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吳暖月這樣的女孩天生就是要將世間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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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譚麗麗的話反而讓張文海愣住了,「只要你肯幫我,想對我做什 么都可以?!?/br> 「你沒發(fā)燒吧。」張文海摸了摸譚麗麗的額頭,「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人?!?/br> 「警察如果不能保護市民的安全,還有什么存在的意義?」 「我又沒說不讓你管,只是讓你把案子移交給男警察。」 「如果對方真像你說的那么兇狠,難道男警察就不會有危險了?」譚麗麗義 正言辭地說道,「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就讓同事去冒險,難道這是你們海豹突擊隊的 宗旨嗎?」 「好吧,我無法說服你,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件事,否則就算我要坐牢,也得 把你關(guān)起來。」 「你說吧。」 「你在跟進案子的過程中,任何行動,不管多緊急,都必須先問過我?!?/br> 「你決定幫我了?」 張文海扶著額頭說道:「看見美女就心軟的毛病我得改改了。」 其實張文海內(nèi)心里很欣賞譚麗麗,如果能鏟除孤芳會的話,她應(yīng)該能做一個 很好的警察,可按照碩渠市當(dāng)前的形勢,譚麗麗這種思想簡單的人根本應(yīng)付不了, 張文海只好選擇在背后支持她。 「小警花,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張文海說道,「你說只要我肯幫你, 想做什么都行?!?/br> 「當(dāng)然算數(shù)?!棺T麗麗眼珠一轉(zhuǎn),「不過你就這樣隨口一說,我哪知道你是 不是真心的,萬一我把你伺候爽了,你翻臉不認(rèn)怎么辦?」 張文海表情很怪異,嘆了口氣對譚麗麗說道:「你看我像那種見了女人就上 的人嗎?」 「像?!棺T麗麗認(rèn)真地說道,「你又有色心,又有色膽,要是以后碩渠發(fā)生 強jian案了,我第一個就會把你列入嫌疑人?!?/br> 「這你就不用考慮了,只要報了案,一定跟我沒關(guān)系?!箯埼暮Uf道,「嚴(yán) 格意義上來講,在美國的時候我強jian過二十多個人,可是沒有一個愿意指控我, 很多人甚至多次主動找我求歡,我在這方面有超能力?!?/br> 「那剛才你說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你也會用在女人身上嗎?」 「當(dāng)然不會,性愛是為了讓雙方快樂,而不是通過虐待對方來滿足自己?!?/br> 譚麗麗心里說道:「說的那么高尚,還不是盡想一些下流的事?!?/br> 「聊聊你吧?!箯埼暮Uf道,「除了你的名字,我對你還一無所知呢?!?/br> 「我有什么好聊的,警校畢業(yè)直接當(dāng)了警察?!?/br> 「你父母做什么工作?」 「我爸是警察,我媽以前是空姐,生了我以后辭職當(dāng)起了全職太太。」譚麗 麗說道,「這下你知道我為什么對這個案子這么上心了吧。」 「他們也住在碩渠嗎?」 「他們?nèi)ナ懒??!棺T麗麗說道,「三年前他們出去旅游,結(jié)果大巴車翻了, 我爸和我媽一起,在車輛著火以前救出了所有人,但他們倆沒逃出來。」 「三年前?」張文海對這個時間點非常敏感,「你知道那會兒你爸在辦什么 案子嗎?」 「他的工作從來不帶回家,但我記得他和我媽提起過一個名字?!