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的五只金絲雀,小梅、小紅、小花、小翠和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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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上混的人,只要時間一長就變成了老油條,不管是大哥還是小弟,總有 幾個唬人用的綽號,不為別的,只為臉面,既然走了這條歪路,那么臉面是最為 重要的事情,幫派子弟,都應(yīng)該以幫派的面子為重。 我叫洪錦添,父母早亡,他們死于一場交通事故,父母本就在外打拼,和親 戚間很少來往,導(dǎo)致我沒人管教,就早早輟學(xué)在家,整日里混跡街頭,跟著幾個 西裝革履的混混打下手,其中K哥看我聰明伶俐就收我做了義子。 在道上混,輩分也算是一種無形的地位,一般小輩小打小鬧長輩都是不能隨 便出手的,每個混道的人,上頭也都是有大哥的,有人帶才會有出頭之日,至于 能走多遠(yuǎn)的路,則完全是憑自己實(shí)力決定的。 一轉(zhuǎn)眼,二十年過去了,我命好,跟著K哥入了紅狗幫,他飛黃騰達(dá),我也 跟著雞犬升天,如今也算是一個在S市L街上頗有名氣的人物,K哥把L街全全 交給我掌管,也就巴掌大點(diǎn)的地方,一個酒店兩個酒吧三個舞廳十二個棋牌室, 油水卻是多的不行,誰叫這世界不缺濫情男子和寡情女子呢? 在這個地頭,嫖客和妓女只要來玩,那么就會有源源不斷地錢滾入我的口袋, 所以日子過得美美,肚子也跟著圓滾滾起來了。 不過好日子總是要到頭,我剛過完33歲的生日,就得到了一個噩耗,K哥 死了,是被青狼幫的人做掉的,那么他的那塊蛋糕就要重新洗盤了,我作為最先 跟著K哥的義子,理當(dāng)接替他的空缺,但是我的威信不夠,然后演變成阿龍和阿 虎兩人和我爭,一個幫派長老的位置,三十歲出頭坐上去,那是有點(diǎn)難度的,所 以我就放棄了爭奪這個位置的念頭,如此一來,我就成了他倆要拉攏的對象,基 本誰得到了我的支持那就等于坐上了紅狗幫長老的位置。 我只提出一個要求,誰能幫我把青狼幫的灰狼殺了,我就挺誰坐上那個位置, 道上早已傳開了,設(shè)計殺了K哥的就是灰狼。 ***** L街MT酒店頂級豪華包廂。 這里是我一個人的私人專用場地,與往常一樣我在這里上演著一出池林酒rou, 包廂內(nèi)部是我養(yǎng)的五只金絲雀,小梅、小紅、小花、小翠和小雅。 我舒展開身子躺在柔軟的地毯上,小梅用她的yinchun在我的左膀上來回滑動, 小紅在我的右臂上用yinchun來回滑動,小花和小翠則分別負(fù)責(zé)我的左腿和右腿,小 雅在用嘴伺候我的roubang。 在五個女人的連連攻勢下,我舒服地呻吟著:「啊……輕點(diǎn)……慢點(diǎn)……舒 服……就是這樣……」 五個女人的嬌喘聲可以說聽得都能讓我這把老骨頭酥掉,再加上一根在我rou 棒上打著圈的香舌,忍不住就要把里面的精華爆射出來,不過這才是前戲,就這 么射一次太浪費(fèi)了。 我急忙拍了拍壓在我手上的小梅和小紅的屁股,脫口而出:「停!停!去沙 發(fā)那里排成一排,擺好姿勢撅起屁股,我挨個cao過來?!?/br> 每個人都點(diǎn)頭跟我說了聲好,就乖乖地去那邊排成了一排,把屁股撅得老高, 我看著她們那一個個白花花的屁股和完美的玲瓏曲線,心里是極為高興的,因?yàn)?