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蘇越的愧疚(千字彩蛋)
蘇越從昏睡中醒來,他有些困惑的摸了下額頭,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 忽然他意識到了另一只手下溫熱柔軟的觸覺,便下意識的抓了抓,這形狀、這手感?反應過來手下抓的是某人的胸部后,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向前看,正對上他身下蔣源的臉。 蔣源臉色蒼白,有些無力的對蘇越笑著,仿佛已經(jīng)看了蘇越很久了:“阿越,你醒了?” 蘇越一愣,破碎的記憶在他腦海中閃過。 他似乎因為看片起了性質(zhì)把蔣源當做糖糖給上了? 思及此,蘇越猛地推開蔣源坐到了床尾,他抱著頭內(nèi)心有些崩潰,完全不敢看蔣源。他的嘴唇抖動著,幾乎說不出來話:“我,對不起源哥,對不起,是我昏了頭!” 蔣源有些吃痛的摸著胸口也坐了起來,他沉默了一會兒,聲音沉重:“阿越,其實我內(nèi)心是歡喜的?!?/br> 蘇越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蔣源,下一秒他的目光觸及遍布蔣源全身的青紅印子,又羞愧的低下了頭:“源哥你是什么意思?” “阿越,你要裝糊涂嗎?”蔣源的聲音沒有波瀾,蘇越聽著卻越發(fā)的愧疚。 “源哥,你讓我想想,我現(xiàn)在腦子有點亂,對不起!” 蘇越慌亂的爬下床,套了件外套就往外面沖。 蔣源目光沉沉的看著蘇越的背影,并未做阻攔。他知道蘇越這樣愧疚只是因為蘇越以為是他強上了自己,但是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情欲來的猛烈而不科學的時候,一定會懷疑到自己的。 蔣源唯一希望的就是,那時間來的晚一點、再晚一點...... 外面艷陽高照,蘇越穿著外套在外面走著流了一身汗,他反而覺得渾身發(fā)冷。 他都做了些什么?。〔活櫾锤绲囊庠赴褟男“阉?shù)艿苷疹櫟脑锤缃o上了! 蘇越模糊的記得最開始源哥是反抗了的,只是后來源哥力氣敵不過欲望上來仿佛野獸一般的自己,被自己壓在身下當做糖糖給上了。 源哥是喜歡自己的吧,他說他因為和自己發(fā)生了關系而歡喜,但是那時候自己把他當做糖糖,他該多難過? 對了!糖糖! 蘇越忽的停下了腳步,臉色蒼白無比。他本來準備把他和糖糖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但是他卻背叛了糖糖! 蘇越手指插進發(fā)間狠狠地揪自己的頭發(fā):我都做了什么啊!背叛了友情,背叛了愛情! 源哥...... 糖糖...... “同學!快躲開!”旁邊有人尖叫著仿佛在沖蘇越喊道,但是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蘇越很顯然并沒有聽到。 下一刻蘇越便被從側面飛過來的籃球砸在了臉上,蘇越踉蹌了一步,手下意識便攬住了籃球。他輕輕碰了下眼角,頓時抽氣出聲。只不過片刻,被籃球砸中的地方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 “同學,你沒事吧......要不我送你去醫(yī)務室抹點藥?” 這聲音正是剛才喊著讓蘇越躲開的人,他跑到蘇越身邊,很明顯的看到了蘇越臉上的傷。 蘇越皺著眉,把籃球扔進這人懷里:“小傷,不用?!?/br> “不行,是我砸傷了你,我得對你負責?!闭f罷那人便把籃球扔向同伴,拉著蘇越兀自向醫(yī)務室走去。 蘇越被這人的話觸動,眉頭動了動,便任由這人拉著自己沒有掙扎。 “同學,我叫端子錦,大三的,你叫什么啊?”端子錦天生笑唇,性格也很活潑,也就剛開始拉著蘇越的時候顯得有些強勢,此時他見蘇越乖乖跟在身旁,便松開了拉著蘇越的手,笑意盈盈的問道。 蘇越瞥了一眼端子錦,不再去想寢室里發(fā)生的糟心事,臉上勉強帶上一點笑意:“我叫蘇越,大二的?!?/br> 端子錦仿佛沒發(fā)覺蘇越的勉強一樣,仍然熱情的找著話頭,即便蘇越只是點點頭嗯嗯啊啊的有些敷衍,他也十分興致勃勃。 “你跟端辰銘是什么關系?”蘇越突兀的問道。 端子錦呆愣了一下,仿佛皺了下眉,但是下一刻他的臉上又是毫無陰霾的笑容:“我是他堂兄。你認識他?” “他是我舍友,只不過開學兩年了見他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碧K越有些無奈的聳聳肩?!耙皇悄銈兠钟悬c像,我都快忘了這個人了?!?/br> “他呀,正常?!倍俗渝\嘴角似乎帶上了些輕嘲,但等蘇越去細看的時候,卻沒了蹤跡。 