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 著他和你在賓館里面幽會,我被你從后面干著的時候還在跟他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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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不是之前那種關(guān)系了……」 我支支吾吾的說。 「咱倆之前是什么關(guān)系?炮友么?」小姨子抿嘴一笑。 「當然不只是炮友啊,你是我的紅顏知己,更是我的戀人、我的女神,咱倆 無話不談的。只不過……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再做出過份的舉動就不 合適了,昨晚真的很對不起,我、我自控能力實在是太差了。」我也算是一個自 尊心比較強的人,不喜歡去做一些令女方反感的事情。 小姨子沉默了一會,抬起頭來微微一笑,「昨晚人家又沒有怪你,當時我姐 隨時都可能出現(xiàn),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就連我都不敢惹她呢?!?/br> 「我那叫情不自禁……我保證再也不會亂來了。那我、那我先出去了,有什 么需要可以隨時叫我。」我忽然有點害怕跟昀待在一個房間里。 「你給我站住!」小姨子忽然叫了起來。 「請問小姐有何吩咐?」我苦笑著又一次轉(zhuǎn)過身來,雙眼又一次忍不住瞄向 她的rufang。我真是沒用……! 「過來坐到我身邊,咱倆聊聊天?!剐∫套优牧伺纳磉叺拇蹭仭?/br> 我嚇了一跳,臉上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還是、還是不要了,我剛想起來 爐子好像還沒有熄火,我得趕緊過去?!?/br> 小姨了輕咬下唇跺了跺嘴,「你昨晚的色膽跑哪去啦?家里又沒有別人,你 裝腔作勢給誰看哪!剛才你不是死盯著人家的咪咪不放嘛!假真經(jīng)!虛偽!」 我的臉刷一下就紅了,「不是假真經(jīng),我是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我不應 該對一個有夫之婦有非份之想,你已經(jīng)不再是獨自一人了,我不希望做出令你將 來后悔的事情……」 小姨子冷冷的望著我,「你是怕我對不起老公?就像你對我姐那樣?」 我痛苦地點了點頭,「我希望你有一段美滿的婚姻,雖然我不喜歡他,但還 是希望你們能夠相濡以沫相伴終老,我不想成為那個破壞者!我對你已經(jīng)做過太 多不應該做的事情了……」 小姨子怔怔的望了我一會,眼神中透著一絲的哀怨,「美滿的婚姻?呵呵… …」 「你怎么啦?難道、難道他對你不好么?」我心頭一涼,為何昀的語氣如此 的憂傷? 小姨子搖了搖頭,「他對我很好,一直都很好,我知道他愛我。只不過,你 認為這個世界上真有美滿的婚姻存在么?」 「肯定會有的,雖然我不是那個最幸運的人?!刮艺Z氣很堅定。 小姨子瞄了我一眼,「姐夫,你有時候真是單純得像個孩子,還是沒有學會 知足和感恩哪。我還是告訴你吧,我從來都不想對你隱瞞自己的秘密。子俊是業(yè) 務經(jīng)理,經(jīng)常都需要陪客戶應酬,有時候一出差就是十天半月。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 有孕在身,有一次他出差回來,我鬼使神差去偷翻了他的衣物,居然被我發(fā)現(xiàn)他 的西服內(nèi)袋里藏著一盒避孕套!」 我愣了一下,一時間頭腦還沒有明白過來。 「我倆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到避孕套了,更何況我都懷孕了,還有啥可避的?當 時我心中一陣冰涼,眼淚刷刷的往下掉,要不是顧忌著肚里面的孩子,說不定我 會跟他大鬧一場!」 