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嬌羞孕夫如廁、變了一個人R
“夫人,無礙?” 趙冰硯眼尾下的殷紅淚痣透著妖冶,張開唇將銀勺含入口內(nèi),吞咽甜甜的安胎藥:“有勞夫君還掛心著,硯兒不敢當?!?/br> 簡珩招手,墨瀲把梳妝臺前的梨花木圓凳般來,自己解開頭蓬脫了濕淋淋的勁裝,一個嬌嬌妖妖的柔媚少年恭敬的結(jié)果畏畏縮縮的站在一邊兒,優(yōu)雅豪氣的坐下:“怎會?我的嬌妻‘智勇雙全’、‘運籌帷幄’、容色傾國、又善生養(yǎng),為夫可是把你放在心坎兒里疼愛的?!?/br> “……”趙冰硯怎會聽不出簡珩的言外之意,簡珩什么都知道,不過是姑息縱容利用自己的手腕兒達到一定的目的。至于愛不愛?哼,只瞧這男人對寵了多年的妾室、通房是個什么無情無心的態(tài)度便知了。 他清澈晶瑩的眼珠轉(zhuǎn)去,蔑視的睨了一眼簡珩帶回來的畏畏縮縮的少年,目光轉(zhuǎn)瞟在墨瀲身上。 若說真的心愛之人,只怕只有形影不離的墨瀲了,墨瀲的這身漆黑的緞子,沒有一絲絲的雜色,刺繡著同色的烏云蟠蛇鳥蟲暗紋,把人襯的肌膚雪色清透,寒霜艷俊,黑也是那種靚色的黑,乃是一寸百金的綺烏緞,不沾水,不濕身。 不濕身,呵。 趙冰硯摸著腹部,不禁想起頭次見簡珩時的場景,翩翩瀟灑,豐姿俊朗的神仙雅君。抱著自己在假山中強占自己。 或許,他從一開始,已高估了自己,以為勉強算是有兩三分薄情,卻沒想到,他不過是和被發(fā)賣到邊地的婀梨,降為普通妾室的姜云蘿,沒什么分別。 不過還好,趙冰硯慶幸自己沒有陷入的太深,摸著自己隆起的孕肚,他有孩子足矣:“夫君,你勞碌了好些時日,今夜下了大雨,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墨瀲小君,好好伺候爺?!?/br> 溫柔賢惠的說著,還轉(zhuǎn)身從里側(cè)的匣子內(nèi)抽出新的絲帕,輕輕柔柔的給簡珩擦面上的雨水。 “多點幾盞燈,柳mama,攬星你們親自送爺回去?!?/br> “呵呵呵,誰說爺今晚要回去了?”簡珩諱莫如深的笑了三聲,用手指指節(jié)兒摩挲趙冰硯的下巴嫩皮兒,又摸摸那孕肚:“爺從今晚起寸步不離少夫人,直至少夫人生產(chǎn)。我也得好好陪陪乖兒不是?哦~” 說罷,下移一些趙冰硯的被子,人也特別輕的貼在孕肚上聽動靜。 凈手后,從綻月手中拿走藥碗,一勺勺的吹涼,喂給趙冰硯:“來,為夫喂夫人喝藥,夫人莫要怪為夫,為夫在外頭也是有公務(wù)在身,不得已冷落了嬌妻?!?/br> 趙冰硯一聽明眸有些子無法自控的酸澀,雖然知道簡珩是“做戲”,但他是真真切切的懷著簡珩的孩兒,如果簡珩能對他有兩分真心,就好了。 紅了眼圈兒,輕啟紅唇慢慢喝下。 柳mama猶豫著:“二爺,咱們府里頭的規(guī)矩,一直是夫妻不得同住,您也要顧惜著二少夫人……” “咳咳……”孕美人咽下時有些急了,掩口不勝病弱的咳嗽,眼尾巴因為咳嗽變得濕紅,都快比及那顆小淚痣。 簡珩心一動,把趙冰硯抱在胸前,坐在美人身后,讓美人靠著自己,不耐煩的對自己奶娘道:“mama,府里頭的規(guī)矩是,男丁不可與妻子在自住院落同房安寢,爺現(xiàn)在是在少夫人的院子里,規(guī)矩可有說,爺不能在少夫人院里過夜的?mama老糊涂老掉牙,做事不懂得變通,不堪大用!