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極限cao干成結(jié)灌精時被玩花xue排出jingye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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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月一時連聲都發(fā)不出,下頭蜜xue里的陰精混亂地xiele出去,將他和白焰相交合著的腿間弄得更加泥濘、狼藉,他卻像被過于巨大的快感擊潰到反應(yīng)不來了一樣,只瞪大眼,眼里失了焦,空蕩蕩地映出些許害怕來。 他張了嘴無聲地啊了幾下,哽咽了幾下后,咬住唇,哆嗦著瞎摸索了一番白焰的后背后,摟住白焰的后頸,整個人顫抖著埋了過來。 又哭了。 沒有哭聲,只有溫熱的淚不斷地流到白焰的胸膛上,又從他身上滑落。 那是極脆弱,又極依戀的模樣,像是整個人都在和白焰說你抱抱我、你夸夸我。 明明是被他cao得高潮成這樣的時候。 “好孩子?!?/br> 白焰啞聲安慰著這樣的少年,他的聲音很輕、很近,顯得極其親密、溫柔,他擁住發(fā)抖的少年的后背,又俯低了些身,叫少年能靠到床上,不必再繃著勁用著力才能掛到他脖子上,又叫兩人仍然能黏糊緊密地擁抱在一起,赤月略緩回來了點神時,白焰寬厚溫熱的大手便伸進了進他的后背與床間的間隙,上下?lián)崦鹚缓菇噶说谋臣埂?/br> 那是種安慰的方式。 皮膚上的、背脊上的,反復(fù)的、滾熱的、用力的撫摸。 白焰的撫摸。 赤月感覺到了冬天時被熱毯子裹住一般的安慰感,與那不同、比那更好的是,他現(xiàn)在是被白焰裹住。 他一下變得極其得安心,先前的害怕一下連影子也找不到了,若不是被白焰的硬熱插在體內(nèi)深處,劇烈地高潮著,幾乎瞬間就要陷入沉眠,但他沒有,而白焰更是cao得極深,他的私處,也正含著白焰那根火熱堅硬的、深深貫穿了他的龍莖,劇烈地高潮。 甚至,因為白焰的撫摸,他的腰不由打顫,在濃重而火熱的安慰感以外,或者說正是由于安慰感,由內(nèi)至外地感覺到種虛軟。 在高潮將歇未歇的時候,白焰的腦袋貼了過來,他的牙齒咬了咬他的耳朵,驟然而短暫的刺痛感后,白焰口中的潮濕的讓他熟悉信任又富有侵略感的氣流從他的耳朵那沖進了他的身體里: “赤月……” 他的心臟驟然發(fā)了麻,又感覺到些懵懵懂懂的不安,以及某種重要的東西要流走的恐懼。 “白——” 白焰的炙熱的、撫摸著他背脊的手,下一瞬掰開了他的腿,將他那埋得極深的,幾乎與他的xuerou連到了一起的硬熱龍莖拔了出去,在他神都沒回來的時候,狠戾地cao了進來。 “啊——不——不、不——不啊啊啊啊——” 赤月尖叫。 那還未完全過去的、超乎他想象的高潮,都已經(jīng)要了他的命,他全力而混亂地掙扎、抵抗,手腳并用地推拒著白焰,身體死死地抵在了被汗浸透了的床單上,胡亂地搖頭,狼狽地、痙攣著地,下意識想往下壓往里縮自己被cao到guntang血紅的蜜xue口,好躲開白焰熾熱粗大到非人的龍莖極為殘忍的、還會更為殘忍的cao干。 卻沒什么用。 白焰將他的手并到一起,按了牢,讓他全然無法掙脫,又將他胡亂踢蹬著的腿掰開,再度往上掰開了袒出了他被cao得guntang的泥濘的、仍然高潮著痙攣著的rou嘴,硬熱猙獰的硬焊兇器略略一緩后,就更為狠戾的搗了進來,jian了進去。 “不——不——” 赤月喘不過氣一樣地尖叫,高潮著的、濕透了的xue腔被白焰過于硬熱的龍莖一cao到底,重重地撞到、jian到最深處的幼嫩rou膜上,那份力道和重量感簡直是要將他的身體cao碎,他已在極限的身體被白焰掰開,被白焰進一步地,更深入地更強硬更徹底地,討伐、cao干、侵占、jianyin,全身都泛起紅艷的性暈,女xue在這樣強硬的cao干下,更是沒幾下就更為劇烈地痙攣起來。 