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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她被男人搞的時候從來不像別的姑娘那樣叫床

她被男人搞的時候從來不像別的姑娘那樣叫床

隊把大車下、巖石縫、坡上坡下溝溝坎坎都反復查找了幾遍,第十四名女

    兵卻杳無蹤影,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而清理現(xiàn)場的偵察員和醫(yī)護人員把隨地拋撒、胡亂踐踏的女兵的血衣搜集到

    一起仔細辨別。軍裝雖都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但還是能勉強地辨識出來。殘破

    的軍裝上衣和爛得不成樣子的軍褲都是十四件。而搜集來的內(nèi)衣褲衩則都已被撕

    扯成了條條縷縷,而且沾滿血跡污漬,根本分不出件來了。

    我心中最后的一絲僥幸也破滅了,而且情況復雜了。我一邊命令部隊撒出去,

    把搜索范圍擴大到方圓十里的地域,一邊通過電臺向軍部報告情況,請求速派熟

    悉軍區(qū)文工團小分隊人員的同志來現(xiàn)場協(xié)助調(diào)查。

    軍里對此非常重視,立即派軍政治部蕭碧影副主任親自來了出事現(xiàn)場。

    蕭副主任是軍首長中唯一的女同志,也是這次軍區(qū)慰問活動的直接領(lǐng)導,曾

    親自陪軍區(qū)文工團小分隊下部隊進行了多次慰問活動。女同志心細,小分隊的每

    一個隊員她都叫得出名字。

    蕭副主任帶著幾個隨行人員和一個警衛(wèi)排到達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我們在出

    事現(xiàn)場附近找到了一個獵戶進山歇腳的草棚,把犧牲同志的遺體都移到了這里。

    十三名女同志的遺體都用白布裹起來,集中擺放在草棚的里間。我命令把現(xiàn)

    場搜集到的軍裝、內(nèi)衣和其他散落的物品也都收拾起來,放在了草棚的外間。

    蕭副主任剛走到草棚門前的空場眼圈就紅了。當她跨進草棚門口,看到里屋

    那整整齊齊兩排白布裹著的尸身時,身子一抖,一手扶住門框,一手捂嘴,轉(zhuǎn)過

    身去,忍不住哭出了聲。

    但她很快就止住了眼淚,恢復了堅毅果斷的神色。她哽咽著但毫不含糊地下

    了命令:除了我之外,其他男同志一律不許進入里間。她命令救護隊的那四名女

    軍醫(yī)、衛(wèi)生員兩人一組負責清洗整理遇害女兵的遺體。

    蕭副主任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她從警衛(wèi)員隨身攜帶的皮包里拿出一份花名冊,

