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我們一起干,你不會不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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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英雄并不知道這些,是男人都有處女情結(jié),她雖已是人婦,但沒被男人 進(jìn)入過的后庭有著強大的誘惑。他迫不及待地脫去褲子,堅挺的roubang驕傲地晃著 腦袋顯得躊躇滿志。 「兒子,我們一起干,你不會不同意吧。」坂田英雄望著的兒子遺像心中道。 兒子都已經(jīng)死了,這不過是個借口,求個心安理得罷了。 插入在白霜身體里的電動棒恢復(fù)了震動狀態(tài),隨后又向前斜傾了下去。坂田 英雄按著她的背上讓她趴下,白霜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伏下了身。 隨著身體伏倒,白霜的屁股越撅越高。坂田英雄掀開簾子般的旗袍后擺,水 蜜桃一般飽滿臀部一覽無遺。望著深深股溝里若隱若現(xiàn)的粉色菊xue,他熱血沸騰 起來。手掌抓著兩片股rou,肥美的臀部猶如包子一般被掰了開來,菊xue徹底暴露 在他的眼前。 在準(zhǔn)備進(jìn)攻之時,坂田英雄稍稍有點猶豫。這兩年他明顯的感到身體機(jī)能衰 退得很厲害,經(jīng)常在交合的過程中yinjing會軟掉,一旦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就很難再勃 起。就在幾天前他看上一個剛出道的小明星,上了床發(fā)現(xiàn)她是處女,這本是件值 得高興的事,但或許因為她yindao太緊,捅了幾次沒進(jìn)去就軟掉了,他想盡辦法卻 怎么也勃不起來,極度無奈之下只能用假陽具刺穿了她的處女膜,血從她的花xue 里留了出來,但他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而眼前的女人菊xue還沒被男人侵犯過, 要想進(jìn)入比破處還要困難,他怕很象那天一樣,幾次捅不進(jìn)去就一蹶不振,如果 真的這樣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是不是吃點性藥,還是用點潤滑劑?坂田英雄不喜歡吃藥,這會讓他覺得自 己真的老了。年青時候和女人肛交哪會用什么潤滑劑,那時的自己是多么彪悍霸 道,再緊的后庭菊xue也能輕易一舉貫通。對于絕大多數(shù)女人來說,肛交是痛苦的, 用了潤滑劑會減少痛苦,而眼前的女人是殺死自己兒子的兇手,自己得讓她飽受 痛苦才行。 最后坂田英雄決定啥也不用,他感覺今天身體狀態(tài)出奇的好,他相信自己一 定能行。打定主意他身體猛地一挺,巨大的guitou頂在菊xue洞口,剎那間他感到抓 著的股rou緊繃起來,這無疑讓他更難進(jìn)入。他一咬牙硬著頭皮用足氣力向前猛刺, 但roubang象是撞在一堵rou墻上,任他怎么用力也進(jìn)不去。 僵持了足足有半分鐘,坂田英雄的額頭開始冒汗,而白霜也很緊張,屏著呼 吸收縮菊xue竭力抵抗著roubang的侵入。當(dāng)然如果用她的女兒作威脅,可以讓她放棄 抵抗,但他不想這么做,作為強者他喜歡挑戰(zhàn)。雖然沒能進(jìn)入,但roubang卻沒有絲 毫疲軟的跡像,心中更充滿著戰(zhàn)斗的渴望。 知已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坂田英雄放棄了盲目的沖撞,伸出食指刺向門戶緊 閉的菊xue。手指比roubang細(xì)很多,力量也強許多,雖然白霜竭力收緊菊xue卻無法抵 擋他的入侵。果然沒有被男人開墾過!