這次劇烈的要了他命的高潮似乎無法打動他體內(nèi)的討伐者,反而似勾起了他更濃重的更為凝縮的欲望來,白焰在他狂瀉的陰精里失速般地,一下狠過一下地cao干他,他大腦轟鳴,聽不清、卻明白性事里那種yin穢的聲音,他在尖叫,卻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的體內(nèi)幾乎被白焰那根火燙的cao著他的龍莖給搗碎,xue腔火辣得極,次次都不受控制地收緊了,又被白焰硬熱粗長的龍莖強硬而不容抗拒地狠狠cao干開,xue腔深處是一下比一下要命的頓麻——因為反復(fù)的重擊而產(chǎn)生要命的麻痹感——而白焰還在一下更比一次重而狠地cao他,cao開痙攣著的xue腔,重重地cao到他最深處的再也不想被碰了的xuerou上——赤月看見白焰cao干他時眼里深處燃燒著的噬人的火,白焰那極硬極熱的龍莖一下更比一下狠地都重重地cao進他最深處,次次都把他cao干、jianyin了個徹底。 赤月哽咽著胡亂搖頭,卻是話也都說不出了,只手上死命地抓住白焰的肩,好似能緩解點過于超額的刺激一樣,繃緊了勁,指尖深深地陷了進去。 然后,在又一次極狠的cao干后,白焰的那根一下埋得尤其得深,然后,那根已經(jīng)夠粗夠硬夠熱的龍莖,一下在他自己都陌生的體內(nèi)炸了開,成了個碩大猙獰的結(jié),而后,打里頭猛然射出滾熱的jingye來。 赤月張大了嘴,好半響才凄慘而濃重地哽咽了聲,流出洶涌的淚來,整個人都崩潰了。 ——少年正劇烈地高潮著,亂泄的yin水總是被白焰那根硬熱龍莖cao開便也罷了,這次卻是叫白焰那比龍莖更為灼熱的龍精突破,叫那如高壓水槍的極其炙熱的jingye,直直射到了自己最深處最嬌嫩的rou壁上。 龍的jingye許是憋得久了,本就夠兇悍了,這次更是射得尤為得狠,赤月陰xue又是尤為嬌弱敏感的,這次還是頭次被成結(jié)灌精……赤月覺得,他整個人都要被那guntang猛烈的jingye給射了穿、燙了透。 ——好燙……好多……好猛…… ——白焰的jingye……還要撐起他的肚子。 死了…… 真的要被白焰cao死了…… 極具沖擊感的炙熱精流下,赤月簡直要被射傻了,腦子一時整理不出成型的思緒,只全然混亂地、崩潰地,這么反復(fù)地重復(fù)著、呻吟著。 白焰在這時候,揉了他的腦袋。 那種屬于白焰的熱度、潮濕感,即使之前正是這只手禁錮著他,迫使著他,他也全然起不來戒心,甚至感覺到心臟處細微不絕的麻癢。 比下體那種麻痹感還要要命。 而白焰性事里的那種嗓音,叫他全然不能抵抗的、低啞低沉的、接近氣音的嗓音,則貼著他的耳朵,問他:“怕了?” 赤月掙扎著略離了遠些白焰,轉(zhuǎn)過頭哆嗦著唇看他。 他知道白焰是以為他怕了之前那種要命的性事,這陣子他漸漸回過味來,明白白焰總以為自己的性欲太過,會讓他承受不住,但他其實不怕的,剛剛那恐怖的高潮都還沒過去,他卻又覺得自己似乎是沉迷得極的,這時候白焰問他時他甚至恍然地覺得,之前對他做那事時的白焰,是全部心神都放在他這里,是全然屬于他的;但他又是怕的,怕自己沒完沒了地、更深地,沉迷于白焰,喜歡上白焰。 明明已經(jīng)…… 夠喜歡了…… 明明已經(jīng)喜歡到要命了。 怎么能、怎么還能…… 他內(nèi)心混亂地想著,白焰卻以為他是怕得厲害了,怕到甚至無法回答他。 他沉默了會,知道這時該去安慰少年的,頓了頓,卻說:“我還會要得更狠的?!?/br> 赤月猛地抬頭來看他的眼睛,眼尖發(fā)顫,眼睛里那濕潤的水光,顫抖著浮動著。 