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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明顯 是舍不得屄里的大寶貝兒。

明顯 是舍不得屄里的大寶貝兒。

也渾渾噩

    噩的反應(yīng)遲緩。

    「嘿嘿……狗兒干的娘好爽……娘又讓你cao昏了對不?」娘閉著眼,憨笑的

    十分花癡,也難為她保持著那么別扭的姿勢還能慵懶寫意成這樣。不得不佩服娘

    的柔韌性。

    「娘!你看看我們在哪兒?!我都快讓你壓死了!」娘不會讓我cao傻了吧…

    …

    「娘知道,炕旮旯嘛……狗兒……呼……娘真是愛死你了!呼……你都…都

    cao到娘心窩子里了!」娘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有多sao性,撐著炕將雙腿收到身前坐

    了起來,也不打算起身,接著就要忍著不舍微微抬起屁股好轉(zhuǎn)身面對我——明顯

    是舍不得屄里的大寶貝兒。

    「咱們接著做吧……」娘已經(jīng)忘了二姐了。

    然而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卻讓我低呼出聲,娘更是尖叫了一聲?!改??」我很

    費解,開始有些不安。

    「沒事……可能是插得太深了……啊——??!」娘蹙眉轉(zhuǎn)動身體,結(jié)果又尖

    叫一聲。如此試了幾次,娘也感覺不妙,訕笑,「呵呵……那先拿出來吧?!拐Z

    氣就好像能拔出來。

    「啊……嘶……」結(jié)果幾次嘗試拔出,都以娘的痛呼聲告終。而且娘的yindao

    收絞的越來越近,我整條roubang都開始發(fā)疼。

    「娘你別動了,我好疼!」

    「娘也疼啊……狗兒,嘶……好疼!」娘開始緊張,「好像……好像卡住了?!?/br>
    娘轉(zhuǎn)頭眨巴著眼一臉無辜。

    我呆呆的合不上嘴,不敢置信道,「娘你騙我吧?」

    「我再試試。」娘咬著銀牙,用上了力氣。

    「啊……!」我跟娘一起叫疼,眼淚都疼出來了。「不行……娘感覺好像要

    把zigong扯出來一樣……你……你插娘zigong里了!」娘疼吸著氣,語氣充滿了不敢

    置信,但卻是肯定句式。

    「嗚嗚……我不管……娘你快弄出來,我不cao了還不行!」我著急的哭訴著

    莫名滑稽的內(nèi)容。實際我只是攻陷了娘的宮頸而已,充其量只有馬眼回到了老

    家。

    「狗兒別哭了,等娘想辦法?!鼓锏难尤徽嫦駴]有骨頭,柔軟的轉(zhuǎn)過大

    半身子,一手撐在我頭頂?shù)乃嗟厣?,然后探過身子給我擦眼淚。

    娘跟普通村婦不一樣,是個書香門第的才女,所以懂的東西可不少。娘哄好

    我以后,吶吶自語,「應(yīng)該是yindao痙攣了……」

    「咱先等等,等會兒肯定能拿出來?!鼓镉l(fā)緊張慌亂,卻不露聲色的安慰

    說。我果然就聽話的點點頭,放松下來相信了娘。

    娘知道拔不出來其實是她的問題,她也沒想到兒子能把自己cao成yindao痙攣,

    解決辦法依稀記得是將身體放輕松,心態(tài)放平和,慢慢就有拿出來的可能。

    可隨著時間推移,擔(dān)心二女兒隨時回來撞破,娘的心態(tài)怎么也放不平穩(wěn),反

    而越發(fā)焦慮。

    「娘,現(xiàn)在能拿出來嗎?」我一臉希冀看著娘的后腦勺,娘便又轉(zhuǎn)過來,這

    次還弓著纖長的腰肢,努力嘬了我嘴巴一口,「狗兒,要不咱倆先試著起來吧?!?/br>
    娘笑著說,讓我感覺慈祥安心。簡單的我也沒看出娘笑靨中的勉強跟擔(dān)憂。