坂田英雄心中欣喜地想著,她的菊xue比自 己干過任何一個女都要緊,指尖才進(jìn)去就被兩側(cè)rou壁緊緊咬住,得化了好大氣力 才能繼續(xù)前進(jìn)。 雖然只是手指插了進(jìn)去,但坂田英雄也感到極為刺激,隔隔薄薄的膣壁手指 觸到y(tǒng)indao里電動棒,那棒子高速震顫著,令她的菊xue也一起抖動??梢韵胂?,如 果是自己的roubang在里面該有多美妙的滋味。在享受過rou壁噬咬般的痙攣收縮,手 指在菊xue里摳挖了起來,坂田英雄知道再怎么摳挖也并不能讓菊xue變得松馳,但 這是一種占領(lǐng)者的宣言,是打擊她抵抗的決心。 坂田英雄原以為自己這樣死命的摳挖會聽到她的尖叫聲,但白霜依然沒有發(fā) 出任何聲音,連輕輕的呻吟聲都沒有。這是對他的蔑視,令他有些不爽,摳挖了 半晌他屈起了中指也抵在菊xue口。勾著的食指用力提了起來,他手勁極大,菊xue 硬生生地被撬開一道縫隙,頓時蜷縮著的中指象毒蛇一般鉆入了洞里,雖然感受 到她拚命抵抗的決心,但坂田英雄清楚這完全是徒勞的。 又摳挖了許久,坂田英雄感覺菊xue的攣動收縮弱了很多,也許是力氣用光了, 也許是適應(yīng)了侵入的異物,應(yīng)該差不多了。于是他撥出了手指,再一次用roubang向 菊xue刺了過去。雖然明顯感到她已力竭,但洞門實在太窄還是難以進(jìn)入。坂田英 雄又按了一個開關(guān),插在她yindao內(nèi)的電動棒突然釋放出強大的電流,白霜「啊」 的一聲叫了起來,后庭洞門頓時大開,坂田英雄趁機(jī)猛喝一聲凝聚起全身氣力向 前一頂,鵝蛋般大小的暗紅色guitou刺入了菊xue之中。 沒等他再度發(fā)起進(jìn)攻,菊xue猛烈收縮痙動,大有誓將侵入之物驅(qū)逐出去的決 心。已經(jīng)進(jìn)來了,你還逃得掉嗎?坂田英雄心中冷笑道,雖然不能一貫到底,但 雄壯的roubang依然如般開山破石地越刺越深。 白霜在電動棒放電的時候叫過一聲,之后再無聲息。坂田英雄雖在她身后看 不到她的表情,但卻知道此時她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雪白晃顫的屁股滲出密密 的汗珠,滑得抓都抓緊不住。有本事你就忍吧,他心中暗道。雖然佩服她的意志 力但卻不免有些惱怒,他低低地嘶吼著,roubang就如同鋒利的武士刀剖開她的菊xue 一往無前地直刺了進(jìn)去。 終于坂田英雄的腰胯和雪臀粘連在一起,菊xue已被他徹底貫穿,想到自己是 第一個征服她的菊xue的男人,他極度亢奮。這瞬間,他覺得自己不是五十三歲而 是二十三歲,是從前那個龍精虎猛金槍不倒的偉岸男人,這種錯覺令他充滿了自 信,身體里迸發(fā)出無比強大的力量。 roubang倏然從雪白的股間顯現(xiàn),在下一個剎那又忽然消失不見,「啪」一聲輕 脆而響亮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這聲音喚起他的記憶,已經(jīng)太久沒有這般酣暢淋 漓殺伐過了,原來自己還沒老,還能象年輕時那樣在連綿不絕、輕脆高亢的「劈 啪」聲中讓女人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撞擊如暴風(fēng)驟雨般猛烈,密桃一般的雪臀被似潮水洶涌起伏,隨著「劈啪劈 啪」的聲音越密集,坂田英雄不可逆的攀上了欲望的巔峰。在爆發(fā)的那瞬間,他 心里有過掙扎,他并不想這么快就結(jié)束這極致的快樂,在四十歲后他從來都可以 自由的控制射精的時間,但很快他就知道控制已經(jīng)不再可能,他是決斷之人,明 知不可為也不會強求,他大吼地一聲開始享受rou欲高潮時那極致的快樂。 野獸一般的嚎叫蓋過了「劈啪」的撞擊聲,十余次傾盡所有力量的沖刺后rou 棒開始狂噴亂射,時隔數(shù)年白霜的后庭菊xue又一次被污穢的jingye灌滿。終于坂田 英雄停了下來,按著不停顫抖著雪白屁股喘著粗氣。真是太完美了,唯一的遺憾 就是太快,坂田英雄覺得干了大概三、五分鐘,但其實不計算插進(jìn)去的時間,整 個過程只有一分半鐘。