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高燒廚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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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堂翻遍了垃圾桶也沒有找到昨晚丟棄進去的優(yōu)盤。 現(xiàn)在還是凌晨,收垃圾的大爺還沒有收拾到這個垃圾桶,優(yōu)盤更不可能被收走。 或許是自己找得不夠仔細? 凌晨五點,羅堂一身臟臭地呆站在垃圾桶前,腦海里不斷回想著昨天他丟下優(yōu)盤的地方。 是這里,沒錯。 昨晚幫江塵清理完身子后,他摟著溫軟的媳婦在床上翻相冊,里面三分之一是偷拍的江塵照片,剩下三分之二都是床照。 羅堂正翻得起勁,腦袋里突然閃過一道驚雷。 ——那個優(yōu)盤里不光有江塵和霓交易的證據(jù),還有自己很久前備份過的照片。 江塵的照片,各種照片。 收垃圾的大爺五點半抵達戰(zhàn)場,迎著微熹的晨光,他看到一個大小伙子跪坐在垃圾桶前發(fā)呆,臉上身上手上都糊滿了垃圾碎屑,帶著一股子從爛菜堆里爬出來的味道。 大爺拍了拍羅堂的肩膀,羅堂有些茫然地回過頭去,看到大爺咧嘴笑了笑,十分和善地cao著方言提醒道:“這里是我收拾?!?/br> 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耽誤了大爺工作的羅堂倉促地站起來,手足無措地比劃道:“大爺,我能在旁邊看著嗎?您要是找到一個這么長,這么寬的銀色優(yōu)盤,能告訴我一聲嗎?我……我不小心弄丟了。” …… 江塵今天依舊不用上班,一覺睡到了太陽當頭,身邊的被窩里已經(jīng)沒有了熱乎氣,羅堂早就去公司了。 他半夢半醒地揉了揉眼睛,忍著全身的酸痛翻身起來,腿間難以啟齒的部位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抽痛感。江塵輕輕吸了口氣,暈暈乎乎地拿起手機,撐著額頭打開微信,沒有任何信息。 奇了怪了,前幾天早上羅堂都會囑咐他一聲早飯放在廚房了。 一絲不祥的預(yù)感從心底滋生出來,江塵努力將其忽略掉,用還帶著鼻音的聲音給羅堂發(fā)了條語音。 “我醒了……” 羅堂攥緊手機,連著聽了好幾遍江塵軟糯的鼻音,心顫地幾乎要坐不住辦公椅。 他不知道優(yōu)盤是真的丟了還是被有心人拿走了,哪一種都有可能讓資料和照片流傳出去,而一旦公之于眾,對他,對霓,對江塵,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我有點頭暈,摸著好像發(fā)燒了,下午早點回來嘛……” 羅堂聽著江塵的第二條近乎撒嬌的語音,一邊心房滿溢,一邊心房空蕩,他能幸福的顫抖,也能恐懼的失控。 如果羅堂沒記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江塵第一次用這種依賴似的口吻對他撒嬌。 兩人間的關(guān)系才剛剛有所緩和,不能讓任何事毀了他們。 …… “我摸摸……嗯,真的有點燙?!绷_堂一進家門就摟住江塵試了試溫度,柔聲細語地問,“吃藥了沒?” 大概是發(fā)燒的緣故,此時的江塵看上去褪去了一身鋒芒,連神情都變得柔和了些許,他腳步虛浮地跟著羅堂進了廚房,含糊道:“吃了……” “我怎么這么不信呢?!绷_堂系上圍裙,轉(zhuǎn)頭看著乖乖站在自己身邊的江塵,胸腔里的溫柔幾乎要涌出來,“等會吃完飯我看著你吃藥……晚上吃點清淡的,做個疙瘩湯,炒兩個青菜,行不行?” “嗯。”江塵燒得沒什么力氣,連聲音都軟了幾分,低眉順目地在一邊幫忙剝蒜。 羅堂忍不住揉了揉江塵的頭發(fā),怎么揉也揉不夠似的,正如他怎么看江塵都覺得看不夠一樣,揉得江塵懵懵地抬起頭來,跟羅堂對上視線,下意識地咧嘴傻笑了一聲。 羅堂幾乎要溺死在江塵的笑容里,他單手把人的腰摟過來,低頭吻了吻江塵的額頭,江塵意外地沒有掙扎,乖巧地任他吻了又吻,對著柔韌的腰身捏了又捏,折騰得兩人身上都起了火。 “要是你沒發(fā)燒就好了。”