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父親的下屬隨便玩?然后讓他丟人?嗯?讓我在這個衛(wèi)生 間里干你,這不就是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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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的第三小調(diào)圓舞曲的樂聲不斷回蕩,貴都大廈三層,羅蘭餐廳,一個靠 近玻璃墻幕的桌子處,劉副總?cè)缫酝话銇淼搅俗约旱膶傧?。但是就在他?/br> 坐下的時候,他那兩個屁股蛋上的疼痛,還有菊花處從里往外好像被人塞了十公 斤辣椒,直接從屁眼里面向外翻出,連腸子都帶著的火辣辣的灼痛,又讓他的面 孔表情,甚至連半個撅著的屁股都僵在了那里。 「劉總,今天氣色不太好啊。身體不舒服嗎?」 身旁,多年來一直為自己服務(wù)的程河照例拿著酒水的單點,左邊胳膊上搭著 如絲綢般光滑的布巾,很是感同身受的皺了皺眉。 「沒什么,老毛病了?!箘⒏笨傠S意的揮了揮手,讓僵硬的身體適應(yīng)著這個 疼痛和角度,緩緩的,終于讓自己的屁股挨處在了椅子面上。 「照舊,先來一杯開開胃?!?/br> 「好的?!?/br> 他隨意的說著,年近四十的侍者點了點頭,寫好單子,筆尖在上面輕輕一敲, 轉(zhuǎn)身離去。而劉副總則是依舊在屁股,身體,還有菊花里火辣辣的疼痛煎熬中, 無奈的想起了昨夜的瘋狂。 沒錯,瘋狂,那確實是真正的瘋狂。昨天晚上,他和趙胖子還有陳顧問他們 趁著興頭,去了欣恬那里,把這個小sao貨里里外外好好玩了個遍,又給她灌腸, 又讓她舔菊花,打催奶針,玩捆綁,客廳里,洗浴室,停車場里,電梯間,甚至 還把她帶到錢雷哪兒,就在那個黑燈瞎火的地方,讓她光著身子,每人都在她的 小嘴、xiaoxue,還有菊花里面射了好幾次,在她婉轉(zhuǎn)哀啼的叫聲中,那叫一個爽??! 只感覺那一刻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但是,這本來美好的夜晚……本來趁著酒精還有藥勁,他們可以把她一直玩 到今天早上,讓她今天都下不來床,都沒法和David 去機場。但是結(jié)果呢,就在 她們玩的最高潮的時候,不知為什么,劉副總的記憶卻變成了自己被人綁在椅子 上,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自己身前,挺著高聳飽滿的奶子,手里拿著一個電 動老二,插進了自己的屁眼里面!而且還喂自己吃了至少一打偉哥,直讓自己都 射的不敢再射了,都感覺整個身子被掏空一樣,而她還是繼續(xù)坐在自己身上,和 自己干著……皮鞭、滴蠟……整整強jian了自己一夜! 干!真是說出去都沒法讓人相信的事!自己也算是個花叢老手了,什么樣的 女人沒玩過?可是偏偏,就在昨晚,就是在最興頭上的時候,自己卻被一個女人 玩的哭爹喊娘,苦求著她從自己身上下來! 恍惚中,他想不起這個女人得樣貌,只記得那個女人得身材極佳,高挑的身 姿,大大的奶子,纖腰細滑,肌膚若雪。而且……在被她的xiaoxue夾緊了一夜之后, 今天早上,不,不止是今天早上,今天整整一天,甚至連尿尿時都算上,自己的 jiba都好像一灘軟泥一樣,完全沒了感覺,別說勃起了,連晨堅都不行!弄得自 己都擔心不是被這個婊子干的沒男性能力了吧?都慌的今天臨時和黃醫(yī)生預(yù)約了 一下,去檢查了一遍! 幸好,黃醫(yī)生說沒什么大礙,只是昨晚干得太多,小弟弟上的系帶和海綿體 有些恢復(fù)不過來,先不要動房事,養(yǎng)養(yǎng),過幾天就會好了。但是……想想自己這 么多年也玩過那么多女人,結(jié)果昨晚卻被一個女人給玩了……幸好,趙胖子還有 老陳他們幾個沒看到自己那副殘相,不然,他們以后絕對可以用這個把自己笑死! 