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紅線磨b,凌虐妾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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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br> 動(dòng)作輕柔地將青年放到榻上之后,堯辭雪正要轉(zhuǎn)身離去,忽然聽到姜明遲疑地喚了他一聲。 他回頭,感覺到小師弟輕輕拉了下自己的衣袖,眸光一時(shí)柔軟如云絮,俯下身問:“什么事?” 姜明掩袖咳了一聲,情緒不佳,神色懨懨,卻強(qiáng)撐起精神,“已是朔日,你身上的相思引又當(dāng)發(fā)作?!?/br> “此事無須勞動(dòng)師弟……唔嗯!”話說到一半,他悶哼著彎下了腰。素色袍服遮掩下,玉白身軀密密麻麻遍布紅痕,竟是被紅線纏了滿身。 此時(shí)那根紅線的另一端便系在姜明指尖。他捻了捻手中的線,像是撥弄琴弦一般,輕輕彈動(dòng),便引得堯辭雪渾身顫抖不已。 “師兄,得罪了。” 青年極少露出這樣肅然的神色,那張面容便顯得格外冷硬。他像是沒看見自家?guī)熜致冻龅捏@惶神態(tài),五指翻飛間,紅線宛如有了生命一般,游走在那具清瘦雪白的身體上。 被打磨過無數(shù)遍的皮膚極為敏感,僅僅是這樣簡單的觸碰,就顫栗著激起道道紅痕。 而相思引帶來的副作用更是將這具身體改造得yin蕩無比,姜明的任何玩弄都會(huì)引發(fā)他的情潮。自小腹升至靈臺(tái)的熱欲折磨著他的意識(shí),下面的yinxue兒一時(shí)奇癢難耐,自發(fā)蠕動(dòng)了起來。 以他多年來靜修心法的定力,竟也不能消除這熱欲對心神的侵蝕,只能如同被惡徒剝下衣裳的凡俗處子一般,惶然地等待對方的處置。 然而,然而……那惡徒最終也不肯給他個(gè)痛快。 細(xì)線碾磨著xuerou,淺淺刮過xue心的蚌珠,尤為敏感的陰蒂被那根線一點(diǎn)點(diǎn)割磨著頂端嫩rou,軟紅顫浪,奇癢鉆心。他伏身,脊背弓起如被折斷的劍,腰窩酸軟,終于支撐不住跪倒。 面對這玉體橫陳的美景,姜明臉上沒有絲毫動(dòng)容,手指微動(dòng),隔空按向那飽滿的欲xue,靈氣所至,xue心一陣狂顫,如蚌吐珠,yin液四溢。 然而,這番折磨僅僅將體內(nèi)欲毒引出少許?;▁ue翕張著吐出幾股清液,只感覺越發(fā)空虛。 yuhuo從靈臺(tái)燒到全身,那刁鉆癢意逼入骨髓,他眼角濡濕,雪膚一點(diǎn)點(diǎn)沁出嬌媚甜軟的紅,像是熟透的果實(shí),只等人去采摘。 堯辭雪低喘幾聲,哀求道:“師弟,饒了我吧。” 原本清越低沉的嗓音變得沙啞,透出一絲清甜的甘美。像是被剝落了殼衣的荔枝,果rou嫩白如珠顆,串串晶瑩,玲瓏剔透,誘人品嘗。 偏偏無人垂憐。 便如那花開到極致,已近凋零,賞花人卻毫不顧惜地揉碎玉瓣,空染了一手的花汁和香氣。 捱過這一輪情潮之后,堯辭雪睜開雙眼,眼角還殘留一點(diǎn)微紅,神色卻已經(jīng)平穩(wěn),聲調(diào)和緩如常: “多謝師弟。” 姜明默然片刻,忽然問道:“師兄可有怨我?為治我那怪病,時(shí)聽瀾讓你煉這邪門的功法,不僅對自身修行毫無益處,還得連累你時(shí)常受這情欲之苦,且要保持處子之身?!?/br> “師兄,辛苦你了?!?