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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曾經(jīng)有那么一瞬間,湘怡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荒唐的春夢,但下體火辣辣 的疼痛和

曾經(jīng)有那么一瞬間,湘怡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荒唐的春夢,但下體火辣辣 的疼痛和

    體力耗盡,湘怡在高潮過后便陷入半昏迷的沉睡中。那之后她偶爾醒來過幾

    次,有時候是被老吳抱在懷里溫柔愛撫,有時候是被他壓在辦公桌上從背后兇狠

    地cao弄……等到意識恢復(fù)后睜開眼睛,湘怡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沙發(fā)上,身上覆蓋著

    幾件衣物,時間,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曾經(jīng)有那么一瞬間,湘怡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荒唐的春夢,但下體火辣辣

    的疼痛和渾身的酸軟無力立刻明白無誤地告訴她:一切都是現(xiàn)實,她已經(jīng)被jian污

    了。而當(dāng)她驚惶地側(cè)過頭,看到罪魁禍?zhǔn)拙椭淮┮粭l內(nèi)褲跪在那里,一動不動地

    盯著自己。

    憤恨、屈辱……淚水滾滾而落,湘怡卻連起身給那個男人一耳光的力氣都沒

    有。兩人就那樣對視著,辦公室里,死一樣的沉寂。

    「對不起。」老吳開了口,聲音乾澀沙啞。

    「……」沉默,不知所措的沉默,痛不欲生的沉默。

    湘怡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的目光飄忽著,在房間里尋找著任何蛛絲馬跡,任

    何能夠證明現(xiàn)在的一切都只是虛幻,只要閉上眼睛再睜開,就會回到現(xiàn)實,回到

    她偷偷吃著早餐,與同事小聲聊天的那一刻的證據(jù)。

    「對不起……」老吳又說了一遍:「我沒想到他會這樣。」

    他?湘怡的指甲已經(jīng)將自己的手背掐出血,卻依然沒有醒來,依然要去面對

    這血淋淋的一切。那個男人,說他?他是誰?難道在自己失去意識的時候不止被

    一個人jian污過嗎?

    「不,我不該把錯誤推諉到他身上。是我的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糟蹋了

    你。」老吳抬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聲淚俱下地訴說著:「我早該想到,以劉子

    成那樣不知上進(jìn)的人,不可能會忽然向我表什么決心,他是報復(fù),那杯咖啡,絕

    對是報復(fù)!可是,怎么會……怎么會害了你……」

    咖啡?湘怡想起來了,她曾喝下半杯咖啡。她抬頭望去,那個杯子依然擺在

    桌上。早上的時候,她就看見過它,看見那個叫劉子成的男人,端著這個杯子,

    進(jìn)了這間辦公室。

    「喲,這老劉昨天被罵了一頓罵醒了?知道巴結(jié)上司了?!巩?dāng)時,是身邊的

    同事這么玩笑了一句,她才回頭看了一眼,看到那個總聽人提起對她有多著迷、

    經(jīng)常會盯著她背影呆坐一天的劉子成,敲開了吳錦泉的門。然后,過了一會,她

    便被叫了進(jìn)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湘怡頭痛欲裂,端著咖啡的劉子成,趴在耳邊的吳錦

    泉,男人解開自己鈕扣的雙手,自己不知羞恥的yin浪呼喊……層層疊疊的畫面交

    錯著轟炸著女孩脆弱不堪的神經(jīng),她想要悲鳴,想要哭叫,想要發(fā)瘋地捶打面前

    的男人,想要逃開現(xiàn)在的一切??墒?,最終,只有兩行清淚滑落臉頰。悲楚、無

    奈……

    「湘怡?」少女的沉默讓老吳感到一絲不安,他做好了承受一切瘋狂發(fā)泄的

    準(zhǔn)備,卻沒有預(yù)料到湘怡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扶我起來,謝謝?!瓜驸K於開了口,聲音全無神采,輕若游絲。老吳連

    忙上前將她扶起,蓋在身上的衣衫滑落,赤裸的嬌軀再次暴露在男人眼前,但湘

    怡好似渾然不覺,麻木地接過老吳遞來的內(nèi)衣穿上,然后是襯衫、短裙。

    內(nèi)褲和絲襪已經(jīng)被撕毀,湘怡也沒有去理睬,撐著身子想要站起,卻終究是

    無力地倒下,老吳忙攙扶住她?!竸e碰我?!孤曇綦m小,卻是不容分說的決絕,

    老吳縮回手,不知所措地站在旁邊。

    湘怡休息了幾秒鐘便再次嘗試,這次雖然成功起身,但身形搖搖欲墜,根本

    無法行走。她扶著墻壁挪了幾步,雙腿的酸軟和下體的疼痛便讓她停滯不前,而

    且,一縷液體又從xiaoxue中緩緩流出,她知道,那是這個男人留在她體內(nèi)的東西。

    「可以送我回家嗎?」可以的話,她不想開口和任何人說話,更不愿意去求

    助這個玷污了自己的男人,但是,現(xiàn)在的湘怡,只想逃開,逃開噩夢般的畫面,

    逃回自己的角落,誰也不見。

    「嗯,好?!估蠀窃俅紊锨埃瑪v著湘怡的胳膊,這次她沒有再拒絕。

    走出辦公室,在同事異樣的眼光和小聲的議論中離開公司。坐在車?yán)餆o神地

    凝望窗外的高樓林立,湘怡始終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在掏出鑰匙打開門后,她也

    沒有再回頭看一眼,只是回手,關(guān)門,將老吳試探著想要跟進(jìn)來的腳步鎖在了外

    面。可惜,殘酷的現(xiàn)實,并不會被一扇門阻隔。

    脆弱的身體無力前行,靠著防盜門緩緩滑落。湘怡就那樣坐在地上,無聲地

    流淚,承受著大腦中一幕幕畫面反覆閃現(xiàn)的折磨,張開嘴,卻連大聲哭都哭不出

    來。原來,真正的痛苦,是發(fā)不出聲音的。

    不知坐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完全變暗,沒有開燈的屋里漆黑一片,雙腿間

    的液體已然乾涸,唯有眼淚還在固執(zhí)地流淌著,彷佛永遠(yuǎn)也不會停下來。

    「你一個女孩子家,又那么漂亮,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要處處小心,現(xiàn)在壞人

