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較可愛啊,她們才不會趴在我身子下面叫『救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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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1900年10月6日晚時,貧民窟,莫頓的旅館) 經(jīng)年累月的經(jīng)營與屈指可數(shù)的客人,便是這座貧民窟獨一無二的旅館的深刻 寫照——但工作人員們從不氣餒,此刻的他們與正忙于冗繁的接待工作中,從燒 水,準(zhǔn)備餐點,到換洗清潔用具之類。 雖是一座生意慘淡到無以復(fù)加的旅館,裝修和食宿的條件卻不寒酸。從吃穿 用度,到提供餐飲的水準(zhǔn),再到「個別房間」的裝潢格調(diào),即便是把它放到城區(qū) 也可以稱得上是上等——這正是它在貧民窟中難得做到生意的原因之一。 不過這里的主人倒是從來不發(fā)愁,對經(jīng)營和處世之道都頗為寬放的他很是長 于隨波逐流,把時間都花在打瞌睡上。 現(xiàn)在也不例外。 「大哥?」一個年輕的廚子試圖喚醒趴倒在旅館前臺呼呼大睡的莫頓。 「噓!你干什么?大哥一天沒回來,累得很。」一個年長許多的廚子——這 座旅館的大廚一把將年輕人拽了回來,「別打擾他?!?/br> 「我知道的啦!」年輕人小聲嘀咕著,「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想幫大哥找張 床啊——這兒靠我們照應(yīng)得來?!?/br> 「什么都不懂的新手?!勾髲N用手里大勺的柄敲了下年輕人的腦袋,「就知 道偷懶,快去干活兒!」 「知道啦,知道啦?!篃o可奈何的年輕人望了望斜著腦袋,枕在胳膊上睡著 的莫頓,轉(zhuǎn)身端起了一盤茶點,笑瞇瞇地走上了樓梯。 他的心情并未因被訓(xùn)斥而低落,因為他知道,這盤夜宵將要送達的目的地, 二樓的上房,里頭正住著一位堪稱絕色的女子。 「謝謝,請把盤子先放在門口?!?/br> 「是,請慢用?!?/br> 年輕人歪了歪嘴,將餐盤靠近房門輕輕放下——最后的環(huán)節(jié)有點令人失望。 聽著里頭窸窸窣窣的動靜,那位美人想必是在更衣。 想到這里,他的失落感愈發(fā)強烈了。 此時,房間的里面。 從市政廳會議后的大堆事務(wù)性工作中脫身并馬不停蹄地趕回貧民窟的米拉涅 雅正十分疲倦地倚坐在床邊,換上了一套便于出門行動的黑色外套。 外頭還罩上了一件附有兜帽,足以抵擋從西南方吹來的海風(fēng)的厚實連身斗篷。 「居然在城里鬧出那么大的動靜。」米拉涅雅不禁動容,「他們竟放肆 到如此地步?!?/br> 在她面前不遠的書桌上,放著一張城里的手下剛剛呈上的報告書。 ——外城區(qū)商會據(jù)點失火,已確認(rèn)卡拉克與羅伯斯生還。 「誘餌確實奏效了?!姑桌湃嗔巳嗉?,她不禁想起那位忠心護主的黑種 女性,「情勢已經(jīng)緊急到要動手殺人的地步了嗎——不過他們倒是好歹知道 偽裝一下?!?/br> ——報告書上還記載著目前警方(官方)的看法,在他們看來,殺人焚尸的 手法很像是黑幫所為。 「警方很快就要把視線投向貧民窟——不,是投向賽門先生了?!?/br> 想到這兒,米拉涅雅笑了。 「自作自受啊,賽門先生?!?