    之后我跟娘嘗試起來,娘讓我試試能不能起身抱著她的腰,我試了試,髖部

    跟小腹被壓住導(dǎo)致我弓腰的幅度不大,小手根本把不住娘滑膩的蜂腰。娘又試了

    試雙手往下?lián)?,試圖托著我起來,但馬上因為疼痛放棄了。

    最終我跟娘想辦法側(cè)身滾了個圈,娘在下面,這才輕松無比的將我托了起來。

    我抱住娘的腰肢,娘纖長的雙臂托著我屁股,我又按娘的說法,將雙腿分別纏在

    娘兩條宛如白蘿卜的修長大腿上,如此娘便可以自由走動了,甚至如果不是娘讓

    我cao的沒緩過勁來,小跑也不是問題。

    而且不嘗試將jiba抽離yindao也不會太疼,我跟娘都能忍受。

    1990年,正港市,位于居信灣(地名)的一間廢棄工廠附近的空地上,

    有兩幫人馬正在慘烈的廝殺著,雙方總?cè)藬?shù)在三百人左右,隨著漫天的叫罵以及

    嘶吼聲,不斷的有人倒在血泊之中,其中有的人或許能夠再次站起來,然而有的

    人,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這場百人互砍的爭斗雙方,正是正港市十幾個幫會之中比較有代表性的兩家,

    無秋社與七星會,同樣成立了近二十年的幫會,也同樣爭斗了近二十年之久。

    時間轉(zhuǎn)眼來到2000年,距離當(dāng)初的那場廝殺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十年,正港

    市的地下世界也已經(jīng)基本定型,曾經(jīng)的十幾個幫會互相爭斗的情況不再,如今已

    經(jīng)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沒錯,其中自然有無秋社和七星會這兩家,另外還有

    一家東雨社,當(dāng)然除了這三大幫會之外,其他的小幫會是不計其數(shù),但實力與三

    大幫會相差過于懸殊,根本上不了臺面。

    陳風(fēng),一名普通的黑社會小混混,也被稱為地痞流氓,年僅二十歲,十歲那

    年喪父,隨后母親便棄他于不顧,離家出走,留下他獨自一人跟著奶奶長大,不

    過陳風(fēng)并不覺得孤單,因為他有幾名所謂的好兄弟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說起陳風(fēng)的父親,曾經(jīng)也是一名黑社會成員,而且還是無秋社的中層人員,

    死因正是十年前的那場火拼,被人一刀劈開了頭蓋骨,緊接著身體被亂刀捅成了

    馬蜂窩,沒想到十年過去了,陳風(fēng)也走上了自己父親的老路,而且加入的幫會同

    樣是無秋社。

    居信灣,如今已經(jīng)完全是無秋社的地盤,管理這里的是無秋社十二堂口之一

    的秋義堂,堂主旭日,一名極重義氣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光頭,矮個子,肌rou

    發(fā)達(dá),曾是一名地下拳王。

    秋意酒吧,是無秋社在這里的產(chǎn)業(yè),也是秋義堂堂口的大本營,此時的旭日,

    正在其中,同時陳風(fēng)兄弟幾人也剛抵達(dá)這里。

    「旭哥,你找我們?」

    「來啦,阿風(fēng),進(jìn)來坐?!?/br>
    「旭哥?!龟愶L(fēng)身后幾人異口同聲。

    酒吧包間內(nèi),旭日正和幾名手下坐在里面喝酒,陳風(fēng)推門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

    著五名高矮胖瘦不一的年輕人,進(jìn)門后嬉笑著與旭日身旁的幾名手下打著招呼。

    隨后,陳風(fēng)在旭日身旁坐下,其他幾人也紛紛隨意地坐在了四周。

    「阿風(fēng)啊,你跟了我,有多久了?」說話間,旭日的右手搭在了陳風(fēng)的肩膀

    上,兩人顯的十分親密。

    「旭哥,怎么突然問這個?」陳風(fēng)的臉上似乎永遠(yuǎn)都是一副從容的表情,加

    上他特意留長至肩頭的黑發(fā),倒還真和自己心目中的偶像陳浩南有幾分相似,只

    不過陳浩南只是電視熒屏中一個虛構(gòu)的角色罷了。

    「呵呵,阿風(fēng),你跟了我已經(jīng)整整十年了,雖說前面幾年你年紀(jì)還太小,所

    以只在名義上是我的人,而人卻一直待在學(xué)校上學(xué),可是就算除去那一段時間,

    你跟了我也有五年多了吧?」旭日沒有回答陳風(fēng)的問題,反而自顧自的說著。

    「嗯,是啊,旭哥,自從我老爸去世以后,一直都是你在罩著我?!挂娦袢?/br>
    沒有回答自己的疑惑,陳風(fēng)也沒有著急,他知道如果旭日想要告訴他的就遲早會