    那么多,可千萬別被人欺負(fù)了?!?/br>
    「放心吧,媽。你女兒聰明又堅強(qiáng),誰也不能拿我怎么樣的!」

    離開家時,母親的叮囑言猶在耳,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就這樣子被

    一個荒唐的理由傷得支離破碎。戀愛時在男友面前一次次固執(zhí)的堅持,此刻全都

    變成了毫無意義的笑話,自己心中那份對完美愛情的憧憬,在今天,沒有了,破

    滅了……

    四肢漸漸恢復(fù)了一點力量,湘怡起身,開燈,跌跌撞撞地走進(jìn)浴室,衣服脫

    下后胡亂扔在一旁,花灑中流瀉出的熱水,溫暖,卻暖不了冰涼的心臟,乾凈,

    卻洗不凈被玷污的身體。

    「嘩嘩」的水聲中,湘怡才終於放聲哭了出來,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搓洗著

    自己的肌膚,搓洗著每一處被觸碰過的地方,血痕密布,遍體鱗傷……

    換上乾凈的衣服,游魂般下樓去,買了避孕藥,再回來,不覺得餓,不覺得

    渴,什么也感覺不到,就只有那些畫面,依然反覆不停地回放。不管再怎么努力

    用枕頭蒙著腦袋,不管再怎么聲嘶力竭地呼喊,就是揮不去,散不掉。

    吳錦泉打電話過來,手機(jī)立刻被扔到了墻上,電池散落,鈴聲停止。但是剛

    剛在畫面上顯示出的「吳經(jīng)理」三個字卻如蛆附骨地留了下來,他的臉、他的聲

    音、他在自己身上聳動時的表情,和那些畫面融合在一起,避無可避地折磨、摧

    殘著湘怡的神經(jīng)。

    「呀?。。。?!」雙手掩住耳朵,撕心裂肺地尖叫,最后化作悲慟的哀鳴哭

    聲,在臥室里久久地回蕩……

    兩天時間,哭累了睡,睡醒了哭,沒有吃東西,沒有做任何事,只有摔打,

    摔掉一切可以摔碎的東西,再一個人默默地流著眼淚收拾滿屋狼藉。手指滿是被

    劃破的傷痕,一如被傷得千瘡百孔的心。

    兩天時間,明艷照人的楚湘怡,把自己折磨成了一個形容憔悴的虛弱女人。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當(dāng)湘怡走進(jìn)浴室,看到鏡子里那個披頭散發(fā)、不人不鬼的自

    己時,才驀然地驚醒過來。

    楚湘怡,自詡著聰明、堅強(qiáng)的你,就這樣因為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嗎?

    對著鏡子,她無聲地說出這句話。洗乾凈了身體,梳整齊了頭發(fā),裝回手機(jī)的電

    池,查閱堆積了老吳上百條訊息的短信箱,給他回了信息:「吳經(jīng)理,我明天上

    班?!?/br>
    到公司后,聽聞我已經(jīng)辭職的消息,湘怡更加確信了我是做完這件事之后畏

    罪潛逃。經(jīng)過一夜的冷靜,她覺得老吳在這件事中絕對不是無辜的,一切都太巧

    合了:剛好報表在我報復(fù)的那天出了從未出現(xiàn)過的錯誤,剛好在她最口渴的時候

    被叫進(jìn)辦公室去,剛好吳錦泉在她防備力最弱的時候給予她最恰到好處的撩撥挑

    逗,一切都湊巧得可笑,也假得可笑。

    除非,是我和老吳勾結(jié)的。

    我是公司里對電腦業(yè)務(wù)最熟悉的人,如果有人有能力篡改那些數(shù)據(jù),我是第

    一人選。我是公司業(yè)務(wù)最差的人,比任何同事都需要錢,而老吳剛好能提供給我

    資金的回報。我是大家都知道的對她垂涎以久的男人,但是大家也都知道我們兩

    個幾乎沒有半分的可能,想到從同事口中聽到的關(guān)於吳金泉離婚的些許流言,我

    這樣做,幾乎是唯一能染指到她的方法。

    但是一切都沒有證據(jù)。別說證明我和老吳勾結(jié),連證明我下藥,證明老吳曾

    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的證據(jù)都沒有。

    唯一有一點用處的是同事們的證詞??墒牵翘齑蜷_辦公室門的一刻,看到

    那些人臉上各自露出的心照不宣的表情,加上自己被攙扶著離開的曖昧姿勢,湘

    怡知道,那些證詞,更有可能證明的,只是自己是個去勾引上司,與他在辦公室

    白晝宣yin的不知羞恥的女人而已。

    要為自己討回公道,便不能只縮在屋里痛哭。湘怡回了公司,假裝相信了老

    吳的話,秘密地約我到家里來。提前藏好了相機(jī)在冰箱上,穿上性感的衣服,做

    好了今晚到來的也許會是兩個人的最壞準(zhǔn)備。

    如果再犧牲一次已經(jīng)骯臟的身體能換來一份確鑿的證據(jù),那么,就犧牲吧!

