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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跟女友的海南七日游

跟女友的海南七日游

小硯的胸部上連吸帶捏,不一會小硯的rufang上就布

    滿了紅印和口水。

    「嗯……嗯……啊……」我接力后的連續(xù)沖刺把小硯送上了高潮,整個身體

    輕微痙攣起來。腳趾內(nèi)扣,小手緊抓住床單和枕頭,腰部上挺,看似柔弱的陰部

    居然用力地夾起了我的jiba。

    我更加用力,狂抽猛送般讓小硯連續(xù)高潮著,最后終於把jingye深深送進了小

    硯的身體。小硯的呻吟聲逐漸減弱消失了,變成了由於過度興奮而從喉嚨里發(fā)出

    的那種喘氣聲。

    兩個人的混合液體從小硯的xue口流了出來,小硯喘著粗氣,雙眼還是緊緊地

    閉著,美妙的雙乳布滿痕跡,雪白的皮膚上全是紅色,表面的細小汗珠反射著燈

    光。

    「爽,好爽?。烁?,你真是太幸福了!」胖子也在欣賞著小硯那流淌著jingye

    的xiaoxue,就不知道他說的是「性?!惯€是「幸?!沽恕?/br>
    「嘿,你知足吧!盈盈也相當不錯了。一字馬啊!」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

    凌晨二點了,明天還要繼續(xù)游玩呢!

    「胖子你先回去吧,今天爽得夠了吧?明天一大早要起的。」

    「哦!嘿,其實也不太晚呢!」

    這死胖子,還沒玩夠小硯呢!估計要是有時間,他得取個名字叫「一夜九次

    郎」了。不過看我態(tài)度比較肯定,張胖子還是選擇回去。走的時候磨磨蹭蹭,一

    步三回頭。我都有點想讓他留下來再來一炮,不過今晚這樣也就差不多了,后面

    還有三天行程,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胖子走后我來到小硯身邊仔細欣賞起來。說實話,剛剛干得那麼激烈,我真

    有點怕小硯會興奮過度醒過來,那就太尷尬了,不知什麼時候能把小硯調(diào)教成自

    愿的呢?路漫漫呀!

    小硯睡得正香,剛剛的激烈運動讓她的小臉紅紅的,不知道在做什麼美夢,

    嘴角微微上翹,笑容純潔可愛得像個小女孩。我在小硯的臉蛋上親了親,感覺有

    些困了,稍微收拾了一下場面,摟著小硯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到了起床時間,小硯被我叫醒后卻死活不愿意起床,說是覺得全身都

    累。我只好「嘿嘿」笑著承認,昨晚在她熟睡時忍不住干了壞事。

    「壞老公,我說怎麼昨天晚上做那麼多奇怪的夢。你討厭啦!」小硯順手砸

    了我一枕頭。

    「嘿嘿!」我閃過枕頭,一下?lián)涞叫〕幧砩希骸腹猿幊帲嬖V老公,昨天做

    什麼夢啦?」

    我這一問,小硯臉又紅了,我磨了半天,才噘著嘴告訴我。

    「就是……就是一直夢見你纏著我做……做那個。而且在好多地方哦!車上

    也有,草叢里也有,茶舍也有。周圍還有好多人,你也不管,就在偷偷的做。我

    就不敢出聲,忍著好難受。你……你煩死人啦!」

    嘿,原來是這種夢啊!這小色女,居然會做那麼多野外的夢,明顯有暴露傾

    向嘛!

    好不容易把小硯哄起床,新一天的旅程又開始啦!今天的目的地是三亞,海

    南島最好玩的地方,要連玩好幾天。不知道會有什麼好事在等著我呢?期待一下

    啦!

