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你?!顾阉龎涸谙旅?,如同往日捕住一只大白兔一般,雙眼散 發(fā)著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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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天大樹一棵接著一棵倒下;清涼透徹的小溪流一條接著一條變小,直到消 失;空氣中彌漫著怪異的味道,河水里,漂浮著難看的雜亂事物。 那怪獸的怒吼聲還在持續(xù),越來越近,末日,恐怕就要到來。冬天的森林里 不再到處充滿生機和綠意,天空籠罩著厚厚的烏云,到處都是一片讓人厭惡的殘 敗。其他猛獸的威脅減小了,食物卻依舊難找,就連低矮的灌木都無法適應這劇 變。 他蹲在一根樹叉上,不遠的地方有一群奇怪的猴子在忙活,他們手里拿著恐 怖的利爪,一棵接著一棵的大樹在悲鳴中倒下。是的,他能聽得到那些古老大樹 的哀號,在這片森林里,一草一木他都十分熟悉,依靠植物,他才可以僥幸躲避 猛獸的襲擊。然而,樹沒了,植物也減少,種種陌生的跡象,都預示著他的生命 恐怕就此結(jié)束了。 他弓身一蹦,灰色的身影便消失在遠處,他靈巧而又無聲無息地接近果子的 所在地,活像一只敏捷的巨型野貓。 伐木場里。 「博士,剛才有個伙計說看到一只奇怪的動物在森林里消失了。」 「還有什么動物,這片森林都開發(fā)得差不多了,那些大型猛獸都捉得七七八 八,叫他們不要怕?!?/br> 「可是,他說那東西又一雙奇怪的眼睛,像野貓的眼睛,可卻會說話的樣子, 充滿了怨恨,像是要驅(qū)逐我們一樣?!?/br> 「我說你這工頭是怎么當?shù)模苛糁@樣的伙計我們還要干活嗎? 明天叫他不要來上班了?!?/br> 「是的,我這便去?!?/br> 「還有,別讓這種不良作風影響我們的進度。」 那工頭點頭哈腰,乖乖地退出了博士的房間。屋子里彌漫著nongnong的煙霧,把 冬天的寒冷都驅(qū)沒了。 「快要變暖了,這冬天越來越不像冬天了。再這么干下去,遲早把我們自己 給搞沒了?!挂粋€須發(fā)斑白的老頭一只手拿著一支漂亮的煙斗,另一只手則捧著 一本厚厚的書,他的思維隨著飄渺的煙霧游蕩在書海里。 博士是一名博學多才的老頭,來這古老森林伐木本來不是他喜歡干的,無奈 研究經(jīng)費不足,又加上財團施壓,所以他不得不放下自己的研究,來督察這該死 的工作。 春天來了,因為樹木透出少有的生機;春天來了,因為泥濘的泥土里冒出點 點綠意;春天來了,因為史萬古博士走出了他的房間。 遠古的森林估計已經(jīng)走到了它的盡頭,因為站在門口,史萬古就能聽到森林 邊緣地帶的城市的噪音,這么說,自己就可以回到實驗室里做那些快樂的工作了。 他的心情無比愉快。 「博士,他們……」工頭跑了過來,踩空了一塊臺階,啃了口泥巴。 「什么事啊?」史博士不滿眼前這個工頭的能力,成天拿一些雞毛蒜皮的事 來煩擾自己。 「他們捉到那東西了?!共亮瞬磷彀停ゎ^才興奮地說道。 「什么東西呀!說清楚點?!估项^有點不高興,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 「那只怪物,博士,你快去看看吧?!?/br> 「怪物?什么怪物?」 「就是那天我跟您說的那只動物啊,不,是……」工頭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 因為他找不到形容詞,「是一只狼孩?!?/br> 「在哪?快帶我去?!估项^一聽狼孩,就被勾起極大的興趣。 于是,在一間大房子里,史老頭見到了那只傳說中的狼孩。 「你亂叫什么?這哪是狼孩啊!」老頭瞪了工頭一眼。 「這還不是?……」工頭納悶了,籠子里那個眼露兇光,冽著白牙,全身臟 兮兮的孩子不是狼孩是什么? 「胡說,你看他眼睛,在看看他的手,看看他的動作,是狼孩嗎?」老頭興 奮地說,看來他對籠子里的少年很感興趣。 「他的眼睛好象透著綠光,他的手指甲那么長,那么厚,簡直與狼的爪子無 異,他不是像狼一樣跪爬著的么?」工頭看了一眼,剛想同老頭辯論辯論,卻看 到老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俊构ゎ^這才想起那怪異的感覺是為什么了,原來,籠子里那個少年的 眼睛之所以詭異,是因為他的瞳孔是扁的,活像一只貓眼,「貓孩?」 「對,是野貓?!估项^捂著自己的花白胡子笑道,「可憐的孩子。」 「那怎么辦?如何處置他?」 「你能怎么辦?殺了他么?」老頭瞪了工頭一眼,胡子差點豎了起來?!附o 我好好招待他,他要是掉了一根頭發(fā),有你好看。」 「是是是。」嘴里應著,工頭心里卻不是一番滋味,籠子里的那家伙憤怒的 樣子,怕是誰給他逮住,都會咬上一口,也不知道老頭的腦子是不是被豆腐夾了。 …… 在森林里捉到一只貓孩的事,沒有多少人知道,因為那些伐木工人完工之后 已經(jīng)被遣散,而少有的知情的那幾個人卻也收到了老頭的好處,也就沒有多嘴。 酒足飯飽拿來當談資,竟沒有多少人相信。