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上線/出門約炮被大哥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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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供電已經恢復了正常,霍攸下床的時候差點沒摔一跤,那個混蛋果然cao了他一整晚,他最后一次看表的時候已經快要六點鐘了,之后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記得那人臨走前還親了他一口,夸他體力有進步。 有進步?有進步有什么用?還不是方便被人cao! 霍攸心里上火,不情愿地抹了一把被人親過的地方,艱難地下了床,一邊吃早餐,一邊給物業(yè)連打好幾個電話投訴供電狀況,反正小少爺不高興,誰也不許高興! 之后一個禮拜,霍城沒有再以炮友的身份聯(lián)系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霍攸連周末都沒有回家,連短信都沒有給家里發(fā)一個,對方也沒有聯(lián)系他,反倒把他自己煩得不得了。 白天上課的時候還好,一到了晚上,他一個人睡覺的時候,霍三少就開始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痛快。 會是大哥嗎?不可能,他大哥是個禁欲的苦行僧,連臟話都不準他說的,怎么可能和人約炮?可不會嗎?大哥也是男人,萬一這么多年沒談女朋友就是因為喜歡男人呢? 霍攸翻了個身,按亮手機屏幕,看了一眼,沒有任何消息,他又生出幾分說不出的不甘心。 這人算是拔rou無情嗎?睡完就跑?連個消息也不給他發(fā)?到底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心神不寧的霍攸又翻個身,就算大哥喜歡男人,也不可能看上他吧?他除了一張臉好看一點,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值得人關注的?他大哥這種極品中的極品,怎么也不可能對他動心思吧? 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的霍攸努力找出理由來說服自己,就算他自認和霍城只有純潔的兄弟情,也不得不承認,他大哥這種類型放在哪個圈子里都是最受歡迎的,所以這么多年不交女朋友,一定是性冷淡吧? 此刻的霍攸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從那天夜里開始就已經徹底被另一個人所占據,好奇,疑惑,不甘心,翻來覆去,都只是為了一個不知道名字的人,而這正是對一個人感興趣的開始。 被他放在心上多年的二哥,最近反倒很少被他想起。 霍攸的心思相對單純,他一開始只是想要約一次炮,約炮之后性欲被滿足,他本應該找個人談一次戀愛,但在他作出反應之前,那個和他發(fā)生過rou體關系的人再一次以一種不容忽視的方式出現(xiàn),滿足了他的身體,還引起了他的好奇和關注,簡簡單單的一次約炮突然變得不再簡單,這一切都在霍城的意料之中。 就連此刻的欲擒故縱,也是他故意為之,哪怕他非常想要見到霍攸,也艱難地按捺下自己的沖動,等待著大魚自己上鉤。 連續(xù)的主動出擊會讓霍攸心生警惕,他得掌握好兩人的距離,才能站在不敗之地。 被失戀的朋友拉出來坐在酒吧包廂里的霍城微微一笑,推了推眼鏡,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你在笑什么?”喝得半醉的朋友茫然地看著他,眼淚都要掉下來,“我都失戀了,你怎么還笑得出來?” 霍城看也不看他,緩慢地轉著酒杯,眼眸深邃,“你失戀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關系?”反正他是不會失戀的,憑他的手段,霍攸不可能有機會離開他。 看著搖晃的酒杯,霍城唇角帶笑,心中的思念被他壓下來,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被他思念的人此刻從臥室的床上翻身坐起來,已經休養(yǎng)好的身體活力四射,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一個炮友而已,想那么多干什么?還有千千萬萬個炮友在前面等著他! 給宗航發(fā)了短信,隨便叫了幾個朋友一起去了酒吧,現(xiàn)在才八點鐘,周末的晚上八點相當于夜生活的正式開始,霍攸隨手脫了外套,跳到舞池中央,上面已經有了一群熱辣的女郎在跳著熱舞,見到一個相貌出挑的男人走過來,紛紛向著這邊靠近。 霍攸誰沒不看,踏著音樂開始盡情搖擺,震耳欲聾的樂聲中,他的精神得到了很大放松,有大膽的女人對著他吹了聲口哨,霍攸來者不拒,隨手摟了一個跳起了貼身熱舞。 在舞池正中央,初初長成的少年腰肢柔韌有力度,扭動起來不輸給任何女性,他膚色極白,一雙桃花眼勾魂攝魄,舞動起來媚眼橫飛,像是夜里突然而至的妖精,靠著吸食人的精血為食。 全場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霍攸渾然不覺,褲子里已經被人塞了無數張寫著聯(lián)系方式的紙條,貼著他舞動的女孩紅唇送上來,霍攸笑了一聲,把人推到一邊,拉著宗航下了臺。 “你跳的怎么那么辣眼睛呢?”他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好友,“你這樣的要找女朋友只能靠娃娃親了吧?” “靠!”宗航氣的踹了他一腳,“和你似的,跳的比女人都好看,你瞅瞅,現(xiàn)在多少男的在看你?” 霍攸不以為意,“長得帥被人看不是很正常?下次去gay吧,看我的人肯定更多?!?/br> 兩人一路拌嘴,路上不斷有人攔住他要聯(lián)系方式,霍攸沒找到看得順眼的,興致缺缺地去了廁所。 二樓包廂里,從霍攸出現(xiàn)在舞池就徹底沉下臉來的霍城目光深沉,手里的杯子差點被他捏碎。 還有體力勾引人?看來他cao得還不夠狠,果然是他這個當大哥的太仁慈了嗎? 宗航半路上就被一個女人勾走,霍攸一個人走進廁所,拉開拉鏈,剛要撒尿,手機突然響了。 號碼很熟悉,他曾經默念過無數遍,是他二哥的號碼。 霍攸一個激靈,拉鏈也顧不上拉,起身進了一邊的隔間里,接通了電話,“哥?” 霍驍的聲音十分爽朗,“攸攸,哥這次飛巴黎,有什么想帶的嗎?” 人rou代購自己沒有什么購物欲,對弟弟倒是很大方,他三天兩頭往國外飛,每到個地方都給霍攸買點東西,要不是靠著公司分紅,估計連老婆本都攢不下來。 霍攸想了想,剛要說句隨便,隔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捂住了他的眼睛。 熟悉的氣味和觸覺,讓他一瞬間說不出話來。 “攸攸?”霍驍催促道,“能聽到嗎?” 身后的男人咬著他的耳朵輕笑,“他在叫你呢,要向他求救嗎?” 求救?怎么求救?告訴他二哥他被變態(tài)炮友纏上了?他二哥非得打死他不可! 霍攸抬腿往后踢了一腳,發(fā)泄自己的怨氣,這人真是陰魂不散,煩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