    說出來。

    旭日點了點頭,表示陳風(fēng)說的沒錯,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罐啤酒,仰起頭一

    飲而盡。

    「旭哥,你到底想跟風(fēng)哥說什么嘛,你也知道的,我們這幾個小子都跟了你

    很久了,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嘛?!挂幻麆倓偢愶L(fēng)進(jìn)門的年輕人忍不住開口。

    「浩子,別多嘴。」陳風(fēng)的一聲呵斥,阻止了浩子繼續(xù)插嘴說下去。

    「哦?!共磺樵傅泥洁炝艘宦?,浩子只好繼續(xù)老老實實的喝著酒。

    浩子,全名孫浩,留著一頭精干的短發(fā),與陳風(fēng)是從小玩到大的死黨,跟陳

    風(fēng)一樣,孫浩跟著旭日也有差不多十個年頭了,十分重義氣,但不同的卻是孫浩

    沒有陳風(fēng)的那股冷靜與成熟,相反還比較容易沖動,更重要的是他還十分好色。

    「呵呵,浩子你這小子。」被浩子插嘴,旭日倒也沒有生氣,畢竟在他眼中,

    幾個年輕人就跟自己兒子那樣親。

    「旭哥,是不是有什么麻煩事需要我們?nèi)プ??」幾名年輕人之中又是一人開

    口,不急不緩的語氣問道。

    「瞎想什么呢阿冰,能有什么麻煩事是你們能解決而我解決不了的嗎?呵呵,

    其實這次找你們來呢,確實是有點事,但并不是麻煩事,而是個機(jī)會。」說到后

    面,旭日的語氣有些認(rèn)真起來。

    阿冰,全名黎冰,同樣與陳風(fēng)孫浩等人一起長大,重義氣,有頭腦,又異常

    的成熟冷靜。

    「機(jī)會好??!我們早就等著機(jī)會出頭了,是不是啊風(fēng)哥?」王力,同樣是與

    陳風(fēng)同行的年輕人之一興奮地開口說道。

    王力,年紀(jì)算是幾人之中最小的,但卻一身蠻勁,打起架來不要命,卻可惜

    智商跟力氣成反比。

    「別著急,聽我說完,阿風(fēng)啊,我知道你們早就想出頭,想上位,可你也應(yīng)

    該清楚我一直以來的想法,黑社會畢竟是條不歸路,而你們幾個都像是我的兒子

    一樣,所以雖然我平常一直教你們兄弟幾個打拳,但卻從不讓你們出去惹是生非,

    盡量保持低調(diào),為的就是不讓你們過早的踏入黑社會?!剐袢盏脑捳f的語重心長,

    看的出來他說的也確是肺腑之言。

    「旭哥,這一點我們都明白,所以,為什么你這次突然決定給我們機(jī)會了呢?」

    對于旭日所說的,陳風(fēng)都懂,心中更是一直對旭日抱以感激之情。

    「哎……最近我在想,不給你們機(jī)會又能怎么樣呢?你們幾個一心想踏入黑

    社會,我也不是不知道,以前你們還太小,實在不適合進(jìn)來,而如今都這么大了,

    我怕我也是快管不了你們了,與其讓你們在哪一天自己惹出事情來,還不如我提

    前給你們鋪好路,省的到時候還得是我給你們擦屁股?!闺m說旭日的語氣中透露

    著無奈,但也有著更多寵溺的味道。

    「哈哈,我就說旭哥你對我們最好了?!购谱右荒樑d奮地說道。

    「呵呵,你小子個馬屁精,好了,接下來我跟你們說一下具體的情況,你們

    幾個可都給我認(rèn)真聽好了?!?/br>
    (2)干掉蝎子

    興化街,是正港市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不屬于三大幫會管轄范圍內(nèi)的地方,這種地

