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全文修改中,請勿點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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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蠱名曰心魂,由幽冥之地一種靈蛛制成,這種靈蛛能修補人心,也是至毒之物。蠱分雌雄,雄蠱將林安心傷轉(zhuǎn)移到顧深心上消化,雌蠱則取顧深心血修補林安的心。 一日夜后,顧深醒來,胸口多了個紅豆大小的蛛紋,心上沉甸甸的,甚至有幾分被重物壓塌了腰的感覺。而林安依然昏睡。 華大夫說,他該醒的時候就會醒了。 這一夜顧深照常去給林安擦身子,進屋才發(fā)現(xiàn)林安已經(jīng)醒了,林安抱膝坐在床上,顧深抓著身側(cè)屏風(fēng)不敢動,一顆心跳得越來越快,呼吸也重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顧深的心跳聲吵到人,林安緩緩轉(zhuǎn)頭看過來,眼里平靜無波,一張臉懵懂又呆愣。 醒過來的林安很乖,很聽話。顧深讓做什么便做什么,顧深送去的飯食都吃下,顧深送去的衣裳都換上。顧深帶林安出去玩,處心積慮大半日終于牽到林安的手,歡喜得像是要飄上天,再看人也沒發(fā)怒,以為林安終于接納自己,后面又偷摸著親了人幾次,林安也沒拒絕,顧深心里似是炸開了花般高興。 估摸著可以了顧深便把人帶到床上,林安乖乖脫下衣物,任顧深動作,情動時連連幾聲呻吟,也不撓人。到底兩人過去有的最多的便是床事,顧深覺察出不對勁,松開林安,拿出一根玉勢,“自己弄出來?!绷职岔槒牡啬眠^玉勢,塞入后xue抽動。顧深抬起林安下巴,“說,要相公cao我,要吃相公jiba。”林安溫順地看向顧深,平靜地復(fù)述了遍,眼里毫無波瀾,手下動作不停,這情形堪比詭異。顧深額角青筋暴起,奪下玉勢扔了出去,林安似是無法理解,用那副溫馴神情對顧深嚼蠟般又把話說一次,顧深像是被雷劈了般,轉(zhuǎn)身下床走了。 一次顧深在府里辦酒宴,席間想起林安,四處尋找,不料在花園里見到林安和賈老爺,談笑風(fēng)生。顧深上前,林安見到人急急躲到賈老爺身后,顯是怕極。賈老爺勸顧深放人,林安說他欠了顧家一千多兩,沒錢還。顧深把賈老爺趕出去,走向林安,林安嚇得立刻抱頭蹲下,哭喊著“別打我、別打我,我哪里都不去……” 顧深心頭一陣抽痛,這是林安醒來后第一次有了情緒,不像個任人cao控的木偶。 后來賈老爺帶林安走了,留給顧深一張兩千兩的銀票,說多謝他一直以來對林安的照顧,顧深氣得臉色發(fā)青,不收,賈老爺勸顧深還是收下好,不然林安怎么都不放心。 林安和賈老爺?shù)幕檠缯埩祟櫳?,顧深捏著喜帖許久,那日到了賈府卻沒進去,在外頭坐了整日。再后來聽說林安生了對龍鳳胎。顧深也曾遇見過兩人,林安臉色紅潤許多,兩人同顧深點個頭便擦肩而過,顧深似是聽見身后銀鈴輕響。 幾年后龍鳳胎五周歲生辰,賈老爺請了一圈人到府上。顧深沒心思喝酒,隨處閑逛,忽地聽到清脆鈴聲,“叮鈴——鈴——”顧深隔著花窗看到一處香艷景色,那赤條條幾人都是他認(rèn)得的,顧深兩手牢牢攢成拳頭,腳下卻灌了泥水般動彈不得。 