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不少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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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晚上,我一個人正在備飯,門鈴響了「誰???」我很好奇,因為沒有人 會在這個點來找我。 「我」趙姐的聲音,我又驚又喜,連忙跑過去,把門打開。趙姐正站在門口, 長發(fā)被她很隨意的束成馬尾,上身是深藍(lán)色的小西裝純白T恤內(nèi)襯,下面是白色 修身的長筒直褲,腳踩一雙牛皮短靴,右手拎著手提包……以及一個紙袋。每次 她的出現(xiàn)都能讓我眼前一亮,我注意到她身后還有一個拉桿箱,看來是直接來的 我的住處。 「主人,你怎么來了」我又驚又喜,當(dāng)然喜悅遠(yuǎn)遠(yuǎn)大過了驚訝。 「想我的乖狗狗了,下了車就直奔你這兒」趙姐的話聽得我暖暖的,趙姐可 沒理會我的想法把手里的紙袋塞給我,拉桿箱立在門口,徑直走進(jìn)屋內(nèi)。我低頭 一看紙袋,原來是樓下壽司店的外賣。 「我怕你已經(jīng)吃了飯,正好順路就打包了一份」趙姐把手提包順勢扔進(jìn)了沙 發(fā),轉(zhuǎn)身看著我。 「我正準(zhǔn)備做飯呢」我把壽司放在餐桌上,向廚房走去。 「準(zhǔn)備吃什么好東西呢?小~ 饞~ 狗~」趙姐尾隨著我走進(jìn)廚房。最后三個 字故意把尾音拖長。 我臉一紅,趕忙說「一個人就做的簡單,咖喱飯」 「給我也來點兒,嘗嘗你的手藝」趙姐拍了一把我的屁股,走到餐桌邊抽出 一把椅子坐下。 「好嘞,主人你的培訓(xùn)結(jié)束了?」我突然想起趙姐參加的培訓(xùn)要到下周一才 結(jié)束。 「沒有,課程太無聊了,和講師說我家里有事兒,讓他把學(xué)習(xí)資料傳給了我 一份,回來路上就看完了?!冠w姐接過我遞給她的水,呡了一口「基本上就是我 學(xué)生時代的東西翻新了一下」 「你念得哪所大學(xué)呢?」我對趙姐的過去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她能力很強(qiáng), 還有幾年的出國經(jīng)歷。 「FD的本科,畢業(yè)后工作了幾年后去墨爾本大學(xué)讀的研」趙姐淡淡的說, 沒有聽出絲毫的驕傲。 「高材生啊,還是海歸」我不禁佩服,雖然我也是95碩士出身,但沒有 趙姐身上的光環(huán)那么閃亮。 「老以前的事兒了」趙姐笑了笑「現(xiàn)在還不是給別人打工」 「那也比我強(qiáng)多了」想起來趙姐在公司從不張揚(yáng),我對于眼前的女人更加崇 拜了。 「所以你要好好聽我管教」趙姐對了眨了眨眼,狡黠的笑著。 「那當(dāng)然,嘿嘿?!刮野蜒笫[土豆放入鍋中,小火慢燉著「你回來沒告訴你 老公么?」 「沒有,他才不關(guān)心……」趙姐神色有些別扭,直覺告訴我他們夫妻關(guān)系并 不太好。 「怎么了」我裝作關(guān)心的語氣問到。 「沒事,最近有點兒小矛盾」趙姐似乎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我知趣的閉上 了嘴。 「這三天我住你這兒,你一會兒給我收拾個床鋪」趙姐說。 「好,太好了,你睡我的床,我睡沙發(fā),只要你不嫌棄」我興奮的直點頭,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嗯」趙姐也并沒有客氣「明天你也別上班了,在家陪我」 「好,我等會兒給楊部請個病假」楊部長是我的直接上司,和趙姐平級,平 時對我也很器重。 「嗯,老楊應(yīng)該會準(zhǔn)」趙姐和楊總關(guān)系也不錯。 在楊部長的關(guān)心下,我順利的請了假,準(zhǔn)備三天全身心的伺候我的女主人。 我一邊和趙姐八卦著楊總和一個女同事的曖昧關(guān)系,一邊煮飯,突然有一種 幸福的感覺涌上心頭,這也許就是我最想要的生活吧。 趙姐看我有些出神,關(guān)心的問我「想什么呢?」 「沒事兒」我連忙回答「就是你一回來就來找我,我特高興,特有成就感」 「把你得意的,哼」趙姐非常好看的白了我一眼「我這兩天在酒店沒事兒的 時候就會看那天的視頻」 「怎么樣,效果好么?」我關(guān)掉火,掀開鍋蓋,一股咖喱的香味兒彌漫在整 個廚房。 「好香啊,先吃飯吧」趙姐坐好,等我把盤子端到她的面前。 「壽司呢,還吃不吃?」我問趙姐「別著急,吃完這個看情況」趙姐忽的神 秘的一笑,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做的咖喱收到趙姐不斷的夸贊,但因為要保持身材,趙姐并沒有吃多少。 「您的身材夠好了,不用節(jié)食」我第二份吃了一半,速度也慢了下來。 「晚上我一般還要運(yùn)動運(yùn)動」趙姐說著,桌子下面的左腳探了過來,碰著了 我腿,然后順勢搭在我的大腿上。 「幫我脫了」趙姐用著命令的語氣,小皮靴踩在我的膝蓋上,我放下勺子, 捧著靴子,解開鞋帶,前后松了松,摘下,里面是一雙白色的棉襪和略酸的熱氣。 「好聞么,給你的咖喱加點兒料吧」趙姐調(diào)皮的說著,把我的盤子從桌子上 拿了下來,放在她的另一只腳下。 果然是飯飽思yin欲,沒有任何預(yù)兆,調(diào)教就這樣開始了。 「怎么了,過來吃吧」趙姐跺了跺那只穿靴子的腳。我放開她的左腳,蹲下 身去,跪在餐桌下,她的雙腿之間,慢慢的俯下身子。 