「他、他真的背著你在外面……」 小姨子搖了搖頭,「我不相信他會出軌,我倆的婚姻非常和諧,他應該不需 要到外邊去尋找精神寄托。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經(jīng)常需要陪客戶出去應酬,什 么夜總會啊、大保健啊,他怎么可能獨善其身呢?又有幾個男人能夠經(jīng)受得了這 些誘惑,而且是非常頻繁的?!?/br> 「你為什么不找他好好談談呢?」 「我害怕……我害怕知道真相,我寧肯相信他是因為工作不得已在外邊逢場 作戲,我寧肯相信他沒有背叛我。更何況,我不也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嗎?我背 著他和你在賓館里面幽會,我被你從后面干著的時候還在跟他通電話……這也許 就是報應吧。」小姨子嘆了口氣。 「話雖如此,我還是覺得對你不公平啊,我如果有個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妻 子,我絕對不會到外面去胡搞,我會天天在家守著你!」我毫不猶豫的說。 「姐夫,你說的話我信,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對我的感情。但是,你不可 能要求一個人面面俱到啊。子俊他英俊瀟灑,也算是事業(yè)有成,對我也特別的體 貼,我還能要求他什么呢?他身處現(xiàn)在這個職位,有些事情也許是身不由已。既 然我選擇了跟他在一起,有些事情我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事事都要深究, 恐怕我倆早就已經(jīng)離婚了?!剐∫套訜o奈的說。 我不得不承認小姨子說的話有幾分道理,我的家庭不也同樣如此么?喬或多 或少肯定知道了點我和小姨子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要不然她也不會一看到meimei出現(xiàn) 就如臨大敵。 她之所以沒有跟我撕破臉皮,沒有像某些女人那樣潑婦罵街鬧得人盡皆知, 也許正因為她還愛著我,也許她不想放棄這段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感情,也許是為了 兒子。 唉,看樣子婚姻還真不可能有絕對意義上的完美啊,感情這種東西更是沒有 一個絕對的界限,很難說清誰對誰錯,很難說清誰愛誰更多一些。 「好吧,既然你老公也不是省油的燈,那你們就算是兩清了吧,反正只要雙 方把握好尺度就行,不能損害了家庭的利益,畢竟你們現(xiàn)在這個三口之家肯定是 人人羨慕的?!?/br> 「那么,咱倆之間什么尺度才會比較合適呢?讓你偷看我的咪咪?或者是親 親嘴?又或者是……」昀對著我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 「咱倆幾年才見上一次面,無論什么尺度都不會過份!」我輕輕摟住她的香 肩。 「不要臉,十分鐘這之前還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一轉(zhuǎn)眼就露出本性啦? 你就那么想要得到我的身體?」小姨子一臉的柔情似水。 「自從昨天見到你,我的心情就再也無法平靜,我一直在苦苦壓抑著自己的 感情,要不然昨晚也不會在你房間里突然失控了。昀昀,我真是想得你好苦,我 也沒想到還有機會可以一親芳澤?!刮乙贿厯崦男惆l(fā),一邊垂涎欲滴的注 視著她的rufang。 「這次回來,表面上是為了帶憶憶見見家人,其實我內(nèi)心最想看到的人還是 姐夫你!原本只是想找機會跟你說上幾句悄悄話,也沒指望在我姐眼皮底下和你 偷情。但是人生就是這么的讓人難以琢磨,關(guān)鍵時刻老媽居然大發(fā)善心幫了咱們 一把,你沒看我姐當時離開的神情是多么的不甘心??!嘻嘻。」 「難怪當時你一句話也不說,原來你也希望我可以留下來呢。就是不知道她 們拜神需要多長時間呢?」我現(xiàn)在變得謹小慎微,偷情就好比在敵人的眼皮底下 進行革命斗爭,時刻都必須小心在意,一絲細微的出錯很可能就會毀掉所有的一 切! 