一杯盛在高腳杯中的琥珀色羅斯丁端上,他照例點了點頭,用手指揉了揉鼻 梁兩側(cè)的xue位。卻在這時,噠噠噠噠,一陣高跟鞋的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還有 一種冰冷感的淡淡香水味兒,傳到了他耳中,飄至了他的鼻芯。 「劉叔叔,這么巧?。窟€沒到下班時間就來這里喝酒?不怕被他知道把你開 除嗎?」 伴著一陣帶有剛性感覺的女性話音,他抬起頭來,入目所見,是一位身材極 為高挑的年輕女性。 黑色修身未系扣的小西服,黑色的長褲,白色絲綢質(zhì)感的襯衫,再配上那長 長的秀發(fā)隨意梳在腦后,那彷如藏著精靈般的大大動人雙眸,長長翹起的睫毛, 金屬質(zhì)感修剪過的彎彎長眉,充滿個性的高挑鼻梁,還有那涂著淡淡粉色潤唇膏 的雙唇,那最為重要的,白若宣紙般的皙白肌膚。 在那一刻,在看到這位中性打扮,經(jīng)典的黑白之中,突出著一種英姿颯爽, 干練感覺的女士……劉副總急忙堆起滿臉笑容,做出了一個微微起身的姿勢, 「羽彤?你怎么在這里?」雖然在屁股再次離開椅子的剎那,那從屁眼里一直深 入進腸子里的疼痛,還有兩片屁股蛋的疼痛,就又讓他的額上滲出汗水,整個身 子都僵在了那里,但還是不敢有一點遲疑。 「很巧嗎?只是順道來坐坐而已?!苟鄽q的時尚女性聳了聳一側(cè)芳肩, 長長的涂著淡綠色指甲油的皙白指尖,就好像是要告訴人們何謂美手一般,按在 了一柄金屬椅子的靠背上,將椅子向后拉開,一扭纖腰,邁出修長玉腿,黑色如 瀑布般的發(fā)絲微微輕拂,搖曳著,坐在了劉副總對面的椅子上。 身前,四十多歲已經(jīng)差不多快到五十的男人帶著虛假的笑容,忍著屁股、屁 眼還有渾身的疼痛,再次坐回原位。 裘羽彤,這是自己面前這個姑娘的名字,自己大老板裘懂的長女,可以說是 自己從小看著長大,也是最了解的一個小魔頭……沒錯,確實是個真正的魔頭, 至少對自己來說是如此。 眾所周知,裘懂曾結(jié)過三次婚,第一位妻子是他白手起家時的糟糠之妻,本 來十分恩愛,卻因為事業(yè)上的需要,在靠著和黑道的關(guān)系,色情刊物的買賣好不 容易走上正軌后,和其離婚,娶了那位昌議和幫主的掌上明珠,也正是John和Stain 母親,他的第二任妻子徐嬌嬌女士。 而至于他那第三任太太嘛……一想起那個小明星出身的第三任裘太太,劉副 總的心里就有一種不知道說什么好的感覺。 沒錯,喪妻續(xù)弦,這沒什么可說的。娶個年輕漂亮的太太,這也是很正常的 事。但是吧……伊靜雯,似乎不管怎么想,劉副總都不能把裘太太這個身份和那 個小明星出身,不知被多少男人cao過的女人聯(lián)系到一起。 是的,那個妞兒是很漂亮,盤正條順,奶大股肥,尤其是那一雙長腿和大大 的奶子,看著就讓人惹火。但是演藝圈里出來的女人,那個不是被人cao爛了的玩 意?別的不說,就說裘懂自己,自己沾著他的光玩過的那些二、三流的小明星, 一個個在人前的時候,不都是像模像樣?但是私底下,那個不是賤的不得了,見 了男人就脫褲,是個闊佬就叫達令和干爹? 「怎么?去找您父親?」屁股和菊花里還是一樣疼痛的男人,繼續(xù)保持著那 種職業(yè)性的微笑,說著。額上因為身子的不適升出著微微的汗滴。 「他?有什么好見的嗎?我到希望他死了好!」修身裁剪的西服黑褲,在身 姿坐下之時,包裹著那兩片豐腴翹挺的美臀,化出著兩片圓潤撐的鼓鼓的痕跡。 年輕漂亮的女設(shè)計師微微一撇小嘴,很是不開心的念出了這么一句,往右側(cè)的窗 外出一瞧。窗外,正午的陽光從匯欣大廈和朝陽集團的玲瓏園大樓頂上斜斜灑過, 長長的街上,只有一半街道會被陽光照到。綠樹,青翠的草坪,午間本就極為稀 少的行人,都是盡量挨著那些遮陽的樹蔭,大廈的陰影,快步行走。 她瞧著窗外的街景,瞧著,瞧著,又斜睨著瞥了劉副總一眼。她那涂著淡淡 粉色潤唇膏的唇角處,不著痕跡的微微向上一挑。 「劉叔叔,您今天的氣色不是很好啊,怎么?