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打耳光就是打耳光,接受它
見她情緒差不多緩和了,顧謹之拿紗布給她細細擦了臉,溫柔的讓她窘色更甚。顧謹之突然正色道:“母狗!” “是,先生!”王矜矜這次進入角色很快。 顧謹之身著白色睡袍緩緩往客廳走,“爬過來”,她慌忙下了床跟隨著往前爬去,赤裸著的身子異常敏感,羞恥更甚。 “跪”。顧謹之坐在沙發(fā)上,雙腿打開,王矜矜爬到他的胯下,眼睛疑問的看著他,沒敢說話。 “說說你這兩天學到了哪些規(guī)矩。”顧謹之語氣近乎冰冷,一個眼神都欠奉。 王矜矜慌忙落了眼,盯著他的腰間,好看的睡袍遮掩不住內里的身材,大腿之間將擋未擋,似乎沒有內褲?想到那根大jiba粗壯的樣子,王矜矜就想發(fā)sao發(fā)浪讓她的先生看到自己的模樣,賞賜她舔一舔吸一吸,用最浪蕩的模樣討好似的去伺候這根大jiba。 她臉色泛紅近乎發(fā)燙,鼻息粗重還仍竭力回想的說著:“先生不允許的時候不能直視先生;不能主動和別的Dom講話;在這個房間里要跪著面對先生;回答先生的話要尊敬要講敬語……看著顧謹之的兩腿之間,想到高高在上的顧總裁的大jiba只有一層薄薄的睡袍相隔,王矜矜的喘息愈發(fā)粗重起來,她竭力保持頭腦不被yuhuo灼傷繼續(xù)說:“一切以先生的需求為主,母狗不能自己疏解欲望……啊不能自慰……不能摸奶子不能……” 顧謹之冷冷瞥了她一眼,王矜矜幾乎就要跪不住,要靠到他的大腿上。顧謹之挪了挪腿,保持在即使她倒下也靠不到的角度,淡淡說了句:“哦?所以,有什么新的感悟嗎?” “想要侍奉先生……啊,先生是至高無上的,我的眼睛和心都必須看著先生,啊母狗,母狗的眼睛和心都只能仰望先生,只有先生一人……”說著就要倒,奶子與顧謹之的腳將將擦過,她渾身瑟縮了一下,幾乎感覺到逼里流出了一股nongnong的yin水。 陰毛和地毯密切接觸,濕爛的不像話。 顧謹之食指輕輕勾起王矜矜的下巴,她目光不敢直視,只好將視線看向他睡袍的領口,領口將散未散,露出好看的胸膛來,觸手可及的胸肌只能看不能摸,王矜矜狠狠吞咽了下口水。顧謹之并不理會她,“既然心里都知道,為什么做不到呢?” 顧謹之雙手扯著王矜矜的奶頭將她重新拉到跪姿,冷冷望著她。奶子像是著了火,火燙而熱切的需要著撫摸,假如顧總能允許,她恨不得當場表演自慰,yin叫出聲,可是顧謹之就把她放在這里,看著她等她冷卻自己的欲望。 他的手似有魔力,每個觸碰都像在加柴添火,他扯扯奶子,摸摸她的臉頰,稍稍靠近她的耳朵,低低說了聲,“罵自己兩句?!?/br> 好似春藥撒滿了全身,王矜矜竭力跪好,“我是母狗,我是sao貨,我想在你面前做完完整整沒有一絲保留的sao貨,想做出你喜歡的下賤的樣子……” “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帶上名字”。 王矜矜忽然又有了那種感受,啊,這不是角色扮演,我王矜矜的骨子里真的是個下賤的人。黑白分明的兩個世界逐漸模糊不清,不覺走神,顧謹之雙手輕輕扯了扯她的奶頭,她一瞬頭腦被扯了過來,注意力只集中于他,認真又熱切:“王矜矜是個sao貨,王矜矜想做先生的狗,想被先生羞辱、調教,王矜矜的奶子好癢,啊!喜歡被caosao逼,喜歡被玩奶子,喜歡被控制,??!想做一條能讓先生滿意的狗!?。 蓖躐骜娴穆曇綦S著顧謹之有一下沒一下捏奶頭的手逐漸變得發(fā)顫,身體也跪姿不穩(wěn)。 顧謹之拍拍她的腰側,示意她跪好,“想做能讓我滿意的狗?”