    交給她帶來的政治部的一位女同志,讓她和我的偵察員一道,在外間逐件清理那

    些散亂殘破的軍裝。要求盡量辨別出軍裝的主人。

    然后她命警衛(wèi)員留在外屋,看住門口,并負責打水送到門邊。她自己只帶隨

    她一起來的軍文工團的一位女同志和我進入了里間。

    屋里,救護隊的四名女醫(yī)護人員正掉著眼淚清洗遇害女兵的遺體。

    她們兩人一組,各自圍著一具女兵的遺體,打開已經(jīng)浸透了血跡的白布,用

    清水小心地清洗沾滿血污和塵土的年輕臉龐,把遺體上凝結(jié)著污血的傷口仔細地

    包扎起來。

    蕭副主任見了,叫上軍文工團的那位女同志,輕輕打開了屋角的一具女尸身

    上裹著的白布。兩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一下變得煞白。

    那是一個被土匪割掉了雙乳的姑娘,胸前兩個血rou模糊的血窟窿,整個上半

    身都血糊糊的,慘不忍睹。蕭副主任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另外那位女同志則趕緊

    別過頭去,根本就不敢看。

    我見到這個情景,心口一陣劇痛,趕緊悄悄地退了出去。

    辨識軍裝的工作進行的很困難。我們只能根據(jù)軍裝的標識、特征和上面的遺

    留物去費力地辨別。

    軍上衣還比較好辦,大部分的胸章還在,很快弄清了十一件,和花名冊上的

    名字對上了號。另外有三件都是上身中彈,胸章全毀或者被血浸透,根本無法辨

    認了。

    我只好拿到里間,和遺體的中彈部位逐一進行比對,好歹算是對上了號。最

    后剩下的一件,自然也就有了主。

    軍褲就困難多了。只有兩條分別在褲腰和被扯斷的腰帶上找到了主人的名字。

    另外有幾條根據(jù)遺留血跡的散布情況和軍上衣上的血跡對照,大體對上了號。

    剩下的幾條軍褲已被撕扯得不成樣子,都是褲腰、褲門和褲襠被撕得稀爛,

    腰帶不翼而飛,有的連褲腿都扯豁開了,基本無法辨認。

    內(nèi)衣就根本無法分辨了,幾乎都被扯成了布條條,不但沾滿了血跡,而且被

    踩踏得完全沒有了原先的顏色。

    我們費了半天勁,也沒能拼湊出一條完整的褲衩或背心。只有兩根比較厚實

    的小布條還相對完整。經(jīng)政治部那位女同志辨認,是兩條女同志用的月經(jīng)帶,其

    中一條上面還找到了名字。但這似乎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一直忙到東方發(fā)白,我們才把那一大堆血衣分成了大致十四份,外加一堆零

    落的內(nèi)衣碎片。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蕭副主任疲憊的聲音在里間叫我了。

    我進去一看,十三具白花花的遺體整齊地排列成兩排。遺體的臉都已清洗干

    凈,胸腹、下身和頭部的傷口也都已細心地包扎了起來。

    蕭副主任在親自逐個辨認著遺體,每個人她都會仔細地端詳半天,然后認真

    地在一張小紙條上寫下一個名字,放在遺體的左邊。

    軍文工團的那位女同志從另一排遺體開始辨認。她曾經(jīng)陪同軍區(qū)文工團小分

    隊一同下部隊演出,因此熟悉她們中的每一個人。

    她用哭得紅腫的眼睛仔細地辨認著一張張曾經(jīng)鮮活熟悉的面孔,一邊掉眼淚

    一邊寫下一個個熟悉的名字,顫抖著放在赤裸冰冷的遺體的右邊。

    兩人交錯的時候,誰也沒有看對方,也沒有看對方留下的紙條,只是一邊抹

    著眼淚,一邊默默地寫著自己的紙條,放在自己的位置。

    待兩人都辨認完畢,一起長長地出了口氣,無力地靠在了門邊和窗前。

    我手拿蕭副主任交給我的花名冊,默默地走到里面一排第一具遺體旁,拿起

    一左一右兩張字條。上面寫著同一個名字,辨認結(jié)果一致。

    我在花名冊上做了標記,又叫外面政治部的那位女同志把已經(jīng)整理好的這位

    女兵的遺物拿了進來,放在她的身邊。

    令人窒息的辨認工作在悲痛欲絕的氣氛中緩慢地進行著,一直到天色大亮才

    完成。全部十三具遺體的辨認結(jié)果完全一致。

    至此,花名冊上那個唯一沒有被標記出的名字終于水落石出:邵妮,一個十

    八歲的吉林女兵。

    軍文工團的那位女同志首先忍不住哭出了聲。接著,救護隊的四位女同志也

    哭成了一片。衣服留在了現(xiàn)場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顯然,她們都明白這意味著

    什么。

    蕭副主任強忍住眼淚,叫政治部的那位女同志把最后剩下的一套血跡斑斑的

    軍裝拿了進來,然后讓這幾個女同志去外面把警衛(wèi)排帶來的新軍裝拿來了十三套,

    里里外外給遇害的十三位女兵穿戴整齊。叫來外面的男同志,把遺體一個個抬到

    草棚門口的平地上,準備帶回軍部收斂。

    里間只剩了蕭副主任和我。我小心翼翼地展開那件血跡斑斑的軍裝,只見右

    肩窩部有貫穿前后的彈洞。軍裝的前襟和后背都被血染紅了一大片。血染的胸章

    已經(jīng)被小心地拆開,「邵妮」兩個歪歪扭扭的鋼筆字清晰可辨,很可能是她本人

    的筆跡。

    那條軍褲是根據(jù)血跡的分布辨認出來的,和上衣上的血跡基本吻合。軍褲的

    褲腰已經(jīng)被扯得稀爛,腰帶不翼而飛,褲襠被撕扯成了碎片。左面的褲腿全被豁

    開,而且只剩了半條,小腿部分全被扯掉了。而右腿部分卻基本完好。

    仔細觀察,襠部的碎布片上可以看到斑斑點點暗紅的血漬和一些可疑的不明

    污漬。

    看到這些,蕭副主任默默地咬住嘴唇,疲憊地閉上了雙眼,兩顆豆大的淚珠

    無聲無息地掉落了下來。

    我出于職業(yè)習慣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小邵的軍裝,上衣的兩個肩頭都沒有任