昨晚累到了?」 「嗯?啊,還不是做你父親安排的工作。你也知道,你父親的脾氣,做什么 都雷厲風行,所以我只好……」 「真的?不是因為在外面玩鬧的?」突然,對面的姑娘沒等劉副總說完,就 打斷了他的話語。 她微笑著,就好像有什么把柄握在手里一樣,嘴角處勾起的翹起變得更加明 顯,一雙好似藏著精靈般的大大雙眸中,露出的眼神,射出著那種狡黠,冰冷, 就仿佛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光芒。 「嗯?」對面的男人有些茫然,又迅速說道:「哈,怎么可能呢?現(xiàn)在的公 司業(yè)務(wù)那么忙……」 他繼續(xù)說著,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裘羽彤從那個精致的艾薇瑪包里,摸出 了一部黑色手機,指尖滑動,在上面找出了幾張照片,遞到了他的面前。 立時,這位也是見過不少風浪的男子,他臉上的笑容就幾乎全都僵在了臉上。 原因無它,因為這手機上的照片正是自己昨晚被人綁在椅子上jianyin的照片!不, 不止是綁在椅子上,還有自己似乎脫去繩子,依舊是坐在那張椅子上,雙手緊緊 抱著那個女人的身子,讓她騎在自己身上,自己一下下在她xiaoxue里抽插的部分! 不,或許這些都沒什么,但最最關(guān)鍵的地方是……手機里,那個女人穿著一 襲黑色皮革SM套裝,打著黑色的領(lǐng)帶,露出著涂成綠色的乳尖,一對奶子又大又 挺,雙腿修長,顯出著長期練習瑜伽和健身的女性才能顯出的那種纖細肌理,真 是只是那么一站,男人就會被那雙腿上的線條,雪白大腿上微微繃起的側(cè)肌,柔 滑小腿上的肌理和那足踝處的豎直線條融合在一起的尺度,還有那翹挺裸白的雙 臀,那一抹纖細的腰身,那白色,美麗的肩胛和側(cè)肋肌理都完全露出的美背所迷 住。 她的身子很白,是那種奶油般的白色,裸白的白色,她戴著蝴蝶型的精致情 趣面具,小嘴涂的紅紅的,就如火焰一般繚人。但是在后面,當那些照片里顯出 她摘去面具,仰起秀美的容顏,在明顯是由天花板上的攝像機錄下的披散著秀發(fā), 用力的在自己身上騎坐的一刻,自己看到那張小臉之后…… 餐廳內(nèi)的劉副總忽然感覺不到了屁股,還有菊花里面的疼痛,感覺不到身上 被鞭打滴蠟的折痕,只有胃里剛剛喝了一口的羅斯丁的翻滾,還有自己額上滲出 的越來越厲害的汗珠,越來越厲害…… 原因無它,因為在照片里強jian自己的女人,正是自己面前這位大小姐,自己 大老板的長女:裘羽彤,裘大設(shè)計師! 「這、這……羽彤,這個是……」也是經(jīng)過很多風浪的男人忽然變得有些結(jié) 巴,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念著,瞧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年輕女性。 「這玩笑也開的太大了吧?」 「玩笑?劉叔叔,你昨晚不是玩的很開心嗎?怎么說這是玩笑呢?」 他不知所措的說著,而椅子對面那個比他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姑娘,則是依舊 好像在瞧著什么好戲一樣,微微抬起著她形容較好的美白下頜,用著一種好似阿 爾卑斯山上說話的口吻一般,瞧著這位幾乎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父親的下屬, 十只纖細雪白的美指,交叉在一起,搭在了桌上。 豆大的汗珠從劉副總的額上落下,他開始盤算裘羽彤的目的。 沒錯,他知道這位大小姐很恨裘懂,不過想想,這也沒什么可奇怪的。自從 娶了那個母老虎后,為了安撫第二任妻子,裘懂就幾乎和前妻沒有過任何往來了, 甚至就連對她們母女的贍養(yǎng)費,還有后來裘羽彤的學費,都是在十幾年前就停了 下來。