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為滿足你自己的獸欲才把我綁架、強 jian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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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你來一下?!睏钜缓釉谛√组g里叫道。 程麗欣的心一下被揪緊了。近來楊一河似乎被C 縣縣長曾強夫婦以及省委秘 書處工作人員曾黛失蹤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心煩意亂;行徑也變得越發(fā)荒謬乖 張。紀委里每個工作人員都像躲瘟神一般躲著他,但程麗欣卻是想躲都躲不掉。 不但因為她必須和他在同一間辦公室里工作;更是因為他們之間還有著不可告人 的關系。 程麗欣出身于一個工人家庭,父母都是老實、本分、多少有些無能的窮人, 十幾年前便因為企業(yè)改制而雙雙下崗。他們靠打零工和擺地攤艱難地供程麗欣上 完大學,把改善境地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孝順的獨生女身上。而程麗欣卻也沒有 讓他們失望,一畢業(yè)便通過公務員考試進入了省紀委,成為紀委副書記兼案件管 理署主任楊一河的一名部下。 但是程麗欣很快就明白:楊一河之所以在十名面試者中選擇了她,并不是看 中她那完全稱不上顯赫的文憑,更不是覺得她有什么突出的能力;而是看中了她 的美貌、以及顯而易見的柔順和軟弱。于是,在一個深夜里,被楊一河要求留下 來加夜班的程麗欣喝了這位領導倒給她的一杯飲料,便在昏迷中失去了貞cao。此 時她只不過做了四十七天的公務員。 雖然肝腸寸斷,但是在冒著失去工作和名譽的危險控訴楊一河的罪行與含羞 忍辱地保持沉默兩者之間,程麗欣還是選擇了后者。 在這一年多里,她幾乎每周都會被楊一河侵犯,但她的羞恥心并沒有因此變 得麻木,反而越發(fā)強烈;只是仍不足以克服她的懦弱。好在楊一河的保密工作做 得足夠到家,目前還沒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這種關系。 但是這幾天來,案件管理署的其余工作人員都被打發(fā)出去尋找曾強夫婦和曾 黛的下落,大多數(shù)的時間里辦公室內就只有他們兩人。而楊一河或許是心里壓力 太大,急需發(fā)泄,竟然開始在上班時間就把她叫進他自己的辦公室里,把門關起 來大逞獸欲。 “小程!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進來!”楊一河又開始大呼小叫。程麗欣 無奈,只得膽戰(zhàn)心驚地起身向大辦公室里的那個小套間走去。 剛走進套間的門,楊一河便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得跪在地上,然后 拉開褲子拉鏈,掏出那條丑陋的roubang,向她臉上逼來。同時,另一只手已經(jīng)把套 間的門關了起來。這樣,就算有人走進辦公室來,也看不見跪在窗臺下的程麗欣。 程麗欣強忍住惡心和羞恥,順從地張開嘴,把楊一河腥臭的yinjing含進嘴里, 小心地舔舐起來。楊一河一邊警惕地從窗口望著外面的辦公室,一邊發(fā)出粗重濃 濁的喘息聲。 程麗欣為他舔了一陣,突然放在楊一河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楊一河煩躁地 哼了一聲,竟然揪住了程麗欣的頭發(fā),把她的臉牢牢地按在自己下身,然后就這 么拖著她挪到了桌旁,啪地一聲按下了電話的免提鍵。 “誰呀?什么事?” “是……是楊書記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畢恭畢敬的男低音,“您好您好, 我是F 縣公安局局長龐津港,有點情況想跟書記您報告一下……” “有話就快說!我很忙!”楊一河向放在桌上的電話大聲咆哮。 “是是是……是這樣……我們……我們縣前兩天發(fā)生了一起那個……那個兇 殺案,死了好多人……那個現(xiàn)場我也去看了,哦喲,現(xiàn)場亂七八糟的,當?shù)卮迕?/br> 又不懂要保護現(xiàn)場,在那里東走西走。我當時馬上就用話筒向他們大聲喊,叫他 們不要亂走,不要破壞現(xiàn)場。這這都是多年辦案的經(jīng)驗,我干過那么多年警察, 我是懂得這個保護現(xiàn)場的重要性的……”也許是被楊一河粗魯?shù)目跉鈬樀檬Щ曷?/br> 魄的緣故,這個姓龐的公安局長說話拉拉雜雜、不得要領。 楊一河被這個電話打亂了享受程麗欣koujiao的心情,正是一肚子氣的時候;聽 到電話那頭說話如此纏夾不清,更是火冒三丈,于是把原本就已經(jīng)很高亢的聲音 再提高八個音階,嗷嗷地對著電話機大吼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 這里是省紀委!不是公安廳!要匯報案情就跟你們廳長說去,別他媽的來煩我!” “是是是……我馬上就說正題,馬上就說……我們的民警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些 線索,是跟你們正在找的C 縣縣長曾強有關系的……” “你說什么——啊呀呀!”聽到“曾強”二字,楊一河不禁跳了起來,卻忘 了yinjing還插在程麗欣的嘴里;于是被程麗欣的牙齒狠狠地刮了一下,疼得他眼冒 金星。 