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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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茗是去年來公司的,剛出道半年。江諾平時很關照他,兩人關系一直都還不錯。這一次公司為了捧童茗,給他塞到了江諾演主角的劇里。 今天要拍的是一場床戲,導演的意思是兩個人脫光了之后做個姿勢被子蓋上,稍微動幾下就行。 陸霖是這部片的投資方,也就是這部劇最大的金主,大家都要看著他的臉色行事。這個圈里幾乎無人不知江諾和陸霖的關系,怎么敢讓江諾真槍實彈的拍床戲,全裸已經是極限了。 本來陸霖是不同意的,但江諾在演戲方面一直都是很較真,他偏要自己拍,堅持不找替身。陸霖想到自己的心肝要脫光了跟別人摟在一起就沒法接受。江諾又香又軟,誰會對這樣美好的rou體不為所動。但最終他還是沒有抵過江諾的倔,江諾因為這件事跟陸霖冷戰(zhàn)了一個禮拜,不回他信息也不接他電話,陸霖只得妥協(xié),但他要親自去現(xiàn)場看著兩人演這場床戲。 陸霖到片場的時候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馬上就要開拍了。他坐在導演身邊,看著監(jiān)視器里的兩人。江諾和童茗光著身子并排躺在床上,工作人員上前去幫兩人蓋好了被子。 陸霖分明看見童茗下體的性器已經半抬頭了,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開始拍攝,童茗就一個翻身壓到了江諾的身上開始親他的臉。 陸霖心里一緊,醋意上涌,只想上前去把這個童茗從江諾身上拽下來。但他到底還是憋住了,他在心里默念,這只是拍戲,只是拍戲。 江諾此時也很奇怪,劇本里也沒寫著童茗要親自己啊,他怎么上來就開始狂吻自己。他偏著頭想要躲,可他往哪兒躲童茗都要追著他親,眼里閃著極度的瘋狂和渴望。 這場戲童茗已經期待好久了。他進公司的目的就是為了江諾,以前在電視上看見江諾,他就被他深深吸引。后來童茗幾乎每個晚上都會看著手機里江諾的照片自慰。進了公司以后近距離接觸到江諾,更是為他癡狂,即使他知道江諾已經有主了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 他無數次的幻想著江諾的裸體,幻想自己可以攬住他纖細的腰肢,幻想自己可以抓住他白嫩的奶子狠狠蹂躪,幻想著自己可以分開他的雙腿占有他的嫩逼,把他干到高潮。 這一切都將在今天實現(xiàn)。童茗早就想好了,要在這個片場把江諾吃干抹凈。但他沒有料到江諾的戀人陸霖會親臨現(xiàn)場看兩人的戲。 緊張的同時他心中又產生了一種別樣的亢奮。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就算當個強jian犯他也要干到江諾的逼,就算陸霖之后要殺了他,他也值了。 帶著這樣的心態(tài),童茗在開拍的那一瞬間就釋放了真我,對著江諾的臉猛親,咬著他細膩的肌膚忘情的舔舐,被子底下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江諾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童茗給耍了。他先前答應好的做樣子都是假的,他分明就是在趁機泄欲! 江諾在他身下拼命掙扎,可童茗力氣實在太大,把他牢牢的壓在身下不放,手握著江諾的yinjing上下taonong。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的江諾不敢輕易動彈,只能忍著。 “前輩的yinjing真滑真粗。”偏偏童茗還不知好歹的低頭在他耳畔說著下流話,“我喜歡你好久了,江諾。” “你別亂來,陸霖不會放過你的。” 