫩rou被校褲粗糙面料摩擦火辣辣的疼痛感,他盡量裝作一副正常模樣。 等他走到過道的時候就看見大家都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他了,每個人都是一副面色慘白,雙眼充血布滿紅血絲,手腳無力被掏空的樣子,顧初頓時松了一口氣,稍稍放松了下僵硬的身形。似乎就他是單獨被關了一間禁閉室,他皺了皺眉問“你們在禁閉室里發(fā)生了什么?” 即使累的渾身無力,李家寶還是可以打起精神和顧初抬杠,手指著顧初就是一頓罵,“還不是你害得!我們連抄了十六個小時的試卷!一小時二十張,少一張就要被手指粗細的教鞭抽十次”。 厭惡的打掉李家寶快戳進他眼睛手指,冷笑道“我強迫你考試抄我的試卷了?有本事你怎么不自己考?” “你!”李家寶氣的說不出話。 “好了!大家都累了,先去食堂看看還有沒剩的食物,一天沒吃飯了大家都餓的不行了,今天一天算是廢掉了,明天一大早還要晨跑”,林月也是一副身心俱疲的樣子,有點惱火的拉住憤憤的李家寶。 …… 食堂后廚里,一股腥臭的血腥味四處彌漫,餐盤就烏七八糟的堆在洗碗臺,掛在墻壁上的刀具上面還掛著食物的殘渣。冷藏室倒是挺大的,溫度打的格外低。 可能是進了熟悉的地盤,胖廚師顯得格外興奮,笑著說“我可是米其林三星餐廳的特聘廚師,你們可是有口福了”,說著就伸手打開冷柜門。只聽咕嚕幾聲,好幾只斷手斷腳就那么滾了出來,白花花的斷肢就那么赤裸裸的倒在臟污的地板上。 食堂的rou,不會都是……? “嘔…”,眾人腦海里同時閃過這個念頭,一天沒吃過飯的胃袋空空如也,反嘔出來的胃液燒的喉管十分難受。但怎么都比不上心里被惡心到的感覺。 胖廚師被嚇得呆若木雞,渾身顫抖的抱頭蹲下,畢竟好幾節(jié)斷肢在他開柜門的時候是直接滾進他懷里的。 看著散落一地的斷肢,李家寶啐了一口,神色陰沉“都是你們,吃吃吃,整天凈想著吃飯,這下你們開心了” 董正浩嗤笑一聲,“李哥,我們剛才說來食堂找吃的,你也沒拒絕吧?你這個馬后炮真是好威風??!”,“現(xiàn)在說那些沒用的,還不如趕緊收拾一下,萬一明天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可沒多的一天可以被關禁閉室了”。 眾人蹲下身拾起在地板上滾得臟污的斷肢,拿布仔細擦干凈放回冷柜。李家寶站在一旁抱臂看著他們,臉色陰沉的剮了一眼董正浩和顧初。 顧初感受到背后陰冷的目光,只覺得莫名奇妙。完全不明白這個人心里想什么。 等眾人收拾好,大家都沒食欲了,圍在餐桌邊討論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 顧初簡單和他們講了下禁閉室里鬼嬰的情況,“……殺死33號的兇手,應該就是在禿頭班主任,眼鏡男,那個不知名的人中的一個了”,接著說,“我們時間不多了,線索也不是很明朗,看來今晚不能休息了,我們必須得去趟檔案室和保安室”。 李家寶生氣的拍了下桌子,“你以為我們和你一樣就是在禁閉室里坐了一天?我們一個個渾身都是傷,要是那個冤魂突然出現(xiàn)我們跑都跑不了!”,“什么時間不夠,我看你就是想讓我們去送死!我就想明天去找線索怎么了?你們要是想去送死我也不攔你們”。 說著就怒氣沖沖的離開食堂。 胖廚師也是十分愧疚的看著顧初,“顧兄弟,實在是對不起你了,我今天受的傷最重,實在是沒膽子也沒那個力氣晚上行動了”,說罷也轉身離去。 顧初神情淡淡看不出什么,“你們要是也想早點回去休息就走吧” 林月等人面色猶豫,“那你不和我們一起么?” 顧初的聲音淡淡的,沒有帶任何情緒“我一個人也可以”。顧初不想浪費僅剩不多的時間,轉身就像離開。 林月等人神色復雜,彼此對視一眼,心里對任務失敗的恐懼戰(zhàn)勝了疲憊,伸手攔下了顧初。“我們放心不下你一個人,還是大家一起行動吧”。 “是啊,是啊!而且也不能就讓你一個人cao心,畢竟是我們大家共同的任務”董正浩笑著說,王柔兒跟著點頭。 