羅堂的嘴唇貼著江塵的耳垂,沙啞地低聲說,“我忍不住。” 江塵的手指似抓非抓地掛在羅堂胸前,耳朵從頭紅到根,一言不發(fā)地讓羅堂又摸又揉,膝蓋隱秘地蹭在一起廝磨,內(nèi)褲濕黏地貼在下體。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可能是發(fā)燒讓身體變得更敏感了,也可能……他喜歡被溫柔以待。 “要不不忍了。”江塵小聲說。 這句話無異于在羅堂腦袋邊上放了個巨型炸彈,炸得他瞬間找不著北了,撫摸腰間的手從臀部滑落,直直來到隱約有了濕意的褲襠間。他屈起手指,用指節(jié)隔著睡褲去頂那濕黏的下體,頂?shù)媒瓑m張嘴喘息起來。 “昨晚不是才剛做過……又想要了?”羅堂低頭啃吻著江塵的耳朵,熱氣灑滿耳廓。 江塵紅著臉沒說話。 ——總不能直說是因為沒有安全感吧。 早上起來空蕩蕩的微信和空蕩蕩的床鋪,讓正在發(fā)燒的江塵突然有了種被渣男玩弄的錯覺,所以才告訴羅堂自己醒了,所以才想讓他下班早點回來,所以才不拒絕他的撫摸親吻……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矯情,大概是太患得患失了。 “抬頭?!绷_堂說著,輕輕去撥弄江塵的下巴,低頭含住了那兩片因高燒變得發(fā)熱的嘴唇。他尤其喜歡跟江塵接吻,溫柔的也好,霸道的也好,江塵的嘴唇像兩塊甜兮兮的橡皮糖一樣,帶著略微的濕意,乖順地任他舔吻含弄。 “我發(fā)著燒……”江塵低低哼唧了一聲,后面的話卻被羅堂盡數(shù)吞咽了下去,男人用舌尖撬開江塵的雙唇和牙關(guān),橫沖直撞地進入他口腔內(nèi)部尋找軟舌,勾著江塵的舌頭慢慢吮吸起來,兩人的津液混在一處,逼迫江塵的喉結(jié)劇烈滾動著,把屬于自己和對方的液體盡數(shù)咽了下去。 羅堂一邊吻著,一邊不老實地把手伸進江塵的睡褲里去,對著柔軟的臀部一陣蹂躪,末了用中指探一探被yin液沖開的女xue,指節(jié)一下就滑進去一大半。 “唔……”江塵腰身一軟,差點沒能站住,所幸羅堂手臂夠穩(wěn),將人摟在了懷里,下面那根手指卻沾著熱乎乎的體液抽插攪動起來,插得江塵不由自主地分開了雙腿,目光迷離地抓緊了羅堂的衣服,滿臉都是欲望。 “教官,以后只對著我流水好嗎?”羅堂貼著江塵的嘴唇輕聲說著,手指卻在睡褲里聳動得更加劇烈,江塵幾乎站立不穩(wěn)地靠在羅堂身上,不受控制地喘息起來,耳邊只剩下了腿間黏膩的水聲。 “有、有點熱……要……要……” 江塵的兩腿幾乎都跟著羅堂抽插的節(jié)奏痙攣起來,他把腦袋悶在羅堂胸前,被抽插的最深處驟然涌出一股熱流,霎時就從羅堂的手指周圍淌了出來,滴滴答答地濕了內(nèi)褲。 “嗚……” 猝然的高潮讓本就虛弱的江塵雙腿一軟,暈暈乎乎地靠在了羅堂懷里,分開的雙腿時不時地發(fā)著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舒服了嗎,寶貝。”羅堂輕輕捋了捋江塵腦后的頭發(fā),“去客廳等會吧,一會兒吃飯。” “你……”江塵一時無話,呆呆地低頭看著羅堂被撐起一塊的圍裙,吶吶道,“你這樣……怎么做飯……” “看情況吧?!绷_堂失笑,“忍不住,我就去廁所。” “……”江塵癟了癟嘴,看上去有點委屈。 “你這是什么表情,剛才沒爽到?”羅堂啞然,“行了,出去等著吧?!?/br> 好說歹說地把江塵哄出廚房,羅堂對著白瓷墻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剛把欲望稍稍壓下去些許,褲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 打開一看,是封郵件。 羅堂正準備看看是不是公司內(nèi)部的郵件,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署名是虹。 他心頭一跳,突然有種十分不祥的預(yù)感。 接聽電話,虹那邊安安靜靜,只有一兩聲幾不可聞的呼吸聲。 羅堂吸了口氣,壓低聲音問:“什么事?” 那邊又安靜了片刻,傳來虹小心翼翼的問話:“羅哥,你……你是不是要搞江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