    方通常都位于兩大幫會的地盤相接處,為了盡量減少兩大幫會間小弟的摩擦,這

    種「真空帶」也就自然而然的產(chǎn)生了,而這種地方的存在,自然也就成為了那些

    小幫會的容身之處。

    五毒幫,正是這條街道上的「主人」,幫會內(nèi)人數(shù)不多,但卻魚龍混雜,什

    么人都有,而且大多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藏身于此,幫會內(nèi)的五個大佬,更是殺

    人不眨眼的惡徒,分別以五毒命名:毒蛇,蜈蚣,蟾蜍,蝎子,壁虎,這樣一群

    基本上完全由殺人犯組成的黑社會幫會,倒也確實讓人輕易不敢招惹。

    此時正是晚上,燈紅酒綠的繽紛世界剛剛開始,自然也正是黑社會成員們出

    來逍遙自在的最佳時間,陳風(fēng)一行六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這條街道上。

    「風(fēng)哥,旭哥說那個蝎子那么厲害,就連郭爺?shù)氖窒露紱]能成功干掉他,那

    我們?nèi)チ素M不是送死嗎?」名為李純的胖子面色略微有些緊張,看似額頭上已經(jīng)

    滲出了細(xì)微的汗珠。

    「說什么呢胖子,你害怕了你就先回去好啦!」陳風(fēng)在前面走著,并沒有理

    會李純的話,然而孫浩卻忍不住開口說道。

    「喂!誰害怕了,你別胡說啊,我才沒有呢!」被孫浩揭穿,胖子趕緊出口

    狡辯。

    「好了,別吵了,我們今晚來這里還不是為了取蝎子命的,先安靜點?!箤?/br>
    手中的煙頭掐滅,陳風(fēng)停下腳步,站在路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順著陳風(fēng)的目光向馬路對面看去,是一家掛著巨大熒光招牌的酒吧,那里正

    是五毒幫其中之一的大佬蝎子經(jīng)常出沒的場所。

    「不是來殺他的,是想要先摸清楚他的作息規(guī)律嗎,阿風(fēng)?」同樣一頭長發(fā)

    的黎冰站在陳風(fēng)身旁,猜想著陳風(fēng)此行的目的。

    「嗯,是啊,既然之前郭爺?shù)氖窒乱呀?jīng)來過了沒有成功,那么蝎子肯定會加

    倍警惕,就憑我們幾個,如果貿(mào)然出手的話絕對是必死無疑?!拐f出心中所想的

    同時,陳風(fēng)重新拿出一支煙放進(jìn)嘴里點燃。

    「這倒是,可是就算我們摸清他的習(xí)慣,但他身邊還有幾名手下,而他自己

    本身實力又那么強,我們到底有什么辦法可以在解決掉他的同時還能全身而退?」

    孫浩難得的也在動腦思考,可是顯然他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好辦法。

    最終幾人到底想到了什么辦法不得而知,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每天傍

    晚六點左右,六人之中總會有兩人過來此地,四處走動觀察著什么,隨后還會進(jìn)

    入酒吧內(nèi)待上一陣,直到看似喝醉以后才離開。

    時間很過過去,轉(zhuǎn)眼已經(jīng)一個星期的時間了,這一天,胖子與張勾如同往常

    一樣出現(xiàn)在了酒吧里,然后叫上幾瓶啤酒來喝,突然,整個酒吧的燈光全部熄滅,

    陷入了一片黑暗,然而兩人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此時,剛進(jìn)入酒吧二樓包間喝酒的蝎子,正憤怒地破口大罵著,六名小弟更

