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狼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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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墨被學(xué)校里的男人們戲稱作“毒蛇”,凡見過他的女生,不管在之前是生性害羞的鄰家小妹還是凌然不可攀的高嶺之花,最終都會變得為他死心塌地神魂顛倒。 在國外是存在擁有這么種能力的不討喜角色,追溯到最開始,就是那顆蘋果樹上花紋美麗的毒蛇。 ——鬼知道他給女人們吃了什么禁果,竟然讓他身邊的女人都變成了他的狂熱粉絲。 “啊,我給她們嘗了嘗我自己。” 一頭烏黑長發(fā)的高挑男人走過,在他們的啐罵中輕笑著插話。他的身高僅次于幾人中最高的那個,此時彎了彎身勾著笑在罵得最起勁的那人耳側(cè)吹了口氣,淡淡的煙味兒和他身上若有如無的體香飄散,帶出了那人一脖子雞皮疙瘩。 “Shit!”被調(diào)戲的黑人男學(xué)生紅著脖子沖那遠(yuǎn)去的人喊:“陸墨,見鬼的亞洲娘娘腔!” 被喚作陸墨的那人回頭,兩條長眉微挑,瞇起的深棕色眼睛里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他高挺的鼻子輕輕一皺,隨即展顏道:“嫉妒的味道真是難聞啊?!?/br> 陸墨從兜里摸了根煙點上,手臂抬起的同時帶起了一角襯衫,隱約露出了雕塑般令人眼紅的肌rou線條。 確實,那小子的一句“娘娘腔”,挑釁到了他。 陸墨是個混血兒,具體混的哪國血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不過對比他金發(fā)碧眼的父親,自己黑色的眼睛和比他柔和的五官,應(yīng)該推斷得出來——他的母親,來自中韓,或者其他亞洲地區(qū)。他也不是不好奇,自己的母親是誰。 當(dāng)然,這些好奇大多出現(xiàn)在他對自己的身體有疑惑的時候。 比起來混血兒的這個身份,陸墨是個雙性人,這顯然更有沖擊性。在他對自己身份識別的時候,總是先想到雙性人這個身份,才是混血兒這個身份。 這有些可憐,或許是作為補(bǔ)償,陸墨成長為了一個花花公子,他對這個身體并非毫無芥蒂,但是那些在床上被他做到不知今夕何夕的女人從未發(fā)現(xiàn)過他的秘密。 這是好事情,不過終歸有些無趣。 他不停更換著身邊的女人,以保持自己對“有趣”的追求。在她們歡愉的表情中,他隱約知道了自己是誰——我是上帝派來救贖那些沒有爽過的女人的!這個自戀又蜜汁優(yōu)越的男人,因為絕對的力量和優(yōu)渥的條件,完全沒有遭受過世界的毒打。 大學(xué)女生中確實流傳著這樣一句話:能和陸墨睡過一次,才會知道什么叫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 “神秘力量”的具體指代,陸墨還不太明白,不過陸墨的“芳名”遠(yuǎn)揚(yáng)之后,對他莫名其妙就一臉感激的亞洲男留學(xué)生貌似變多了…… 雖然據(jù)父親說他母親有在某個古老的東方國家留給他一套房產(chǎn),在臨近的幾個國家也都有兔子洞似的老屋,卻從來沒有透露過關(guān)于他母親的半分消息。某種意義上來說,跟了母親的姓,再加上他父親刻意教的中文,他確實就是個東方人。 ——雖然你出生在這里,但是,你要永遠(yuǎn)相信你遠(yuǎn)方的母親與你同在。 陸墨隱約從這句話里咂摸出了不對味兒,卻始終沒有再從自己那克制又冷清的父親嘴里聞到半點關(guān)于母親的事。長著一張正經(jīng)西方臉的父親,像極了守身如玉的東方寡婦,而長相極度東方化的陸墨,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放蕩不羈。 沒有看到最性感的那個女老師來上課,陸墨忍了一節(jié)課就吊兒郎當(dāng)?shù)刈鸢x開了教室,他最近的安排是趁父親出差,跟新交的十二任女朋友夜夜笙歌,現(xiàn)在反正也是無聊,不如把這人約出來直接去家里。 