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堵?。騶道tj/失|jin前)
聽季疏這般喚他陸清辭便瑟縮了一下,男人的手指不知何時從花xue抽了出去,握著那根銀針給陸清辭的小東西帶去些許微涼。 “您又要xiele,臣替您把它堵住好不好?就像堵住saoxue一樣?!?/br> 銀針在鈴口邊緣戳刺,酥酥麻麻的癢意自前端緩緩傳遍全身,同花xue的快感連接在一起。 小小的鈴口學(xué)著花xue作出細微的收縮,引著主人以為被堵住自己就會滿足。 “好……要,要堵……唔……” 陸清辭沉溺在季疏低沉的嗓音中,聽話地悶哼應(yīng)道。 季疏眸中閃過一絲隱約可見的殘酷,手上的銀物再不遲疑,徑直地從鈴口插了進去—— “唔……!疼……!呵啊……季……季疏……不要……!” 身體里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陌生冰涼的東西毫不留情的侵占破開,疼痛與詭異的快感在秀氣的小東西上同時體現(xiàn),眼淚抑制不住地落了出來。 少年的身體登時繃緊,此刻才明白自己被身后的人給欺騙,當(dāng)即就要后退逃開前段作亂的銀針,可他忘了,他的背后只有等著他送上門的季疏,小傻子似的邊求饒邊往季疏懷里鉆,看似的逃避成了迎合。 為了避免陸清辭的扭動會使銀針傷到他,季疏暫時放緩了速度,一點一點的沒入。 “嗚……季疏……不……拿出去……難……難受……哈啊……” 陸清辭腦中被銀針的進入攪成了一灘漿糊,全身上下的感覺都集中在那里,嬌嫩的尿道被一寸一寸地打開,痛楚與酥麻感被清晰無比地傳達給了主人,引起少年急促的喘息。 “殿下要拿出去嗎?” 季疏憐愛地舔著陸清辭白凈的小耳垂,沉靜中帶著幾分冷漠的聲音與陸清辭凌亂的喘息聲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樣的反差使得少年更加情動,花xue流出的花液幾乎打濕了整個小屁股。 “要……拿……啊……拿走……” 尿道微妙的收縮根本無法趕走在其間作亂的東西。 “遵命,我的殿下。”季疏說著最尊敬的話語,手上卻做著與之相反的不堪,他微微動手,銀針在尿道中緩緩抽離,抽離的同時,季疏還在微微轉(zhuǎn)著銀針,帶起尿道內(nèi)rou的微妙依附。 惡劣的動作引起了懷中少年更加急促的喘息,銀針一路離開,已被開拓的地方讓陸清辭感受到了略微的空曠,他羞恥的抿唇,忍著異樣告訴自己,這只是暫時的,出去就好了。 銀針離開得極為緩慢,陸清辭無助地靠在季疏懷里,雙手抓住身下的被單,難熬地等待著。 季疏摟著他的腰的手撫上了陸清辭的小腹,在上面輕輕按壓,那是膀胱對應(yīng)的地方。 這時,陸清辭才在情欲中感受到了那么一絲尿意,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釋放了…… 那一絲的尿意在季疏有意無意的磨蹭中變得越來越急促,那許久未曾釋放的地方已經(jīng)滿是酸楚和難耐。 “唔……季疏……”陸清辭伸手將季疏在小腹上撫摸的手抓住,企圖不讓他再搗亂,然而季疏哪里是能聽話的人,他直接反手抓住陸清辭的手,帶著人就猛地往小腹上按壓了幾下。 “嗚……不……”激烈的尿意幾乎噴涌而出,縈繞在膀胱口,這是最難耐的感覺,陸清辭忍不住哀求道,“要……要尿……” “殿下,不可以弄臟床單?!奔臼枭酚衅涫碌奶嵝眩缓笱b作好心的道,“還是把它堵住吧,免得您……不小心尿出來?!?/br> 話音剛落,就見季疏手上突然一個用力,手上的銀針直接捅開整個尿道,直直地捅到了底部! “嗬?。。。〔弧?/br> 陸清辭被巨大的刺激逼迫得高昂起頭顱,露出纖細好看的脖頸,渾身顫抖著被多于快感的疼痛送上滅頂?shù)母叱?,膀胱被刺激得直接失禁,尿液涌了出來,卻被銀針強硬地堵在了盡頭,出而不得。 眼中的淚水不要錢似的順著精致的臉龐流下,陸清辭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脆弱,無辜地在季疏懷里抽噎。 季疏滿意地感受著少年因自己而起的顫抖,順勢叼住陸清辭的脖頸,在白皙的皮膚上再次留下自己的印記。 一大股黏膩的液體代替著尿液從不得滿足的花xue中爭涌出來,證實著主人的yin亂。 季疏一手轉(zhuǎn)著已經(jīng)進入深處的銀針,一手殘忍地繼續(xù)按壓著陸清辭的小腹,帶動著膀胱處的尿液。 高潮過后的陸清辭仍然處在余韻之中,意識幾乎失神,小腹處的難受引得他本能地想要討好cao控者,腦袋無意識地蹭著身后的季疏,軟軟地低泣著哀求施暴者減緩刑罰。 陸清辭的聲音又輕又軟,靠得極近才能聽得清楚。 “騙……騙子……嗚……” 聽清這撒嬌般的控訴后,季疏輕笑一聲,伸出空下的手去安撫被冷漠了許久的花蒂,花蒂顫顫巍巍的,躲無可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挑撥著嫩滑的軟rou,指上的薄繭磨得軟蒂發(fā)麻,引起少年的一陣輕嗚,眼角是壓不住的紅。 季疏滿意地感受著rou蒂極好的手感,誘哄著問道:“臣何時騙過殿下?” 被欺負(fù)透了的陸清辭呆呆地信了季疏的溫柔,認(rèn)真地張口控訴:“你,你……嗚……你明明說……啊……拿,拿出去……可是……嗚……騙子……混蛋……” 陸清辭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自己性器上綴著的紅珠,咬了咬唇,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季疏的神色,卻正好撞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眸子,內(nèi)里的可怕被壓抑到極致,帶著愉悅又貪婪的不滿足。 陸清辭瞳孔瑟縮了一下,慌張的躲開季疏的視線,想起男人并未生氣,他仍舊是大著膽子伸手,想去把銀針取出來。 季疏眸色一暗,在陸清辭白皙的手碰上紅珠后,自己也伸手附了上去,薄唇靠近,迷戀地舔了一下陸清辭的耳垂后,陸清辭耳邊輕語:“可是殿下,取出來會把床鋪弄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