「主人,沒有勺子」我發(fā)現(xiàn)盤子里只有少許的米飯和咖喱,勺子不見了。 「狗吃飯需要勺子么?」一只靴子踩在我的后腦勺,慢慢用力向盤子壓去, 而另一只腳在我臉旁翹著?!负煤寐?,這可是女人的醇香,咯咯咯,能下飯的」 我呼吸著這迷醉的氣味,張大著嘴,盡量把飯夠進(jìn)嘴里,但趙姐并不想讓我 按規(guī)矩的吃飯。她踩著我的頭控制著我左右晃動,聞一口她的腳,吃一口飯,然 后再聞,盤子快干凈的時候,我已經(jīng)滿臉蹭的都是咖喱,此時此刻我的樣子一定 非常的……重口。 「來,抬頭」我感覺頭上一松,趙姐將腳從我頭上移開。我抬頭,發(fā)現(xiàn)了趙 姐的手機(jī)對著我,正在錄像。 「噫~」趙姐皺了皺眉頭「好惡心」看來趙姐的口味并沒有我想的那么重。 趙姐扔下來幾張面巾紙「擦干凈,別把我襪子弄臟了」然后又遞給我一杯水 「把口也漱了」 我收拾整齊時,趙姐已經(jīng)把右腳的靴子脫掉了「對,就這樣抬著頭,別動」 趙姐曲起雙腿,將兩只腳穩(wěn)穩(wěn)的放在我的臉上,棉襪的觸感很好,味道對我而言 也很棒。 我不用趙姐指揮,開始用力呼吸起來。下體慢慢的開始充血了趙姐用腳底摩 擦著我的鼻子「說,這兩天想主人了么?」 「想死了」我的嘴唇被另外一只腳撥弄著。 「怎么個想法呢」趙姐用腳把我的嘴唇撬開「襪子」 我用牙咬住襪子輕輕的拽「桌夢度想你回來」襪子太長,我又用了用力,只 是趾前的襪子松了。 「笨死了,把我的襪子咬變形」趙姐用腳給我一耳光,并不疼。 我把頭湊到趙姐的褲腿邊,用鼻子把褲腿頂起,銜住襪子邊,一點一點的往 下剝,然后咬住腳后跟的部分輕輕一拽,襪子上半部分就掉了下來,我重新回到 腳趾前用嘴唇抿住,頭往后一揚(yáng),成功脫掉。 「真聰明,一學(xué)就會」趙姐看完我一氣呵成的動作,贊許道。 我如法炮制的脫掉另一只后,趙姐的電話響了,趙姐將兩只光腳搭在我的肩 膀上,示意我不要說話,然后接起來。 「兒子,放學(xué)了么」原來是她兒子的電話,我很安心。 趙姐一邊打著電話,腳就這樣踩著我的肩膀一前一后的晃著,我的面前是女 主人的纖細(xì)的腰身和修長的雙腿,白色的直筒褲子十分修身,曲腿的動作使大腿 和臀部的曲線看起來更加渾圓飽滿,內(nèi)褲的線條也隱隱若現(xiàn)。我感覺自己的呼吸 重了起來,下體更加的腫脹了。 趙姐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嘴角一揚(yáng),一只腳勾住我的后腦勺往她的胯下 送去,我的頭快到椅子邊緣時,她用手抓住我的頭發(fā),把我的頭對著她的跨間, 給我做了嘴型「聞」,然后繼續(xù)和她的兒子的聊天。 大腿和陰阜散發(fā)出微微的熱量,將女主人這幾天的汗液,尿液還有其它體液 蒸騰出一股淡淡的氣味,混著雌性荷爾蒙,進(jìn)入我的鼻腔,刺激著我的嗅神經(jīng)。 我的多巴胺瘋狂的分泌著,前列腺液也慢慢的溢出我的身體。我感覺我已經(jīng)找到 了我的天堂。 這yin靡的氣息讓我的眼神漸漸迷離。趙姐很滿意我的表情,用豐滿的大腿夾 住我的臉向她靠去,讓我的鼻子頂住她的下體。 趙姐的體溫向我傳遞著她被挑起的性欲,我的頭變成了她胯下獲得快感的摩 擦物。我用余光看了趙姐一眼,她的表情卻很正常,談吐自然。心里不禁佩服趙 姐的沉穩(wěn)。 「你也早點兒休息,別忘了刷牙,好的,晚安」趙姐結(jié)束了電話。 「起開」趙姐嗔怪道?!赴盐蚁旅娑寂獫窳恕刮矣行┰┩鳎膊辉敢膺€嘴 「主人,讓我伺候您吧」我跪在地上,抱著趙姐的小腿。 「怎么伺候呀?」趙姐笑著說。 「用,用嘴伺候」我有點難為情,但趙姐似乎更喜歡這樣挑逗我「哦?怎么 用嘴伺候?」 我臉慢慢紅了,但趙姐歪著頭盯著我看,在等著我的答案「就是用舌頭……」 我自己都聽不見我的聲音了「用舌頭?」趙姐睜大眼睛,裝作不懂的樣子。 「舔你的xiaoxue」雖然我知道自己很變態(tài),但是當(dāng)用語言說出這些yin蕩的話語 時,卻是這么難堪。想到趙姐有時面色自如的說出放蕩直白的言辭,自己還是太 嫩了。 「哈哈哈,還xiaoxue,哈哈」趙姐被我的窘態(tài)逗的前仰后合,拍了拍我的臉 「都調(diào)教你這么多次了,你不會是個處男吧?」 「不是,我大二就不是了」我紅著臉反駁道。 「是嗎?」趙姐有些失望「我還想今天就把你收了呢」 「那你收了我吧」和趙姐正常的性交一直是我在夢里才出現(xiàn)的事兒,我有些 后悔說出實情。 「想的美」趙姐一只腳踩在我的臉上「奴隸也配合主人性交?就算是性奴也 得挑個個頭大的」 言外之意很明顯,一、趙姐不會和我zuoai。二、我下面的尺寸沒有達(dá)到趙姐 的要求。殘酷的現(xiàn)實讓我為之一沮,但羞辱的快感卻讓我為之一舉。 「不過,念在你舌頭還頂點兒用的份上」趙姐眼神一轉(zhuǎn),站起身來。 「我就給你一點兒福利吧」趙姐走到沙發(fā)邊,拿起手提包,從里面捏出一個 東西,走了過來。 「喏,這是鑰匙,這幾天憋壞了吧」趙姐赤裸著玉足,看著跪在她面前的我 我點頭,趙姐一甩手把鑰匙扔進(jìn)了廚房的地板上,「狗奴,撿回來,不能用手」 我起身走到廚房,趴下身子將鑰匙咬住,回到趙姐旁。 「給我」趙姐一攤手,我忙把鑰匙上的口水吸干凈,用嘴輕輕的放在主人的 手上。 啪,一記耳光抽的我眼冒金星「誰允許你站起來了,給你臉了是不是?」趙 姐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冷淡「狗會站么?」