最后,搞得工頭自己都有點納悶了, 當時那個少年是不是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他只記得史老頭說過一句話:「現(xiàn)在這世界, 很少有如此真實的人了。」到底是說那少年,還是瞎掰,他也懶得再追究。 夜了,活躍了一天的城市沉睡在燥熱火爐里,昏黃色的路燈散發(fā)著絲絲的熱 氣,那豆大的黃色清清楚楚投射在他深邃的瞳孔里。 扁長的瞳孔透著詭異,仿佛一切光源都被它吸收。黑暗的屋子里,那雙眼睛 就像兩顆小火種,燃燒著自由的火焰。 春天過去了,夏天帶著它滿腔的熱情,來歡迎這座別墅的新客人——他。失 去了森林的庇護,即使有著高級的空氣設備,他還是不怎么適應那飄著絲絲水氣 的涼風,敏感的他,聞到一股窒息的味道。還有那張寬敞的床,很軟,很彈,但 睡在上面,他無法獲得足夠的安全感。飄飄搖搖的幻覺使他幾度驚醒,最后,他 選擇卷臥在床下的紅毯上。 春天帶走了森林,春風把他卷入了人類的生活圈子。雖然他還不會說話,但 他能明白那老頭使勁表達的意思。人,不是猴子,但人是猴子變的,人是另一種 猴子。他只有明白了這么多,才有機會逃離那個冰涼的鐵籠子,還有那條掐住脖 子的鏈子。 這座房子很大,但具體多大他無法看得到。他的空間,只有窗戶那么大,能 看到遠方山下那昏黃的路燈,還得依靠自己敏銳的眼力。 今天老頭穿著一件白色的大褂,在自己身上擺弄了很久,各種各樣的怪東西 不停地照射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最后,老頭才露出滿意的笑臉。 他不喜歡老頭。 他喜歡那個穿著藍色吊帶短裙的女人,她的眼睛里有著他熟悉的關愛和理解。 有時候她甚至跪趴在他對面,親昵地叫著他的新得的名字「自然」,他不知道那 個名字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意義,他只覺得那兩個字從她嘴里說出來很好聽。 看著她的眼睛,他可以看到她瞳孔里的自己,那個對一切充滿好奇的少年, 那個長著一對奇怪貓瞳的少年。她竟然不怕他的攻擊,不過,他怎么忍心攻擊她, 她就像森林里的那個她,那群養(yǎng)育了他十多年的她,可惜,現(xiàn)在自己無法再見她 們。由她的眼睛,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覺。 如果說一個人無法分辨真善美,對外界事物沒有足夠的「經(jīng)驗」 的時候,那他對待事物的態(tài)度完全就是靠直覺了。 與老頭他們住在一起的還有兩個與他同年紀的女孩,一個叫艾微雅,另外一 個叫絲露。他喜歡絲露多一點,盡管她經(jīng)常性地偷偷找個地方睡覺,不準時完成 老頭交給她的任務。絲露有一張嘟嘟的娃娃臉,金黃色的長發(fā)扎著兩條粗大辮子, 垂到胸口,顯得可愛異常,像極了她自己床上的那只布娃娃。他不怎么喜歡艾微 雅,她經(jīng)常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那感覺,就像狐貍看到兔子伴上了獅子一 樣,老頭稍微的呵護都會引起她的不滿。不知多少次,她因為一些小小的摩擦而 與他鬧矛盾。 朝著她嬌嫩的瓜子臉厲叫才能打斷她繼續(xù)的糾纏,楚楚可憐的她故意擦拭著 那對大大的眼眸,硬擠出兩滴眼淚,最后,每每是以老頭搖頭告終。 黑暗中的屋子在他看來與白天無疑,唯一的光明來自于那個窗口,離開森林 的日子,窗外的明月都顯得那么陌生。他習慣性地「喵」了一聲,然后舔一舔枕 在下巴長了厚厚的繭子的手掌。周圍響起幾聲清脆的貓叫,仿佛是專門附和他的。 眼皮十分沉重,抖動了幾下,他終于可以陷入睡鄉(xiāng)。 原來人類的世界是不需要血與情的聯(lián)系便可存活的,這里沒有惡劣的自然環(huán) 境,更沒有冰冷與孤獨。但是,即使只有半年多的學習,僅僅會一些簡單對話和 人類思維的他,深深感受到這里特有的,另類的冰冷和孤獨。 老頭和那個喜歡穿藍色衣服的女人是「夫妻」關系,她的名字很美,叫lu st,艾微雅和絲露管她叫阿姨。她有一對藍色的眼睛,仔細看,他有時候會產(chǎn) 生一種錯覺,她的眼神,他看得懂。 原來人類是有羞恥心的,六個月前的他都是光著身子到處跑,她們都沒有提 過什么,直到最近,絲露才紅著臉背著他,讓他穿上那種叫做衣服的東西。lu st阿姨卻不怎么喜歡,她說她喜歡看著赤裸的自然,只有那樣的自然才能叫自 然。 他開始變得有點怕阿姨的眼睛,她那不經(jīng)意的一瞥,他有種處身室外裸露的 錯覺。不變的是,她依舊是那么慈愛。 時間越長,他發(fā)現(xiàn)自己與艾微雅的關系便更加尷尬,她經(jīng)常借一些小事情責 備他。絲露說了,艾微雅看不得別人比她出色。 絲露還是愛睡覺,她無論走到哪里,只要一有空閑,便躺在那里打盹,艾微 雅給她起了個不雅的名字:懶豬。 原來自己之前生活的那片熱土叫著森林,與自己生活的那群人叫「野貓」, 自己經(jīng)歷的叫著「惡劣」。人類是文明的,「它們」是野蠻的;人類交流靠「高 級」的「語言」,它們則只需「簡單」的「表情」;人類是主宰一切的,它們是 被主宰的。 室外是一片明媚,空氣清新,綠樹成蔭。遠望,可以看到一片「大?!购吐?/br> 到它sao動的喘氣。房子很大,大到老頭需要經(jīng)常坐著「汽車」來回巡視。