    何血跡,軍衣和軍褲也都沒有其他中彈的痕跡。

    根據(jù)這些情況基本可以判斷出當時的情形。

    小邵同志是戰(zhàn)斗中肩部中彈負傷。由于是貫通傷,很可能因為流血過多,當

    場昏迷了過去。戰(zhàn)斗到最后時刻,土匪們沖上來的時候,最后活著的女兵舉槍自

    戕時,大家肯定都以為她已經(jīng)犧牲了。

    當土匪們沖上來后,發(fā)現(xiàn)女兵們都已倒在血泊中,而且多數(shù)都是頭部中彈、

    自戕而死,肯定是氣極敗壞、惱羞成怒,于是毫無人性地把所有遇害女兵的衣服

    都扒了個精光,割乳戳陰,肆無忌憚地肆意糟蹋。

    我們在遺體檢查當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多位自戕女兵甚至曾被jian尸。

    在這個暴虐的過程中,他們大概發(fā)現(xiàn)有個別女兵還沒有斷氣,于是獸性發(fā)作,

    對她們進行了殘暴的輪jian,直至她們咽下最后一口氣。

    小邵肯定是她們當中的一個。不過,她受的并不是致命傷。最大的可能是,

    土匪在施暴時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所以在糟蹋了她的身體之后,把她擄走了。

    蕭副主任和在場的幾個女同志肯定也都意識到了這一點。

    我們把軍區(qū)文工團遇害人員的遺體運回了軍部,最后給軍部的報告結(jié)論是:

    軍區(qū)文工團小分隊二十一人,七男十三女遇難,邵妮同志負傷失蹤,下落不明。

    四十七軍因為這個嚴重的事件受到中南軍區(qū)的通報,一三九師警衛(wèi)連連長一

    擼到底,到班里去當戰(zhàn)士,一四一師師長因此被撤換。

    就在這個事件發(fā)生不久,四十七軍接到軍委和中南軍區(qū)命令:在湘西不按以

    往解放新區(qū)的慣例,由野戰(zhàn)軍留下種子部隊,交地方政府組建地方部隊,而是全

    軍四個師六萬余人全部留駐湘西。一六O師就地轉(zhuǎn)為武陵軍分區(qū),軍部率其余三

    個師就地展開,全力剿滅匪患。

    軍部接命令后立即作了布署。軍部移駐芷江,一四一師就近駐鳳凰;一四零

    師向南展開,師部駐錦屏;一三九師留駐北線,師部移駐龍山。

    為避免再發(fā)生女同志被土匪擄去的慘劇,軍部做出硬性規(guī)定,地方工作隊中

    的女同志一律集中到縣城(均有營以上建制部隊駐守和電臺聯(lián)絡),部隊師以下

    單位女同志的編制全部凍結(jié),原編內(nèi)的女同志一律集中到軍部司政后機關(guān)。

    隨軍的師、團領(lǐng)導的愛人也全部集中到軍部分配工作,由男方到軍部團聚。

    命令一下,部隊迅速展開,全軍帶著滿腔仇恨迅即投入剿匪作戰(zhàn)。

    在地方工作隊和當?shù)厝罕姷呐浜舷拢朔俗鲬?zhàn)逐漸打開了局面,一股股土匪

    先后被剿滅,不到半年的功夫,局面有了根本的改觀。軍地女同志被俘、被擄的

    事件一次也沒有再發(fā)生。

    就在全軍為剿匪的戰(zhàn)果歡欣鼓舞,準備乘勝追擊、根絕匪患之際,一件令人

    意想不到撲朔迷離的無頭案卻不期而至了。

    四

    記的那是五零年的十月二日,剛剛慶祝完建國一周年。作戰(zhàn)處正連續(xù)開會安

    排秋季剿匪作戰(zhàn)計劃,大家都忙的不可開交。

    那天剛擦黑,我們正準備去吃晚飯,軍部文工團的歐陽團長急匆匆地跑來報

    告:文工團蕭政委下午帶著三個女團員去響水壩洗澡,到吃飯時間還沒有回來,

    派人去找,響水壩根本就沒有人。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就大了。四個女同志居然在軍部附近失蹤,這簡直讓人無

    法置信!

