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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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近三四天陸知裴才聯(lián)系上他的哥哥,這倒是讓他感到非常的意外,以往陸知瑾就算再怎么忙也很少出現(xiàn)這么長時間失聯(lián)的狀態(tài),不過好在最后聯(lián)系上了也讓陸知裴徹底安心。 在昨夜取得聯(lián)系之后,陸知裴便一大清早就來到陸知瑾的家中,他看著一身睡衣躺在床上的陸知瑾連忙問道:“你這幾天都去哪里了?怎么都不回我消息?!?/br> 躺在床上的陸知瑾臉色并不好,看著有幾分虛弱的模樣,這讓陸知裴既感到意外又十分擔(dān)心,還不等對方回答他便繼續(xù)問道:“你這是怎么了?生病了?” “我沒事,只是最近感冒了,不想打擾你?!?/br> “去過醫(yī)院了嗎?”陸知裴繼續(xù)問道,他的心里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從父親去世之后,整個公司和家庭的重擔(dān)都壓在了哥哥身上,他這個做弟弟的實在是不適合做生意,不然哥哥也不會這樣辛苦了。 “休息了幾天,我已經(jīng)沒事了?!标懼稍诖采宵c了點頭。 看著一臉虛弱模樣的哥哥,陸知裴原本打算跟他商量關(guān)于王子熏的事情也忍住了沒有說出口,他嘆了口氣:“你好好注意休息,這兩天公司里就交給我吧?!?/br> “你來找我應(yīng)該不僅僅是因為這些瑣事吧?”向來對陸知裴很了解的陸知瑾便一下子猜到了他的小心思,除非有什么事的時候,不然他這個弟弟也不會這么著急地要找他。 “也不算什么大事吧·····哥,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再說?!闭f完,陸知裴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我猜,是關(guān)于王子熏吧?”陸知瑾略微做起身來,他微瞇著眼睛盯著陸知裴的背影繼續(xù)問道。 那天晚上,王子熏在打暈他,點火燒了別墅之后,陸知瑾就徹底將王子熏記在了心里,那天雖然他被打暈,但下手卻并不重,沒過一會兒便被煙熏醒了。 不知道那個王子熏是不是故意的,并沒有將汽油潑在臥室里,所以在火勢蔓延開來之前,陸知瑾便跑了出去,然而還是被煙熏了個夠嗆,導(dǎo)致他的呼吸道和肺部都有些感染,雖說問題不大,但是也讓他在醫(yī)院呆了兩天。 現(xiàn)在他的喉嚨都在疼,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王子熏居然能如此心狠手辣,放火燒人的事情也做得出來,可以想象這個家伙絕對不簡單。 他陸知瑾還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可怕的是當時守衛(wèi)的兩個男人都已經(jīng)被燒死,他要是醒得晚一點估計也跟著被燒成炭,一般人絕對做不出這樣的殺人不眨眼,更何況還有他原先所展露出不俗的武力,種種來看這個王子熏絕對不簡單。 難道是那個大家族的公子哥體驗明星生活?陸知瑾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這般棘手的人物,如果繼續(xù)招惹下去,難保不準會踢到鐵板,然而若是什么都不做,他又確實咽不下這口氣。 這個可是差點要了他性命的大仇,這樣的事都能含碎了往里吞也顯得太過于軟弱可欺······更何況對方確實是勾起了他幾分胃口,若是能讓這樣的人臣服在身下,不知道又會是怎么樣的一副光景。 見弟弟陸知裴被直接問到要害,陸知瑾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這已經(jīng)是你跟我提的第二次了,說吧,這件事情是你自己擅作主張還是那個王子熏唆使你來的?” “也沒有‘唆使’這么難聽,那我便跟你仔細講一下事情的原委?!标懼嶙诖策呡p笑著點了點頭:“第一次跟你說這個事,是我自己擅作主張,這一次卻是王子熏向我主動提起。那個天河的莫仁希你也不是不知道,風(fēng)流成性,他看上了王子熏,并且還威脅他,要是不從就要讓他混不下去,實在是囂張至極?!?/br> “真的是無恥,我向來討厭他這種人,看不見的也就算了,這次居然弄到了我喜歡的人身上。”越說到后面,陸知裴就越是生氣,原本溫潤儒雅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憤恨之色。 “可你要知道,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他天河內(nèi)部的事,一旦我們插手就是正式樹敵了?!