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我趕忙跪下,「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狗奴,剛才沒聽清 么」趙姐一只腳重重的踩在我的后頸上「叫」 「汪、汪汪」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賤「很好,悟性很好,聰明的狗狗」趙 姐語氣緩和了一些,然后她踩我的腳一抖,叮的一聲,鑰匙落地的聲音,這次是 門口。 「去」趙姐松開踩我的腳我四肢著地向前快速的爬著,地板硌的我胳膊生疼, 好歹距離不是很遠(yuǎn)。 我叼著鑰匙回到主人的腳下,仰起頭,主人對我這次的表現(xiàn)很滿意,從我嘴 里捏出鑰匙,在我頭發(fā)上抹了抹,然后蹲下來,把我下體的禁錮解開。 「啊」我舒服的呻吟出來。 「呵呵,舒服吧」趙姐站起身,坐在餐桌上「來,站起來」 我站起身來,下體因為太久的興奮現(xiàn)在反而疲軟了。 趙姐看了看我的性物,一笑,然后翹起一只腳放在我的嘴邊「含住,這東西 很管用的」 我張開嘴,剛剛講大姆趾放進(jìn)嘴中,下面就已經(jīng)翹了起來。 「呵呵呵,年輕人就是好」趙姐將腳從我嘴里收了回去,我因為吸的緊,發(fā) 出了一聲啵的聲音,逗的趙姐直笑。 「來,也讓我給你服務(wù)一次」趙姐笑瞇瞇的看著我,兩只玉足夾住我的roubang, 開始前后taonong起來。 「啊」我舒服的閉上了眼,陽物上傳來了濕熱的感覺。 「好好享受」趙姐雙手撐著桌子,給我足交著。 「謝謝主人」我很感動,畢竟足交還是很耗腿勁兒的。 「別說話,快射的時候告訴我」趙姐的節(jié)奏感很好,收放自如。 我不在出聲,閉上眼睛,因為趙姐盯著我的臉,我卻不敢回看她的眼睛,我 的表情似乎讓趙姐更有征服感,腳下的節(jié)奏更快了。 因為幾天的積攢和刺激的畫面,我很快就感到一股熱流順著小腹向下進(jìn)發(fā)。 「主人,要射了」 趙姐應(yīng)聲而停,雙腳離開我的roubang,跳了下來。我不解的睜開眼睛。 「坐下」趙姐抓住我的頭發(fā),稍一用力,我就順勢坐在了地上。屁股和蛋蛋 都涼了一下。 趙姐背對著我,左跨在我的雙腿之間,踩在了我的yinjing上,在地面上繼續(xù)摩 擦著,豐滿的臀部在大腿的帶動下在我面前顫抖著,如此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讓我腦 中一百,jingye爭先恐后的涌出體內(nèi),仿佛我的靈魂也被射了出去。 「呼,今天晚上的運(yùn)動算完成了」趙姐也擦了把脖子后的汗,把小西服脫掉, 露出的白色的緊身T恤包裹著傲人的上圍。 「主人,為什么要換姿勢」我緩過神來,不解的問。 「這是范思哲的新款長褲」趙姐白了我一眼「很貴的,弄臟了你能賠的起么?」 我哭笑不得,在趙姐心中我還不如一條褲子。有時候真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 什么。 「存了不少貨啊」趙姐看著一地的jingye,感嘆的說?!付嗬速M」 最后三個字讓我打了個激靈,立馬清醒了?!钢魅耍疫@就清理」 然后從餐桌上連抽了幾張面巾紙,拼命的擦。 「沒勁」趙姐斜了我一眼,但并沒有制止,也許強(qiáng)迫我吃掉自己精華不會讓 她那么興奮吧。 春節(jié)期間,我所熟識的女人,雅欣、瑛姐、扈大姐、咪咪、小豬、萍萍… …,就連被兒子接到美國去過年的汪大姐都打長途來拜年,唯獨沒有樸姐的電話。 我足有一個多月沒接到過樸姐的電話了,我剛離開大連時,她的電話還是很 頻繁的,后來越來越少,從兩三天一次到四五天一次,再到十天半個月一次,最 后干脆就毫無消息了。我不知道樸姐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了,是因為我從來沒有 主動聯(lián)系過她,生我的氣;還是她家里,或者她本人出了什么狀況?我更弄不清 我是惦念她,還是想和她結(jié)束關(guān)系,我想見樸姐一面,但同時又不想見她,我的 內(nèi)心充斥著猜測和矛盾。 一直拖延到了正月初九,我還是決定去看看樸姐。畢竟我們通jian三年多了, 而且是樸姐在我最失意、最苦悶的時候給了我安慰和快樂。樸姐對我有恩,所以 我覺得自己也不能太無義。其實,如果不是離婚后,我從樸姐的眼神里看到了不 應(yīng)該有的「非分之想」,我還是非常愿意以一個近鄰、一個炮友、一個知己的身 份和她長長久久地來往下去的。 去之前,我沒有給樸姐打電話,幾次拿起手機(jī),猶豫不定,最終又撂下了。 我竟然有些害怕,好似一通電話打過去,整個世界都會在頃刻之間翻覆、崩潰, 而對這樣的結(jié)果,我居然又有些期待。我所害怕和期待的似乎是同樣的東西! ※※※※※※※※※※※※ 驅(qū)車行至長江路與西崗街交口附近,就見前面一輛出租車緩緩?fù)5铰愤叄?/br> 后從車?yán)镪懤m(xù)下來三個打扮得妖艷光鮮的女人,其中一個是老薛,我們熟得不能 再熟了,所以我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另外兩個和老薛年紀(jì)差不多,則不認(rèn)識,看妝 容神態(tài)應(yīng)該和老薛一樣,也是從事色情行業(yè)的老妓。 三個人的穿衣打扮格外近似,乍一看儼然同胞三姐妹,都身穿款式時尚、顏 色鮮亮的羽絨服,腳下黑色高跟長靴。不同的是老薛的羽絨服是大紅色的,顯得 既火熱,又有新春味道,而另外兩人一個是橙黃色的,一個是海藍(lán)色的,倒也十 分奪目。如果不是三人近似得惹人好奇,大概我也不會分心觀瞧,早就開車過去 了。 看到風(fēng)sao撩人的老薛的剎那,我心里不由自主興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強(qiáng)烈欲念, 伴隨著這股欲念,我的身體燥熱起來,然后什么樸姐,還有因樸姐而生的猶豫和 矛盾,等等復(fù)雜的情緒都在這一剎那跑得無影無蹤了。 