江諾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在陸霖眼皮子底下被這個叫童茗的人渣侵犯,就更覺得羞恥難當,他根本不敢去看不遠處的陸霖,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童茗在對自己做什么。 他好害怕。 可他的身體偏偏被童茗撫弄的起了感覺,性器腫脹不堪,陰xue也開始分泌yin水,yindao里是滿滿的空虛感??伤娴牟幌氡蝗藦妀ian...... 江諾感受到自己xue口被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頂著,那是童茗的yinjing。 童茗早已忍耐不住,一個挺身把整根yinjing都插入了江諾的xiaoxue里。 “呃...??!”江諾猝不及防被他進入,抑制不住的發(fā)出了一聲yin叫。 “前輩,抱歉,我太喜歡你了,讓我cao一cao吧?!蓖杨^埋在江諾胸口,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到。yinjing在那濕漉漉的roudong里大開大合的抽插了起來。 “你...他媽的...出去。”江諾咬牙道。 “我不!我要cao死你。”童茗又是重重的一個挺身。 “呃...嗯!”江諾悶哼一聲,他拼命忍著不想發(fā)出聲音,他怕被人看出端倪。 兩人交合的身體被掩在被子底下,遠遠望去真的會誤以為兩人不過是在做戲。但陸霖對江諾的反應太熟悉了,那兩聲呻吟絕對不是演出來的。 陸霖的臉色鐵青,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監(jiān)視器里的兩人。過了會兒,江諾開始發(fā)出“啊啊啊”浪叫聲,身體一聳一聳的。 他放浪的叫聲響徹整個片場,傳入每個人的耳里,簡直就是一個gv現(xiàn)場。片場的工作人員都面紅耳赤,但礙于金主在一旁,也不能出聲討論,只紛紛贊嘆。 “江諾演技真的不錯,跟真的似的。” “他的表情也好到位。” 陸霖額上青筋爆起,雙拳緊握,眼中透著狠戾,他怒道:“都給我閉嘴?!?/br> 眾人立即不說話了,緊張的看著陸霖的臉色,卻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說錯話了。 這時,床上的江諾突然發(fā)出一聲長長的yin叫 “?。。?!” 陸霖知道他是高潮了。 江諾竟然在他面前被別的男人cao的高潮迭起,這一認知讓陸霖心頭怒火直燒,他又氣又恨,簡直想殺人。 江諾早就被童茗干的昏了頭,淚流滿面,放聲尖叫,都忘了自己正身處片場,在家戀人跟前被別的男人cao干。 童茗怒吼一聲,把自己的陽精一股腦射到了江諾體內。江諾被這熱流激的又一次達到了高潮,精疲力盡的喘著氣。童茗的性器在江諾體內待了許久,直到它完全變軟才慢慢抽了出來。 只是童茗還沒緩過來就被人踹下了床。 “你他媽找死!”陸霖把他踹到了地上,對著他的頭猛踢,“老子的人都敢動。” 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們就在一旁看著陸霖把童茗踹的吐血,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就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過了會兒來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把奄奄一息的童茗給拖走了,也不知是要把他帶去哪里。 “陸霖...”這時,還躺在床上的江諾輕聲叫了陸霖的名字,“對不起?!?/br> ”諾諾?!标懥赜帽蛔影呀Z整個人裹住,緊緊的抱在懷里。 “陸霖,童茗把jingye射進我zigong里了,我會不會懷孕啊?!?/br> 陸霖愣住了,隔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個“cao”字。 陸霖把江諾帶到了祝卓這兒。祝卓是他發(fā)小,現(xiàn)在是個醫(yī)生。 江諾上身穿了件T恤,下半身光裸著躺在醫(yī)院的床上,兩條腿呈m型敞開著,腰下墊著一個綿軟的白色枕頭。