    次日,瘋狗背叛的事情傳出,炎幫上下一片嘩然,不少人表示難以置信,包

    括張卞泰在內(nèi)。這么多年來張卞泰雖然對瘋狗要求比較苛刻,尤其東區(qū)黑道穩(wěn)定

    后見其不思進取,眼高手低,心眼又小,跟兄弟們的關(guān)系鬧得很不融洽,頗有恨

    鐵不成鋼的意思,但也早已當作是自己的弟弟。如今這個被視作弟弟的多年兄弟

    竟然背叛了自己,更嚴重的是他還擄走桃子,投奔了胡萍萍那邊,這分明就是要

    跟自己作對。張卞泰憤怒之余也有些傷心,更為美人身陷敵手而憂心忡忡。他一

    面向?qū)Ψ桨l(fā)出談判請求,盡量拖延時間,一面派人暗中調(diào)查追蹤桃子的下落。

    一切正如胡萍萍所料,張卞泰會因為桃子而妥協(xié)。她也答應進行談判,這次

    算是撿了大便宜,至少東關(guān)目前是在自己手里。于是雙方約在中心區(qū)的悅豪飯店,

    最多只能帶三個人參加。選擇這個地點談判,一來中心區(qū)是太子黨管轄區(qū)域,聚

    集的人多了不免會引起卡薩方面的注意。再就是悅豪飯店據(jù)聞是市長的親戚所開,

    在這鬧事等于是把自己往槍口上撞。有這雙重保險,大家也好放心談判,談崩了

    也不至于立即兵戎相見。

    這場談判瘋狗沒有去,他自覺沒有臉面對曾經(jīng)出生入死的兄弟們,便在小屋

    看守桃子。桃子經(jīng)過一夜折騰,俏容憔悴,但眼神依舊銳利,瞪得瘋狗都不敢正

    眼相對,只低著頭不知想什么。

    「瘋狗,你現(xiàn)在放了我還來得及,我會讓泰哥放你一馬?!固易诱Z氣平緩沒

    有任何情緒波動,倒與她的眼神形成很大的反差。

    「……」瘋狗沒有說話。

    「你應該知道他們不敢殺我,最后肯定是要放了我的。你說到那時候會有什

    么后果呢?」

    實際上不管瘋狗現(xiàn)在放不放,都已經(jīng)被桃子判了死刑。萬一胡萍萍不顧一切

    要殺她,她也要拉下瘋狗來墊背。不過目前桃子還是好言勸說,看有沒有希望逃

    出這里。

    「是他自作自受…是他自作自受…」瘋狗喃喃自語著,內(nèi)心十分矛盾,一方

    面他恨張卞泰的不公,另一方面又深深內(nèi)疚,畢竟當年是張卞泰救了自己,否則

    早就是十八年后的好漢了。

    「什么?」

    「是他自作自受!」瘋狗突然站起來,臉上的橫rou一抖一抖的,表情看起來

    恐怖極了。他沖到桃子面前,咆哮道,「我為他赴湯蹈火這么多年,讓我干什么

    就干什么,可他呢?只會苛刻地要我這樣那樣,我要開個酒吧也不支持我,還潑

    冷水說我不適合經(jīng)營酒吧。他這么忘恩負義,也怪不得我了!」

    「泰哥跟我說過,他把你當作親弟弟一樣看待,所以才會那么嚴格要求你?!?/br>
    「放屁!什么親弟弟,是把我當作馬仔才對!還有你,你居然當著那么多人

    的面讓我丟臉,你憑什么?就憑你是他的女人?事后他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反

    而又數(shù)落了一頓。我跟他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還比不上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破女人?!」