甭犃说艿艿脑挘懼b出一副憂慮的模樣,似乎是對天河有些忌憚。 “這件事好說也簡單,王子熏合同到期,換一家公司也很正常,他天河想不放人也沒什么理由,就怕這個莫仁?!ぁぁぁぁぁじ?,我難得遇上喜歡的人,你可得幫幫我啊。”看著陸知瑾有些為難的樣子,陸知裴思量片刻后說道,似乎是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強人所難,他最后又頓了頓,要是真搞不好跟天河為敵,對于鹿鳴來說也是很有些壓力,雖然不會懼怕,但是若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小藝人而鬧出這么大矛盾,倒是有些不值得。 “哼,我剛才說著玩的呢,我弟弟想要的人也敢搶,我倒是要看看那個莫仁希有幾分能耐,你哥哥我可不會怕了他?!标懼袅颂裘碱^,冷峻的臉上帶著幾分狠戾之色。 “謝謝哥,我真的是給你添麻煩了?!标懼嵯仁敲嫔幌?,隨后又皺著眉頭說道。 “應(yīng)該的,你要怎么弄就先自己去辦吧,有什么需要再聯(lián)系我?!?/br> “等會還有個雜志要拍,我就先走了,哥你記得好好休息,多注意身體不要太辛苦了。” 陸知瑾看著陸知裴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復(fù)雜的神色,要是那個王子熏真的轉(zhuǎn)到他鹿鳴傳媒,那么很多事情就都好辦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間便過了一周,這短短的七天之中讓莫仁希徹底陷入頹然的同時也讓他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很多時候不得不被命運的枷鎖縛住,再怎么掙扎都是無濟于事,就算他再怎么后悔,時間也不會回到過去,也不會挽回他的遺憾。 人,最終也要學(xué)會向命運妥協(xié)。 莫云際的情況每況愈下,原本還算健康的身體已經(jīng)瘦成了皮包骨,臉上也透著死灰,疾病就像是最,恐怖的詛咒,讓人在痛苦中掙扎,在無盡的絕望深淵中泯滅。 公司的很多事情都不能放下,為了能照顧父親,莫仁希盡量只在上午工作,吃住都在醫(yī)院,基本上每天都呆在莫云際的身邊細心照料,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王子熏也是推了大量工作,盡可能地陪在莫云際身邊,就像是他的另一個兒子,每當莫云際清醒時總能看到守在自己床兩側(cè)的二人,在眾多人性薄涼的家族里,他臨死前能得到這樣的照料也算是有福氣了,對比起其他老友,人還沒死家里的子女就開始爭奪家產(chǎn)的倒是格外幸運。 “子熏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蹦齐H難得清醒一次,他躺坐起來看著正在為他削蘋果的王子熏,顫抖著嘴唇緩緩地說道。 “不辛苦,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蓖踝友⑿χf道,接著他將手中的蘋果細心地切成了小丁。 “我喂您吧,這是美國產(chǎn)的沙質(zhì)蘋果,不怎么需要咬,很甜的?!闭f著,王子熏端著碗,坐到床邊,用叉子將切碎的蘋果細心地喂入莫云際的嘴中。 就在這時,傳來了門被打開的聲音,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莫仁希來了。 莫仁??粗矍暗囊荒?,心里更覺得復(fù)雜,他一邊懷疑王子熏對他父親好是別有所圖,更恨他分走了自己的父愛,一邊又感激他能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陪伴父親,種種想法混雜在一起,可以說極其矛盾。 “爸,今天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莫仁希幾乎每天一進門就是最先問這一句話。 “我很好,不用擔(dān)心?!蹦齐H看著自己的兒子,心里感動不已,這段時間他所做的一切自然是都看在眼里,心里不免又覺得十分驕傲,想來在他死后,也能安心了。 “你過來坐,我有件事交給你。”莫云際嘆了口氣說道。 不知為何,今日的莫云際似乎心事重重,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話要交代。 莫云際看著坐在一邊的兩個年輕人,均是俊雅不凡,一個是自己的親兒子,一個是自己喜愛的后輩,若是這兩人能冰釋前行,共同協(xié)力也算是一件美事。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必須要將些爛攤子給解決掉,以免夜長夢多。 “其實,我有件事情一直隱瞞著你?!