棺T麗麗仔 細(xì)回想著,「三個字的,像是個什么團體?!?/br> 「孤芳會?」 「對,就是這個,你怎么知道?」 「據(jù)我所知,這應(yīng)該是碩渠市目前最大的一只幕后黑手。」 譚麗麗不解地問道:「你才剛來幾天,怎么比我知道得還詳細(xì)?」 「我干掉的犯罪團伙比你見過的都多?!箯埼暮M蝗挥辛诵碌南敕ǎ改隳?/br> 讓我看看過去的案卷嗎?」 「沒問題,我偷偷帶給你,不許聲張?!棺T麗麗問道,「你想看什么案子?」 「關(guān)于賀平的。」張文海說道,「就是廣益集團前董事長,民營企業(yè)家?!?/br> 「好,我回去找找,什么時候給你?」 「明天晚上吧?!?/br> 「我還有一件事?!棺T麗麗猶豫半天還是說了出來,「我想拜你為師,跟你 學(xué)特種兵的本事?!?/br> 「很累的?!?/br> 「我以前軍訓(xùn)的時候也很累,沒關(guān)系,我受得了?!?/br> 「我是說跟我上床很累的?!?/br> 「流氓!」譚麗麗紅著臉說道,「三句話就暴露你的本性了?!?/br> 「你這是讓我義務(wù)勞動啊?!?/br> 「今天下午去機場接我的人好像是個小頭目,可惜剛才讓他跑了?!棺T麗麗 說道,「只要你幫我抓到他,我就陪你睡一晚,公平吧。」 「你總得讓我知道他長什么樣子吧?!?/br> 「大概二十多歲,帶著眼鏡,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棺T麗麗說道,「可惜我 問他名字他沒有說?!?/br> 張文海拿出手機,找到里面一張照片,指著問道:「是他嗎?」 「對,就是他?!?/br> 這是張文海和賀婉欣一起吃飯時,跟蹤他們的那個人,兩條獨立的線索匯集 在一處,張文?;敬_定他要對付的只有一個孤芳會。 「怎么樣算抓到他?查清身份,查到住址,還是必須送到你手上才算?」 「當(dāng)然要送到我手上了?!棺T麗麗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不過要是能做到 前兩條,我也有福利給你。我可是比基尼小姐冠軍哦!」 「成交?!箯埼暮Uf道,「不過我得慢慢來,你還是先把賀平的案卷給我看 看吧?!?/br> 余蓉的生日到了,張文海答應(yīng)過要跟她一起慶祝,事到臨頭卻有些不敢去, 一方面他的確沒有買禮物,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李瓊雪說過的話,女人看女人通常 要更準(zhǔn)一些。張文海對余蓉不能說完全沒有想法,畢竟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女孩, 可他總覺得哪里不妥,左思右想他決定先去余蓉家,然后再想辦法說服她。 張文海特意晚到了十分鐘,按響門鈴的瞬間,他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居然靜悄悄的,除 了有人跑來開門,似乎沒有別的聲音。 「文海哥,你遲到了?!?/br> 余蓉穿著一套粉紅色的絲質(zhì)睡衣,臉上化了淡妝,仔細(xì)一聞還有少許香水味。 張文海不禁想到了字母小組的隊長,他是個鑒別香水和紅酒的行家,跟張文海這 種「盲鼻子」完全不同。 「進來吧?!褂嗳啬贸鲆浑p拖鞋,仔細(xì)地擺好,「就穿這雙吧,和我的是情 侶款。」 「怎么就你一個人?」張文海還以為自己弄錯了時間,「不是說有生日pa rty嗎?」 「騙你的,嘻嘻?!褂嗳貨_他做了個鬼臉,「我爸媽都在外地做生意,一年 也難得回來一次,這次生日只有你陪我過嘍?!?/br> 張文海不知道怎么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臺詞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來,看來無論怎 樣的道理,都敵不過女生的溫柔一刀。 