不該這么說的。白焰想。 他卻不怎么后悔。 他還沒cao進少年自己也陌生得極的zigong,沒用兩根龍莖同時cao過少年的兩處xue口,更未曾嘗試將兩根龍莖同時埋進少年的yindao里,更不說其他的,奇奇怪怪的花樣了。 在還未和赤月做的時候,他便知道他對少年的欲念有多駭人了。 更何況現(xiàn)在。 忍不住的。 如果和赤月在一起的話,他忍不住的。 “你都想象不到……”他捏了捏少年的耳垂,嘴角流露出細微的、少見的笑意來。 他以為少年會躲,沒成想赤月像被驚醒了一樣,緊緊抓住他的手,哆嗦著朝他挨了過來,中途腰身因為他深埋在對方體內(nèi)成結(jié)射精的龍莖虛軟了下來,叫他摟了住。 少年的身體似乎因為他樓他的動作,稍微放松了些安心了些,卻仍然不自覺的發(fā)著抖,停不下來,那發(fā)著抖的身體靠了他好一會,赤月抖著的聲音問他: “……都是我的?” 他怔了住,而后馬上地,感覺到了少年的緊張。 一種意外而至、驟然而至的巨大的愉悅感幾乎要瞬間將他淹沒,但他又笑不出來,心臟因為少年的那份緊張而心動……又感到心疼。 還不夠明確嗎…… 是因為他還沒說清楚嗎…… 他摟著少年坐了起來,因為姿勢的變化,在少年體內(nèi)成結(jié)射精的yinjing難免地動了動,他在少年的顫抖和嗚咽聲里,撫摸著少年泛著汗的背脊,啞著聲和那顆埋在他肩上的腦袋說:“都是你的……我不是說了我喜歡你?……連我也是你的?!?/br> 他低頭親了親,摩挲了摩挲少年嫣紅的驟然顫抖起來的后頸,而后抓著少年的肩,逼著少年紅透了的、羞澀極了的顫動著的臉對住他。他的下體明明正深埋在少年被他改造出調(diào)教好的女xue里,正成了結(jié)鎖了牢少年的下體,往那處子地射出guntang的jingye來,心里卻覺得仍未把少年抓牢——抓緊。 不夠、遠遠不夠。 他深沉的眼直視著少年濕潤的眸,仿著少年之前的話,直直地問他: “那你呢?你是我的了嗎?” 渾身熱汗,幾近無力的少年驟然劇烈地哆嗦了起來,死死咬住了唇,下方咬著他的女xue剛剛緩過高潮,這時又死命痙攣著咬起他來,眼角一下紅得極。 他一下明白過來,心里被龐大而滾熱的情感熨燙,很想再說些什么,一時間卻又找不出詞,不由又撫了撫少年滿是熱汗的后脊,唇微張又合上兩次后,劇烈顫抖著的少年已經(jīng)無聲地挨過來,埋進他的肩窩里。 他赤裸著的身體,便一下感覺到了少年身上、臉上那種極燙的溫度,還有那種劇烈的不斷震動著的顫抖。 好一會后,等那劇烈的顫抖,變成細弱的、綿綿不絕的顫抖他心臟的顫抖后,少年顫抖著的無法自如運動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輕顫顫壓上來的溫度、重量,隨之擦過他的心臟——少年從他的脖頸處起了來,挨到、碰觸到他的唇邊,他見到少年盛滿濃郁情感的臉上那閉著的、細密顫抖著的濕潤睫毛——然后赤月——他的少年——向他吻了過來。 唇舌相交的剎那,他想,他說什么都不可能、絕不可能,再放過赤月了。 少年滑進他口腔的舌頭濕滑柔軟,里頭又僵著口氣想做什么,卻又不足夠有膽氣,顯得猶豫而膽怯……或許主動吻他已經(jīng)是少年膽氣的某種上限了。 赤月的舌頭探進來時,倒是極干脆的,碰觸到他的舌尖時,便發(fā)起抖來了,喘著氣,茫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干些什么了,他勾著舌尖刮了少年的舌側(cè)幾下,想少年對他做些什么,少年也沒能給出什么反應(yīng),過了會,似再也撐不住了,發(fā)軟著跌進他舌頭里,把控制權(quán)交給了他。 