大年三十除夕夜,我沒能抵擋住紅姐的色誘,還是和她翻云覆雨,挑燈鏖戰(zhàn) 了一場。我們天崩地裂、山呼海嘯一樣地瘋狂zuoai,足足折騰了四個小時,幾乎 跨越整場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一次接著一次,我不停變換著jianyin的地方,她不停變換 著挑逗的花樣,直至兩個人汗出如漿,精疲力竭,將激情徹底燃燒殆盡。 經(jīng)過這么一通要命的折騰,我的jiba上那道原本已見愈合的傷口又崩裂開了, 痛如刀割,血流如注,傷勢比前一天嚴(yán)重了不知多少倍。除夕夜之后,我和紅姐 就沒再做過愛。守著熱辣豪放,時不時還惡作劇般的挑逗我的紅姐,既不能碰, 又不能被碰,而只能像個太監(jiān)似的在忍耐和煎熬中度日,我那份對女人的迫切心 理,那種對性愛的扭曲需要可想而知了。 所以,我很想找女人玩些瘋狂的、變態(tài)的、脫離常軌的東西,把充斥在身體 里的迫切和扭曲的欲望發(fā)泄出去。而,老薛無疑是實現(xiàn)這一切最合適的人選。 三個女人拐入街口,腳步漸漸慢下來,因為老薛接了一個電話,不知跟誰嘻 嘻哈哈地說著什么。其中一個像是等不急了,一路小跑地先走了,另一個從老薛 手里接過鑰匙,也隨在后面去了。 見只剩老薛一個人,我把車駛進(jìn)西崗街,停到了她的身邊,然后搖下車窗, 故意開玩笑,「喂,怎么混的,都混到站街啦?」 「呀,俊哥!真巧啊,你怎么在這兒?」 「剛在街口看見你們下出租,就拐進(jìn)來了?!?/br> 老薛一聽,忙掛斷電話,笑咪咪地趴到了車窗上,「幾個月沒人影,俊哥你 哪兒去了?……開這么好的車,是不是發(fā)財了,瞧不上我們這種檔次的了?」 「發(fā)什么財呀,我出差了,節(jié)前才回來?!?/br> 「哦,我說呢?!?/br> 「你這是干什么去?」 「不是去,是來,剛跟姐們逛完商場回來?!?/br> 「行啊,小日子這么悠閑,看來這一年賺了不少吧?」 「屁呀,也就混個吃喝拉撒。」老薛一臉委屈相,緊跟著又說:「我倒想天 天開工,可大正月的哪兒開去?干我們這行的,臘月寒身,正月寒心……」 「這怎么說?」我好奇地插嘴問。 「臘月寒身,因為多少還能沾沾男人的熱乎氣;正月寒心,連一個男人都沒 有,心都哇涼哇涼的了?!刮?,老薛又是一臉慘然,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唉,就說我吧,臘月才進(jìn)賬不到一千,正月到現(xiàn)在分文沒有,出了正月一時半 陣兒也夠嗆。真的,不怕俊哥你笑話,現(xiàn)在只要有錢賺,叫我給狗cao,跟驢搞, 我他娘的都樂意!」 老薛若無其事地高聲說著厚顏無恥的話,全然不在意自己身處大街上,幸好 西崗街是一條破落的街道,住戶大部分是外地來大連打工的人或人家,這些人和 人家基本上都回老家過年了,因此街上才沒有什么「聽眾」。 「跟我走吧,我給你開開張?!?/br> 「可我和姐們約好了打牌,這不人都跟我回家來了,現(xiàn)在只差素蓉沒到,三 缺一,就等她了?!?/br> 盡管老薛這么說,我仍然如若無聞地把車門推開了,這個老婊子我太了解了, 我知道她心口不一,因為她如果不想在我身上賺錢,那是絕對不會又裝委屈又訴 苦,前前后后跟我扯上這么一大堆閑篇的。果然,老薛的反應(yīng)和我預(yù)料的一樣, 見我打開車門,她毫不猶豫地就坐進(jìn)來了。 「素蓉,就是你以前給我介紹的那個下海沒幾天,cao起來還會臉紅害臊的良 家婦女?」 「沒錯,俊哥你還記得啊,」老薛忍不住笑了幾聲,才又說:「不過俊哥, 她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cao起來還會臉紅害臊的良家婦女了,練得又浪又賤,深吹、爆 口,毒龍鉆、螞蟻上樹……,什么花活兒都肯來,一天不給男人搞就鬧渾身難受?!?/br> 「呵,她當(dāng)婊子還當(dāng)上癮了?」 「豈止上癮哪,她現(xiàn)在簡直一個拼命三娘,前天我們打牌時她還嚎嚎兒呢, 說只要有錢賺,她恨不能當(dāng)慰安婦去,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劈著腿給男人排隊輪大 米?!?/br> 「我靠!」我的jiba忽地就硬了,而且越來越火熱。 這時,幾個孩童跑來跑去,放起了鞭炮,我怕崩壞汽車外漆,于是又向街里 駛了一段路。西崗街是大連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貧民窟,破舊的房屋,臟亂的環(huán)境,只差 幾支「膏藥旗」,就能讓人萌生穿越時空,回到偽滿時代的錯覺。 「牌局就推掉吧,把我伺候爽了,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br> 「嗬,瞧這口氣,看來俊哥你是發(fā)大財了?!?/br> 「發(fā)財?shù)箾]有,不過升職加薪還是大大的。」我隨口扯著慌話,從外套內(nèi)兜 里掏出一沓百元鈔票,故意在老薛眼前晃了晃,那是春節(jié)前從銀行取的,花了一 些,可至少還剩下五六千,都是嶄新嶄新的鈔票,上面還散發(fā)著新鈔特有的油墨 味道。那味道對一個妓女來說,我相信就像毒品對癮君子一樣,充滿了難以抗拒 的致命誘惑。 「喔!」老薛果然眼都直了,「真我要多少給多少?」 「你拿多少當(dāng)然也要做多少。」 「要做多少,干嘴cao屄爆屁眼還不夠?」老薛不愧閱歷廣博,沒有徹底被金 錢沖昏頭腦,馬上就領(lǐng)悟了,「呵呵,俊哥你今天這么出血,該不會要玩的也不 一樣吧?」 