/br> 她們都是我的私有物,我想把她們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如今的性能力是不比剛出道的時候了,有時候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從 在這條L街當(dāng)了地頭蛇,也就處尊養(yǎng)優(yōu)起來,頓頓吃香的喝辣的,現(xiàn)在體重足足 有一百二十公斤,身高有一米九八,長得一副人高馬大的樣子,幫里面的平輩的 人叫喚我為「洪熊」或者「洪哥」,輩分小的更是得叫我聲「洪爺」。 五個肥美多汁的鮑魚在我的眼前晃蕩,看得我眼冒金星口水直流,都是可口 的美味,雖然這是我有空就會嘗上一番的山珍海味,但是這味道實(shí)在是好,怎么 吃也吃不膩,就怕哪天吃多了把自己撐死。 我掂量了一下胯下昂然挺立的小兄弟,掃了她們的屁股一眼,也就燃燒起了 干仗的沖動,調(diào)侃道:「不要用手撐在沙發(fā)上,直接用身子貼在上面,張開大腿, 用手把你們的xiaoxue掰開,我看誰的姿勢最好,我就獎賞誰?!?/br> 她們一聽,臉上各個都精神抖擻起來,沒辦法,我這獎勵對她們來說實(shí)在是 無法拒絕的,我的獎勵就是讓她們其中的一人跟我出去玩上一番,當(dāng)然在去外面 打野戰(zhàn)了,而她們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出去的機(jī)會,因?yàn)檫@里就是她們的牢籠,我 的窩,當(dāng)然是叫小弟看得好好的。 我往沙發(fā)方向走去,開始審核她們的姿勢,從左往右開始。 第一個是小梅,她的姿勢是擺得夠好了,可是她平時就最不得我寵愛,她有 一個致命的缺陷,菊花處天生就黑溜溜的,里面時不時還散發(fā)出一股屎臭味來, 我的雅興總是被她掃了一半,也就失望地?fù)u了搖頭:「女人要注重保養(yǎng),你在這 里人長得最靚,我卻最冷落你,菊花臭,怎么不用香水遮掩一下氣味呢?」 小梅尷尬地說:「香水撒在菊花里香是香了,不過是一時之香,可大解一次 就又臭啦,治標(biāo)不治本,還會導(dǎo)致菊花還癢癢的……」 我抬起手阻止了她的解釋,笑著說:「那是你要解決的事,你有大把是時間 花在打扮上,好了,看你態(tài)度不夠端正,今天我就用小拇指幫你解決下生理需求, 你可有什么不滿?」 小梅縮起身子低聲下氣地說:「沒有,洪爺?!?/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那我開始了?!?/br> 我用雙手在小梅的兩瓣屁股上重重擰了一把,她哀嚎道:「哦……好痛啊… …洪爺!洪爺!饒命?。∥义e啦!小梅錯啦!」 她一個女人凄慘的求饒聲把旁邊幾個女子也嚇得花容失色,卻是不敢出一聲, 我的心狠手辣她們自然是早已見識到了。 我笑著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做一個懂事的好孩子,那還不學(xué)其他 姐妹把xiaoxue掰開?這樣才方便我的小拇指在你的xiaoxue里面來回伸縮?!?/br> 她不再說話,只是閉眼默默忍受,眼角泛著些許晶瑩,看到她臉上那一副痛 苦的模樣,我的心里卻是無比舒暢,沒錯,我洪錦添沒多大的本事,折磨起人來 還是很有一套的,對付起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來說,那是能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呢。 