真是天生尤物,讓人意猶未盡,摸著雪白的屁股回味著剛 才美妙的滋味他依然陶醉在其中。 雖然已經(jīng)射精,但坂田英雄卻不愿意抽出roubang,菊xue還在不停地痙動,包裹 著yinjing的腔壁嫩rou既象柔軟的小手又象溫潤的小嘴,依然不停地刺激著roubang的每 一個部位,這感覺爽到了極點。突然他發(fā)現(xiàn)一個更讓自己驚訝的事實,自己的rou 棒竟然沒有絲毫軟卻的跡象,他試著將roubang撥出半截再重新捅了進(jìn)去,硬度完全 沒有問題,完全可以繼續(xù)再干。他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在三十歲之前遇到特別漂亮 的女人,射精之后可以一刻不停息地繼續(xù)干。 激情依然高漲,roubang也如此爭氣,坂田英雄喜出望外,他雙手一緊抓著股rou 又干了起來。因為jingye的潤滑,抽插變得順暢許多,「劈啪」的聲音再度響了起 來,但力量沒有剛才那么足,撞擊聲變得沉悶起來。 連干了七八分鐘,坂田英雄竟又有了想射精的沖動。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但還是覺得有點難以控制。菊xue已被征服,但這僅僅是開胃菜,進(jìn)入前面的洞xue 才是正戲,如果自己又射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硬得起來。雖說她被自己那個不 爭氣的侄子干過了,但現(xiàn)在洗得干干凈凈,如果自己硬不起來,難道干等著?看 看井上、高野的模樣,今天不讓他們爽一下,他們嘴上不說,心里一定會恨死我。 總不能等他們干完自己再上,這不成他們吃rou自己喝湯了。想到這里他只有望著 兒子的遺像暗道:「兒子,我們換一下吧,她的屄你也搞夠了,試試她的屁眼, 你一定會喜歡的?!?/br> 坂田英雄撥出roubang,將電動板調(diào)回到垂直的狀態(tài),白霜趴伏著的身體挺了起 來。走到她跟前,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她神情屈辱憤怒,充滿恨意的眼神簡值可 以殺人。不要怪我,誰讓你殺了我的兒子,他想著撩起旗袍的前擺繞過纖腰和后 擺扎在一起,腰間象掛上了一朵大大白牡丹花,迷人的私處無遮無擋地裸露了出 來。 「站起來?!观嗵镉⑿壅f道。這次井上健治反應(yīng)倒還快連忙進(jìn)行翻譯。白霜 緩緩地站了起來,粗大的電動棒從花xue中顯露出來,坂田英雄看到她雙股間不停 滴落著粘稠的液體,那是自己征服了菊xue的證明。 「把那棒子塞到自己的屁眼里去?!观嗵镉⑿塾终f道。白霜沒有動而是沖著 他說了什么,井上健治翻譯道:「她說,她知道自己一定會死,但她的女兒是無 辜的,只要放過她女兒,她什么都愿意做?!?/br> 坂田英雄冷哼一聲心中暗道:「放過你女兒,別癡心夢想到。」心里這么想 嘴上卻說道:「如果你的表現(xiàn)讓我完全滿意,我會考慮的?!?/br> 「她問是真的嗎?!?/br> 「真的。」 坂田英雄話音剛落白霜就毫不猶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但菊xue的入口要比陰 道窄很多,根本進(jìn)不去,電動棒是用橡膠做的,一下被壓得彎成了弓型。她只得 站了起來,慢慢地往下蹲,雖然角度準(zhǔn)確,但還是進(jìn)不去。這是坂田英雄提出的 要求,但看上去白霜要比他要急,一次次地嘗試,一次次的失敗,她依然不斷地 努力著。最后還是坂田英雄實在看不下去,幫著她把橡膠制成的電動棒插進(jìn)了菊 xue里。 yuhuo依然熊熊燃燒,但畢竟年齡不饒人,剛才龍精虎猛的殺伐消耗他太多的 體力,需要稍作歇息。望著她滿是怒火的雙眸,坂田英雄輕輕地挺托起她起下頜 道:「你這個樣子可不行,女人服侍男人是件高興的事,要笑,開心的笑,懂嗎?」 當(dāng)井上健治翻譯后白霜嘴角肌rou抖動著,她想做出的笑的模樣,但這表情卻 比哭還難看。