「聰明!來點夠勁兒的,過節(jié)這些日子可把我憋壞了!」 「呵,俊哥你是不是想玩重口味的?」 「差不多吧,做不做?」我問。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玩什么,只是心里翻 涌著一種莫名而又模糊的情緒。 「真我要多少給多少?」 「你想漫天要價?」 「那絕不能夠?!?/br> 「做不做?」 「行吧,誰叫咱們有交情呢,我今天就豁出去,舍命陪君子了!」豪言壯語 過后,老薛又謹(jǐn)慎起來,「不過咱們可說好了,活兒再臟再累都沒關(guān)系,小玩性 虐待也不要緊,但要真的大刑伺候,那我肯定不做的?!?/br> 「我還沒那么變態(tài)!」 「那就OK了?!估涎χ鼐`sao笑,眼珠一轉(zhuǎn),又說:「看俊哥你興致這么高, 又不差錢,干脆一只羊也是放,兩只羊也是趕,把素蓉也叫上湊個熱鬧,怎么樣?」 老薛心里的小算盤我一聽就明白了,她肯提攜素蓉,那絕對不是出于什么情 義,而完全是一片私心,她是怕一個人跟我走,萬一我玩重口味、性虐待假戲真 做,到時候沒人救她;另外這個老婊子還想偷懶,她知道不可能一個人獨吞我的 錢,所以做個順?biāo)饲?,有了幫手,我就不會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她身上了。老?/br> 的jian猾并不惹人討厭,至少辦起事來她還是不吝力氣的,再說了,如果一個妓女 連這點頭腦都懶得動,那她在業(yè)務(wù)上也準(zhǔn)保好不到哪里去! 「行,你那倆姐們也賣的吧?干脆也捎上,人多了熱鬧?!?/br> 「她們不行,俊哥你看不上眼的!」老薛馬上說。她的語調(diào)原本很風(fēng)sao,這 時忽地變得急切又?jǐn)嗳涣?,顯然她不希望我和她那兩個姐們見面。 老薛如此反應(yīng),反而激起了我的濃厚興趣,因為那足以證明她那兩個姐們和 素蓉不一樣,肯定都擁有能夠滿足我的特殊喜好的本事,會成為她的競爭對手, 成為她保住客源的巨大威脅。我笑著說:「我看她們還不賴,長得可以,妖里妖 氣的,一看就知道是見多識廣,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sao貨?!?/br> 「她們可沒俊哥你說的那么好?!?/br> 「你說實話,是不是怕她們搶你買賣?」 「都多少年的姐們了,我還能怕她們搶我買賣?!估涎Ω尚α藘陕?,接著假 裝好意地說:「我是為俊哥你著想,別到時候玩著沒勁,掃了好興致?!?/br> 「有勁沒勁的,玩了才知道?!拐f完,我拍拍老薛的大腿,「你放心,我不 會喜新厭舊的。走吧,先去你家里待會兒,等素蓉來了,你們?nèi)弦簧?,我一?/br> 亂燉。」 「一鍋三只老母雞,就怕你燉不爛。」 「你看我燉得爛,燉不爛?!?/br> 老薛見我態(tài)度堅決,無可奈何,也只好聽之任之了。 說笑間,又往前開出不遠(yuǎn),就到了老薛的住處所在的小樓。小樓從外表看, 相比同街的要好些,但是里面破敗不堪,各處堆著雜物,甚至廢品和垃圾,完全 一副貧民窟的寫實景象。 小樓有兩層,臨街是窗戶,需要經(jīng)過甬道式的樓門走到露天天井,再沿著那 里的樓梯上樓,樓上樓下大約四五十家,都關(guān)著門,落著鎖,所以樓里沒有一絲 聲音。那種陰森森的寂靜讓我有點兒不寒而栗,如果不是因為樓梯是水泥的,踩 上去不像陳年木階那樣咯吱咯吱作響,而且又是白天登門,我真的會以為自己走 進(jìn)了一幢鬼樓。 老薛住在二樓的西北角,是兩間屋子拆去隔墻,打通而成了一間大屋,面積 大約十七八平米,一半當(dāng)做客廳,一半當(dāng)做臥室,臥室那邊的門已經(jīng)從里面封死 了,只留下客廳這邊的門出入。 屋里家俱和擺設(shè)不多,大門右手是火爐子和放臉盆的花式鐵架子,大門的迎 面,貼墻橫放著長沙發(fā),沙發(fā)和臉盆架中間是電視柜,而沙發(fā)另一邊,與拆去隔 墻所剩下的墻垛相夾的中間是窗戶,緊挨窗臺擺著一張八仙桌,桌上攤著麻將牌, 周圍散著三把折疊椅;最里邊,西南角是一張雙人鐵床,床邊的窗戶下放著一個 單人沙發(fā),樣式與廳里的應(yīng)屬一套,東南角是一個三開門帶玻璃鏡的大衣柜,正 好擋住那邊的大門,旁邊還有一個五斗柜,再旁邊是舊得漆皮脫落的冰箱和做飯 用的小案子。 我原本以為屋里也會像樓里那樣骯臟,沒想到只是白墻上泛著年深日久的黃 漬,門窗老舊了些,收拾得還算整齊,打掃也得還算干凈。 我進(jìn)門時,老薛的兩個姐們一個正對著鏡子在擺弄頭發(fā),另一個則在牌桌前 坐等,無聊地丟著骰子。老薛給我們互相介紹,隨后把我來的目的說了,一聽是 生意上門,原本還十分詫異的二人立時變得熱情起來,而且那份熱情里毫不掩飾 地流露出妓女特有的輕挑和風(fēng)sao。 兩人一個姓魏,一個姓馮,因為年紀(jì)和老薛差不多,于是我也像稱呼老薛那 樣,稱呼她們老魏老馮了。老魏身材稍高些,長圓臉,大眼睛,披著大波浪長發(fā); 老馮則略矮些,圓臉,細(xì)眼,燙著齊頜細(xì)卷發(fā)。兩人長得不丑,可也算不上美, 只能說她們年輕時都是如花佳麗,經(jīng)過二三十年的風(fēng)霜雨雪,還猶存風(fēng)韻而已。 「素蓉還得多久能到?」我問老薛。 「她住絲綢路那邊兒,打上車十分鐘就到?!估涎卮鹬?,挑旺爐火,燒上 了一壺水,又說:「不過她剛電話里跟我說,她老公上中班去了,她得給兒子弄 完晚飯才能出來,估摸著怎么也還得二十分鐘?!?/br> 「還得二十分鐘?」 「俊哥你先坐,別著急,咱們嘮嘮嗑,二十分鐘眨眼不就過去了。」老魏sao 聲浪氣地說著,和老馮分左右伴著我在沙發(fā)上坐下了。 