聽絲露 說,這座山,幾乎都是博士的領地,他便是主人,她們都得聽他的。 無形的牢籠依舊存在,他仿佛看到了更大的一張網(wǎng)把自己罩著,那種無知的 恐懼更深入心田,所以,他要設法搞清楚這一切。于是,他開始邁著那不是很熟 練的「步伐」,到處在周圍閑逛。 老頭估計怕他走丟了,所以每天出去,都需要有人陪同,有時候是絲露,有 時候是艾微雅,很多時候是阿姨。因為絲露老喜歡找個陰涼的地方睡覺,最后, 還是得他把她領回去。艾微雅則是不停得責怪他,讓他閑逛的心思蕩然無存。阿 姨則不同,她喜歡牽著自己的手,去山頂吹吹風,去山腰看看瀑布,采采花。 他問過她,為什么對她這么好。 她一開始納悶了一下,他竟然知道她這是對他好。 " 我喜歡有一個弟弟,那才能證明,我還活著?!惯@是她的原話,于是,私 底下,他便叫她jiejie,她叫他弟弟。她也才只有三十啊,當阿姨確實老了,不合 她的性子。 「jiejie,人為什么要穿衣服?」走在一條木橋上,他癡癡得看著木縫下清澈 的溪水。 「因為人有羞恥心?!梗欤酰螅鬸iejie柔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雙眼直視 著他,他以為她在找他的羞恥心,便很快轉(zhuǎn)開了。 「但穿了之后,多么不方便啊?!?/br> 「是啊,可是樹總需要皮,人,也需要衣服,才能更好地遮蓋自己的隱私?!?/br> 「什么是隱私啊?」他第一次聽到隱私這種東西。 「隱私就是我有些東西不想讓你知道,隱蔽的,私人的東西。」 「為什么呢?jiejie有什么不想讓我知道的嗎?」 「誰都有的,你往后便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子很可愛,不過就是會吃很多虧的?!?/br> 她捏著他的臉蛋,她的手很滑,很溫暖。他希望她捏多幾下,她卻放了。 「走,咱們?nèi)ビ我幌掠?,jiejie是不應該隱瞞你什么的。」 「游泳?我不會?!?/br> 「有我呢?!?/br> 一片野花燦爛處,藍天白云,綠水丁冬,鳥語花香。 她最后一件衣裳順著白皙的纖足滑落在巖石上,然后,她縱身一躍,一具美 妙的迷人胴體劃著優(yōu)美弧度墜入清水池。 「快下來啊。」她用手拂了一下貼在額頭的柔順長發(fā),那水珠晶瑩,那黑發(fā) 柔順,便像極了窗口的蘭花。 他的內(nèi)心,有一絲萌動。不暇細想,他也剝掉自己的衣服,蹦入水里,結(jié)果 嗆了一口水。 一雙溫暖的手架著自己的雙臂,后背還貼著兩片溫柔,鼻子里飄著一種不知 名的芬芳,那味道,甚至蓋過了周圍的花香。他突然有種想法,自己再沉下去, 她是不是會摟得緊一些,他喜歡那種溫暖。 他的學習能力很強,沒多久便會像狗趴式一樣蹬踏,水再也沒喝到,她也遠 離了自己,他有股失落的感覺。 她繞著他戲耍,偶爾還調(diào)皮地朝他臉上潑水,嘴里發(fā)出迷人的笑聲,像百靈, 像乳燕。 卻見水里那白花花的她,雙腿輕盈,雙肩靈動。 啊,她的胸口還有一對漂亮的雪丘,像自己每天早上吃的面包,還有,是鑲 了葡萄的白皮嫩包。 她的腰很細,以至于他有點擔心她扭久了會不會斷,還有,細腰婉轉(zhuǎn),那雪 白挺翹的,該是她的臀部,很圓很翹,像新剝雞蛋一般,嫩滑。 他有種暈眩的感覺,手腳一亂,咕咚一聲,又沉了下去。 「怎么了?」她慌張地游過來,拉著他的手把他揪了上來。 「沒有?!?/br> 「沒有?」她看見他的眼睛有點慌張,偶爾會看著自己的眼睛,卻不自覺地 觸到自己的胸口,然后彈開。 「jiejie對你沒有隱私,你是不是也要放開自己的心扉呢?」她細心得教導著 他,「只要你心正,看了又何妨?」雙手扶住他的頭,讓他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 胸口。 「記住了,心要正,便不是無理?!?/br>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上衣服,怎么走回來的。 腦海里滿是那迷人的美麗,還有自己心口沸騰的血液,怎么也抹不去那美妙 的感覺。 夜里,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又回到那片熟悉的森林,一切都像開始,花 兒是香的,鳥兒是可人的。她突然飄落在自己身邊,背后卻有一對雪白的翅膀, 當然,她裸露著妙曼的身體,她便是天使。 又是葉落樹禿時,又是寒冬的天地。莊園里卻是一片暖烘烘的,老頭難得地 出現(xiàn)在她們身邊。 「史博士,今天要上什么課程呢?」也只有他才有這個權(quán)利,其他人都得呼 主人。 「你進步很快,不難想象,一只野貓是如何在萬獸叢中生存下來的,自然有 著很強的學習能力和潛力,我沒看錯人,哈哈?!故防项^拂著花白的胡子,朗朗 而笑。 「可是……」他想說自己是一個人,而不再是野貓,可是他最后還是不敢。 「一年了,很高興你能夠逐漸溶入人類的生活,可以說,你的世界還只是一 片白紙,之前的一年,你只是贏得了涂鴉的權(quán)利?!故防项^說著他半懂未懂的話, 「現(xiàn)在,那張白紙將變成什么樣子,便看你的了?!?/br> 「那我要學習什么呢?」 「利用你的才能和特質(zhì),贏取屬于你自己的權(quán)利,名利和地位!」