我用右手小拇指不停侵犯著小梅的xiaoxue,命令她學(xué)狗一樣地叫喚,聽著她那 汪汪汪的叫聲,我萬分欣喜,胯下昂然之物居然冥冥中有一股尿意。 我猛地從她的xiaoxue里抽出我的小拇指,兩腳一抬上了沙發(fā),接下來一屁股坐 在她的背上,她那嬌弱的身板經(jīng)過我這么一坐,就像xiele氣的皮球,眼睜睜地往 下癟了。 我雙手透過她的腋下掐住她的脖子,輕輕問:「洪爺?shù)奶┥綁喉?,舒不舒服??/br> 她被我壓得張大嘴巴嘴里卻是發(fā)不出聲音,像是卡在了喉嚨里,不過,我都 知道,我的這些私人物品可不會就這樣隨隨便便受傷了,她們都是接受過極致訓(xùn) 練的,骨頭的柔軟程度超乎想象。 不給小梅多余的喘息機(jī)會,我的尿意已經(jīng)再也憋不住了,我猛地一把把她的 上身拉過來壓在她的下身上,正好頭壓在挺翹的屁股上,我把roubang湊到她的面前, 她乖巧地張開嘴把我的roubang含進(jìn)了嘴里。 我的roubang里一股暖流涌現(xiàn)出來,持續(xù)不斷地在小梅的嘴里流淌著,她一臉享 受地吮吸著我喂給她的甘霖,津津有味,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我舒服得叫出了聲: 「輕點(diǎn)……輕點(diǎn)……不然要射啦……哦……」 關(guān)鍵時候,我緊繃的弦終于起了作用,我拼命合攏雙腿收腹吸氣,等了一會 兒,爆發(fā)的臨界點(diǎn)也就冷卻了下來。 我很生氣地抓住小梅兩只腳把她倒拎起來,掛在以前就準(zhǔn)備好的懲罰工具上, 就這樣她整個身子都倒掛在空中了,然后不再看她一眼。 第二個輪到小紅,她們已經(jīng)等了我很久,擺這個姿勢也就都有點(diǎn)變形了,不 過讓我興奮的是她們鮑魚的表面都出現(xiàn)了一層濕漉漉的yin水。 我把右手中指塞進(jìn)了小紅的xiaoxue里,打著圈圈搗鼓著這水簾洞,她被我搞得 嬌喘連連,在她的嗯哼聲正拉開序幕的時候,我的動作戛然而止,手指從她xiaoxue 里抽了出來。 我拍打了兩下她的屁股說:「不錯,小紅你去給我用水晶棒捅小梅,記得一 定要她滿足哦?!?/br>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小梅那邊走去了。 我看著剩下的三個鮑魚,覺得一個一個來太麻煩,又浪費(fèi)時間,于是說: 「小花小翠小雅你們?nèi)齻€給我來個噴尿比賽,誰射得遠(yuǎn),我就給她獎賞,就這么 決定了?!?/br> 她們聽得萬分激動,拼命點(diǎn)頭。 隨后她們就去起身去了桌前,桌上擺了大概有十瓶紅酒,她們各自喝起了酒, 我則順便點(diǎn)上一支香煙靜觀其變,等待一場美景的到來使我有足夠的耐心。 在三個女人喝酒之余,小梅和小紅兩個女人的戰(zhàn)斗則展開得如火如荼,小紅 拿著水晶棒抽插著小梅,小梅被插得止不住地淺唱低吟,那是動聽猶如天籟一般 的小夜曲,聽著那舒緩人心的美妙樂章我的心也跟著想入非非,不知不覺卻是冷 卻了欲求,增添了睡意。 三女在xiaoxue那邊涂抹了一些利尿劑,其中還有點(diǎn)催情的功用,當(dāng)她們涂抹完 以后,都擺出一副嫵媚的樣子,春意盎然。 