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愉此一生
搬進(jìn)來之后,安愉生找了一個樂團(tuán)演奏的工作,工資很是凄慘,但是發(fā)展空間還不錯,像很多大學(xué)生一樣,忍不住要跟北忌分享這個消息“喂,工作找到了” “嗯,離家遠(yuǎn)嗎?” “還行,不算多遠(yuǎn),你晚上早點(diǎn)回來,我買點(diǎn)菜,晚上慶祝一下?!?/br> “好” 掛完電話,安愉生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竟然是蘇荷。 永遠(yuǎn)是人潮擁擠的醫(yī)院,穿過一樓的掛號處,安愉生一路狂奔來到住院部,在詢問之下,找到了蘇荷的病房。 一別兩月,望著臉頰下陷的姑娘,安愉生心里有點(diǎn)不是味,嘴角艱難的扯出微笑“感覺怎么樣?” 女孩見人慌張而至,說不清是什么情緒,頓時哽咽住,眼眶里紅了一圈“愉生,除了你,我不知道還能找誰。” 安愉生點(diǎn)頭,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像個暖心的哥哥一樣,心疼道“余燼,知道嗎?” 打濕的睫毛緊緊閉上,蘇荷點(diǎn)頭“他忙著拍戲,不在本市。” 安愉生隱忍著怒火,自己的女朋友流產(chǎn)了,自己卻在外地拍戲,強(qiáng)撐著笑了笑“別哭了,一定餓了吧,想吃什么?” 望著安愉生溫暖的微笑,蘇荷才意識到自己曾經(jīng)錯過了什么,木訥著說出幾個小菜,眼淚止不住的溢出眼角。 中午,安愉生買了幾個小菜,跟蘇荷一起在醫(yī)院吃,拿起手機(jī)給北忌發(fā)了一個消息。 蘇荷看他幸福的樣子,眸光暗淡下來,一口小米粥怎么也咽不下去“你跟北忌怎么樣了?” “很好,剛開始相處有點(diǎn)摩擦,后來覺得還不錯?!卑灿渖媛缎σ狻拔腋Y(jié)婚了,幾天前在美國,公證了才回來的?!?/br> 蘇荷一聽,手中一頓,難以置信的望著安愉生,半天才想起什么,道“他好像很喜歡你?!?/br> 安愉生幸福的笑了,簡單的說了一句“嗯” “當(dāng)初他幫你還十億,讓安家不再為難你的時候,我還挺意外的?!?/br> “什么?” 從他表情里,蘇荷明白他不知道這事“去年年底,北忌給了我父親十億,說不讓再借此為難你?!?/br>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安斯伯沒有再打電話來,安城也沒有找到奶奶家去,安愉生有些自嘲的笑了,難過之余,腦海中又想起了北忌,那個傻男人為了自己還有什么干不出來,再活一輩子,他慶幸自己沒有再繼續(xù)糊涂下去。 下午,安愉生提前回到住所,用盡畢生所學(xué),做了一大桌子菜,眼看就要九點(diǎn),還不見北忌回來,不由打了幾個電話給他。 一連幾個都沒有人接聽,就在要放棄的掛斷的時候,通了。 “北少喝多了,在這里已經(jīng)睡下?!?/br> 這是兩人在一起以來,北忌第一次沒有回來,安愉生吸了一口劣質(zhì)香煙一樣的難受,看了看時間,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夜歌中,依舊是繚亂迷人,安愉生把西裝搭在臂彎里,一身白色的襯衫躋身走到吧臺前,調(diào)酒師看到是他,瞳孔驚訝。 “我找北忌”安愉生沖著他大喊,聲音混著DJ打碟的聲音,聽的不是很真切。 調(diào)酒師沒說話,安愉生就等不了,徑直往酒吧的房間里沖。 剛走到電梯口,就聽叮的一聲,里面走出來他熟悉的人。 今天北家的管事九叔來酒吧視察,一般北忌完全不用給臉的,但是這次不同,九叔是父親的親信,因?yàn)榈米锪耸虚L的事,父親把一部分的勢力移交給了九叔,所以他現(xiàn)在算是討好。 更害怕的是,怕會對安愉生不利,所以北忌寧愿自己點(diǎn)頭哈腰的做個乖侄子,也不能讓人動安愉生的心思,但他沒想到的是,安愉生會自己找過來。 