「她們坐街車到山腳下需要半個小時,爬到山頂大概需要一個小時,還要拜 神許愿、請老法師念經(jīng)開光什么的,回到家恐怕得下午四五點鐘,小時候我經(jīng)常 陪母親上山拜神的。」 我頓時喜形于色,「這么說來,咱倆還有三四個小時的時間相處咯?昀昀, 那咱們還等什么呢?」我心急火燎地抱住了她,一只手摸向了她裸露的rufang。 小姨子輕輕將我推開,拉起領(lǐng)口遮住了胸部,「討厭啦,讓我先把憶憶放下, 還得哄她睡著之后咱倆才有時間相處?!?/br> 「你覺得有沒有這個可能……你一邊哄著憶憶睡覺,我一邊和你親熱?」我 從身后摟著她的小蠻腰,下巴靠在她的肩窩上,有些厚顏無恥的說。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竟然想要當著我女兒的面干那種事情,你是不是找打 呀!快點給我滾出去,趕緊把飯菜熱一熱,人家待會出去還要吃飯呢,不然哪有 力氣陪你……嘿嘿。」小姨子氣得一腳將我給踢開了。 我又忍不住回頭瞄了一眼那條深不見底的乳溝,這才半彎著腰灰溜溜地離開 了房間。 夜里十一點多,王逸他們才到了曲靖。 可到了目的地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在市里,而是在局里曲靖還有一段路 程的山里。 司機指著不遠處的小山,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說道:「就是,那個別墅?!?/br> 給司機結(jié)了賬,將行李從車上取下來,王逸和胡雅有些犯難。 現(xiàn)在這個時間,如果去找弗蘭克,一定會讓弗蘭克覺得他們辦事唐突。 可如果不找弗蘭克,那他們就只能在這荒郊野嶺等到天亮了。 「我看要不這樣吧……我們先上山,然后在別墅外面等到天亮,再去敲門。」 王逸建議道。 胡雅想了想,覺得也只有用這個方法了。 王逸的行李倒是不多,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他提著胡雅的旅行箱,背著自 己的雙肩挎包,慢慢往山上走去。 這座山并不高,別墅建在半山腰的位置,大概有兩三里的路程。 隔著老遠,王逸就看到別墅內(nèi),燈火通明。 「弗蘭克先生他們好像還沒有休息,似乎在舉辦晚會……」 王逸看了眼胡雅,猜測道。 胡雅疲憊的臉上,顯出喜色,不禁加快了腳步。 這是一棟典雅的歐式別墅,裝修豪華。 王逸和胡雅朝進了院門,看到別墅內(nèi)有人影晃動。 「太好了,跟佛蘭克先生說明來意,他應該會明白我們的苦衷?!购湃玑?/br> 重負道。 王逸去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鎖。 他輕輕推開別墅的正門,忽然,一個身穿西服的高大白人男子,跌跌撞撞跑 了出來。 「杰克先生,你好,我們是來……」 胡雅認識這個白人男子,是佛蘭克的保鏢,她笑著說明來意,卻猛然看到杰 克的背上,插著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 胡雅驚呼一聲,面色剎那間慘白。 這時王逸才看清屋內(nèi)的情況,一片狼藉,地上還躺著兩個同樣身穿黑色西服 的外國人。 「別讓他跑了,干掉他!」 一個壯實的絡腮胡子大漢,從里屋追了出來,忽然看到門口的王逸和胡雅兩 人。 「快,快跑……」 杰克腳下打晃,栽倒在地上,嘴里朝胡雅喊道。 這時,里屋又走出一個身穿夾克的矮個子,皮膚是古銅色,他手里拖著一個 人,那人是個五六十歲的外國老人,滿臉是血。 「弗蘭克先生!」 胡雅看清那人的樣貌,大驚失色。 她趕了一天的路,總算找到了佛蘭克,卻沒想到是這么個見面方式。 又有一個皮膚黝黑、精瘦的漢子,從屋里追出來,手里拿著把一米長的甘蔗 刀,照著杰克脖子就是一刀,頃刻間,噴了他一身的血。 「啊!」 胡雅見到血,嚇的驚聲尖叫。 