    是在旁不停叫囂著。

    「他媽的,搞什么鬼?。±献觼砗葌€酒還停電,不會又是郭楞子那家伙派人

    來搞我吧!」將手中的啤酒瓶狠狠放在茶幾上,蝎子一臉憤怒。

    「放心吧大哥,上次他們來了十幾個人不是都沒干掉我們,況且這次有我們

    六個跟著你,就算他們再敢來也沒事!」

    「哈哈,說的也是,上次就我們?nèi)齻€人都被我們給跑掉了,看來這無秋社的

    人也不過如此??!哈哈哈!」聽到手下的話,蝎子剛剛還憤怒異常的臉上滿是得

    意。

    幾分鐘之后,蝎子終于還是耐不住性子了:「你們兩個去找經(jīng)理看看去,怎

    么他媽的還沒來電,問問他是不是不想干了?」

    接到老大的命令,其中兩人借著手機(jī)的光亮,摸黑出了門,然而就在兩人出

    門后沒多久,一名服務(wù)生打扮的年輕人敲響了包間的房門。

    「誰啊,進(jìn)來!」

    「不好意思,蝎哥,因為樓下衛(wèi)生間著火了,好像燒到了電路,所以停電了?!?/br>
    進(jìn)門的服務(wù)員一頭精干的短發(fā),低著頭說道。

    「什么?你媽的,你來跟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著火了就趕緊救火啊!跟我

    說有個屁用!」

    「這個,蝎哥,因為我們?nèi)耸植惶珘?,而且火勢有點大,所以……不過我們

    已經(jīng)在努力撲救了,麻煩蝎哥您再稍等一會兒?!?/br>
    「靠!滾滾滾,沒用的廢物!」大罵著讓服務(wù)員離開,蝎子根本完全沒有用

    心留意這個陌生的服務(wù)員,不過實際上就算他想要多看幾眼也根本無法在黑暗中

    看清對方的面容。

    隨著服務(wù)員的離開,包間里瞬間陷入了一陣安靜,這讓蝎子突然感到一絲害

    怕,今天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怎么回事兒,你,再去經(jīng)理那邊看看,他們兩人怎么還沒回來,順便去看

    看樓下衛(wèi)生間的火勢怎么樣了?!?/br>
    「是,大哥?!?/br>
    另一方面,經(jīng)理辦公室內(nèi),酒吧經(jīng)理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墻角,同時,先后

    來辦公室向經(jīng)理匯報樓下情況的三名服務(wù)員也被綁了起來,渾身顫抖,眼中滿是

    恐懼,其中一人身上的工作服已經(jīng)不見。

    「接下來真的要那樣嗎,阿風(fēng)?」說話的人是黎冰,臉上沾著絲絲血跡。

    「嗯!小力,油桶從后門都帶進(jìn)來了吧?」斬釘截鐵地回答,陳風(fēng)眼中是無

    盡的殺意,同時,在三人身旁的辦公桌后,是兩具剛剛斷氣的尸體。

    「嗯,都帶進(jìn)來了,風(fēng)哥,其中一桶按計劃潑到一樓衛(wèi)生間了,喪狗已經(jīng)點

    上火了?!雇趿Φ碾p手各提著一只油桶回答道。

    就在三人準(zhǔn)備好一切,即將前往蝎子所在包間的時候,陳風(fēng)的手機(jī)響了一聲,

    一條短信息傳來。

    「阿風(fēng),有一人上去了?!箒砑耸呛谱?,也是之前進(jìn)入包間的「服務(wù)員」

    ,他此時正在包間門外的暗處緊盯著。

    既然已經(jīng)接到了浩子的通知,來人自然又被陳風(fēng)三人輕易干掉,隨后三人不

    再遲疑,將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從外面用鑰匙鎖上之后,快步來到了蝎子所在的包間

    外。

    「蝎哥,不好了蝎哥!」包間內(nèi),浩子突然沖了進(jìn)來,看似一臉慌張與恐懼。

    「媽的!放什么屁呢,什么不好了?」這一次,蝎子沒有開口,說話的是蝎

    子身旁的小弟。

    「蝎哥,是無秋社的人,無秋社的人來了!」

    「我cao!我就說感覺氣氛不對,果然又是那群混蛋來了!他們在哪?」瞬間

    從沙發(fā)上竄起來,蝎子心想果然自己沒有猜錯。

    「他們在經(jīng)理那要人呢,蝎哥。」黑暗中,浩子雖說有些緊張,但是手機(jī)的

    光亮根本不足以看出他的表情,更何況蝎子幾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慌了,連浩子口中