白焰頓了頓,攬著少年的腰按向他,仍然交合著的碩大的結(jié)在少年體內(nèi)略動了動,讓少年發(fā)出含糊的呻吟聲來,他摩挲了摩挲少年的后頸,按著少年的后腦勺,將少年朝他按了過來。 全無躲避空間地,他索取著壓榨著少年的舌頭,迫使那軟rou伸展、扭轉(zhuǎn),強硬地吸吮、榨干少年的津液,又反哺大量的彼此的混淆的唾沫,迫使少年狼狽地咽下。 沒一會后,少年因高潮過去而略平穩(wěn)下來的臉色,就再度泛起紅潮,身體軟綿綿地下陷,叫他摟都摟不牢,順著他深埋在少年體內(nèi)的龍莖又坐了點下去,叫少年那被他成的結(jié)撐到極限的狹窄rou道,又被那碩大的結(jié)往更深處生生碾入幾許。 和之前那些細微的摩擦完全不一樣……白焰心里跳了下,一瞬頗為心疼。 “啊……” 少年卻是略略抽搐了下,在他懷里發(fā)出了細弱含糊的呻吟,眉頭蹙了緊,卻又黏黏糊糊地樓了緊他,呼吸也急促起來。 “白焰……?” 赤月含糊地問,疑惑又被白焰吞進交纏著的唇舌里。 白焰按著赤月后腦勺的手隨之抽了開,一路往下的撫摸少年的背脊,中途還抽了點空揉捏了下少年堅挺得厲害的乳尖,叫少年抖出了幾聲呻吟,最后,落到了少年被他貫穿的花xue的表面。 “別……別碰……”少年從被壓榨的吻里勉力抽出,哆嗦著說。 “你還想要……”白焰嘆息著低語,重新吻上赤月,手上按上了赤月被自己硬熱龍莖壓扁了的兩片小rou片。 少年抽搐了下,下半身卻因為被白焰成的結(jié)釘死了僵著不敢動,大腿根發(fā)了汗,語氣中帶了nongnong的窘迫。 “別碰……別……”他帶著哭音這么說,夾著白焰硬熱龍莖的兩片薄rou片接著就被白焰按了牢,往中間那根硬極了也燙極了的如同燒火棍的龍莖上狠狠搓揉。 “啊……啊……”赤月小聲尖叫著,全身想掙扎,又發(fā)軟到不行,反而將白焰猙獰的性器吞得更牢。 而且,他感覺白焰的jingye、往他那里……射得更狠、更燙了。 簡直……簡直…… 他整個人,里里外外,都…… 都被白焰…… 莫名的熱度又以極霸道的姿態(tài)占據(jù)了統(tǒng)領(lǐng)了他的大腦,燒得他一片混沌,神志不清。 白焰滾熱的手接著卻往前伸,他下意識感覺到種叫他心心臟戰(zhàn)栗的不妙感,正想說些什么,做些什么,白焰貼近了他的耳邊,聲音guntang: “等以后再cao開些,我就成著結(jié)射著精cao干你。” 什么……什么…… 成著這樣碩大猙獰的結(jié),射著這樣炙熱guntang的jingye,狠狠地cao他嗎? 赤月覺著自己要傻了,他感覺到種要他呼吸不過來的壓迫感,猛地哆嗦著搖頭混亂反駁:“不行……不——會壞掉的——啊啊啊——要壞……嗯啊……啊……啊啊——” ——白焰捏住了他的陰蒂,用力的捏揉后擰著提了些起來,而后幾下揉弄后,死死地捏了緊,還用力地搓揉起來。 他大腦一片空白,轟鳴著爆炸著極端的快感,只覺得自己要瘋了,只明白自己的聲音和身體同時軟了下去,使不上力,行不了成形的掙扎,全然任由白焰搓揉……那要命的地方被白焰狠狠搓揉死死地捏緊了,然后極快地,他就被白焰捏著那處軟rou硬生生地逼到了高潮的臨界線。 緊接著,就重重地摔了下去。 回過神的時候,他和白焰相交合的腿間似乎更濕了。 是…… 全是…… 白焰和他的私處繁雜的毛發(fā)全被他的yin液打了濕,濕成了一綹一綹,亂七八糟的交雜在一起。他的xue腔在高潮的余韻里一抽一抽的,盡頭則傳來異樣的飽脹感,肚子已經(jīng)被白焰的jingye撐得很大,高高鼓鼓的夾在兩人之間,下體仍然被白焰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龍莖射出的滾熱jingye沖擊著,而白焰正略低了頭,揉著自己的胸。 那處已被白焰玩紅了,明明酥酥麻麻的,軟得不行,中間那顆乳粒反而是更硬更挺了起來,在白焰的手間,紅艷色情到不行。 