老頭握了 握拳頭,激勵他道。 「當然,具體學什么,我會給你安排的,別這么急噪,好好體驗一下這最后 一個月的悠閑生活,開春之后,我便帶你去別的地方。艾微雅,帶他去保健室。」 史老頭說完,便扶著lust走了,他的手順著她溫柔的背部慢慢摩挲,慢慢滑 落,最后在那兩片圓翹山丘留戀。 「是。」艾微雅低頭應了聲,沒人看到她的表情,也沒有人理解她的憤怒。 「別的地方」,便是她們生存的地方,強者的地方,為什么?為什么不是我?她 的眼睛快噴出火來,望向那個新來的野少年。 他的雙眼竟然也有一絲火紅,對了,那便是嫉妒,哈,可笑,他也會有今天。 再細細一看,遠方消失的那兩個樓在一起的身影,她明白了,她的嘴角不經(jīng)意間 翹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保健室很大,簡直是一所中等規(guī)模的診所。那大大小小的藥瓶,五花八門的 藥盒,還有那nongnong的刺激氣味,讓他有點不適,他不喜歡這里。 「自然,過來,該打針了。」艾微雅今天很溫柔,那蘑菇頭看起來輕悄不少, 那雙大眼睛,竟會說話了。 他的內(nèi)心還是不能平靜,看著她挽起自己的衣袖,在看看手臂上那些刺眼的 陣眼,他的腳地都麻了,只希望像平時一樣,那陣痛快點過去。 「怎么了?怕痛嗎?」她手掌心涂了酒精,慢慢,溫柔地涂滿他的手臂。 手臂上的清涼,還有她手心的滑膩,讓他茫然。 她,怎么了? 「你下個月便要過去那邊了,當然不能再吃苦,放心,我會好好服侍你的。」 他笑了,要是早一點這樣該多好,保健室這該死的味道,一下子變得可愛起 來。 當那紅色液體進入自己血液之后,他覺得,今天的自己又充滿了力量,艾微 雅,看起來也更漂亮了。 艾微雅滿意地看著他的表現(xiàn),「走,咱們?nèi)フ医z露玩去?!顾p手抱住他的 手臂,兩團溫柔緊緊地壓著的感覺,讓他更加高興,原來,艾微雅是這么溫柔的。 一路走來,他的腦海里滿是她柔軟的溫柔和醉人的體味,第一次,他有了一 種長大的感覺。 「對了,絲露會不會在睡覺?」 「放心,現(xiàn)在是早上呢,一天之際在于晨,空氣這么好,她應該早就起來了?!?/br> 她溫熱的呼吸吹在他的耳洞里,他全身的血液都活躍了起來?;▋憾夹α?,風兒 在唱著歌,絲露,該是在門口朝我們招手吧。 艾微雅的臉也有點燙,他的肌膚變得火熱,觸到自己的敏感地帶,她險些真 落入那深深的黑暗。 朝他吹氣挑逗,之前怕是沒有想過這一天吧。 「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去看看那懶豬在干什么?!顾A苏Q郏?/br> 調(diào)皮。 「好的,快一點啊?!顾踔翛]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艾微雅沒回來,他叫了幾聲,沒人應?!覆粫潜唤z露傳染了吧?奇怪,怎 么這么久?!顾匝宰哉Z道,很煩躁,心里好象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他再也不 想這煎熬般的等待,便跑了進去。 絲露房間里沒有見到艾微雅的影子,他叫了幾聲還是沒人應。難道艾微雅帶 著絲露從后面跑了? 還是躲在房間里,故意讓我找?找出來,哼,非得打你們屁股才行。他胡思 亂想著。 絲露的睡房虛掩著,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里面有人! 他躡手躡腳地摸過去,推開門,卻愣住了。 床上睡著一個金黃長發(fā),娃娃臉的小美女,那披散的金黃散披在白嫩的肌膚 上,長長的睫毛,細致的瓊鼻,可愛的小嘴唇,細滑的脖子,那傲挺的椒乳在長 發(fā)的遮掩下更加誘人,平滑的小腹,調(diào)皮的小眼,再下去,他迫不急待得想探取 更多的秘密。些許淺黃色的絨毛埋伏在草原上,兩片美麗的雪山交匯處,該是那 條神秘的溪流吧,可是,他看不到,那富饒的皋丘下面,一定是迷人的甘泉。 他的眼睛噴著火紅的光芒,腦海滿是白花花的雪丘和火紅的yuhuo。最終,火 勢蔓延,他撲過去,雪火澆灑著紅火,他四處奔跑,到處都是火熱,清涼伴隨。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仿佛又回到了森林,盡情地馳騁。 最后,他累了,便趴伏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睡著了,那地方,有著芬芳的花 香和甘甜的泉水。 「自然,你在干什么?」史博士的怒叫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他一下子彈了 起來。 床上的她用被單遮擋著春光,那驚慌失措與絕望的眼神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 「我這是在絲露房間里,博士怎么會來了?艾微雅呢?」被單上的猩紅很刺 眼,他雙手抓住自己的頭發(fā),欲望,發(fā)xiele嗎?怎么我還是如此彷徨,我在作什 么? 「你干的好事?!共┦坎紳M血絲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那怒叱聲又把絲露給 嚇住了,她蓋著自己的頭,嗚嗚嗚地抽搐不已。 