「啊哈哈……」 為首的絡腮胡子一身彪悍之氣,哈哈大笑,一雙三角眼在胡雅身上貪婪的打 著轉(zhuǎn),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說道:「沒想到這趟還有意外收獲, 男的宰了,女的帶回去?!?/br> 胡雅怎么能看不出這些人的惡意,嚇的花容失色,不住往后退,強自鎮(zhèn)定道: 「你,你們難道就不怕警察嗎,我告訴你,我們來之前可是報警了……」 「哈哈哈哈……」 三個兇戾的男人,全都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 那個矮個的漢子,扔下滿身是血的弗蘭克,一臉yin笑的盯著胡雅,朝絡腮胡 子說了幾句什么,很明顯不是漢語,倒像是緬甸話。 絡腮胡子聽完,大笑道:「哈哈,你想cao死她!看來你在牢里也是憋壞了, 好吧,隨便你怎么玩……」 那個矮個的敦實漢子,聽絡腮胡子說完,興奮的滿臉潮紅,臉上的一道道傷 疤,如蜈蚣般猙獰扭動。 他從腰上拔出一把牛耳尖刀,那森寒的刀刃,在燈光下閃著滲人的光澤。 矮個漢子一雙三角眼,死死盯著胡雅,yin笑著一步步靠近。 「你,你別過來,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啊,救命,救命……」 胡雅哪見過這些窮兇極惡的歹徒,從他們的對話和表情,也不難知道,等待 她的將是怎么樣一種生不如死的悲慘結(jié)果。 她嚇的往后退,眼淚奪眶而出,所有的鎮(zhèn)定與理智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她 只想趕快逃跑,可腳下一軟,高跟鞋一歪,把她的腳踝狠狠扭了一下。 「啊,救命!」 胡雅摔倒在地,求生的意志,讓她不顧一切的朝門口爬去。 矮個漢子,盯著地上掙扎爬動的胡雅,那柔軟的rou體,顯出誘人的曲線。他 的一雙眼睛漸漸變的血紅,呼吸也越發(fā)急促,他現(xiàn)在只想撲上去,好好在這個尤 物身上,發(fā)泄一番。 就在矮個漢子撲向胡雅的時候,突然一陣疾風襲來。 矮個漢子還沒看清是什么,就感覺臉上被重物狠狠擊中,半邊牙齒夾著血沫, 脫口而出,整個身體不由自主橫飛出去。 「嗷……」 矮個漢子慘叫著,飛出兩三米遠,重重撞在客廳的紅木桌子上。 這時,屋內(nèi)所有人才注意到,那個一直站在門邊,被他們無視的青年人突然 出手。 胡雅以為她這次死定了,但眨眼間她突然發(fā)現(xiàn),王逸站在自己身前,矮個男 人已經(jīng)飛了出去。此刻,在胡雅眼里,王逸的身影異常高大。 王逸剛才那一記鞭腿,使得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在他的腦海里,這樣的鞭腿已經(jīng)練習過成千上萬次,出手兇狠,勢大力沉。 絡腮胡子看向王逸的目光,不禁鄭重起來,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逸目光沉穩(wěn),并不多言,只是冷冷注視著絡腮胡子和精瘦漢子的一舉一動。 「嘻嘻……」 一旁的精瘦漢子,提起手里的甘蔗刀,嬉笑著打量起王逸,對他來說,似乎 王逸比地上的胡雅還能引起他的興趣。 「小心點,這小子身手不錯!」 絡腮胡子出言提醒道。 呼—— 精瘦漢子用甘蔗刀挽了個刀花,緊接著,寬背甘蔗刀帶著風聲,便朝王逸砍 來。 王逸手里沒有武器,只能不停向后閃躲。 精瘦漢子面露得意,步步緊逼,手里的甘蔗刀速度快的幾乎化為一道寒芒。 只要王逸有一個不留神,那必然血濺五步,剛才的杰克就是他的下場。 「王逸小心??!」 胡雅看到王逸險象環(huán)生,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生怕王逸有什么閃失。 精瘦漢子將王逸逼到客廳一處角落,完全堵死了王逸逃跑的路線,他露出了 猙獰的笑容,一刀照著王逸的脖子重重劈下,這一刀如果砍上,不用想也知道, 王逸肯定人頭落地。 胡雅嚇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砰—— 一聲悶響傳來,胡雅聽聲音不對,忙睜開雙眼看去。 