北忌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裝,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社會大哥的氣息,尤其是那冷漠至極的神情,好像完全不認(rèn)識安愉生一樣。 目光與他對視了幾秒鐘,安愉生就被保鏢給一把推開了,踉蹌的看著男人冰冷的轉(zhuǎn)身離開,對著身邊四十幾歲的男人和顏悅色的交談。 人是找到了,但他卻失卻了行動的方向,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北忌會給他安排好一切,什么都不告訴自己,默默的抗下所有。 “麻煩給我開個房間,樓層越高越好” 拿到房卡后,走進(jìn)電梯,安愉生嘆氣的想,應(yīng)該是自己出面不合適,北忌是為了自己好,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安慰自己了。 從后門送人離開后,北忌心急如焚的往回跑,剛才還沉寂如山的眼睛,此刻變得慌亂不安,抓住阿影的手臂,迫切的問道“他人呢?” 拄杖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快,一步比一步慌,手指不斷的按著電梯,手不停的輾轉(zhuǎn)捻揉,阿影從來沒有見過北忌這樣。 “?!钡囊宦?,電梯響了,門緩緩打開,里面竟然站著安愉生。 北忌傻了似的站在門口,忘了說話。 “你為什么要來,安愉生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嚇?biāo)牢伊??!北奔杉t著眼睛大吼道,一眨眼睛,兩行淚毫無征兆的滑落。 安愉生望著他,良久,電梯的門都要關(guān)上了,他眸光一閃,一只手阻止了要合上的門,一把把男人拉了進(jìn)來,扣在冰冷的墻壁上。 手腕用力,鉗制住他,不容他有任何的掙脫,安愉生目光堅定,問道“剛才那個男人我見過,幾年前我在一間酒吧做志愿者,有回一不小心迷路了,錯進(jìn)了一個包廂,親眼看見他拿起一武士刀砍傷了一個年輕人?!?/br> “當(dāng)時那個人渾身是血,掙扎著跑出了酒吧,我一直跟著他,最后把他帶回了家,之后那個人就突然不見了?!?/br> 男人哭的更厲害了,邋遢的像個孩子,他注視著安愉生,哭的鼻頭都有發(fā)紅,雙肩聳聳的顫抖。 “你救的那個人,就是我?!?/br> 安愉生泄氣的松開了他,后背落寞的著貼著墻壁,他終于解開了上輩子遺留的問題,原來,北忌真的早就認(rèn)識自己了。“所以,你喜歡我,是因?yàn)槲揖攘四???/br> “啪”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安愉生的臉頰上,北忌撇了拄杖,雙手緊攥住他的領(lǐng)口,紅著眼,暴著青筋怒吼道“你TM當(dāng)我是什么?我會為了報恩讓你cao嗎?你把我想的也太心善了。” 巨龍一樣的嘶吼,讓安愉生在糊涂之后瞬間清醒,不管對方多強(qiáng)硬,手臂柔柔的搭在他腰上,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自己懷里扣。 “安愉生,你TM 混蛋,我。。。唔。?!?/br> 一個溫柔的吻堵住了預(yù)要破口大罵的北忌,一邊抽泣著,一邊繳械投降的陷入了他的長吻,也安撫了他動蕩不安的心。 安愉生邊吻著,雙臂摟著他的腰部,感受他慢慢軟下來,暈頭轉(zhuǎn)向的往自己身上靠過來。 中間電梯開合了幾次,但一看這情形都避而遠(yuǎn)之的搖頭走了,在聽到幾聲叫好,和謾罵的神經(jīng)病的時候,安愉生才放開了北忌。 “到最頂層了”安愉生望著他高腫起的嘴唇,溫柔的貼在他耳邊笑了笑。 經(jīng)過這場烏龍,心中的謎團(tuán)就算徹底解開了,他心情暢快的洗完澡,扯了塊浴巾裹在身上,輕哼著小曲走出浴室。 北忌聽著他哼唱,心里什么事都被驅(qū)散了,緊跟著他的腳步,就進(jìn)了浴室。 等北忌出來的時,落地窗起站著一個高大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座繁華的夜市。 