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落魄明星x霸道女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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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天風(fēng)x趙澤青 燈紅酒綠。 虞天風(fēng)有些醉了。 他酒量不好,只是幾杯下去就覺得臉燒得厲害。 坐在旁邊的女人抽著煙,他聞不出什么牌子,只是呆呆看著那煙霧彌漫,連吊燈的樣子都模糊了不少。 有誰摸上了他的大腿,寇紅的指甲劃過布料,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挑逗。 他下意識顫抖,抓住那作亂的手,也不清楚自己說了什么,踉踉蹌蹌地往前走,撞到那端酒進來的侍從被扶了一把。 他沒有說謝謝,只是摸著墻邊,走了出去。 他聽到一聲輕笑,笑他的自不量力。 洗手間就在盡頭。 他將臉湊到水龍頭下,冰涼的水嘩啦啦沖下,沖散了些許惱人的熱意。 他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的的自己,企圖露出排練過無數(shù)遍的笑容,也只是機械地拉開嘴角。 好丑…… 完全沒辦法,學(xué)會祈求上位者的垂憐。 明明已經(jīng)說服自己答應(yīng)潛規(guī)則,可還是……覺得好惡心…… 可是還能怎么辦……這次酒局搞砸了的話…… 真的會被雪藏吧…… 他抓著洗手臺才勉強站穩(wěn),像是踩在刀尖上的美人魚,每一步都走得艱難。 他搞不清自己究竟是喝醉了還是有些發(fā)燒。 他只是麻木往前走,在轉(zhuǎn)角處不小心撞到了人。 穿著西裝的女人抱著手看著摔倒在地上的他,突然露出抹輕笑。 “你好像很狼狽啊,大明星?!?/br> —————————————————— 虞天風(fēng)也有過很火的時候。 18歲的他剛闖入這個圈子,青蔥的白衣少年,帶著木吉他,在舞臺上溫柔唱歌,不知道俘獲了多少少女的心。 然而翩翩少年早有歸屬。 他和趙澤青是青梅竹馬,感情發(fā)展得順理成章。 在他沒紅前,他們就是對普通小情侶,會一起騎著單車穿梭在柏樹林間,會一起去看電影,在情到時擁吻,牽手走過學(xué)校的每一個地方。 少年時的感情總是沖動又熱烈。 甚至可笑約定過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直到經(jīng)紀(jì)人指著合同跟他說,在20歲前不能談戀愛。 那些明媚的愛戀只能小心翼翼藏在黑暗里。 他的生活不再只有愛情,他有很多通告,有寫不完的靈感。 短信電話不知不覺越來越少,到最后只剩下敷衍的“在忙”。 他們最終還是在歇斯底里的爭吵中宣判分手。 他抱著他的木吉他,給女孩唱了最后一首再見的歌。 娛樂圈是一潭深水。 人們的喜好變得很快,死板地想著單純地唱歌的他只是短暫明亮了下,就被人們遺忘在角落里。 惦記著他的女人向他伸出橄欖枝,只需要他陪一夜。 只要一夜就可以得到資源。 似乎很劃算的生意,可是他做不到。 他沒想到自己的拒絕會惹怒那個女人,本來就稀少的資源更是被人搶走。 什么都沒有的他,只能被打壓著。 “我等你回心轉(zhuǎn)意?!?/br> 那女人這么說著,眼里帶著勢在必得。 什么尊嚴(yán),什么傲骨,在現(xiàn)實面前,只剩下可笑。 他沒有再拒絕經(jīng)紀(jì)人的安排,像是打包好的禮物,被送上酒局。 而現(xiàn)在,戲劇而狗血地遇上被他拋棄的初戀。 這算什么呢? —————————— 虞天風(fēng)草草地給自己洗了個澡。 他只給下半身圍了浴巾就這么走出去。 坐在大床上的女人摘下金絲邊眼鏡,看上去沒有最開始見面那么咄咄逼人。 在他還沒靠近時就伸出手將他拽到床上。 他沒有防備,就這么歪倒在女人身上了。 “你身上的酒味好濃,”她靠近他,挑起他一縷發(fā)像是變態(tài)般輕嗅,“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喝酒的?!?/br>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和異性靠這么近,有些不適地偏過頭,卻給了女人機會舔過他柔軟的耳垂。 那剛剛還挑著他頭發(fā)的手,輕飄飄掠過他的鼻尖,他的唇,慢悠悠往下,劃過乳首,在他的小腹打轉(zhuǎn)。 像是情人間的愛撫。 他忍不住顫抖,下意識想要往下看,卻被女人托著下巴狠狠吻上。 那是個熾熱的吻。 他分不清這里面包含的情緒,只是被動的,被女人帶著,沉迷在那情欲之中。 時隔幾年的交合。 他好像回到了十八歲那天,在昏暗的房間里,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飽含著炙熱的愛戀,共嘗那禁果的滋味。 這場性愛持續(xù)了很久。 做到最后他們氣喘吁吁地躺在那大床上。 透明的汗珠劃過他的肌rou,甚至打濕了他的頭發(fā)。 