/br> 米拉涅雅用腳跟在地板上敲打了幾下,將樓下正待命中的部下呼喚過來。 「看來這次不得不鬧大些了,艾爾森大人?!?/br> 很快,從房門外傳來了人聲。 「請進——順便把門口的盤子也端進來?!?/br> 米拉涅雅對等候在門外的部下吩咐道。 「我們能爭取的時間所剩無幾了?!棺跁琅缘拿桌虐欀碱^把一小 塊蜜糕放入口中。 「不同意。」立在房間正中的部下似乎不是那種只會全盤附和上司的類型, 「更多的犧牲在所難免,讓他們多鬧騰一陣也未嘗不可?!?/br> 「……你說得不錯?!姑桌藕懿磺樵傅攸c頭承認(rèn),「只是——」 「我理解你的立場,但是現(xiàn)在不是顧及個人情感與喜惡的時候?!贡涞目?/br> 吻,不禁讓人懷疑這位男子是否真的只是米拉涅雅的一個手下。 「我沒有摻雜個人感情。」米拉涅雅盯著男人的眼睛,毫無退縮。 「……你在拉姆呆的太久了?!鼓凶幼屃艘徊?,敗下陣來的目光如破碎的雨 滴般四下飛散,「此地一切,哪怕你手中的這塊蜜糕,都建立在他人的不幸上?!?/br> 「……」米拉涅雅不置可否,默默地將最后一塊蜜糕放入口中。 「不要入戲太深?!鼓腥擞脛裾]的口吻進言道。 「知道了,謝謝?!姑桌盼⑿χ鴵u搖頭,把視線聚焦在一旁的報告書上, 「現(xiàn)在有些新情況——某些可以利用的情況。」 「也不要節(jié)外生枝?!?/br> 「貧民窟的鼠王該為她的傲慢和不義付出代價了?!?/br> 「我們需要這些老鼠,在這里找人以及——畢竟不是我們的強項。」 「正是如此,所以才需要一個保險,確保這些貪得無厭的家伙不會節(jié)外生 枝——我甚至懷疑,他們已經(jīng)找到那個女孩兒了,卻對我們有意隱瞞?!?/br> 「這不奇怪,就算他們把人藏起來也無所謂,只要平安渡過那個時候,別讓 他們得到遺產(chǎn)就行?!?/br> 「可確實地把她控制在手里不是更好嗎?現(xiàn)在可不止我們和老鼠在打她的主 意了。」 「查隆那邊還是沒有動靜嗎?」 「嗯,好像只有查隆人在作壁上觀,就由他們?nèi)グ??如果他們真的有那種情 報能力和遠見卓識,就不會大意到讓先知的女兒的偷溜出境了?!?/br> 「有情報說,芬特使館的人在貧民窟里活動?!?/br> 「嗯,而且還是大張旗鼓地打著使館武官的旗號大搖大擺地四下打探,真不 知道該說他們是缺根筋呢,還是太小看人了?」 「減少不確定的因素是好事,但也不要大意——cao之過急,過猶不及?!?/br> 「多謝忠告——出發(fā)吧。今晚向中北部一帶搜索吧,但愿能發(fā)現(xiàn)一些線索?!?/br> 步行在漆黑一片的貧民窟中,米拉涅雅下意識地提高警惕。對忙碌了一天的 她來說,這無疑是在加重精神上的負(fù)擔(dān),但她還是強打精神,一絲不茍地坐鎮(zhèn)在 小隊的中央,仔細觀察著附近的動靜。 對城里人來說,猶如驚弓之鳥,提心吊膽地「漫步」于入夜的貧民窟本就是 一件愚蠢的事,無論多么萬全的準(zhǔn)備與謹(jǐn)慎行事都完全不會在這片無法之地顯得 夸張或是多余。 事實上,這一路他們已經(jīng)嚇退了不少躲在暗中蠢蠢欲動想要伺機撈一把油水 的大膽狂徒——從城里來的「肥羊」住進了莫頓的旅館,這類消息總是不脛而走。 趁著眾人不注意,米拉涅雅悄悄打了個哈欠。 其實米拉涅雅心里清楚,像這樣漫無目的搜索對現(xiàn)狀來說只能算是聊勝于無, 但事關(guān)全大陸的福祉,「忠心耿耿」且傾注精力于「敬業(yè)之道」的她,發(fā)自真心 地認(rèn)為這種幾乎透支身體的工作強度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剛才的糕點很不錯,要是小賽爾也在的話,一定會——只是一瞬間,米拉涅 雅的心中一隅滋生了如斯念。 