要壞了……真的要壞了…… 他閉了閉眼,忍不住微微地搖頭,咬著牙略仰高些頭,眼里全是濕潤的水意,叫他眨了點下來。 白焰射精的過程漫長得仿佛沒有盡頭,那個他陌生的連看都不敢看的xue腔,已經(jīng)被白焰滾熱的jingye撐到不行,他的肚皮很脹,最深處長久地被炙熱精流嚴厲苛責的地方真的要廢掉了,又酸又麻,卻仍然持久而嚴厲地被滾熱的jingye殘忍沖擊……他的前xue比后xue要敏感很多,而那又是最嬌嫩的地方,現(xiàn)在卻連逃開些,不像此刻這樣被白焰那宛若高壓水槍的炙熱jingye直接而殘忍地沖擊、澆灌、苛責,都做不到。 無力做到。 那份鮮明刺激的感覺真的太讓他崩潰了,如果不是被白焰碩大的結(jié)釘了死,后xue又被白焰成結(jié)灌精過幾回,讓他太過徹底地明白自己此時逃不開,他現(xiàn)在幾乎可以確信自己會不管不顧、拼盡全力地掙扎,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恍惚地、認命地,等著白焰漫長的堪稱殘忍的射精過程結(jié)束。 ……但被白焰這樣灌入他的jingye的感覺……似乎也好像不錯。 畢竟白焰的這些jingye……這么大量的jingye……全都是他的。 白焰又……cao他cao得這么深,此刻那個猙獰碩大而熨燙的欲根,就全埋進了他深處敏感的rou里。 叫他給夾好了…… 赤月這么恍恍惚惚地想著,眨了些眼里的濕意下來時,又意識到了白焰手上略微、略粘稠的濕意。 是…… 是自己體內(nèi)出的……那種溫熱的液體…… “白焰……”他小聲叫。 “嗯?”他的龍呼吸很沉緩,和著呼吸聲回他,語尾的音調(diào)略略揚起。 赤月的心也一下?lián)P了起來,像是一下?lián)斓搅耸裁聪胍撕芫玫恼鋵氁粯?,極其開心地……他別開臉,小聲地、幾不可聞地說: “你……你親我一下……” 白焰見到少年的耳尖紅了透。 ……不止耳尖,脖頸也紅透了,紅暈從少年的肩膀上往上攀升,直直沒入少年轉(zhuǎn)到另一側(cè)的不讓他見的臉上。 剛剛才淡下去一些的…… 他在心里嘆氣,又感覺到綿長濃密的情意,想笑話少年,卻沒太多的余裕,就已側(cè)過頭低了下,吻了少年的后頸。 “啊……”赤月猛地哆嗦了下,差點沒把骨頭也軟沒了,緊緊咬住牙,手發(fā)軟地按著白焰的肩上,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又撐不大住——白焰吻在他后頸的觸感和溫度,叫他心里一下慌了起來,心臟突然跳得快極了,腰肢也不由地發(fā)軟,下體又仍然被白焰的龍莖釘死、成結(jié),灌入滾熱的jingye。 白焰舔了幾下,又咬了幾下,他的心臟也好似和后頸上的rou那樣被白焰給舔了、咬了一樣,又麻又熱,即像被白焰哄著了,又好似受制于白焰,全無抵抗的能力,還有……還有白焰濃烈的、沉默的情意……像是轟炸了他。 好一會,他才哆嗦著說出話來:“不對……不是那兒……” 白焰正咬住他的一塊后頸rou在齒間慢吞吞地磨,在他說完后舔了舔那塊rou,另只溫熱的手撫到他的臉上。 他以為他又要被白焰惡意捉弄了,忍不住閉上眼,臉上燙得狠了,結(jié)果那只手摩挲了摩挲他滾熱的臉頰后,便輕輕地將他掰了回來,而后,白焰的呼吸聲裹住了他——白焰吻了他。 ……那是極細致的、極溫柔的吻,他們的呼吸都隨著這個吻交融到一起,變得悠長而平緩,不分彼此。他在那樣溫柔的吻里幾乎想哭,很自然地就閉著眼黏糊了過去,緊緊地摟住了白焰。 ……也叫白焰摟實了。 這個吻結(jié)束時,是在白焰射完精后又好一會。 分離時,赤月的面上尚有絲不舍,更多的是被安撫后的滿足,這種不舍、滿足,又混淆在種被jingye撐到極限時獨有的略恍惚的表情里。 