我剛坐穩(wěn),老魏的手就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我的腿間,在那里輕輕搓揉起來。 恰到好處的力度和極其嫻熟的手法撩弄著我的心弦,讓我的jiba更加粗壯guntang, 我感覺非常舒服,所以沒有阻止,只是笑了笑,說:「一坐下就摸jiba,你可夠 浪的?!?/br> 「以前坐臺坐得年頭多了,養(yǎng)成習(xí)慣了?!?/br> 「呵,坐了多久能養(yǎng)成這習(xí)慣?」 「先不正經(jīng)的坐了五年,后來正經(jīng)的又坐了十二年,加一塊兒十六七年吧, 我坐到三十六才改行站街的。」 「坐臺還分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 「魏姐說的正經(jīng)意思是在歌廳夜總會坐臺,正式的坐臺?!估涎ψн^一 把椅子,也坐下了,然后像生怕被老魏搶去風(fēng)頭似的,忙接著解釋:「以前還沒 歌廳夜總會的時候,有種私臺,我也坐過,說是臺又不是臺,說不是臺又是臺, 反正說到底干的還是陪男人喝酒打炮的活兒?!?/br> 「還有這樣的臺?」我越發(fā)地好奇。 「有啊,都是高干子弟私下組織的,那時候還沒改革開放呢,沒個體戶,沒 大款,只有那幫高干子弟有錢有勢有閑工夫,能玩能鬧,又愛玩愛鬧,喜歡到處 勾搭我們這種社會閑散的大姑娘小媳婦。他們有錢有勢,我們也愛跟他們胡混, 張三李四,王五趙六的濫交,那幫高干子弟明面上說跟我們搞對象談戀愛,其實 我們兩邊都心照不宣,那不過是掩人耳目,逢場作戲,等到了暗地里,他們男的 之間共產(chǎn),就把我們女的共妻了?!?/br> 「共產(chǎn)共妻,你們倒是提前進(jìn)入社會主義了。」 「屄社會主義,」老魏又接過話去,「就那幫jiba犢子,俊哥你是不知道, 賊不是物。他們跟后來的大款們不一樣,大款有錢但怕惹官司,可他們仗著家里 有背景有關(guān)系,什么都不怕,玩起娘們來舞馬長槍,往死里糟踐,老彪了,什么 強(qiáng)jian輪jian的那都家常便飯,沒事就得意搞yin亂,找個地方,把我們女的叫去,就 跟坐臺一樣又灌酒又cao屄,不是玩交換,就是干脆男女混戰(zhàn)?!?/br> 「沒錯,我遇上人最多的一次連男帶女二十多號人,我跟魏姐就是那次認(rèn)識 的,我們當(dāng)時的對象正好是親哥倆,后來我們沒少一塊兒四個人亂搞。」 「對了,老薛,你還記得嗎?就那回,有個浪姐兒顯擺自己能征慣戰(zhàn),自夸 鐵xue娘子,說男人排著隊上也不怕,結(jié)果十來個男的一頓海cao,jiba酒瓶子 一塊兒招呼,鐵xue變成了爛屄,整了個大出血,差點兒沒嗝屁朝涼了?!?/br> 「啊,你說趙萱。」 「叫什么忘了,跟她也不熟?!?/br> 「我跟她熟,媽的忘了誰,我也忘不了她,當(dāng)初我就是給她拉下水的,要沒 她我也落不到今天這地步,可能找個老公,生倆孩子,早過上安生日子了。她跟 我說要給我介紹個局長兒子當(dāng)對象,我那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傻了吧唧地心 想有這么個對象也不錯,萬一搞成了,就一步登天了,哪知道原來是一幫高干子 弟設(shè)好的套兒,搞對象是假,搞我才是真的。我給他們搞成了嫁不出去的破罐子, 只好破罐子破摔了?!?/br> 「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賤貨就是賤貨!」我發(fā)著笑說。 「真的俊哥,我那是誤上賊船了。」 「你快得了吧。」我說。然后我問一直沒機(jī)會說話的老馮,「你呢,你也坐 過那種私臺嗎?」 「我沒有,我是半路出家的,不像魏姐跟薛姐,我以前可是正兒八經(jīng)國營大 廠的職工,還當(dāng)過勞動模范呢?!?/br> 「那怎么賣上了?」 「廠子倒了唄,九零年我們廠破產(chǎn)解散,全員下崗,叫自謀出路去,我就這 兒打工,那兒打工,成天累得要死,還有今兒沒明兒,吃完這頓不知道下頓在哪 兒,我一看,心想反正這世道也笑貧不笑娼了,干脆拉下臉來賣吧,就跟著一個 在飯館打工時認(rèn)識的姐們到錦州站街了?!?/br> 「怎么樣,站街比上班和打工賺得多吧?」 「多,一禮拜輕輕松松就進(jìn)賬兩百塊?!?/br> 「嚯,二百,要說那年頭可是不少了!」 「可不是嘛,就說我們國營大廠吧,又怎么樣,效益最好的時候,還要加班 加點,一個月累死累活才二百出頭,連個二百五都混不上?!估像T苦笑了笑,但 隨即神色里又添了一股挑逗的韻味,「我是真不知道天底下還有這么好賺的錢, 不就賣屄嘛,挨cao哪個娘們不會呀,那不是天生的老本行嘛!」 「哈,挨cao是娘們天生的老本行,至理名言哪!」我大笑。 老馮也笑,接著說:「我那時候三十三,正是如狼似虎,想男人想得要命的 歲數(shù),就擱床上一躺,劈開腿,叫男人上來噼嗞啪嚓cao一頓,男人痛快,我也爽, 還有錢拿,我心說干這買賣也未免太美了,就越賣越上癮了,越賣越sao越浪了, 一賣賣到現(xiàn)在,真是見了jiba就像見了鈔票,見了鈔票又像見了jiba,那股子sao 浪勁兒打心眼里往外冒,一點兒不摻假,管都管不住自己,后來有客人說我這叫 什么……,哦,叫條件反射?!?/br> 「俊哥,這么嘮時間就過得快了吧?」老薛笑問。 「是,不過光嘮沒什么意思,不如光著嘮,那才有意思,你們說是不是?」 「那就光著嘮唄!」 老薛和老魏老馮幾乎異口同聲,隨后sao浪地笑著,爭相脫起衣服來。三人都 不愧是賣了半輩子的老婊子,就連脫衣服都要比一般的妓女來得熟練和利落,這 大概同庖丁解牛是一個道理,熟能生巧,巧能生精。