察覺到自己走了神的她,深吸一口氣,將這念頭甩向一旁。 涼徹心扉的晚風(fēng),即便是穿著斗篷,亦如蛇一般地不住往身體里鉆。沐浴在 從無盡海面上飄來的陣陣寒意中,米拉涅雅卻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fā)燙。 ——那個少年的微笑,那份天真可愛,卻又同時暗含著希冀與渴求的面容, 竟是如此難以忘懷。 (尼爾1900年10月6日晚9時,內(nèi)城區(qū),皇冠賓館) 不計鐘樓與紀(jì)念塔之類的地標(biāo)性建筑,地處拉姆市內(nèi)城區(qū)的皇冠賓館是當(dāng)?shù)?/br> 的最高建筑物之一。除五樓暫不對外開放外,這座富麗堂皇到極致的賓館無疑屹 立于拉姆市住宿與餐飲業(yè)的頂點——不過最近又多了一家「權(quán)杖」酒店,但鑒于 兩者的老板為同一人,在它們之間分個高下也沒什么意義。 其位于四樓的套間,每晚的宿費近一萬拉爾,算上餐飲與服務(wù)費,每日的消 費只怕是要以數(shù)萬計。入住這種套間的人,不是腰纏萬貫的商賈,便是他國的政 要名流。 而此時此刻—— 「哇!這個床好軟!」豐盛的晚餐過后,洗完澡的賽門連睡衣都沒穿,就重 重地趴倒在套間臥室的大床上,「比莫頓旅館里的還要棒!」 「是嗎?其實,我也只來過兩次?!箯脑∈业姆较颍瑐鱽砹爽敻覃愃牟惶?/br> 自信的聲音。 「晚餐也超好吃,比琳花做的——」賽門頓了頓,咬咬牙,「——還要好些?!?/br> 「琳花?是上次的——莫頓又是誰?」纏著浴巾的瑪格麗塔羞答答 地從浴室的簾帳后探出半個腦袋——她終究還是沒能鼓起勇氣請賽門和她一起泡 個鴛鴦浴。 「我那邊的一個大叔,開了間旅館。規(guī)格不差哦,雖然比這里差很多就是了。」 賽門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中,「而且也沒這么高,用不上這種搖搖晃晃的升降機。」 「哦,我最近正在做這個——升降機明年就會換成不用人力的款式了,會穩(wěn) 當(dāng)很多?!宫敻覃愃d奮地從浴室里閃出大半個身子。 「真厲害——你干什么?」 「再等下!」暴露在賽門的視線中僅一瞬間,半裸的瑪格麗塔又縮回了帳子 后面,害怕浴巾纏得「不夠好」的她,把胸口的浴巾向下拉了拉,又用力裹緊了 些,讓胸部更加突出。 「你到底在干什么呢?」賽門望向浴室。 「啊,馬上就好——哎!」瑪格麗塔一緊張,把剛剛纏好的浴巾又弄松了, 整條浴巾一下子全落在了潮濕的地磚上。 「怎么了?」 「沒,沒事!那個,那個,浴巾太大了!」瑪格麗塔高喊道。 「那就別裹了啊,反正會被我扯掉的嘛。」賽門用不懷好意的語氣挑逗著。 「咦?那個,那個才9點的說,現(xiàn)在就做那個,是不是太早了點?」瑪格麗 塔再次探出了頭——她的臉都快紅到脖子根了。 「躺到我身邊來,我想抱抱你?!乖谶@個年長許多,卻于性方面過于青澀的 女人面前,賽門毫不掩飾自己迫不及待的性子,「啊,頭發(fā)擦干就好,別纏了, 反正會弄亂的?!?/br> 「那,我就出來了?」 「嗯?出來啊,有什么問題?」 「我真真真真真真真出來了!」瑪格麗塔的聲音顫抖著。 「搞什么古怪?」賽門不禁好奇。 「你不許笑哦!」 「笑?」賽門撓了撓頭,「你胖了瘦了還是怎么的?」 「沒,沒有啦——」 話音方落,瑪格麗塔從浴室與臥室間隔著的布簾后慢騰騰地踱著碎步挪了出 來。 