他的少年,滿臉嫣紅,腮和眼角紅得尤為厲害,是從骨子里染出來的紅意,眼睛微濕,焦有些定不大上,茫然地看向他時卻帶著不自覺的撒嬌和依賴慕戀的意味,仿若在笑,在他消了結(jié)卻仍然硬直的龍莖從楔得極深的少年的1xue腔里拔出來的時候,略失措地閉了眼抖了抖,眉頭略皺了緊。 與情色沾邊的、紅艷的表情,打里頭透出極端的親密與愛戀的意味來。 ……決不能讓其他人有機會看見赤月的這種表情。 他吻了吻少年皺起的眉頭,扶著少年的腰往上慢慢得提,將自己全部拔了出來。 最后拔出的時候,應(yīng)是塞得久了,發(fā)出了聲細微但清晰的“啵”的聲音,少年的女xue口被他之前那番狠caocao得全然無法合攏,全然無力地,讓體內(nèi)他射入的大量滾熱的jingye,霎時以不可阻擋的架勢噴出了一大股出去,泄到他的大腿根上。 空氣里性事的麝香味,一下濃郁厚重了起來。 赤月渾身都抖了下,羞窘得極了,身上又泛起大片的紅來,他上下?lián)崃藫嵘倌甑暮箢i,少年便別開臉無聲地埋到他肩上。 他調(diào)了調(diào)赤月的姿勢,叫少年的兩腿半跪在他兩側(cè)了,撫了撫少年彎曲著的膝蓋后,順著少年大腿的弧度往上撫摸少年的腰線,然后捏住了少年兩瓣紅燙的屁股,用力地揉捏著掰了開,少年女xue處的本就合不攏的xuerou受到牽連,這下更夾不住里頭大量的滾熱濃稠的龍精了,血紅的xue口翕合著張了開,汩汩地往外流出白色粘稠的混合著些許透明粘液的jingye來,一時沒個停歇。 偶爾還有些細微的延綿的血絲。 透明的是少年的欲液,血色的是少年被破去膜的血。 “放松……還好嗎?”白焰輕緩著聲音問,聲音是極平穩(wěn)沉緩的,他的少年在他之前的動作里又細細地顫了起來……大約是羞極了。 “唔……還……還好……”赤月哆嗦著說。 排出jingye的感覺太過異樣了,和后xue不同,前xue似乎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縷流出的jingye的形狀與熱度,那種失禁感、排出感、觸感,鮮明得叫他羞恥,還沒完沒了沒個停歇,更何況……他排出的jingye是直接落在白焰的腿上的……白焰清楚地明白自己排出了多少他射在他體內(nèi)的jingye……但他又不好也不想換個姿勢,還舍不得白焰與他肌膚這么親密的接觸。 ……他覺著他的下半身軟到不行,快使不上力了。 “坐下來吧……”白焰顯然覺察到了這點。 “不……不行……”赤月哆嗦著拒絕,但話說到話尾,已被白焰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失力著坐了實,他被白焰cao到合不攏的花唇唇瓣,一下貼到了白焰赤裸的腿上,被壓了扁。 他感覺更羞了……又好像沒那么羞了……白焰什么都沒再說,只撫了撫他的后背,讓他轉(zhuǎn)過頭來,然后又吻了他。 他……他簡直…… 他蜷縮著指頭挨了過去。 這個吻結(jié)束的時候,他輕喘起氣,呼吸不大過來,大腦有點懵,白焰?zhèn)冗^臉低了頭,咬磨他的耳垂,好一會后低聲問他:“喜歡我吻你……?” “嗯……嗯……”他含糊地答,感覺白焰咬得他沒了力氣。 結(jié)果白焰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并不滿意這個答案,又問:“喜歡還是不喜歡?” 他嘶了聲,低低地急喘了口氣,一下覺察到那種隱晦的心思,也由于內(nèi)心濃郁的感情正滿溢而出,呻吟著說,說完了又忍不住一句又一句地追加:“喜歡……喜歡你……好喜歡你……” 后頭他沒腦子地追加上的話,似乎是白焰沒想到的,赤月感覺到他的龍好像也隱隱羞了起來,卻又不是很確信白焰到底是害羞了還是沒有——白焰的情緒,總是是不怎么露痕跡的,大都藏在沉穩(wěn)的表面下。 