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三具白花花的rou體交纏在一起,激烈的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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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梅原本就是善于逢場作戲的人,又得到了魏鵬事先的提示。此刻帶著職業(yè) 般的笑容輕輕的坐到了魏鵬與兩女的對面。只是見到王瑤此刻同魏鵬親昵的行為, 眼神中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 見到徐梅進來,魏鵬便一直在暗中觀察母親的神色,注意到了母親的不悅, 慌忙直了直身子,稍稍拉開了一些同王瑤的距離。 徐梅自然注意到了魏鵬的這一細微動作,嘴角不禁微微一翹。對于魏鵬此時 的反應(yīng)略微滿意了一些。跟著便立刻進入了魏鵬為她安排的角色當(dāng)中去了。 「魏律師應(yīng)該給你們大致說了我這邊的情況了吧。我這里就開門見山直說了, 空臥室是兩間,客廳、餐廳、衛(wèi)生間和廚房都公用了。每季的水電氣租戶和我一 起平攤。房租么?一間臥室每月五百了……」聽到母親如此說,魏鵬忍不住又翻 起了白眼。他租給母親是每月八百,母親現(xiàn)在倒好,兩間臥室一間就要五百。都 租出去后,她自己的房租不用交了,還倒賺兩百,最重要的是,居然還平攤水電 氣的費用。如果王瑤母子入住一人一間臥室,如此一來,王瑤母子反倒要負擔(dān)主 要的雜項費用了。如此算下來,母親不但白住,而且成了徹底的凈收益。這樣的 買賣要攤魏鵬自己身上,魏鵬自己都覺得虧心。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王瑤僅僅只 是想了想便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肝揖褪钦覀€落腳的地方,如果家具和廚衛(wèi)設(shè)施都 是現(xiàn)成的話,沒問題了。不過,我不打算租兩間臥室了,只需要一間就夠了?!?/br> 聽到王瑤只租一間,魏鵬有些吃驚了。不過還沒等魏鵬開口,徐梅倒先詢問 起來了?!肝衣犖郝蓭熣f,你這邊是母子兩個人吧,真的只需要租一間臥室就夠 了?」「是啊,我和我兒子只用一間臥室就夠用了?!雇醅廃c了點頭。徐梅皺了 皺眉,問道:「你兒子多大了?」「今年十五了?!雇醅幈砬槠届o的答復(fù)著。 「你和你兒子睡一張床?」徐梅見到王瑤理所當(dāng)然般的神情,終于還是露出 了驚訝的表情。 王瑤笑嘻嘻的說道:「自己兒子了,從小就一直跟著我睡的。我要沒在他身 邊,他都睡不著覺的?!剐烀仿牭竭@里,又看了看魏鵬,卻見魏鵬聳了聳肩膀, 露出了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沉默了片刻后跟著點了點頭。徐梅從魏鵬提出介紹他人 租房起便大致判斷出了魏鵬念頭。如果不是刻意安排的,魏鵬何必在自己出租住 房的問題上如此的熱心和主動。進來后見到王瑤和魏鵬親昵動作,徐梅更進一步 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雖然徐梅從本能上對王瑤并無任何的好感。但如果魏鵬需要 的話,她也會順著魏鵬意思來做出決定了。 所以點頭之后,徐梅便道:「那這事情就這么定了。房租先預(yù)交三個月的吧, 一千五百。交了錢,就麻煩魏律師幫我把人帶過去了。」說完,徐梅便要起身離 開。此時那名叫劉月的陪看女忽然插話了?!高€有一間我能不能租下來呢?」聽 到這里,魏鵬和徐梅兩人齊刷刷的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劉月的身上。