剛剛出浴、宛若少女的肌膚滿布潮紅,散發(fā)著還未褪盡的水汽和熱量。纖細 的腰肢下,是勻稱修長的腿,它們緊緊地合在一起,扭扭捏捏地守護著女人最羞 恥的部位?,敻覃愃碾p手,一只掩在胸前,另一只卻捂著臉。 「咻——」賽門吹了個口哨,「下面都看光咯?」 「咦?」驚慌失措的瑪格麗塔向下看了看,連忙騰出胸前的手臂護住雙腿之 間的恥丘。過了一會兒后,她又手忙腳亂地把用于擋住面孔的手掌轉(zhuǎn)移到胸脯上, 把頭別到一旁。 「哈哈哈哈——」賽門捧腹大笑,「我又不是沒看過,快過來啦?!?/br> 看上去不為所動的瑪格麗塔,下半身很明顯在微微顫抖著,「快~一~點~ 哦,否則我可要懲罰你了哦?」賽門對眼前的情境頗感有趣。 又過了半晌,瑪格麗塔才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把手從胸前挪開——又縮了 回去——然后又挪開。 「嗯~」賽門仔細地望向瑪格麗塔的rufang。 和上次一樣,rutou完全陷入在rufang內(nèi)部。 「會不會是,」賽門沉吟片刻,「平時的內(nèi)衣不合身的緣故?」 「沒有啦,我各種各樣的都試過了?!?/br> 「不過也沒什么關(guān)系啦,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反而覺得蠻有趣的?!?/br> 「?。课疑洗蔚哪信笥芽吹竭@個的時候可是打了退堂鼓的說……」瑪格麗塔 攝手?jǐn)z腳地踱到床沿。 「沒眼光的白癡……」賽門突然一臉壞笑,「要不要我教你個法子?」 「你有辦法?」 「有~不過我可不會輕易告訴你哦?」 「快告訴我!快告訴我!」瑪格麗塔放棄了對賽門視線的「防御」,三兩下 趴到了他的身旁。 「那就你的表現(xiàn)咯?」賽門攬過瑪格麗塔的腰。 「好,好,的,好的?好的?!咕o貼在賽門赤裸胸膛前的瑪格麗塔激動地哆 哆嗦嗦,話也說不利索。 「不過開始會有點疼——習(xí)慣就好?!官愰T把瑪格麗塔推開一點距離,將頭 埋入她的雙峰之間。 「咿噫噫噫!」瑪格麗塔大叫起來。 「哈哈哈,就像剛?cè)胄械男」媚镆粯幽?。」賽門得寸進尺地在眼前的深 谷間嗅探、吸吮、舔舐起來,感受著包裹在臉頰兩側(cè)的豐滿觸感。 伴隨著劇烈的心跳,瑪格麗塔的rufang微微顫動著,她本能地把手搭在自己的 rufang外緣,向里擠壓,試圖讓身體穩(wěn)定下來——感受到這份壓力的賽門誤以為這 是瑪格麗塔的「配合」之舉,于是加緊了攻勢。 結(jié)果就是瑪格麗塔愈發(fā)手足無措,一邊大聲叫喊一邊更加用力地將胸部朝中 間擠。 「哇?。∧阆霅炈牢野。 ?/br> 賽門連忙把頭提了起來,大口地喘氣。 望著眼前嬌羞的(三十歲)少女,賽門不禁笑笑,把唇靠了過去。 這方面倒是有些經(jīng)驗的瑪格麗塔,也立刻回應(yīng)了過來。 順著賽門的引導(dǎo),兩條柔軟濕滑的舌在彼此的口腔中來回推擠、糾纏,將氣 息、唾液和情意來回遞送。 「嗯?!?/br> 「唔!」 男女的吐息從唇間短暫地漏出來,又立刻消弭。 趁著瑪格麗塔沉浸在熱吻中,賽門的手也開始有了動作。 他并沒有急于朝瑪格麗塔的過于敏感的乳尖下手,而是著手于她的大腿外側(cè) 和腰背部位——縱是如此,感受到對方觸摸的瑪格麗塔還差點咬傷了賽門的舌頭。 瑪格麗塔的腰身不像賽門身邊那些幫派里的女人那樣,緊致得一絲贅rou都沒 有。她的腰肢摸起來有種似乎是裹著一層薄薄的黃油般軟膩的手感,而且只要再 稍加用力,就能觸及到相對結(jié)實的部分——這可比一般的女人要強多了。 