他心里略有些癢,卻沒膽子直接問,萬一白焰惱羞成怒了怎么辦呀,直到白焰來回順著他的背脊,啄吻了吻他的耳根,叫他耳根發(fā)燙,好一會后緩緩地說:“我也……很喜歡你……” 他才確定下來白焰之前的確是……的確是不好意思了起來…… “嗯……嗯……”赤月回應(yīng)。 他很想笑,心里樂得厲害,覺得沒什么事能比這還讓他開心的了,又覺得自己又要抽搐了、痙攣了,蜷縮著背勾住白焰的脖頸,燙著臉閉著眼,吻了過去。 赤月也就那么一會是樂呵得這么厲害的。 待到他yindao內(nèi)的jingye差不多流完,只是仍然時不時蓄積成一股涌出去的時候,白焰問赤月:“要看看嗎?” 赤月便紅透了臉,死命閉著眼搖了搖頭,身體也繃緊了,生怕白焰掰著他要他看。 白焰又看了看那攤粘稠白濁里的成縷的血絲——少年的處子血——不看也好,他想,撫摸了下赤月的背脊,將赤月?lián)нM他懷里。 “好孩子……”他安撫著赤月,接著又啞聲說:“你是我的……” “嗯……嗯……”赤月?lián)Ьo了他,身體繃緊著,眼睛也仍死死閉著,心里的占有欲卻探出了只小爪子,讓他小聲而快速地補充:“你也……你也是我的?!?/br> “對……對……我也是你的?!卑籽鎺缀跸胄?,又略離了遠些,捏著少年的下巴啄吻了吻少年的眼角、嘴角,而后將他抱了起來。 白焰想,赤月可能一輩子都要這么羞恥下去了。 倒也不錯…… 只要別羞得過分了。 清洗的開頭時有些艱難。 起初將人抱過去倒還很簡單,白焰叫赤月把手搭在他肩上時,少年就羞得極了,紅著臉吶吶著說不用了吧。 白焰瞟了瞟赤月手臂和胳膊上的傷后,赤月方意識到什么似地,噤了聲,乖乖地把自己的手搭了上來,同之前性事里那樣摟住了白焰的脖頸。 白焰問:“站得穩(wěn)嗎?” 少年發(fā)軟著聲答:“還……還……行嗚——” 結(jié)果白焰的手指一合熱水插進女xue內(nèi),赤月就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膝蓋軟得根本直不起來,沒骨頭一樣地癱到白焰懷里,還不斷地往下墜,抓都抓不牢。 “站起來點?!?/br> “不……不行……做不到……”少年的聲音里帶了隱約的哭音。 “別急?!卑籽嫣蛄颂蛏倌甑牟鳖i,啞聲安撫。 而后他固定了下熱水噴頭的位置,空出只手來,將赤月?lián)ё×耍硪恢皇稚蠝責岬闹附又现鴮χ畑ue噴灑的熱水,直直地插入了赤月的女xue,赤月被他cao開的女xue全然無法拒絕地,便讓他那溫熱指頭的指根都沒進了自己幼嫩的xue內(nèi)。 “啊……”少年在他懷里低喘了下,手指先蜷縮著虛按在了他肩上,似是怔住了。 白焰不由勾了勾唇。 赤月是這時才注意到白焰肩上被抓破了的傷痕的。那深深陷入的幾個指甲印,隱約泛著血,血已然凝固了。然后他才意識到自己之前抓得有多么用力,一下又回憶起之前白焰cao他cao得有多么狠。 ……他因為這傷口,一下就感到局促、心疼、羞窘……還有種隱秘的喜意。 他在白焰身上下了記號。 雖然這種記號太…… 然后他才忽然感到龍下方極為堅硬、噴張,直挺挺的未曾發(fā)泄過的另一根猙獰碩大的龍莖。 正頂著他。 “白焰……”被之前狠戾的cao干cao到現(xiàn)在腦子基本一片空白的少年,直到這時才想起白焰這根還未發(fā)泄過的他未曾照顧過的欲根來,一下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慌忙里無措地叫了叫白焰的名字。 