明兒你依舊回我院子內(nèi)管著妾室們,做教引嬤嬤吧。不許再提,驚擾了少夫人,爺可不姑息著奶媽子,畢竟,爺也吃不著奶了?!?/br> 柳mama張口結(jié)舌,剛想求情的嘴立刻閉上,頹默的跟著墨瀲告退。 “慢著?!?/br> 柳mama頓感希望。 “柳mama是爺?shù)睦先藘毫?,又是奶娘,老人家注重?guī)矩是不錯的,但不得不顧惜著她的體面,攬星,去咳咳……去我開我的箱籠取五十兩銀子給柳mama,日后在爺?shù)脑鹤觾?nèi),和在我的院子里,是一樣的?!壁w冰硯輕咳著求情。 柳mama感激的磕頭:“奴婢謝少夫人恩惠?!?/br> 攬星取了一袋銀子,扶著柳mama柔順笑意:“mama您慢些?!?/br> 簡珩哼笑,捋著懷中美人的背脊:“黑臉兒都為夫唱了,白臉兒都是夫人唱了?” “夫君是什么意思?硯兒不懂。”趙冰硯撇過臉兒,不愿意搭理他。 雖然有點子喜歡,但也僅僅是“有點”而已。 “也罷,來喝藥?!焙嗙癫欢嗾f,一勺一勺的喂趙冰硯喝藥。 喝過藥后,招來女醫(yī):“少夫人的胎怎么樣了?可只男女哥兒?” “回小公爺?shù)脑?,少夫人的胎已?jīng)平穩(wěn)了,只是心情郁郁,還需要多多開解,脈息強健有力,不似女胎。”女醫(yī)垂手恭敬的道。 府醫(yī)的話令簡珩大悅:“好,賞?!?/br> 待女醫(yī)離開后,簡珩撫摸著趙冰硯的肚子,笑津津的壓低聲:“不要多心,女孩兒也好,哥兒也好,但第一胎最好還是個兒子,否則你夫君我可就有麻煩了?!?/br> 趙冰硯抬眸與他對視,期間似乎有精光深意交涉,但誰都沒有多言。 “不過,為了我的夫人,麻煩點也不算什么,再生就是了?嗯?”簡珩挑弄了一下趙冰硯的下巴。 趙冰硯低頭,露出一對兒通紅的耳尖。 “呵呵,寶貝,我去沐浴,一會兒回來陪你和孩兒?!闭f著,簡珩摸了一把美人的孕肚,晃悠悠的自在哼曲兒去小浴房了。 趙冰硯探頭看著男子的背影,他想問問墨瀲幾句話,但看墨瀲那副模樣,他就心里有氣,也就沉默了。 “夫人,需要奴才為您按按腳嗎?爺曾經(jīng)夸贊過奴才按腳的手藝不錯?!蹦珵嚴浔模Z氣倒還真摯。 趙冰硯只是靜靜的瞧著他,心里思慮著,到底要不要除掉他。但還是作罷,畢竟墨瀲從未有過出閣的事情。反而是姜云蘿還在,雖然是妾室,但出身高貴,即便不是貴妾,也是良妾,也是心腹大患。而新來的那位尹碧芙,一時半刻還不能動她。 “墨瀲你去外間兒候著吧。”不一會兒,簡珩擦著半濕的頭發(fā)進來了。 墨瀲迎上去伺候,簡珩卻用趙冰硯的大丫頭擦頭發(fā)。 外間原本是大丫頭守夜住的地方,趙冰硯聞言抓緊了被子。 難道,難道簡珩這廝連在自己這兒也要讓墨瀲侍寢嗎?欺人太甚…… 頭發(fā)干后,簡珩上床:“你往里邊兒點?!?/br> 綻月看著有氣:“爺,夫人有孕起夜,在里邊怕是不方便?!?/br> “啊,原來如此,我本想著外頭下大雨,夫人別受了寒氣,既然如此,爺睡里邊就是?!焙嗙窈芎谜f話,輕快的進去了。 趙冰硯心里涌動著莫名的情緒,也胡亂歇下了。 孕夫生理上不便,總是起夜如廁,每每他起夜,簡珩竟然也跟著一同起夜,扶著他進小內(nèi)房。 “夫君,讓綻月他們伺候便是?!壁w冰硯不肯,他實在是羞窘,雖然夫夫間早已肌膚相親,可如廁這種事情,還是太…… 簡珩睡眼惺忪,一夜跟著趙冰硯起來了三次,聞言笑:“哎呀,若是以后為夫行軍打仗受傷不得動彈,不還是硯兒伺候嗎?