就連裘羽彤后來出國留學的學費,還有生活費,都是她靠自己獎學金,還 有大學時打工的工資換來的。 自己面前這位大小姐,說好聽點,是裘懂的女兒,青香蕉傳媒集團董事長的 千金,說的不好聽點,和一般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家姑娘沒什么不同。 劉副總知道,這個丫頭一直討厭自己的父親,恨裘懂為了別的女人拋棄她們 母女,甚至就連她回國后,都幾乎和裘懂沒什么聯(lián)系——雖然那時裘懂的第二任 太太已經(jīng)去世了。 上次,還是因為集團的展覽項目,這個丫頭就在對方的公司工作,自己和裘 懂才知道她回國的事情呢。 戴著方框眼鏡的男人不安的舔著嘴唇,拿著手機,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么?照片不錯吧?如果讓他瞧到會怎樣?」裘羽彤向后舒服的靠了靠身 子,把被修身小西服包裹的線條直溜兒的小小粉背靠在了金屬的椅背上,小小的 白皙下頜又是更加向上的挑了挑,長長交叉在一起的美指又變換了一個指形的, 繼續(xù)糾纏著,雙臂微微伸展。 桌下,她的那雙修長的美腿也是自然得向前伸了伸,右腳的腳尖舒服的輕輕 扭了扭。 「那個……羽彤……」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以他的脾氣,劉叔叔,你說你這些年為他做牛做馬, 為的是什么呢?」對面的姑娘再次將心中的得意高傲,毫無保留的全在臉上顯了 出來,嘴角微翹,露出著冷笑。長長的睫毛下,那雙簡直是藏了精靈般的大大動 人雙眸,繼續(xù)射出著挑逗,輕蔑的目光。 劉副總感到一陣呼吸困難,他看的出裘羽彤肯定不是想把這事告訴裘懂,肯 定是另有目的。而且,昨晚的一切自己都想不起來了!自己分明是被這丫頭…… 可是話說回來,這事就算說給裘懂聽,那也得有用才行??!就那個活閻王,傳媒 大鱷,昌議和的大佬,以他的脾氣,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他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女 兒,那結(jié)果絕對是…… 他不敢想象的在心里搖了搖頭,趕緊說道:「羽彤,叔叔可是從小看你長大 的,你可不要……」 「嗯,確實是看著我長大的,所以在我們母女被那個男人踢出家門的時候, 才一句話都不說,還幫他為我們準備車子?嗯?」對面,年輕的時尚女性繼續(xù)抬 著白皙的下頜,涂著綠色指甲油的美指微微攥緊,冷冷得瞧視著面前的男人,依 著一種仿佛來自阿爾卑斯山上的口吻,冷冷得念著。 黑色的修身小西服,白色的絲綢襯衣,配著那細細的手腕,還有她那特意強 調(diào)中性之美的冰冷容顏,恍惚之間,竟然讓劉副總有了一種正在面對她父親的感 覺! 他喃喃的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對面的姑娘則是再次輕蔑一笑,把手機從他手 里拿了回來,「不如這樣吧,劉叔叔,你幫我個忙,我呢,就不把這件事告訴他, 怎么樣?」 「什么忙?」沒錯,這是早就可以猜到的,自己沒害過這個丫頭,她自然也 沒必要這么害自己,肯定是有事要求自己才想出這種手段。 但是另一方面,就算說現(xiàn)在的姑娘都很開放,不在乎自己和誰睡吧,可是這 丫頭也不用這么絕,為了要挾自己,弄出這種親自上陣的照片吧? 他知道,這件事肯定小不了,同時,他的心里又想著,這丫頭究竟會讓我做 什么,難道是弄來對裘懂不利的東西,然后?他的腦海中想起那些大家族內(nèi)斗的 故事,想起幾年前被挑斷腳筋的趙海松,想到了裘懂其余的敵人,他的那些對頭, 那些被他弄死的…… 「這個嘛……」她瞧著他,眼神冰冷,卻又在同時輕輕抿了抿嘴唇,本來很 是舒服的交叉攥在一起的纖白指尖,用力的攥得更加緊了起來。 「把我介紹給我父親的下屬?!?/br> 「什么?」