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離開與重逢
書迷正在閱讀:拯救缺愛男配、穿書之嫖盡女主的男人、【總攻】你的未來你做主、冷峻公爹俏兒媳、cao控壯漢之換臉攻略、穿越后我被六個男人cao了(NPH)、調(diào)教高傲、雙生修仙(骨科、姐弟、女攻)、異世、隱蔽的欲望
7月很快就到了,這段時間的安以笙似乎格外忙碌,填報志愿還是經(jīng)過楚崢的提醒才記起來的。 安以笙的電腦中私密性文件太多了,密碼上了一重又一重,基本不會給楚崢使用,所以填報志愿兩人都是在自己家完成。 楚家,臥室的電腦前,楚崢盯著眼前的電腦志愿填報頁面上的南京大學(xué)字樣,沉默良久,終是點下了確認(rèn)。 隔壁別墅,安以笙看到自己電腦中剛出現(xiàn)的一份志愿信息,淡淡笑開了,這是楚崢從未見過的笑,嘴角勾起很細微的弧度,雙眼彎彎,盛滿了粲然笑意。 將黑出來的界面關(guān)掉,安以笙也填上了自己的志愿,確認(rèn)無誤后關(guān)閉,清除電腦中的一切內(nèi)容和cao作痕跡,然后格式化,實驗室也清理的差不多了,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東西。 下午兩點,楚崢照常前來打卡,安以笙目送著他離開。 下午三點,安以笙靜立窗前,看著楚崢離開楚家別墅。 半個小時后,安以笙收拾好了東西,做好了離開前的最后準(zhǔn)備后。 最后一分鐘,安以笙撕下一張稿紙,黑色簽字筆在上面留下一串流暢的字跡。 “我已前往美國,勿念。” 下午三點半,安以笙背上背包,提上行李箱,走出家門。 ———————————————— 一個半月以后。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硅谷。 安以笙坐在助理的汽車上,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這次他來美國主要還是為了以后的發(fā)展問題,一些自己前世的專利的重新申請,找到合適的公司合作,還有自己這輩子的研究方向的問題。 這些東西有了經(jīng)驗做起來不算很難,但是他現(xiàn)在的年齡實在是一個大問題,果然未成年干什么都不方便。 為了以后可以專心科研,是時候找一個金融領(lǐng)域的長期合作者了。 還有就是這輩子的發(fā)展問題,這次他的選擇是生物學(xué),包括生物醫(yī)學(xué)、生物制藥,甚至不能完全算在生物領(lǐng)域是仿生技術(shù)。為此這些年他一直在研究這些方面的專業(yè)文獻,這段時間在美國也結(jié)識了不少相關(guān)領(lǐng)域的大佬。 他是昨天前往加州拉霍亞的斯克里普斯研究所拜訪的2011年諾貝爾生理學(xué)或醫(yī)學(xué)獎得主布魯斯·巴特勒教授,本來以他的資歷是見不到這種層次的人物的,但是一個月前的一次加州的大型學(xué)術(shù)會議上意外結(jié)識這位遺傳學(xué)領(lǐng)域大牛。 這位大佬看中他的年齡和他的一些超前想法有意讓自己跟隨他讀博,但是被安以笙以要回國上大學(xué)為由拒絕了。 正巧兩人都在加州距離不遠,所以安以笙可以隨時前往拉霍亞向巴特勒教授請教相關(guān)專業(yè)知識,巴特勒教授也很樂于回答他的問題并多次詢問他是否愿意在本國大學(xué)畢業(yè)后跟隨他讀博。 安以笙不無不可,也沒有拒絕教授好意。 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別墅,想著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的安以笙卻在別墅門口見到了一個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物。 “楚崢?!?/br> 只是一個多月不見,楚崢更顯氣勢逼人了許多,或者說曾經(jīng)的楚崢從不在阿笙面前顯露出他強勢的一面。 楚崢靠在安以笙別墅的墻壁上,之間燃著一根煙,盯著遠處不知在想著些什么。 看到安以笙回來,楚崢將燃著的煙摁滅,直起身,一步步向安以笙走來。劍眉星目、眉眼深沉,眼中濃烈的情緒翻滾,明明只是剛成年,卻氣勢迫人,像是要壓的人喘不過氣。 走到安以笙身前站定,楚崢細細地看著他的阿笙,比之前受了好多。 阿笙身材本就偏纖細,又正是長身體的年紀(jì),之前好不容易才被他養(yǎng)的氣色好看不少,如今白皙的皮膚愈發(fā)顯得蒼白了。 會不會水土不服?倒時差也很難受吧?還有美國的食物,阿笙應(yīng)該也很難吃的慣吧? 明明應(yīng)該憤怒這人的不告而別,這么長時間之后重新見到楚崢卻如何也生不起氣來,只剩下滿滿的心疼。 “阿笙......” 楚崢輕聲喚道,然后在阿笙表現(xiàn)出任何厭煩排斥的表情之前一把將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擁住。 安以笙沒有生氣,說實話這人能夠找到這里來他還挺意外的,畢竟除了那張紙條,他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所有和他行蹤有關(guān)的痕跡都在他到達美國之后又徹徹底底清理了一遍。 唯一的信息便是他在美國,只是偌大一個美國,想要找一個人又要從何找起? 意外還是有的,但要說多震驚還真不至于,看在自己好歹是把這人扔了這么久的份上,安以笙也就任由自己被抱了。 只是......不就是一個多月沒見嗎,至于這樣把他越勒越緊嗎。 安以笙蹙起了好看的眉,感覺有點喘不過氣,胳膊處已經(jīng)被勒的有些疼了。 “松開?!?/br> 安以笙開口。 “不松?!?/br> 楚崢埋在安以笙肩膀上的腦袋發(fā)出沉悶的聲音,像是在壓抑著什么,力道到是減輕了不少,只是虛虛將安以笙環(huán)住。 安以笙感覺楚崢情緒好像有些不對,沉默了一會兒,直到突然感到肩膀有些濕濕的。 安以笙直接粗暴的揪著楚崢長了不少的頭發(fā),想要將他從自己的肩膀處拽開,結(jié)果這次硬是死活沒拽動。 “阿笙,我好想你?!?/br> 楚崢有些磁性、有些沙啞、還有些因為呼吸不暢有些悶悶的聲音想起。 安以笙沉默了,他不是很能理解短短不到一個暑假到底能讓人思念到什么程度。 良久。還是楚崢主動松開了安以笙。 這時楚崢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除了眼睛有些發(fā)紅完全看不出哭過的樣子,除了安以笙肩膀上的那塊濡濕。 楚崢看著安以笙的眼睛,周身氣勢凝而不散,似乎又是那個叱咤一方的黑道大佬。 只是楚崢可能會對阿笙強硬擺大佬范嗎? 話一出口,楚崢便漏了底氣,聲音中帶上了祈求。 “阿笙,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的視線,你說什么我都會聽你的,你讓我去哪我就去哪,哪怕讓我永遠都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都行,但是不要消失在我的世界好不好?!?/br> 楚崢就像是有些緊張的盯著安以笙,像是在等待判決,他腦中閃過中的的話,覺得只要阿笙還愿意留在他身邊,阿笙對他的態(tài)度如何真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問:有人謗你、欺你、辱你、笑你、輕你、賤你、惡你、騙你,你如何處之? 若這人是阿笙,自然是忍他、讓他、由他、耐他、敬他、寵他,于此一生,我獨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