    當時我們?nèi)妿兹f人駐扎湘西,生活條件十分簡陋。特別是夏天,人人都是

    一身汗一身泥,但沒處洗澡,部隊反映很強烈。軍部命令后勤部門設法解決部隊

    洗澡的問題。

    后來我們偵察科勘查發(fā)現(xiàn),沅水的一條支流白沙溪從軍部駐地附近流過,剛

    好在離機關(guān)駐地約一公里的地方形成了幾個淺灘。水流清澈,水深最深處及腰。

    經(jīng)向軍領(lǐng)導請示,決定利用這幾個淺灘解決軍部機關(guān)洗澡問題。

    我們把最上游、離軍部最近的響水壩劃為女同志專用。與響水壩相隔一座小

    山頭的剪家壩等幾個連成一串的淺灘則歸機關(guān)的男同志和附近的部隊使用。當時

    這是全軍最好的洗澡設施了。

    為了確保安全,尤其是響水壩的安全,司令部特意將軍部警衛(wèi)營一連的駐地

    移到白沙溪的左岸山背后,使白沙溪這幾個淺灘成了軍部駐地的「內(nèi)河」。

    就這樣我們還不放心,專門排了洗澡時間表和警衛(wèi)方案,保證有人洗澡時就

    有人警衛(wèi)。只是響水壩的警衛(wèi)放的比較遠,在山的背面。

    在如此嚴密的安排下,半年多來洗澡時從來沒有出過問題。今天怎么會出事

    呢?

    我和保衛(wèi)科長匆匆商量了一下,由保衛(wèi)科派人到軍部各機關(guān)查一遍,看蕭大

    姐她們是否仍在營區(qū),如確實不在,馬上報告軍首長。

    同時我?guī)ьI(lǐng)幾名偵察員到響水灘勘查現(xiàn)場。

    我們分頭行動。我叫上幾名最得力的偵察員火速趕到響水壩。當時天已擦黑,

    偵察員摸到水里和對岸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情況,而我卻在右岸水邊一塊巨大的山石

    下發(fā)現(xiàn)一小團衣物。

    打開一看,是一件沒有縫完的嬰兒服和一個白色的乳罩。

    我心頭頓時一緊。文工團的蕭政委就是上次與我一起勘察軍區(qū)文工團小分隊

    遇襲現(xiàn)場的軍政治部蕭副主任,現(xiàn)已調(diào)軍文工團任政委。

    因為我知道蕭大姐有孕在身,立刻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她們今天可能

    確實來過這里,現(xiàn)在卻杳無蹤影,恐怕兇多吉少!

    但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部隊駐防后軍、師、團領(lǐng)導的愛人懷孕的不少。我