「我和艾微雅過來找絲露玩……艾微雅不見了。 ……我……我……」 「怎么回事?」老頭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艾微雅。 「我給他打完針,他便說要去找絲露,我自己還要整理收拾一下東西,便叫 他先過來,誰知道…… 我過來之后……就看到……」艾微雅的臉都白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把她帶下去,你,還有你,跟我來?!估项^很生氣,門甩得很重,發(fā)出啪 的一聲悶響。 lust安慰著絲露,卻也不責備他,「快去吧,博士等著你們呢。別怕… …」 「為什么騙我?」過道里,他質(zhì)問著艾微雅。 「我沒有?!拱⒀哦惚苤麘嵟难凵?。 「你說謊,為什么說謊?」 「我沒有!」 短短的幾分鐘,他當然無法問出什么,不過,人類愛說謊的定論卻深深烙入 了他的腦海,第一次,有人當著他的面,騙了他。 「你太讓我失望了。」老頭坐在沙發(fā)里,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本以為一個 月的護理,你就可以有個充沛的體質(zhì)去面對即將來臨的訓練,可是你,太讓我失 望了?!?/br> 怎么不是關心絲露?那絲露呢?他又無法適應人類的思維模式?!改墙z露怎 么辦?」 「她啊,我讓lust送她回家?!估项^說完,又看了看艾微雅。 艾微雅一聽絲露要回家,她立刻定住了,玩笑開大了嗎?所謂的回家,就是 再也見不著她了,值得嗎? 「怎么你也不見長進?。勘疽詾橛凶匀坏拇碳?,你會有所進步,怎么用起如 此下三爛的招數(shù)來了?」 老頭對于眼前這個少女,真是沒了要求。 他知道了?怎么知道的?」主人,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 要送我回家……我不想……」后面那個字還沒說完,就被老頭喝斷了。 「想什么!要不是看在自然份上,我早就不要你和絲露了,現(xiàn)在倒好,你便 與自然一起去理想花園吧?!?/br> 「謝謝主人。」艾微雅一聽理想花園,歡喜得不得了,那是她夢寐以求的地 方。 「別高興得太早,你如果再不長進,吃虧的遲早是你?!?/br> 「是?!?/br> 「計劃不變,這個把月都給我安份點?!?/br> 「是」,「是的」。 「原來你就是為了這個。」他苦笑著。 「不為這個,我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艾微雅聽到自己也可以去,倒是再 也不覺得他可恨了。 「為了那個什么狗屁理想花園,就可以那么陷害絲露?」 「怎么?難道你不喜歡嗎?」艾微雅忽然用一種很曖昧的口吻對他說,「我 看你醒了之后還是挺享受的嘛。」 「你在外面看著?」 「對,我還看到絲露那小妮子叫你哥哥呢,怎么? 舍不得她么?」 「原來這都是你設下的圈套!你就不怕博士?」 「怕,當然怕,不過現(xiàn)在不怎么怕了?!?/br> 「你這愛嫉妒的小女人,遲早有一天會嘗到悔恨的滋味的?!?/br> 「你沒嘗過嫉妒的滋味嗎?我看你吃的醋也不少了?!?/br> 「你胡說什么?」他有點心虛,難道被看出來了? 「你是不是喜歡lust阿姨?哼,你死了那條心吧,要不你得吃一輩子的 醋?!?/br> 「你說什么!」他像一只發(fā)了狂的野貓,恢復了本性一下子把她撲在地上, 雙手如爪,白布分飛。直到她那雪丘微露,他才穩(wěn)下心來。 「以后再惹我,我要你償還絲露的債!」 艾微雅嚇得要死,胸口上下抖動,大口大口地吸著氣,襤褸的上身透著迷人 的誘惑。 「惹你怎么樣,來啊,膽小鬼?!顾酪孀拥貙χ鹆藥茁暎娝D(zhuǎn)過 頭來,趕緊收聲。 「你剛才說什么?你知道姐……阿姨和博士的事嗎?」他平心靜氣地問她。 「知道又怎么樣?那明擺著的事,我會不知道?」 艾微雅見他有求自己,立刻又抬起高傲的頭。 「告訴我,我便照顧你?!?/br> 「照顧我?哈哈,笑話,憑什么?」 「就憑我,到了理想花園,博士還不是看重我么!」這一點,他竟然十分自 信。 「你……」艾微雅一想到理想花園那四個家伙,心里確實有點虛,看著眼前 這個健壯的家伙,一個月后,怕是他會更加的出色吧,這注,能壓嗎? 「怎么?還要考慮嗎?」 「行,不過一切都要聽我的。」艾微雅最終還是選擇了合作。 「騙我,后果你自己清楚。」說完,他揚長而去。 他變了,他竟然學會了吃醋,學會了交易,還有,嫉恨嗎?艾微雅看著那個 背影,竟然無法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 日子就像陳年的老醋,一點一點地蒸發(fā),一點點地變濃,直到酸入心里。 他在艾微雅的幫助下,終于了解到lust的另一面,那個嫵媚放蕩的女人, 如靈蛇盤旋古樹,盡情取悅老頭的時候,他在哪里!他正和艾微雅躲在窗臺下, 流著眼淚,心里滴著血,與她一起欣賞那yin穢的畫面。 不曾想過,溫柔如她,竟會放蕩如此;體貼如她,也可人無比;善良如她, 竟那么yin亂。 他還是喜歡去郊游,卻再也不喜歡和他的「jiejie」一起去游泳,看著她那誘 人的身段,還有那「純真」的眼神,他心如刀割。 那個胴體下面,怎么不是自己在馳騁,那雪白的山丘,何時能印上我的指??? 