    瘋狗吼完幾近瘋狂,突然就掐住了桃子的咽喉,力氣之大仿佛是要置人于死地。

    桃子雙手被縛于后,根本無法掙脫魔爪,幸運的是雙腿沒有被繩索綁著,她

    便頂著痛苦的窒息,卯足勁狠狠朝瘋狗的命根子踢了一腳。瘋狗立即發(fā)出痛叫,

    微微蹲著身子一手捂襠,一手仍然死死掐住喉嚨,不過已經(jīng)無法將桃子完全壓制

    住了。桃子奮力高抬右腿迅速繞過瘋狗的后腦勺,緊跟著左腿也抬起來把右腳腳

    腕緊緊勾在膝蓋窩里,然后猛地挺起蠻腰,將雙腿所有的力量全部爆發(fā)出來,目

    的就是要盡最快速度令瘋狗失去攻擊能力。瘋狗挨了這記兇狠的奪命三角絞,頓

    覺窒息難耐,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他的喉嚨被大腿緊緊地卡進了膝蓋窩,就

    連脖頸在強烈的壓迫下都似乎咯咯作響著。

    隨著窒息感愈加強烈,瘋狗滿臉通紅,兩腿一軟跪了下去,掐著桃子的手指

    也松開了。不肯坐以待斃的他用另一只手反抗起來,一會去掰大腿,見掰不開就

    使勁捶打,一會又沖桃子的肚子下重拳。兩人對抗過程中滾落于地,無論瘋狗如

    何下死手地擊打抓撓,桃子都咬牙忍著,兩條大腿始終繃得堅硬如鐵,誓要將瘋

    狗活活絞死。最后在這個以弱勝強的殺招下,瘋狗喪失了進攻能力,整個人癱軟

    著任由桃子狠命纏絞。他倒也能屈能伸,連忙求饒道:「嫂,嫂子……是我不對

    ……咳咳……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

    「呼……饒了你?」桃子稍微調(diào)整了姿勢以便絞得更牢實,畢竟被折騰了大

    半夜,這會兒體力頗有些跟不上,氣喘吁吁地冷笑道,「這話你下去跟閻羅王說

    去吧!」說罷深吸了一口氣,將最后僅有的力量全部集中于雙腿之上,然后迅速

    繃直,兩只腳腕緊緊相勾,產(chǎn)生出一股巨大的夾力。

    這股帶著怒與恨的巨大夾力猶如破竹之勢,就好比一只狂怒的巨蟒在絞殺獵

    物,把瘋狗夾得直翻白眼。他的手指在雪白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渾身抽搐著

    已經(jīng)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不完整的字,「呃……嫂……嫂……子

    ……呃……饒……」還沒說完,大量白沫從口中冒出,已是命懸一線。

    桃子雖然有時候容易心軟,但對待自己的仇人,她會比誰都冷酷無情,比如

    曾經(jīng)的好姐妹——梅子,她就是毫無憐憫地將其活活夾死。這次瘋狗也不會例外,

    不是他桃子又怎么會落入仇人手中受那些羞辱與折磨?要換作平時,桃子絕對要

    慢慢用腿折磨這個叛徒,折騰個一天一夜再結(jié)束他的性命。但現(xiàn)在身處險境,她

    不得不盡快解決,于是雙腿再度催力猛絞,將瘋狗最后一點氣息殘忍絞斷。

    最終瘋狗因那會兒的一時輕敵而招來殺身之禍,被美人的一雙致命美腿活活

    夾死在了胯下。只是桃子生怕他沒死,大腿一點也不敢松懈,直到尸體變冷確定

    已經(jīng)死透了才筋疲力盡地躺在地上。

    休息了片刻,桃子覺得沒有剛才那么頭暈目眩了,便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在

    瘋狗身上翻找,看有沒有小刀匕首之類的利物用來割斷手上的繩子。她翻啊翻,

    找啊找,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在褲子口袋里找到一個指甲刀…

    「死變態(tài)隨身帶著指甲刀干什么?」桃子氣得站起來朝瘋狗的某方面踹一腳。

    (領完便當?shù)寞偣繁硎灸脕硇拗讣住?/br>
    桃子撒完氣接著找,總算在上衣內(nèi)側(cè)口袋翻出一把彈簧小刀,然后學著電視

    里演的那樣割著繩子。俗話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桃子割得十分吃力,好幾次

    差點割著手指,終于又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將繩子割了一大半,然后雙手從中掙脫,

    開始尋找開門的鑰匙。

    豈料瘋狗身上并沒有鑰匙,因為這間小屋是從外面鎖上的,想必是胡萍萍怕

    瘋狗反悔又把人放了,真是害人之心必須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除了房門,每處

    窗戶外層也都焊著鐵窗,就是說除非化作一只小飛蟲,否則是出不去的。桃子不

    禁一陣懊惱,胡亂在尸體上撒氣,而且踢的都是某方面。瘋狗在天之靈一定會嚎

    啕大哭的……

    時下已然下午4點,桃子大半天沒進食,又花了幾乎所有的體力干掉瘋狗,

    肚子早餓得咕咕直叫,可是房間里除了一具尸體什么都沒有,難道要吃人rou?她

    用力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拋至九霄云外,還遠遠沒餓到那種要吃人rou的程度呢,