一瞬,劉副總以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毛病,幾乎沒有一聲叫出。 「把我介紹給我父親的下屬?!箤γ娴墓媚镌俅沃貜?fù)了一遍,而且顯然是下 了莫大決心和勇氣,就連頸下那兩條和鎖骨交接的美麗翹起的白皙韌筋都是和著 喉部一起,微微的顫動著。開身的小西服下面,那即便是這種中性的修身小西服 和襯衣,都不能掩飾的高聳胸峰,也是一陣急速起伏。 一瞬,劉副總腦中就好像被后現(xiàn)代轟炸機用每分鐘三百公里時速的炸彈轟中 了一般,整個腦袋都是一懵。他似乎有些明白這個姑娘的想法,但是同時,又感 覺…… 「你是要……」 「怎么?不愿意?還要我再加加碼?」姑娘臉上掛著一絲慍怒,修建過的眉 黛微微蹙緊,就似乎自己已經(jīng)過了底線的話都說出來了,劉副總卻還是這樣反應(yīng), 讓她異常惱怒。 「不,不是,我只是……」劉副總小聲的說著,再次拿起了自己面前那杯琥 珀色的汁液,將里面辣口的酒水一飲而盡! 「羽彤,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不是……這個……」他語無倫次的說著, 伸手拉了拉自己脖子上的領(lǐng)帶,只覺領(lǐng)口處的扣子異常的緊,都快要把自己勒死 了! 「不為什么?就是我喜歡。把我介紹給我父親的下屬,還有公司的股東,他 的朋友,對手。你幫我這個忙,我就不讓他看到這些東西。不然……」裘羽彤的 嘴角處再次露出那種終于狠下心來,下了莫大決心的咬緊。 她瞧著劉副總,等著他的回答,但是她那本來大大的,就像有精靈在里面的 動人雙眸,在此時的那種倔強,那種狠下心來的決心之中,卻似乎又蘊藏著一種 控制不住,都要哭出來的感覺。小小的鼻翼急速翕合著。當然,她的臉上依舊保 持著那種高傲,那種冷艷,那種是在要挾劉副總,讓他聽自己命令的感覺。 對面的男人再次咽了口吐沫,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可以想到裘羽彤要的 是什么,不管是從什么方向去想,這都是極為瘋狂,甚至是瘋子才會有的念頭。 噔噔~ 噔噔噔~~忽然,第十八交響樂的曲調(diào)響起,就在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的 時候,衣服兜里的手機一陣震動。他沒有去管,依舊是滿頭汗水的看著裘羽彤。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手機鈴聲卻始終在那兒響著。 終于,他把那部黑莓手機拿了出來,連看都沒看就按下了不去接聽的按鍵, 煩躁不安的把它拍在了桌上。 「我……」 嗯嗯~~噔噔噔噔~~~ 但是沒想到手機剛剛掛上,接著又是一陣鈴聲響起,手 機在桌面一陣跳動。 他惱怒的再次按下掛斷的按鍵,想要把手機關(guān)上,但是因為著急,不知怎么, 平時一碰就反應(yīng)敏捷觸摸按鍵卻連續(xù)幾次才終于見效,而且才剛剛關(guān)上,緊接著 又是一聲短信提示音響起,直讓他惱怒的想把手機砸在地上! 「那個……我……」 他不知該怎么說的瞧著裘羽彤,卻又忽然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關(guān)掉接聽的手機上, 居然顯出了一行文字:在你回答她的話之前,最好先看看這段視頻。 他愣愣的看著這條短信,本以為只是一個惡作劇的短信,卻不想就在這個信 息之后,手機上居然真的現(xiàn)出了一段視頻,而那上面的內(nèi)容竟然是! 同樣是那個房間,同樣是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現(xiàn)在正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個 姑娘,自己大老板的女兒,裘羽彤,此時正在視頻里赤裸著身子,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的雙手正繞過她的纖腰,抓著她豐滿圓翹的雙臀,摟著她雪白的纖腰,正猛 力挺動著自己的身體! 