他無措的望著陸霖,又心虛又害怕。 “陸霖,你別生我氣?!彼ㄎㄖZ諾道,就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我現(xiàn)在沒功夫生你的氣,現(xiàn)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把你zigong里別人的jingye弄出來?!?/br> 江諾看著祝卓在一旁擺弄著那些冰冷的器具,下意識的往后縮,陸霖抓著他的腳踝把他拖了回來,“嗯?知道怕了?現(xiàn)在知道痛了?!?/br> 陸霖又氣又心疼,“當初是誰非要演的?!?/br> 江諾支支吾吾,什么反駁的話都講不出來。 “要干嘛呀,我要怎么辦呀?”江諾怕極了。 “祝卓會弄好的,你別擔心?!标懥噩F(xiàn)在只能盡量去安撫他。 “先用擴陰器把江諾的yindao打開?!弊W磕闷饠U陰器遞給陸霖,問到,“你來還是我來?” “我來吧,他能安心點?!标懥卣f著從他手上接過了儀器。 “好的,我去把投影打開?!弊W孔诫娔X前,把江諾交給了陸霖。 江諾望著陸霖,臉上是不知所措的茫然。 “陸霖,慢一點...”江諾咬著下唇,眼里閃著淚光,哀求道。 他先前高潮過的xuerou還是熱的,現(xiàn)在被這冰涼的器具探入,xuerou不自覺的收緊,艱難的吞著擴陰器。 陸霖放慢了速度,將擴陰器緩緩的往yindao里推入,江諾面色發(fā)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yin水一股股的往外流,汨汨不絕。 等到整個擴陰器都被塞進去后,陸霖慢慢掰動手柄,讓擴陰器的兩片葉子往兩邊打開,把江諾的yindao整個撐開,露出了里面潮濕泛紅的xuerou,xuerou正因為緊張而不斷的蠕動著。 陸霖把頭湊到他江諾的xue口,他很少那么近距離的看江諾的yindao內部,這一次用了擴陰器,連他的宮頸rou都能看清。 陸霖看著江諾宮頸里的那塊粉紅嫩rou,只覺下腹一熱,竟也慢慢起了欲望,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被人盯著自己的陰rou,江諾有點害羞,他企圖并攏自己的雙腿。 “諾諾,別并腿,再打開一點?!标懥乜闯鏊囊鈭D,趕緊出聲阻止,“乖?!?/br> 江諾沒法子,又把腿往旁邊分了點。 這時祝卓拿來了另一樣儀器,是專門用來吸zigong里的jingye的。這是一個長柱型的器具,手柄上方是一根粗長的硬管,管子頂端罩著一個黑色的小吸盤。 他對兩人解釋道:“等等把這個放他zigong里,按下開關就能吸jingye了。” “這個吸盤塞進去會不會痛啊?”江諾忍不住開口問到。 “放心,這東西很軟的,進的去?!弊W堪盐P翻開,只見吸盤的內里附著一層絨毛,是用來防止xuerou太嫩被吸破的,“你看,它里面還有軟毛,你會很舒服的?!?/br> 江諾這才放心,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耳根都泛紅了。 祝卓放下儀器,去觀察了一下屏幕上江諾yindao的情況,面露難色。 “唉有點難辦?!彼钢聊粚﹃懥卣f,“你看,這些jingye已經徹底黏在zigong壁上變成精垢了,還有這些,都藏在陰rou的褶皺里了,需要江諾zigong里分泌yin水把它們化掉再開始吸?!?/br> “他xue里不是已經很多水了嗎?” “這只是陰xue,zigong在更里面,你要讓他宮口打開,達到zigong高潮,流出更多的水才行。而且等會兒這個吸盤也是要伸到他zigong里面的,水多一點也不會那么難受。” “我要怎么做?”陸霖問到。 “你等會兒拿這個鑷子夾他陰蒂,再拿這個刷子去刷他的zigong,最主要是去戳他里面最敏感的那塊宮頸rou,一會兒就能出水了?!弊W吭诔閷侠锓朔?,“他哪里敏感你肯定最清楚?!?/br> 江諾光聽這些話就覺得羞恥。 陸霖照著祝卓說的,拿起鑷子夾住了江諾頂端的陰蒂,可能是沒控制好力氣,夾的有點太重了,被江諾橫了一眼,“你輕點兒?!?