    漏洞百出的話也完全沒經(jīng)大腦思考。

    「媽的,帶上家伙,我們趕緊走!」之前的狂妄自大,在感受到死神仿佛在

    向自己一步一步靠近的時候,全都化為烏有,現(xiàn)在的蝎子只想要趕緊離開這個地

    方,一把推開身前的浩子,蝎子帶領(lǐng)三人奪門而出。

    漆黑一片的走廊,不知為何,即使是停電了,其他包間里也應(yīng)該會有尚未離

    開的顧客才是,可如今卻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發(fā)出。

    「我靠!怎么回事兒,地板怎么這么滑啊?」還沒來的及考慮周圍為何會如

    此安靜,蝎子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在地,然而嘴上剛發(fā)出疑問,卻迎面被澆了一

    身的刺鼻液體?!赴?!這是什么!」

    「呲!」并不算大的火機(jī)打花聲,聽在蝎子的耳中卻猶如催命符一般,也使

    他在瞬間便明白了自己身上的液體是什么。

    「蝎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冷漠的語氣,興奮的目光,陳風(fēng)知道,他成

    功了。

    「不要,住手??!」蝎子最后的嘶吼,也無法阻止那已經(jīng)被拋出手的火光。

    「哇啊啊啊?。 ?/br>
    在蝎子身后的兩人,被躲在門后的黎冰和王力輕松的割破了喉嚨,至于另外

    還有一人,早在出門的同時便被浩子從身后干掉了。

    火光照亮了原本漆黑的走廊,蝎子痛苦的嘶吼聲很快吸引了樓下的客人上來,

    不過陳風(fēng)幾人早已躲進(jìn)其他包間,隨后趁亂離開了,一樓的衛(wèi)生間也是終于撲滅

    了這場莫名其妙的大火,可被人為破壞嚴(yán)重的電路箱卻遲遲沒能修理好。

    (3)重返校園

    「哈哈哈,小風(fēng)他們這群小子果然聰明能干啊,居然真的把蝎子給干掉了,

    老旭你可是沒白疼他們??!」

    此時正坐在秋意酒吧內(nèi)的包間里大大咧咧的說話之人,名叫郭楞,江湖人稱

    郭爺,是無秋社十二堂口之一的秋忠堂堂主,身材黝黑高大,壯如野牛,在堂口

    內(nèi)與旭日的私交最為密切。

    「哈哈,這還不是老郭你幫我教導(dǎo)的好,來!阿風(fēng)啊,還不帶頭敬你郭爺一

    杯!」

    「哦,是,多謝郭爺?shù)目滟?,我?guī)值軒讉€敬您一杯!」

    得到旭日的提醒,陳風(fēng)與身旁一眾人趕緊端起酒杯,面對著郭爺恭恭敬敬的

    彎腰示意之后,仰起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好好,小風(fēng)啊,在我面前就別整這么多事情了,我們都他媽多熟了,別

    總聽老旭那一套,凈瞎整些沒用的?!?/br>
    「呵呵,再怎么熟郭爺您也是我們的長輩嘛,該有的禮數(shù)我們這些做小輩的

    還是得有?!龟愶L(fēng)放下酒杯笑著說道。

    「哈哈,老郭你啊,總是這么縱容小輩?!乖掚m這么說,可實際上旭日在平

    日里對待陳風(fēng)幾人的縱容,更是比郭楞有過之而無不及才是。

    相比于秋意酒吧內(nèi)的歡聲笑語,同樣屬于無秋社地盤管轄內(nèi)的枯木娛樂城,

    也就是秋暗堂的堂口所在地,此時里面卻是發(fā)出了一陣憤怒的咆哮聲。

    「他媽的!蝎子難道是白癡嗎?都已經(jīng)被偷襲過一次了居然還不長記性,我

    cao他媽的!真是該死!」

    「砰!」

    桌子上的煙灰缸被狠狠的摔在對面的墻上,發(fā)出巨大的破碎聲響,可烏鴉仍

    然覺得無法發(fā)泄出自己心頭的怒火,瘦弱的身體仿佛被憤怒所撐滿了,隨時都有

    可能爆發(fā)出無窮的火焰一般。

    幾秒鐘后,烏鴉用力的坐倒在身后的老板椅上,轉(zhuǎn)過頭狠狠地盯著跪在一旁

    渾身顫抖的小弟。

    「按理說,上次郭楞他沒能成功,不可能這么快又動手啊,小黃啊,該不會

    是你他媽沒把我的話給蝎子傳到吧?」

    「不不不,烏鴉哥,我……我絕對把話給您傳到了,真……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

    啊,而……而且,這次去干掉蝎子哥的不是秋忠堂的人,是……是秋義堂的人。」

    被稱作小黃的小弟聽到自己的老大將事情懷疑到自己身上,連忙出口解釋,

    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秋義堂?旭日?」聽到是秋義堂的人所為,烏鴉緊皺的眉頭似乎更緊了些。