看著她們那股把臉都憋紅的勁,我翹著二郎腿十分愜意,也很得意,抽一口 煙吐出一圈圈煙圈來,打了個響指,yin笑:「誰先第一個有感覺可以爬在桌子上 表演,我給她加1分,最高分10分?!?/br> 話音剛落,小花舉手搶答說:「洪爺,小花愿意第一個上臺表演?!?/br> 我豎起拇指比劃了一下,她就起身上了桌臺。 她把雙手撐在桌子上,雙腿則是高舉成「V」字型,她呼氣吐氣了幾個來回 之下,整張臉都憋成了紫紅色。 「出來啦……要出來啦……哦……」 腿縫的幽谷之間,潺潺溪水終于在她的叫喚聲中不斷傾瀉出來,滴答滴答落 在了地上,我看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不錯,能勾起我的yuhuo,5分,加上你是第一 個表演者,那就是6分。」 我甩了一下頭示意旁邊另外的兩個人:「小翠小雅,你們誰先上?」 小翠和小雅似乎還沒等到時候,她們是不是用自己的手指扣著屄,看來是打 算用多刺激的方法才引出尿意,笨辦法卻是很實(shí)用。 她們兩個相互看著對方,好想誰也沒有先上臺的意思,時間一分一秒被她們 浪費(fèi),不可容忍,我一巴掌拍打在自己的大腿上,「啪嗒」一聲,聲音足夠大, 威嚇著說:「洪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在磨磨嘰嘰下去,把你們?nèi)哟蠼稚先?!?/br> 聽我這么一說,兩人「撲通」隨即都一聲跪在地上,磕頭認(rèn)錯起來,這些年 來我折磨起人來的手段,盡數(shù)落入她們的眼里,她們深知我是一個心狠手辣之徒, 說到做到,便只有求饒一條道路可以走。 也許是被我的威嚇嚇得不輕,突然耳畔就響起來水滴落地的聲音,我往她們 私處張望了一眼,「呸」得一口老痰吐在地上,雙手叉腰不屑地說:「老子我等 了半天的好戲,你們倒是好了,一個不經(jīng)意就尿完了,你!還有你!給我把自己 撒的尿舔干凈,要一滴不剩,不然把你們剁了喂狗!聽到?jīng)]!」 她們根本就不敢反駁,埋頭賣力地舔弄著被她們搞臟的地面,我則把余光掃 向了小梅和小紅,這兩女人倒是玩得不亦樂乎,也不知是小梅是第幾回高潮了, 她們身下的地面濕透了,小梅本人奄奄一息的樣子,叫喚聲也低的可憐。 我看得那邊的動作,下面就蠢蠢欲動了起來,胯下roubang膨脹到極限,guitou處 已經(jīng)濕潤了,于是我準(zhǔn)備從小花那邊開始,畢竟現(xiàn)在就她一個人沒事干。 我剛從椅子上起身,外面就傳來了一連串敲門聲,我眉頭一皺,大晚上的有 誰會打擾我的雅興? 我揮了揮手對女人們說:「去床上吧,應(yīng)該有客人來了?!?/br> 大概過了三分鐘,她們都乖乖聽話鉆進(jìn)了大床的被窩,我也穿上了西裝帶上 了帽子。 整理好形象,我也沒多想,就隨手打門打開了。 突然外面竄出來五六個人影,一瞬之間把我就制服了,我還來不及多想,整 個人就被按倒在了地上,是試著掙扎,不過效果微乎其微,反而越是掙扎,手腳 越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你是我們幫派的蛀蟲,整天不干正緊事情, 就知道趴在女人女人身上瞎折騰?!?/br> 這嘲笑的話不說出自別人之口,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是阿龍的聲音,我冷 聲說:「阿龍!你想干嘛!」 「這不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嗎?