    況且那死不瞑目的樣子看著就怕,更別說爬過去咬一塊rou吃,吸一口血了,萬一

    這廝有什么艾滋病之類的豈不是欲哭無淚。

    就在這時,尸體那邊傳出一聲音樂鈴,桃子過去翻出手機一看是短信,見上

    面寫著:張卞泰放棄人質(zhì),干掉那個女人。原來是談判結(jié)果出來了,霎時間她只

    覺天旋地轉(zhuǎn),腦子里一片空白,張卞泰居然會棄自己于不顧,過去那些信誓旦旦

    的話仿佛都化為了一縷青煙飄然而去。她是個女人,沒有所謂的大局觀,不可能

    理解張卞泰為何會作這個決定,眼淚無聲息地流下來滴落在地上,原本早已發(fā)芽

    成長的感情頓時被漫天的怨恨逐步取代,原本有很多話想要對張卞泰說現(xiàn)在也只

    剩下一句——「張卞泰,你會后悔的!」

    另一邊,悅豪飯店。

    「張卞泰,你可考慮清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必要再談了?!?/br>
    「談個屁!你要老子為了一個女人去對不起所有兄弟,這還談他媽什么?!

    女人有的是,但老子這些好兄弟可沒處找去。胡萍萍,你最好放了桃子,否則會

    有什么后果自己心里清楚,不要以為老子不敢對你怎么樣。」

    「得了吧,變態(tài)張,你要真那么牛,現(xiàn)在就不會坐這兒了?!?/br>
    「哼,那咱們就走著瞧!」

    張卞泰起身戴上墨鏡,帶著手下離開了包間。誰也沒有看到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

    剎那,有一滴眼淚悄悄滑過了臉頰。

    「老大,我們真的放棄嫂子了嗎?」喪彪問道,老大這個決定雖然令他很感

    動,但想到嫂子可能救不回來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彪子,別說了……」張卞泰伸著食指在眼角抹了一下,說,「繼續(xù)派人找,

    要是真的找不到的話……就當你從來沒這個嫂子……」

    「老大……」

    「閉嘴,別說了……」

    ……

    許多年后金盆洗手的喪彪提起這件事,仍然痛定思痛地表示,老大作這個決

    定時的痛苦是沒有人能夠體會的。一邊是兄弟情義,一邊是兒女私情,從古至今

    又有幾個能為了美人而舍棄江山,棄他人于不顧?

    張文海心想,難道這就是之前門衛(wèi)辭職的原因?對于艷福,他從來不會拒絕,

    送上門的女人只要姿色過得去,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收下,然后用自己過人的天賦

    給對方留下銘記終生的快感,但這次情況有所不同,張文海認為余蓉并沒有經(jīng)過

    深思熟慮,只要給她一點時間就會冷靜下來。

    張文海說道:「你先放開,三天之后我去給你過生日?!?/br>
    「好,這是我的地址?!褂嗳卦谧老铝粝铝艘粡埣垪l,「中午十二點之前必

    須到。」

    送走了余蓉,張文海想要在校園里轉(zhuǎn)轉(zhuǎn),作為女校里唯一的男性,哪能不好

    好利用這個優(yōu)勢呢?要是運氣好再碰上個像余蓉這樣的豪放派,可就不止過過眼

    癮這么簡單了。

    張文海正走著,被人從身后叫?。骸肝梗闶切聛淼谋0舶?,老周呢?」

    回過頭,張文??匆娏巳泶┛战阒品呐?,他回想起自己看的資料,

    空乘班分為四個小班,其中淺藍色制服配裙裝的應該是四班。

    「你們是空乘四班的?」張文海說道,「老周昨天就辭職了?!?/br>
    「切,又走一個?!巩斨蓄I頭的女生說道,「慧慧,小婷,你們看他怎么樣?」

    「好像還挺強壯的?!棺筮吪f道。

    「而且也年輕。」右邊女生補充道。

    「喂,加入孤芳會吧。」領頭女生說道,「我們?nèi)齻€就是你的入會獎勵?!?/br>
    「而且全校師生你看上哪個都可以帶上床?!棺筮吪f道。

    孤芳會,這個名字張文海在美國聽說過,他們是一個跨國犯罪團伙,多年前

    遭受中情局特工的打擊,已經(jīng)銷聲匿跡了。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張文海傾向于相