王矜矜幾欲用著喘音在回答:“是的……先生”。 “可是怎么辦呢?現(xiàn)在遠遠不能讓我滿意”。王矜矜幾乎忘記了,謹可是以狠戾聞名的大Dom,為數(shù)不多的溫柔讓她放肆的作死,顯然這作死換來的可不僅僅是撩撥欲望的懲戒,而是真正的懲罰。 王矜矜連話都說不利索,眼睛里全是迷離的yuhuo。顧謹之冷冷一瞥,“如果你管不好自己的身體,我不介意幫你降溫。” “求先生幫我,求先生羞辱矜矜,矜矜想做您的狗!” 王矜矜yuhuo焚燒,直恨不得隨意讓男人把玩,扯奶子也好打屁股也好,哪怕踩踏她!怎樣都好碰碰她,至少碰一碰,讓她這副發(fā)sao發(fā)浪的樣子有個出口。 欲望,身體的欲望一旦決定了想要完整而純粹的展示,就無法輕易的再收回來,無法輕易克制住。王矜矜此刻迫不及待的希望著,能隨便有個什么方式將這股yuhuo釋放出去,隨便什么都好。 感覺到火候差不多了,顧謹之命令道:“跪好,手撐地,臉伸過來?!?/br> 王矜矜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立刻照做。 啪! 顧謹之狠狠的打了王矜矜一個耳光。王矜矜有那么一瞬間清明,可是沒幾秒就被顧謹之手掌微涼的溫度迷惑,想舔它,討好顧謹之。 她早就被欲望燒灼,一個巴掌顯然沒什么用。 “二十下,報數(shù),不許躲,感謝。”顧謹之冷硬的口氣。 啪!顧謹之多用了幾分力,用另一只手扇了王矜矜另一邊臉一耳光。 王矜矜感覺頭腦有點暈,她迷糊糊應答:“一,謝謝先生?!?/br> 這次的痛感轉化為快感非??欤瑤缀鯖]有任何猶疑的,她把臉又伸了過來。這細小的動作無形中取悅到了顧謹之。 他享受于此,她亦享受于此。 王矜矜從心底里把自己下賤的一面釋放出來,任先生懲治,任先生掌控她的身體,任先生掌控她的欲望,任先生冷卻她的yuhuo。 …… 啪! “三,謝謝先生!”她越發(fā)的甘之如飴。 顧謹之左右對稱的打,每一下都用了幾分力氣,每一下之間都間隔一會兒,讓痛感更深刻的落在她臉上,讓羞恥感更甚,讓她滿足于羞恥感,轉化為快感,等著她自覺伸臉過來,求著他的巴掌賞賜。 是為奴性。顧謹之心里暗暗,本來只是想陪著公司小主管玩一玩,算是引她正經(jīng)入圈,現(xiàn)在卻覺得或許真的可以收了這條狗做私奴。 身體的火熱隨著巴掌拍打逐漸升溫,讓她感受到自己越發(fā)下賤的跪在顧謹之面前,頭腦逐漸清明,疼痛感更甚。 …… “十五、謝謝先生!”王矜矜的yuhuo幾乎被澆熄了,太疼了,疼痛感撕裂開似的,感覺還有點腫,理智漸漸回歸,渾身的注意力被迫放在將下未下的巴掌上,再也顧不得想那雙手多么好看,好看的想舔了。 太疼了,顧謹之一伸手她的心里就一陣瑟縮,害怕,只剩下害怕,等待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落下來的一巴掌。 顧謹之也察覺到她恢復清明,手上的力氣并沒有小,“打耳光就是打耳光,接受它”,顧謹之說道。 啪! 王矜矜越發(fā)清醒的受了一耳光,好疼,她垂眼看著自己這副賤樣,真的像條母狗一樣……她沉浸于此,她迷戀于此,她自甘于此。 這就是顧謹之想要的,在yuhuo迷離里的狗,雖然玩起來舒服,可多少還是受了欲望的影響。很多老手sub和Dom表演的時候,欲望里沉淪,結束時卻可以冷若冰霜。 顧謹之要把王矜矜這層偽裝抽掉。 只有神志清明的時候,感受到自己的下賤yin蕩,自甘自愿跪下認罰,才能開發(fā)更好的奴性,做一個合格的值得令人收納的奴隸。 …… 啪! “二十,謝謝先生”。