她的大腿和臀也是如此,飽滿、柔軟,豐膩,而又不失緊致,摸上去叫人停 不下來——賽門愛不釋手地在瑪格麗塔的臀部又揉又抓,流連了許久。 「難道是平時有特殊的鍛煉方法嗎?」趁著長吻的間隙,賽門在瑪格麗塔的 耳邊問。 「沒有啊,整天都在寫報告和做實驗,哪有時間啊?!宫敻覃愃孟駒iele氣 一般,「對不起哦,我的身材沒有你身邊的那幾位好——」 「傻話!」賽門用力在瑪格麗塔的大腿上使勁一拍,發(fā)出了清脆響亮的聲音。 「哇呀!」瑪格麗塔夸張地大叫。 挺敏感的嘛?賽門心想。 趁著瑪格麗塔還沒反應(yīng)過來,賽門用力在她的臀與大腿交接處拍擊——突然 起了壞心眼兒的賽門還特意加重了不少力道。 也許是因為在過往的三十年人生中從未體驗過如此刺激的感受吧?瑪格麗塔 的反應(yīng)十分劇烈,她顫抖著厲聲高呼。 不絕的嬌喘中,瑪格麗塔的身子從賽門的眼前猛然騰起,向上一挺,整個上 半身都朝后翻了過去,和小腹與下身幾乎折成了直角——這下子,吻是接不成了。 面色羞紅的她,一手掩住雙眼,另一只手的食指則銜在口中——強忍著痛楚 與快感的她,看上去就像個少經(jīng)人事的小女孩般。 「哇,你的身體好柔軟!」賽門笑了,夸贊著,「我那里的女人們可不一定 都有這樣的身子呢。」 「那個——是平時,為了躲避實驗室里亂七八糟的支架和儀器來著?!?/br> 好奇怪的理由,賽門心想。 「腰和肚子上的rou也不算多呢——快過來,把胸靠過來——對,就是這樣。」 賽門伸出舌尖,對準(zhǔn)rutou的位置徑直靠了過去。 身體半懸空的瑪格麗塔一陣顫抖,為了穩(wěn)住身形,她本能地用雙臂抱緊了賽 門的頭。 「真的沒有鍛煉啦~饒了我吧!」 「還差得遠呢!老實交代!」賽門試圖用舌尖把rutou從rufang里撥出來。 這樣的rou體,哪怕是身材上佳的娼妓恐怕都會忍不住垂涎吧?真是可惜了這 副好身材,瑪格麗塔平時的衣著總能「完美」地把她作為女人的美感給徹徹底底 地掩藏得一干二凈——就像她今天趕來保釋自己時穿著的那身污跡斑斑的白色大 褂那樣。 「嗚嗚嗚嗚嗚~好癢啊?!宫敻覃愃穆曇袈犉饋砗苁俏?/br> 「嗯,真麻煩?!箶?shù)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的賽門把臉用力埋向了瑪格麗塔的 rufang。 豐滿柔軟的白脂向四周鋪開,賽門的蠻力將瑪格麗塔的胸部擠成了扁平的一 團。拼命用唇壓向rufang的中心,瑪格麗塔凹陷的rutou總算是從四周嚴(yán)密的包裹中 探出了一點端倪——賽門則趁機叼住了那顆早已充血鼓脹的硬粒前端。 和上次一樣在地下室一樣,賽門用力一咬,向后一提,以極其蠻橫的勢頭將 rutou硬生生的拽了出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瑪格麗塔的雙腿一軟,撲倒在了賽門的胸膛。 大口地喘息著,瑪格麗塔淚眼婆娑。雙手抱在賽門腦后的她整個下身幾近癱 軟,雙腿還在不停地抽動著。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瑪格麗塔如此狼狽的樣子了,但賽門仍頗感意外。 「這么敏感啊……」賽門探向瑪格麗塔的股間位置,連同床單,那里已是濕 漉漉的一片。 僅僅只是把rutou從rufang中拖出來而已,瑪格麗塔就已經(jīng)泄身高潮。 「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在做夢?」