劉月還沒說話, 王瑤就笑著解釋道:「這段時間我們臨時住所哪里有些不太平。半夜里在窗戶外 面都有人拿著砍刀滿街惹事呢。我這妹子一直住的提心吊膽的。正好那邊的租期 馬上就到了,她也正考慮著換個地方呢。我和她情同姐妹了,所以她之前就告訴 我,我找到地方后,如果有多的房間,就干脆和我一起搬家了?!埂高@樣啊… …」徐梅笑了。她正擔(dān)心只剩一間房間不好出租呢,結(jié)果劉月就直接把這問 題給她解決了。而且對方是單身女子,正符合她原本的出租條件?!竸偛诺臈l件 你也聽見了,沒問題吧?」「先預(yù)付一千五吧,然后水電費三人平攤?」劉月再 次確認著。 「沒錯了?!剐烀坊貜?fù)道?!改蔷鸵谎詾槎恕N椰F(xiàn)在身上沒帶那么多,瑤 姐先幫我墊了?!购芸?,兩個女人便數(shù)出了三千元交到了徐梅的手里,徐梅也不 客氣,錢一到手,起身便走出了包間。 「你們倆先坐著吃,我出去跟她說點事?!挂姷侥赣H出門,魏鵬連忙向兩個 女人告了個假,跟著就追了出來。 追著母親的背影魏鵬直接跟到了徐梅平日的辦公室。不管是撐門面,還是應(yīng) 付外來檢查。吳健康都在會所內(nèi)為所謂的「業(yè)務(wù)經(jīng)理」保留了一間單獨的辦公室, 而且單從內(nèi)部陳設(shè)來看,同普通的辦公室并無區(qū)別。 魏鵬進來后,便見到母親靠坐在辦公椅上眉花眼笑的數(shù)錢。魏鵬也不說話, 直接走到了母親的桌子對面,手一伸。 「干嘛?」母親此刻一臉的得色,見到魏鵬伸手,明知故問的說道。 「給錢!」魏鵬也不客氣,張口就像母親要錢。 「哼哼,這錢是我賺的,憑什么給你?」母親心情頗為愉快,也就干脆和魏 鵬調(diào)侃起來?!冈路孔獍税?,預(yù)付三個月,給我兩千四……」魏鵬見到母親開心, 也便跟著湊趣了。 「切……,我和你是年租,和她們是季租。等翻了年再和你結(jié)算了!」母親 理都不理魏鵬,哼著小曲兒就把錢都裝進了自己的提包里。 「我說媽,我過去還真沒看出來,您還有這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啊。你開這價 格,自己房子白住不說,除去水電費這些,一年下來能賺差不多兩千吧?」魏鵬 見到母親一副小貪婪的樣子,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可不能和你比,你可是大律師,有錢人。媽我這些年可是一直窮怕了。 有這機會賺點那當(dāng)然肯定是要賺的了?!鼓赣H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聽說吳總每月可是給你開出了五千元的高薪啊……」「哪是我自己賺的, 辛苦錢……」「您兒子可是直接給了你五萬,而且每月還加三千贍養(yǎng)費啊……」 「哪是我兒子孝順我的,管你什么事了!」說到這里,母子倆面面相覷,最 后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玩笑開的差不多了,母親也收起了嬉笑的面孔,正色向魏 鵬詢問起來。「你怎么會弄那樣兩個女人住到我這里來???」「那樣女人了?」 魏鵬隨手掏出香煙,遞給母親一支,先幫母親點上了,跟著自己也點燃了一支。 「別以為媽看不出來。媽啥眼神啊……哪兩個女的,我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做 什么的了!你要包二奶,養(yǎng)小三,丟媽這里讓媽給盯著,這沒問題。不過你要養(yǎng) 也找個靠譜的啊。那個叫王瑤的,不是媽說她,媽過去被人叫公共汽車,她… …能當(dāng)公共廁所了!經(jīng)手的男人,我敢肯定,數(shù)都數(shù)不清了……」母親一邊 抽著煙,一邊直截了當(dāng)?shù)陌炎约合氲木驼f了出來。 