電話那頭的公安局長看來是怕自己稍微說得慢一點,楊一河就會不耐煩地掛 斷電話;因此對楊一河的嚎叫充耳不聞,還在急匆匆地說著:“……看來曾強夫 婦本來打算在這些黑社會的幫助下偷渡到M 國,但是這些人眼紅他們的錢財,反 而把他們殺了?,F(xiàn)在還不知道曾強的女兒曾黛是不是也遇上了同樣的事,但是我 們在一個死者的褲袋里找到一條女人內褲,據(jù)我們的女同志說那是很高級很時髦 的牌子,只有有錢的年輕女人才穿……” 楊一河從yinjing的劇痛中清醒過來,狠狠打了嚇得目瞪口呆、愣愣地跪在他身 前的程麗欣一個耳光,“滾出去!給我看著門口,別讓人闖進來——不是說你! 你接著說!”他轉頭向電話大吼。 程麗欣的臉頰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眼淚也止不住滾滾而下。她艱難地站起 身,挪動著因為跪久了而發(fā)麻的雙腿,跌跌撞撞地走到門邊,拉開套間的門,走 到了外面辦公室里,順手又把門帶上。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程麗欣發(fā)了一陣子呆,頭腦漸漸清醒過來。楊一河剛才 的失態(tài)不像是出于驚訝,更像是由于極度的恐懼,為什么他會這樣?她扭頭向楊 一河辦公的小套間望去,卻見他已經(jīng)把百葉窗落下來了。 程麗欣的目光又落在小套間門邊的一張辦公桌上,那是楊一河秘書的辦公桌, 桌上的電話跟楊一河桌上那臺是同一個號碼同一個線路。平時打給楊一河的電話 都是由坐在那里的秘書先接聽,再決定是否叫套間里的楊一河拿起他自己桌上的 話筒。 也許是因為臉頰上的疼痛、也許是因為嘴里淡淡的血腥味;總之是有什么東 西在作怪,使程麗欣做了一件連她自己都大為震驚的、膽大妄為的事:她踢掉腳 上的皮鞋,用穿著絲襪的光腳無聲地向楊一河秘書的辦公桌奔去,敏捷而悄無聲 息地抓起了電話的話筒,貼在自己耳邊,同時緊緊捂住了麥克風。 她屏息凝神聽了二十分鐘,越聽越迷惑不解,尤其是聽到楊一河的指示“把 所有跟曾強他們有關的物證都集中起來送到我這里;而且一定要高度保密,絕對 不能對任何人提起你們的這個發(fā)現(xiàn),連案情報告之類的文書檔案也不能把這事寫 進去??傊?,從現(xiàn)在開始,你必須保證這件事不能再讓別的人知道”時,她心中 的迷惑更是化成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那個公安局長終于掛上了電話,程麗欣也小心翼翼地把話筒放回電話機上, 正要轉身回自己座位上時,卻聽到套間里又傳來楊一河劈劈啪啪地用力按下電話 號碼鍵的聲音。程麗欣略一思忖,猛一咬牙,踮著腳走到百葉窗前側耳傾聽。 百葉窗后傳來了楊一河顫抖的聲音,程麗欣之前從未聽他用這種聲音說過話。 “喂,魯書記,我是一河,有個事要跟你匯報一下……” 雖然程麗欣聽不見魯彬在電話那頭說什么,但是楊一河單方面的話已經(jīng)足夠 讓她明白這樣的一些事:有個大人物很在乎曾強的女兒曾黛,并且專門派了一些 可怕的人來這里尋找她。那些“住在鳳凰酒店的人”前天會見過魯彬和楊一河, 并且對他們發(fā)出了一些威脅。如果在那個邊境縣城里發(fā)生的事情傳到那些人耳中, 那魯彬和楊一河就完蛋了。因為曾強一家的厄運其實都起源于魯彬授意、楊一河 主持的對曾強的調查;而且那些經(jīng)常幫人偷渡去M 國、也經(jīng)常對客戶下毒手的黑 社會已經(jīng)被不知什么人殺得干干凈凈,那個大人物無處出氣、必然會把賬都算在 他倆頭上。虧得那個縣公安局長是個有點小聰明的馬屁精,不按正常程序上報情 況、而是徑直向楊一河匯報邀功。因此給了楊一河一個把這件事永久掩蓋起來的 機會:那些在血案現(xiàn)場找到的與曾強一家有關的物證一旦被送到楊一河手里,就 會被立即毀滅;而那個此刻大概正在沾沾自喜的小局長和所有參與偵破此案的民 警都將被魯彬派人從這個世界上抹掉。 當楊一河放下電話、推開套間的門時,程麗欣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 新穿上了皮鞋,埋頭于一堆公文之中,似乎一直專注于此。 “我出去辦點事,可能要下午才能回來。” 看到程麗欣像平常那樣溫順地點頭,楊一河便邁著急匆匆的步伐走出了辦公 室。 如果他在離開三分鐘后突然回到辦公室,他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程麗欣正哆哆嗦嗦 地撥打鳳凰酒店的電話,以省紀委的名義要求他們告訴“那些從北京來,前天跟 我們楊書記在你們包廂里吃過飯的客人”:F 縣公安局龐局長有一些和曾小姐有 關的事要告訴他們,請他們直接與他聯(lián)系…… 一個公安局長自作聰明的獻媚,一個受凌辱、受壓迫者沖動的爆發(fā)和反抗, 一個紀委書記多行不義的報應,加在一起產生了極為深遠的影響。這是三個當事 人都沒有想到的。 四 當田岫從熟睡中醒來時,雖然室內的溫度一點也不低,但他還是忍不住打了 個哆嗦。 “主人你冷嗎?要不要我把空調的暖風開了?”坐在他身邊的游逸霞敏銳地 察覺到田岫身體的顫抖,關切地問道。 田岫把眼皮睜開一條線,迷迷糊糊地看著游逸霞肌膚上細小的汗珠,不禁虛 弱地笑出聲來,“還開暖風……只不過沒開空調而已,你就已經(jīng)一身的汗了…… 我可不想你中暑……” 一股暖流涌上游逸霞的心頭,她放開曾黛的rufang,握住田岫露在被子外的手, “我熱了可以開風扇,再熱還可以洗冷水澡,主人你不用顧慮我?!?/br> “洗什么冷水澡……”田岫昏昏沉沉地露出一絲微笑,“要是你也病了怎么 辦……放心,我不冷,有你們的體溫來溫暖我就夠了……” 游逸霞溫存地一笑,把雙手被銬在身后的曾黛推到田岫身邊,然后自己也移 到田岫身體的另一側,把田岫緊緊夾在兩人的裸體中間。 田岫的身體其實是火熱的,因此游逸霞和曾黛的肌膚對他來說其實并不溫暖。 但是從末梢神經(jīng)上傳來的滑膩、柔軟的觸感、卻使他心神激蕩。不過,心神激蕩 歸心神激蕩,他的yinjing卻還是軟綿綿提不起精神。 田岫忍不住苦笑。 