王矜矜聲音低小了很多,她的yuhuo已經(jīng)澆滅,自我感知愈發(fā)鮮明的奴性讓她臣服,跪姿完美。 “喜歡嗎?做我的狗。”顧謹之輕挑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著臉,問道。 王矜矜眼睛并不敢直視他,目光仍只能放在他半露的胸膛上,卻沒再敢有半分想要猥褻的齷齪思想,只感受到顧謹之的威嚴,大Dom的威壓在空氣中散播著,直深入她的心?!跋矚g,先生。”王矜矜柔聲回答。 “趴下,親吻我的腳,感謝。”語氣淡淡。 王矜矜依言跪在地上,看著睡袍里那雙半露的大腿,往下,白白凈凈的一雙腳。 顧謹之的腳生的極好看,修長白嫩,幾乎沒有絲毫抵觸的,王矜矜俯身跪趴了下去,將頭埋在顧謹之的腳下,對著腳背,深深的親吻了一下,似親吻一個戀人般用心。 “謝謝先生幫我降下yuhuo”。 她奉若神明。 “起來吧,跪好”。顧謹之的語氣仍聽不出什么心情,往日笑面虎似的謹Dom初印象漸漸模糊,和辦公室雷厲風行的顧總裁合二為一,高貴清冷,而自己,跪在他的腳下,被考核是否有資格做他的一條狗。 王矜矜心里漾起巨大的滿足,和奴性。 顧謹之隨手把玩著王矜矜的奶子,她目光專注,卻沒有被yuhuo焚身,堅挺著將奶子送到顧謹之的手掌前,隨他高興的或輕或重的把玩揉捏、扯拽。 明明心里覺得自己就要軟倒在地,恨不得讓先生的腳踩上來揉碾著羞辱了,盡管滿臉通紅,但王矜矜的眼神始終專注,她看著先生的睡袍領口,想著這個花紋十分復古,給純白色的睡袍加了許多高貴的味道。 她的先生想要玩她的奶子,一切以先生的需求為主,自己的身體由先生掌控,不該是自己的欲望掌控。 那便把奶子給先生玩。 顧謹之很滿意她的表現(xiàn)。當時她看林海寧的小sub的眼神里充滿著匪夷所思,顧謹之暗暗記在心里,果不其然,王矜矜的奴性更甚,她就像——一個天生的sub。 顧謹之伸手撫摸著王矜矜的奶子,逐漸下滑,到腰間,王矜矜明顯的顫動了一下,顧謹之只抬眼冷冷一看,她便不敢動了,任君采頡。 “跪趴下,轉過去,不許出聲?!彼?。 王矜矜依言擺好姿勢。 顧謹之伸出兩根手指就插進了王矜矜的逼里,王矜矜渾身一顫,好歹保持神志沒敢發(fā)情的吟出聲來,只專注于先生的手指,連逼里的嫩rou都不敢瑟縮著夾他,她盡量放松將逼湊到先生的手上,任君把玩。 顧謹之并沒有玩弄她的興致,他只是看看出了多少水??粗Ч诲e,的的確確是發(fā)了情發(fā)了saoyin水泛濫又進行了自我克制,滿意這樣的奴性,顧謹之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可以轉回來了。 王矜矜轉過來滿臉通紅的平視顧謹之的浴袍,大Dom的威壓讓她不敢松懈分毫,她的高潮似乎不是她的,雖然她身體里流出的水黏噠噠流了一屁股,但她滿心的注意力都在顧謹之的命令上。 “舔”。顧謹之手指微伸。 和上次欲望著迷的舔弄不同,王矜矜此刻的奴性在身體里占據(jù)上風,她極小心的伺候著先生的手指,對手指上無論是自己的yin水還是別的什么都無所謂,沒有絲毫排斥的徑自舔了上去。 似擦拭一個精美的瓷器,她小心翼翼包裹起牙齒,防止咬到先生,舌頭輕舔他的指縫,將指縫里那些sao浪的yin水也全都吸吮吞咽干凈。 上位者的掌控欲得到了巨大的滿足,顧謹之收了手,舒服的后仰靠在沙發(fā)上,閉了眼睛。 沒有更多的指令,王矜矜便只好繼續(xù)跪著,赤裸著身子奶頭硬挺,眼眸里卻毫無yuhuo燒灼的,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