「媽,王瑤我是上過的,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兒子現(xiàn)在怎么也勉強算個 成功人士了。要真想包二奶,也不會包她那樣的了。讓她住你那里,是因為我正 在查些事情了。而這個王瑤則是知情人,讓她住你那,我多少能及時掌握一些她 的行蹤了。」魏鵬解釋著。 「是事務(wù)所的案子么?」母親有些鄭重了。 「還記得昨天晚上看的那些視頻么?」魏鵬問到。 聽見魏鵬說起昨夜的事情,又聯(lián)想到屏幕上的那些畫面,母親的臉騰的就紅 了。不過她很快意識到魏鵬提這個事情沒有任何挑逗自己的意味,便又慌張讓自 己平靜了下來?!改闶钦f,你在查那些人群交的事情?」「差不多了。當(dāng)然,只 是我個人在查,這里面有些事情確實不太方便告訴你了?!刮葫i注意到了母親臉 色的變化,心里忍不住好笑。 「那需要媽做些什么呢?」母親見到魏鵬如此說,便意識到魏鵬恐怕還需要 自己協(xié)助些什么,所以直接就詢問了起來。 「也不需要做什么!媽,你該上班上班,該回家睡覺就睡覺。平時幫我留意 一下王瑤的日常行為安排以及和其他人電話聯(lián)系之類的情況就成。也不用盯的太 死,盯的太死她就有所懷疑了。覺得有啥異常的,給我個電話之類的就可以了?!?/br> 魏鵬隨意的說道。 「就這樣?」母親瞪大了眼睛望著魏鵬。 「還能怎么樣?媽,你又不是007,難道還能上天入地抓賊擒兇??!」魏 鵬說道這里自己也笑了起來。跟著魏鵬再次向母親伸出了手?!浮€匙,我這 邊除了一把備用的,其余三把可都給你了?!刮葫i從母親那里拿了鑰匙,跟著便 返回了包間。在同兩個女人又敷衍了一陣后,便主動提出帶兩個女人前往住所的 事情。兩個女人自然沒有意見,便跟著魏鵬上了車,然后前往魏鵬位于浦西區(qū)的 住宅。 劉月之前租住的住所僅僅是云山區(qū)的一間簡易平房。此刻進了魏鵬購置的標(biāo) 準(zhǔn)住宅小區(qū)后,自然大為滿意。魏鵬帶著兩人參觀了完了房間,便將兩把鑰匙交 到了兩人的手中。 「最里面哪間是梅姐的臥室了。她干啥的,你們也知道了,所以白天沒事最 好別打擾她休息了。這兩件臥室面積都一樣大了,你們兩個自己分配就好?!?/br> 「風(fēng)哥,我倒是很奇怪,你怎么和梅姐這樣的人認識的?」王瑤忍不住好奇的問 道。 撒謊是律師的基本技能之一,所以魏鵬編瞎話幾乎都不用思考的?!高€能怎 么認識的,我經(jīng)常去那家會所玩了,每次都是她接待安排的。多去幾次,就認了 干jiejie了?!埂冈瓉硎沁@樣,我看梅姐很信任你了。連帶我們看房子,拿鑰匙這 樣的事都讓你代勞了?!雇醅幾匀环直娌怀鑫葫i言語中的虛實,也就隨口說了自 己的想法。 「我是干律師的。會所那樣的地方經(jīng)常會碰到些法律糾紛什么的。我?guī)退?/br> 腿,也順便增加我自己的客戶源了。對了,什么時候正式搬過來?到時候需要我 幫忙來搬家么?」魏鵬若無其事的說道。 「這里條件這么好,我們明天就打算搬過來了。至于幫忙搬家,我們這樣的 人,全身行頭一條編織袋就夠了,哪里還需要你幫忙呢?!雇醅幋丝痰故钦嬗行?/br> 感激魏鵬的熱心,擔(dān)心自己給魏鵬添麻煩,連忙謝絕了。 「那成,鑰匙也給你們了。你們現(xiàn)在要不要回去?我可以送……」魏鵬問道。 「不用了,我們想在這里再呆一會,熟悉下灶臺、浴室這些東西的用法了。 晚點自己打的回去了?!箘⒃麓丝瘫韧醅庍€要開心,忍不住開始研究起了房 屋內(nèi)的各項設(shè)備。 魏鵬見狀也不多說,和兩個女人道了聲別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出了小區(qū),魏鵬跟著就給羅鑫打了個電話,約羅鑫在某個咖啡館內(nèi)見面。 半個多小時后,魏鵬見到了羅鑫。 魏鵬也不多說,直接兩根指頭夾了一張盤遞到了羅鑫的手里。 