為什么?為什么你還要這樣對我?你是這么水性楊花嗎? 「自然,怎么了?」她游過來了,雖然還是那么光滑,那么白皙,他卻覺得, 這水臟了。 「沒,沒什么?!顾麆e過頭去,借故摘一朵花。他的泳技已經(jīng)很純熟,所以, 她沒有更多的機會去接觸到他。 兩人的距離,無形中拉遠。 「你討厭我了嗎?因為絲露,其實我……」 「不是?!顾硨χ驍嗔怂脑?,眼角滴落一滴晶瑩露珠。 「那為什么……」 為什么?哈,我也不知道,是啊,為什么我會有資格去嫉妒你和老頭呢,嫉 妒,原來是這般銘心刻骨啊。 「沒有,過幾天我便要去理想花園了,想到要和你分開,便舍不得……」眼 角的淚水正好派上用場,都不用擦了。 「傻弟弟?!?/br> 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撲鼻清香涌了過來,然后就是滿懷柔玉,胸口頂著溫暖 的嫩rou,肩膀上,還有她的俏首。他雙手前伸,停滯了一會,然后就是緊緊地摟 抱,仿佛要把擠進離心臟最近的地方,他才放心。 「jiejie……jiejie……」鼻子肆意地呼吸著她的體味和發(fā)香,手掌摩挲著她柔 嫩的脊背。當手掌按在那滾圓的皮球上,他的心快跳了出來。 「自然……不要……」下體敏感地帶突然觸及一個堅硬事物,她一下子把他 推開。 「為什么?」他看著她的眼睛,硬是摟著她的肩膀不讓她離去。 「我們不可以的,我們是姐弟……」她一只手推著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抵擋 臀部的sao擾。 「姐弟……終于還誤事了嗎?……」 他的胸膛十分火熱,燙得自己的手幾乎都酥了,那火熱,仿佛也燒到自己的 心里。尤其是下面那只怪手,幾乎在蠶食著每一寸豐腴的土地。 「等一下,先放開我……」她努力地吸了幾口氣,這才冷靜地對他說。 戀戀不舍地放開懷里的玉人,協(xié)調(diào),便是成功了一步啊。 「能不能讓我回去想一想?這么鹵莽,會釀成大禍的?!顾K究還是像入水 了的美人魚,遠他而去。 為什么?為什么不直接一點呢。他的心,有點懊惱。不過,還是有機會的, 畢竟,她并沒有反對啊。 事實上,有些事情總是會在刻意間不經(jīng)意地發(fā)生著,他幾乎沒有機會再接觸 到她。每一次郊游,都得面對著艾微雅那個小醋壇子,也不是一件十分快樂的事。 倒是艾微雅好象真的把寶都壓在他的身上,成天給他出謀劃策,如何才能有 機會和阿姨呆在一起??上?,她沒有一次能夠成功實現(xiàn)兩人的戰(zhàn)略合作。 「這次有機會了?!惯@一天,艾微雅冒冒失失地闖進來?!赴。 菇又?, 她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叫喊。 「鬼叫什么,沒看到我在煮飯啊?!顾趯W習煮飯,因為據(jù)艾微雅這個不入 流的軍師說,理想樂園里有個很厲害的廚師。 「鬼知道你煮飯還不穿衣服的。」她遮掩著眼睛道。 「這有什么好奇的?都是盟友了,難道還有什么隱瞞的?」他看了一看她的 白色短裙。 「你看什么?你自己暴露好了,可別叫我也來?!?/br> 她放開雙手,改護住自己的胸口。完全忘了自己雙手的原本功用。 「行,你怎么都行。你剛才說什么?什么機會?」 「我們后天就要過去理想花園了,所以明天老頭必須過去那便張羅,所以, 明天便是機會?!顾舶巡┦拷凶隼项^了,他那丑陋的東西老是晃著她的眼,實 在看不下去,她便紅著臉跑了出去。 「明天怎么樣?你還沒說了……喂……小醋壇子……喂……」 明天,明天便是我和她的日子了,他有生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世界,原來還是有 些東西值得去期待的。 窗口那棵葉子所剩無幾的大樹,分叉著粗小不一的枝條,便像他心臟周圍的 細小血管,流向四方。擱在窗臺那根枝條,也想進入那美好所在么? 那只貓終于叫了,他靈巧地攀上樹干,沿著枝條,輕巧地落入房間里,悄無 聲息。 高大落地鏡前,她正梳著妝。 長發(fā)飄飄,眉如黛,肌如膏,唇如胭。鏤空的紅色蕾絲內(nèi)衣把她的艷麗修飾 得十分完美。側(cè)窺,酥乳柔若滴,翹臀美如荷。小巧的紅絲打著個蝴蝶結(jié),那完 美的兩瓣玉臀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 他再也把持不住,串上前去,癡迷地摟著她的腰,頭枕在她脖間,拼命吸取 那迷人的發(fā)香。 她剛待呼叫,卻被一只大手捂住,一轉(zhuǎn)頭,看到一雙炙熱的眼神,還有那張 俊朗的面容。 「自然……弟弟……你怎么來了?」她口吐溫蘭,體如柔絮,被身后那人的 體溫給徹底溶化,只覺全身無力。 「我再也無法忍受沒有你的日子,jiejie?!顾恢朗裁唇袗郏瑓s無法割斷 那揪心的思念,愛一個人,也不過如此。 「他……他還沒走……別鬧了……放…… 」她想脫離這迷亂的溫柔,卻不能所愿,因為,她再沒有機會說話,一張火 熱的嘴,蓋住了她的紅唇,也斷了她反抗的念頭。 甜甜的,熱熱的,粘粘的,讓人一觸便不想分開,這便是吻嗎?他強硬地咬 著那兩片嬌嫩的唇rou,吞噬著那甘甜的汁液,呼吸如猛獸。 他把她口腔里的空氣都給吸光,甚至連肺里的氧氣,也在慢慢消耗殆盡。他 不會換氣嗎?