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白洛書又作死給自己創(chuàng)造情敵啦(加蛋
四人坐在包廂里面,喝著啤酒吃著熱菜,談話間不知不覺已經(jīng)下去了一提啤酒,借著微醺的酒意,他們之間的陌生感很快消弭了。 當然熟絡起來的單指除了蔣源以外的三人,蔣源仍然被三人隱隱排斥在外, 蘇越心中愁苦,端著酒杯像是喝白開水一樣喝個不停。蔣源開始還想勸他,但是被蘇越冷眼平靜的一看,攔著的手就下意識的放下了。他苦笑一下,跟著蘇越一同喝了起來,仿佛在比賽誰喝得多一樣。 端辰銘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只覺得有趣。 他還記得剛開學的時候,蔣源和蘇越兩人好的跟親兄弟一樣。蔣源更是幾乎要把眼睛貼到蘇越身上,言語行動都是對蘇越的關心愛護。只是不知這兩人發(fā)生了什么,關系竟然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想來最開始的時候蔣源就對蘇越心思不純了,可惜那時候他并沒有多想,只是羨慕他們兩兄弟的感情?,F(xiàn)在看來,還好自己沒有這個覬覦自己rou體的兄弟啊。 嘖嘖,蘇越可真是可憐。 端辰銘不覺搖了搖頭,忽的看見白洛書正默默看著自己,心中一慌,暗忖自己好像沒做什么惹到他吧。雖然心中慌得一批,但是他面上仍然淡定的笑著跟白洛書對視,眼中帶著疑惑:“看我做什么?喝酒啊。” 白洛書眉頭輕挑:“咱們四個總要留一個清醒的人?!?/br> 端辰銘聞言看向蔣源蘇越,蔣源是已經(jīng)趴倒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而蘇越仍喝著酒,喝完就續(xù),續(xù)完就喝。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上隔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顯得十分迷茫,他的動作機械,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而蘇越的腳邊已經(jīng)堆了很多啤酒瓶子,大略一數(shù)都有十幾瓶了。端辰銘眉頭狠狠一跳,上前拿走了蘇越手中的酒杯:“夠了,你別喝了。” 蘇越手虛虛的抓了下,順著力道看向端辰銘,有些呆滯的看著端辰銘。 端辰銘心中一動,有些緊張的咽了下口水,正準備說什么,卻見蘇越的眼中迅速的醞釀出淚水,隨著蘇越一眨眼,淚水便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接著一顆的順著蘇越白凈的臉頰滑落。 “源哥,你欺負我!你太過分了嗚嗚~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蘇越一邊捶著端辰銘的胸口,一邊委屈的帶著哭腔哼哼唧唧道,聲音嫩的就好像一個幾歲的娃娃一樣。 端辰銘原是被蘇越的眼淚激的心中一慌,聽到蘇越的控訴頓時哭笑不得。他雙手抱著搖搖晃晃的蘇越,任由蘇越?jīng)]有多少力道的小拳拳打在胸口,只覺得心口軟軟的、熱熱的、漲漲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情。 “你喜歡他了?” 端辰銘聞言一驚,才發(fā)現(xiàn)白洛書正站在他旁邊,神情莫名的看著他懷里的蘇越。 “或許吧?!倍顺姐憶]有否認,也沒有肯定,他也不知道心中的這種情緒是不是喜歡。 “蘇越的本錢不小,你可以試試?!卑茁鍟ǖ恼f出色情的邀請,神色淡淡的摸著蘇越的臉,擦拭蘇越臉上的淚痕。 蘇越臉蛋紅彤彤的,因為臉上的癢意下意識蹭了蹭白洛書的手,蘇越臉上的熱意順著白洛書的指尖傳到他的心口,他淡定的收回手,不著痕跡的暗暗搓了搓指尖。 蘇越似乎是鬧累了,有些疲倦的閉著眼,根本沒有聽到白洛書說出了怎樣驚悚的話。 端辰銘目瞪口呆,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白洛書瞥了他一眼:“你敢說你對蘇越?jīng)]有欲望嗎?” “有是有,但是......”端辰銘有些糾結,各種借口在心中閃過,什么‘這樣是不對的’啊,但是最終說出口的卻是:“為什么是我試試他的本錢,而不是他試試我的本錢?” 歸根結底,道德觀什么的與他們而言都是最容易被拋棄的。若是和他們談論某件事是否正確,那就太可笑了。他們在意的只有做了這件事會得到什么樣的利益,而不是做了后會不會良心不安。 白洛書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你動他后面,和上妹子有什么區(qū)別?你有這想法不如去找個妹子?!?/br> 端辰銘被噎了一下,一時無言,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剛才的話很可能戳到了白洛書的痛腳。他心中有些后怕,然而嘴上仍然不知死活的繼續(xù)問道:“你是不是也喜歡他?你怎么不動他,卻想讓我和他上床?” “不,我不喜歡他?!卑茁鍟闹杏蟹N被戳破秘密的失措,他掩下這慌亂,面色更淡,語氣十分平靜。 端辰銘將信將疑,卻從白洛書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端倪。 蘇越乖巧的趴在他懷里酣睡,明明臉型線條分明,五官堅毅,但是兩個臉蛋上飄著的兩片紅暈,硬生生讓他看起來有幾分稚嫩可愛。 反正端辰銘是這樣覺得的,甚至單是看著蘇越,他就覺得心軟軟的,仿佛成了一朵棉花糖,蘇越張張嘴哈口熱氣就能化了。 他心中很是糾結,讓他直接放下男人的尊嚴用菊花上了蘇越,還是有幾分心理障礙的。但是若是真的說他對蘇越?jīng)]有欲望,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這欲望和放下身段相比,孰輕孰重他也有點掂不清。 “他倆醉成這樣子,反正今晚也是回不去了。先去樓上開個房間把他們倆帶過去,你再慢慢想。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蔣源可是視蘇越為禁臠,你若是錯過了今晚的機會,之后可不好下手了?!卑茁鍟姸顺姐懺谀抢锛m結,出聲提議道。 端辰銘輕嗤一聲,語氣自然而輕蔑:“蔣源?不過是一個沒權沒勢的可憐蟲,我想要的他還沒有資格反對?!?/br> 端辰銘言語間已經(jīng)對蘇越勢在必得了,白洛書不置可否的聳聳肩,打電話定了個套房,又叫了個服務員把蔣源拖了上去。 本來還幫端辰銘叫了個,讓他把蘇越交給訓練有素的服務員,但是端辰銘卻拒絕了,兀自半摟著蘇越上去了。 三人待在同一個大床房,蘇越攤著手平躺在兩米寬的大床上,床的兩邊分別站著白洛書和端辰銘。蔣源被放在了另一個小臥室,有服務員幫忙給他做了簡單地洗漱,之后服務員過來稟告了一聲見兩人沒有吩咐后就退了出去。 待無關人士離開后,端辰銘看著陷在白色被褥中無知無覺熟睡的蘇越,終于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