    這個女孩已經(jīng)抱定了這樣的決心。

    我默默聽著湘怡的敘述,由一開始想要殺人的憤怒,到最后出奇的冷靜。不

    是沒有感覺,而是一種心死的冷靜。為一個幾天前能讓我感到唯一的一絲溫暖,

    唯一一個我離開時會想要去告別的朋友的心死。

    總公司的服務(wù)器數(shù)據(jù)我們都無權(quán)篡改,正是利用這一點,我才會想到一個獨

    特的營銷手段,就是利用虛擬機(jī)建立一個本地的假服務(wù)器,使用相同的訪問地址

    鏈接向一份虛假的銷控表,在那里建立一份用以迷惑客戶的偽造數(shù)據(jù)。

    當(dāng)初自作聰明的想法沒能起到多大效果,更沒有在公司傳播開來,只有當(dāng)時

    我正在帶的徒弟跟我學(xué)了這個方法,只不過這么多年沒用,我早已將它忘記了。

    湘怡每次都將正確的數(shù)據(jù)上傳到總公司的服務(wù)器,但打開效驗的永遠(yuǎn)是那份

    沒有動過的假報表,無論重復(fù)多少次都只會是徒勞無功。單身的老吳,只需要在

    撥號時給自己家里的座機(jī)打個電話,便只會收到無人接聽的結(jié)果。

    老吳是個對電腦一竅不通、只會下載A片的人,根本干不了這些,但是另一

    個人可以。那個人教唆我去報復(fù),給我提供藥物,用他的客戶將我調(diào)離公司,并

    且讓我親自去老吳的辦公室告訴他我要離開,他已經(jīng)可以為所欲為了。

    他和我一樣都坐在楚湘怡的斜后方,和我一樣對她的早餐習(xí)慣一清二楚。而

    且,那么烈性的春藥,絕對不是小張那樣的人可以在一夜之間匆忙搞到的。這個

    局,早就布下了。

    張崇武,我的徒弟,我的朋友,我的兄弟,真是給我下了好狠的一個圈套!

    現(xiàn)在,我的女神正將那天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講述給我,帶著不甘地心碎地看著

    我,我要如何向她解釋這一切?告訴她其實她已經(jīng)落入了一個巨大的圈套,她會

    相信嗎?

    「湘怡,你知道你被他錄像了嗎?」剛剛她的回述中并沒有提及有被拍攝,

    我想她還不知道這件事。

    「什么?。俊瓜驸诳隗@呼,眼睛里流露著慌張和不可置信,但很快又加入

    了懷疑:「你怎么知道的?」

    是啊,我怎么知道的?告訴她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三天,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反而是把她當(dāng)成了一個搞枕營業(yè)的下賤女人嗎?

    「有點難解釋,但是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話,我會細(xì)細(xì)地把事情告訴你。」

    我不想再隱瞞這個可憐的女孩什么,對她說道,她輕輕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我把那天被老吳臭罵,知道小張要升職,晚上和小張喝酒,

    被他慫恿給老吳下藥報復(fù),再到第二天拿了小張給的藥丸,給老吳送去咖啡,在

    她被叫進(jìn)辦公室后想要沖進(jìn)去救人的糾結(jié),還有看到那杯咖啡沒有被喝下時的松

    懈,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楚湘怡。她聽完,沒有說話,只是剛剛停下的眼淚又

    開始滑落。

    「我想,整件事情全都是吳錦泉和張崇武一早就謀劃好的,我完全被當(dāng)成了

    棋子。」我憤憤地下了總結(jié),看到楚湘怡泫然泣淚的眼睛,又補(bǔ)充道:「我并不

    是說我就沒有責(zé)任。如果不是我,這件事情根本不會發(fā)生,我對不起你,我知道

    的?!?/br>
    「張崇武……我和他沒怎么接觸過,他為什么要對我做出這種事……誰對不

    起誰,已經(jīng)沒用了?!瓜驸橐鴵u頭:「你告訴我,你打算怎么幫我?我被錄

    像了,怎么辦?」

    我沒法回答。有人說過,你無法想像一個人會高尚到什么程度,但也沒法預(yù)

    料他可以下賤到何等地步。只要記住,永遠(yuǎn)不要去猜測和挑戰(zhàn)人性。

    也許老吳那天給我聽的不是錄像只是錄音,但對此刻的我們來說并沒什么差

    別,只會成為下他下一步拿來要挾楚湘怡的手段而已。但是我的直覺又讓我覺得

    他花這么大心思安排這么多,就是為了讓湘怡被侵犯后仍然拿他沒有辦法,那么

    他會冒失地脅迫她嗎?如果湘怡不從,老吳反而會把自己好不容易偽裝起來的偽

    善嘴臉給撕破,不,他暫時應(yīng)該不會這樣做。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湘怡,叮囑她這幾天最好不要去公司,如果要去的話,就

    把手機(jī)隨時開啟錄音狀態(tài),防止老吳忽然耍什么手段。說完這些,我又站起身走

    到冰箱旁邊,在湘怡驚恐的目光中把相機(jī)拿了下來。

    果然如我所料,剛才那一聲響,是存儲卡已滿的提示。這個傻丫頭,一定是

    早早就開啟了攝像,對電子產(chǎn)品知之甚少的她,和大多數(shù)女孩一樣似乎從不知道

    錄像會占用多大的存儲空間。

    「我,劉子成,因為對楚湘怡使用了催情藥物,導(dǎo)致她被吳錦泉迷jian,在此

    對我的罪行供認(rèn)不諱。同時,我保證一定會為楚湘怡討回公道!」清掉多余的文

    件,重新錄下這句話,我把相機(jī)交還給湘怡。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她的眼中依然透著懷疑:「既然我剛剛沒有錄

    到你的話,那就算你一直矢口否認(rèn),我也對你毫無辦法。可是你現(xiàn)在這樣子,等

    於把自己置入了危險。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那么確定我會原諒你嗎?」

    我沒有回答,開始去整理桌上的一片狼藉,掃地、拖地,將屋子幫她打掃乾

    凈。

    「原因你知道的。」告別的時候,我對她說。

    「劉子成!」關(guān)門的時候,楚湘怡叫住我:「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可以的。早點休息?!刮益i上門,離開。

    我沒有回家,招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但我有必須弄清楚的

    事情。為什么是我?就因為我是個一無是處、無力反抗的沒用男人嗎???

    沒有打電話,我直接沖到了小張家門口,按響門鈴。

    「劉哥?」開門的是徐婉,見我出現(xiàn)在這里,她有點驚訝。

    「小張呢?」

    「他……他沒在。」

    徐婉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勾起了我的疑心。我沒有待她邀請,徑直走進(jìn)了

    屋子。

    小張確實沒在。

    「劉哥,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徐婉為我倒上茶,請我在沙發(fā)上坐下,

    而我,在偷偷打量著她。小張做的事,她知道嗎?