/br> 堯辭雪指尖微顫,卻是垂下眸子,一張雪容殊顏,沉靜和婉,溫柔順從,“無妨,是我自愿如此,些許小事,師弟無需記掛在心?!?/br> “師兄,”姜明走下榻來,忽地握住對方那雙柔軟素白的手,放在唇邊,印上一吻,“可我不忍見你受苦?!?/br> 赤紅暈潮如連云爬滿了青年的面頰,堯辭雪苦笑一聲,指尖相觸之處似火燒般灼痛,體內(nèi)某個(gè)地方卻冰冷如積年不化的霜雪。 他垂眸俯首,話音細(xì)弱到字不成句,竟似夾雜了一絲哽咽:“師弟莫要再逗弄我了?!?/br> 姜明挑眉,眸中閃過深思之色,卻興趣索然地?fù)]了揮手,“師兄怎的如此經(jīng)不起玩笑?!?/br> 等堯辭雪走出寢殿,姜明召來自己一干妾侍,共有九人,都是秀美清致的少年少女,被調(diào)教得溫馴乖巧。 他卻看也不看,平淡說道:“今天是個(gè)好日子,正適合遣散侍妾,你們各自離去了吧。” 眾人大驚失色,卻不明白自己又犯了哪一條,紛紛跪地磕頭,請罪求饒。有人膝行上前,牽著姜明的衣角,仰起一張小臉,淚眼盈盈,哀聲問道:“少主為何忽然說出這樣的話?是阿錦哪里惹您不高興了?” 姜明伸手捏住他精巧下頜,垂下的眼眸沒有一絲溫度:“是誰教你膽敢質(zhì)疑本座命令?” 他稍稍用了點(diǎn)力,掌中脆弱的頜骨便發(fā)出一聲輕響。骨縫開裂,疼痛難忍。少年嬌小身軀顫抖不停,像只被狂風(fēng)暴雨摧殘的幼禽,翼小身輕,無人庇護(hù),只能徒勞哀鳴。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是癡癡凝視著身前的人,唇邊溢出一絲殷血,掙扎著吐出破碎語句:“少主……別拋下我……咳!阿錦愿意……為您去死……” 聽見這話,姜明不但不覺欣悅,反而愈加震怒,手上力道加重,冷冷道:“想為我去死?” “那便去死吧?!?/br> 他扣住少年咽喉,收緊五指,神色一片冷凝。 片刻后,少年昏死過去。優(yōu)美玉頸上橫了道猙獰紫痕。閉合的雙眼里尚有一顆淚珠滑落,身體已慢慢軟倒在絨毯上,甚至沒發(fā)出一點(diǎn)兒聲音。 余下眾人心中驚駭,皆知姜明是真正起了殺心,下了死手。幾張漂亮臉龐上都浮現(xiàn)出青灰死氣,乖巧跪伏在地,眼中脈脈含淚,哽咽碎聲道: “但求一死?!?/br> 冷銳如刀的目光從這幾人臉上一一掃過,他眸底藏了點(diǎn)微不可察的倦怠,聲音冷硬道:“滾出去。” 等小美人們都退出寢殿之后,他拂袖下榻,將倒在地上那人抱回床上,伸指點(diǎn)了他周身幾處xue位。遲疑了下,又撫上少年脖頸那處掐痕。 輕哼一聲后,晝錦睜開雙眼。注視著眼前陰沉的青年,眷戀地用側(cè)臉蹭了蹭他的手背,啞聲問: “少主消氣了?” 他不知道姜明是從何而來的怒火,也不清楚他心中所想,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呆在他身邊哪里也不去。 柔軟的小舌舔舐著那只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的手,卻不含半分情欲,少年像只乖巧的貓兒一般,小心舔弄著主人,只為了給他一點(diǎn)慰藉。 忽然,少年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青年眼中浮現(xiàn)的倦怠和陰影,看著他因痛苦而緊鎖的眉心。 不僅是因?yàn)樯眢w上的痛苦,也是因?yàn)橐粋€(gè)人…… 合歡宗主,時(shí)聽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