「文海哥,來吃飯吧?!褂嗳乩陲堊狼白?,「這些菜都是我自己做 的,你嘗嘗看好不好吃?!?/br> 「都說世界上只有美國人和英國人最不懂欣賞美食?!箯埼暮Uf道,「你找 我來嘗菜可是找錯人了。」 菜肴很精美,張文海看得出來,其中一些估計要一大早就開始準(zhǔn)備,他忽然 覺得有些愧疚,就像是小時候自己闖了禍,還因為哈里森夫婦的說教而大發(fā)雷霆 一樣。張文海最受不了別人對他好,他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感情,為人處世也比較 自我,但同時又很敏銳,仿佛能洞察周圍的一切,如果身份交換一下,他絕對不 會為余蓉精心準(zhǔn)備一桌子菜。 想到這里,張文海說道:「余蓉,不好意思,我也沒想著給你買個蛋糕。」 「我不喜歡吃蛋糕,奶油太膩了?!褂嗳卣f道,「咱們先把這些吃完,我還 準(zhǔn)備了一道主菜,到時候再讓你看?!?/br> 「這幾天你都怎么過的?」吃飯的時候張文海習(xí)慣于找點話題。 「文海哥,說起來還是因為你,以前我總覺得自己長得好看,利用男人的色 心到處占人便宜,以不勞而獲為榮。」余蓉說道,「上次那件事之后,我徹底明 白了,自己工作掙的錢才能花得踏實。」 「這就對了,也不枉我冒的險?!?/br> 「所以我找了一份兼職的家教,每個月的月假都有事情做,掙到的錢節(jié)約一 點夠我自己花,不用再問父母要錢了。」 「你教人跳舞嗎?」 「廣益女校也學(xué)文化課的。」余蓉說道,「我主要教人英語?!?/br> 「你知道嗎,我剛回國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職業(yè)也是英語老師。」張文海 說道,「但我只有高中學(xué)歷,估計工作不好找?!?/br> 「你要是當(dāng)上老師,我就見不到你了。」余蓉給張文海夾了一塊rou,「那我 肯定會落在文濤手里,現(xiàn)在肯定不是在家里過生日。」 說起文濤,張文海還有一點在意的事。滅掉龍虎幫只是他臨時想到的辦法, 并沒有詳加思考,但這件事的確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他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暴露得 太早,以至于給局面帶來意料之外的波折。 張文海的擔(dān)心并非毫無道理,在永興酒吧三樓的地下賭場內(nèi),徐城再一次見 到了李老板。 「你是說這個男人憑一己之力挑了龍虎幫?」李老板拿著張文海的照片,兩 條眉毛緊緊皺在一起。 「錯不了,瘋子找到了一個在醫(yī)院養(yǎng)傷的嘍啰,他說挑了龍虎幫的就是這個 保安?!?/br> 「文濤……我記得是個退伍兵吧,他手下那些人也都練過兩下子?!估罾习?/br> 緩緩?fù)轮鵁熑Γ竸e說是保安了,就是警察,沒有十幾二十個人也不可能弄得過?!?/br> 「瘋子推測,這人可能是特種兵出身?!?/br> 「特種兵?」 「我也不知道賀婉欣從哪兒認(rèn)識的,反正只要他還活著,肯定會對咱們的計 劃有阻礙?!?/br> 「把賀婉欣那邊的人全調(diào)回來,專門對付他。」 「怎么對付?」 「先盯著,硬來的話咱們的人還不夠他塞牙縫的。」李老板說道,「抓緊時 間把沈進找回來?!?/br> 「他要真是特種兵,誰來了也沒用?!剐斐钦f道,「沈進是有槍,可要是失 手……」 「找沈進回來只是以防萬一。」李老板說道,「我們當(dāng)中可能有內(nèi)jian,我這 邊篩了一半,你回去也好好排查排查,重點是表面言聽計從的女人?!?/br> 「為什么?」 「昨天半夜老三跟我說他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有人偷聽,沒抓到現(xiàn)形但是從背影看 肯定是個女人?!?