    「沒什么,找他說點事?!?/br>
    看不出什么可疑的跡像,我開始掃視這間好久都沒來作過客的屋子。陳設(shè)變

    化了許多,但好像少了不少精致的擺件,照說這幾年他們的日子應(yīng)該越過越好才

    對,可是屋里的東西堪稱簡陋,裝飾品可以說一概沒有。

    不對,不是沒有,而是……我看到墻上那幅巨大的婚紗照的邊緣裂開了一條

    口子,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摔上去留下的。再環(huán)顧其它地方,有不少地方都有著

    曾經(jīng)擺放過物件,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空無一物的痕跡。

    小張的房子似乎是被人動過。如果不是入室搶劫,那就是有人在這里吵過,

    甚至打過一架。不,入室搶劫也沒有摔東西的必要,一定是發(fā)生過激烈的爭吵。

    是誰?小張和徐婉?為什么?為了湘怡的事嗎?

    「小張去哪里了?」我端起茶杯,不動聲色地問道。

    「不知道。著急的話,我給他打個電話吧!」徐婉回答,我亦沒有客氣,點

    了點頭。

    她似乎沒有料到我不會阻攔,猶豫著拿起手機(jī),撥號,貼在耳朵上停了一會

    又放下,「沒人接聽?!顾龑ξ艺f。屋子里很安靜,我聽得到那頭被按成忙音的

    聲響。

    小張不接徐婉的電話,為什么?

    我掏出手機(jī),給小張撥了一個,很快也被按掉了。然后,徐婉的手機(jī)響起,

    「劉哥跟你在一起?」聲音傳得不是很清晰,但差不多足夠我聽見。

    「嗯。」徐婉看了我一眼,捂著聽筒進(jìn)了臥室。過了一會她出來,在紙上給

    我寫了個地址:「崇武說,有事的話到這去找他。」

    北部山區(qū)靠近界河的一條山勢險峻、植被茂密、人跡罕至的大山溝里,靠近

    溝底的一座巨大的山巖下面,人眼幾乎難以企及的地方,隱藏著幾座零零落落的

    破舊草屋,外面圍著殘破的院墻,像是被農(nóng)民或獵戶遺棄的房舍。一條彎彎曲曲

    的小路沿著山勢蜿蜒而下,穿過房舍,又順著山勢若隱若現(xiàn),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去了。

    暗夜中,一輛大馬力的重載豐田皮卡只開了小燈,小心翼翼地行駛在山間小

    路上。迎面是巨大的山巖,小路似乎已到盡頭、前面無路可走了。但皮卡車只是

    稍稍減慢了速度,熟門熟路地順著山勢一轉(zhuǎn),緊貼著黑黝黝的巖壁,駛?cè)胍坏廓M

    窄的縫隙,消失在巖壁的后面。

    車燈照射到前面破舊的院墻,幾個手持AK47的彪形大漢不知從什么地方

    鉆了出來,攔住了車子,和車上的人簡單交談了幾句之后就放行了。

    車子駛進(jìn)院子,見院子里面已經(jīng)有一輛一模一樣的豐田皮卡,停在最里面一

    幢緊靠巖壁的房舍門前。幾個粗壯的漢子正在一聲不響地把車上一些沒有任何標(biāo)

    志的木箱搬下來,陸陸續(xù)續(xù)地扛進(jìn)屋子里面。

    剛進(jìn)來的車子停在先前那輛車的旁邊,車上下來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漢子,和

    正在搬運木箱的漢子低聲交談了幾句。他們說話的功夫,他的車上又跳下來兩個

    五大三粗的壯漢,打開車廂,從里面卸下兩個足有半人高的碩大的旅行箱。

    小頭目從口袋里掏出一只手電,在兩只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后揮揮手,叫來

    兩個人幫忙,帶著他的人推著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兩個旅行箱看來都分量不輕,幾個大漢推起來都有些吃力,輪子摩擦著地

    面發(fā)出呼嚕嚕的聲音,在夜空中相當(dāng)刺耳。

    旅行箱推進(jìn)房門,屋里燈光昏暗,一個黑衣黑褲的漢子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他們

    了。小頭目和那黑衣漢子簡單打了個招呼,邊說話邊走向屋子深處的一道搖搖欲

    墜的破樓梯,伸手打開樓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徑直走了進(jìn)去。他帶來的兩個

    人推著旅行箱跟了進(jìn)去,其他的幾個人都一聲不響地留在了門外。

    小門里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兩側(cè)都是黑黝黝的巖壁。隧道里隔

    不遠(yuǎn)就有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

    走了十幾步,小頭目示意兩個手下把旅行箱推進(jìn)了旁邊的一個亮著燈的小房

    間,自己繼續(xù)向隧道的深處走去。

    隧道的盡頭,是一扇沉重的大鐵門,兩個黑大漢門神一樣站在門邊??吹叫?/br>
    頭目,他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輕輕地打開了大鐵門。

    一進(jìn)大鐵門,里面豁然開朗。雖然仍然燈光昏暗,但竟是一個布置豪華的大

    廳。大廳一角寬大舒適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龍坤和披儂。

    他們面前的茶幾上擺著昂貴的洋酒,他們手里拿著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

    啜,一面在悠閑地聊天。他們顯然也剛來到不長時間,杯中酒還沒怎么動。

    龍坤舉起酒杯對披儂說:「老弟這趟辛苦了。這兩年多虧了你,要不然我真

    不知道怎么才能混下去?!?/br>
    披儂淺淺一笑,抿了口酒道:「龍哥過獎了。我也要討生活嘛。沒有龍哥照

    顧,我還不就是個扛燒火棍的窮光蛋。」

    龍坤嘿嘿一笑道:「話可不能這么說。老弟是雄才大略。河防這差事可不是

    什么人都能干的哦!」

    披儂搖搖頭,接過了龍坤的話頭:「龍哥才是雄才大略,這兩年這么難都闖

    過來了。這一趟龍哥進(jìn)的貨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磥硎且蟾梢粓隽耍 ?/br>
    龍坤向披儂舉起酒杯道:「老弟是明眼人,什么都瞞不過你。不過話說回來,