    命一個偵察員馬上去查今天下午輪到哪個單位的女同志洗澡,是否有人丟了這兩

    樣東西。

    偵察員剛走,壞消息就來了:保衛(wèi)科長查遍了軍部各單位,蕭大姐她們根本

    沒有蹤影。更嚴重的是,經(jīng)查,失蹤的人員不是四個而是五個!軍部機要科的林

    潔也跟文工團蕭大姐她們?nèi)ハ丛枇?,現(xiàn)在也是下落不明。

    問題嚴重了。

    林潔是軍部機要科的臺柱子,掌握著大量的核心機密,包括軍區(qū)正在使用的

    幾套高等級密碼。

    我們不敢耽擱,顧不上繼續(xù)在現(xiàn)場找線索,馬上回軍部向軍首長報告了情況。

    首長當機立斷,立即命軍部警衛(wèi)營緊急出動在附近搜索,并電告一四一師馬上派

    出部隊封鎖方圓百里內(nèi)的路口要道。

    查證衣物的偵察員回來了。今天響水壩輪到后勤部四七二野戰(zhàn)醫(yī)院的女醫(yī)護

    人員洗澡,她們那里人沒有少,也沒有人丟失衣物。

    我們又連夜進一步查證了嬰兒服和乳罩的情況。

    經(jīng)查當時全軍共有十五位女同志懷孕,沒有人帶嬰兒服到響水壩去,更沒有

    人丟失沒縫完的嬰兒服。

    至于乳罩,那不是我軍女兵的制式服裝。當時部隊女同志配發(fā)的內(nèi)衣褲與男

    同志一樣。但據(jù)了解,有個別從大城市來的女兵有從家里帶來的乳罩。

    經(jīng)全員齊裝查驗,全軍有十三位女同志有乳罩,但均未丟失。不過,文工團

    的同志反映:這次失蹤的施婕也用乳罩。

    我趕緊帶人查驗了施婕留在營房里的行李,果然發(fā)現(xiàn)一個白色的乳罩,與我

    在河邊撿到的那個一模一樣。

    情況已經(jīng)非常清楚:蕭大姐她們五個人肯定出事了。

    軍部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出事的五位女軍人可以說個個都是全軍矚目的人尖子!

    蕭大姐原名納蘭,是滿族正白旗貴族后裔,有一種滿族女子特有的俊俏和柔

    媚。

    她在北平上完小學那年爆發(fā)了全面抗戰(zhàn),隨全家遷到西安。在那里她三年就

    念完了中學的課程,十五歲就以全優(yōu)的成績考入了張學良將軍創(chuàng)辦的東北大學國

    文系。在大學,她秘密參加了共產(chǎn)黨,學業(yè)未完就奔赴了延安。

    在延安她先后在陜北公學和抗大學習,后分配到延安留守兵團政治部工作。

    抗戰(zhàn)勝利后,黨中央派大批干部出關(guān)建立東北根據(jù)地。當時還不滿二十歲的

    蕭大姐隨三五九旅留守部隊來到關(guān)外。

    當時組織想調(diào)她到哈爾濱做地方工作,但她堅決要求留在部隊。后來部隊擴

    編為東野十縱、再整編為四野四十七軍,她一直在這支部隊。

    雖然她才二十五歲,卻是軍里資格最老、最受愛戴的大姐。軍、師首長們都

    呢稱她「格格」,聽說是滿族公主的意思。

    她身上確實有一種公主般的高雅氣質(zhì)。她的愛人就是我們軍的李副軍長。

    蕭大姐原任軍政治部副主任,是全軍最年輕的師職干部。但這次把女同志都

    集中到軍部,有幾位資歷老的大姐位置不好安排。她就主動讓出位子,自己到文

    工團屈就政委,帶著一群小姑娘整天東跑西顛。

    出事前,她已懷孕近五個月。

    林潔在軍里更是人人矚目,不光是因為她人長的漂亮,她的業(yè)務據(jù)說在全野

    戰(zhàn)軍都是拔尖的。每逢有重大緊急作戰(zhàn)任務,軍首長總是點名林潔值班。

    據(jù)說她譯電文從來不翻密碼本,全靠記憶。不僅比別人快幾倍,而且從未出

    過差錯。

    林潔是烈士遺孤。父母是我們韓軍長的老戰(zhàn)友,都犧牲在抗日戰(zhàn)場。

    她從小在延安保育院長大,十五歲進軍委機要學校,十六歲進軍委三局工作,

    一年后,也就是遼沈戰(zhàn)役的前夕,當時任十縱司令員的韓軍長特意將她調(diào)來在自

    己麾下。韓軍長待林潔像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

    另外三位文工團的姑娘也都是軍里出類拔萃的軍中之花。

    袁靜筠是位哈爾濱姑娘,十八歲,四八年參軍,文工團的臺柱子。她身材修

    長,鵝蛋形的臉總帶著甜甜的笑意。她性格溫柔、開朗,對周圍的同志總是那么

    熱情、體貼。大家都私下說,將來誰娶了小袁,那可是一輩子的福氣。

    小袁可以說是我們軍的一朵名花,不但長像甜,嗓音也甜。她不僅是軍文工

    團的報幕員,而且軍里凡有拋頭露面的事情都派她去,從來都處理的熨熨帖帖,

    人稱群工部的編外干事。聽說政治部已經(jīng)考慮調(diào)她到群工部重點培養(yǎng)。

    施婕也不是等閑人物,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閨秀。去年打平津戰(zhàn)役的時候,