坂田英雄將手指放在她的嘴角輕輕往上推,薄薄的唇翹成了彎月的 形狀,臉頰上顯現(xiàn)兩個小小精致的酒窩來。他慢慢地放手,白霜很努力地保持著 剛才的嘴型,但怎么看也覺得無比別扭。 坂田英雄興致勃勃地觀賞著,對這樣意志堅強的女人,精神的折磨遠(yuǎn)遠(yuǎn)比rou 體要有效得多。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對貞cao看得很重,她們寧愿死也不愿被丈 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眼前這個女人也是這樣。如果不是因為女兒,她必定會拚盡 全力反抗,也許會一頭撞死在墻上,但為了女兒,她不得不放棄尊嚴(yán),可以想象 此時她的內(nèi)心是何等痛苦屈辱。 「請、請您cao、我的、我的……」坂田英雄用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中國話說著。他忘 了女人生殖器中國話應(yīng)該怎么講,幾年前他干過的一個中國女人教他過這個詞, 想了半天他終于靈光一現(xiàn)想了起來道:「屄、小屄屄?!巩?dāng)時那個中國女人指著 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這么說的。 「說,請您cao我的小屄屄。」這次坂田英雄說得流暢多了,但發(fā)音極不標(biāo)準(zhǔn) 更生硬無比的中國話聽上去很是磣人。 面色蒼白的白霜臉頰紅了起來,她微微輕啟紅唇看上去想說什么,但喉嚨似 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就是發(fā)不聲音。坂田英雄看她個樣子心中偷笑,但臉上卻裝出 惱怒的樣子說道:「不說?」 「請您cao我的小屄屄。」終于白霜艱難險地從胸腔、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 雖然聲音輕如蚊喃但坂田英雄聽了卻大為受用。「大、大,說,大、大」坂田英 雄比劃著道,雖然她聲音響了些,但他仍不滿意,還是「大、大、大」地不停催 促道。白霜的聲音越來越響,直到幾乎是撕著喉嚨叫他才滿意,在「請您cao我的 小屄屄」叫聲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里泛起了晶瑩的淚花。 女人淚水是征服者勝利的象征,這無疑大大刺激了坂田英雄的欲望,他開始 揉搓眼前高聳屹立的rufang,很快溢出的奶水打濕了前襟。他索性解開旗袍的斜扣, 似巨碩水蜜桃般的rufang袒露了出來,雖然他的見識閱歷非坂田龍一可比,但依然 被這世間罕有美乳深深的震撼。 沒人能夠抗拒這美乳的誘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著乳汁。七歲那年,日本快 要戰(zhàn)敗,父親被征召入伍踏上戰(zhàn)場從此一去不回。父親走的時候他母親已經(jīng)懷孕, 十個月后他多一個弟弟。 戰(zhàn)局繼續(xù)惡化,美國飛機(jī)天天轟炸,有一次房子塌了壓住地窖出口,他們沒 法再出來。整整三天三夜沒有人來救他們,剛滿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在 最最絕望、最最黑暗之時,他聞到一股芬芳的氣息,嘴里喝到了甜甜的汁液,母 親把rutou塞進(jìn)他的嘴里,用自己的乳汁讓他活了下來。每個人或多或少有過戀母 情節(jié),這么多年黑道生涯令他變得鐵血無情,但在心里的最深處依然留著母親的 影子。 雖然母親的rufang遠(yuǎn)不如眼前的圓潤翹挺,但在兒子的記憶中母親的rufang永遠(yuǎn) 是天下最最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緒,雙鬢已斑白的頭顱湊到了高聳的 rufang上貪婪地吮吸了起來。 兩只rufang的奶水被吸得空空蕩蕩,他這才回來神來抬起了頭。