神情恍惚的瑪格麗塔在賽門的懷中囈語 著。 「哎喲,這個樣子可不行?!官愰T端起瑪格麗塔的下顎,欣賞著她淚光朦朧, 一臉迷醉的表情,「快醒醒,夜還長著呢?!?/br> 「一定是在做夢……」 「好好好,那就讓你清醒一下?!官愰T笑著又把唇貼在了瑪格麗塔另一側(cè)的 rufang,然后如法炮制。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瑪格麗塔仰頸高呼,其聲音之響亮,讓賽門對 房間的私密性很不放心。 連續(xù)兩次近乎強制性高潮的身子終于徹底癱軟下來,瑪格麗塔不自主地松開 了扣在賽門腦后的手臂,如同一攤軟泥般地順著賽門斜躺的身體滑落下去,整個 人趴在了床單上,臉蛋落在了賽門的胯間。 再次清醒過來時,瑪格麗塔睜眼看到的是賽門為自己遞來的杯子,以及近在 眼前,高高豎立的yinjing。 望著嘴邊血脈怒漲的男性象征,瑪格麗塔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喝點水吧?」賽門幫瑪格麗塔把頭抬起一些,將盛著熱水的杯子遞了過去。 「……多久了?」瑪格麗塔喝了一小口水,恍恍惚惚地問。 「大概兩分鐘?」賽門不禁失笑。 「賽,賽,賽門,我,我們可不可以——」瑪格麗塔望著眼前的巨物,吞吞 吐吐地問道,「——那種玩法?」 「嗯,哪種?」賽門溫柔地輕撫著瑪格麗塔的側(cè)臉,「不要勉強哦。」 「那,那個,一定沒有問題!我最近好好看過書,一定可以的!」瑪格麗塔 突然有了精神,提到書本的她,一下子就振作起來。 「喂喂,你看的都是些什么書?。俊?/br> 瑪格麗塔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擺正身體,跪伏在賽門的胯間,然后把嘴唇慢慢地湊過 去。 賽門不禁為她,也為自己的下半身擔(dān)憂起來,但為了激勵這個「經(jīng)驗」方面 過于生疏的女子,他配合地將十指探入瑪格麗塔散亂的銀灰色秀發(fā),抱住了她的 頭顱,將yinjing遞送過去。 「就像這樣——唔!」在賽門的協(xié)助下,瑪格麗塔撐起上半身,張開口,覆 上了賽門的陽具。 然后——大失敗。 「好痛!」 兩人不約而同地叫喚起來。 賽門是因為敏感部位被牙齒磕到而叫痛,瑪格麗塔則是因為扭到了顎骨。 「我就說嘛,太勉強啦!」賽門沒好氣地抱怨著。 「唔唔唔唔唔——對不起?!?/br> 望著一邊揉著作痛的臉頰和下巴,一邊可憐兮兮地蜷縮在自己胯間的瑪格麗 塔,賽門頓時怒意全消——這種結(jié)果也是當(dāng)然的,是對結(jié)果抱有期待的自己不好。 為自己koujiao過的女人倒是不少,能夠完全吞入的女人可就沒幾個了,就算是 琳花也很難做到。 「還是慢慢來吧?」賽門提議道。 「那個,第,第~第四章!」瑪格麗塔的眼眸中依舊閃耀著異樣興奮的光芒。 「是,是什么?」看到瑪格麗塔躍躍欲試的樣子,賽門反倒不由緊張起來。 「嘿嘿,瞧我的吧~」 瑪格麗塔挺起上身,向賽門爬了幾步,然后捧著自己的rufang,將賽門下身的 矗立著的部份整個包了進去。 接下來,瑪格麗塔的動作停滯了一會兒,她側(cè)著頭,好像在回憶什么。 「然后,我記得是——這樣?」 瑪格麗塔用雙手從兩側(cè)托住rufang,然后夾緊,上下運動起來——動作十分生 澀。 「第六章的內(nèi)容是——」 按部就班地遵循著什么似的,瑪格麗塔探出舌尖,嘗試性地在賽門從自己胸 口冒出頭的yinjing末端舔舐著。 「咦,沒什么怪味嘛?」 「我剛剛才洗過澡,謝謝?!