/br> 「老三回來了?」 「剛回來?!估罾习逭f道,「你想他的老婆了?」 「不敢,老三是唯一會找我拼命的人。」徐城搖了搖頭,「況且我有言在先, 只要已經(jīng)結(jié)婚或者愿意結(jié)婚的,我一概不碰?!?/br> 「呦,沒想到徐少爺也是個有原則的人。」 「你也不用嘲諷我?!剐斐钦f道,「除了長輩,孤芳會里我只會在意三個人 的想法,一個是你李老板,一個是瘋子,還有一個就是老三?!?/br> 「那沈進呢?」 「這個人不愛金錢,不近女色,而且只聽楊叔的命令,就像臺機器一樣?!?/br> 徐城說道,「他對我來說既不是威脅也不是助力,可有可無罷了?!?/br> 「哦對,還有一件事?!估罾习迥贸鲆晦募f給徐城,「浮光莊園就快建 好了,你那邊的女人就位了嗎?我聽說昨天你的空姐之家讓警察給抄了?!?/br> 「小問題,不影響。」徐城說道,「浮光莊園搞得這么高調(diào),不怕出事嗎?」 「那塊地誰也不愿意要,咱們花錢買下來政府高興還來不及呢,誰會跟GD P過不去?」 「可那畢竟就是個高檔妓院,就算實行會員制,也保不齊有誰嘴不牢?!剐?/br> 城說道,「對我來說空姐之家是個教訓(xùn),以后還是小心點好。」 「安全問題自然有上面的人cao心,咱們做好分內(nèi)工作就行?!估罾习逭f道, 「關(guān)鍵還是廣益,廣益拿不下別的都白搭?!?/br> 「唉,楊叔偏偏這個時候去歐洲。」 「徐少爺,我有句話,要是你不認(rèn)同就當(dāng)沒聽見?!估罾习迳衩刭赓獾卣f道, 「你想沒想過擺脫楊叔的控制?」 「你瘋了!」徐城猛地站了起來,壓低聲音說道。 「我瘋沒瘋,全看你的態(tài)度?!估罾习迓朴频卣f道,「你敢說你對楊叔的 雙胞胎女兒一點也不動心?」 余蓉家里,二人已經(jīng)吃完飯,正在一起收拾碗筷,余蓉臉上一直掛著微笑, 眼神幾乎完全離不開張文海。 「你不是說還有一道主菜嗎?」張文海洗完了碗,和余蓉一起坐在沙發(fā)上, 「什么菜這么神秘,還不端出來?」 「就在你面前啊?!褂嗳胤趶埼暮5募珙^,「文海哥,我跳舞給你看好不 好?!?/br> 說著話,余蓉打開了客廳的音響。 「LinkinPark?」畢竟是張文海最喜歡的樂隊,剛聽到前奏就反 應(yīng)過來,「他們的歌也能跳舞嗎?我還以為會是更柔和一些的?!?/br> 「好好看著嘛?!?/br> 伴隨著強烈的節(jié)奏,余蓉跳起一支熱舞,動作倒是不難看,只是身上穿的睡 衣是在有些搶鏡。余蓉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張文海搖動身體,睡衣并不能很好地展現(xiàn) 身材,但若隱若現(xiàn)的臀部輪廓還是讓張文海挪不開眼。 再次轉(zhuǎn)回來的時候,張文海發(fā)現(xiàn)余蓉竟然解開了睡衣的扣子,隨后做出的舉 動更加驚人,她突然脫掉上衣扔給張文海,雙手高高舉起,沒有半分的扭捏。余 蓉穿著一件情趣內(nèi)衣,黑色的皮革只包住了胸部以下的部分,兩個堅挺白嫩的乳 房隨著音樂上下跳動,粉紅色的rutou傲然屹立,在空中畫出一道又一道優(yōu)美的弧 線。 張文海徹底傻了,多年的軍事訓(xùn)練在此時完全沒有作用,他只能呆呆地坐在 沙發(fā)上,看著余蓉邊扭動邊脫下褲子,露出未著寸縷的下半身。稀疏的毛發(fā)守護 著尚未綻開的嬌花,張文海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隨著音樂漸漸結(jié)束,余蓉緩步走到沙發(fā)前,岔開腿坐迎面坐在張文海大腿上, 用極盡魅惑的聲音說道:「文海哥,讓我做你的女人吧!」 張文海這才緩過神來,連忙說道:「別這樣,你還小?!?/br> 「可你已經(jīng)干過女校的學(xué)生了啊?!褂嗳叵蚯耙慌浚夭績蓤F軟rou直接住張 文海,「我們年齡都差不多,為什么能cao她們卻不能cao我呢?」 「你怎么知道?」 