一瘸一拐的過去,手臂從后面圈住他結(jié)實(shí)的腰身,滿足的蹭了蹭。 拿起手在嘴下親了親,安愉生由衷的笑了笑“媳婦,多虧遇見了你。” 轉(zhuǎn)過身,看著他濕漉漉的短發(fā),安愉生俯身吻去,額頭、眉毛、眼睛、鼻子、脖子、鎖骨。。北忌配合的揚(yáng)起頭,把身體向前。 牙齒輕咬住凸起的喉結(jié),北忌不適應(yīng)的吞咽了口水,安愉生輕笑著又咬了上去,手輕敞開浴袍的領(lǐng)口,剛洗過澡的身體泛著一股清香,整潔的手指揪住紅豆大小的rutou,細(xì)細(xì)的揉搓,北忌身體立刻忍不住輕顫,但沒有發(fā)出聲音,舌尖由上而下的舔著他的喉結(jié)“十億的事,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唔。?!毖鲱^的北忌吟出一聲,胸口的紅豆上下起伏的很厲害“你是我的,我不想他們來。。啊。。找你?!?/br> 解開他衣袍,安愉生被他嗷嗷喘息的樣子弄得渾身起熱,沒有顧及抬頭的性器,手摸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逐漸往菊花的地方探去。 褶皺的地方是濕的,細(xì)摸就是但單純的水,安愉生一口吞了他的耳垂,“自己已經(jīng)洗過了?” 北忌推開他,自己腿已經(jīng)軟的站不住了,小年輕還在調(diào)戲自己,玻璃窗外就是繁華的大街,讓他又害怕又覺得刺激,手扣住他的脖子,細(xì)吻著他的肌膚,吮吸出一塊一塊的紅點(diǎn)。 雙膝跪在地上,北忌taonong了兩下就開始給他口,東西有點(diǎn)太大了,口腔的腺體一直分泌著津液,咕嚕咕嚕的發(fā)出水聲。 安愉生享受的雙腿發(fā)麻,一聲聲舒服的低吼從微張的口中發(fā)出,太致命了。 “啵”的一聲,北忌雙頰酸痛的把性器吐出來,嘴角淅瀝瀝的滴著津液,顴骨漲紅,眼神迷離,嘴唇閃著曖昧的光澤。 安愉生把他固定在身上,拉起瘸的那條腿,分身摸著xue口就頂了進(jìn)去。 “啊。。輕。。輕點(diǎn)?!?/br> 房間沒有開燈,遠(yuǎn)離街道的樓層不太能看清兩人,安愉生抱著人釋放原始的欲望,一次一次的把分身頂進(jìn)男人xue中,猛烈的動作,幾乎要把掛在身上的北忌撞爛,結(jié)實(shí)的腰肢猶如風(fēng)雨中搖擺的樹枝。 適應(yīng)后,剩下的只有快感,北忌爽的叫出聲來,細(xì)碎的呻吟扯著聲帶,引出一聲聲的顫音“啊。。啊。。” 依照九淺一深的章法,粗大的頂端頂弄著致命敏感的一點(diǎn),北忌邊喊叫邊死死的抓著安愉生,沒有指甲的手指深陷入白皙的肌膚,情不自禁的留下一道道愛欲的紅印。 “嗯。。哈。。啊”逐漸就體力不支的北忌,有點(diǎn)往下墜的趨勢,無力的嗓音拉出游絲的尾音,加上滿臉漲紅的媚色,撓的安愉生心底說不出的犯癢手托住挺翹的臀rou,在手心大力的捏了一番。 上床的次數(shù)也不少了,安愉生確實(shí)第一次這樣做,屁股像女人一樣的被揉捏著,頓時一股羞恥感迎頭而上,他低下頭扭了扭腰,想要躲過去,安愉生以為他是站不住了,手猛地一托,性器隨著身體拉近,再一次深入進(jìn)去。 “嗯。。啊。?!北奔杉饨羞B連,眼睛攏上一層濕氣,睫毛上掛著水珠,手抱著安愉生一口沖著肩膀咬了下去。 正在興頭上的安愉生都不覺得疼,想被小貓抓了一下似的,隨即插進(jìn)體內(nèi)的家伙,被挑撥的大了一圈。 “唔。?!北奔烧媸怯X得自討苦吃了,這三十多歲的身體怎么也經(jīng)不起這么弄,從腳心傳來虛軟,讓他惱恨自己的體力大不如從前,望著安愉生沉醉的模樣,又不忍心說自己受不住了,只能一滴一滴的眼淚被疼的流出眼眶。 “啊——!”安愉生抱著人酣暢淋漓的射了出來,溢出的jingye從xue口打在地板上。 北忌已經(jīng)全身虛脫,整個人抽魂似的偎在他身上,偏黑的皮膚中還透著情欲使然的紅,臉上說不清是汗還是眼淚,他頭別在他的肩頭,大口的喘著氣,中間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射了,是被安愉生cao射的。 