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你這蠢樣子連只狗都比不上。
童年從未如此做過,第一次卻也沒什么感覺,他從來就是一個不重欲的人,這兩年的生活足以讓他對這種事情厭煩疲憊,所以此刻即便是自己褻玩自己,身體上也并沒有什么感受。 反正所有的所有,都不是為了自己開心,他的感受又算得了什么呢? 嚴煬走過來抬腳輕輕的踩了踩童年的yinjing: “怎么?自己玩的不shuangma?為什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童年后xue的手指已經進到2根,但他的前端卻還是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軟趴趴的,他依舊沒說謊,城市回答嚴煬:“是,賤狗沒感覺?!?/br> “是不是想我?guī)蛶湍???/br> 童年的眼睛依舊很空洞,他說: “好,謝謝主人?!?/br> “乖狗?!眹罒α诵Γ^而緩緩施力踩著童年的下體,童年已經覺得痛了,但他也不會求饒,這種游戲從來都是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跪著的那個人究竟是什么感受,站著的人是不會在乎的。 至少,嚴煬和凌舟不是會在乎的那個人。 等到嚴煬踩夠了才把腳拿開,童年的下體還是軟趴趴的。 “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眹罒拿钕逻_的時候,童年拔出了自己的手,繼而轉過身擺出嚴煬想要的姿勢,眼角的余光他看到嚴煬正拿著潤滑油涂抹在假陽具上,還好,不是很粗,也不是很長。 嚴煬走過來把手放在童年的腰部,往下按壓,童年的姿勢便成了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他伸手在童年的后xue上拍了兩巴掌,笑著跟凌舟說: “小童年的屁眼兒是我見過最漂亮的。” 凌舟也笑笑: “你見過挺多啊?!?/br> “是不少,但我就喜歡小童年的,被我們五個cao了這么久,卻還是粉嫩的,可不就是天賦異稟嗎?換了別人我早玩膩了,但是沖著這個菊花我也得多玩兩年?!闭f完便一下子塞進去三根手指。 童年因為突然被闖入而瑟縮了一下,很快又恢復成剛才的姿勢,任由嚴煬快速的開始抽插,一直到因為頻繁按壓某個點,童年的yinjing也開始有了些許的反應之后才抽了出來,繼而將手中的那根假yinjing推了進去,一下子送到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打開了開關,調到最大檔位。 從頭至尾童年只是嗚咽了一聲便把自己的頭埋在了雙臂之間,任由他們怎么褻玩都沒有再發(fā)出聲音。 凌舟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童年,他訝異的發(fā)現今天的童年似乎很不在狀態(tài)上,即便是按摩前列腺和用按摩棒,他的前端都沒有完全硬起來,此時嚴煬已經把那根按摩棒拔出來換成了更粗一些的,童年依舊隱忍著沒動。 嚴煬又給童年帶上了項圈,這個項圈沒什么精致可言,是走在路上隨處可見的那種,就是給狗狗用的,嚴煬戴好之后像逗狗那樣的隨意扯了兩下,第二下因為太過用力童年被扯的趴在了地上,嚴煬嗤笑一聲: “傻狗?!?/br> 但他沒讓童年起來,單腳踩在他的后背上:“來,打個滾撒個嬌讓主人看看,撒嬌撒的好了,主人喂你點好吃的?!?/br> 從小到大童年都沒怎么撒嬌過,自從父親死后更是再也沒有過了,他不太會,但是他卻是看過一條真正的狗是怎么對主人撒嬌的。 一個人即便再怎么有奴性,可又怎么會是真正的狗呢?這樣做的羞恥心和自尊幾乎等同于全然不要了,但童年還是這么做了,畢竟在這幾個人的面前,他早就失去了這兩樣東西。 童年學著記憶中的樣子在地上滾了兩下,卻沒想到被嚴煬嘲笑: “你這蠢樣子連只狗都比不上?!?/br> 童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沒說話。 “把你的狗爪子舉起來,貼著你的胸口放,腿也抬起來,把你插著按摩棒的屁眼露出來?!?/br> 童年一板一眼的做出了嚴煬要求的姿勢。 “這才像個真正的狗?!眹罒χf:“來,就用這個姿勢滾兩下我看看?!?/br> 童年照做。 “好看多了?!眹罒痈吲R下的看著童年:“我說了,做的好了就給你點好吃的,想吃嗎?” 童年看著他,沒說話,他想拒絕,不想吃,但他能看的出來嚴煬一定也不想聽到自己這樣的答案,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讓自己開口,他說: “張嘴?!?/br> 童年緩緩張開了嘴,下一秒嚴煬吐了一口口水進來,童年卻波瀾不驚,似乎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早就沒有心了。 “好吃嗎?” 童年說:“好吃。” 這是他希望聽到的答案吧? “還想吃嗎?” 童年沒說話,但兩秒后張開了嘴,這種姿態(tài)逗樂了嚴煬,他抬腳踩上童年的胸口:“喲,還想吃???可我為什么要給你啊,你是狗啊,給不給你看我心情,是不是?” 童年聞言閉上了嘴。 “起來,跪著?!眹罒栈亓四_,童年也按照他的要求擺好姿勢,嚴煬晃了晃手中的鏈子:“現在我心情不錯,來遛遛你這條狗?!?/br> 地板上只有客廳的位置有地毯,但嚴煬似乎不想童年太好過,一直牽著他在沒有地毯的地方爬行,童年有些冷,膝蓋也有些疼,但嚴煬沒有停下,他也自然不能停下。 后來嚴煬甚至來了興趣,大步的快走了起來,童年幾次因為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而摔趴在地上,通常這個時候嚴煬也不會生氣,只會羞辱的罵他幾句,然后讓他重新跪起來,站在他的身后狠狠的打他的屁股,有時候是用手,有時候是用鞋,直到童年的皮膚都變成了深粉色,他才覺得玩夠了。 嚴煬看著氣喘吁吁的童年笑了笑,隨意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主人賞你的,過來舔?!?/br> 童年爬到了他的腳下,俯下身用舌頭將地板上的口水舔干凈了,嚴煬又吐了一口,這一次不用嚴煬再開口,童年已經爬了過去。 嚴格意義上來說,嚴煬并不覺得自己喜歡BDSM,大部分時候他不喜歡這種調教,更喜歡直接進入正題,但偶爾來一次,尤其對象還是童年的話,他覺得自己怎么玩都玩不夠。 這樣的一個清冷美人被迫變成了自己腳下的狗,吃著自己吐出來的體液,簡直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用腳趾抬起了童年的下巴,看著他沒什么表情甚至依舊高冷的臉,嚴煬笑了笑: “嘴還疼嗎?” 童年輕輕搖了搖頭: “不疼了,主人?!?/br> “那就好,你主人遛狗遛的心情不錯,賞你舔腳怎么樣?” 童年看著他: “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