「盤里有一段視頻,明天,你有空的話,找個網(wǎng)站!最好是全國性的大網(wǎng) 站,瀏覽量大,而且信息便于擴散的那種!把里面的視頻給上傳上去,別留下可 供追查的IP地址什么的,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用代理隱藏或者虛擬一個地址 就可以了。問題不大……不過是什么視頻?。俊沽_鑫把玩著魏鵬遞給他的盤有 些莫名其妙。 「一段一分鐘左右的性愛視頻。不過沒露臉……」反正羅鑫自己肯定會忍不 住好奇心查看內(nèi)容的,魏鵬干脆對他直說了。 「沒露臉啊……哪就沒啥意思了……」羅鑫了解后有些意興索然?!覆贿^發(fā) 這東西干什么啊?」「這是一段信號,只有特定的人才明白這段視頻的含義… …我只需要你把它上傳上去,并盡可能的擴散開來,使我的目標(biāo)對象最大可 能見到這段視頻就好。」魏鵬此刻的表情頗為神秘。 「鵬哥,難道你還在查那個換妻俱樂部的事情?你中午不都說治安隊那邊都 不理會了么?」羅鑫依舊一頭霧水。 「和俱樂部沒關(guān)系了。只是我個人小小的一點惡作劇了。你要搞定了,算我 私人欠你份人情。OK?」魏鵬一邊說一邊朝羅鑫眨了眨眼睛。 「得,要確保大范圍的擴散,一個網(wǎng)站肯定不夠的。我多傳幾個網(wǎng)站就是了。 搞的神神秘秘的?!沽_鑫點了點頭,畢竟這樣的事情對他而言只是小事一樁。 平日里魏鵬和周鯤對待下屬非常的寬厚,羅鑫沒事在事務(wù)所天天玩游戲也照樣拿 工資,所以他絲毫不介意為魏鵬干些私活了。 看著羅鑫拿著盤離去。魏鵬坐在座位上悠閑的抿了抿手中的咖啡。喃喃自 語道:「不管是誰拍攝的?莊惠必然都會和對方產(chǎn)生矛盾吧……而王瑤是這段視 頻的經(jīng)手人……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莊惠一定會和王瑤聯(lián)系的……」離開了 咖啡館,魏鵬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打開房門后,魏鵬有一種極度陌生的 感覺。仿佛這里不是自己居住了數(shù)年的居所,而是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不自覺中, 魏鵬仿佛參觀一般,一間一間房間的走了一遍,在夫妻的主臥室內(nèi)。魏鵬站在自 己常睡的大床前佇立良久。最后還是從櫥柜中取出了備用的枕頭和毛毯返回了客 廳。 「視頻發(fā)布后,不知道多久會產(chǎn)生效果了……不過一旦產(chǎn)生效果,我有能力 把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么?」魏鵬想象著…… 黑暗中,魏鵬透過客廳的落地窗望著室外的夜空思考著……蒼茫的夜空中黑 色的云影聚散離合,不可捉摸。 第三十三章 第二天清晨,魏鵬揉了揉自己太陽xue。在沙發(fā)上睡覺的感覺并不好,身體無 法舒展,精神也沒得到很好的恢復(fù)??傆行┿紤械母杏X。想到今天自己還有一堆 工作安培和預(yù)約,魏鵬產(chǎn)生了強烈的厭惡感。他想起了昨日起床時的美妙感覺 ……母親的甜蜜的親吻,香濃的熱茶……他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得到那樣的生 活狀態(tài)。 不想動,但工作和生活還得持續(xù)下去。魏鵬在浴室內(nèi),用冷水沖洗身體… …冰冷的感覺能令他的精神振奮起來。 出門后,魏鵬在電話中聯(lián)系了姜小玉,確認了當(dāng)天自己的一些日程安排后, 便直接來到了本市東南位置的慈恩堂。慈恩堂是一所天主教堂,同時也是基督教 愛國會在本地的辦公所在地。幾年前鯤鵬律師事務(wù)所便和慈恩堂建立了良好的合 作關(guān)系。