他把信息點開,最頂端的A已經(jīng)發(fā)來了很多沒有提示的消息,最遲的一條消息是在今天的凌晨。并不是說這個女人叫愛麗絲,而是陸墨根本就沒有記住她的名字,只是被她告白時一臉的渴望給打動了——和她試試也無所謂。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好心情地為了讓這人出現(xiàn)在最頂端,他還打了一個A。 他完全不好奇最后一張圖片是什么,不少女生給他發(fā)過性感照,再過火的都有。陸墨點開信息,在圖片加載的短暫瞬間側(cè)臉把可樂丟進(jìn)一邊的垃圾桶里。 一個跟他身形差不多的高挑金發(fā)女人迎面走來,步伐克制,姿態(tài)優(yōu)雅,沖他禮貌性地微微一笑。 兩人擦肩而過的同時,陸墨在心底嘖了一聲,可惜了身材這么優(yōu)越的女人被養(yǎng)得跟個小綿羊一樣,極度無趣。 他低頭看那張“性感照”,卻看到照片里不是大尺度的誘惑,而是那個被他放置了很多天的第十二任女朋友,不但沒有在角落生灰,還找了一個——女人? 圖片上的人衣衫不整,小雀斑點綴著潮紅的面部,淺棕色的眼睛里全是迷蒙的情欲,她伸著舌頭記錄此刻的快樂,身體如同磁石一般緊緊貼著另一個人的肩膀。而那另外一個人,在奮力耕耘的同時似乎察覺出有什么異常,皺著眉扭臉看向肩膀后上方的手,眼神如被打擾進(jìn)食的惡狼一般,畫面就定格在了這里。 陸墨向上劃了一條。 ——我找到了更棒的人哦,我們分手吧,親愛的。 這張臉——陸墨想到那人的笑意,毫不猶豫地把背包一扔沖向身后,沒有一點風(fēng)度地一拳揮向了那高馬尾的女人。 “你這裝腔作勢的賤人!” 艾希禮被方才擦肩而過的人一拳打在側(cè)臉上,怒意瞬間撐滿了眼眶,她毫不猶豫地還手,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發(fā)出悶哼聲…… 花壇旁的兩人頭發(fā)散亂,臉頰紅腫。 艾希禮得體的衣服起了皺,發(fā)絲貼著臉頰,她繃緊了下頜的肌rou,終于垂眼露出一抹笑來:“請問,我哪里惹到你了么?” 陸墨胸口仍舊在劇烈起伏,完全不相信自己還有被撬墻角的時候,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剛才還一臉兇狠地與他纏斗在一起的女人,現(xiàn)在又恢復(fù)了氣定神閑的虛偽模樣??上F(xiàn)在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陸墨磨了磨牙,將嘴唇上的血跡舔掉,眼神從這女人的領(lǐng)口移到她被襯衫包裹住的手腕上。 他看了幾秒這女人白皙肌膚上的青筋,勾唇笑道:“你就是用這雙手cao我女朋友的?” “難怪打架的力氣這么小,是昨晚累到手了?” 艾希禮想到昨晚那個女人拍的照片,終于露出了真正的笑,她舔了舔牙齒,完全沒了裝出來的優(yōu)雅樣子:“你就是那個滿足不了女友的廢物男人啊?!?/br> “你這婊——” “啪!” 陸墨話沒說完,就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巴掌,動手的女人已經(jīng)松開了桎梏,修長的手指揉捏著手腕。 “確實挺累……你的臉打起來,沒有你女友的胸好聽啊?!?/br> 陸墨翻身而起,再次與她扭打在了一起。 就在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艾希禮終于發(fā)現(xiàn)這么耗下去不是辦法,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這個力氣驚人的東方男人,直中肯綮:“不如去酒店比一下究竟誰更厲害?” 陸墨推開她的手,拍了拍身上的土:“你想和我上床的方法還真獨特。” 艾希禮挑挑眉,將袖口的扣子重新扣好,利落地捆好發(fā)帶,瞟了眼他的腰臀:“你確實有資本講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