這任性的孩子。背后游蕩的雙手,點燃了它觸動的每一寸肌膚,他 呼出的熱氣,把她最后一絲的反抗情緒都給驅(qū)無。 一只靈巧的紅舌扣開他的皓齒,游入未知的黑洞,肆意游蕩,突然,一只大 蟒把它纏住,往更深入的地方拽吸,溪水被攪拌,發(fā)出吧唧吧唧的迷幻之音。 她感受著他的粗獷和無禮,回應著他的sao動,你來我往,便坦誠相對。 「姐,我要你?!顾阉龎涸谙旅?,如同往日捕住一只大白兔一般,雙眼散 發(fā)著主宰者特有的威嚴。 「他……」她半語半依的嬌柔在他眼里,便是默許無疑。 他做勢撲下下去,山下流水淙淙,甘甜如斯,他快意地奔跑著,揮動靈巧的 大尾巴,隨性搖蕩,時而沒入清池,時而騰躍而起,溪水嘩啦,仿佛回應他歡快 的心情。 越過小溪,攀上山脈,呼吸和風,享受自由的奔馳。他大汗淋漓,卻樂不疲 倦,快意地征服著未知的領域。 天空中,一聲悶雷,淅瀝的大雨突然傾盆,澆在他的身上,此時,他也終于 覺得累了,奮力一沖,身影消失在大雨中,與雨水交融在一起…… 遠處傳來腳步聲,旁邊還有一個清脆的聲音,「主人,明天我們便要過去了, 你現(xiàn)在可得囑咐囑咐一下我們,我們才好更加長進哦?!故前⒀诺穆曇簟?/br> 「你能這么想,最好不過,我先去跟你阿姨說一下,后天你們便結(jié)伴同去。」 老頭的聲音驚醒地沉醉在溫柔鄉(xiāng)中的他。 看了窩在被窩里的她,那雨后海棠的可人,正用柔情萬屢,訴說著她的心意, 「快走啊?!?/br> 他撲過去,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柔唇,才戀戀不舍地縱出窗外,片刻,門開 了…… 一縷春風渡, 兩情沐雨濃; 誰言相思苦, 只盼夢長虹。 山間的風已經(jīng)沒有冬的氣息,清涼而舒適,吹過樹叉,點點新芽競相吐蕊; 吹過百草,青翠婀娜;吹過林間,小鳥歡快啼叫、跳躍;吹過眾人的臉龐,他感 覺一切都是那么清新。 三人坐在前去理想花園的車里,艾微雅如同樹上的小鳥,唧唧喳喳地繞著開 車的她問個不停。 「阿姨,那邊怎么樣?好玩?」 「呵呵,你去了便知道了嘛,她們也想你了呢,老說那小妮子是不是好愛哭 鼻子。」她透過后鏡,看了看趴在她身后的艾微雅,卻看那一雙深情的目光,她 臉頰瞬間爬滿紅暈,想起那日的荒唐,慌忙別過頭去。 見她躲避自己,「姐……阿姨……」他的臉也熱了。 「什么事?」她的心跳得厲害,額頭熱熱的。 「那便,真得很好嗎?」他想起往日的悠閑,還有幾人融洽的日子。 「當然,要不怎么叫理想花園呢,很快你便知道了。」 「可是……我們……」 「啊……快到了……你們準備一下,等一下要一起吃晚飯呢?!顾s緊打斷 了他的話,不再敢輕易回頭,背后的目光,卻依舊那么火熱,看得她六神無主。 我該怎么辦啊? 車窗外的風,怎么忽然熱起來,春天這么快,便來了嗎? 她躺在炕上,自己把屁股一抬,就把褲子穿好了。開始扎褲腰帶。我望著她 那濃密的陰毛和那兩片熟悉的yinchun被她的褲子封閉了。我也感到安慰。感到滿足。 她說:“我很累,再躺一會。” 我說:反正褲子都穿上了,你愛躺多久都行?!?/br> 不知過了多久,她下地照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fā)說:“我該回家了。” 我以為她是說笑話,可她真撲過來抱住我狠狠地親了一陣子,然后就推門出 去了。而且是走出了村子,臨走時還對我說:“你對誰也別說看見我了”。 我感覺很奇怪,就像做夢,可這不是夢,這是現(xiàn)實,那炕上還有她的yin水和 我的精斑,那梳子上還有她的頭發(fā),她臨走時的微笑也是那樣詭譎,那樣神秘, 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務。 我如期上學去了。那是一個師范學校的藝術系,女孩子比男孩子多。如果沒 有那個朝鮮族的男孩子,我就是全班的美男子了。很多女孩的目光在盯著我,可 我很珍惜著翻身解放的日子,我拼命的學習,忘記一切,沒有接受任何女孩子的 暗送秋波, mama來信說,我們家已經(jīng)搬回了城里,還告訴了我那房子具體的位置,原來 是在爸爸單位的院子里,他們說,等我在放假就得回城里這個新家了。 第二年暑假我回到了闊別十一年的縣城,我感覺空氣都是新鮮的,我感覺這 天地是屬于我的了。我?guī)Щ亓撕枚鄷鴾蕚浼倨诳?,可是一件意外的事情,讓我?/br> 整個暑假里一本也沒有看成, 那是在我放假回家的第二天,我出去逛商店,正在商店購物,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 亭亭玉立的女孩微笑著站在了我的面前,甜甜的叫了我一聲“哥”。我大吃一驚, 原來是小妹,她比以前豐滿多了。rufang也大了,屁股也大了。但腰還是那樣細, 臉還是那樣孩子氣,那雙鳳眼還是那樣迷人。 她說她考上了一個護士學校,三年就可以畢業(yè)了。真的很巧啊,我四年,她 三年,正好一起畢業(yè)呢,她說二姐在農(nóng)村嫁給了一個老師,現(xiàn)在生活也很幸福, 她說大姐也到城里來了,在一個商場租了幾個柜臺買服裝,收入不錯,那個姐夫 還是沒有工作,在家里做飯,看孩子, 我吃驚地問,大姐生孩子了。是男孩是女孩啊, 小妹說:是一個男孩的,而且相當?shù)钠粒稽c也不像咱們那個臭八怪姐夫。 