眼前這個女人 竟讓自己又一次想到母親,他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微妙變化,就這么殺掉好象實在太可 惜了,但不殺又怎么向死去的兒子交待。 「說,說!」他比劃著道,剛才吮吸乳汁的時候她停下了叫喊。于是在他的 命令下,白霜又大聲地說起那句極度屈辱的話。 「既然這么迫不及待,就讓我好好地caocao你的屄。」坂田英雄心中想道。既 然想到母親,而母親留給自己的記憶并非都是美好的。十歲那年,母親又結(jié)婚了, 嫁給了一個拉面師傅。他極不愿意,但母親說她實在不想干出賣rou體的營生,他 哭著只能同意,他知道那些美國大兵有多厲害,母親經(jīng)常被他們干得如殺豬般慘 叫。 雖然他無奈同意,但內(nèi)心根本無法接受那個如豬玀一般的男人,每當(dāng)夜深人 靜,聽到內(nèi)室里母親被他干得哀叫連連,幾次都想拿刀沖進(jìn)去。那個男人對他很 不好,經(jīng)常打罵他,但在母親苦苦哀求下他忍了。 一年后,母親又生了一個男孩,情況徹底發(fā)生了變化,不僅是那個男人就連 母親對他也冷淡了許多,那個男人打他的時候也不象以前這樣拚命保護(hù)他。終于 有一天他拿著菜刀沖向了那個男人,沒想到母親看自己的目光就象看著一個陌生 人,竟然幫那個男人,還出手打了他。他終于徹底絕望,沖出家門就再也沒有回 去過。 二十年后,他已是山口組的干部,帶著復(fù)仇的念頭他去找自己的母親和那個 男人,但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只找到了同母異父的弟弟。他的弟弟肥胖如豬象極那 個拉面師傅,他愚蠢的以為有一個黑道的哥哥是找到了靠山,哪知道當(dāng)晚就被綁 上石頭沉進(jìn)了大海。 在坂田英雄的心里對母親是愛還是恨,或者愛恨交加,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在他回去找自己母親的時候,他打定主意要殺了那個男人和他的兒子,但怎么懲 罰自己的母親,他一直沒有想好,他甚至有一個連自己都覺得荒唐可怕的念頭, 他要象哪些個美國大兵、象那個拉面師傅一樣,讓母親在自己的胯下痛苦流涕, 懺悔自己的的過錯。 現(xiàn)實與虛幻交錯,當(dāng)深埋在心靈最深處的記憶被打開,會讓人產(chǎn)生比rou欲更 強大的渴望。就象奪走她童貞的景蒼天,少年時他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一樣 的美麗一樣的驕傲,但她被一個黑道大哥強jian后竟跟了那人,這是他心中永遠(yuǎn)的 痛,也是導(dǎo)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坂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一側(cè)的榻榻米,此時他已徹底忘記要和 兒子一起cao她的承諾。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編織成的席面上,坂田英雄的腦海閃 過母親被那些個美國大兵按在床上,象青蛙一樣張開著白皙的雙腿的畫面。 腦海中的畫面變?yōu)楝F(xiàn)實,白霜的修長的玉腿屈辱地分開著懸在半空中,她神 情極度地痛苦屈辱,嘴里卻高聲喊著「請您cao我的小屄屄」。在她的叫聲中,懸 在赤裸花唇上的roubang如利刃一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釘在案板上垂死的青蛙一般全 身痙攣起來,在眼眶中一直打著轉(zhuǎn)的淚水終于順著眼角淌下來。 白霜躺在淺黃色椰棕制成的地墊上,修長的雙腿懸在空中,一根粗碩的roubang 在胯間急速地進(jìn)出。陣陣劇痛傳來,就象有一把小刀剜著她的心臟。這是哪里? 眼前這個神情猙獰的男人是誰?自己是在做噩夢嗎? 景蒼天死后,白霜曾認(rèn)為所有噩夢都已經(jīng)結(jié)束。