蹦齐H深深地嘆出口氣,他看著莫仁希緩緩地說道:“其實你還有一個jiejie,她叫莫傾,大你將近十二歲,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為什么我都快病死了你媽卻沒有來看我,早在七年前我們就秘密協(xié)議離婚,各自分居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但是在此之前,我還結(jié)過一次婚?!?/br> “什么?”莫仁希愣住了,雖說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父母不和,各自分居,沒想到居然早就瞞著他離婚了,居然騙了他那么多年,重點是他的父親居然在此之前還結(jié)果一次婚?!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看著兒子震驚的模樣,莫云際繼續(xù)說道:“那個時候我才20歲,在美國留學(xué)時遇到的一個華僑女子,我瞞著家里人和她秘密在美國結(jié)婚,后來就生下了莫傾,本來那時雖然很辛苦,但是卻極其幸福,可是沒想到她一次外出時被恐怖分子殺害,獨留下一個女兒和我,我一個人將她帶大,后來我又遇上了你的母親露西,本來我想著女兒已經(jīng)快十五歲了,應(yīng)該比較懂事,估計也不會太在意有個后媽,結(jié)果沒想到她居然那么倔,一氣之下跑去讀寄宿學(xué)校,除了在我這里拿錢就再也沒有見過我,連電話都沒有一個,我也是調(diào)查出她過得還不錯,沒有學(xué)壞才放下心來。” “直到你出生后的沒幾年,她讀完大學(xué)后就再也沒找我要過一分錢,我對她實在是愧疚,我估計她已經(jīng)徹底把我給忘了,組建了新的家庭,可惜我已經(jīng)快要死了,卻還想著再見她一面,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闭f道最后,莫云際的眼淚含著眼淚,聲音也哽咽著。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查,讓她過來見你?!蹦氏|c了點頭,在聽完這些事之后,他心里也沒有什么其他想法,畢竟都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跟他也沒有多大關(guān)系,若是能夠滿足父親臨終前的愿望,也算是作為兒子的報答了。 “莫先生你別傷心,她一定會來見你的?!蓖踝友贸龀榧埥o莫云際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柔聲安慰道。 莫云際聽后點了點頭,他抬起頭看著王子熏露出了幾分慈愛的笑意:“我當初真的沒有看走眼啊,你真的是個好孩子?!?/br> 親生的女兒都不愿見他一面,他不過是提攜過王子熏,對方卻能記住他的好,在他病痛時無微不至地照料他,實在是難得,也算是他當初沒有看走眼,王子熏要比他想象的更重情誼。 “謝謝,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您以前幫過我那么多,我也沒有什么能回報給您的,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云叔不嫌棄就好?!蓖踝友⑽⒁恍?,像是春風(fēng)里的桃花,帶著無盡的柔和與溫潤。 “怎么會,你能在就已經(jīng)很好了,最近莫仁希既要照顧我又要看著公司,你要是有時間也幫我多照顧一下他,不要累壞了。”莫云際看著兩人,笑著說道。 “我知道自己活不長了,我希望自己不在之后,你們能像親兄弟一樣好好相處,可不要再像個小孩子,意氣用事,尤其是你仁希,以后不準再欺負子熏。” 聽到莫云際的話,莫仁希直皺眉頭,沒想到這個王子熏居然在父親的心中占了這么重要的地位,早知道就應(yīng)該將王子熏趕走,讓他徹底消失在父親面前。 心里雖然萬般不愿,莫仁希臉上還是微笑著點頭回答:“我都聽爸的,以后就當子熏是我的弟弟,我一定好好照顧他?!?/br>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王子熏聽著他說道‘照顧’兩個字,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云叔你放心,我以后也會好好‘照顧’哥哥莫仁希的?!蓖踝友岷鸵恍?,英俊精致的臉上帶著真情實意。 “好,能看到你們關(guān)系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莫云際拍了拍王子熏的手,微微一笑。 “正好水掛完了,我去叫醫(yī)生,云叔你也累了吧,快躺好休息。”王子熏抬頭看了看輸液袋也笑著說道。 “我一定會找到j(luò)iejie,讓她過來見你。”莫仁希點了點頭,隨后他帶著王子熏一同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