姑鎸ρ矍暗囊磺?,賽門強忍笑意。 機械性的侍奉持續(xù)著,瑪格麗塔賣力地擠弄,額上甚至泌出了大顆的汗珠。 感受著柔軟溫潤的觸感在胯間流動,又看到身下的美人認(rèn)真努力的勁頭,賽門不 由心生愛憐。 「休息一下?」賽門撫著瑪格麗塔的側(cè)臉建議道——體力方面,她當(dāng)然無法 和漢娜同日而語。 「我,我可以的,完,完,完全沒問題?」瑪格麗塔的回應(yīng)聽起來相當(dāng)勉強 且缺乏信心。 「動作上大致倒是正確——你從哪里看來的這些東西???」 「我看過這方面的書嘛……」瑪格麗塔的動作沒有停下。 「哇,哪里有賣這種書的,我倒是想知道呢?!官愰T把玩著瑪格麗塔因「劇 烈運動」而散落開、略帶卷曲的銀灰色長發(fā),時而將它們撩起,看著它們從指尖 散落;時而將它們束成幾捆,在瑪格麗塔的腦后將之?dāng)[弄成各種不同的發(fā)型。 「不是賣的啦……是家里的藏書?!?/br> 「藏書?」 「從書庫里隨手拿了一些——逃到拉姆的時候太倉促了?!宫敻覃愃?/br> 出了懷念的神情,「書庫里有數(shù)之不盡的藏書,我那時候好傻的,逃出來的 時候就知道拼命往箱子里塞書,連換洗的衣服和食物都沒拿。」 「……」 「抵達拉姆邊境的時候,我差一點就餓死了——可我最后還是把這些書一本 不落地帶進了學(xué)院?!?/br> 「……」 「我的朋友就剩下這些書了,我是絕不會背叛它們的?!褂行├哿说默敻覃?/br> 塔終于停了下來,滿臉落寞的她,低垂著腦袋,枕在賽門的大腿上。 「……辛苦了?!篂槟硞€自己頗為敏感的詞所觸動,賽門不禁感同身受。 「之后在學(xué)院里的日子也是,糟糕透了。既交不到朋友,男人緣的方面也… …」 想起瑪格麗塔之前不久還是處女身,賽門伸手將瑪格麗塔臉頰旁的發(fā)絲撥開, 輕輕地用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 「瑪格麗塔,不,瑪?shù)??!官愰T低下頭,把瑪格麗塔的臉撥轉(zhuǎn)到正對自己的 方向,「我沒法娶你。」 「啊~~~~不要~~~~」 「因為我沒有戶籍,所以沒法和你成為正式的夫妻?!?/br> 「???沒,沒關(guān)系的,我,我才不在乎呢,哈,哈哈——」瑪格麗塔掙脫了 賽門的手指,把臉埋向賽門的大腿內(nèi)側(cè)。 「但我不會離開你。我想過了,我會和你一起生活——等這陣子忙完?!官?/br> 門干脆利落地把她抱了起來,擁入懷中。 「這個?這個是,這個難道是求婚?」 「非要說的話,算是吧——也不能完全算是?!官愰T無奈地笑笑,「不過今 晚今晚就當(dāng)作新婚之夜好了——喂,你別哭啊?!?/br> 「嗯,嗯?!宫敻覃愃林劢堑臏I花,「我明白的,沒關(guān)系?!?/br> 「說到新婚啊——其實我們之前就做過了誒?!?/br> 「那個,我想想啊,應(yīng)該是叫做——婚前行為?」 「古怪的詞匯——搞得我都有點想看看你那本書咯?!?/br> 賽門盤算著,到時候,就在城區(qū)里置一棟房子,把漢娜和琳花也接來。漢娜 一定很愿意呆在瑪格麗塔博士的身旁;琳花么,就關(guān)押在——看來,一個「設(shè)施」 完備的地下室總是少不了的。 「賽門,你姓什么?」就在賽門為「家事」思索時,瑪格麗塔突然問了一個 賽門多年都不曾認(rèn)真考慮過的問題。 「這個,我沒有姓的?!官愰T撓撓頭,努力地回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