原來就在最后時刻,王逸突然就地一滾,露出了身后的一座歐式鐘表架。精 瘦漢子一刀重重砍在鐘表架上,頓時木屑橫飛,沉重的甘蔗刀,深深楔入其中。 精瘦漢子使勁一拔,居然沒有將甘蔗刀拔出來。 王逸調(diào)整好身形,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這笑容落在精瘦漢子眼里,終于明白 王逸引他來此的目的,原來就是打算用木制鐘表架,夾住他的甘蔗刀。 王逸沒有任何留手,這是生死相搏,一個疏忽就可能命喪當場,他一躍而起, 手肘高高抬起,照著精瘦漢子的天靈蓋,重重砸下。 咚! 精瘦漢子的腦袋,發(fā)出沉悶的響聲,他的兩只眼球暴起,鼻腔、耳膜里噴出 大量鮮血。 他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哀鳴,雙手無助的捂住自己的脖子。 原來是王逸這一擊,將精瘦漢子的頸骨,砸進了他的腔子,讓他無法呼吸。 不多時,精瘦漢子就栽倒在地,全身抽搐起來。 啪嚓—— 就在這時,絡腮胡子看到精瘦漢子倒地,沒有絲毫遲疑,縱身從窗戶逃了出 去,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小逸,你的功夫跟誰學的,好厲害呀!」 胡雅已經(jīng)從地上站了起來,歡喜道。 「我在學校選修的是散打?qū)I(yè)?!?/br> 王逸隨口道,他這還是第一次和人生死相搏,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就像是過 電影般,他所有的動作,都沒有經(jīng)過思考,而是如同條件反射般使出。 剛才打斗的時候,還感覺不到什么,但此刻冷靜下來,卻緊張的全身顫抖。 「弗蘭克先生,你還好吧?」 胡雅一瘸一拐的走到弗蘭克身前,擔憂的問道。 弗蘭克慈祥的笑了笑,搖了搖頭,王逸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水浸透, 在腋下有一處極深的刀傷。 他費力的抬起右手,指了指客廳中的那張紅木桌子。 王逸疑惑的走到桌子前,在桌子下面的一角,摸到一個凸起的裝飾物,用手 一按。 咔—— 一聲脆響,木桌的底部,打開了一個暗格。 暗格內(nèi)是一個小皮箱,王逸將小皮箱拿到弗蘭克面前,不知弗蘭克有什么用 意。 「送,送給,你,你們……」 弗蘭克笑著指了指王逸和胡雅,艱難說完,就開始劇烈的咳血。 「弗蘭克先生,你不用急,我們帶你離開這里,你……會沒事的?!?/br> 胡雅想有手堵住弗蘭克的傷口,可血流如注,怎么可能止的住。 弗蘭克搖了搖頭,指了指別墅的大門,擺了擺手,似乎是讓他們趕快走。 轟,轟轟…… 別墅外傳來汽車發(fā)動機的轟鳴聲,王逸心中一驚,忙跑到窗前,只見一輛汽 車呼嘯著朝山下駛?cè)ァ?/br> 「壞了,那個絡腮胡子居然有車!」 王逸暗道不妙,忙回過身說道:「那個家伙跑了,說不定他還有同伙,我們 不能在這里久留,必須馬上離開這里。」 胡雅還想去攙扶弗蘭克,但弗蘭克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脈搏極為微弱。 「嗚嗚嗚……我們不能讓他一個人留在這里!」 胡雅哭著說道。 王逸打開那只小皮箱一看,里面全是一沓一沓的歐元,還有一只精致的小盒。 「我們現(xiàn)在報警,警察會抓住他們的?!购艌远ǖ?。 王逸怒道:「你冷靜點,這里不是上海,那些人顯然都是流竄在緬甸邊境的 慣犯,這荒郊野嶺,等警察來黃瓜菜都涼了?!?/br> 胡雅被王逸一吼,也恢復了些理智,茫然的望著王逸。 胡雅別看平日在公司條理分明,做事干練,可到了這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就變 成了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王逸一看胡雅是指望不上了,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胡雅的行李旁,將里面的 證件取出來,小皮箱里的錢和精致的小盒子,也一股腦塞到自己的雙肩挎包里, 然后攙扶起胡雅就往外走。 