當(dāng)時該教堂搞了一個慈善公益活動,而鯤鵬事務(wù)所作為該活動的法律協(xié) 助方同教堂搭上了關(guān)系。過去同教堂、寺廟以及紅十字會這些機構(gòu)打交道基本都 是周鯤出面的。不過現(xiàn)在周鯤未歸,那邊又碰上了些法律上的糾紛,事務(wù)所內(nèi)雖 然還有律師能空出時間,但考慮到兩個單位一直以來的關(guān)系,為讓了對方確認己 方的重視程度,所以魏鵬也只能親自跑一趟了。 慈恩堂現(xiàn)在負責(zé)人姓雷,一般的稱呼就是「雷神父」了。此人五十多歲,體 格健壯、皮膚黝黑,額頭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傷疤……從外貌來看,實在不像是一 個天主教的神父,倒更像是混黑社會的。當(dāng)然,人不可貌相。雷神父皮膚黝黑是 因為他是廣西人,體格健壯是因為雷神父青年時代做過石匠,而額頭上的傷疤則 是當(dāng)時開山炸石的時候,為了保護一個工友而留下的永久紀(jì)念。據(jù)說正是因為那 次受傷,使得雷神父在醫(yī)院療養(yǎng)期間開始接觸天主教,最終成為了「神的子民」 ! 見到魏鵬,雷神父非常熱情,連忙將魏鵬引到了自己的辦公場所,兩人客套 了兩句后,便進入了正題。慈恩堂擁有一支主要由女性教徒組成的「唱詩班」, 在以往,這個唱詩班也就是在布道、彌撒和其他一些宗教活動中在教堂內(nèi)活動, 而且唱詩班的成員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紀(jì)的老年女性。不過去年教堂換了一個年輕 的風(fēng)琴演奏員,這個年輕的風(fēng)琴演奏員腦子很活絡(luò),本著為教堂增加收入擴大教 會傳播面的良好目的,開始聯(lián)系了一些婚慶公司,然后組織唱詩班前往一些西式 婚禮上進行帶有商業(yè)性質(zhì)的表演。進行了幾次后,效果不錯,不僅增加了收入, 還確實通過這些表演發(fā)展了一些教徒。慈恩堂中對此也就采取了認可的態(tài)度。不 過由于唱詩班的成員大多是些老太太,有些難以滿足婚慶公司的需求。所以在那 名風(fēng)琴演奏員的建議下,慈恩堂擴大了「唱詩班」的規(guī)模。原有的由老年女性教 徒組成的唱詩班依舊留在教堂內(nèi)配合正常的宗教活動,而由風(fēng)琴手自己出面找人, 弄了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孩組成了第二個「唱詩班」以滿足此類商業(yè)性質(zhì)的表演需 求。 問題就出在這新建立的「唱詩班」身上!這新建立的唱詩班除了極少數(shù)的幾 個人是真正信教的教民外,其余的人員其實都是臨時找來的陪襯,風(fēng)琴手在招人 的時候也沒把好關(guān),除了會唱歌和年輕漂亮外,并沒有對加入的人員進行過太多 的考核和摸底。結(jié)果導(dǎo)致新唱詩班里混入了品行不端的人員。就在前天,這個唱 詩班在完成了一場西式婚禮的表演活動后,其中一名女性成員私下同婚禮上結(jié)識 的某個男性賓客竟然達成了交易,然后去婚禮現(xiàn)場周邊的小旅館里開房,結(jié)果就 碰上了派出所抓嫖…… 魏鵬在確認了該女性并非教徒,而且也沒有同教堂簽訂正式的用人合同后, 心中便有了定數(shù)。安慰了雷神父兩句,告訴雷神父這名女性成員的行為不會給教 堂造成任何的法律損害,而有可能的造成的名譽損失,也可以通過媒體聲明等方 式降低到最小。魏鵬的解答給雷神父吃了一粒定心丸。就在魏鵬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 雷神父或者因為不放過任何吸收潛在信徒的目的,硬要拉著魏鵬參觀教堂。魏鵬 在不方便推辭的情況下,只能隨著雷神父在教堂里走了一圈。 「魏律師,耶穌像后面的彩色玻璃畫算的上是文物呢。