    她二十歲,燕京大學國文系三年級的學生。

    部隊進城,她不顧家里反對,放棄學業(yè)報名參了軍。分配到軍文工團,立刻

    就成了團里的頂梁柱,編、導、演樣樣拿得起放得下。這一年多來文工團演的歌、

    舞、劇差不多都是出自她的手。

    別看她出身名門,又是大學生,但從不擺小姐架子,像大jiejie一樣照顧團里

    那些小姑娘,還給她們當文化教員,是文工團有名的全才,深得歐陽團長和蕭政

    委的器重。

    吳文婷是文工團所有姑娘中最小的一個,才十三歲多。她是去年八月長沙和

    平解放后參軍的湘妹子。

    當時部隊為適應全國解放的新形勢、加強文藝宣傳隊伍,在大城市招收了一

    批身體條件和專業(yè)素質(zhì)好的娃娃兵,放到各部隊文工團鍛煉,準備不久后送到新

    成立的軍區(qū)藝術(shù)學校進行專業(yè)培養(yǎng)。小吳就是其中之一。

    她是當時極少的初中生,悟性非常好,而且性格熱情潑辣,活潑可愛,舞跳

    的極好,在舞臺上總是獲得掌聲最多的演員。

    據(jù)懂行的人說,她身體的柔韌性在全軍區(qū)所有部隊的文工團的舞蹈演員中是

    最好的。軍區(qū)文工團要她幾次,軍首長都沒舍得放。

    這幾位女同志個個都是軍首長的心尖子,現(xiàn)在竟一齊失蹤。當時匪患未靖,

    在這種極為復雜嚴酷的環(huán)境下,極有可能是土匪搞的鬼。這怎能不叫人心急如焚。

    最讓人心痛的是,上次軍區(qū)文工團出事,蕭大姐還在與我們一起為失蹤女兵

    揪心,而這一次,她自己竟成了失蹤人員,而她腹中還懷著她的第一個孩子。

    部隊出動搜索了一整夜,無功而返。一四一師在方圓百里范圍內(nèi)的堵截也沒

    有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

    天一亮我就帶人又去了響水壩現(xiàn)場。

    右岸找不出任何新的線索。我下到水里,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水中一塊巨大的青

    石附近的鵝卵石都躺在細砂的上面。這很反常,因為其他地方的鵝卵石都大半埋

    在砂中。但已很難判斷這是怎么造成的了。

    我?guī)е詈笠痪€希望爬上對岸。對岸是一座百多公尺高的小山梁,像把響水

    壩攬在懷中。山坡上長滿一人多高的灌木叢,山后面不遠就是軍警衛(wèi)營一連的駐

    地。

    我上岸后審視了一陣,忽然岸邊一塊平坦的地面上的一叢灌木吸引了我的注

    意:那叢灌木有兩杈被什么東西壓斷了。是新近的碴口。

    我走上前去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灌木下的雜草被壓得東倒西歪,而且形狀很規(guī)則,

    像是人為的痕跡。接著我眼睛一亮:灌木斷碴上一縷麻線映入我的眼簾。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麻線仔細一看,是麻繩或麻袋上抻出來的纖維。我的心頓

    時沉了下去,這里確實有人來過,而且看樣子還帶著家伙。

    接著我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線索:在一塊隱蔽的大山巖下有一些雜亂的的馬蹄印。

    再仔細搜索,果然在草叢中發(fā)現(xiàn)了幾枚圓圓的馬糞。掰開一看,還相當新鮮,而

    且吃的不是部隊喂軍馬用的飼料,而和當?shù)厣嚼锢相l(xiāng)常用的一種飼草。

    我馬上做出了判斷:這是一種當?shù)靥赜械陌N馬,與部隊的軍馬不同,個頭

    矮小但膂力驚人。從蹄印看,馬有三到五匹,來的時候是輕載,走的時候馱著重

    物。

    看到這些,我的心猛地一沉,感到刀割一樣疼痛:情況不妙,蕭大姐她們兇

    多吉少,被土匪劫持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趕回軍部向首長匯報了情況。軍首長命令此事嚴格保密。