在韋棣家享受了一頓極其美味的晚餐后,他騎著自行車回家,不想路上卻下 起暴雨來。他的自行車籃里本來是有一件雨衣的,但是他看到路邊有個拾荒的老 人躲在一棵大樹下,被夏夜的這場暴雨澆得簌簌發(fā)抖,便停下車來,把身上的雨 衣脫下來扔給了滿身雨水、一頭霧水的老人。而此時他離家還有四十分鐘的路程。 雖然薛云燕以最快的速度為如落湯雞一般回到家中的田岫煮了一大碗熱辣辣 的姜湯,又讓他在四十五度的熱水浴缸里泡了二十分鐘;但是田岫還是無可挽回 地迎來了一場高燒,而且這場高燒還相當持久。 這已經(jīng)是生病的第四天了,田岫的體溫總算從三十九度六降到了三十七度八, 但是他仍然渾身酸軟無力,腦袋嗡嗡作響。按照醫(yī)生的話說:燒了這么多天,他 還沒被燒死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 由于薛云燕是刑警,工作忙、責任大,不好請假;因此由工作相對清閑無聊 的游逸霞請假去醫(yī)院照顧他。為了不使巡警支隊的同事們對田游二人同時請假產 生疑心,游逸霞請假的理由竟然是荒謬的“回鄉(xiāng)奔喪”——好在田岫住院的醫(yī)院 離巡警支隊非常遠,住院的這幾天都沒有遇上什么熟人。這幾天游逸霞寸步不離 地陪在田岫身邊,直到昨天田岫病情好轉、出院回家?;丶乙院?,游逸霞便把曾 黛從地下室的鐵籠提到了臥室里,既方便兩頭照顧,也使田岫睡著、自己閑下來 的時候有點樂子。 “唉,可惜不能親手拔光你的陰毛……”田岫的右手撫摸著曾黛光禿禿的陰 阜,懶洋洋地感嘆道。 回憶起被薛云燕和游逸霞綁在刑臺上,一根一根地拔光全部陰毛的感覺,曾 黛臉上掠過一抹羞憤交集的紅暈。她閉上眼睛,一言不發(fā)地躺著,任憑田岫的手 指在她的下身肆虐。 “她的陰毛還會再長出來的,到時候主人再給她拔一次就好了嘛。要不,主 人拔我的也可以?!庇我菹紜尚Φ?。其實田岫也只在她做奴隸的第一天拔過一次 她的陰毛,在那之后便讓她自己用一把美容用的電動除毛器不定期地將剛剛從毛 孔中探出一點點的陰毛拔掉。這樣比較衛(wèi)生,毛孔不容易感染發(fā)炎;而且田岫和 薛云燕也不想花太多時間在一根根拔毛這樣的事情上,畢竟拔毛這樣的調教方式 在每個奴隸身上用一兩次就夠了。 “算了……我說說而已……我們還有很多別的游戲可以玩……”田岫說著, 左手的食指已經(jīng)伸進了游逸霞濕潤緊密的yindao里,緩慢地轉動起來。 游逸霞低低一聲嬌喘,一條玉臂滑上了田岫的胸口,開始溫柔地撫摸他的乳 頭。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田岫舒服得哼哼起來,“曾小姐啊,你那位主 子……叫什么了……哦,董天方……董天方同志的日子過得有沒有我這么舒服??? 我很不明白……一直都很不明白……你這么漂亮,他怎么就沒利用職權把你干了 呢……” “住嘴!不許你這么污蔑董書記!”幾天來幾乎一直沒說過話的曾黛出人意 料地怒吼起來,“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董書記!他是中國最高尚、偉大 的人!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和他相提并論!你……你連給他做一條狗的資格都沒有!” “哎喲!”病得昏頭轉向的田岫被曾黛這么一嚇,腦子倒清醒了大半,“哎 喲!生氣了?看來你是真的尊重他、崇拜他;我還以為你們這些搞政治的人都是 ‘有奶就是娘’咧……” “你這么想只能說明你低級、庸俗、膚淺,喜歡用自己卑鄙的用心去抹黑別 人的偉大和高尚!”曾黛激動起來,完全忘了自己眼下正處于手腳被束縛、全身 一絲不掛、yindao里還插著田岫的中指的境地,慷慨激昂、義正詞嚴地叫道:“我 跟隨董書記,是因為我們有同樣的理想,那就是讓中國變得更強大、使中華民族 復興往日的輝煌,讓中國人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受人尊敬、羨慕和崇拜的人!而且 我相信,董書記是最有能力實現(xiàn)這個偉大夢想的人,所以我和我的同志們才會對 他忠心耿耿、至死不渝!我們的理想和情懷,是你這樣卑劣無恥的人永遠也理解 不了的!” “你太過分了……”游逸霞聽到曾黛痛罵田岫,非常憤怒,正要撲過去打她 兩個耳光;卻被田岫按住了。 “愛國是吧……復興中華民族是吧……”田岫懶洋洋地哼著,低聲冷笑一下, “嘿嘿,要愛國,就要支持民族工業(yè),所以要幫黑礦主把殘疾礦工的嘴封?。灰?/br> 復興中華民族,就要清除掉那些素質低的人,所以要找人把膽敢去告狀的農民打 成殘廢、趕出家門……你們的愛國之心真是高深莫測啊……” “我承認我有些事是做得不那么對!”被田岫揭開不光彩的瘡疤,曾黛的臉 頓時紅了。但她過去曾在許多論壇上與那些對社會現(xiàn)狀不滿的網(wǎng)民進行過論戰(zhàn), 對如何為這個社會的陰暗面進行辯解很有經(jīng)驗?!暗菗Q作是你,你難道會表現(xiàn) 得比我更高尚嗎?換作是你爸爸做了類似的錯事,你能做到大義滅親嗎?那些事 情,我和我爸爸的確是有錯,但那主要不是我們的錯,而是這個社會的錯!那是 整個國家、整個社會的問題,我們父女沒有能力去解決它,只能盡可能地去適應 它!社會的現(xiàn)狀如此,我們才不得不做了那些事情!不然我們自己就會被消滅! 世界的本質就是弱rou強食、適者生存,難道我們設法生存下來也有錯嗎?” “不出所料……”田岫疲憊地合上眼睛,插在曾黛yindao里的手指機械地繞著 圈子,以平靜和緩的聲音說道:“你們這些人,沒辦法把烏鴉說成白的,就只好 企圖把天下的鳥都抹成黑色。知道黑色的本質是什么嗎?就是能把光線全部吸收, 一點都不反射出來的顏色。而大多數(shù)的顏色,都是吸收一部分的光線,同時又反 射另一部分光線……” “你說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干什么?”