在懷了景浮生的孩子后,她 向往過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一年前,她路見不平救下一個被日本人輪jian的少 女,沒想到他們竟打起自己的主意,白霜本也不想殺人,但對方咄咄逼人而且身 手都不錯,自己一時大意被迷藥所侵,在生死關(guān)頭,她不再留手殺死他們一行七 人。 白霜并不知道自己殺的是日本最大黑幫山口組坂田英雄的兒子,隨著時間的 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順利地誕下女兒,取名白無瑕。這是景浮生堅持的,他的 父親強jian過白霜,因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生的小孩姓景。他是個執(zhí)拗的 人,白霜沒有辦法只得答應(yīng),不過她心里想等生第二個孩子一定說服他姓景。景 蒼天是景蒼天,他是他,何況這事也已是過往很久了。 美好總是那么短暫,在落入敵手那一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一定會得救 的。所以被麻藥麻醉后,在夢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們在一間滿是玫瑰花的房間 里親密融合成一個整體。突然她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一個滿臉橫rou 的陌生男人,她連忙閉上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當(dāng)她再睜開眼睛,看到的還 是他,夢終于醒了。 雖然有過被強jian的遭遇,但這一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過往更為強烈。以前 她單身一人無牽無掛,即使被強jian也只是自己的尊嚴(yán)被踐踏。但今天她是景浮生 的妻子,對丈夫忠貞不二是諾言是責(zé)任,但這一切卻已被插在自己身體的丑陋之 物粉碎。 面對暴行,白霜只要有一口氣在就會抗掙到底。赤柱監(jiān)獄典獄長熊兵邊干她 五次后,見她已奄奄一息便解開了綁住她腿的繩索,結(jié)果被她一腳踹中男根,整 整半個月不能再行房事。 拚死反抗,但還是逃脫不了被凌辱的命運。雖然極度痛苦屈辱,但她還能忍, 但當(dāng)她聽到女兒被殺掉了,一下就徹底陷入崩潰。對于一個母親來說,孩子是她 的生命,孩子沒了,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所幸這不是真的,女兒沒有死,見到女 兒的瞬間白霜全然忘記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只要女兒活著,什么都好,什么都 不重要。 見到坂田英雄,雖然不是道他是誰,但他眼中的殺氣令她絕望,殺子之仇不 共戴天,自己必死無疑。她不是不怕死,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對,身在 江湖她有這個覺悟。但無瑕是無辜的,她不應(yīng)該死,只要女兒活著景浮生就一定 能找到她,她暗暗打定主意要盡一切力量讓女兒活下去。 「請您cao我的小屄屄」當(dāng)喊出這幾個字時,白霜感到極度的恥辱。天叔臨終 著告訴了她的身世,她是國民黨一位姓白的將軍的曾孫女。當(dāng)年在北伐的途中姓 白的將軍愛上一個女學(xué)生,一夜情緣后兩人因戰(zhàn)亂失散,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 姓白的將軍已功成名就娶妻生子。 那個女學(xué)生獨自一人撫養(yǎng)白將軍的兒子長大成人,生活十分艱難卻不肯接受 他絲毫饋贈和幫助。彼時抗日戰(zhàn)爭烽煙四起,白將軍的兒子也就是白霜的爺爺新 婚不久毅然投筆從戎,最后壯烈的戰(zhàn)死在沙場,而那位女學(xué)生也在日軍的一次轟 炸中身殞。