    鑒于林潔是掌握核心機密的機要人員,為了機密和她本人的安全,除向軍區(qū)

    報告外,對參加搜索的部隊和有關(guān)人員只稱文工團人員失蹤。

    由于這個原因,直到近五十年后的今天,人們還只知道四十七軍五零年十月

    發(fā)生過五名文工團員失蹤事件。

    事態(tài)嚴重,軍部下令立即部隊停止整訓,全面出動,又搜索了三天,仍是毫

    無結(jié)果,蕭大姐和另外四名女兵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三天后,軍區(qū)下令更換了全部作戰(zhàn)密碼,軍里也相應調(diào)整了作戰(zhàn)部署。

    接著秋季剿匪大規(guī)模展開了,所有部隊都接到一道命令,在所有就擒的匪徒

    和搗毀的匪巢中,留意軍文工團失蹤人員的線索。

    但是,同志們一次次的失望了。

    到五一年新年,全軍殲滅了上百股土匪,但就是沒有找到蕭大姐和林潔她們

    的蛛絲馬跡。

    新年過后,組織上決定調(diào)我去組建武陵地區(qū)公安部隊,我依依不舍地告別了部

    隊,將這宗撲朔迷離的無頭疑案移交后也深深埋在了心底。

    后來,直到部隊完成剿匪任務撤離湘西,也沒有得到蕭大姐她們的確切消息。

    聽留在部隊的老戰(zhàn)友說,在最后殲滅一股以郭子儀為首的大股土匪時,在匪

    巢里發(fā)現(xiàn)了十幾個被俘的部隊和地方的女同志。除個別人奄奄一息外多數(shù)都已被

    土匪殺害,差不多都是被活生生開膛破肚,死狀極慘。

    從遺體的情況看,她們生前都被土匪糟蹋的不成樣子。

    但里面仍沒有蕭大姐她們五人的絲毫線索。

    據(jù)被俘的土匪嘍嘍兵交代,五零年秋天他們確曾綁來五名女兵,個個都很漂

    亮。雖身陷匪巢,但沒有一個向他們屈服,結(jié)果都被他們糟蹋了。

    所有的匪徒都輪jian過這幾個女兵,但女兵中沒有一個求饒哭喊的。

    據(jù)土匪交代,五名女兵當中還有人受到過刑訊,聽說還使用了新式刑法,打

    的很重,最后的結(jié)果卻沒有人知道。

    由于這股土匪的大小頭目都非常頑固,在剿滅時全部被擊斃或逃散,當時參

    預綁架和刑訊的匪徒竟一個活口也沒找到。在匪巢里也沒有找到任何與她們五人

    有關(guān)的蛛絲馬跡。

    最后只好作出結(jié)論:不能肯定蕭大姐等五位女兵是被這股土匪擄入匪巢,但

    即使是也已被匪徒殺害,尸骨無存了。

    這五名出類拔萃的女軍人就這樣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迷一樣的杳無蹤跡了。

    于是,軍文工團五人失蹤疑案就成了一個未解的謎團,沉在了我們每一個親歷者

    的心底。

    沒想到時過境遷,時隔五十年后的今天,在遙遠的異國他鄉(xiāng),當事人之一小

    袁當年的胸章竟鬼使神差般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這讓我心中五味雜陳,心緒難平。

    五

    一杯熱茶端到我目前,將我從往事的回憶中拉回來。

    我一邊點頭致謝,一邊帶著僥幸的心情問:「這胸章您是從哪買來的?」

    小老板大概以為我要買,忙搖搖手說:「這是我老爸的紀念品,擺在這里展

    覽,不賣的。」

    立刻一絲希望涌上我的心頭,我忙問:「請問您父親……?」

    他說:「我老爸每天來店里值夜,一會兒就能見到他。」

    天啊,我們當年踏遍千山萬水沒有找到的線索,居然在這幾千里之遙的小店

    里出現(xiàn)了。我仿佛回到了當年的戰(zhàn)場,激動的手直發(fā)抖,馬上跑出去給酒店打個

    電話請假,然后回到小店里坐立不安地等候這個神秘老人的出現(xiàn)。