你腹中是我的骨rou,照顧你也是為夫的應(yīng)該應(yīng)分。” 說罷,就不容分說的解開了趙冰硯的裙帶,綻月近身伺候掀起羅紗寢衣的下擺,嘴角勾起:“公子,慢慢的坐下。” 趙冰硯全身快燙成蝦米了。但簡珩那一番話,著實觸動了他的情絲。不若說簡珩這樣的身份,就是那平常百姓家,肯這樣伺候大肚便便的孕夫的夫君,也是少見的。 “這馬桶上的墊子也太硬了些,明日把我?guī)旆渴罩囊恢坏哪昧藖斫o夫人用。免得硌壞了我夫人的嬌臀?!焙嗙裾{(diào)笑著,半攙半抱著趙冰硯起身,順手揩了一下粉白圓滿的翹臀。 只可惜他這嬌妻有孕體弱,否則,他定然要一嘗芳澤。 “夫君……”趙冰硯秀氣的眉尖一蹙,提醒他有下人在,臉蒸壽桃似的紅,小嘴兒都抿起來,推搡了一下男人的“咸豬手”。 綻月咬唇憋笑著給自家公子提褲子提裙子。 一連七八日,簡珩都不曾出趙冰硯的清芷小榭,連處理公務(wù)也是在趙冰硯書房的外間另設(shè)一處,把原來聽竹園的東西都搬了來,一日三餐都與趙冰硯一處,夜夜與趙冰硯同榻而眠。 “硯兒,可是腰又疼了?”半夜,趙冰硯如廁后腰腿酸痛輾轉(zhuǎn)難眠,但又怕吵醒簡珩,只敢輕輕翻身。 簡珩去側(cè)身摟住他問。 趙冰硯回眸看著抱著自己的男子,外頭雷聲陣陣,沙沙沙……細雨纏綿。 “夫君,無礙,您休息吧,硯兒去羅榻上睡?!?/br> “唉——不用,我還像昨天似的給你揉揉就舒服了?!焙嗙駜?nèi)力灌注與雙手上,精通武功之人也熟悉xue位,很快按摩,極大的緩解了酸痛,炙熱的大手撫摸在腰上,弄的趙冰硯意亂情迷,偷偷緊合攏裙內(nèi)長腿,腿間早已濡濕。 簡珩看著他色如春曉盛開的芙蕖仙子般,手本來是按著腰身的,漸漸往下摸揉著臀,眼色逐漸帶了些曖昧:“硯兒,我請個太醫(yī)院院首來為你瞧瞧,養(yǎng)了這些天,月份也大了,應(yīng)該無礙了吧?” “嗯……聽夫君的?!壁w冰硯抬頭,兩腮緋紅,嘴唇輕啟貼著簡珩的嘴角軟軟的道。 簡珩咧嘴風(fēng)流瀟灑一笑。 突然,趙冰硯又想如廁了,簡珩見他別別扭扭的模樣,失笑,起身竟然直接把人抱起來。 “啊——爺!” “以后爺在的時候,這種近身的事兒,你們都不用伺候?!焙嗙翊蟛搅餍恰?/br> 他早就看不順眼那兩個大侍兒了,想他身為小公爺,金尊玉貴,也沒有如此近身的奴婢。 直接就是小兒把尿的姿勢,趙冰硯羞恥的想死,軟綿綿的脾氣總算是哭腔抗議了:“夫君!哼嗚~不要這樣??!放我下來,哼嚶~” 簡珩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兒,特別喜歡聽趙冰硯被欺負的軟糯小哭聲,和平時那股子端莊冷淡勁兒完全不同,壞笑:“快些上,為夫這手臂可撐不住多久?!?/br> 趙冰硯如何能忍住,況且這樣被“把尿”不擠著大孕肚,真的“很舒服”,“滋滋滋……”終究還是忍不住xiele尿液,粉玉小rou莖翹起尿了許多淡黃的液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淺淡的幾乎聞不到的sao味,然而,卻立刻被一股奇異的濃郁馨然體香覆蓋。 把徹底放棄掙扎小解后的無力賭氣美人放在沉木銀玉的馬桶上,用浸濕了藥液的絲帕為趙冰硯清理腿間的‘滿園春色’。 