/br> “是得輕點,你可不能讓江諾陰蒂先高潮了。”祝卓在一邊附和 陸霖才剛捏住鑷子左右晃動了幾下,江諾就又流出一灘蜜汁。 陸霖見好就收,換上了刷子,刷子剛伸進花xue,江諾的身體就開始扭起來了。 “啊哈...好癢啊...哈哈哈...” 陸霖管自己的,硬是把刷子往宮口送,可刷子進去一半的時候就遇到了阻礙,卡在中間了。陸霖停了會兒,然后突然往力一捅,把刷子全都塞了進去,陸霖拿著刷子的手也有一半都伸到了江諾的yindao里。 “啊...嗯...好刺!” 陸霖對著zigong內壁就是一陣猛刷,果然,沒過多久江諾就高潮了。 “啊啊??!” 祝卓趁著江諾水最多的時候,拿來了剛剛的吸精器。陸霖把刷子抽了出來,換了這根粗管子進去,江諾zigong里的嫩rou一下子就被吸盤緊緊的裹住。 “被吸住了啊......”江諾瑟縮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zigong里面又痛又癢,“陸霖我害怕,我不想吸了?!?/br> “要不我們不吸了?!标懥卦囂降?。 他看著江諾的樣子別提多心疼了,平時自己都不舍得拿情趣用品放他身上,今天卻上了那么多道具,雖然都是為了江諾好,可陸霖心里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呵,那下次你就要帶著他來墮胎了,那可比這痛苦多了?!弊W空f,“沒事兒的,很多人都來吸過jingye,一般潮吹兩次就完了。” “不過,要是你家江諾敏感,可能這整張床單都會被弄濕?!?/br> “咳?!标懥乜人粤艘宦暎白W磕阏淈c。” “我是說正經的?!?/br> 祝卓趁兩人不注意,按下了吸精器手柄上的開關鍵,吸盤突然毫無預兆的開始發(fā)力,猛烈的收縮,江諾的陰rou全數被卷到了吸盤底部。 欲望如潮水般涌來,江諾克制不住的發(fā)出呻吟。 “嗯...” 到了后面江諾的呻吟漸漸變了調子,轉為了高亢的浪叫。 zigong里的媚rou被不斷絞緊,軟毛又搔刮著那些嫩rou...... “啊啊啊!” “陸霖,我不行了,我的zigong要被吸走了啊啊??!” “啊啊啊啊!” 在一聲又一聲的yin叫之中,江諾潮吹了,水量多的讓陸霖和祝卓都看愣了。從江諾xue內飆出的yin水一部分打濕了床單,還有一部分濺到了兩人的臉上。 等到jingye全都被吸出來的時候,江諾已經哭著潮吹了三次。 “諾諾不哭,我心疼的?!笨粗Z淚水連連的模樣,陸霖的心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陸霖,你不許怪我?!苯Z虛弱的開口。 “不怪你不怪你,你zigong還疼不疼。” “疼?!苯Z抽抽嗒嗒道。 “小可憐,這回長教訓了?!?/br> “你還真大方,老婆都被別人當著面cao了,還不怪他?!?/br> “你當我是圣人啊,我就是不舍得對他發(fā)火,你知道我多愛他的?!?/br> “你嘴上說愛裝成大情圣的樣子,然后轉眼又去愛別人了?!焙糜殉靶χ?,暗指他和方舒暖的事,“嘖嘖?!?/br> “當初你把人追的那么緊,好不容易追到手了又不珍惜,又跟方舒暖搞上了,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br> “不一樣的。” “嗯?” “要是方舒暖被別人搞了,我就不會再碰他了,我不碰臟掉的東西?!?/br> “江諾你不嫌是吧?!?/br> “江諾他永遠都是最干凈的。”陸霖看著床上睡過去的江諾,悠悠道,眼中飽含深情。 “我理解,我對我們家寶寶也是這種感情?!弊W琅牧伺年懥氐募纾八悄奶斐鲕壛?,我就帶他來這里吸zigong,管他有沒有被內射。嘗過這個滋味他哪里還敢去外面勾搭也男人?!?/br> “你家那位乖的不得了,怎么會?!标懥厥ΓX得自己這個發(fā)小真是異想天開。 “江諾對你也不錯了。對了,那個童茗你怎么處理了。” “已叫人廢了他,現(xiàn)在估計在哪個倉庫里被人輪jian吧。”童茗這個名字陸霖連提都不想提。 “嘖嘖,陸少真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