    果然,天一擦黑就有人來了。聽著鑰匙開門的聲音,我的心忐忑不安起來。

    門開處,進來的是一個瘦小的老人,從容貌看,是個純粹的泰人。我不禁有

    些失望。

    小老板向老人介紹說我對這塊胸章感興趣,說完就回家去了。

    屋里剩了我們兩人。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用盡量平靜的口氣問道:「老人

    家,聽說這胸章是你收藏的?能告訴我是從哪里得到的嗎?」

    老人的漢語看來很好,他用警惕的眼光打量著我,沒有答話。

    我忙解釋說:「我也是戴過這胸章的人,如今在異國他鄉(xiāng)見到,不免好奇

    ……」說著把旅游團的團徽拿給他看。

    老人死死地盯了我半天,最后嘆了一口氣道:「看你不像歹人,這牌牌的來

    歷,哎……」說著眼色黯然下來,輕輕地搖搖頭。

    老人半天不說話,我也沉默著。良久,他大概看出我不問出所以然不會離開,

    才嘆口氣道:「哎,我原先不開鋪子。早先在一家叫水晶宮的妓院當雜役。

    水晶宮是曼谷最大的一家妓院。原先服侍客人的都是泰妹,后來日本、韓國

    的商人來的多了,老板又招來一些馬來妹、韓國妹和日本妹。

    大約是六二年吧,老板不知從哪弄來一個中國姑娘。高挑的個子,臉蛋漂亮

    的讓人心疼。只是從來不笑,甚至不說話。

    看的出來,她在來水晶宮之前就已經(jīng)干這行很長時間了。而且被男人搞的次

    數(shù)太多太狠,身子虧的利害,臉總是蒼白的顏色。

    后來我聽人說,她是老板從緬甸買來的。原是共軍那邊的公妻,不知怎么落

    在國軍手里,在國軍營里又叫當兵的公用了好多年。她房里還有當年作公妻時的

    照片。

    我偷偷到她房里看了,真帖著兩張大照片。照片上的她還小,水靈極了。

    兩張照片一張是她穿著一身軍裝,腰里系著皮帶,還挎著槍,那叫俏,全曼

    谷你也找不出這么漂亮的姑娘。她穿的軍服上就釘著這牌牌。

    另外一張還是她,還是這身軍服。只是沒系扣子,敞著懷,里面沒穿什么,

    奶子露出大半邊,褲子也吊在胯上,露著肚臍眼。

    我在妓院里干,知道這架勢是招男人吶,難怪說她是公妻。」

    聽到這里我心里一陣隱痛。五十年的無頭案竟然真的露出一絲亮光,卻沒想

    到聽到的竟然是清純可人的小袁淪落風塵的消息。

    我忍不住打斷老人:「這姑娘叫什么名字?」

    老人搖搖頭回答:「原來叫什么不知道,在水晶宮的名字叫安妮。

    這姑娘很倔,不哭也不鬧,但從來不給客人好臉,有時還讓客人下不來臺,

    為這個沒少挨打。

    老板好像總防著她,只要她沒有接客我們就得進去陪著,客人一出她的房門

    我們馬上就進去。連她洗身子我們都要在旁邊看著。晚上睡覺都是拿鐵鏈子把她

    栓起來。

    我當時是雜役,負責給各房的姑娘端茶倒水。

    她被男人搞的時候從來不像別的姑娘那樣叫床,只是被搞得太慘的時候才哼

    幾聲,但那聲音叫人聽的心里難過。

    奇怪的是,客人就喜歡點她。別的姑娘是排隊等客人,她卻是客人排隊等著

    進房。一般的姑娘要是每天能接一個客人就歡天喜地了,她卻每天至少要接三、

    四個客人,多的時候到七、八個,讓人看著都心痛。

    后來姑娘們改成坐在玻璃櫥窗里由客人挑。唯獨她沒有挑選那一說,只能躺

    在床上一撥挨一撥不停地接客。

    有一次,三個日本客人要同時進房搞她,怎么勸都不行。最后老板來了,他

    們提出加三倍付錢,老板也就同意了。

    可三個日本人進去后折騰了近一個鐘頭氣沖沖地出來找老板。不知她使了什

    么法子,三個日本人誰也沒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