兩人之間忽然沉默了下來,蘇越是因為察覺舍友跟他堂哥的關系似乎不太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端子錦卻是是因為忽然陷入了沉思。 “到了。”最終還是端子錦打破了兩人之間有些奇怪的氣氛。 蘇越臉上只是小傷,醫(yī)生給他消消毒包上紗布就算好了,端子錦付了賬,確定蘇越確實沒什么大礙,比如被砸個腦震蕩什么的,才安心的走了。 蘇越和端子錦一起出門道個別之后,他腳步一轉(zhuǎn),又回到了醫(yī)務室。 ...... 寢室里面蔣源自蘇越出門后就一直靠坐在床頭,他渾身上下青紅一片,尤其以胸部rutou最甚,右邊黑紅的乳尖相比于左邊被欺負的大了一圈,紅腫的發(fā)亮,一看便是被極其粗暴的玩弄了不短的時間。 胸口的皮rou痛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后xue的裂傷。為了把戲演足,他根本沒有處理身上蘇越留下的痕跡,包括他紅腫的后xue,和里面已經(jīng)變得粘稠的jingye。 他不知發(fā)愣了多久,忽然聽到了門開的聲音,有些愣愣的去看,正對上仰頭看他的蘇越。 蘇越不小心瞥到蔣源的胸口,腦海中閃過他是如何一邊用嘴含住他的rutou舔弄,一邊用手抓揉揪拽另一個rutou的,柔韌的手感讓人記憶猶新。 蘇越臉上一紅,羞愧的低下了頭。 他把手中的袋子扔到床上,頭也不抬的說道:“膠囊口服,紅色的摸身上,藍色的藥......摸后面。” 蔣源眼睛一亮,心滿意足的接住袋子,對照著蘇越說的查看里面的藥物,臉上是克制不住的喜意。 “你先清洗一下,聽說那個嗯不弄出來會生病的咳咳?!逼匠W鳛樾值荛_玩笑“jiba”“jingye”的,蘇越能夠很自在的說出口。但是現(xiàn)在,他卻有點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他的jingye可是射進了兄弟的屁眼里面。 蔣源對于蘇越的關心很是受用,他抿著唇,克制著一點一點揚起的唇角,免得自己笑的太夸張嚇到蘇越。 蘇越沉默了一會兒,撓撓頭看向窗外:“那個,源哥,你自己方便嗎,需不需要我?guī)兔Γ俊?/br> “需要!” 蔣源極快的回答道,仿佛擔心蘇越會后悔一般。 其實蘇越話剛出口就后悔,但是聽到蔣源答應了,他便把心中那點后悔的情緒給揮散了。 他想,源哥這一身傷,到底是他弄的,而且他的jiba有多大自己沒點數(shù)?人的菊花就那么大,把自己jiba強塞進去,指不定源哥后面是怎么凄慘的樣子,他理應負責的。 別誤會,蘇越?jīng)]有想要拋棄糖糖把自己下半輩子栽在蔣源身上的意思,他只是想對蔣源這一身傷負責,他應該負責把蔣源照顧好。 蘇越在床下扶著蔣源下了床,蔣源將手搭在蘇越手臂上的時候,蘇越瞬間被蔣源手心的溫度燙到了,身子一抖。 蔣源的手僵了僵,他甩開蘇越的手走在了前面:“我自己走?!?/br> 蘇越張開嘴想要說什么,卻又覺得自己說什么都不合適:即便蔣源說他是歡喜的,但是被當做女人上了,還是會介意的吧。他轉(zhuǎn)念又一想,源哥喜歡自己,是對女人的喜歡嗎。頓時他的臉整個都綠了,甚至有點反胃。 他抬頭心情有些復雜的看向蔣源,視線劃過蔣源倒三角的上半身,又被他因為走路而左右扭動顯得有些色情的圓滾挺翹的臀部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不談性別的話,這個畫面無疑是十分容易勾起人邪念的,再加上蔣源的身材本來就很好,更使得這畫面十分的美好和諧。 忽然蘇越的瞳孔一縮,發(fā)現(xiàn)蔣源大腿根部的紅白相間的斑點,還有正在緩緩流下的可疑液體。 蘇越不敢細看,他狠狠地閉了下眼睛,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蔣源自然能夠感覺到大腿處液體流過的癢意,甚至可以說,是他故意收縮著菊花讓殘留在后xue的jingye流下來,他更是故意走到前面,就是為了用這幅滿身蘇越留下的痕跡的身體去勾起蘇越的邪念。 蘇越是直男,他知道,但是他心中仍有著微小的希望: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嘗過了他身體的滋味,怎么說也得在蘇越心中留下點痕跡。 蔣源面對著蘇越在淋浴頭下清洗著身體,他的手劃過布滿吻痕的脖子,劃過紅腫的胸口,明明是正常的動作,卻偏偏極其自然的將他的身材優(yōu)勢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蘇越眼神閃縮,不敢看他,眼睛的余光卻無處可躲的瞥見蔣源的動作,頓時面紅耳赤。 他站在浴室門口,隱隱有想要奪門而逃的沖動。 他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