    信這只是個單純的巧合,但他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不調(diào)查一番恐怕難以安心,

    何況面前三位準空姐實在是性感火辣,單是這個理由張文海就無法拒絕。

    「你們的意思是,只要我答應,就可以隨便玩你們?」

    「沒錯,只要你留在學校,我們就永遠屬于你?!诡I頭的女生用力揉著另外

    兩名女生的胸部,三人一起發(fā)出陣陣嬌吟,「怎么樣,動心嗎?」

    張文海沖她們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沒興趣?!?/br>
    「我們?nèi)齻€不夠好嗎?」右邊的女生嘟著嘴,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那你想

    要田小艷嗎?舞蹈二班的班主任,前幾任保安可都想cao她。」

    「只要你答應,今天晚上我們就把她送到你床上?!棺筮叺呐f道,「當

    然,我們?nèi)齻€仍然隨便你玩?!?/br>
    魚餌越肥,魚鉤越大,這是張文海始終相信的道理,他基本能夠確定之前幾

    位保安的辭職,十有八九和這個孤芳會脫不了關(guān)系,但如果和這三名女生說的一

    樣,全是這種香艷至極的情節(jié),張文海想不到辭職的理由,所以這個所謂的孤芳

    會背后,一定有更多內(nèi)情。

    「今晚就可以?」張文海做出一副懷疑的樣子,「她好歹是個老師,憑什么

    聽你們的?」

    「芳芳她爸在教育局當官,老師當然要聽她的?!?/br>
    張文海指著領頭的女生問道:「你叫芳芳?大名呢?」

    「就叫芳芳,我們都不用大名。」左邊的女生拉過右邊的女生說道,「我叫

    慧慧,她叫小婷,你就這么稱呼我們吧?!?/br>
    「既然你們不用大名,怎么田小艷就要用大名呢?」

    小婷說道:「她是這個學校的老師,當然要用大名?!?/br>
    「也就是說你們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箯埼暮_€是套出了一些信息,「你

    們是怎么進來的?」

    「管那么多干嘛,到底加不加入?」意識到小婷說漏嘴,芳芳狠狠瞪了她一

    眼。

    「田小艷我沒有見過,也對她沒什么興趣,不過你們?nèi)齻€倒是不錯?!箯埼?/br>
    海說道,「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我當然愿意加入,但現(xiàn)在沒有憑證,你們讓我

    怎么相信?」

    見張文??煲咸?,芳芳又恢復了嬌媚的語氣:「你想要什么憑證?」

    「這個嘛,很簡單。」

    說著話,張文海將左手伸到芳芳的裙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絲襪光滑的

    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慢慢地向更深處探去。芳芳一邊裝得很享受,一邊和兩位女

    伴進行著眼神交流,她心想男人果然都一樣,略施小計就能上鉤,但她沒注意到,

    雖然張文海的左手一直摸個不停,但右手始終垂在身側(cè),絲毫沒有任何動作。

    張文海表面上一副色欲攻心的樣子,心里卻明白自己可能已經(jīng)處于危險之中,

    他的右手之所以不動,就是為了防備有可能的突發(fā)情況。芳芳覺得張文海的左手

    突然加大了力量,開始在大腿根附近揉捏起來,時不時在臀部抓一下,甚至讓她

    有些疼痛,她還以為是自己魅力難擋,讓張文海把持不住,卻不知道對方真正的

    意圖是想檢查她的腿部肌rou,以此判斷是否受過體能上的訓練。

    「好,我信了?!勾_認她們只會色誘之后,張文海將手抽了出來,「我加入

    你們,什么時候可以進正題?」

    「瞧你急的那樣。」慧慧掩嘴微笑,說不出的嫵媚,「今天晚上八點,你去

    503教室等我們?!?/br>
    送走三位女生,張文海不敢耽擱,他立刻返回保安室,上網(wǎng)搜索有關(guān)孤芳會

    的情況,中文英文都搜過之后,他發(fā)現(xiàn)網(wǎng)上的信息不比他知道得更多,于是他想,

    既然前幾位保安都加入過孤芳會,說不定會留下只言片語,可惜他一直找到下午

    六點,被前來送床的工人打斷,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不管了,吃頓飽飯,然后去跟她們好好玩玩?!?/br>
    七點四十分張文海就到了503教室,這里的布置和普通大學教室差不多,