你挺我做長老,然后再做我的人,我就放過 你!」 那囂張的口氣是他一貫的本色,不過我深知他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軟骨頭,不 知道今天是發(fā)了什么瘋,到我的頭上撒起野來。 「聽你心腹阿雄說這里有你的五個女人,你疼愛的緊,沒事就在這里風(fēng)流快 活,不過看你一個人也對付不了五個女人,我看還是在場的兄弟們一起上,輪流 伺候她們一陣,你說行不行?」 「cao你媽逼!你竟敢對這么對我,K哥死了,你居然還敢做窩里反的事情來! 我若是今天死了,其他幾位長老和幫主的眼睛可是雪亮的?!?/br> 阿龍從他的褲襠里掏出他的roubang,在我頭上撒了一泡尿,撒完以后,得意笑 著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算盤可是打得響亮,看似與世無爭,卻是坐山 觀虎斗,你不就是想看我和阿虎斗個你死我活嗎?我偏偏不如你的意,搞我?我 第一個就把你弄?dú)??!?/br> 話音剛落,他一拳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凄慘地叫出來:「啊……」 我的左肩膀就這樣被他打斷了骨頭。 在我叫喚聲中,他那些手下倒是呆滯了一會,趁著這個間隙,我起身整個人 撲向阿龍,用右手向他的頸部襲去,電花火石之間他的脖子就被我夾住了。 我拼命叫喚:「別過來!往后退!再上前一步試試!」 阿龍也被我的舉動嚇到了,連忙吩咐手下說:「別!別!大家別動,都聽他 的?!?/br> 我瞪大了眼珠子說:「叫你的手下把阿雄叫過來,他出賣我,此刻他才是我 最想殺的那個人,被手足兄弟背叛,這種感情你們能明白嗎,今天我就要在這里 當(dāng)著你們的面把他殺了?!?/br> 阿龍呵呵陪笑著說:「阿洪,阿洪,別激動,有話好好說,你們幾個還不給 我趕快把阿雄那個小子找過來?!?/br> 就這樣,我和他們一伙人對峙著,此刻卻是孤立無援,我把阿龍拉到窗邊, 指著外面的夜景笑著說:「希望叫你的弟兄們動作快點(diǎn),我耐心有限!」 阿龍被我的咄咄逼人嚇得哭喪著臉,顯然他低估了一個人面臨絕境的爆發(fā)力, 那種不顧一切的眼神就能把人給吃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雄終于姍姍來遲,不過他背后卻又多了一個人出來, 居然是阿虎。 阿虎從阿雄身后出來,臉上一副非常得意的樣子,一邊鼓掌一邊笑著說: 「精彩!精彩!我等這一天很久了,也許你們都不知道,你們各自的心腹都是我 埋下的棋子,他們在做你們心腹之前其實(shí)都是我的心腹?!?/br> 他突然揮了揮手叫手下把躲在被窩的小梅、小紅、小花、小翠和小雅都叫了 出來,然后瞇著眼睛看了她們一眼:「這些都是極品,不過卻都是我玩膩了的, 知不知道,幫派里從來得不到一手貨嗎?還用說嗎,那是幫主他老人家才有資格 享用的,他玩膩了就輪到三位長老拿好處,再接著才輪到我們的頭上,不過我是 幫主的心腹,也算得上是半個長老了,你們能吃到的,不過是我們幾人吃剩下的 渣滓罷了!」 阿龍眼看形式不怎么對,吼道:「混賬!你怎么可以這么卑鄙無恥jian險狡詐!」 「聰明的人做聰明事情,你們兩條瘋狗整天只知道打來打去,用下半身思考, 哪配跟我相提并論,這長老之位我是勢在必得?!?/br> 阿虎已經(jīng)開始手舞足蹈起來了:「弟兄們聽令,擺在你們面前的五個美女, 姿色大家心知肚明,絕對是床上尤物,誰把阿洪和阿龍做掉!