曾黛干燥的陰戶被田岫的手指磨得生 疼,心情越發(fā)煩躁,于是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直接回答我吧!換作是你處 在我的位置,你難道能做得比我更高尚嗎?難道你就沒有向這個社會的黑暗低頭、 甚至推波助瀾的時候?你根本就沒有資格來批評我!” 田岫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射出兩道猙獰的光芒,絲毫不像一個發(fā)了四天高燒 的病人。他把手指從曾黛的yindao里抽出,然后一個翻身,結結實實地壓在曾黛身 上。他用雙肘支起身體,使自己的臉與曾黛的雙眼保持著不到半尺的距離,一字 一頓地說: “我要說的是:這世界上或許沒有純粹的白鳥,但大多數(shù)的鳥兒都不是黑色, 因為它們的羽毛并沒有把所有光線都吸收進去,而是或多或少地反射了一些出來?!?/br> “你……”曾黛被壓得很難受,尤其是被銬在背后的雙手,手腕鉆心地疼。 “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但是每個人壞的程度總有高低之分。你和你父 母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壞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用馬克思的話說:你們已經(jīng)壞得質 變了。而我,和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shù)人,還沒壞到你們那個份上。所以,我們有 足夠的資格來批評你、鄙視你、甚至懲罰你。就像這樣!” 田岫雙肘一松,讓頭重重落在曾黛胸脯上,嘴一張,便把曾黛的左邊rufang吞 入口中,用力一咬。 “啊——”曾黛痛得大聲慘叫起來,身子劇烈掙扎起來,想要把田岫從身上 抖下來。但是游逸霞眼明手快,整個人立即撲到了田岫的背上。曾黛無論如何掙 扎,在手腳被拘束的情況下總是無法勝過兩個人的重量。 游逸霞略硬的rutou摩挲在背上,田岫覺得非常舒服,他加重了咬合肌的用力, 充分享受著曾黛rufang嬌嫩肌膚摩擦牙齦所帶來的快感,全然不顧曾黛的痛呼慘叫。 過了好一會兒,田岫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嘴,反手拍拍游逸霞的屁股,“下來 吧!”待游逸霞從他背上下來后,他也從曾黛身上翻了下來。 曾黛瑩白如玉的rufang上出現(xiàn)了一圈深深的齒痕,好在并沒有破皮流血。她把 身體蜷縮成一團,被rufang和手腕的雙重疼痛折磨得低聲呻吟。 田岫舔舔自己的牙齒,“曾小姐,你很優(yōu)秀,非常出色,比我杰出得多。但 也正是因為這樣,你,還有你的同伙們;太容易自以為是、太容易想當然了。你 們以為你們的信條就是真理,為了實現(xiàn)它,你們有權利要求和強迫別人犧牲一切 ……”由于身體還在生病,精力不足,他說到這里便累得說不下去了,瞇著眼睛 微微喘氣。 “那你呢?你現(xiàn)在對我做的這一切,難道比我和我父親對那些農民所做的事 更好嗎?你難道不是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為滿足你自己的獸欲才把我綁架、強 jian和折磨的嗎?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清白的樣子?”曾黛不屈地揚起 下頦,抗聲爭辯。 田岫閉著眼睛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卻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又輕喘了 一陣,這才緩緩說道:“沒錯,我對你所做的一切,就行為本身來說,并不比你 對那些農民所做的更好;但是,你憑什么把自己和那些農民相提并論……在街頭 殺一個人,不管殺的是誰,行為本身都是殺人。但是殺一個為非作歹而且逍遙法 外的惡霸,和殺一個安分守己的老實人;難道是沒有分別的嗎……我的確是打著 替天行道的旗號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強jian你無論如何也不是一件正確的事……不 過,我至少還能克制自己,讓自己只對像你這樣在法律上都足夠判死刑的壞蛋下 手,而不是去綁架一個清白無辜的良家婦女……哈哈……”他疲倦地笑著,聲音 越來越低。 曾黛張了張嘴還想爭辯,卻已經(jīng)什么也說不出來。而游逸霞則紅著臉低下了 頭,想起了自己不光彩的過去。 “哎……小霞……”田岫呻吟道。 游逸霞立刻將回憶拋開,重新進入溫順性奴的角色,“是,主人!” “全身酸痛得要死……幫我按摩一下吧……” 游逸霞趕快拿起田岫枕邊的一瓶紅花油,田岫顫顫巍巍地自己翻了個身,讓 游逸霞把藥油涂抹在他的背上。 游逸霞擰上瓶蓋,放下瓶子,正要為田岫按摩的時候,房間另一頭的柜子上 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是誰這么不知趣……非得打電話來sao擾一個只剩半條命的病人……”田岫 聽見是自己手機的鈴聲,不禁發(fā)出一聲哀嘆。 哀嘆歸哀嘆,電話還是要接的。游逸霞把手機拿來,按下通話鍵后放在田岫 的枕頭上,然后開始用力搓揉他那涂滿藥油的背部。 “喂,哪位——”田岫有氣無力地對著臉旁的手機說。 “屁屁!是我啊!”手機里傳來了韋棣的大嗓門,“出大事啦!” 薛云燕放下電話,眉頭擰成一團。 楊一河企圖毀滅F 縣血案中與曾強和曾黛有關的線索,卻被董之妍部下抓了 個現(xiàn)行的事,已經(jīng)變成了眼下政法系統(tǒng)最熱門的風言風語。