視頻里,她的頭發(fā)散亂的,披灑在肩頭,隨著身子的扭動而舞動,就如被風 吹舞的黑色野草般,沾滿了濕黏的汗水。 畫面無聲,但是自己可以看到在摘掉面具之后,她那眼神中依然充滿的冷傲, 不屑,就好像自己只是她胯下的一匹公馬,隨她馳騁,隨她坐乘,隨她玩弄。 手機中,她抬起著纖細的脖脛,纖長的美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肩膀,秀氣白皙 的指尖用力陷在自己肩部的肌rou里面。而自己則是像一個受盡煎熬的奴隸,在已 經(jīng)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后,就連所剩下的最后一滴都要被榨干一般,使勁兒地做著 最后的挺動。 看著這個視頻里的畫面,劉副總的臉都變成了綠色。他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也 是這個丫頭要挾自己的手段!但是在這個視頻之后,緊接著又是一條短信到來: 別想了,我和她沒關(guān)系,不是幫她,是你這邊的。如果你不想死的那么難看的話, 就照我說的做。和她說,讓她三分鐘后到洗手間來找你,你先過去,我在那里再 告訴你怎么辦。 看著這條短信,劉副總本能的向四周瞧了瞧,同樣也在低聲細語的男男女女, 穿著華麗的衣飾,明亮的衣裙,修剪得體的淺色西服,還有那種雜色很有創(chuàng)意的 混搭。他的心中五味雜陳,鼻梁上的眼鏡架都快掉了下來。 他再次瞧向沒有反應(yīng)的手機,又抬起頭來,怯懦的瞧著那種依然像是下了莫 大決心,才說出這番話來,雖然想要盡力保持冷靜,一切盡在掌控的外表。但是 心里,那控制不住的微微咬緊嘴唇,那翕張的嬌小鼻翼,似乎強忍著的,都快要 哭出的美麗雙眸。此時,劉副總的心里甚至產(chǎn)生一種感覺,就好像不是她在逼著 自己,而是自己在欺負她一樣! 這是什么跟什么啊? 他腦子里有一個聲音忽然喊著! 他瞧著裘羽彤,在滿腦袋汗水,周圍那些食客咀嚼食物,杯盤餐刀碰觸,還 有低聲的話語,第三小調(diào)圓舞曲的樂聲中,「過三分鐘后到男洗手間來見我?!?/br>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把這話說出來的,就好像當年第一次考試作弊,身上的衣服 都快被汗水濕透的,故作鎮(zhèn)定中站起,離開了現(xiàn)在的位子,丟下了眼神中掩不住 吃驚表情的她,朝餐廳后面的洗手間走了過去。 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坷咸欤阏媸怯X得我壞事做多了,要遭這種報應(yīng)是 不是?讓我在被裘懂殺死還是被裘懂女兒玩死之間自由選擇? 他腮幫子兩側(cè)的rou抖動著,走路的時候都覺得腿腳都不是自己的了,都不知 道是怎么移動一樣。 他走進餐廳后面的男洗手間,在里面那個年老的廁童依舊如每次一樣微笑的 瞧著自己之下,他二話沒說,做了個出去的手勢,然后,面上已經(jīng)布滿褶子的穿 著黑色馬甲的老人立即知趣的趕緊走了出去。 他拿著手機,不知道該怎么是好。自己居然真跟那個丫頭那么說了。好,這 下好了,要是她一發(fā)狠告訴裘懂,那我……不,不會,她不會這么做的。她做這 些全是為了……但是…… 混亂的思緒中,「嗯嗯~~噔噔噔噔~~~ 」那該死得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他抓 著手機,瞧著那個不認識的電話號碼,檢查著男洗手間里的每一個馬桶單間,是 不是有其他人在。 「喂?」 「喂,火氣很大嘛?」 他按下了接聽的按鍵,惱怒的叫出,而手機里的男人則是一陣毫不在意的回 復(fù),就似乎在耍他一樣。 