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蔣源在行動!蔣源要吃rou!
最后糖糖和蘇越一起去了網(wǎng)吧通宵,兩人坐在小包間里面,熬到后半夜的時候便困得受不了了,相互依偎著睡了會兒。 但是坐著的姿勢到底睡不好,剛到六點寢室開門的時間兩人便跑了回去,只想栽到床上睡個七天七夜。 蘇越有些歉意的摸著糖糖眼下的黑青,心疼的道:“早知道不帶你通宵了?!?/br> 糖糖摸摸臉,有些擔心:“我現(xiàn)在是不是特憔悴,特丑?” 蘇越輕笑了一下,低頭吻在糖糖眼簾上:“不丑,有種病美人的感覺,不過我還是更喜歡你充滿活力的樣子。回去趕緊洗漱睡會兒,我中午來找你吃飯。白天不能睡太久,不然你晚上就不困了?!?/br> 糖糖低頭羞澀的笑了一下,然后對著蘇越重重的點頭:“你也是??!回去好好休息,中午見~” 蘇越目送糖糖上了寢室樓,才轉(zhuǎn)身離開。 夏天天亮的早,蘇越回寢室的路上碰到好些抱著書去圖書館用功的學生,這個時候他才擔心起來,一會兒回到寢室怎么面對蔣源,只希望蔣源還沒醒吧...... 然而天不隨人愿,蘇越輕手輕腳的推開寢室門,仰頭就對上了蔣源的視線。 他觸不及防被嚇了一跳,注意到了蔣源眼下一點也不比唐糖淺的黑青,頓時皺起了眉:“你一夜沒睡?” 蔣源眼神復雜的看著他,張嘴想問他昨晚去做什么了,又想起昨天蘇越毫不留情的話,頓時嘴中發(fā)苦,只覺得喉嚨都被堵住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蘇越直覺蔣源的狀態(tài)不對,但是他并不準備繼續(xù)詢問。他不喜歡蔣源,便不應該在態(tài)度上讓蔣源誤會,從而產(chǎn)生不切實際的希望,現(xiàn)在冷一冷他才是對的。 這樣想著,蘇越便不再管蔣源為什么明明張嘴想要說話,卻什么也不說,徑直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了一下,便爬上了床睡覺。 平常兩人都是頭對頭睡的,上床的時候蘇越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床鋪的頭和尾顛倒了一下,把枕頭放到了靠墻的一邊,腳對著蔣源便睡了下去。 他這么做的時候冷著臉,一點也不敢去看蔣源的表情,就害怕看到蔣源痛苦難過的表情。 他感覺自己做的好像有點過分,避之如蛇蝎的態(tài)度會不會傷到源哥。但是他心里又有另一個念頭,他應該堅決的表現(xiàn)他的拒絕,斷了源哥的念想。因為他不喜歡同性,源哥喜歡他,只會傷心,不會快樂。 在滿心的糾結中,蘇越還是很快的陷入了睡眠,畢竟他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睡好覺了。 那邊蔣源看著蘇越滿臉冷漠的在寢室中行走,視自己如無物,心臟一揪一揪的疼著,讓他幾乎無法呼吸。即便是以前兩人吵架,滾在地上打一架也好,他們從來沒有冷戰(zhàn)過?,F(xiàn)在蘇越的樣子,仿佛已經(jīng)和他成了陌路人,再不復以往的親近。 但這還不是最讓他難過的,最讓他難過的是蘇越把床鋪頭尾調(diào)換過來。 往常兩人頭對頭睡,夜間還會說些悄悄話。等到睡覺的時候他就聽著蘇越的呼吸聲,一想到自己呼吸到的都是蘇越呼吸過的空氣,便感覺十分滿足。他還會暗搓搓的隨著蘇越的呼吸頻率呼吸,睡著的時候都感覺自己是陷入了蘇越的夢中,那是獨屬于他的甜蜜的秘密。 他看著蘇越整理床鋪的動作,陷入深深地絕望中:他以前不敢跟蘇越告白,就是害怕蘇越會直接和他斷絕關系。雖然蘇越說只要他不再喜歡蘇越,兩人就還是兄弟,但是感情真的可以說沒就沒,兩人又怎么會走到這個地步。