薛云燕聽到這個消息 后的第一反應,就是暗暗合掌、感謝天恩。因為F 縣的蛇頭團伙正是被她一個人 殺了個干干凈凈;而那些顯示“曾強夫婦雇傭蛇頭企圖偷渡,卻被見財起意的蛇 頭殺人劫財”的證據(jù),以及那條塞在一個死者褲袋里的、確實是從曾黛身上脫下 來的內褲,則全都是她故意留在現(xiàn)場的。 薛云燕當了多年刑警,識別假證據(jù)的能力相當出眾,因此她自己制造的假證 據(jù)也非常逼真。但是她還是不太放心,總擔心那些董之妍手下的偵查高手能看穿 她的障眼法。但是這回楊一河毀滅證據(jù)的愚蠢舉動,反而把董之妍方面的全部目 光都吸引到他自己的身上。當薛云燕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幾乎都能聽見自己心 里那塊石頭落地的砰然聲。 由于楊一河是省紀委副書記,也算是相當高級的官員;董之妍再怎么憤怒, 也還不敢對他本人采取行動。但是楊一河還有個女兒。董之妍得知楊一河雖然生 性風流好色,但是對亡妻留下的這個女兒卻是疼愛有加,便命令手下扣押了楊漓 春,并恫嚇楊一河“如果不能為你的行為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解釋,就別再想見 到她”。 關于楊漓春的這條信息,卻不是什么風言風語;而是韋棣從竊聽器里聽到了 楊一河跑到魯彬辦公室里哭訴的內容后火急火燎地轉告田岫,田岫又打電話告訴 她的。而且田岫還告訴她:似乎董之妍已經(jīng)認定曾黛的失蹤完全是魯彬和楊一河 的陰謀,如果楊一河交待不出曾黛的下落,楊漓春恐怕兇多吉少。田岫覺得,作 為綁架曾黛的“元兇”和韋棣的弟兄,于公于私,自己都不能對楊漓春的厄運坐 視不管。 薛云燕對田岫的意見十分贊同。她雖然理智過人,卻絕非曾黛那樣冷血自私 之輩,不然也不會死心塌地地愛上田岫這書呆子。但是,要從董之妍部下的手中 救出楊漓春,其難度恐怕是她和田岫的能力所遠不能克服的。 “說到底,我也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刑警大隊的隊長;而董之妍這回派來 的人,每一個都是非常杰出的特工專家……唉,他們如果是為國家效力,而不是 給那個野心家董天方賣命就好了!”薛云燕心煩意亂之下,無端地抱怨起來。 “薛隊你說什么?”一個剛走進薛云燕辦公室來的女刑警聽到薛云燕自言自 語地嘟囔,順口問道。 “沒事,我在愁晚上該吃什么菜!”薛云燕一笑,“有事嗎?曉嘉?” 剛從公安大學畢業(yè)兩個月的女刑警李曉嘉把手上的一份文件遞給薛云燕, “河南許昌支隊的函,請求我們支隊幫助控制一個詐騙嫌疑人;支隊轉給我們大 隊來執(zhí)行?!?/br> 薛云燕掃了一眼那份文件,點點頭,“嫌疑人住址跟一中隊最近在監(jiān)控的一 個殺人嫌犯不遠,就讓一中隊出勤務的時候順便捎上他吧!”說著拿起筆,在公 文上刷刷地寫了幾句批示,將它交還李曉嘉。 李曉嘉接過公文,卻沒有立刻離開,“薛副,我表哥想知道……你什么時候 有空……可以讓他請你吃頓飯……” 薛云燕不禁失笑。李曉嘉雖然是刑警隊里的新人,但她出身于本省的警察世 家,父親、姑丈和表哥都是警察。尤其是表哥石征平,不但是省廳刑偵總隊直屬 第一特警隊的隊長,更是薛云燕在本省警校刑偵班的同窗。迄今仍然未婚的他在 得知薛云燕做了寡婦之后,便開始猶猶豫豫地發(fā)動一些含蓄得令人發(fā)噱的攻勢。 李曉嘉身兼石征平表妹和薛云燕同事雙重身份,不得不整天代害羞的表哥喊話傳 聲。 “唉,我看你表哥不應該姓石,應該姓韓才對!” “為什么?”李曉嘉不解地眨著眼睛。她是一個娟秀的姑娘,外表纖細瘦弱, 完全不像一個刑警。雖然身高有一米六六,給人的感覺卻總是“一個瘦瘦小小的 小不點”;年齡也已經(jīng)有二十二歲了,可要是脫下警服換上便衣,人人都覺得她 還是一個剛上高中的女學生。正是因為她有這樣的特點,剛進這個刑警隊的門, 薛云燕就讓她披掛上陣,化裝成因為父親重病而急需一筆錢的女學生,成功地打 掉了一個教唆和脅迫未成年少女賣yin的團伙。在那次行動中,李曉嘉表現(xiàn)出與她 稚嫩柔弱的外貌極不相稱的沉穩(wěn)和老成。 “他應該姓韓,叫‘含羞草’!”薛云燕大笑道,李曉嘉愣了一下明白過來, 也笑彎了腰。 “薛隊,說真的,”笑了一陣子,李曉嘉正色問道:“你對我表哥到底有沒 有意思?” “直截了當?shù)卣f:一點也沒有?!毖υ蒲嗾f著,突然出其不意地伸手抓住李 曉嘉纖細的腰肢,將她一把拖進自己的懷里,一只手從警服襯衫的短袖袖口伸了 進去,在李曉嘉的腋窩下輕輕抓撓起來,“因為我是個同性戀!” “呀呀……”李曉嘉猝不及防,被薛云燕胳肢得又笑又叫地渾身顫抖,“非 禮呀!非禮呀!性sao擾??!” 兩個女子笑鬧了半天,這樣的歡笑在市局刑偵支隊二大隊的辦公樓里司空見 慣。市局其它單位的警察都非常羨慕這個大隊的融洽氣氛,更羨慕這個大隊的領 頭人是一個氣質出眾、美貌驚人的女警。 “薛隊,你心里已經(jīng)有別人了,對吧?”李曉嘉一邊整理被薛云燕的調戲弄 亂了的衣服和頭發(fā),一邊認真地問道。 薛云燕不置可否地聳聳肩,“為什么這么說?” “大家都是女人,你瞞不過我的眼睛?!崩顣约螖[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令人忍俊不禁,“唉,不管他是誰,只希望他別像老霍同志那樣就行了。說真的, 薛隊,你這么精明的人,當初怎么會看走了眼,嫁給霍廣毅那種垃圾?” 薛云燕的前夫、前巡警支隊支隊長霍廣毅在半年前被人發(fā)現(xiàn)赤身裸體地死在 一間別人從沒聽說過的公寓里,這事早已是全省公安系統(tǒng)眾所周知的大丑聞,而 薛云燕則作為“遇人不淑的、不幸而堅強的女戰(zhàn)士”得到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同情 和尊敬。 “老霍同志對大多數(shù)認識他還不到三個月的人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和藹、親 切、溫文爾雅、富有魅力的成熟男人;只有和他相處超過三個月,你才能發(fā)現(xiàn)他 的本質是多么令人惡心。很不幸,我決定嫁給他的時候,我們認識才八個星期而 已。”薛云燕自嘲地笑道,同時想起了一個極其痛恨霍廣毅的男人說過的話: “我剛到巡警支隊工作的時候,覺得老霍的為人還挺好的咧。可是越和他打交道, 就越發(fā)現(xiàn)這老小子不是個東西……” “好!有你的教訓作前車之鑒,我將來談戀愛的時候,一定要考驗那男的整 整兩年!”李曉嘉發(fā)誓道:“哎,我得把你的批示拿去給一中隊了,你還有什么 要吩咐的嗎?”她俯身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那份公文,向薛云燕問道。 薛云燕向她撅起雙唇,“給我一個告別之吻,唔唔——哦喲!” 令她小小地吃了一驚,李曉嘉果真飛快地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地親 了一下,蹦蹦跳跳著走了。 “看來她很有做‘拉拉’的潛質和天分,我要是找個同性情人,小田該不會 有意見吧?嘻嘻……”薛云燕一邊擦著嘴唇一邊樂呵呵地想。 六 曾黛心中充滿恐懼,同時也十分迷惑。 田岫在接了那個可能是他同伙的人打來的電話之后,就讓游逸霞把她帶回地 下室,他自己也半走半爬地跟了進來?;氐降叵率抑?,她的雙手被解開,又換 到身前重新銬上。那副錚亮的手銬將她的手腕牢牢鎖住,被一條拇指粗的繩索吊 在天花板上,使她雙腳離地。然后她的左腳腳踝被一根繩子捆住,這繩子的另一 頭與吊著她手腕的繩索一起被連接到安在天花板上的一只鐵鉤上,使她整條左腿 被高高地向上拉起,幾乎與身體貼在一起。而她的右腳則被另一副手銬鎖著,手 銬另一頭連接著地下室地板上的一個鐵環(huán)。這樣她的雙腿就被方向相反的兩股力 量強行分開,幾乎拉成一條直線。不但令她的陰戶一覽無遺地暴露于人前,更使 她感覺整個身體正在被慢慢撕成兩半!她的全身都冒著冷汗,淚水也止不住地從 眼眶中嘩嘩流出。 游逸霞站在曾黛身側,旁邊放著一張小茶幾,茶幾的臺面上擺滿了各種奇形 怪狀的工具。她從中挑選了一根看起來像是電動牙刷似的物品,按下一個按鈕, 隨著嗡嗡的電機聲,那桔黃色的刷毛飛快地旋轉起來。游逸霞向軟弱無力地躺在 幾步之外一張?zhí)梢紊系奶镝锻艘谎郏镝饵c點頭,游逸霞便將刷頭向曾黛的臉 上伸去。 曾黛厭惡而害怕地極力把頭極力向后仰,試圖躲避那令人恐懼的刷毛;但是 手銬和繩索的束縛限制了她的行動,刷頭毫不費力地就貼上了她的臉頰。 曾黛感覺刷毛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堅硬,但是仍然刮得面頰陣陣刺癢,她皺 著眉頭,忍住不呻吟出聲來。但是刷頭很快就開始向她的耳后移動,并停在耳根 和脖頸的交界處。那是相當敏感的地方,刺癢的程度頓時變得強烈了許多。曾黛 頓時有一種既想哭又想笑的沖動。 刷頭只停留了一會兒,便開始以一個螺旋狀的路線繞著她的脖子向下移動。 刷毛掠過之處,肌rou寸寸縮緊、陣陣顫抖;曾黛的兩排皓齒也像瘧疾病人一樣止 不住嘚嘚碰撞。 刷頭來到了她的rufang上,像一個好奇的人似的繞著她紅潤的rutou一圈又一圈 地打轉。曾黛一口接一口地吸著涼氣,雙拳也不由自主地握緊,但rutou還是不聽 話地漸漸變硬,挺直。 “你……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曾黛終于忍不住叫道,其實她倒不是真的想 知道答案,只是試圖通過交談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減輕rutou上刺癢感覺對神經(jīng) 的沖擊而已。 “沒什么……只是玩一玩嚴刑拷打的游戲……假裝你是女地下黨……而我們 是軍統(tǒng)特務……要從你這里逼問黨組織的秘密……嘻嘻嘻……”田岫有氣無力地 說著,突然搖著頭笑了起來,笑得渾身軟綿綿地直發(fā)抖。 “你……你笑什么?”曾黛感到刷頭停在rutou上不走了,半硬不軟的刷毛刮 擦著rutou上的每一處末梢神經(jīng),仿佛要從奶眼生生擠進去。為了壓制住它帶來的 強烈感覺,她說話的嗓門一下子變得很大,幾乎是對田岫大喝道。 田岫卻沒有對她的大喝表現(xiàn)出驚奇或不高興的樣子,而是繼續(xù)上氣不接下氣 地笑了一陣,這才說道:“我在想……如果我裝得兇神惡煞地問你……‘你們安 插在我司令部里的jian細是誰’……會不會顯得太幼稚了一點……哈哈哈……” “覺得幼稚就趕快把我放下來!你要強jian就直接強jian,不要再玩什么把戲!” 曾黛厲聲喝道。 “把戲還是要玩的……讓我想一想……小霞,別老是刷rutou,接著往下走… …” 游逸霞應了一聲,刷子重新開始向下移動,這一回它的目標是腰腹部的兩側, 也就是俗稱的“軟肋”。這里也是非常怕癢的地方,在刷子的刺激下,曾黛頓時 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咬緊牙關,全身每一塊肌rou都不由自主地繃緊,拼命抵 擋著那股放聲大叫的沖動。 “啊哈……”田岫突然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我有主意了……我們就來問 一些比較符合實際的問題……也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嗯,嗯嗯,那么……比 如說……T 省,在政治版圖里,它是誰的地盤?林峰的?還是王樹林的?” 曾黛第一反應是想說“關你屁事”,但是轉念一想,這樣不正是符合了“不 屈的地下黨”的角色身份,讓他玩得高興嗎?