顧初眼角閃過一絲笑意,“好”。 檔案室同醫(yī)務室一樣在行政樓一樓,有了上次醫(yī)務室的經(jīng)歷,大家更加小心。 林月如法炮制小心的開了檔案室的鎖,眾人迅速隱身至陰影處,翻找資料。 今晚運氣很好,他們又格外小心,保安巡查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躲藏在暗角的他們。資料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這間檔案室分類分得特別凌亂,一翻全是灰塵,他們只能強忍住鼻尖的癢意。找了許久也沒看到什么有用信息。 董正浩突然小聲的叫了聲, “你們快過來,我發(fā)現(xiàn)新線索了”,眾人圍聚打著小手電看上面的信息,“那個眼鏡男還真不簡單,他和那個冤魂竟然是初中校友而且還是一個班的,最重要的是,你們看他們倆的家庭住址就是兩隔壁,所以他們兩個很有可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林月點頭若有所思,“所以他們倆會不會其實是一對戀人?33號大膽的女扮男裝混進這所高中其實就是為了和戀人在一起?” 顧初拿出一份成績證明,示意大家看,“這份成績單可以看出,33號在高一的一年里和高二的前幾個多月成績都很好的,后面就開始大幅波動,直到她死前的六個月成績就一直沒及格過”。 顧初理了理思路,接著說, “如果按林月說的,我們假設33號和眼鏡男是一對戀人,33號成績好且穩(wěn)定的時候,他們的感情應該也是很穩(wěn)定。直到高二,他們文理分班后再次分到一個班,我猜測是因為換了個班主任,也就是現(xiàn)在的那個禿頭的班主任可能是做了什么,導致他們感情出現(xiàn)了問題”。 林月疑問,“那死前六個月成績那么差怎么解釋?她沒考到一百四,所以應該是和黃毛關一種禁閉室,黃毛被關了一天出來就癡癡呆呆的,應該沒有人愿意被關第二次吧”。 顧初垂下眼睛,語氣深沉,“……所以她可能是故意想被關進禁閉室”。 林月等人驚訝,怎么可能? “結合那本日記,我想她成績波動最大的那幾個月,可能因為某些原因被一些學生發(fā)現(xiàn)了她的真實性別,所以那段時間她可能就已經(jīng)遭受了侵犯……導致后來她懷孕了”。 想起鬼嬰小一說還有兩個和他一樣的寶寶,顧初蹙著眉說,“如果她是故意把自己關進禁閉室第一可能是為了躲避晨跑,畢竟流產(chǎn)后身體虛弱,晨跑強度那么大一不小心就容易丟了命。第二可能是想避開那些學生和老師”。 眾人連連點頭,覺得顧初猜測的很有道理。 林月問,“那33號后來是怎么死的?” 董正浩突然八卦的說,“誒!我想起來了,你們說兇手會不會就是那個眼鏡男,之前在醫(yī)務室看到他也是從高二開始開了大量的開消炎藥,而且昨天晚上我也看見他和禿頭班主任在做那種事情,你們說33號會不會也是意外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丑事,然后眼鏡男怕她說出去,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她咔嚓了?……” 顧初點頭,“我目前也覺得眼鏡男的嫌疑最大,但是我們還缺少最直接證據(jù)” 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顧初說,“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去保安室找找大門鑰匙吧”。 林月?lián)鷳n的說,“可是不管是南門還是北門的保安室,都各有兩名保安巡邏,我們不可能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找到鑰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