「放假那天晚上,我回學(xué)校拿東西,看見五樓一間教室的燈亮著?!褂嗳卣f 道,「雖然被窗簾擋住了,看不見里面的具體情況,但我能聽到有女生在尖叫, 而且是很舒服的那種聲音。」 「這能說明什么?」 「女校里只有你一個男人,當(dāng)時你不在保安室。」余蓉拉起張文海的手放在 自己胸前說道,「文海哥,我不管你有幾個女人,我也想成為其中一個?!?/br> 「為什么?以你的條件明明可以找一個更好的男朋友?!?/br> 「文海哥,沒有人比你更好了?!褂嗳刂苯游巧蠌埼暮5淖齑剑瑑扇说纳囝^ 交纏在了一起。 張文海也不再矯情,雙手托著余蓉的屁股,翻身將她壓在沙發(fā)上。 「文海哥,我身子軟,什么姿勢都能擺得出?!褂嗳仉p腿在半空中劈成了一 條橫線,「文海哥,用力cao我吧?!?/br> 張文海雙手在余蓉的腿上游走,時不時捏上一下,就惹得她渾身一激靈。 「真是個極品,敏感點這么多?!箯埼暮K餍詫W⒂趦蓷l美腿,他想先讓余 蓉感受一下初步的高潮,「sao貨,沒被別人cao過吧?!?/br> 「沒有……啊……我只讓……啊……只讓你cao……」 還沒摸幾下,張文海左手劃過余蓉的膝彎,立刻就感覺到了劇烈的抖動,他 沒想到余蓉這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連忙把右手滑到大腿根,輕撓兩下之后用力拍 在她的臀瓣上。 「啊……」余蓉感覺下體一陣收縮,美妙的感覺讓她把腿牢牢盤在張文海的 腰上,「呼……文海哥,我好舒服,這就是高潮嗎?」 「這才剛開始,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張文海讓余蓉岔開腿跪在沙發(fā)上,身體向后反折,腦袋枕在茶幾邊緣,他自 己則騎跨在余蓉身體上方,一手一個握住了胸前兩團rou球。 「嗯,軟中帶硬,不愧是青春期少女?!箯埼暮J稚衔⑽⒓恿?,同時觀察著 余蓉的表情,「嚯,光摸rufang周圍都有感覺啊,你也太yin蕩了?!?/br> 「我只對文海哥yin蕩?!褂嗳貜娙讨碳ふf道,「我胸部太小了,摸起來不 舒服吧?!?/br> 「哪的話!」張文海拇指劃過rutou,余蓉忍不住呻吟出聲,「大有大的好處, 小有小的優(yōu)點,要是所有女人都一樣,還有什么好玩的?!?/br> 張文海越來越驚訝于余蓉身體的敏感程度,擔(dān)心余蓉提前進入高潮而達不到 應(yīng)有的強度,他暫時放棄了對雙乳的進攻,解開余蓉身上的皮衣,在腰腹部進行 著探索。 「文海哥,好癢?!褂嗳夭唤Τ隽寺暋?/br> 「好,我不碰你這里?!箯埼暮2幌肫茐淖约旱墓?jié)奏,重新把皮衣系上,雙 手又回到余蓉胸前撫摸了起來,「這樣舒服嗎?」 「嗯?!褂嗳丶t著臉輕輕答應(yīng)道。 張文海試探了一番,發(fā)現(xiàn)余蓉的敏感點主要集中在腿部,上半身只有胸前敏 感,別的地方都無助于提高舒適度,rutou則是「導(dǎo)火索」,必須在高潮前一刻連 續(xù)刺激才行。 既然位置有限,張文海只能從手法上想辦法,好在這方面他是行家,每一下 該用指尖還是手掌,該點按還是揉搓,該用力還是該輕撫,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 中。 「嗯……嗯……」 隨著張文海兩手越來越熱,余蓉漸漸閉上眼享受起來,明明只有rufang被摸, 小腹部的快感卻越積越多,隱隱到了爆發(fā)的邊緣。在完全放松的情況下,人身體 上任何感受都能從表情中觀察出端倪,這本來是中情局審訊的技巧,被張文海學(xué) 來用在了床上,而且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另有發(fā)展。 時機已經(jīng)成熟,張文海用拇指和中指夾住余蓉的小櫻桃,輕輕地來回搓捻, 突然向上一拉,同時食指從尖端劃過。強壓著叫聲,余蓉再次爆發(fā)了,整個上身 抬起,向后彎成弓形,整整十幾秒才軟了下去。 