我就賞他一個!」 這一句話之后,引起了軒然大波,這群牲口瘋了似地?fù)湎蛭液桶?,情急?/br> 下,我松了手,兩人共同面對起曾經(jīng)跟著我們的小弟。 我拿起握緊的右手拳頭,破口大罵:「憑著良心說,我阿洪平時對你們不薄, 你們難道想跟著阿虎這樣一個無恥齷齪至極的人嗎?」 「哈哈哈……事到如今還打感情牌,你個小兔崽子,姜還是老的辣,跟我斗, 下輩子重新投胎做好人吧!給我上!美女就在旁邊等候,你們還不快馬加鞭把他 倆給做了!」 阿虎一邊說一邊把靠近他身旁的小梅一把摟在懷里,yin笑著對其他幾個女人 說:「你們幾個sao娘們,有沒有想我啊,交給你們的任務(wù)辦的不錯,這次事情結(jié) 束,我到幫主面前幫你們多多美言幾句,讓你們享受一下當(dāng)老鴇的感覺?怎么樣?」 小梅、小紅、小翠和小雅點(diǎn)著頭乖乖應(yīng)承著,臉上的笑容言不由衷,小花卻 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也不知道此刻她心里想些什么。 阿虎察覺到這個女人的詭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皺眉說:「你這什么表情, 哭喪著臉,正好我的jiba有點(diǎn)癢癢,給我吹吹!」 他踮著腳抖動了下身子,只見那他的roubang已經(jīng)有了硬起來的姿態(tài),小花還是 一動不動的樣子,看得阿虎極為不爽,他親自把女人的身子按了下去,把roubang塞 進(jìn)了女人的嘴里,然后閉眼扭起屁股在她嘴里沖刺起來,嘴里說著:「爽……女 人就是舔卵的貨色,給我舔卵那是莫大的榮幸……哦……太舒服啦……可惡……」 看著我的籠中雀成了他人的胯下玩物,此刻我想殺人的心情都有了,也就咬 牙切齒起來。 阿虎的那群小弟拿著砍刀撲向我和阿龍,阿龍倒是尚有招架之力,我就苦了, 左肩膀幾乎不能動彈,一個人拿刀砍過來,我刷的一下奪了下來,放聲說:「不 怕死的就過來!」 我這一下,倒是唬住了那群小弟,我的能耐平日里那些弟兄也都明白,倒也 識相地退步讓出了道路。 我舉刀對著阿虎罵:「你想殺我?那我倆打上一場,生死不論!幫派規(guī)矩, 幫內(nèi)不得自相殘殺,如今你違背入幫誓言,就論這點(diǎn)你也不得好死,該被兄弟們 千刀萬剮!」 「少在這危言聳聽,這里我最大,別聽他瞎說,誰殺他,我就賞誰女人!這 么白嫩的身子可瞧仔細(xì)了,不是外面賣屄的野雞可比的。」阿虎看到那些小弟都 放下了砍刀站在原地看起了好戲,臉上頗為尷尬。 阿龍舉起右手喊停:「阿洪,龍哥我錯了,沒想到阿虎是背地里喜歡捅刀子 的小人,你有傷在身,這架我來替你打,這樣才算公正,希望在場的做個公證!」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沉默的人群里誰先喊了聲:「洪哥說的對,虎哥做的不 地道,這是頭頭的事情,我們誰也別摻和!」 「cao你!虎哥的話也敢不聽,大家扁他!」 …… 場面一下子就紛亂了起來,眾人分成幾股勢力扭打起來,阿龍則單槍匹馬走 到了阿虎面前,此刻阿虎絲毫沒有戰(zhàn)斗的意思,胯下roubang還在女人的嘴里搗鼓, 他吩咐說:「阿雄,幫我擺平他,我上位,你也跟著上位,這是之前說好的?!?/br> 阿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從背后掏出一把砍刀,高舉起來往阿虎身上砍去,阿虎 就這樣站在原地被阿雄一刀砍死,只能說是死不瞑目。 