粉玉小roubang全都被擦了一次,羞的聳拉又半挺,小丸子下的那朵雌xue兒濕噠噠的粘手,還沒湊近呢,香氣就已經(jīng)格外撩人,后方的蜜蕊收合又吐出一點子晶瑩甜液。 簡珩著魔似的,輕輕湊近高挺的鼻尖嗅了嗅,竟然吻了一下那紅艷的雌xue兒,轉(zhuǎn)而朝下親了下可愛的團臍菊花苞兒 “哼嚶……夫君……不要……可以了?!壁w冰硯簡直要鉆進地縫兒里去了,他與簡珩才幾個月的相處,新婚夫夫,并不十分熟悉,怎受得了如此閨房間的褻玩。 “硯兒,你真是個尤物,以后不可見外男,知道了嗎?”簡珩挑眉,捏著趙冰硯的下巴聲音微冷命令。 趙冰硯扭過臉兒,緩緩被男人捏著下巴轉(zhuǎn)過頭,美眸濕淋淋的望著威嚴的夫婿,羞澀頷首,果然男人滿意點頭,他就又被抱起來。 回房后。 沈秋夜雨綿綿,聲音如玉珠落冰盤,一時趙冰硯無睡意,靠在高枕上看書。 簡珩自后擁著他,倒也兩相合歡,靜謐安好。趙冰硯看的“認真”,實則心思有一多半兒都飛到了身后抱著自己的男子身上。 此時此刻,美好溫馨的相處絕非是假,但趙冰硯還是想知道:簡珩,你這般對我,可是為著婆姆和公爹的緣故?能否久一些,再久一些這般對我? 但他還是低下頭,看著婉約詞,什么都沒言語。 生身母父臨死前的遺言都還在耳旁,趙冰硯絕不允許他步入母父的后塵。捂著心口,有些心痛。 簡珩握住他的手,親吻他姣好精致的側(cè)顏:“硯兒,你聽雨聲,倒讓我想起一句詩。” 趙冰硯側(cè)目凝睇他,清甜微冷的語調(diào)柔柔:“硯兒愿聞其詳?!?/br>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br> 趙冰硯嫣然一笑:“李義山的好詩,我最喜此句,夫君呢?” “為夫覺得李義山的詩詞好歸好,只是,過于纏綿凄清,令人斷腸,但此句,為夫卻喜歡。能和心系摯愛,在夜雨人靜時分,共剪一支燭芯,也不枉此生了?!焙嗙衲抗庥七h的看著不遠處的那盞燈,視線漸漸移至趙冰硯身上,執(zhí)起趙冰硯的手,印下一吻。 趙冰硯杏目橫波瀲滟:“夫君……”他忽然覺得,簡珩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夫人,可愿意與為夫共剪西窗燭呢?”簡珩彎唇笑問。 趙冰硯怔了一下,撫著孕肚,莞爾側(cè)目靈動:“樂意之至?!?/br> “等我去拿?!?/br> 簡珩去取了那盞琉璃燈,掀開燈罩,露出紅燭來,二人一人一把小銅剪。 那只燭芯,趙冰硯小心翼翼的剪下,燭火一瞬間著涼了他象牙剪紙般美麗絕倫的容顏,熾然癡然的臉完全映入簡珩的心上。 此生此世,趙冰硯永遠銘記這一刻,這一夜:我心磐石,不可轉(zhuǎn)也。 一連半個月,簡珩都如此照顧趙冰硯,還用了好大的人情面子請了太醫(yī)院院首為趙冰硯調(diào)理孕夫身子,囑托公主請了宮里的幾位好穩(wěn)婆在府里預(yù)備著接生。 趙冰硯過的從來都沒有如此順心過,同樣出嫁但還一直未有孕的閨中密友尹相府的尹少夫人宋云諾攜著尹相的掌上明珠,也是小姑子的九公子尹含貞來了。 “硯兒!你可讓我好想~前日子聽說你動了胎氣,都不得前看,真真是惦記死我了!”宋云諾親親熱熱的握住趙冰硯的手,二人見禮。 趙冰硯笑容親切:“我有著身子,不得空去慶賀你新婚大喜,正想著你,你就來了?!?/br> 宋云諾眼圈紅了,她看著趙冰硯不那么削瘦才放心:“硯兒,我給你帶了許多東西,你要好好保重身子,與那紈绔子弟置氣不值當?shù)?,我們只管好好生了嫡子,養(yǎng)兒育女,守住自己的嫁妝好好經(jīng)營便是?!?