即便他可以掩飾自己的感情,兩人重歸于好,但是發(fā)生過親密關系的兩人以后的相處怎么可能沒有芥蒂?! 他是知道蘇越在拒絕愛慕者追求的時候是有多么的溫柔而堅決,但是當這份堅決落到他身上的時候,他仿佛看到了兩人中間被蘇越劃下了一條銀河,是他怎么努力也跨不過去的深度。 蔣源眼眸深沉的看著蘇越皺著眉閉上眼睛,很快他的呼吸便變得悠遠,眉目也舒展開了,明顯是已經(jīng)沉睡過去了的樣子。 蔣源盯著看了良久,良久,才遲緩的眨了下眼睛,只覺得眼睛異常的干澀,他又動了動身子,幾乎能聽到骨骼間因為很久沒有活動而發(fā)出的“咯噠”聲。 他輕手輕腳的活動了下身子,感覺身子靈活多了后,便趴在床上,仿佛一片沒有重量的陰影一般,爬到了蘇越的床上...... ...... 蘇越是在一片熟悉的燥熱中醒來的,他先感覺到的是jiba上的濕軟溫熱,就仿佛是某人的口腔一樣。 口腔?! 蘇越猛地瞪大了眼睛,就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四肢完全動不了。 來不及去研究捆綁四肢的東西,他極力抬起頭去看下身,卻只看到一顆黑色的腦袋埋在他的胯下起伏著,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蘇越心中劃過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他還沒有抓住這熟悉感,便有一股熱血涌上他的腦袋,他驚怒的吼道:“蔣源!你在做什么!” 蔣源從蘇越的一通動作中早就察覺到他醒來了,但是蔣源的動作沒有停歇,反而越發(fā)的努力挑逗著口中的半硬的jiba。 伴隨著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是滿身的寒意,一想到一個男人正用嘴巴含著自己的jiba舔弄,蘇越只覺的滿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滾??!你給我滾開!”蘇越奮力的掙扎著,但是捆著他四肢的東西十分的牢固,他的動作除了在手腕腳腕留下醒目刺眼的殷紅色痕跡外,再沒有其他作用。 蔣源充耳不聞蘇越的怒吼,專心的舔舐著手中的jiba,卻困惑的發(fā)現(xiàn)剛才還半硬的jiba此時已經(jīng)完全的軟了下來。 他抬起頭,正對上蘇越瞪得極大地眼眸,里面的憤怒一覽無余。 “蔣源,你給我松開!”蘇越盡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沒有大罵出口。 蔣源皺眉:“不行。松開你會掙扎的。” “艸!蔣源,你非要我和你撕破臉嗎?!你干這種事!你這是強jian!”蘇越怒極,手緊緊地握著,如果不是因為手被捆住,他的拳頭一定已經(jīng)落在了蔣源的臉上。 “對,我要強jian你,用菊花強jian你的jiba~”蔣源手支在蘇越臉側,附身想要親蘇越,蘇越直接抿著唇扭過去了頭。蔣源沒有強求,便把吻落在了蘇越的側臉。 溫熱的呼吸伴隨著柔軟的嘴唇落在側臉,蘇越惡寒的渾身一抖,卻不敢扭過頭讓蔣源親到自己的嘴:“我對男人的菊花沒興趣,你也看得到了,你剛才給我koujiao我都沒硬?!?/br> 忽然他的心中閃過了疑惑,他根本對蔣源硬不起來,那昨天為什么他會在意亂情迷的時候把蔣源給上了? “呵呵~”蔣源忽然笑了,“我會讓你求著想上我的!” 說完蔣源便翻身下了床,蘇越躺在床上聽著下面翻找東西的聲音,因為蔣源的話內(nèi)心的惶恐無限的放大。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 蘇越眼神迷茫,只覺得自己是在做一個異常清醒卻荒謬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