「你到底是誰?」他焦急的念著,又想要壓住自己話語中的焦急,空閑的左 手手指插進了頭發(fā)里面。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怎么擺脫現(xiàn)在的麻煩?是吧?劉先生?」 「看,我們都知道那個小丫頭很厲害,不達目的肯定不會罷休。而且我們也 都知道這些錄像和照片傳到你老板那里的話,你會怎么樣。」 手機里面的男人抓著他的弱點說道,而劉副總此時的感覺,完全就是自己這 輩子做的孽,全都在這一刻加到自己身上一樣!都讓他不知道是現(xiàn)在這事兒被裘 懂知道,還是自己貪污公司錢的事被他知道,這兩個那個更糟! 「別急,別急,劉先生,放心好了,只要你照我說的做,肯定會沒事的?!?/br> 「照你說的做?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能相信你嗎?」恍惚間,幾次深呼吸 之后,劉副總的情緒冷靜下來了一些,抓住要害的問道。 「呵呵,時間不多,三分鐘馬上就到,你打算她來了之后怎么辦?」但是立 即,對方又是一句反問,讓他立即沒了脾氣。他沉默著,沒有回答,而對方也在 停頓了幾秒鐘后,再次開口說道:「放心好了,我很了解羽彤的,別瞧她好像很 厲害,處處要占上風,但實際心里賤的不得了?!?/br> 「一會兒,你就讓她在洗手間里給你服務(wù),不管她怎么不愿意,只要你說除 非她答應(yīng),否則絕不會同意,她肯定會就范。放心,她絕不會反抗的。她恨死她 父親了,而且和別人不一樣,別人要報復(fù),想的是怎么讓對方過的不舒服,怎么 弄死對方。而她想的是怎么作踐自己,讓你老板的下屬得意,對手高興,別問我 這是什么心理,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丫頭就是如此?!?/br> 「她先找到你,實際就是為了讓你好好玩她而已……不過嘴上嘛,多多少少 還是會不肯就范的。到時候嘛,呵呵,就要看你的手段了。你越強硬,她就會越 懦弱。到時候,完全就是隨你想怎么玩都行。」 「哈?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劉副總聽著那人的話語,一陣怒極反笑。他明 白,對方是看他死的還不夠透,還想在玩玩他,加點戲份。他心中再次火氣,想 要說出,卻只聽對方又追加了一句的說道:「當然,你不這么做也行,不過我可 以保證,如果你不用錄音錄下來的話,今天下午,你的老板就會收到這段視頻?!?/br> 然后下一瞬,就是電話結(jié)束通話的聲音! 「我!你說什么?」他不敢相信的說道,「喂、喂……」拿起手機,看著掛 斷了屏幕,按下了回撥鍵,卻只聽到「您撥打的電話號碼不在服務(wù)區(qū),請稍后再 撥……你撥打的電話號碼不在服務(wù)區(qū),請稍后再撥……」 「干!有沒有搞錯??!」他扶著眼鏡架,瞧著和自己作對的手機,感覺一陣 天旋地轉(zhuǎn),似乎不管自己怎樣都是死定了的感覺!噠噠噠噠,又在下一刻間,忽 然注意到門外傳來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莫非那個丫頭真來了!他驚慌的在 心里念道。 門外,聲音暫停,但是可以看到門口下面的縫隙處,人站在那里的陰影。劉 副總不知道該怎么辦的站在男洗手間里,自己剛才把話說出來了,難道現(xiàn)在真要 她進來?然后再答應(yīng)她?干!都是這個該死得電話鬧的!本來自己還可以用別的 方法……而且,對方還抓著自己的把柄…… 他喘著粗氣,看著洗手間的大門。外面的人也是如此,年老的廁童似乎見慣 了類似的場面,也沒什么聲音傳出。 劉副總的腦袋里胡思亂想的想著,想著可以有什么脫身之策,想著,干!為 什么這個洗手間是密封的?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