于是坦率地答道:“是林峰的!在 西南地區(qū),只有我們省是董書記的地盤,A 省是王樹林的地盤,其余省份基本上 都是林峰的地盤。因為林峰早年就是在西南邊境做面向東南亞的諜報和反間工作, 這里算得上是他的根據(jù)地。” 不出她的意料,田岫果然一臉失望,“哦……原來如此……唉……你怎么一 點英勇不屈的樣子都沒有……” “你又不搞政治,這種東西告訴你也沒什么。快放我下來,這根本就沒什么 可玩的!我也不想陪你玩!”曾黛深深地呼吸著,竭力與刷子帶來的強烈刺激對 抗。 “生活苦悶、病體沉重,現(xiàn)在連勃起都沒力氣,不想辦法找點樂子,這日子 還能過下去嗎……”田岫愁眉苦臉地說:“那么……你們打算在T 省攔截的那個 ……那個什么什么組……是干嘛的?為什么要攔截它?” 曾黛一驚,雖然就像她自己所說的,田岫是政治斗爭的局外人,很多事坦白 告訴他也無妨。但是這回要攔截的秘密調查組是中央派出的,她設計的這個攔截 計劃等于是直接和中央作對,罪同叛亂;一旦暴露,連董天方都承擔不起這個罪 責。于是她躊躇起來,不知該怎么回答才好。 田岫卻樂了,“對嘛,這才有點地下黨的樣子——小霞,對她下面用刑!” 游逸霞忍俊不禁地一樂,刷子立刻移向曾黛的胯下,直搗她的花心。 “啊——”嬌嫩的yinchun被飛速轉動的刷毛一刷,曾黛失聲驚叫起來。鎖著她 手腕和右腳腳踝的手銬被掙得嘩嘩作響。 游逸霞過去曾被這個刷式按摩棒折磨過許多次,知道怎樣使用它才能造成最 大的刺激。因此她并不急于把刷頭一下塞進曾黛的yindao,而是將它在曾黛的yinchun、 會陰和肛門之間來回移動,使曾黛整個胯下的神經(jīng)都被刺激得高度活躍起來。 “住手!住手!別再刷了!”曾黛只覺得胯下仿佛有一個熊熊燃燒著的火球, 從前滾到后,又從后滾到前?;鹎蛩街?,每一個毛孔都止不住地收縮,每一 條肌rou纖維都不由自主地痙攣,每一條神經(jīng)都像吃了搖頭丸的人一樣癲狂。更可 怕的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提醒她:她已經(jīng)三個小時沒有上過廁所了。 “不想被刷,就老實回答吧?!碧镝犊粗焱纯嗟哪?,懶洋洋地微笑道。 曾黛一邊苦苦忍耐著大小便失禁的沖動,一邊努力地思索如何給田岫一個安 全無害的答案??墒撬龑嵲诓幻靼祝簽槭裁刺镝稌浪敲炊嗟拿孛??包括攔 截秘密調查組、包括“殺星”和“版刻湖療養(yǎng)院”;田岫到底還知道多少秘密? 如果她編造出的答案與他已經(jīng)掌握的什么信息相矛盾,他又會如何懲罰自己的謊 言? “喂……”田岫又說話了,“你就是不回答,看在我的面子上,慘叫幾聲也 好嘛……別只是苦著臉兒一聲不吭的,那太沒意思了……” “哎呀!”卻是游逸霞一聲驚叫。原來曾黛聽了田岫的話,心中越發(fā)相信他 純粹是為了找樂才搞這么一出把戲,于是心下一寬;不料這么一分神,放松了對 尿道括約肌的管制,一注灼熱的尿水激射而出,淋了游逸霞一手。 “真是見鬼了!”游逸霞跑開去洗手和找拖把的時候,田岫看著地上的一灘 尿,懊惱地罵道:“不知道以前那些女地下黨受刑的時候有沒有像你這樣淋了特 務一手尿的。我說,你上次大便是什么時候?要不要先給你灌一下腸再接著玩我 們的游戲?這里是地下室,通風不太好,你要是把大便拉在地上,會臭很久的!” “你無聊不無聊?”曾黛落到他們手里以來,還是頭一次小便失禁,這使她 感到萬分羞恥。聽到田岫這一番話,她簡直是惱羞成怒:“你不就是想知道那個 調查組的事嗎?我都告訴你好了!香港有個專門走私香煙的震天集團,全國三分 之二的走私煙都是他們從M 國與我們省的邊境線走私進來的,當然也因此付給我 們大量的過路費。最近他們的風頭引起了中央的注意,于是就派秘密調查組來調 查這件事。我們本來可以推出幾個工商和海關方面的中層干部做替罪羊,但是震 天集團以每年增加百分之十五過路費的條件請我們設法攔截調查組,以使他們有 足夠時間來制造假象嫁禍于人。由于震天集團支付的錢是我們組織的重要經(jīng)費來 源,所以領導決定答應他們的條件。這就是我們?yōu)槭裁匆獢r截調查組的原因!現(xiàn) 在你滿意了嗎?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阿嚏!”田岫突然打了個大噴嚏,他一邊揉著鼻子一邊點頭,“原來是這 樣……那么說,震天集團在M 國也有關系?是只跟你們的朋友蘇城有關系,還是 和整個M 國政府都有關系?” 由于M 國政治跟田岫更扯不上什么關系,因此曾黛答得更是爽快:“是蘇城 的關系。M 國每個高級官員都或多或少地有自己的非法生意,而且這些非法生意 中有相當大的比例是面對中國市場的。比如譚勝文的私生子就經(jīng)營著一條向中國 境內運輸毒品的線路,而倪奎的小舅子則在干走私成品油的生意?!?/br> 田岫的眉毛擰了起來,“都是通過我們省嗎?我們省既然是你們老董的地盤, 為什么不看在蘇城的份上,狠狠打擊他那些政敵們的生意呢?” 曾黛對田岫的政治幼稚報以輕蔑的一笑,都忘了自己眼下被赤條條吊著接受 審問的處境,“政治斗爭有政治斗爭的規(guī)矩,這些規(guī)矩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不 要拿大家都不干凈的事情大做文章,更不要做得太絕’。如果我們拿譚勝文的私 生子和倪奎的小舅子做文章,那么他們也有辦法讓我們的震天集團變成第二個廈 門遠華。大家在這種問題上都很有默契。就算要在這種問題上對他們下黑手,也 必須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還不能留下是我們干的證據(jù)。像這回中央派調查組來調 查震天集團,我們也懷疑過是不是王樹林或者林峰向北京告密導致的,但是既然 找不到這方面的證據(jù),我們也只能自認倒霉;否則就會對告密的一方采取報復行 動?!?