我聽了,心里松啦一口氣,說:只要不像那個大姐夫就行啊。如果這個孩子 和那個大姐夫長大一樣,那可就慘了, 我和小妹在城里玩了一天,晚上我把小妹領到家里見過了爸爸mama,爸爸媽 媽非常喜歡她,像是見到了自己的女兒,他們向她問常問短,mama拉著她的手和 她聊天,還留她在家里吃了晚飯,小妹很勤快,里里外外幫助mama做飯, 飯后她就帶我和她一起去大姐家,一路上我們并肩走著,聊著,她很自然的 挽住了我的胳膊,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很多的人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們,還有 人說:“真是幸福的一對”。 大姐變得年輕多了。她梳著披肩的長發(fā),穿著高跟鞋,還畫了淡妝,她的乳 房和屁股還是那樣的豐滿迷人。大姐夫卻像一個老傭人,抱著一個非常漂亮的和 他極不相襯的小公子,這個大姐夫還是不太敢說話,只是呆呆地望著我。, 大姐把孩子抱過來,送到我的懷里說:“來讓舅舅抱抱,” 我接過孩子,發(fā)現(xiàn)他確實漂亮,像大姐的地方很多,但有很多地方不又不像 大姐,但一點也不像那個大姐夫,像誰呢,感覺很面熟,又一時想不起來。這個 孩子看來和我很投緣,一見我就笑,我就和他貼臉,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也 許是我喜歡大姐大的緣故吧。 畢業(yè)后我和小妹都分到了城里,我倆結(jié)婚了。爸爸托人給我們弄了兩間“公 房”,房子和的布局相似,帶有一個火炕,我喜歡那火炕,它能引起我許多幸福 的回憶。,婚禮結(jié)束后,人們都散去了。大姐還沒有走,還在為我和小妹忙這忙 那,擔心小妹不會做飯,不會料理家務。擔心她不會收拾屋子。 夜深了。大姐想回去,小妹說:“別走了,就睡在這里吧。這些年和那個丑 鬼在一起怎么忍受了呢,真的委屈你了?!?/br> 大姐望著說:“新婚之夜我在這里好嗎?” 我望著小妹,想征求她的意見,小妹已經(jīng)是很時尚的了。她說:“大姐你就 別外道了,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別人以為我們是新婚之夜,我們自己就把它看 作是重溫舊夢吧,我們畢竟是一起從苦難中走過來的, 現(xiàn)在就一起享受一下幸福生活吧,生活就是這么回事,只要我們都幸福,只 要不犯法,那就應該大膽的去做,不要管別人說什么。走自己的路,讓比爾說去 吧。讓那些為善的道德倫理見鬼去吧“ 小妹很熟練的把窗簾拉上了。又用很多的衣服報紙等東西把所有的縫隙都擋 住了。她還到外邊往里看看才放心,然后插好了們,她首先開始脫衣服,然后讓 大姐也脫,她們兩個脫衣服還不讓我看 等我轉(zhuǎn)過身來,立刻驚呆了。站在我面前的兩個內(nèi)衣模特,她們姐兩個都穿 著三點式。那線條,那腰肢,那rufang那臀部,都是很標準的。 我走過去,很紳士的把她們的乳罩和三角褲脫了下來,大姐讓我先與小妹干, 小妹讓我先和大姐干,最后還是小妹先流水了。我就和她開始了。她看了很多的 錄像,學了些新的花樣,不停的變化著。 一會讓我在上邊,一會讓我在下邊,一會站起來,一會又蹲下,真的很爽, 我們兩個都是大汗淋漓,雙雙進入高潮,小妹滿足的說,你和大姐玩吧,我自己 睡了。 我對小妹說:你還有一個花樣沒有試驗,那就是用嘴, 小妹說:我就是這個不行,我怕惡心,我怕吐。 大姐說,那就讓我這個當jiejie的來吧,她讓我躺在炕上,她自己跪在我身邊, 抓住我的yinjing就含到了嘴里,她抬眼望了我一下,就開始上下起落自己的頭,讓 我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來回抽插, 我還是第一次品嘗口活,我用手撫弄大jiejie那不停的掉下來的頭發(fā),看她的 嘴成園狀緊緊吸允著我的yinjing,我感覺到渾身麻酥酥的,像有許多的蟲子在爬, 很快我就又硬了。我很想往前挺,但我知道那不是yindao,是大姐的喉嚨, 我雖然挺起來了也不敢往前沖,大姐抬頭看出了我的想法,猛地把我的yinjing 全部含了進去,一直插到她的喉嚨里,她憋的臉都紅了。眼淚也出來了。不停的 咳嗽,我不能讓大姐再為我付出了。 我把她按倒在了炕上,感覺她是一個新娘子,我把她放平了。她很激動的喘 息著,胸脯不停的起伏,胯骨也不住的往上挺,我知道她是饑渴的女人,和那個 男人在一起的日子里,她不會讓那個姐夫上幾次的, 我爬到大姐的身上很熟練的把我的yinjing插了進去,畢竟是生了孩子,她的陰 道松軟了許多,但身體還是很美麗的,表情也豐富了。我插一次,她就蠕動一次, 感覺像三級片的女明星。她的動作和表情更有魅力了。 凡是小妹會的姿勢我都和大姐做了一遍,最后我們一起到了高潮,她瘋狂的 扭曲著身體,幸福的呻吟著,我緊緊地抱著她,大姐像一個小女孩子一樣躺在我 的懷里輕輕的說:“你看我的兒子像誰?你仔細想想,他長得像誰?” 我忽然明白了,我大喜過望,我把大姐緊緊的樓在懷里,拼命的親吻著,我 的手在她身上到處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