胡雅腳扭了,走不快,只能靠王逸的攙扶,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 王逸剛才在胡雅的行李箱里,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平底鞋,只能無奈的 攙著她慢慢走。 山路漆黑一片,只能靠月光大概看清方向,加上胡雅又瘸著腿,可想而知這 走起來有多慢了。 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兩個人才下到山路的一半。 這時,王逸就看到遠處的公路上,有四五輛汽車閃著大燈朝他們這邊開來。 「不好,可能是他們的同伙來了!」 王逸焦急道。 胡雅也看到了遠處的車燈,說道:「會不會是警察來了?」 王逸心中拿不定主意,如今他們還沒下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可就在那幾輛汽車,開至山下的時候,他隱約聽到幾聲叫喊。 「……他們應該走不遠,你們沿著路追,你們幾個去山上看看……」 嗡嗡嗡…… 發(fā)動機的聲音再次響起。 王逸心中一凜,果然是絡腮胡子的同伙來了,他們?nèi)缃癖欢略谏缴?,只要?/br> 車一上山,就能看到他們。 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完全可以鉆入兩旁的樹林之中,但現(xiàn)在卻要帶著胡雅這 個累贅。 胡雅也聽到了山下的喊聲,嚇的六神無主,茫然的說道:「我們怎么辦,我 們怎么辦呀……」 這時,她看到王逸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不用多說她也清楚王逸的想法。說白 了,她和王逸沒有任何關(guān)系,王逸根本犯不著為救她而冒險。 相反,帶著她很可能兩個人誰也跑不了。 但只是片刻,王逸的目光就顯出堅定,他扭頭看向胡雅說道:「下山是不可 能了,為今之計,只能進兩旁的樹林躲躲?!?/br> 王逸攙著胡雅,朝一旁的山林走去。 這時,已經(jīng)能夠看到山下有三輛汽車,沿著山路飛快的行使了上來。 「不行,你扶著我走不快,我自己能走……」 胡雅說著就要自己往前走,可剛走了沒兩步就疼的「啊!」的一聲,摔倒在 地。先前扭腳的位置,又被狠狠扭了一下。 這一聲在這空曠的山野里,極為明顯。 「……在哪呢,別讓他們跑了!」 當先一輛皮卡后面站著一個人,聽到聲音,將大號的勘探手電照了過來,王 逸和胡雅再無所遁形。 王逸心中大罵,這敗家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胡雅驚恐的如同小兔子般,眼淚都流了下來。 王逸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也許是國家十幾年教育的成果,也許是他看不得女 人流眼淚,反正王逸沒有多想,彎腰扛起胡雅就往樹林里跑。 「他們進山了,快追,別讓他們跑了……」 「那女人腳崴了,跑不快的,宰了他們!」 …… 身后是各種嘈雜的叫罵聲,茂密的樹林里是各種灌木和雜草,王逸此時才知 道,為什么二戰(zhàn)時小鬼子進入云南后,寸步難行,最后只能退了回去。 這簡直不是人走的道,王逸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林中穿行,樹枝劃破了他的衣 服,他根本顧不上去看,就只知道沒頭沒腦的沿著一個方向,在黑暗里跋涉。 也不知跑了多久,王逸只感覺肩膀上柔軟的嬌軀,越來越重,壓的他喘不過 氣來。 身后再沒有手電的燈光,也聽不到嘈雜的喊話,只有不知名的鳥鳴蟲叫,在 黑暗中響起。 終于,王逸走出了這片樹林,一陣山風拂過,帶著植物的清香氣息。 王逸再也走不動了,一頭栽倒在林邊的草地上,氣喘如牛。 胡雅就倒在他的身邊,仰頭望著天,高聳的雙峰劇烈起伏著。 