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上課一邊被同桌打飛機,舔jb
葉寒坐到座位上的時候,前桌將身子扭過來神秘兮兮開口:“寒王,你的第一名不保了?!?/br> 他們看多了快手,被里面那個‘你地寒王’洗腦,天天追著葉寒叫寒王。 葉寒身子微微向后撤,避開跟對方的肢體接觸:“嗯?” 前桌沖他斜后方點了點下巴:“諾,就是他,這次期中考試,選修輔修都是滿分。” 葉寒順著他的視線向后看去,那里坐了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少年,膚色很白,栗色的碎發(fā)遮住眉眼,捏著筆的手骨節(jié)分明,可以透過膚色看見里面細細的淡藍色血管。 似乎是感覺到了葉寒的視線,少年抬起頭看向他,碎發(fā)下的一雙眼睛好似夜幕下的星河,璀璨,耀眼。 他彎了彎淡粉色的唇瓣,正想跟葉寒打聲招呼,后者已經(jīng)將頭扭回去了,他的笑容僵硬在唇角。 “他是誰?”葉寒問。 前桌十分浮夸的翻了個白眼:“是許星舟啦,人家跟你做了兩年的同學你都不記得他的名字。不過也是,他之前好像挺不起眼的,考試的名次都是中不溜,不知道這老兄磕了什么藥,還是半夜頭懸梁錐刺股去了,簡直跟開掛一樣,居然把你的第一名拿走了,嘖嘖,咱們計算機系又要出一個神人了。” 第一名,葉寒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獎學金。 許星舟拿走了第一名,也就意味著期中考試的校獎學金與他無緣,他最多只能拿到系獎學金。 要少五千塊錢。 離上課還有五分鐘,葉寒起身出了教室的門,往廁所的方向去了。 許星舟擱下筆,跟在他的身后。 廁所附近有一些男同學在抽煙,葉寒從人群中穿過,面容冷峻,目光凌厲,一些人連忙將煙給掐了。 等到葉寒進到廁所去之后,外面的同學才三三兩兩討論開。 “眼神真恐怖。” “表情帶殺氣?!?/br> “比輔導員還讓人腿軟?!?/br> 從眾人中間穿過,耳邊聽著大家的評價,許星舟抬頭,看著葉寒清瘦的背影消失在格子間里,唇邊的笑容加深了少許。 他走到格子間門口,抬手敲了敲門,里面嘩啦啦的放水聲絲毫未變,緊接著葉寒平靜無波的聲音傳來:“有人。” “我知道?!痹S星舟雙手抱胸,倚著門,“開個門,有事要跟你說?!?/br> 里面放水聲終于停了下來,葉寒尿完了,他拉開門,就看見許星舟站在外面,仰著臉看他。 格子間的位置比外面要高十五公分左右,他低頭看的時候,能看見許星舟纖細的脖子,上面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顯出幾分脆弱的美感,而毫不設(shè)防的領(lǐng)口里面,則是能看見少年單薄的胸膛,以及上面兩粒殷紅的奶尖。 “抱歉?!痹S星舟抬頭的時候,細碎的頭發(fā)自動向兩旁垂落,露出他燦若星河的眸子,里面盛著歉意,“我不是故意要拿走第一名的,我實在是不知道你很需要學校的獎學金?!?/br> 葉寒靜靜地盯著他,視線毫不猶豫地順著他的胸口大飽眼福。 許星舟愧疚開口:“下次我一定不會這樣了?!?/br> 葉寒伸出食指抵住他的眉心,將他向后摁了摁,許星舟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將路讓了出來。 “太婊了?!比~寒淺灰色的眼珠顯得十分淡漠,“下次可以換個真誠點的理由,比如把獎學金直接讓給我?!?/br> 我……擦? 許星舟差點一句臟話罵了出來。 居然敢說他婊? 直男不都他媽喜歡綠茶婊嗎? 看著葉寒離開的背影,許星舟感覺自己的氣兒快不順了。 葉寒,很好,非常好。 不愧是最難攻略的NPC! 許星舟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重新回到了教室。 葉寒正在座位上翻看著資料書,時不時用筆在上面劃著重點,然后做著擺在手邊的練習冊。 他旁邊的位置還空著,許星舟坐了過來,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坐下來的時候帶起一陣輕風,味道往葉寒那邊散去。 葉寒正在全神貫注的做題。 許星舟抬起白嫩纖細的手腕,捏著領(lǐng)口抖了抖,裝作一副太熱透透風的樣子。 葉寒還在做題。 許星舟柔弱無骨地靠了過去,故意用自己的小奶尖蹭在葉寒的胳膊上。 葉寒依舊在做題。 許星舟:做做做,做你媽!旁邊有個男人在勾引你,你瞎??! 