    這還得感謝你們軍方??!你們輕輕一出手就把那個不可一世的頌韜給干掉了,真

    是解恨?。】磥砦覀兪且啾M甘來了!」

    披儂也跟著舉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龍哥生意興隆了!我們也能跟著過幾天

    舒服日子了!」

    龍坤一口干掉杯中酒,嘆了口氣道:「說實話,頌韜雖然倒了,但要回到以

    前的好日子也沒那么簡單。頌韜這幾年不是抓了我?guī)讉€弟兄、抄了我的貨這么簡

    單。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動山里的農(nóng)民種經(jīng)濟(jì)作物發(fā)財。這一著從根上斷了我的財

    路。

    現(xiàn)在好多農(nóng)民嘗到了甜頭,要讓他們改回來種金苗實在是太難了。真是讓人

    發(fā)愁??!」

    披儂拿起酒瓶,一邊給兩個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邊說:「龍哥這兩年和河那

    邊的合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邊手里有的是貨,你愁什么???」

    龍坤端起酒杯搖搖頭道:「頌韜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變,人心隔肚皮啊

    ……」

    說到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門口的小頭目。眼神里頓時閃過一縷

    興奮,放下酒杯拍拍披儂的手說:「好啦,不說這些了。老弟好久沒到我這里坐

    了。貨他們一時還搗鼓不完,估計要到天亮了。不如趁這個時間我們輕松輕松

    ……」

    披儂聞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門口的小頭目,頓時眉開眼笑,端起酒杯

    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龍哥這里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個多月了,趕

    緊上菜!」

    龍坤也眉開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門口的小頭目做了個手勢。那

    小頭目恭敬地點點頭,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龍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儂碰了碰,笑瞇瞇地調(diào)侃道:「WY頭牌警花馬上就

    要變成你老弟孩兒他媽啦,實在是讓人期待啊!」

    披儂也跟著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聲中門外隱約響起了嘩

    啦嘩啦的鐵鏈響聲。

    兩人聽到這聲響,同時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轉(zhuǎn)向了大鐵門。

    沉重的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里牽了條黑

    黝黝的鐵鏈閃身進(jìn)來,他的身后,一個雪白的身影四肢著地,扭動著腰肢跟著鐵

    鏈爬進(jìn)了大廳。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覺到了大廳里面的燈光,忙不迭地抬頭四處張望,當(dāng)看到

    屋中的兩個男人的時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披儂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發(fā)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

    了,被牽進(jìn)來的光屁股女人是那個早被他玩爛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牽到沙發(fā)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臉蛋在龍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湊

    過去蹭披儂的褲腿,嘴里柔柔地細(xì)聲道:「弘奴來伺候主人了……」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咽了回去,因為她發(fā)現(xiàn)兩個男人都好像對她都有點心不在

    焉,兩雙眼睛都仍然緊緊地盯著大門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們在看什么。她

    恨恨地低哼了一聲,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發(fā)的跟前。

    在兩個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剛才那個小頭目出現(xiàn)在半開的門口,他的

    手里也牽著一條黑黝黝閃著寒光的鐵鏈,隨著嘩啦啦的聲響,一個白花花的大rou

    團(tuán)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被鐵鏈牽拉著,笨拙地向前移動。

    那也是一個光屁股的女人,腰粗背厚。她低垂著頭,任散亂的黑發(fā)遮住臉龐。

    四肢吃力地挪動著,圓滾滾的肚子幾乎蹭到地面,胸前兩只肥碩的大rou團(tuán)隨著身

    體的移動搖來擺去,每向前挪動一步都非常辛苦。

    披儂的嘴角慢慢挑了起來,伸手從茶幾上抓起了酒杯,咕嚕喝下一大口,眼

    睛仍死死地盯住那被緩緩牽到他近前的身形臃腫的光屁股女人。

    小頭目把那女人牽到沙發(fā)跟前,恭恭敬敬地把手里的鐵鏈交給了龍坤。龍坤

    抓住鐵鏈用力抖了抖,猛往前一拽。

    女人猝不及防,雙臂一軟,臃腫的身子身不由己地猛往前一沖,差點跌倒在

    地。頭一下撞在了披儂的腿上,笨拙地來回晃了幾晃,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了笨重的

    身形,但她的頭卻垂的更低了。

    披儂慢騰騰地直起腰來,饒有興趣地把女人一絲不掛臃腫不堪的身子打量了

    一圈,一把抓住她濃密的黑發(fā),把她的臉掀了起來。

    那是一張曾讓人過目難忘的花容月貌的俏臉。雖然由于身體的變化而有些變

    形,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經(jīng)如花似玉的原貌。但那一雙原本嫵媚的大眼睛里此時流

    露出的卻是無法掩飾的畏懼。

    披儂咕嚕咽下一口口水,冷笑著說:「怎么,不認(rèn)識了?」

    龍坤此時也站起身,在女人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道:「沒規(guī)矩,

    連招呼都不會打了嗎?」

    女人臉上慘白,嘴唇哆嗦著顫聲道:「主……主人好……楓奴伺候主人,請

    主人發(fā)落……」

    披儂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換了只手捏住蔓楓略有些浮腫的下巴,又伸手摸

    摸她圓滾滾的大肚子和肥碩的rufang,左右打量著說:「蔓楓警官,好久不見,這

    一向可好?。俊?/br>
    蔓楓吃力地仰著臉,眼中露出一絲絕望,喃喃地說:「楓奴該死,楓奴聽候

    主人發(fā)落。」

    龍坤看看跪趴在一邊的弘太太,又看看四肢顫抖的蔓楓,眼中閃過一絲yin笑,

    指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披儂道:「都這么乖?。∧侵魅丝梢l(fā)落了。弘奴、楓奴,你