轉(zhuǎn)瞬之間,三個老婊子就都 脫光了,速度之快,簡直令我這個觀眾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我沒有叫三人脫掉高跟長靴,因為穿著靴子看起來顯得更加高挑和性感。三 人的身高體態(tài)相差不多,豐乳肥臀,凹凸有致的rou感中散發(fā)著尋常女人難有yin濫 之氣。環(huán)視三具裸體,我忍不住笑著感慨,「瞧你們這身浪rou,這輩子不當(dāng)婊子 說真的都對不起老天爺!」 被我如此侮辱,三人不但不惱,反倒sao聲賤氣地笑得更歡了,然后各自又賣 弄了一番,這才重新圍在我身邊坐下了。老薛搶占老魏的位置,把老魏擠到了椅 子上,似乎在她這兩個姐們之間,她更加忌憚老魏。 我左擁右抱,捏捏這個的奶子,抓抓那個的屁股,玩樂的同時也做著比較, 論起奶子,三人里老魏的奶子最大,其次老薛,再次老馮;而論起屁股,正好相 反,老馮的最大,其次老薛,再次才是老魏。 爐子上的水壺開始嗚嗚作響,噴起熱騰騰的蒸氣來。老薛沒去理會,任由水 壺鳴響,熱氣彌漫??吹剿畨貧g快地叫著,奮力地噴著,我的大腦里情不自禁生 出一種幻想,急忙拉開褲鏈,把jiba掏了出來。我的jiba果然如同水壺嘴一樣高 高地昂挺著,而在我的幻想中,更是同樣嗚嗚作響,向外噴發(fā)著灼人的熱氣。 「哎呀媽呀,這大jiba!」老魏驚叫。 「俊哥不光jiba大,還能cao著呢?!估涎Τ脵C(jī)奉承。 「魏姐,瞧這大jiba,」老馮一笑,把我的jiba握住了,又?jǐn)]又晃著說: 「要換了以前的你,就俊哥這大jiba,你還不又得嚇啦啦尿了?!?/br> 「啦啦尿?!」 「魏姐以前見了大jiba就啦啦尿。」老薛不甘落后,也搓揉起我的卵袋來, 她比老馮用力,卻讓人倍感受用。 「我記得你說過你以前有個姐們,外號滴滴魏(敵敵畏),不會就是老 魏吧?」 「沒錯,就是她!」 「cao,你胡嘞嘞我什么了?」 「我可不是要說你,我說的是咱們在沈陽接的那個超級jiba的老板,我跟俊 哥說他時順帶提了你幾句?!?/br> 「你真有這毛病?」我問老魏。 「是啊,都給那個浪jiba犢子cao的,一晚上給我整出這么個啦啦尿的毛病來。 尋常尺寸的jiba半點事兒沒有,可見了大號的馬上就來尿,jiba越大,我cao的, 尿來得越快越多!」 「能尿多少?」 「那得看jiba大小了,男人的jiba七珍八寶九無價,我擱錦州站街時就遇上 過一條八寸長的,那大浪jiba,我一看見尿就來了,擱屄里一cao,給他cao到最后 真要我老命,嘩啦嘩啦的流,尿崩了,往外亂噴,又尿又泄,把我弄得都散架子 了?!?/br> 「shuangma?」 「爽,能不爽嘛!」 「那現(xiàn)在呢,看見我的來尿了沒有?」 「沒有,我這毛病早好了,十幾年前在錦州就治好了?!?/br> 「這毛病還能治的好,怎么治好的?」 「說起這個來,還得謝謝我們老馮同志,多虧了她?!估衔盒呛堑嘏牧伺?/br> 老馮的肩頭,又說道:「那時候我們姐倆都擱錦州站街,合租一套房子,有回她 領(lǐng)家個嫖客去,就我剛說的那個jiba八寸長的,倆人進(jìn)屋一辦事,沒十分鐘,她 就叫人家cao得殺豬一樣嗷嗷……」 「誰呀,誰殺豬一樣嗷嗷了?」老馮sao笑著質(zhì)問。 「誰呀?反正不是我!俊哥你不知道,那時候老馮下海沒多久,還不到一年 呢,別看臉皮夠厚了,sao屄還太薄太嫩,架不住大jiba禍禍。她弄這么一個瘟神 回家,接又接不了,送又送不走,沒辦法只好找我過去救場,我……」 「你怎么樣?」我忍不住插嘴。 「我那時候都下海十幾二十年了,什么樣的jiba沒經(jīng)過見過,我是見了大號 jiba就啦啦尿,可我心里不怯陣?!估衔候湴恋卣f到這里,笑了一下,「呵,不 過話說回來,那jiba犢子也不含糊,jiba又大,氣力又足,cao起屄來不帶一點兒 虛頭八腦的,破馬張飛,賊他媽能撲拉,所以弄到末了,我們半斤是對上了八兩, 誰也沒能降住誰?!?/br> 「后來呢?」我又問。 「后來他看我床上夠浪,床下又夠妖道,就喜歡上我了,我也跟他好上了。 他是個干工程的包工頭,有錢又好色,我那時候三十六,正是花最艷,人最浪的 歲數(shù),俊哥你說這郎財女貌,豺狼虎豹的,還能好不上?我們好了三年多,他那 條大jiba我見慣了,給cao多了,啦啦尿的毛病沒治,自己個兒就好了?!估衔阂?/br> 我聽得用心,于是繼續(xù)說道:「那幾年我靠著他,沒少賺錢,可也沒少遭罪。起 根兒就舔舔jiba,caocao屄,后來他又?jǐn)R外國黃色錄像里學(xué)會了cao嘴、cao屁眼子, 我的屁眼子就他開的苞,那年頭還不知道什么叫潤滑油呢,看錄像里干著捅,他 也干著捅?!?/br> 「人家錄像里是早準(zhǔn)備完了。」 「是啊,可當(dāng)時不是不知道嘛。我cao的,給他大jiba捅得我屁眼子老疼了, 疼得我腸子都擰結(jié)了,差點兒沒死過去,真他媽的比我生孩子還難受。我實在受 不了那jiba犢子,說不玩了,他還不答應(yīng),軟求不行,就跟我上硬的,拿皮帶把 我手捆上,硬cao我,cao得我屁眼子末了都流血了,養(yǎng)了半拉多月才好。」 「后來呢,他還cao嗎?」 「cao,能不cao嘛!媽巴子,不但自己cao,再后來他看錄像覺著不過癮了,自 己cao著也不過癮了,又叫我跟他手底下的民工們玩大yin亂,然后他在邊上看?!?/br> 「怎么個大yin亂?」 「就是手炮嘴炮屄炮屁眼子炮一起轟,叫民工們成群成伙的上炕來輪我。哎 呀媽呀,二十多口子呢!俊哥你是不知道,就那幫又窮又臭的民工,見了娘們他 媽的不要命,一個個jiba頂著火苗子,射完了都不帶軟的,每回一cao幾個小時, 射得我手里嘴里屄里屁眼子里,渾身上下都是臊精,就跟給jingzi洗了個澡似的。」 老魏正繪聲繪色地說著,老薛的手機(jī)響了。