月光照耀著山林,一切都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銀色。 王逸歇了半個多小時,才緩過勁來,他靠在一塊大石頭旁,伸手去兜里掏煙, 這才發(fā)覺,自己的褲子早已經(jīng)被林中灌木的樹枝撕扯成了布條。 身上的T恤連背心都不如,就如同一塊破布套在頭上。 王逸放下背后的雙肩挎包,還好挎包結(jié)實,里面的東西還都在。 他從背包里找出一包香煙,點著一根,靠在大石頭上吸了一口。 胡雅挪著身子,湊到王逸身邊,問道:「你還好吧?」 王逸一看胡雅,更是不堪,身上的白色絲料長裙,早被林中樹枝,撕成一塊 破布,露出里面rou色的連褲絲襪。 「還好……」 王逸實在太累了,扛著胡雅在林子里走了足有三個小時,此時,天邊已經(jīng)漸 漸發(fā)白。 「呀,你的胳膊破了!」 胡雅看到王逸的胳膊上,全是樹枝劃出的血條,焦急道。王逸因為要用手不 停撩開擋路的樹枝灌木,所以手臂上傷的最重,身上也有一些。 胡雅說完,就開始在身上找包扎的東西,可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此刻身上早已是 衣不遮體,于是尷尬的扯了扯僅剩的布料,想遮住身上裸露的肌膚。 「要不我去找點水,清洗一下傷口吧,你這樣會感染的。」 胡雅勉強挪動了下身子,說道。 「你腿受傷了,再說現(xiàn)在這么黑,等天亮再說吧?!雇跻莸恼f道。 過了不一會,閉目養(yǎng)神的王逸突然感覺胳膊一陣疼癢,他睜開眼一看,原來 胡雅正在用小舌頭,舔舐他胳膊的傷口。 「你干什么!」 王逸疼的問道。 這一聲質(zhì)問,嚇了胡雅一哆嗦,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做這樣的傻事。她 剛才只是感覺王逸身上有一股濃郁的男子氣息,大腦一陣短路,就不自覺的伸出 舌頭去舔他的傷口。 「我在雜志上看到過,唾液可以消,消毒……」胡雅解釋道。 山林里濕熱的氣溫,讓人身上全是汗,悶的喘不過氣來,胡雅身上成熟女人 濃烈的汗香,灌入王逸的鼻腔,嚴重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jīng)。 「我不知我能做什么,就是想幫幫你……」 王逸根本沒有聽見胡雅后面的話,他聞著胡雅身上誘人的女人香,如同著魔 一般,今夜因為他第一次殺人,身上的戾氣逐漸涌上心頭,讓他全身燥熱無比。 他一把摟住胡雅,嘴巴使勁貼在她嬌艷的小嘴上,大口的吮吸起來。 胡雅措不及防,雙手用力反抗道:「嗚嗚,你,你干什么,嗚嗚……你放, 放開我……」 王逸不管不顧,就感覺胡雅嘴里的唾液是瓊漿蜜液,吃在嘴里有說不出的香 甜。 胡雅拼命掙扎著,雖然王逸救了她的命,但她也不打算和王逸有什么親密的 舉動,畢竟她比王逸大七、八歲。 完全是出于上級對下級的關(guān)心,或者說是jiejie對弟弟的關(guān)心。 胡雅身上全是汗,抓在手里黏黏的,但王逸卻感覺說不出的好聞,他伸長舌 頭,瘋狂舔舐著胡雅汗津津的脖子,雖然上面有些塵土,但是王逸卻舔的開心之 極,閉著眼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味。 「啊,你,你干什么,啊啊,放手,放,啊啊……」 胡雅嬌喘著想推開王逸,但王逸的力氣很大,使勁摟著她,她聞到王逸身上 散發(fā)出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讓她呼吸急促,被王逸舌頭舔過的脖頸,麻癢難耐, 燥熱無比。 王逸閉著眼,聞著汗味,就找到了最強烈的地方,他抬起胡雅雪白的胳膊, 用舌頭大口的舔舐起胡雅的腋下。 胡雅腋下光潔柔軟,王逸不但用舌頭舔,還用嘴去吸,那濃烈的女人汗香味, 讓他興奮到了極點。 「別舔了,好癢,啊,啊……」 胡雅嬌喘的越發(fā)強烈,她想大力的推開王逸,但卻感覺全身無力,男人和女 人的汗味,在這燥熱無比的樹林邊緣,揮之不散,融合在一起,涌入她的鼻腔, 讓她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