    「沒……沒錯,烏鴉哥,就是旭日的人,聽說是他手下的一群無名小輩干的,

    領(lǐng)頭的好像……好像是叫……叫……叫什么風(fēng)來著,對了,是陳風(fēng)!就是這個名

    字,烏鴉哥?!?/br>
    「陳,風(fēng)?這個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聽過呢?」一字一頓的讀出陳風(fēng)這

    個名字,烏鴉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烏鴉才回過神來,煩躁的甩了甩腦袋,楞是沒想出陳風(fēng)這個人到

    底是誰,畢竟如今的陳風(fēng)對于他這個堂口大哥來說確實只是個無名小輩而已。

    「cao!真是讓人上火?!?/br>
    說話間,烏鴉再次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尚跪在身旁不遠(yuǎn)處的手下小黃。

    「呵呵,小黃,看在你也跟了我不少年頭的份上,這次我就先饒了你這條狗

    命?!?/br>
    「謝謝烏鴉哥!謝謝烏鴉哥饒我不死,以后我一定盡心盡力……」

    「給我把這小子帶下去,砍了他三根手指!」

    還沒等小黃感謝完烏鴉的不殺之恩,烏鴉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一副表情,冷冷的看

    著兩名壯漢將小黃拖向門外。

    「不要!不要啊烏鴉哥!不要砍我的手指,不要啊!」

    凄慘的求饒聲并沒有換來烏鴉的任何憐憫,直到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烏鴉依然

    目光冷淡的盯著前方。

    鏡頭再一次回到陳風(fēng)所在的秋意酒吧包間里,眾人的酒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

    此時旭日和郭楞沖著身旁的一眾小弟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出去,最后只剩下了

    陳風(fēng)一人。

    「旭哥,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嗎?」

    「呵呵,是啊,阿風(fēng),我和老郭商量了一下,有件事準(zhǔn)備讓你去做?!?/br>
    「嗯,好啊,什么事,旭哥你盡管說吧?!?/br>
    旭日與郭楞對視了一眼,顯的有些猶豫,但仍舊是緩緩開口,對陳風(fēng)說出了

    兩人的打算。

    「什么?讓我去讀大學(xué)?旭哥你跟我開玩笑呢?」

    即便陳風(fēng)再怎么冷靜,當(dāng)聽到旭日剛剛對他說出的話之后,他也有些不淡定

    了,從小便輟學(xué)的他,可是從來沒有過要進(jìn)入大學(xué)的想法,如今突然讓他去讀大

    學(xué),真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這對他來說甚至比之前干掉蝎子都困難。

    「阿風(fēng),我們沒跟你開玩笑,這也是我和老郭商量了很久之后才做的決定。」

    「原因呢?你們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說真的,原本在干掉了蝎子之后,陳風(fēng)以為旭日肯定是會給自己「升職」的,

    雖說自己并沒有心貪圖那點權(quán)和利,但怎么樣也不會想到旭日不僅沒有提拔他,

    反而還把他給扔進(jìn)了學(xué)校,這讓他實在想不明白旭日的用意。

    「因為……因為知識改變命運?。 ?/br>
    「噗?。?!」

    還沒等陳風(fēng)開口吐槽什么,坐在一旁的郭楞已經(jīng)將滿嘴的啤酒噴了出來。

    「我cao,老郭你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旭,你繼續(xù)說,繼續(xù)說。」

    「還說個屁?。【瓦@么定了,阿風(fēng),你盡快在你們兄弟幾個里面決定好哪兩

    個人陪你去學(xué)校,除了你們幾人之外,對外面的人一定要保密,不能透露半點風(fēng)