是當(dāng)初建立這座教堂 的意大利傳教士直接從威尼斯定制的……」「這尊耶穌受難像也大有來歷的,是 196年在佛羅倫薩制作的,你不認為耶穌很偉大么?他在受難的時候都不忘 記憐憫世人,在耶和華震怒的時候依舊為世人開脫……他的死意味著什么?魏律 師您知道么?」對于雷神父的熱心講解,魏鵬臉上保持著微笑,作為無神論者, 他對宗教絲毫不感興趣,但并不說明他就一點都不了解。所以當(dāng)雷神父試探性的 向他詢問耶穌之死的意義時。魏鵬隨意的回答道:「他在贖罪,用他一個人的生 命為全人類贖罪……」聽到魏鵬的回答,雷神父睜大了眼睛,望著魏鵬的眼神都 發(fā)生了變化。魏鵬突然注意到了雷神父的表情,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回答恐怕會給 自己招來麻煩,便連忙無意識的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其他的方面,指著布道廳側(cè)門邊 擺放的電視機正在播映的畫面問道:「啊,雷神父,這再放什么錄像呢?」雷神 父并未注意到魏鵬在轉(zhuǎn)移話題,順著魏鵬語言的指向看了電視屏幕,回答道: 「哦,這是去年平安夜的時候,教堂舉行彌撒的錄像了……我們教堂現(xiàn)在凡是舉 行重大的儀式活動都會安排人錄像了,最后制作成光碟,配合其他的宣傳資料一 起發(fā)放給教徒……」就在雷神父講解的時候,魏鵬忽然在屏幕上見到了一個熟悉 的身影?!冈趺纯赡??魏宇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當(dāng)中……而且,從表情和神態(tài) 來看,他竟然頗為虔誠……」見到這一幕,魏鵬指著畫面上出現(xiàn)的魏宇的形象轉(zhuǎn) 身仿佛漫不經(jīng)心的向雷神父詢問著:「這好像還是個小孩子吧?這么小就信教了?」 「信不信教和年齡無關(guān)了,我們教區(qū)很多教民的子女從小就信仰了……哦,這個 孩子啊?這個孩子我有印象,他還不是我們教堂的正式教民呢?!估咨窀杆坪跽J 識魏宇,跟著向魏鵬解釋道。 「不是教民也能進來參加你們內(nèi)部的宗教活動?」魏鵬有些意外。 「這孩子比較特殊了……所以我允許他進教堂里一起參加彌撒了。」雷神父 表情凝重的回答著。 「有意思?怎么個特殊法呢?」魏鵬壓抑著內(nèi)心的震驚,表面卻是一副頗感 興趣的樣子。 「這孩子,我印象很深了。我記得他是去年夏天出現(xiàn)在我們教堂周圍的。出 現(xiàn)后就一直在教堂附近徘徊,我覺得他應(yīng)該有什么心事,所以就把他領(lǐng)進了教堂。 結(jié)果他進了教堂就說要向神父」告解「……」雷神父語氣鄭重的說道。 「這年紀(jì)的小孩子能有什么罪惡?還需要向神父告解?」魏鵬依舊是玩笑般 的神情。 「很抱歉了,魏律師啊!作為神父,我是必須為告解人保守秘密的!就像你 們律師,要為委托人負責(zé)一樣。這是職業(yè)道德了。不過這孩子應(yīng)該遭遇了一些他 自己根本無法承擔(dān)的事情。至于罪惡什么的?這世界上的人,從來到這個世界的 那一刻起,便都背負了罪惡!生命不過贖罪的過程而已了……」雷神父此刻的神 情以及言辭,倒是證明了他確實的神父身份。 「哦,我最近手頭正好在處理一起少年犯罪的案件,嫌疑人和這孩子年紀(jì)看 上去查不多,所以看到這個年紀(jì)的小孩子,總想著自己是不是能深入他們的內(nèi)心 世界了。」魏鵬為了不讓雷神父產(chǎn)生懷疑,跟著便在神圣的教堂之內(nèi),以及仁慈 的耶穌面前肆無忌憚的撒了慌。 「原來是這樣啊……這孩子自從第一次出現(xiàn)后,基本每隔一兩個星期都會來 我這里一次了,教堂的大門是向所有的人敞開著的,對他是這樣的,對您也是一 樣的。