/br> 她的一番話令趙冰硯有些憂心,可見得出宋云諾日子過的并不如意。 “這位是——”趙冰硯看著宋云諾身邊的穿著綾羅綢緞的美貌水嫩小哥兒。 “這位是我的小姑子,尹相爺?shù)男「鐑?,尹相府的九公子。來,貞兒,見過少夫人?!彼卧浦Z介紹著。 趙冰硯是有誥命在身的,閨閣小姐哥兒無功名的少爺見了他都得行禮。 “見過沛國公府少夫人?!币憢蓩汕忧拥模瑑?yōu)雅斯文的福禮,腰肢兒都是軟和妖嬈的。 趙冰硯一看便知是尹相府的庶子,用來調(diào)教著送人情做妾的,淡淡的:“好相貌?!?/br> “在那府里,我管著中饋,府里人卻還是都看不起我,唯有九哥兒與我交好,特特帶來給你瞧瞧?!?/br> 趙冰硯嘆息,他這妹子被人當了利用的刀子都不知內(nèi)情呢。 三人言笑晏晏,氣氛到還好。 宋云諾頭上的五鳳朝陽頭面熠熠生輝,臉色卻有些頹疲:“看你有著身子,我就想起我自個兒,嫁入官宦大家,倒還不如嫁那尋常匹夫,有孕有病之時,夫君都是體貼親自伺候的。” 趙冰硯握住她的手:“別提那些不高興的事兒,吃點心。” 臉悄悄紅了,想著宋云諾說著“夫君都是體貼親自伺候的”,心里更是軟軟的情潮泛濫。 心情越發(fā)好,身體也約越來越沉重,他也懶得讓妾室們請安,只推脫身子不適,免了兩個月的問安。 但除了尹碧芙,他需要試探一下尹碧芙。 尹碧芙裊裊娜娜,漂染的走了來,軟綿綿的福禮:“妾身特來看望少夫人,妾身收著一支上好的千年雪參,溫補滋養(yǎng),還望少夫人笑納。” 趙冰硯看著那只雪參,小兒臂粗的絕品雪參,絕非尋常人家能有,倒像是……皇室才能有的東西,心里咯噔一下。 “尹夫人快快請起,客氣了,本該叫你一聲meimei,但我是哥兒,又出身卑微,不敢隨意攀附,幸而得公婆垂憐,爺體諒,因此才有了身子,我是萬萬不敢隨意進補的。”趙冰硯謙卑的說著,還讓尹碧芙坐在他身邊的主位。 尹碧芙還是婉約如仙的模樣,低首垂目楚楚可憐:“少夫人,是妾身疏忽大意。只是爺也未曾與妾身說過,這雪參還是宮里賞的,既然如此,夫人就請給爺進補吧,也是妾身對爺和夫人的一片心意?!?/br> 她看似無害,實則總是若有似無的飄向趙冰硯的肚子。 趙冰硯寬大的袖子擋住腹部,親切微笑:“好,你的心意,爺早早就知曉,你這樣聰慧美貌,果然爺待你不同是有道理的。但,尹夫人嫁進來也有些時日了,我并不是妒夫,夫人身份非比尋常,也同姜姨娘是一樣的,還是夫人自己留著多多用些,早日懷上爺?shù)淖铀茫踩宋业馁t名?!?/br> 尹碧芙慘然一笑,看著我見猶憐:“少夫人,妾身如何不想呢?只是……妾身……妾身這等半個月也不過見爺一面的病弱廢人,如何能有此等福分?妾身比不得墨瀲小君,能日日得爺寵幸。少夫人,墨瀲小君的身子,以妾身之見,也是需要調(diào)理的。” 她故意把話頭往墨瀲身上轉(zhuǎn),她就不信,同是小哥兒,趙冰硯不過嫁進來幾個月就有了身孕,墨瀲會不妒不嫉?而趙冰硯有著身孕還要日日見墨瀲在小公爺身邊伺候,還能不氣? 她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這后院,誰都配不上簡珩,除了她?。≈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