    們倆都過來,一起伺候伺候少校!」

    聽到龍坤的話,弘太太立刻直起了腰,搶先一頭撲到披儂兩條大腿中間,擠

    開蔓楓,伸手抓住了他腰間的皮帶頭,輕輕一拽,熟練地解開了皮帶扣。

    蔓楓被弘太太擠得身子一歪,待看清弘太太已經(jīng)搶在前面解開了披儂的褲帶,

    她眼神一暗,也忙不迭吃力地挺起身,擠到了弘太太的身邊,肩挨肩地跪在披儂

    的腳下。

    龍坤見狀,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朝站在一旁的小頭目使了個眼色,又朝兩

    個兩個爭先恐后擠在披儂跟前的光屁股女人努努嘴。

    小頭目會意,抓起一副寒光閃閃的手銬就走了過去。他一把抓住弘太太的一

    只手腕,從披儂的褲腰上扯了下來,又抓住她另一只正在披儂的襠部肆意撫摸的

    玉手,猛地撅到背后,喀嚓一聲把她的雙手銬了起來。

    蔓楓的一只手也已經(jīng)抓住了披儂另一邊的褲腰,看到那個小頭目的動作,她

    渾身一緊,像被燙到一樣趕緊松了手。緩緩地直起腰,自動把雙手背在了身后,

    并把自己光裸寬厚的后背轉(zhuǎn)向了那個獐頭鼠目的男人。

    龍坤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看著小頭目抓住蔓楓背在身后的雙手,從腰

    里摘下一副手銬,咔地一聲把蔓楓的雙手銬在了一起。他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

    沙發(fā)上,愜意地呷了一口酒。

    蔓楓手被銬在了背后,臃腫的身子更加活動不便。她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轉(zhuǎn)身的功

    夫,已經(jīng)落在了弘太太的后面。

    弘太太的雙手雖然也被背銬了起來,但她的身子靈活得多。這個時候,她已

    經(jīng)撲到了披儂兩條大腿中間,順勢用自己高聳的胸脯壓住他的大腿,一邊用力地

    揉搓,一邊張開櫻桃小口,叼住他半邊褲腰,用力甩頭往下拽,嗓子里還呼哧呼

    哧發(fā)出一陣陣令人心動的嬌喘。

    蔓楓見披儂的半邊褲腰已經(jīng)被拽下一大截,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內(nèi)褲,也趕緊

    湊了過去。她挺著碩大的肚子,不敢和弘太太搶,只好用自己圓滾滾的rufang抵住

    他一條大腿,也伸長脖子,叼住他另一邊的褲腰,用力往下拽。

    弘太太見蔓楓也湊了上來,呼哧呼哧地轉(zhuǎn)過臉,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回

    過頭更加用力地往下拽披儂的褲子。

    披儂笑瞇瞇地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腳下,爭先恐后地撕扯自己

    的褲子。眼睛里露出滿滿的得意。他愜意地靠在沙發(fā)上,悄悄地抬了抬屁股,讓

    她們把自己的褲子扯了下來。

    兩個女人松開嘴,不約而同地向披儂露出來的內(nèi)褲伸過頭去。弘太太占據(jù)了

    正中的位置,一口叼住了內(nèi)褲的帶子,用力扯開。蔓楓只好張開嘴唇,噙住內(nèi)褲

    的一側(cè),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誰知弘太太頭一甩,兩個女人的頭砰地撞在了一起。

    弘太太猛地轉(zhuǎn)過臉,咬牙切齒地瞪著蔓楓,然后低頭一拱,竟一頭扎進(jìn)了披

    儂內(nèi)褲的里面,撅起小嘴、伸長舌頭,一路向下面舔過去。

    蔓楓被弘太太撞得暈頭轉(zhuǎn)向,但又不敢怠慢,只好一邊咬住披儂內(nèi)褲的邊緣

    用力往下扯,一邊用嘴唇和舌頭胡亂去舔他內(nèi)褲下裸露出來的皮膚。

    披儂見蔓楓不是弘太太的對手,茫然無措地連拱帶舔,卻完全不得要領(lǐng)。他

    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頭發(fā),用力把她的頭拉起來,用力一推。

    弘太太一下失去了重心,撲通一下仰倒在地上。

    披儂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內(nèi)褲往下一褪,兩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團(tuán)丑

    陋的rou團(tuán),伸手拍拍蔓楓的臉頰,怪聲怪氣地說:「蔓楓警官,請吧!」

    蔓楓怯生生地抬起臉,看看披儂嬉皮笑臉的表情,眼睛的余光也瞥見了橫眉

    怒目仰在地上的弘太太。她不敢違抗,垂下眼簾,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是,主人

    ……」忙不迭地把自己笨重的身體磕磕絆絆地挪動到披儂兩條岔開的毛烘烘的大

    腿中間,深吸一口氣,朝那堆臭烘烘的rou團(tuán)俯下身去。

    弘太太在蔓楓的身后慢慢地直起身來,惡狠狠地看著蔓楓白花花寬厚的后背

    和肥碩滾圓的屁股,兩眼發(fā)紅,妒火中燒。

    蔓楓拖著笨重的身子,吃力地俯身在披儂的襠下。由于雙手被銬在背后,沒

    有支撐,又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她只能把渾圓的肩頭抵在披儂毛烘烘的大腿上,

    拼命伸長脖子,吐出蒙著一層白霜的香舌,用力地去舔那團(tuán)臭rou。

    披儂笑嘻嘻地欣賞著她笨拙的動作,伸手掀起自己半軟的roubang。蔓楓見了,

    不敢怠慢,忙伸長舌頭朝他roubang下面的rou袋舔去。

    一下、兩下、三下……濕潤的香舌一下挨一下舔著。披儂渾身舒泰,直了直

    腰,放開了手。軟塌塌的rou蟲滑了下去,搭在蔓楓的鼻梁上。她不敢亂動,生怕

    一不小心會惹腦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只好鼻梁上頂著臭烘烘軟塌塌的大rou蟲,

    繼續(xù)小心翼翼地舔舐下面那一對松弛的rou袋。

    龍坤從旁邊的沙發(fā)上伸長了脖子,看著蔓楓臉上像趴著一條碩大的rou蟲,還

    在披儂的胯下一絲不茍地舔來舔去的笨拙樣子,和披儂一起邪惡地笑了起來。

    赤條條跪坐在一邊的弘太太看到蔓楓舔的起勁,卻氣得七竅生煙,幾次歪歪

    肩膀,想去擠撞蔓楓那臃腫的身軀,可鼓了幾次勁也沒敢動。她看看龍坤喜笑顏

    開的樣子,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朝他那邊挪了過去,仰起臉嘟起小嘴朝他胯下

    扎了過去。

    一只粗硬的大手把弘太太擋了回去。她委屈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龍坤已經(jīng)站起了