魏律師你要來的話,我是肯定敞開大門歡迎的……」雷神父那里明白魏鵬 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跟著便又開始了職業(yè)性的誘導(dǎo),顯然,他是很希望能把魏鵬吸 收進教會的。 「嘿嘿,雷神父。說實話,我現(xiàn)在還頂著個黨員的身份呢!其實我也算教徒 了,只是信奉的是馬教而已了。我要改信耶和華,馬克思他老人家那里我沒法交 代啊,畢竟我組織關(guān)系在他那邊呢!」魏鵬開玩笑般的和雷神父打起了哈哈。 「有什么不能交代的?我通知耶和華一聲,讓他找馬克思商量一下,把你的 組織關(guān)系轉(zhuǎn)到這邊不就可以了……」聽到魏鵬的話,雷神父也笑了起來。現(xiàn)實中 雷神父是個極其通達的人,所以當(dāng)意識到魏鵬在說笑后,他也反過來和魏鵬開起 了玩笑…… 離開教堂后,魏鵬一邊開車一邊思考著?!肝河罹谷粫斫烫脩曰?、告解? 而且是從去年夏天開始的,雖然雷神父沒有說明明確的時間。但很顯然應(yīng)該 是他和莊惠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之后……」想著想著,魏鵬長嘆了一口氣。不管魏宇來教 堂懺悔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是良心不安?又或者僅僅只是想尋找一個心靈依托? 魏鵬對于魏宇的仇恨都因為魏宇的這一行為消除了幾分。之前他正計劃著要對莊 惠和魏宇這對母子展開無情的打擊和報復(fù)。但此刻他意識到,有些事情自己堅持 慎重的態(tài)度是有必要的。 「人來到這個世界,便帶著原原始的罪惡……從基督教的教義來講,我魏鵬 也是一樣的……」或者多少受了雷神父的一些影響,魏鵬此刻滿腦子的基督教義。 不過這些隨著他午飯后來到檢察院處理其他的工作事宜后,便又拋到了九霄 云外。 離開檢察院時,路過某間辦公室門口,結(jié)果看見呂濤正在里面和其他幾名工 作人員說話,也沒多想便進來和呂濤打了聲招呼。由于魏鵬平日里常來常往的, 檢察院的這些工作人員即使不知道魏鵬的名字,也都認得魏鵬的長相,知道這個 人是經(jīng)常來檢察院辦事的其他單位人員,所以對魏鵬的突然闖入他們也沒有任何 的反應(yīng)。 見到魏鵬,呂濤連忙轉(zhuǎn)身和魏鵬攀談起來,兩人隨意的聊了兩句,呂濤便轉(zhuǎn) 身向其他幾名檢察院的工作人員介紹起了魏鵬。 「這就是鵬哥了,鯤鵬事務(wù)所的魏鵬,現(xiàn)在算咱們市刑事案律師的頭把交椅?!?/br> 當(dāng)然,在眼下的這種場合內(nèi),介紹也無需鄭重,所以呂濤同時還開起了玩笑。 魏鵬在本地法律界確實頗有名氣,幾名工作人員得知眼前的便是魏鵬后,紛 紛起身和魏鵬招呼。魏鵬當(dāng)然不會端什么架子,掏出隨身的香煙便和眾人套起了 交情。客套話說完后,魏鵬和呂濤便隨意的在辦公室內(nèi)找了椅子坐下,就兩人現(xiàn) 在合作的案件交流了起來。而其他幾名工作人員對魏呂兩人交談感興趣的便在一 旁,時不時插上兩句,談?wù)勛约旱目捶?,而其余幾個,則埋頭各自做起了各自的 事情。 忽然,坐在最里面正在上網(wǎng)的工作人員起身招呼房間內(nèi)的眾人?!竵砜?、來 看……這不知道什么人。居然在日報社的新聞線索論壇上發(fā)色情視頻呢……」辦 公室的一幫人一聽,跟著就圍攏了過來。那名工作人員打開了播放器,魏鵬只看 了一眼,就意識到是羅鑫的杰作。魏鵬意識到羅鑫恐怕已經(jīng)超額完成了自己給他 的任務(wù)。除了國內(nèi)的知名論壇和網(wǎng)站,這家伙居然連本地的新聞網(wǎng)站都沒放過 …… 「這沒頭沒腦的……也沒個視屏說明,而且視頻里的男女也沒露臉……發(fā)帖 人什么意思???」一個工作人員看完了視頻有些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