「小心!」張文海用手墊在余蓉的腦后,這才沒讓她倒下時直接磕在茶幾上, 「這種姿勢太危險,下次不用了?!?/br> 「文海哥。」余蓉伸開雙手,「抱我?!?/br> 「咱們?nèi)ゴ采习伞!箯埼暮R话驯鹩嗳叵蚺P室走去,「我要來真的了,這 次會比剛才激烈得多?!?/br> 余蓉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她把頭放在張文海的肩上,小聲說道:「文海哥, 我?guī)湍闵鷤€孩子好不好。」 「不行,結(jié)婚以前的性行為必須有保護?!?/br> 「可你有那么多女人,會和我結(jié)婚嗎?」 「會。」張文海的承諾無疑讓余蓉一陣暗喜,可是后半句話卻讓她既好氣又 好笑,「估計沒有結(jié)婚證,但肯定有婚禮?!?/br> 張文海把余蓉放在床上,又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避孕套,對余蓉說道:「你幫 我戴吧,我來教你怎么用?!?/br> 「我可是第一次,你不想好好感受一下嗎?」 「跟第幾次無關(guān),這是我的原則。」 「哦?!?/br> 余蓉幫張文海脫掉褲子,看見yinjing的瞬間,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天啊,快 趕上我手腕了!」 「怎么,害怕了?」張文海輕輕撫摸著余蓉的頭發(fā),「不想做就算了,我不 會強迫你的?!?/br> 「誰說我害怕了?!褂嗳厥挚诓⒂茫胱審埼暮M耆?。 「差不多了,先把套子戴上吧?!箯埼暮V笓]道,「先捏住前面,把空氣排 干凈,不然用的時候容易破。」 余蓉慢慢學(xué)著,成功幫張文海戴好避孕套,然后她左右觀察了一會兒說道: 「這樣不難受嗎?」 「肯定不如不戴舒服?!箯埼暮Uf道,「不過為了避免風(fēng)險,這點損失可以 接受。」 「哦,那接下來我該做什么?」 「躺好挨cao!」 張文海把余蓉身子放平,整個人壓了上去,他的上衣沒有脫,里面藏著的甩 棍不小心硌了余蓉一下。 「你衣服里面是什么?」余蓉好奇地問道。 「甩棍,我拿來防身的?!?/br> 張文海干脆脫了上衣,余蓉看見一根一尺來長的金屬棍被固定在上衣里,掉 到地上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簟?/br> 「哇,你的肌rou真好看?!褂嗳厝滩蛔∮檬执亮舜翉埼暮5男丶?,「可是這 些疤有點嚇人?!?/br> 「上半身是人的要害,所以最容易受到襲擊。」張文海說道,「這個世界上 有好多人想要我的命呢?!?/br> 「可你這么厲害,不怕他們對不對?」 「那當(dāng)然?!箯埼暮M蝗婚_起了玩笑,「你那天要是缺錢了,就一刀殺了我, 有人愿意出一億美金買我的命呢?!?/br> 「我男人真厲害!」余蓉臉上寫滿了自豪。 趁著余蓉注意力被轉(zhuǎn)移,張文海趕緊瞄準(zhǔn)目標(biāo),狠狠地刺了進去。 「啊……疼!」 「沒事的,只不過是你太緊張,把漲當(dāng)成了疼?!箯埼暮Uf道,「處女膜上 沒有神經(jīng)組織,除非損傷了yindao粘膜,否則刺激不到痛覺神經(jīng)的。」 「可我感覺身體要裂開一樣?!褂嗳氐难劢沁€掛著兩滴眼淚。 「你只是還不太習(xí)慣?!?/br> 張文海輕輕吻著余蓉,一只手撩撥她的rutou,另一只手不斷刺激著腿上的敏 感點,腰部配合著動了起來。余蓉的呼吸變得粗重,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兩條腿 看似無力地垂在床邊,但肌rou卻是緊繃著,多年舞蹈練習(xí)形成的優(yōu)美線條一覽無 余。 一次,兩次,三次,到后來余蓉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到底經(jīng)歷了幾波高潮,她只 能瘋狂叫喊著,配合張文海擺出各種姿勢,在更換安全套的間隙恢復(fù)一點體力, 然后瞬間又被抽得干干凈凈。 