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喋血云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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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雖然登基時日尚淺,但是因為睿王被軟禁在皇宮之中,群臣居然一個不服的都沒有,更可怕的是,李卓不知何時拿出了一份名單,上面的名字全都是暗中支持睿王的大臣的名字。 李卓拿著名單冷笑,但是右手卻不斷撫摸著南宮塵結(jié)實的腰身。 “你可以了吧……讓我下來!” 原來南宮塵被李卓摟著腰,和他一起坐在御書房那屬于帝王寬大的座椅里。這種如同孌寵一般的姿勢讓南宮塵很不適應(yīng),而且大將軍也不敢太往皇帝那邊靠,因為以他的身材如果真靠上去,李卓恐怕會坐得不舒服。 “南宮叔怎么了?讓你坐著還不樂意?難道是想跪著?可是你一跪下去,我看到你的大屁股就想干你……” 南宮塵身子一僵,立刻說道:“陛下,我坐。” 李卓瞟了南宮塵一眼,嘴角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開心的笑容。 李卓放下手里的東西,抱著南宮塵的胳膊,如同過去一樣,把頭靠在南宮塵的肩膀上,小聲說道:“南宮叔,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歡我了?就在當(dāng)我?guī)煾的菐啄辍闭f著說著李卓的臉忽然變紅,然后更小聲地說道,“……我捉到你偷偷親我了,就在涼亭那里?!?/br> 南宮塵微微一笑,轉(zhuǎn)過身來輕輕抱著李卓的肩膀說道:“我那時候只把你當(dāng)成一個后輩,親你的確不妥,但是后來你好像忽然就長大了,變得……變得十分誘人,因此我漸漸就對你變了想法?!?/br> 李卓不可置信地看著南宮塵,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這么說……這么說當(dāng)時你親我……并沒什么其他的想法?!” “對啊。” 李卓愣了半晌,看著南宮塵的表情居然顯得有些傻氣,南宮塵笑了,揉了揉李卓的腦袋。 李卓的腦海之中迅速閃過了過去發(fā)生的一樁樁一件件,一股熱氣從腳底板升上來,直到整個人都因為羞恥而紅透了。 李卓原以為南宮塵對自己有邪念,心思敏感的少年嘴上說著惡心,心底卻隱隱感到難言的快樂,于是身體先于理智做出了種種羞恥的事情,在南宮塵的面前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前前后后不知道做了多少勾引大將軍的事情…… 李卓刷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飛快地走了出去,留下南宮塵一臉疑惑。 年輕的皇帝陛下在皇宮里跑著,后面伺候的人浩浩蕩蕩跟了一群,冷冷的風(fēng)吹在李卓的臉上,才讓他的心情逐漸平復(fù)了一點,guntang的臉頰才漸漸熱度消退。直到李卓恍恍惚惚走到地宮,后面的人才退了下去。 李卓想著名單上的人,緩緩走進了地宮的入口。 南宮塵并不放心李卓的狀態(tài),于是偷偷在后面跟著,見李卓進了地宮,仗著自己的身份,讓地宮的守門人直接放了自己進去,昏暗的環(huán)境里,大將軍悄無聲息地隔了幾丈的距離跟在李卓后面。 李卓又來見睿王了。 “皇兄,你在地宮里的消息我并沒有放出去,果不其然,就有許多你的人跳了出來?!?/br> 睿王在地宮里關(guān)了這么久,膚色蒼白,神情委頓,早就沒了從前的銳氣,李卓的話只是讓他微微抬頭,看了年輕的皇帝一眼。 “哈哈哈,下一步就是按著名單該貶的貶,該殺的殺了。” 睿王的嘴唇動了動,忽然開始大喊:“你個賤人!你憑什么當(dāng)皇帝!我都知道——你和父皇的那些齷齪事!父皇從小就喜歡你——憑什么——憑什么!” 李卓什么話都沒說,但是暗中跟在后面的南宮塵卻吃了一驚,看著李卓沉靜的臉龐,心中沉沉地墜下去。 李卓靜靜地看著睿王,讓他大吼大叫了一陣,然后忽然哂笑了一聲,殘忍地說著:“皇兄千萬冷靜,既然已經(jīng)到了如今的地步,有些事其實告訴你也無妨,至少可以讓你在黃泉路上當(dāng)一個明白鬼。” 睿王冷笑一聲,然后緩緩說道:“我知道是你殺了父皇。熹平二十六年八月初四,你在云臺宮里?!?/br> 李卓露出了一個笑容,南宮塵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個笑,只覺得看了之后讓人通體發(fā)冷。 “那天我的確在云臺宮不錯,只是那是父皇自己召我過去的。他老人家一把年紀了,不好好保養(yǎng)身體,還惦記著……”說到這里,李卓的笑意更加深邃,“……惦記著讓我自稱臣妾,代替我死去的母妃呢。” 睿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道:“你……難道不是你不知羞恥勾引父皇?不對……我明明看見你趴在父皇身上,和他親得如癡如醉!難道我的親眼所見會有假?!” 李卓的表情冷下來,靜靜地看著睿王說道:“你所見不假,因為這是我有意讓你看到的。那日宮宴過后,皇帝召見,我特意留了個破綻讓你跟上來,遣散了云臺宮的守衛(wèi)。父皇說,若是我不愿當(dāng)容妃,就親手殺了我,若不是因為生產(chǎn),容妃的身子不會變得如此孱弱,早早仙逝?!?/br> “你說這話可不可笑,讓母妃懷孕的難道不正是他自己?要說該去死,他第一個就該去死?!?/br> 李卓自顧自地說著,“他拿出了一丸藥,說是我吃了就可以和他共享歡愉,那是一枚混合了福壽膏的烈性春藥,我起初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我靈機一動,說——父皇,我們一起吃?!?/br> 睿王似乎猜到了結(jié)局,接下李卓的話說道:“……所以你為了讓父皇吃藥,就親自含在口中,一點點讓藥丸融化然后以口喂給父皇?!?/br> “沒錯,他老人家身子早就被丹藥侵蝕一空,此刻再服下如此烈性的藥物,承受不住藥力,不多時就登仙而去了?!?/br> “李卓……你好狠毒的心腸!父皇好歹寵愛你這么多年,你竟然親手毒殺先皇!” 李卓荒謬地笑出了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我狠毒?最狠毒的就是熹平帝自己!他哄我當(dāng)太子這么多年,根本不想讓我繼承皇位,他只是精心豢養(yǎng)了一只貓一只狗,他荒唐了這么久,早就該去他所謂的仙境去跟母妃見面了,我這是成全他!” 睿王明白了一切,瘋狂地大笑起來,若真如李卓所說,那么父皇密封起來的所謂遺詔里面,寫得皇位繼承者應(yīng)該是自己,而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無用功。 南宮塵雙拳緊握,毫無疑問,若不是因為他偏心李卓,此刻睿王和太子的處境應(yīng)當(dāng)?shù)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