    一排排桌椅固定在地上,教室最前面是講桌黑板和LED顯示屏,三名女生還沒

    到,張文海便開始思考起她們的用意。作為學校保安,教學樓本來就是張文???/br>
    以自由進出的場所,所以他判斷即使有陰謀,也應該和場所無關(guān),而是在人的身

    上。

    他在美國見過一些很惡劣的行為,有的人在得知自己感染艾滋病后,就開始

    通過社交軟件瘋狂約炮,以此達到報復社會的目的。張文海并不害怕這種人,相

    反他還約過幾個,除了因為他有使用安全套的習慣,還因為他有特殊的基因。聽

    字母小組的隊醫(yī)說,張文海體內(nèi)的免疫細胞缺少了一種蛋白質(zhì),而這種蛋白質(zhì)正

    是艾滋病毒攻擊的靶子,所以張文海天生對艾滋病免疫。

    還有一種可能是「仙人跳」,這種古老的詐騙手段在世界各地都廣泛流傳著,

    但「仙人跳」通常只有一個女人,更何況這里是女校,總不能做到一半另一個女

    人推門進來對張文海說「我們是同性戀,你要賠償我?!怪惖脑挵?。

    想了半天,張文海也沒個頭緒,他不知道此時三名女生已經(jīng)到了教學樓,正

    在商量著什么。

    芳芳從手提包里拿出一瓶藥說道:「這是最新一代產(chǎn)品,給他吃下去兩分鐘

    內(nèi)肯定睡著。」

    「還是偽裝成萬艾可的樣子嗎?」慧慧看到藥品上印著枸櫞酸西地那非片,

    不由得嘆了口氣。

    小婷說道:「芳芳姐,每次都要脫光衣服讓人摸來摸去,干得興起還得讓人

    內(nèi)射,最后裝成欲求不滿的樣子,我真覺得惡心了?!?/br>
    「那還能怎么辦?」慧慧說道,「上頭的命令,你敢不執(zhí)行嗎?」

    芳芳說道:「再忍一下,小婷,做完這次咱們就自由了?!?/br>
    「芳芳姐,你說上頭這是圖什么?」慧慧說道,「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控

    制住他們,最后什么都不做又讓他們走了?!?/br>
    芳芳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咱們做好自己的事,別的不要多管。」