阿雄一把把阿虎的身子推倒在地上,喃喃說:「擋我路的人都得死,你也不 例外!」 阿龍看到阿雄的那把染著阿虎血跡的刀,退了幾步,這不是他沒拿家伙的下 場嗎,做大哥的哪會手上帶刀,那臟活累活都是有小弟們干的事情,這下倒好, 兩人打起來,硬碰硬的話肯定要吃吃了大虧。 果不其然,阿雄瘋狗似地拿著血淋淋的砍刀沖向阿龍,阿龍被打得只有躲閃 的份,幾個來回下,阿龍的性命也葬送在阿雄的手上,我一看旁邊根本就沒有退 路,在阿雄的刀還沒拔出阿龍的身子時候,整個人沖他奔去,瞥了一眼窗外的景 色,心想大概這是我臨死前看到的最后的景象吧。 只聽見玻璃碎裂的聲音,我把阿雄阿龍捎帶著我自己三人都沖下了窗外,同 歸于盡是我腦子里唯一想到的事情,背叛我的人,容不原諒。 古老而略帶點(diǎn)混亂的西域荒野,到處是戈壁,是沙漠,散布著赤紅的氧化鐵, 滋養(yǎng)了多少豪杰。輪臺乃西域首府,建城已有數(shù)千余年,歷史悠久,華夷通婚, 至于族貌難辨。西域三百六十族,遭遇東西兩個方向的沖擊,又經(jīng)受漠北豪族的 洗禮,早已面目全非,但凡非華者,皆以為是一族。 五千年了,輪臺就像沒有變更過一樣。平靜的日子徐徐的拉開了帷幕,英雄 與詩人藏起了鎧甲和筆,背上了鮮綠的書包,回到了學(xué)校當(dāng)起了學(xué)生。新學(xué)期的 課程紛沓而至,新課舊課交替往復(fù),應(yīng)接不暇,李白和班超相視而笑。 整個世界如同嬰兒床般搖晃起來,蕩啊蕩啊,眼前的一幕也越來越模糊。只 有鼻子,可以聞到沁人心神的體香。 揚(yáng)天明醒了,是漸漸的,蘇醒在黑絲大腿上。 原來前面紛亂的畫面,是夢境啊。 他枕著黑蛇夫人的腿,睡著如此之香,右側(cè)溫?zé)岬恼呛谏叻蛉说穆赌毟共浚?/br> 那是體脂率只有17% 、1% 的腰腹,線條有致、飽滿又不粗壯。 黑蛇正驅(qū)車趕到輪臺東站外,承認(rèn)自己采補(bǔ)了點(diǎn)揚(yáng)天明的精氣用來提神,但 也讓揚(yáng)天明睡得很香?;蛘哒f,是睡得很死,做著詭異的春夢,醒來還有些頭暈。 揚(yáng)天明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爬起來,以手洗面,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fā)。 他看著黑蛇夫人曼妙的身軀和玲瓏的曲線,不禁上前想去擁抱。黑蛇夫人瞟 了一眼揚(yáng)天明,用瞬時閃避術(shù)躲開了揚(yáng)天明的撲擊。 揚(yáng)天明趁著意識朦朧,精蟲上腦,把黑蛇夫人的座位向后一拉,自己跳坐在 黑蛇夫人背后。黑蛇醇黑的發(fā)香夾雜著溫潤的體香撲鼻而來。揚(yáng)天明用腳夾住黑 蛇夫人的腰部,佝僂著身軀,強(qiáng)行伏在黑蛇夫人的背上。 迷、迭、香。 楊天明大腦里閃過這三個字。 黑蛇夫人還在開車,小聲的抗議揚(yáng)天明這種行為。盡管如此,揚(yáng)天明還是情 不自禁的伸出雙手,從黑蛇的腋下繞過,抓住黑蛇的一對奶子。隔著綾羅綢緞, 還能感受到rufang的緊致而富有彈性,揚(yáng)天明抓的好不爽快!恨不得將其捏碎。 「揚(yáng)總,你是想和我發(fā)展生活上的關(guān)系么?」黑蛇夫人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我……」揚(yáng)天明遲疑了。不可能的。