不遠(yuǎn)處涼亭里,林安跪立在地毯上,細(xì)長銀鏈纏繞周身,胸前兩處茱萸各掛著鈴鐺,病弱身子上青的紫的混著淌下的陽精。清河從身后抱著林安,性器在林安后xue一下下抽動,賈老爺站在林安身側(cè),抓著林安頭發(fā),性器在林安嘴里沖撞,大李伏在林安身前,含著林安性器舔弄。林安身上鈴鐺隨著幾人動作急促作響,凌亂尖利,如妓子放蕩叫床,yin靡至極。 “叔叔!叔叔!吃果果!”兩個長得和林安一模一樣的孩子朝顧深跑來,手里端著盤青果,待近了那盤青果卻陡然變成血紅,一盤子都是那個夭折的胎兒模樣,兩個孩子眼睛都瞇成縫,大咧開嘴僵硬笑著。 另一邊林安癱軟在地上,那三人卻化作了三個顧深,澆了林安一身白濁,揚長而去。林安直直看著花窗外的顧深,臉色慘白,慢慢地咧開嘴、瞇起眼,對顧深大大地笑著…… “咚——” 夢醒。 顧深從矮榻上摔下來,冰涼的地板和頭上的疼痛讓他清醒,顧深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大喘著粗氣,那夢實在太瘆人。顧深又急急跑進里間撲到床側(cè),看著昏睡中的林安、摸到林安平緩跳動的脈搏才稍稍放下心來,再狠狠擰了自己一道,總算不是在做夢。 林安醒來那日,顧深給林安換了衣物,準(zhǔn)備給林安擦腳,顧深抓起林安腳踝,濕熱帕子才貼上去,那只他一手能圈下的白皙腳踝往后縮了下,顧深沒反應(yīng)過來,抓實了要繼續(xù),卻聽身后一聲輕問,“哎……” 顧深僵著身子轉(zhuǎn)過去,林安微微撐起身看著他,那眼神和夢里太相似,顧深又喜又怕,林安說的什么他都沒聽清,眼前的世界忽地模糊起來,直到眼眶里的淚溢出,林安似是被顧深兩行淚嚇到,怔怔不知如何是好,顧深落荒而逃。 不多時,華大夫進來,把過脈,問林安:“有哪里不舒服?” 林安搖頭,掃視四周,眼里好奇還有些不安,猶豫道:“這是哪里?你們是誰?” 華大夫沒直接答,反而問:“你最后記得什么?” “我記得……家里快過年了,meimei一家也回來了……” 用蠱前,華大夫跟顧深說,林安醒來可能會忘記一些事,不是蠱的作用,是林安自己的選擇。林安是華大夫接生的,華大夫跟林家偶有來往。林安十幾歲時大病一場,癥狀相似,只是病得輕些,睡了幾日,醒后卻記不起那一年的事,去年前年明年后年都記得,唯獨那一年再想不起分毫,林安刻意將那一年從他的記憶里抹去了。 顧深心底忐忑得很,一面想著只要林安醒來如何都好,一面又僥幸地想賭此外的可能。 不想二十余日后,林安醒來,輕輕兩句問話便將顧深打入深淵——顧深被林安拋棄了。 屋子里一陣寂靜,林安攏了衣襟,先開口:“今年冬天,好像不怎么冷……” 顧深掩面上前,臉色疲憊,告知林安年月,又說林安來宛城游玩,為救他受傷,在顧府養(yǎng)病至今。 林安似是回憶許久,很不好意思地笑:“我也救得了人么,都想不起來,大概是又犯病了?!?/br> 帶林安離開顧家,是華大夫救人的條件之一。 林安歇了幾日,臨走前打算買些東西給家人,顧深陪同。 林安病愈,精神大好,眉眼帶笑,一襲水色衣衫溫柔明媚勝過四月春光,正是公子如玉。