白將軍帶著無限的愧疚把已經(jīng)懷孕的兒媳婦送到香港,并派了一個最 忠誠的部下跟隨保護(hù)。雖然從此過上了平靜的生活,但白霜的血管里流淌依然是 將軍后代的血液。 香港雖然是英屬的殖民地,但畢竟都是炎黃子孫,香港人對侵略過中國的日 本也沒有什么好感。而當(dāng)白霜得知自己身世,曾祖父是抗日名將,曾祖母和爺爺 都死在日本人手里,她對日本人產(chǎn)生極度的痛恨。 但是此時此刻,面對著自己無比痛恨的日本人,卻得順從地象面對著丈夫一 般,分開著雙腿迎合著對方的抽插。過去自己被男人污辱時,要自己這般姿勢必 需得用繩索把腿緊緊綁住,他們聽到的是自己充滿鄙夷、充滿憤怒的罵聲。剛才 被兩根棒棍前后夾擊她一聲沒吭,但此時喊著喊著卻淚如泉涌。 插在自己身體的roubang猛烈地膨脹起來,抽動的速度也徒然加快,自己的身體 很快又將注入污穢的jingye,她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極限,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 瘋了。 一陣炙熱從zigong漫延全身,壓在自己身上的老頭終于射了。白霜知道凌辱并 不會結(jié)束,邊上一個如竹竿般高瘦、一個如黑熊般壯實的男人眼中充斥著欲望, 看自己眼神就象三天三天夜沒有吃飯的人看著美味佳肴。 坂田英雄慢慢地支起身體,roubang猶自滴落著乳白色的jingye。白霜聽他和那兩 個男人說了幾句,那個叫井上的瘦高個說道:「起來,跟我來?!拱姿獜牡厣险?/br> 了起來,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房間。 出了房門,長長的走廊上每隔數(shù)米站著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個個精干彪悍 面色兇狠,看這個陣仗他們最有可能是山口組,要不就是住吉會或者稻川會。剛 才進(jìn)來時,她衣衫齊整,此時旗袍的衣襟敞開,雪白的乳峰坦露無遺,下體更是 無遮無擋,一片狼籍的花xue還在流淌出乳白色的jingye。 此情此景不由得她想起走入赤柱監(jiān)獄男監(jiān)時的情景,無數(shù)充滿著獸欲的男人 在柵欄后面吹著口哨叫喊著,拚命伸出手來想去抓她。而這些身著黑西裝的男人 雖然面無表情,但象惡狼一般盯著她的目光充滿獸性,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白霜挺了挺胸仰起了頭,她是抗日名將的后代,即使身陷囚牢遭受奇恥大辱, 但也絕不能在日本鬼子面前低頭,他們可以糟蹋自己的rou體,但心永不會向他們 屈服。 走入走廊的廁所,井上健治拿來一個臉盆放在她的腳下?!付紫隆!拱姿?/br> 了下來,井上也蹲了下來,抄起水洗起她涂滿著jingye的花xue。高野雄轉(zhuǎn)到她的身 后也蹲了下來,兩只手掌在白霜的私處肆意地摸了起來。 這哪里是幫她在洗,分明是借著機(jī)會猥褻,白霜分不清是誰的手指捅進(jìn)了花 xue還有后庭,好象里面有黃金似的拚命摳挖。 所謂的清洗終于結(jié)束,白霜又在黑衣人眾目睽睽之下回到了房間。坂田英雄 盤膝坐在榻榻米上,一個身著和服眉目清秀的女子跪在地上,姿態(tài)優(yōu)雅地向擺放 在低矮茶幾上的茶碗里沏水。 白霜聽到他向井上、高野說了什么,只見兩人面露狂喜之色「哈依」、「阿 里噶多」說個不停,她知道新的一輪暴行即將開始。 暴風(fēng)驟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坂田英雄一盞茶都沒喝完,井上健治和高野雄都 已經(jīng)丟盔棄甲一泄如注,尤其是那個高野雄roubang雖然粗得嚇人于,但捅進(jìn)白霜身 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