自己不可能和一個鄉(xiāng)野女流有任何長 期的關(guān)系。自己心底還有那座墳,藏著未亡人。 揚(yáng)天明收回了自己的龍爪手,逐漸清醒過來,老實(shí)回到了副駕座上,系上了 安全帶。 兩人沉默無言了片刻。 「站到了,我們下車吧。」黑蛇夫人側(cè)過臉,對揚(yáng)天明莞爾一笑。 揚(yáng)天明啞然,推開門下車,正奇怪為什么黑蛇說「我們」。兩人剛下車,就 發(fā)現(xiàn)對面有兩個二十五六的女子,穿著時尚,面容姣好,含笑而來。 「綺貞,我的女兒。」黑蛇向揚(yáng)天明介紹說。接著又向綺貞介紹揚(yáng)天明, 「這位是揚(yáng)總?!?/br> 綺貞看到了揚(yáng)天明,竟有些呆呆的,臉頰偷偷泛起一絲紅,微微點(diǎn)頭,有些 含蓄害羞的說「揚(yáng)總,好。」 揚(yáng)天明看到了竟然是綺貞,腦袋一下子全醒過來了,只是應(yīng)激反應(yīng)式的答了 一句「你好?!?/br> 黑蛇又向揚(yáng)天明介紹綺貞身邊那位,「這位是我女兒綺貞的同學(xué)」黑蛇看著 綺貞。綺貞明白過來,立馬補(bǔ)充到:「葉詩雨,心理系的同窗」。 「哦,都是同學(xué)啊?!箵P(yáng)天明吐出了一句廢話,用來拖延思考的時間。既然 都是帝國大學(xué)的學(xué)生,難怪兩個人在一起。 「是的,是的。揚(yáng)總,這兩位都是帝國大學(xué)的高材生呢?!购谏叻蛉烁吲d的 介紹著。揚(yáng)天明心里卻跟盞明燈似的,眼前這位微紅著臉的「乖乖女」綺貞同學(xué), 正是在絲路北線遇到采補(bǔ)了男友的那位。而旁邊這位高傲張揚(yáng)的女子,是十年前 在蜀山有過幾面之緣的少仙,當(dāng)時大家年紀(jì)輕輕,內(nèi)力便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只是當(dāng)時年少,帶著眼鏡偽裝的葉詩雨和自己還少不經(jīng)事?,F(xiàn)在的葉詩雨,光是 高腰長腿就讓一般男子欲罷不能,小腿修長細(xì)膩,與豐腴的大腿構(gòu)成黃金比例, 美不勝收。要不是揚(yáng)天明見過大世面,昨天又被黑蛇夫人榨干了,交出了自己的 下半身,不然現(xiàn)在揚(yáng)天明早就想入非非,當(dāng)場把葉詩雨給干了。 「綺君,你?!箵P(yáng)天明正想問綺貞是出去做什么,并且下意識的親切稱呼綺 貞為君。 「啊,是這樣的?!咕_貞搶斷揚(yáng)天明的問題,「我把錢帶出去后,安放到了 蘇格蘭。剛好遇到詩雨,便一起回來了?!乖瓉砭_貞就是黑蛇口中的那個「西域 的朋友」之一。不過股市慢慢拉漲四段、急速出貨一段的手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三 輪了,綺貞在一個很尷尬的位置套現(xiàn)的,并沒有獲得暴利。而黑蛇之前口中的那 些個「中東的朋友」,不過是當(dāng)年自己在酒會上獻(xiàn)言的那位王子的下屬的下屬, 在大概也會因?yàn)樵谝晾说膭幼魈みM(jìn),和超級大國、歐俄處于一種微妙的關(guān)系 中,要想斷然從超級大國撤資,估計討不到好果子吃。 綺貞又怕被認(rèn)出是回答了揚(yáng)天明的話,又在話尾接了一句「mama」。 黑蛇笑瞇瞇的說:「是這樣啊」。 「那,葉君,你在蘇格蘭是讀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