余蓉驚訝地發(fā)現(xiàn),雖然自己已經(jīng)瀕臨極限,張文海卻一直沒有射精。直到最 后一次高潮,余蓉感覺全身都沸騰了,張文海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讓她受到的刺 激越來越強,像是某個開關(guān)被打開了一樣,高潮的時間也因此被延長了十多秒, 在她幾乎昏死過去的時候,張文海才終于發(fā)泄出了自己的欲望。 恢復(fù)神智的余蓉像只溫順的貓,用嘴巴清理著張文海yinjing上殘留的液體,然 而當(dāng)她望向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時,突然捂著臉哭了起來。 「你怎么了?」張文海把余蓉?fù)г趹牙?,「后悔了嗎??/br> 「我明明是第一次,為什么沒有出血?」余蓉依然帶著哭腔,「我真的是第 一次,你相信我好不好?!?/br> 「嗨,就為這個呀。」張文海說道,「我不知道你從哪兒學(xué)的性知識,不過 大約三分之一的人初夜不會見血,這沒什么好奇怪的?!?/br> 「真的嗎?」余蓉止住哭聲,擦了擦眼淚,「可你們男人不都把處女血當(dāng)成 純潔的象征嗎?」 「那都是封建時代的事了?!箯埼暮H滩蛔“淹嫫鹩嗳氐挠胰椋阜凑龑ξ?/br> 來說呢,處不處都一樣,兩個人全身心的投入才最重要?!?/br> 「文海哥,你睡過很多女人吧。」余蓉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好讓張文海摸起來 更順手。 「在美國我睡過一百零四個,回國之后你是第四個。」張文海并未隱瞞。 「一百零四個!」余蓉驚訝道,「你是播種機嗎?」 「覺得我很花心嗎?」 「是挺花心的?!褂嗳卣f道,「不過我覺得無所謂,反正你這么厲害,就算 再多女人,總有機會輪到我?!?/br> 「你可能不相信,我第一次睡女人,不到三十秒就繳槍了,而且繳槍之后怎 么也硬不起來?!箯埼暮;叵肫鹆藙傔M字母小組的那段時光,「男人之間經(jīng)常會 聊這種話題,那時候他們一直嘲笑我,差點讓我害怕女人?!?/br> 「真的啊?!?/br> 「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性能力越來越強,在只射一次的前提下,我 最多可以同時滿足六個女人。」 「文海哥,要不你上了我老師吧,我可以幫你?!褂嗳卣f道,「我看田老師 整天悶悶不樂的,如果能像我剛才那么爽,心情應(yīng)該會好起來吧?!?/br> 「你是說田小艷?」張文海想起黃婷婷三人說過的話,「她很漂亮嗎?好多 人都想cao她。」 「當(dāng)然漂亮了?!褂嗳卣f道,「你沒聽過廣益女校三大女神嗎?」 「沒聽過?!?/br> 「腿美胸大氣質(zhì)佳?!褂嗳卣f道,「腿美指的是空乘一班的夏音,胸大是說 模特二班的楚冰,氣質(zhì)佳就是我們舞蹈二班的班主任田小艷。」 「這么一說我倒還真想見見她?!箲牙飺е粋€,嘴上卻說著另一個,這種 事恐怕也只有張文海才能做得出來。 「田老師都快四十歲了,可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平時不怎么化妝就比我們 好多同學(xué)更好看呢?!?/br> 「她沒結(jié)婚嗎?」 「應(yīng)該沒有。」余蓉說道,「她經(jīng)常在舞蹈室待到很晚,有老公的女人不會 這樣吧?!?/br> 正聊著,張文海的手機突然響了,他一看是賀婉欣的號碼,立刻接起來說道: 「賀董,什么事?」 「張文海,你快過來,這兒好多人。」賀婉欣聲音很慌張,讓張文海覺得事 有蹊蹺,「我就在公司樓下,你快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