顧深跟在林安身側(cè),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人,心中苦澀翻涌,林安原是這樣的、林安該是這樣的,他都做了什么……耳畔忽地響起林安哭喊“我討厭你,我最討厭你了——”顧深心頭一陣絞痛,不得不重重按住胸口,“對不起……” 林安放下手里胭脂,轉(zhuǎn)過頭來:“嗯?顧少爺,你說什么?” 顧深匆匆搖頭,林安看回胭脂,絮絮道:“我meimei可喜歡這家了,他們的色號最準(zhǔn),可惜蒼溪只有兩家店,貨還經(jīng)常不齊,難得來一趟宛城,得帶些回去。” 蔥白細(xì)長的手指在幾個胭脂盒子間翻飛起落,猶如美人作鼓上舞,水袖長抖,堪稱熟練,顧深看得挪不開眼,仿佛林安不是在比對試色,而是真的在他心上起舞。 林安不肯讓顧深付錢,顧深只好在林安背后比劃手勢,掌柜的精明,打五折還送了好些個新品小樣——后頭顧少爺都會墊上。 午飯在臨江仙,宛城最地道的酒樓。顧深打過招呼,才落座,飯菜便都送上來,擺了滿滿一桌,一道道色香味俱全。林安醒后被華大夫灌下不少藥,每日光是喝藥都飽了,這日雖不用喝藥,他胃口本來小,嘗幾口就差不多了。 每道菜林安都贊不絕口,末了說:“要是和家里人一起吃該多好,不過山長水遠(yuǎn),還是挺麻煩的?!庇中?,“也不知我當(dāng)初怎么想,竟跑到宛城來?!?/br> 顧深心里咯噔一下,緩緩道:“你想不起之前的事,這樣沒關(guān)系么?” 林安咽下一口茶,說:“我十四歲時想不起,是很急的,還試了不少偏方,但都沒用,倒連累家人擔(dān)心。這些年過去慢慢也看開了,我想不起的,該是與我無緣吧?!?/br> 林安看向顧深,問:“顧少爺知道我過去的事?” 顧深搖頭。 午后顧深帶林安逛了宛城幾處名勝消食,林安總是新奇得很,這兒看著好,那兒看著也好。這些風(fēng)景顧深早已爛熟于心,往日只覺平平無奇,今日看著眼前歡欣身影,難得生出幾分新鮮,又覺這所有山湖之色都不及林安一人,林安只一笑,便叫秋日勝春朝。 顧深心頭重重一跳,是悸動,也是劇痛。 他應(yīng)該,早些帶人出來玩的。 不只出來玩,還有好多事,像今日這般給家人買東西、嘗宛城美食,他都應(yīng)該,早些做的。 林安新來顧府那會兒,也曾邀顧深出門賞早春桃花,顧深自然沒回什么好話,而林安再沒找顧深出門。幾日后顧深碰見府里掌勺的錢大娘,錢大娘問他桃花糕味道怎樣,顧深不解,錢大娘才說林安為了出游特意跟她學(xué)做了幾日桃花糕,她吃著還是不錯的。 顧深現(xiàn)在,忽地很想知道,林安做的桃花糕到底嘗起來如何。 未幾,有馬車疾馳聲隆隆傳來,“閃開!都閃開!”林安站在路邊還未作反應(yīng),不遠(yuǎn)處馬蹄高高揚起,顧深眼疾手快一把將林安拉入懷中,閃身到安全處。 顧深把人緊緊鎖在懷里,一手?jǐn)堅诹职惭?,一手護著林安后腦勺,林安臉埋在顧深胸上,什么都看不見。顧深微微俯下身,下巴貼在林安耳旁,鼻尖都是林安身上的淡淡藥香,想蹭又不敢蹭,怕林安發(fā)怒推開他,眼神稍稍往下,是衣領(lǐng)裹不住的纖長脖頸,他曾在那里留下許多印記,顧深匆匆收回視線,喉頭滾動,他終于抱到了林安,軟軟的小小的帶著溫度的林安。 林安悶悶出聲:“顧少爺,馬車走了嗎?” 顧深看著遠(yuǎn)處行人無幾的街道,護著林安腦袋的手順勢捂住了林安耳朵,“后面還有幾輛,再等等?!?/br> 林安嘆口氣:“那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