他…… 他被白焰指頭插入的地方明明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大張著口子無力合上,xue腔里都是片火辣辣的被狠狠摩擦的粗糲感,好似仍被白焰過于粗長硬熱的龍莖貫穿,最深處更是被狠戾撞擊太多次的鈍鈍的酸麻感……感覺到白焰硬挺飽滿到噴張的猙獰欲望時,xue口卻又忍不住無力地翕合、吞吐,xue腔也不由收了緊,似想夾住些什么東西,之前被cao干地最狠的xue道最深處,更是陣莫名的發(fā)虛發(fā)軟……發(fā)濕。 但是他又的確、的確受不了了。 再來次,照白焰那種cao法,他真的真的、會被白焰那yin邪猙獰的東西,活生生地cao死的。 可是白焰的……白焰的欲望…… ……他想全部解決。 也想白焰的欲望……全部都由他解決。 “白焰……白焰……我……” 白焰埋在少年體內(nèi)的指頭略弓了起來,頗硬的指關(guān)節(jié)頂在了略腫了的xue腔上,帶來異樣的感覺,溫度略高卻不傷人的熱水緊接著就從手指讓開的空隙的噴了進來,沖擊到xue壁上。 “呃……”赤月的不由地又軟著掉了下去些——白焰硬挺著的跳動著的性器便緊貼著他的腹部劃過——又被白焰拉了起來,按到身上……那事物也深深地頂在他剛剛才被白焰滾熱的jingye撐大了的肚子上。 “想什么?”白焰低語,埋在赤月體內(nèi)的指頭微屈著,頗重地刮了圈少年的xue腔,從上刮出了一大團粘稠的白色jingye后,揩到少年挺翹圓鼓的屁股上,那jingye隨后又被水流沖下,順著少年的腿部的肌rou往下流去,盤旋在透明的水流里,極其yin蕩色情,“不都說了都是你的?……但今天不行了。別這么饞?!?/br> 赤月嗚了聲,被促狹到,白焰溫熱的指在話里更是合著熱水又插了他的女xue好幾下,次次到了底又碾著xue壁重而緩地勾回來,勾出縷縷白濁。他被白焰猙獰龍莖cao開的女xue全然合不攏,也做不出一點抵抗,敞開著任由手指cao干,rouxue里隨著白焰的扣挖,又泛起模糊的濕意和鈍鈍的癢意,腿上幾乎一點力氣都沒了,膝蓋就好像本就是直不起來的一樣,腦袋昏沉沉的,全身最有力的支撐點就是白焰。 赤月變得安靜而順從,由著白焰抱著他,玩著各種花樣清理他。體內(nèi)的jingye則沒完沒了的,好像怎么也清理不干凈一樣,他每每以為已經(jīng)被掏干凈了,松口氣有繃了口氣想自己站了直的時候,自己的xue里頭又流出成股成團的粘稠的jingye來,順著白焰插進他體內(nèi)的指,緩緩地墜到白焰手心里。 赤月起初恥得很,但著實疲憊得過了,沒一會就xiele勁,yinjing早給不出反應(yīng),無力地萎靡著,女xue口則張著,由著白焰長驅(qū)直入,隨意地扣壓、按弄,掏出縷縷的jingye來。 他的腿因為疲憊和清理時遲鈍的快感一軟再軟,人卻都叫白焰抱得緊緊的,沒再掉下去一點,女xue又遲遲清理不干凈,他最后干脆就完全不去使力氣了,全然放松下來,由白焰抱著他,軟在白焰懷里。頭也慢慢枕到了白焰的肩上,側(cè)著頭靠了過去,沒一會,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著,摟著白焰的手也松了勁,一只壓在自己頭下,一只軟塌塌地墜到白焰的背上。 水聲里,白焰停了下來。 他沉默著,來回地、緩慢地摩挲了摩挲少年的后腰線,然后手探到少年的膝蓋彎下,將赤月公主抱般地摟到懷里,坐了下去。 他懷里的睡去的少年顯得很靜謐、安然,胸膛緩緩起伏著,睡得很安心的樣子,姿態(tài)是極其信任依賴他的,身上則泛著淡淡的紅。 除去被熱水蒸到的原因,估計也有些是由于羞恥和快感吧。 白焰想。 水聲仍在繼續(xù),蒸出縷縷熱氣,他揩去懷中少年眼角被他欺負出的濕痕,撫了撫赤月的發(fā),然后低頭去吻少年的鎖骨,又順著少年脖頸的曲線一路往上吻去,最后從少年的唇探進少年的口腔,舔了舔少年無知無覺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