看上去性感又誘人。 女人伸出手將他的發(fā)往后撩,認(rèn)真而仔細(xì)地看著他完完整整的臉,終于彎起了嘴角。 “好久不見,小風(fēng)?!?/br> —————————————— 宿醉的后果就是頭疼得厲害。 虞天風(fēng)在陌生的房間醒來。 全是黑白裝飾的房間透著股性冷淡。 他赤著腳走到陽臺,一眼就看見在花園的女人。 她換了身閑適的衣服,似乎是感受到他的視線,她抬起頭看他,對著他舉了舉手中的玫瑰。 她說“早上好,我的先生?!?/br> 十八歲的趙澤青溫柔,和善,像是一汪水,沒有一點攻擊力。 二十四歲的趙澤青只在面對他時會露出溫柔的笑。 虞天風(fēng)看不懂她,他以為時隔這么久見面自己會被罵會被報復(fù),女人卻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 女人買下了他之前呆的娛樂公司,給他換了個經(jīng)紀(jì)人,大把大把資源一下子全傾在了他身上,他很快火了起來。 甚至比之前還要火。 一下子,鋪天蓋地的通告。 他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只是不一樣的是,他每天回來,都要被女人抱在懷里匯報自己的行程。 到最后,再滾在床上。 在床上、浴室、地板、沙發(fā)、陽臺……都留有他們歡愛的痕跡。 不知不覺中,他的生活已經(jīng)完全被這個女人滲透。 他總有種錯覺,自己好像踩進了什么陷阱里。 經(jīng)紀(jì)人給他接了個綜藝節(jié)目。 拍攝地點離這里很遠(yuǎn),他很長時間都不會呆在這里。 在離開前一晚,他被女人按在床上狠狠折騰了一晚。 那脖頸的吻痕像是標(biāo)記,他不得不撲了好多粉才勉強遮住。 女人很早就沒在,他只是奇怪了下就收拾東西出發(fā)。 經(jīng)紀(jì)人給他接的是一檔戀愛綜藝,一般來說這個題材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在他手上。 女人表面溫溫和和,其實占有欲特別強。 看到這種題材應(yīng)該會直接pass掉。 太奇怪了。 他根據(jù)導(dǎo)演的指示來到游樂園。 現(xiàn)在人還很多,大多是大人帶著小孩或者是情侶。 他戴著口罩戴上帽子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后面跟著攝像師。 游客只是看了他幾眼就玩自己的去了。 他拿著節(jié)目組給的卡片在人群里搜索他的搭檔。 不知為什么,人一下子多了起來,他也難免被擠到。 慌亂中有人牽住了他的手。 那熟悉的感覺讓他下意識沒有掙扎。 “抓到你了喔,迷路的先生?!?/br> 他看著和自己戴著同款口罩,情侶款衛(wèi)衣的女人,哪能不明白,趙澤青分明是計劃好了。 他撇了撇嘴,被女人牽著去排隊,路過一個攤位時,趙澤青興致勃勃買了兩個頭飾,惡趣味地把其中貓咪的戴在了他頭上。 “真可愛呢……” 趙澤青怎么看虞天風(fēng)怎么都覺得可愛,特別是那別扭的表情配上貓耳朵簡直萌出血。 可愛,想日。 不知道某個女人已經(jīng)滿腦子黃色廢料。 虞天風(fēng)決定還是要好好享受一下,在游樂園玩。 上一次來游樂園,好像還是十八歲的時候呢。 那時候……也是和…… 他看著走在身邊的人,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抱著嚇某人的心態(tài),虞天風(fēng)選擇去鬼屋。 他沒想到,趙澤青沒被嚇到,自己反而被嚇到了。 他對鬼屋的記憶還停留在以前粗糙的設(shè)計,沒想到能有這么真實。 不知不覺兩人牽著的手變成十指緊扣,他們的身體也挨得更緊。 最后走出去的時候,他完全是窩在趙澤青的懷里。 攝像機對著他們的背影拍拍拍,甚至已經(jīng)想好給這一幕取名霸總和她的小嬌夫。 最后一站是摩天輪。 排隊的人很多。 過了半天才輪到他們。 即使是坐上去了他們牽著的手一直沒被放下,虞天風(fēng)盯著外面發(fā)呆,卻感受到趙澤青撓了撓他的手心。 “還記得嗎,十八歲的時候我們也去坐了摩天輪。” 他想起那時的畫面。 “都說,在摩天輪到達(dá)頂峰的時候,接吻的戀人會永遠(yuǎn)相愛。” 上升的車廂終于停住。 他轉(zhuǎn)過頭想要說什么,卻感受到溫軟的觸感。 面前,是趙澤青放大的臉,和十八歲的那天重合。 “虞天風(fēng),十八歲時我愛你,二十四歲也依然愛你。那么,十八歲時沒實現(xiàn)的承諾是不是也可以實現(xiàn)了?” 趙澤青舉起他的手,從兜里摸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戒指,小心翼翼戴在他的手上,尺寸剛剛好。 她仰著臉對他笑,一如初見。 “小鳳,你被我套牢了哦?!?/br> 他撇過頭,耳尖卻紅得厲害,小聲地嗯了一句。 便足夠叫她,欣喜若狂。 她湊近他,托著他的后腦勺激烈地吻上去。 唇齒相依,一吸一呼間都是甜蜜。 時隔六年,她終于再次找回她的寶貝。 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