老薛看看來電號碼,躲開我們, 走遠(yuǎn)了幾步才接,然后匆匆說了幾句就掛了??此v話的表情,聽她講話的內(nèi)容, 打電話來的應(yīng)該不是素蓉,而更像是個熟客或者老情人。 「不會是你那個老陳皮晚上要來吧,你可別讓他來攪局?!估衔捍蠼兄?,挪 身坐到了我身邊,和老馮爭著獻(xiàn)殷勤,也玩起我的jiba來。 「他今天不來,明晚上過來?!估涎φf。 「你說你那個老陳皮,他是你親哥呀,還是你親爹呀?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不就給你這兩間破房住嘛,你還把他伺候得跟祖宗似的!」 「魏姐,人家老陳大哥又沒招你惹你,」老馮笑了笑,跟著又說:「就前兩 天打牌輸他點兒錢,你看看你,一肚子怨氣,至于那么憋屈嗎?鼻子不是鼻子, 臉不是臉的?!?/br> 「我有什么怨氣,我憋屈什么?一兩百塊算個他媽的屁呀!你問問老薛,當(dāng) 年我們坐臺時,打牌一晚上輸贏上千塊,那是什么年頭,一家子人一年都賺不了 一千,輸了就輸了,愿賭服輸,我眉頭都不皺一下。我啊,我是替老薛抱不平, 冤得慌!」 「老薛,你以前不是說跟素蓉是鄰居嗎?」我問。 「沒錯啊。」老薛邊弄爐子,邊答話,「我以前跟素蓉他們家是對門的鄰居, 可元旦前房東找我,說要把房子出手,不租了。老陳是我剛來大連時認(rèn)識的,這 么多年的交情,他見我沒地方落腳,就叫我先搬這兒來了,湊合一陣子,他在香 爐礁那邊還有套兩室一廳外租著,四月到期,到時候叫我再搬那邊去?!?/br> 「敢情你是奔著兩室一廳去的?!?/br> 「我以身抵租,又不白住他的房子?!?/br> 「老陳大哥這人要說不錯。」老馮說。 「你是不是看上那個老陳皮了?」老魏笑問。 「我可沒有!」老馮忙搖了搖手,「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那朋友夫 不也一個理兒嘛,咱們姐們這么好,你說我能不講義氣,搶薛姐的夫?」 「你們誰愛搶誰搶,只要你們能架得住他糟踐?!?/br> 「怎嘛,也是個大jiba?」我問。 「大jiba,」老薛捂嘴一笑,「還大jiba呢,我見過的男人里數(shù)他jiba最小, 硬起不起來一個樣,大小才跟節(jié)二號電池差不多,還有點兒陽痿,擱嘴里吃著像 膠皮糖,沒勁死了,cao屄根本就cao不動,只能把jiba塞屄里,倆人rou貼rou,跟女 人搞同性戀似的磨鏡子。」 「都cao不動,還怎么糟踐你?」 「就是cao不動才能糟踐,花樣可多了,都缺德著呢。他特別喜歡玩我屁眼, 什么都往里塞,核桃、雞蛋、黃瓜、茄子、內(nèi)褲、絲襪、墩布桿、酒瓶子、手電 棒……,能塞進(jìn)去的東西大概給他塞了個遍,還有節(jié)前他帶我去逛商場,更邪乎, 臨出門把我手機(jī)調(diào)成震動塞我屁眼里了,完了他路上一遍遍給我打電話,在商場 里也打,成心震我。」 「哦,有創(chuàng)意!」我忍不住大笑,「怎么樣,好玩嗎?」 「不好玩,震得下面全麻了,連屄水都震出來了?!?/br> 「都震出屄水來了,還不好玩?」 「是出水兒了,可sao屄里空得沒著沒落的,誰叫他jiba不頂用呢,要是能換 俊哥你這根大jiba,回到家里狠狠cao上一頓,那就前后門都shuangsi了?!?/br> 「你也犯賤,就為住上兩室一廳,值嘛!」 「老陳就是犯起色勁兒來喜歡折騰人,其實平時特別善,問寒問暖的,特別 照顧我。他在大酒店的后廚里管采購,常給我送好吃的好喝的,有時候還給我買 衣服什么的,還說我要是愿意,他就娶我當(dāng)老婆。」 「那多好,有房有業(yè)的,嫁了也不吃虧,怎么不嫁呀?」 「不行,他太能折騰人了,都有點兒變態(tài)了。我來大連前也就吹吹簫,打打 炮,可自從認(rèn)識了他,這些年什么深吹、毒龍、肛交,還有捆綁堵嘴、剃毛、灌 腸、性虐待,一樣一樣的臟活兒累活兒不是人的活兒全都給他教會了。我要真嫁 了他,后半輩子一天到晚地給他這么折騰,那還有好日子過嘛,好日子也變苦日 子了?!拐f到這里,老薛的臉上泛起了sao笑,「最關(guān)鍵的是他jiba不行,我一嫁 他,往后就沒大jibacao了,俊哥你說我都賣了三十年了,忽然沒jibacao了,那我 活著還不沒勁死了。」 「媽的,你是真夠賤的!」 「要我我就嫁,媽拉巴子,黃土埋半截的老棺材瓤子了,還這么好色,換了 我,看我不出仨月就叫他嗝屁朝涼,趴蛋!」老魏滿臉浪笑,卻狠狠地說。 「魏姐,你夠狠的,我說你老公死那么早呢。」老薛譏謔。 「他是自己喝酒喝死的,可不是我cao死的?!?/br> 「你還能cao人?」 「那沒辦法呀,他見酒比見我親,每回都是我硬逼著他上床,騎他身上,拿 屄cao他jiba,要不然他才懶得沾我身子呢。」 「cao著有意思嗎?」 「賊有意思!在外面人cao我,回家我cao他,把那癟犢子cao得jiba亂射,直求 饒,媽拉巴子,那個痛快人呀!」 「你們家倒底誰是老爺們,誰是老娘們?」 「老娘們就不能cao老爺們嗎?」 老魏風(fēng)sao又風(fēng)趣的問話逗得我們都忍不住放聲大笑。 恍然間,我發(fā)覺眼前的這三個年已半百的老婊子與破敗朽陋的小屋是那么渾 然天成,就如同樓外那條曾經(jīng)繁華一時,現(xiàn)在卻幾近殘垣斷壁的西崗街,有種讓 人難以想像的陳舊之美。那種美另類、獨特、稀有,誘發(fā)起我的欲望,同時還有 藝術(shù)靈感,幻想著夕陽、老街,以及昨日黃花的娼妓,我真希望自己能有架照相 機(jī),然后記錄下那一切在沒落前的最后景色。 可惜,我沒有照相機(jī),而且攝像機(jī)也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