    身,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硬按在披儂的身邊重新跪下。

    她抬頭看去,咫尺之遙之處,蔓楓已經(jīng)已經(jīng)舔完了披儂胯下的rou袋,正抬起

    頭用舌頭一點點地托起他半軟的roubang,小嘴一張,香舌一卷,倏地一下就把那大

    rou蟲一樣的家伙吞進(jìn)了口腔之中,接著,香腮一緊,開始吱吱地吸吮起來。

    披儂全身放松地靠在沙發(fā)上,被蔓楓舔的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

    手,一把握住蔓楓一只來回晃蕩的肥碩的rufang,放肆地捏弄起來。

    蔓楓被他弄的渾身難受,但又不敢亂動,嘴里拼命地吸吮那條漸漸變硬變大

    的roubang,嗓子里忍不住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吟。

    弘太太感到自己被這兩個主子徹底冷落了,氣惱的渾身發(fā)抖。這時卻見披儂

    手腕一擰,把蔓楓白嫩嫩的大奶子拽到她的面前道:「弘奴,你是不是閑的發(fā)慌

    啊?過來,幫蔓楓警官嘬一嘬奶子,聽話的孩子有奶吃哦!」

    兩個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蔓楓的rufang被披儂揪扯的生疼,她一邊吱吱地

    吸吮著口中的roubang,一邊斜眼恐懼地看著那只青筋畢露的大手,嗓子里嗚嗚地哼

    個不停。

    弘太太稍一猶豫,眼中掠過一絲狠毒。她仰起臉咬牙切齒地說:「是,主人!」

    說著身子向前一撲,張口就叼住了蔓楓紫葡萄般硬挺的rutou,嘴唇狠狠地一搓,

    腮一縮,就吱吱地狠嘬了起來。

    蔓楓胸口掠過一陣針扎似的疼痛,她嗚地悶哼一聲,腰下意識地一躬,差點

    把口中的roubang吐了出來。她心中暗暗一凜,偷偷翻起眼皮看了披儂一眼,見他正

    笑瞇瞇地看著自己,趕緊張大嘴,拼命把那越來越硬挺的roubang深深地吞入自己的

    喉嚨深處。

    又一陣鉆心的疼痛從胸口傳來。蔓楓能清晰地感覺到,弘太太已經(jīng)不是在用

    嘴唇吸吮,而是在用她細(xì)小的牙齒來回錯動啃噬自己嬌嫩的rutou。

    蔓楓心頭一陣戰(zhàn)栗。她知道弘太太對自己恨之入骨,現(xiàn)在這兩個惡魔般的男

    人又有意冷落她,更加讓她瘋狂。瘋狂中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

    忽然她胸前一陣鉆心的刺痛,接著又是一松。弘太太松開嘴,含含糊糊地朝

    披儂叫道:「主人快看,這個爛婊子真的有奶耶!」說著吐出了半截舌頭。

    披儂轉(zhuǎn)過頭瞪大了眼睛,龍坤也聞聲湊了過來。蔓楓心頭一驚,偷眼瞟去,

    見弘太太那油潤粉嫩的香舌上真的有一層乳白色的東西在微微顫動。

    蔓楓的心像被一把巨大的鐵鉗緊緊鉗住,幾乎快要窒息了。這是自己有生以

    來第一滴初乳,本來應(yīng)該是自己無比幸福的時刻,現(xiàn)在卻成了自己終生的恥辱。

    蔓楓抽了兩下鼻子,強(qiáng)忍住馬上就要淌出來的眼淚,再次偷偷翻起眼皮,求

    饒似的看了看披儂。可他仍然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笑嘻嘻地對弘太太說:

    「我說能吃到蔓楓警官的奶吧!這是主人給你的福利,好好吃吧!」說著伸出一

    只大手,抓住了蔓楓另外一邊的rufang,又捏面團(tuán)一樣揉搓了起來。

    蔓楓的心沉到了底,她默默地放棄了所有的掙扎的念頭,深吸一口氣,一心

    一意地嗞啦嗞啦拼命吸吮口中的roubang,只求讓披儂盡快盡興,哪怕是用jingye把自

    己淹死,也能盡早脫離這讓人生不如死的苦海。

    俯身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的龍坤這時悠閑地踱起了步子,他一搖三晃地踱到

    蔓楓的身后,慢慢蹲下身子。

    蔓楓此時正賣力地吱吱吸吮,額頭冒出了細(xì)密汗珠。她赤條條的身子微微一

    顫,因為她感覺到一根粗礪的手指正在肆無忌憚地?fù)芘约旱暮笸ァ?/br>
    那手指胡亂撥弄了兩下,接著身后就響起了龍坤陰陽怪氣的聲音:「楓奴你

    也是名門閨秀,怎么連屁股都不弄干凈?不會是在家里都是傭人伺候擦屁股的吧?」

    隨著兩個男人嘎嘎的怪笑,蔓楓胸脯上又傳來一陣鉆心的刺痛。與此同時她

    的心中也隱隱作痛。明明是龍坤的手下半個月都不讓自己擦一次屁股,也不讓自

    己洗澡。這肯定是他的授意,可他現(xiàn)在卻拿這個來羞辱自己,真是讓人欲哭無淚。

    可事情并沒有到此結(jié)束。龍坤笑過一氣后拍拍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指著蔓