/br> “哦,原來這就是你們的游戲規(guī)則……”田岫恍然大悟地晃著腦袋,“真是 活到老、學到老……哎喲,我發(fā)現(xiàn)我頭不昏啦……看來動腦筋對治療重感冒有特 殊的療效……”他顫顫巍巍地從躺椅上下來,緩緩伸了個懶腰,“我得看看我的 身體恢復正常了沒有……” 曾黛既驚訝又憤怒地看著他步履蹣跚地走到自己身前,伸出雙手握住了她的 雙乳慢慢揉捏。突然,田岫雙腿一軟,腳下一個踉蹌,身體失去了平衡,竟然整 個人都靠在了曾黛的身上。 “哇——哇——”曾黛只覺得自己就要被活生生地撕裂了。這種一腿高舉、 一腿下垂的吊綁方式本來就已經(jīng)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劇烈的痛苦;這下田岫瞬間 把整個人的重量全都壓在她的身上,原本被拉開成一百二三十度角的雙腿受到外 力的強烈沖擊,一下子幾乎被拉直成一百八十度。這種痛苦是人類無法承受的, 她唯有聲嘶力竭地狂呼來表達自己的傷痛。 曾黛極其尖厲的叫聲讓田岫也嚇了一跳,他剛才倒不是有意折磨曾黛,實在 是身體還有點軟綿綿的用不上力。但是曾黛的慘叫卻激發(fā)了他心底的獸欲,一股 力量從下腹升起,走遍全身,一時竟使他恢復了力氣,連已經(jīng)軟了三四天的yinjing 都一下硬了起來。 “主人!你……”游逸霞這時拿著拖把和水桶回到地下室里來了,看到田岫 竟然離開了躺椅,整個人靠在被吊著的曾黛身上,驚訝之極。 “病好啦!又能享受你們啦!”田岫開心地笑道:“對了,你上次給她灌腸 是什么時候?” “是今天上午吃完早飯以后,離現(xiàn)在有六七個小時了?!庇我菹家贿呁现?/br> 板上的尿漬一邊回答。 “這樣???那么看來只能等晚一點再開她的后庭花了。我看看……”田岫站 直了身體,之前一直被他當柱子靠著,手腕、腳踝和胯下都痛徹骨髓的曾黛終于 長出了一口氣。但她立刻又倒吸一口涼氣,因為她看見田岫從旁邊的小茶幾上拿 起了一個特大號的注射器,將它插入一個裝滿黃色液體的大玻璃瓶中。她知道, 那黃色液體是灌腸劑。 田岫吸了滿滿一筒的灌腸劑,然后將它緩緩注入曾黛的肛門。令一旁的游逸 霞驚訝的是,他只灌了兩筒就把曾黛的肛門用塞子塞住了,而不像平常所習慣的 那樣灌三筒到四筒。塞子上連著一條腰帶,田岫細心地將腰帶系在曾黛的腰間, 然后收緊連接塞子和腰帶的皮繩,使塞子被緊緊地勒在肛門內,不會被腸內的壓 力擠出。 “她現(xiàn)在對肛門括約肌的控制力比平時要弱,如果一次灌得太多,說不定還 沒塞上塞子就已經(jīng)噴出來了。所以只灌平時的一半。”田岫一邊向游逸霞解釋一 邊放下針筒,然后撩起那件當睡衣用的毛巾布浴袍,露出已經(jīng)重新勃起的yinjing, 將它頂在曾黛的大腿內側上。雙手分別搭在曾黛的俏臉和粉臀上,輕柔地撫摸起 來。 曾黛厭惡地企圖把身體向后縮去,但完全動彈不得,只能羞憤地閉上美麗的 雙眼,任由田岫撫摸狎玩。而隨著田岫的撫摸,她感到腸里的液體也開始翻騰起 來。 田岫的右手在曾黛臉上撫摸了一會兒,便慢慢向下滑動,經(jīng)過粉頸、酥胸、 平坦的小腹、光潔的陰阜,最后停留在她嬌嫩的yinchun頂端,按住她的陰蒂搓揉起 來。 “唔……”曾黛憋得滿臉通紅,赤裸的身體再次無望地扭動起來。搓揉陰蒂 的手指似乎是一團小小的火焰,正在慢慢地為她的下體加熱;而直腸里的液體則 像非洲沙漠里的熱風,夾著鋒利的沙石無情地拍打在她的腸壁上,造成一陣又一 陣痙攣和顫抖。 “三天沒有干你,你破身時候的傷已經(jīng)好了吧?”田岫一邊戲謔地問,一邊 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與此同時,他的左手也滑到了曾黛的股溝里,用指甲輕輕刮 著肛門邊的嫩rou。 “無恥!禽獸!”田岫的話勾起了曾黛心中對那個夜晚的痛苦回憶,她悲憤 地怒罵道。 “我這樣的禽獸,跟你那些在版刻湖療養(yǎng)院度假的朋友們比起來,誰比較像 人呢?”田岫滿不在乎地問道,突然用兩片指甲捏住曾黛的陰蒂,用力掐了一下。 “呀呀——”曾黛猝不及防,被掐的失聲悲呼。但奇怪的是,她的腦海里此 刻卻浮現(xiàn)出一個姑娘的如花笑臉。那是比她高兩屆的同系學姐馮丹,也是她剛進 入政法大學就讀時的校學生會副主席。畢業(yè)后回了老家湖南,成了省檢察院的一 名檢察官。而曾黛在大四時正式加入董天方的麾下之后,董天方交給她的第一項 任務,就是制定一個可行的計劃,不留痕跡地消滅馮丹和她所領導的一個專案小 組,以保護董天方在湖南的一個得力干將。 曾黛一邊寫畢業(yè)論文一邊制定行動方案,最終使馮丹和她的小組中了圈套, 在趕赴海南島尋找一個并不存在的“重要證人”時落入董天方部下之手。四名男 性組員被碎尸后拋入當?shù)匾粋€鱷魚養(yǎng)殖場的水池;而馮丹和另一名同樣年輕的女 組員則被裝在一艘貨船上運往M 國作為送給蘇城的禮物,一路上沒有受到任何檢 查。因為這艘貨船上裝載的絕大多數(shù)貨物乃是M 國向中國合法采購的軍火,而董 天方曾長期擔任過軍工部門的高級領導,要貨船給“老朋友蘇城將軍捎一點禮物” 是司空見慣的事。貨船到達M 國海港的那一天,正好是曾黛從政法大學畢業(yè)的日 子。 在那之后,曾黛幾乎再沒聽過與馮丹有關的任何消息,只是在去年聽一個蘇 城派來的使者在閑聊中提到,馮丹已經(jīng)被蘇城從版刻湖療養(yǎng)院轉去了特工訓練基 地,為那些剛剛入行的菜鳥特工充當刑訊訓練的“耗材”。 不知道馮丹在M 國都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折磨和煎熬?曾黛心中頭一次開始思考 這個問題。 突然,只聽游逸霞一聲驚呼,正要把yinjing插入曾黛yindao內的田岫一頭栽倒在 地。原來他的發(fā)燒壓根就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