許星舟兩只手抱著葉寒的胳膊,一邊蹭著,一邊發(fā)出呻吟:“嗯……葉寒同學……” 他的聲音婉轉(zhuǎn)動聽,尾音撩人,帶著天然不做作的生澀,反而顯得十分魅惑。 葉寒終于有動靜了。 他伸出食指,準確無誤的摁在許星舟的唇上:“太吵了?!?/br> 甚至連頭都沒動,視線穩(wěn)穩(wěn)地黏在書本上。 許星舟抓狂。 撩直男,能把他的肺撩出血。 任課老師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葉寒已經(jīng)做完了兩頁題。 他擱下手中的筆,打開了今天的課本。 作為連跳三級,以17歲年紀正在讀大二的跳級生,葉寒自然是早就看完了手中的課本,但這并不妨礙他再聽老師講一遍。 不同人來分析課本,可以有不同的角度,也更加方便他自己加深理解。 期中考試校獎學金已經(jīng)被許星舟拿走,期末考試的他不能再錯過了。 胯下一沉,有人伸手按在了葉寒的襠下,并且將他的牛仔褲拉鏈拉開,手指探了進去。 葉寒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個新晉第一名,許星舟正在摸他的jiba。 手法有些生澀,好在手指十分柔軟細膩,指尖涼涼的,摸在guntang的yinjing上感覺十分舒服。 葉寒也有段時間沒有紓解自己了,哪怕對方的手法很爛,他的性器也在對方周到的伺候中慢慢勃起。 勃起的性器十分大,足足有二十公分,在許星舟白嫩的手掌間,好似一個龐然大物,猙獰著充血變大,讓人心驚。 許星舟一只手險些沒握住。 講臺上的任課老師動了動身子,驚的許星舟一頭汗,他露出來的耳尖紅的快要滴血,手握著葉寒的jiba,有點騎虎難下。 他摸了半天,葉寒別說表情沒有變化了,就連呼吸都都沒發(fā)生一絲一毫的變化,他自己平時給自己打飛機,摸一會兒都要呼吸粗重。 要不是手下的jiba發(fā)出guntang的溫度,他都要以為自己在給一個按摩棒打飛機了。 葉寒這個被摸jiba的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反倒是他羞恥的腳趾都蜷縮起來。 “呼呼……” 許星舟臉上熱的直冒煙,guitou已經(jīng)開始分泌出粘稠的前列腺液,順著溝壑滴下來,將他的手打濕。上下捋動的時候,甚至還能聽見輕微的水聲。 jiba確實硬了呀,也爽的流水了,怎么這個人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許星舟偷偷瞥了一眼葉寒,對方專心致志看著講臺上播放的PPT,簡直就跟被打飛機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這…… 許星舟實在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進行下去了,他覺得自己就算是給一只公豬打飛機,對方都知道爽的哼哼兩聲。 他頓了頓,正打算將自己的手收回去,葉寒的右手就放了下來,將他的手牢牢按住,釘在jiba上。 葉寒聲音有些沙?。骸袄^續(xù)?!?/br> 許星舟精神一震,原來是有感覺的,居然憋著不說,真是個死悶sao。 他連忙專心致志的替葉寒摸著jiba,擼到性器根部的時候,就用手指去揉搓下面兩顆飽滿的卵蛋,擼到guitou的時候,就用指腹磨擦敏感的馬眼,讓那里又泌出幾滴渾濁的液體。 他手上濕漉漉的,全都是葉寒jiba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麝香味,飄到許星舟的鼻尖,讓他臉上臊紅。 “還有十四分鐘?!比~寒低頭記筆記的時候,開口提醒。 許星舟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還有十四分鐘就下課了。 cao! 他在心里罵了一句,然后抬頭看了看還在講臺上講課的老師,又看看底下橫七豎八睡倒一片的同學,深吸一口氣,將頭低了下去,埋進葉寒的腿間,張口含住了碩大的guitou。 咸腥的液體頓時在口腔中擴散開,陌生的味道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但是想到這樣說不定能攻略下眼前這位男人,許星舟就果斷的將腦袋往下壓了壓,將口中的jiba含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