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絕色的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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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邊的手機“滴滴嗒嗒”的響了起來,即使沒有人理它,它也自顧自不停的唱著。 高云飛坐在地上,冷眼看著陽臺外的風景,好像完全沒有聽見手機的鈴聲一樣。 ——飛少爺,你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 即使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那天的情形還一直會在腦海中出現。 沒有被人這么徹底的背叛過,就不會明白這種痛。痛的心都快死了,人也好像死了。 他毫無保留的為原付出,從來沒有半點猶豫和不舍。他不在乎原的過去、不在乎他的工作、不在乎為了他一無所有。用自己所有的感情去愛他、關心他、照顧他,即使原任性自私,他也包容。 為了他痛苦煎熬、為了他被人嘲笑羞辱、為了他甚至想簽那張喪權辱格的合約。自己曾為他付出的種種,曾經是他最甘之如貽的回憶。但是現在,一件件、一幕幕,全都變成了可笑的自作自踐。 就因為付出的這么全心全意、毫不保留,所以被背叛的時候,才會痛的這么徹底。 身后突然有人靠近,阿君看了眼還在不停響著的手機,彎身撿起來直接掛斷。 “干嗎要掛?”高云飛有點不滿的抬頭問他。 “別跟我說你還想原諒他?!?/br> 高云飛苦笑了起來,“不可能了,傻過一次就夠了。我只是不想給他任何回應而已,不想讓他知道我有聽見他打過來。只要一直沒人接,他總會死心的?!?/br> “你聽著不難受么?真的不想接就關機,或者轉成靜音?!?/br> “阿君,我的生活里不是只有他,我還有你們的電話要接。我不可能為了他,連你們要找我的時候都找不到人?!?/br> “說的真好聽!”阿君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想再說這個,又高聲到,“別發(fā)呆了,起來吃飯!” “我沒什么胃口。”雖然這樣說,不過高云飛也知道阿君不會讓他再坐在這的,所以很老實的自己起身進了飯廳。 飯廳里,阿澈和莫非正在桌上擺碗筷。香菇菜心、清炒四季豆、清蒸鮭魚、醬鴨、蛋花湯,四菜一湯正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熱氣騰騰的,讓高云飛突然有一種家的感覺。想想也是,自己這個小套間還從來沒有這么熱鬧過,偶爾的才會有個朋友來坐坐,更多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對著四面墻。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帝君竟然會做菜……”看見高云飛,莫非還是一臉胃痛抽筋腦出血得糾結表情。一開始看帝君卷袖子的時候他就有想吐血的感覺,之后每看帝君做出一道菜,他就覺得整個世界觀人生觀就又被顛覆了一次。帝君??!那個向來都把奴隸當成狗,在絕色連拿個酒杯都從來要奴伺候的大S??!竟然會給奴做飯…… “主人!”阿澈卻是天天吃帝君做的飯,已經習慣了??匆姷劬鰜恚⒖绦」钒愕糜松先?。 帝君疼愛的摸了摸阿澈的臉頰,又掃了眼阿飛和莫非,突然邪笑到,“阿飛,還記得我們以前玩4P么?” 說起以前的快活日子,高云飛不禁笑到,“你還敢提?我都沒揭穿你,你倒自己在阿澈面前坦白了?!?/br> 帝君笑著回頭看阿澈,“阿飛也不是外人,都是這個圈子里的,小狗奴,跪在地上吃飯。” 阿澈一愣,他還沒有在外人面前扮過狗,就算有也是在絕色,那里所有的奴都是跪在地上的,所以他也可以很自然的下跪,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卻是第一次。心底有點不情愿,有點屈辱,可是奇妙的,還有一種期待和興奮。 對沐澈的調教還是剛剛開始的階段,帝君也不逼他,又看向了莫非,“莫非,肯不肯為飛少爺扮次狗奴?” 莫非看了眼阿澈,兩個人都是奴,做伴的話倒不會太尷尬。反正這里就是兩個主兩個奴,其實跟在絕色是一樣的。而且他也不介意給高云飛做奴,所以點頭答應了。 有莫非陪著,阿澈也沒那么難堪的跪下爬到了主人的腳邊。 “你個變態(tài)!”轉眼的功夫兩個人都跪下了,就算早對阿君的本事有深刻的了解,高云飛還是忍不住有點傻眼。 “什么變態(tài)?我們不是一直這樣?”