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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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二點,燕挽領(lǐng)家仆到驛館,撬開上鎖的房門,吩咐家仆備好面湯去門外守著。 胤眹跌到地板上,身貼冰冷的地面,衣帶邊被胡亂打了多個死結(jié),不知是否為了防止自己在神志不清時自yin。他的指尖和佛珠均沾上凝固的血塊,僧袍領(lǐng)口亦有褐色血痕,但下身衣物卻頗干凈。 燕挽未點燈,以指尖托起胤眹的臉,血痕在鼻孔下劃出兩道,于下巴處胡亂蹭了幾下,像個沒學(xué)會好好吃飯的調(diào)皮小孩。 “水……”胤眹嘶啞道。燕挽投洗干凈帕子,蹲在胤眹身邊給他擦臉:“再上一壺姜茶,法師敢喝么?” “有些東西貧僧還是信得過的?!必繁嚧甑糁讣庋獕K,兩根手指勾住燕挽后頸,抬身吻上。 胤眹舌尖刺入燕挽口腔,貪婪地搜刮唾液卷入口中,涂滿干涸的各處。燕挽身體后撤,唇上掛著口水拉絲,銀絲上還墜著一顆晶瑩的露水:“法師,過午不食。” 胤眹一手撐地坐起,弓著身子,伸出舌頭隔著老遠接住下落的液滴。冷冽的月光投下,在胤眹身上留下一道與暗淡漆黑的分界線,刻板而筆挺的線條將他勾勒成一尊塑像,柔軟僧袍的褶皺都被賦予黑曜石的冷硬質(zhì)感。 “天欲曙,淡銀河。耿珠露,平旦寅……”更夫唱詞聲隱約傳來,子夜已至,正是第二天。 胤眹慢慢躺下身體,被燕挽單手托住后腦勺:“法師要睡,該去床上。” “貧僧歇歇就起?!必繁嚨?。 “那法師不妨再飲下這杯。”燕挽抱起胤眹,兩手扳住胤眹大腿,胤眹圈緊燕挽脖子保持平衡,恰如猴子抱樹。 燕挽放胤眹在矮桌上,走到接近胤眹頭頂?shù)囊粋?cè),褻褲含蓄地敞開一道縫,露出的家伙卻不是開玩笑的。 “施主,你……”胤眹努力撐起沉重的眼皮,被燕挽掐住嘴將粗長硬挺捅入大半根,粘稠的涎液順嘴角淌下,完全是無意識地被刺激出來的。 “都吃進去?!毖嗤煺Z帶脅迫,并不滿足于胤眹的表現(xiàn)。 胤眹的喉結(jié)急促起伏,眼角沁出幾滴淚水,雙手想推開燕挽的yinnang,卻被叉住雙手,只許他用嘴伺候。 燕挽衣袍下擺掩住大部分不堪入目的畫面,他依然是那個清俊風雅的美人,只是胤眹口中脹滿,舌尖還要在僅剩的空間內(nèi)騰挪,以討好燕挽身下的怪物。 御賜掛珠可解春引藥力,再無其他異狀,燕挽只是展現(xiàn)出了在上時的一貫姿態(tài)。畢竟對付流氓的終極手段就是化身流氓——看誰干得過誰唄。 胤眹親燕挽那一下已是強弩之末,此刻他再無力反抗。燕挽插入的方向與習(xí)慣相反,胤眹努力揚起下巴配合,脖子幾近折斷,而燕挽還抱住胤眹光滑的后腦,一下下挺身撞擊。 胤眹被壓住舌根,只想干嘔。他用牙尖輕咬燕挽莖部,順幾口氣,收縮口腔,徐徐吮吸,燕挽趁機猛頂,陽物直入他喉嚨最深處,蜷曲的陰毛貼到他唇上。 胤眹蹙眉,卻依然擺動雙唇,舌尖一下下挑逗燕挽莖部,像渴水的魚一般急促地吮吸,只盼燕挽把持不住,他能盡快解放。 燕挽八風不動,還有閑情抹去胤眹眼角淚珠。 手口并用時,胤眹游刃有余,但此刻他體力不濟,全憑一張嘴,雙唇吸壓、親吻啃咬,下頜肌rou都開始發(fā)木,他又不能說話,一雙鳳眸水光瀲滟,緩緩閉上。 燕挽有意再磨胤眹一下,任胤眹以他莖部為中心將頭繞過半圈,陽物在胤眹口中翻轉(zhuǎn),擠得胤眹暈眩,他卻穩(wěn)如泰山。 胤眹放平身體,似要放棄,燕挽道:“法師半途而廢,燕某只得泄在法師臉上,而非口中?!?/br> 胤眹吸氣仰頭,發(fā)狠似的奮力將燕挽再吞入一點,陰毛都似吃面一般吞進一簇,嗆得他眼淚汪汪。 燕挽一抖,降下甘霖,胤眹卻根本無力承受,玉液卡進喉嚨,令他呼吸停滯。燕挽斷斷續(xù)續(xù)發(fā)泄完,穿好衣服,而胤眹咳嗽許久才緩過勁來。 胤眹抹唇起身,燕挽怕掀桌慘劇重演,走到胤眹面前護著。胤眹氣虛道:“……施主,這是你主動的,算不得一次?!?/br> “不算?!毖嗤焐斐鍪?,扶胤眹下桌,攙他躺到床上。 胤眹拿過帕子擦手,心血來潮道:“若施主用貧僧后身,是否也不算得一次?” “我不cao你?!毖嗤熳叩介T邊探出身去,遣家仆返回。 胤眹將帕子團成一團,投進臉盆,神情不似羞澀,倒像耍無賴道:“貧僧不介意?!?/br> 燕挽回身道:“你太小。你不怕肛裂,我還怕被夾斷?!币簿褪撬芤槐菊?jīng)說出這般粗鄙之語。 “貧僧想,若官家不愿貧僧留在皇都,不如,如他所愿?!必繁嚨溃笆┲髯〖腋浇捎心軖靻蔚乃略??” “沒有?!毖嗤熳酱策?,斬釘截鐵道。 胤眹拉住燕挽的手,貼上燕挽額頭:“施主,這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