安愉生緊擁著他,等他休息了的差不多,喘息聲逐漸降了下去,托起地上的另一只腿盤在自己腰上。 “啊。。”突如其來的動作引得北忌叫了出來,體內(nèi)的粗大像是從腸道干到了肚子,隨著安愉生一步步行走,性器一深一淺的進(jìn)出rou壁,臉上剛干涸的眼淚再次潤濕,北忌抱著精壯的身體,爽痛感讓他無力招架。 安愉生感受到他肌rou緊縮的后背,一道道的疤痕皺在一起像百年的老樹皮,心疼的低頭吻了吻,大手在上面游走。 “嗯。。愉生”北忌察覺到他輕緩的動作,被憐惜的心底像是一記荒蕪的田野被春風(fēng)拂過,喚醒了一片盎然的春意,他情不自禁的叫著他的名字,嘶啞的聲音中莫名帶著一股勾引的意味。 “啊。。愉生,愉生。。嗯。?!?/br> 安愉生把人平躺的放在床上,下體依然在xue中插著,與他緊緊相連,吻了吻汗?jié)竦念~頭,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在他耳邊呢喃“再爽一次?好不好,媳婦。” 話都說到這了,北忌就是疼死也不會拒絕,他暗戀了這么多年的人,他說不出拒絕的話,眼中沒有褪去的光媚引誘著安愉生,胸前的兩顆櫻紅被捏得紅漲了一圈,北忌沒有說話,但是眼中明目張膽的秋波,已經(jīng)熾熱的做出邀請。 接收到信息之后,安愉生疼惜的與他唇齒相交,光潔的脊背伏在他身上,開始了新一輪的耕耘,不過他這次沒有猴急的猛干,夜還很長,一切都不著急,主要是他怕男人受不住。 分身粗長的深入腸道,把小肚子都頂出個圓潤的凸起,又慢慢的退了出來,之后又重復(fù)動作的深頂進(jìn)去,北忌享受到了極大的溫柔,但是看到小肚子起伏的突起,他又覺得不好意思,臉頰的緋紅只增不減。 “嗯。。。”北忌綿柔的發(fā)出細(xì)長的尾音,受用的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又覺得不滿足的睜眼,安愉生正沖著他嬉笑,眼神中的柔情像一灘春水,北忌被迷惑的抬手蓋住眼睛,嘴唇微動“你。。你快點(diǎn)。。嗯。。啊。。” 話還沒說完,搗在身體里的那根迅速的就動了起來,北忌即可就受不了的連連哀叫。。 “你。。啊。?!边€想說什么,但是一旦開工的安愉生哪里還能讓他說話,埋頭努力抽插著,恨不能把襠下的二兩guntang的rou,直接嵌在他體內(nèi),一次次送的越來越狠。 這一次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中途北忌大叫著射了幾回精,但體內(nèi)還沒有消腫的男根再次動起來時,他只剩下漫漫的哭泣。 中途迷迷糊糊的疼昏過幾次,又在啪啪的撞擊聲中被抽醒,屁股已經(jīng)麻的沒有感覺,xue里噗嗤噗嗤的濺著白色液體,腸rou被搗爛了一樣的疼,起初他還有力氣去拍安愉生的胳膊,后來就只能在床上一行行的流著眼淚。 “愉生。。你個王。。八蛋” 罵完這句,北忌就又昏了過去,安愉生也在一聲低吼中終于射了出來,鼓鼓囊囊的撐起的肚子,隨著一股股后xue流出的白污,慢慢扁了下去。 安愉生抱著人洗澡的時候,男人哼哼嗤嗤的念叨了幾句,之后又沒力氣的倒在懷里。 大約是凌晨了,繁華的街道只剩下路燈,依稀還有幾個匆忙的車輛疾馳而過,但也改變不了已經(jīng)沉睡的城市,兩人穿著浴袍坐在露臺上,周圍都是玻璃,北忌實(shí)在累了,閉著眼睛靠在安愉生懷里。 雙臂抱著他,安愉生此刻清醒至極,摸了摸還濕著的短發(fā),安愉生動了動姿勢,讓他睡的更舒服些。 想起往昔,安愉生不禁對比著上一世,有種做了一場噩夢,終于夢醒了一樣,他再次感謝上蒼,再次暗自慶幸,再世為人他終于沒有做錯,沒有選錯,沒有錯過,真正的應(yīng)了爺爺給取得名字愉此一生“媳婦,謝謝你” 深沉的話語透著一絲沉重的傷感,北忌驚得睜眼,抬頭又是他呵呵的微笑,動了動身體,撕裂的下身疼的他痙攣,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印下愛情中最神圣的一吻“我愛你,安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