阿君理所當然般的回答,拿了個干凈的瓷盤放到了阿澈的面前,然后挑了阿澈喜歡的菜心放進盤子里。 阿澈低頭,已經習慣了在主人面前扮狗的他,卻因為今天還有外人在場,感覺就變得跟第一次扮狗時一樣強烈,有點羞恥又有點興奮的用舌頭把菜心舔進嘴里吃了起來。 似曾相識的情況,讓高云飛也自然而然的挑了塊四季豆給莫非。還好莫非也是喜歡羞辱的奴,高云飛看他泛紅的臉頰,顯然也是既興奮又羞恥。 “阿飛,吃完飯要不要去絕色?你也在家里自閉好幾天了,出去散散心吧!” 一邊吃著,一邊聽到了阿君的提議,高云飛心里一時有點猶豫。他不想出去,尤其是絕色。自己跟原的關系在絕色是盡所周知,自己這次失蹤,恐怕他被原出賣的事也傳開了。他聽阿君和莫非說過,為了找他,幾乎整個主奴圈都傳遍了,能幫忙的都盡力了,這才在幾天里找到了段天泉那幢很隱匿的別墅。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已經消沉得夠久了,這幾天阿君、阿澈,還有莫非,三個人幾乎一直陪著他,高云飛不止一次的懷疑,這三個人不會是怕他自殺吧?他還沒那么蠢,不過他確實一直都關在家里,不出門也沒去工作室,也沒去找過段天泉。生活還是要過下去,他不能一直這樣與世隔絕。 “絕色今天有野生派對,應該會很熱鬧。” 野生派對?絕色經常會搞些有趣的派對和表演來活躍人氣,就像當初他去做的現場秀,特色派對也是其中一種。高云飛記得以前絕色還搞過軍警一夜,當晚去絕色的,不管主奴,通通換上軍警用品,就連奴的項圈都換了軍用犬的皮制項圈。高云飛還記得那晚,那些肌rou飽滿的奴換上軍服或警服之后,一群S發(fā)了狂,幾乎就成了雜交派對。類似這種的,還有皮衣、化妝舞會、禁射夜——當晚禁止射精,最后八成的S暴走…… 雖然聽名字還不知道這個野生派對是什么,不過看阿君那古怪的笑,高云飛就肯定又是很yin蕩的東西。 有時候同樣是S,他都受不了阿君的變態(tài)。 “飛少爺?” “飛少爺,你沒事了?” “飛少爺,沒事吧?嚇死我們了!” 還沒進絕色,遇到的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就紛紛跟高云飛打招呼。有熟悉的客人,也有只是點頭之交的S,雖然也有在旁邊冷眼嘲笑的人,不過在大家關心的問候下,那些人已經變得無關緊要了。 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難堪,在那么多人的關心下,高云飛的心情也忽的好了起來。 而所謂的野生派對,就是帶獸耳和獸尾。 一進絕色就有一個房間里放滿了各式獸耳和獸尾,獸耳有用絲帶綁的,也有細鐵絲做的頭箍。獸尾也分兩種,一種是用隱形針可以別在褲子上,另一種就是肛塞形的。除此之外還野獸的假牙、彩色的隱形眼鏡、裝飾用的各式皮毛,甚至還有專門畫油彩紋身的服務生。 帝君很有興趣的幫沐澈選了一對毛茸茸的哈士奇那種的三角耳,柔軟有彈性的質感就像真的狗耳,摸起來非常的舒服,看上去也很可愛。選尾巴的時候,帝君選了配套的、卻是裝著肛塞的尾巴。在絕色,穿情趣皮褲的奴很常見,皮褲在性器和后xue的地方都有開口,肛塞形的尾巴可以從那里塞進去。但是沐澈卻是穿著普通的面料長褲,要帶這個尾巴就必需把褲子脫了。 沐澈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身體,帝君也不喜歡。所以最后,帝君直接在沐澈的長褲和內褲上剪了道小口子,把肛塞塞進去之后裂口正好被毛茸茸的尾巴擋住,沐澈夾緊了屁股,確定沒有春光外泄,這才放心。 “你的奴,你自己決定?!币贿厧豌宄簬е`手指的手套,帝君一邊回頭對還沒決定好的兩個人說到。 高云飛好歹也是個S,看沐澈帶上肛塞之后那又羞恥又興奮的模樣,身體里面屬于S的那股欲望也開始翻騰了起來。但是看看身邊的莫非,卻并不是他的奴…… 他的奴…… “飛少爺!”看高云飛臉色又暗淡了下來,莫非輕聲的叫著。而且看帝君調教阿澈的樣子,莫非也莫明的興奮了起來,想要做奴、想要被調教的欲望讓他不禁低聲的哀求了起來,“今天晚上,讓我做飛少爺的奴好么?” 看著眼神濕潤,透出著淡淡情欲的莫非,高云飛的心底也忽的熱了起來。憑心而論,莫非長得很漂亮,清秀、而且溫柔體貼,又很會討好,雖然沒有傾國傾城得魅力,卻也惹人喜愛。既然莫非也有這意思,那就做一晚的主奴也沒什么不可以。 嘴角掛起了一個邪氣的笑,高云飛幫莫非選了一對純白中透著粉紅的貓耳,然后照著阿君的樣子,幫莫非的長褲上剪了道小口子。旁邊有為客人預備的小包的潤滑劑,高云飛用手指撬開了緊閉的xue口,探進xue口的時候莫非忍不住的一聲低吟,當肛塞撐開了后xue填滿了里面的時候,很少接受這種調教的莫非羞恥的頓時性器就硬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