    楓臟兮兮的屁股道:「弘奴啊,楓奴這次出門走的急,家里的傭人沒有帶過來,

    就只好辛苦你來幫她打掃打掃衛(wèi)生了!」

    蔓楓胸脯上馬上又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疼的幾乎叫出聲來,她甚至

    懷疑自己的rutou是否被弘太太撕裂了。她疼的渾身冒汗,臉憋的通紅。但她不敢

    吭聲,只有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盡量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過了好一陣,那鉆心的刺痛才稍稍減退。叼住蔓楓rufang的那張小嘴慢慢松開

    了。弘太太氣哼哼地直起腰,氣哼哼慢騰騰地挪到蔓楓的身后。

    披儂一邊把自己硬挺的roubang深深地送入蔓楓的喉嚨,一邊伸手撈起剛剛被弘

    太太放開的那只肥碩的rufang,用力揉搓著說:「蔓楓警官,弘奴都準(zhǔn)備好了,你

    還磨蹭什么啊?」

    蔓楓口中含著粗大的roubang,香舌在上面胡亂舔著,驚恐地抬眼看著披儂,一

    時沒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但她馬上明白過來,慌忙把暴脹的roubang吐出半截,含含糊糊地祈求道:「主

    人開恩,還是讓楓奴自己弄干凈,來讓主人cao吧?!?/br>
    披儂呼地把鐵杵般的roubang全部捅進(jìn)蔓楓嘴里,氣呼呼地呵斥道:「你以為你

    是誰?跑到這里來給老子發(fā)號施令來了!」

    蔓楓被大roubang捅的直翻白眼,嗆咳不止。拼命吸吮了好幾大口才喘勻了氣。

    這時龍坤砰地朝蔓楓的屁股踢了一腳喝道:「楓奴,少廢話,屁股抬起來!

    腿岔開!看你那臟屁眼,多給主人丟人,快讓弘奴幫你衛(wèi)生衛(wèi)生!」

    蔓楓聞言,再也不敢多言,一邊繼續(xù)大口吸吮舔弄,一邊趕緊塌下腰,顫巍

    巍地撅起肥大的屁股,不情愿地岔開了雙腿。

    弘太太直直地跪在蔓楓的身后,滿臉鄙夷地朝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瞟了一眼,

    頓時嗷地干嘔了起來。接連干嘔了幾聲之后,她扭了扭屁股仰起臉可憐兮兮地朝

    龍坤央求道:「主人,讓弘奴來服侍您吧…求您快來cao弘奴吧…弘奴不要給這個

    爛婊子舔屁眼……」

    龍坤黑起臉著打斷了她的央求:「你們都要造反了?學(xué)會和主人討價還價了

    嗎?」

    「不…不…弘奴不敢……」弘太太看到龍坤的臉色,頓時嚇得渾身發(fā)抖,垂

    下頭朝蔓楓岔開的雙腿中間挪了過去。

    一條軟綿綿熱乎乎的舌頭從蔓楓的后庭上匆匆舔過,接著就是一陣陣上氣不

    接下氣瘋狂的干嘔。

    蔓楓的心頭戰(zhàn)栗不已。她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齷齪。半個多月沒有清理過,

    排泄后殘留的大便在肛門四周都結(jié)了痂。她明白,弘太太這一下真的把自己恨到

    骨頭里去了。但她完全無能為力,只能聽?wèi){自己無助地落入黑暗的深淵。

    那軟綿綿的舌頭又舔上來了,這次的力道要大得多,而且在自己的肛門上反

    復(fù)地舔舐。蔓楓知道,一定是龍坤在一旁虎視眈眈,讓弘太太不敢偷懶。

    果然,龍坤嚴(yán)厲的聲音傳了過來:「咽下去,不許吐掉!楓奴在WY城里可

    是大名人哦!首相的小姨子、WY頭牌警花,讓你給她舔屁眼是抬舉你呢,呵呵

    ……」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干嘔,緊接著,那條柔軟的香舌再次舔了上來。蔓楓的

    心簡直要碎了,她不知道這樣黑暗凄慘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忽然她嘴里的大roubang緩緩抽了出去。蔓楓頭皮一緊,她被披儂揪著頭發(fā)扭著

    脖子被迫仰起了臉。披儂笑瞇瞇地看著她唇邊淌著的口水,冷笑著說:「怎么樣

    蔓楓警官,老子的rou好吃不好吃?」

    「好吃,謝主人恩賜……」蔓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

    不等蔓楓說完,披儂撇撇嘴打斷她說:「你看看,你一個名門閨秀,又長的

    如花似玉,不好好找個人嫁了老老實實過你的好日子,非干什么警察,還不知死

    活地來查老子!你看看,不但害了你自己,還害的弘奴也有家不能回。

    蔓楓警官,你查老子的時候,大概從來沒想到過會懷上老子的種,會有一天

    光著屁股大著肚子跪在老子的腳下給老子舔rou吧?」

    蔓楓渾身發(fā)抖,垂下眼簾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楓奴知罪……請主

    人饒恕……」說話間她忽然渾身發(fā)抖,原來,那條一直在她后庭上來回舔舐的香

    舌竟一下深深地鉆進(jìn)了她肛門的深處,還惡狠狠地來回攪弄了幾下。

    披儂顯然看出了蔓楓的窘迫,他笑瞇瞇地拍拍蔓楓汗?jié)n漬的臉蛋,朝她身后

    說:「怎么樣弘奴,蔓楓警官的屁眼舔干凈了沒有???」

    那條泥鰍一樣柔韌的舌頭倏地從蔓楓的肛門深處抽了出去。她聽到跪在她背

    后的弘太太深深地喘了幾口大氣,用帶著滿滿恨意的口氣說:「報告主人,這個

    爛婊子的屁眼都弄干凈了,請主人趕緊來cao吧。狠狠cao……cao死這個不知死活竟

    敢冒犯主人的爛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