    聲?!?/br>
    「可是,旭哥……」

    「別可是了,你出去吧?!?/br>
    陳風(fēng)跟了旭日這么久,雖然不能說對旭日所有的決定都理解,但是今天發(fā)生

    在自己身上的這件事,他確實是完全搞不明白。

    畢竟如今的情況對于陳風(fēng)來說,明明是個上位的好機(jī)會,雖然說還不至于直

    接在蔣老大面前邀功,但只是在秋義堂內(nèi)部的話,干掉一個小幫派頭目,這已經(jīng)

    可以算是大功一記了。

    孫浩等眾人在出來包間之后,坐在外面的散客席里,邊喝著酒邊猜測著陳風(fēng)

    單獨被兩位大哥留在里面談話的內(nèi)容,不過估計他們誰也不會猜到結(jié)果吧。

    「哎!風(fēng)子,出來啦,旭哥跟你說什么了?是不是告訴你我們兄弟幾個可以

    升~官~發(fā)~財~啦,哈哈哈!」

    見到陳風(fēng)從包間里出來,浩子第一個沖上前去,眉開眼笑的沖著陳風(fēng)開著玩

    笑。

    「走吧,回去說?!?/br>
    「哎?什么意思?怎么了啊,風(fēng)子,風(fēng)子?怎么就走了?。俊?/br>
    此刻的陳風(fēng)哪里有心情跟孫浩打趣,從眾人身旁走過,向著酒吧外面走去。

    一棟老式的公寓樓,陳風(fēng)幾人正滿臉失落的坐在其中一間公寓里,這里是陳

    風(fēng)的住處,同時也是幾人的集合地。

    「我cao,旭哥這不是耍我們嗎?不行,我得去找旭哥評評理去!」

    「媽的,我也去!」

    「浩子,喪狗,你們兩站??!」

    喊住孫浩和喪狗的,是黎冰,此刻這里也只有他看起來是最冷靜的了,當(dāng)然

    除了待在墻角一言不發(fā)的胖子李純。

    「既然旭哥和郭爺兩人已經(jīng)單獨找阿風(fēng)談了,那么這件事就不是你們兩個去

    鬧一鬧便可以改變的,而且我想,旭哥他這么做,其中必然也有他的什么打算?!?/br>
    「是啊,浩哥,狗哥,雖然我也很生氣,不過我覺得冰哥說的有道理,我們

    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去旭哥那里鬧事才對。」

    坐在一旁的王力也出聲勸阻兩人,雖然王力除了一身蠻力以外并沒有什么頭

    腦,不過他好就好在聽話,當(dāng)然前提是陳風(fēng)和黎冰這兩人說的有道理的話。

    「好了,你們別鬧了?!?/br>
    此時,從回來到現(xiàn)在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皺著眉頭默不作聲的陳風(fēng),終于開口了。

    「既然旭哥已經(jīng)吩咐了,那我們就照做好了,雖然不明白原因,不過,他肯

    定不會害我們就是了,浩子,喪狗,就你們兩跟我進(jìn)大學(xué)吧。」

    「啥玩意兒?風(fēng)子,你讓我和狗子跟你去上學(xué)讀書?開玩笑呢!」

    當(dāng)幾天之后,三人手上拿著旭哥交到他們手里的學(xué)生證和錄取通知書站在大

    學(xué)門口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還真不是玩笑。

    「風(fēng)子,我能問問你為什么選擇坑了我和狗子兩人嗎?」

    抬頭看著眼前那幾個耀眼的金色大字:上港大學(xué)。孫浩感到渾身無力,仿佛

    是即將要踏入地獄一般。

    「因為你們兩個最容易沖動鬧事啊,阿冰留下來可以幫旭哥做事,還可以管

    住小力和胖子,我當(dāng)然只能把你們兩個混蛋帶進(jìn)去了?!?/br>
    「…………」

    「況且,學(xué)校這種地方,也只有帶兩個喜歡鬧事的混蛋進(jìn)去,才會有趣吧?」

    「嘿嘿嘿,這句話我愛聽?!?/br>
    上港大學(xué)校門外,三個不良少年打扮的家伙,站在校門口久久的傻笑著,直

    到保安室里的保安實在看不下去了出來打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