    慧慧說道:「芳芳姐,八點十分了,上去吧?!?/br>
    「你們遲到了?!箍匆娙齻€身穿空姐制服的女生出現(xiàn)在門口,張文海打起了

    十二分精神,「說吧,怎么罰你們?!?/br>
    「主人說怎么罰就怎么罰?!狗挤济男χ鴮⑻岚旁诘厣希哌^去用身體貼

    住張文海,右手摸在他的褲襠處,「要不先讓我們伺候您更衣?」

    「我要速戰(zhàn)速決,上衣就不用脫了。」張文海在T恤里藏了一根甩棍,這是

    他唯一可以防身的武器。

    「好吧,那我們姐妹先脫。」

    「不用,制服誘惑沒有制服怎么行?!箯埼暮Uf道,「你們穿著衣服,cao起

    來才有意思?!?/br>
    芳芳隱約感覺到這次的目標和往常不太一樣,但她依然對自己的魅力充滿信

    心,她擺出一個自認為最妖嬈的姿勢說道:「主人,我們接下來要干什么?」

    「當然要干你們了?!箯埼暮?焖倜撓卵澴?,將芳芳的頭按了下去,「先用

    你的嘴把我的小兄弟叫起來。」

    「啊,好大呀。」芳芳的驚訝發(fā)自內(nèi)心,她只是因為上頭的命令,色誘過幾

    名保安,并沒有見過多少男人。

    中國男人yinjing的平均長度在十厘米左右,直徑大約二到三厘米,張文海以前

    的尺寸也差不多,在海豹突擊隊的時候背地里還遭到過一些嘲笑。神奇的是從他

    二十二歲進入字母小組開始,yinjing仿佛進入了第二個發(fā)育期,長度增加了一倍有

    余,直徑更是增長了兩三倍之多,組員們私下比較過,除了一名身高接近兩米的

    非洲裔大漢,就屬張文海能夠「傲視群雄」。

    從那之后,張文海就認為自己在性交方面絕對擁有超能力,他的持久性和他

    的軍事素養(yǎng)一直是字母小組的傳奇。當然,隊醫(yī)告訴過他性交時間太長并不是什

    么好事,但張文海的情況很特殊,他能憑自己的意志調(diào)節(jié)時間,既可以是三十秒

    繳械的「快槍手」,也可以是保持五十七分鐘記錄的「打樁機」,字母小組的其

    他成員對此心服口服,包括工具大一號的非洲裔突擊手。

    芳芳努力張大嘴,卻只能含住大約一半左右,感覺整個口腔都被撐滿了,就

    連舌頭都沒有多余的活動空間,她不禁有些擔心,等會兒正戲開始自己會不會被

    插壞。慧慧和小婷看在眼里更覺得不可思議,芳芳掌握著「深喉」技巧,有個自

    稱長度十八厘米的保安都能被她一口含到底,而在張文海沒有完全勃起的狀態(tài)下,

    芳芳的嘴唇距離根部依舊有三四根手指的距離,她們現(xiàn)在只希望這個男人是個銀

    樣镴槍頭,否則今晚的計劃恐怕要泡湯。

    兩分鐘后張文海抽出yinjing,將一個安全套交給芳芳說道:「來,幫我戴上?!?/br>
    「主人,我們都吃過藥了,用不著這個?!狗挤颊J為安全套會降低張文海的

    敏感度,讓她們的計劃更難以實現(xiàn)。

    「這是我的原則,就是破處也要戴?!箯埼暮3料履樥f道,「你要不愿意,

    我自己戴?!?/br>
    「主人為我們著想,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不愿意?」

    事實上芳芳并沒有使用過安全套,她不知道該怎么戴。笨拙的手法引起了張

    文海的注意,他相信三名女生的行為并非出于自愿,而是有人在背后控制,那么

    自己沒必要將她們干到半死不活的地步,也許有機會收服她們,問出更多消息。

    不規(guī)范的戴法會增加安全套破損的風險,張文海干脆從芳芳手中拿過套子自

    己戴上,然后指著講臺說道:「趴上去?!?/br>
    「主人,要不先吃一片這個吧。」站在一旁的小婷突然說道。

    看著小婷手中藍色的藥片,張文海心想,難道這就是她們的目的?驗證的方

    法很簡單,他對小婷說道:「我不需要?!?/br>
    「主人,我們?nèi)齻€人很yin蕩的,都希望你能干得久一些?!剐℃玫膱猿肿阋?/br>
    證實張文海的判斷。

    心思既然已經(jīng)不在性上,張文海的yinjing自然軟了下來,芳芳看在眼里,還以

    為是小婷的話冒犯了他,畢竟嘲笑一個男人的性能力很容易觸及他的底線,她正

    在想該如何挽回局面,卻看見張文海從小婷手中拿過藥片,反復觀察了一陣說道:

    「我吃下這個會怎么樣?昏迷嗎?」

    「這……」

    「你們?nèi)齻€一起上,一般的男人肯定招架不住,等弄到他有心無力,你們就

    騙他吃這個藥?!箯埼暮Uf道,「吃下去之后他會昏迷,昏迷了又怎么樣呢?」

    張文??戳丝慈?,繼續(xù)說道:「對了,昏迷后你們就可以拍照,然后以此

    來威脅他,一個聽話的保安能干什么呢?當然是放特定的人進出學校了?!?/br>
    「為了防止一個人時間太久被懷疑,所以每過半年,你們就讓保安主動辭職,

    并且替你們保守秘密,然后再對新來的人下手。」張文海見三女都低著頭,知道

    自己猜對了,「你們最好把知道的情況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你們,否則單憑這藥

    就足以讓警察請你們?nèi)チ牧奶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