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舔鞋/吐口水/羞辱/拿拖鞋打耳光
如果一個人一直都是sao的,那么久而久之也就不會感覺怎么樣了,可如果一個人一直都是禁欲高冷的模樣,突然發(fā)起sao來卻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春藥。 童年無異于是后者,而凌舟和嚴煬無異于是吃了春藥。 這是凌舟第一次被童年舔腳,在這之前他不是沒有幻想過,卻從未想過會有這么爽,如果早知道自己會沉溺其中,早在第一次見到童年的時候他就應該讓他跪在自己的腳下,讓他伸出舌頭給自己舔腳。 “cao!”凌舟只要一爽,他體內(nèi)的暴虐因子就全部出籠了,此時也不例外,收回自己被童年正在舔著的腳,直起身體不由分手的就給了童年兩個響亮的耳光。 童年的臉已經(jīng)有些微微紅腫,但他一聲不吭的跪在那里,等待著他們發(fā)號施令。 “賤狗,誰他媽的讓你舔老子腳的?你現(xiàn)在有那個資格嗎?老子是讓你舔鞋,把老子的鞋舔干凈,知道了嗎?” 童年低著頭: “知道了,主人?!?/br> “舔!”凌舟把拖鞋甩在他面前,自己赤著腳坐在沙發(fā)上看。 這種單獨讓奴舔鞋的要求其實比主人穿著鞋舔更讓人羞恥和難堪,凌舟以為童年會拒絕的,又或者說至少會反抗一下,但他沒有,童年像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在他說完新的命令后就按下了執(zhí)行鍵,重新跪伏在地上,伸出舌頭去舔那只拖鞋。 高冷的表情,卻做著最下賤的事情。 凌舟和嚴煬都不由的呼吸加重了,但童年卻并不自知,他像是感覺不到周遭的任何事物般的全心全意的舔著面前的那只鞋,就像一只真的狗,不,就算真的是狗也不能做到像他這般專心,專心的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摧毀。 “你能不能有點敬業(yè)精神?狗是你這么舔的嗎?讓我聽到呼氣聲?!眹罒鹆松碜叩酵昝媲熬痈吲R下的命令道。 童年的動作暫停了一瞬,但并不是不滿和抗拒,那表情似乎是在思考該怎么做,幾秒后他重新開始動作,這一次倒真的像狗了,急促的呼氣聲像一條剛跑回家搶食的狗。 嚴煬抬腳踩在了童年光裸的后背上,用粗糙的鞋底大力的摩擦著他的肌膚: “真他媽的是一條sao狗?!?/br> 童年的皮膚很白,嚴煬只摩擦了兩下就紅了一片,但他不在乎,他就想凌辱童年,童年這幅模樣是個人都想凌辱,更何況是他們呢,嚴煬的腳移到了童年的后腦上,猝不及防的用力將他死死的壓在凌舟的拖鞋上,嚴煬彎腰看著動彈不得的他: “你是不是sao狗?” 童年的目光很淡,聲音卻很清楚,他說: “是?!?/br> “是什么?他媽的說清楚?!?/br> “是sao狗?!蓖暾f。 “誰他媽的是sao狗?”嚴煬又用了一些力道,童年的表情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的痛苦,但卻依舊沒有反抗,甚至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給了嚴煬回答:“童年是sao狗?!?/br> 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忘記凌舟剛才說過的‘不希望再從他的嘴里聽到‘我’這個字’。 嚴煬笑了笑,看向凌舟:“媽的,是不是比你之前玩過的任何一條狗都帶勁?” 凌舟看著童年,眼睛里是蠢蠢欲動的光: “那些狗怎么能跟小童年比呢?” “是啊,任何一條狗都沒有小童年這種冷清勁兒啊。”嚴煬說完便往童年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主人賞你的,喜歡嗎?” 童年的表情依舊很淡: “喜歡,主人?!?/br> “誰他媽的喜歡,說清楚。” 童年說:“sao狗喜歡,主人。” “靠!”嚴煬似是受不了了,直接抬起腳放開了童年,但卻翻身跨在了童年的后背上坐著,一把抓起童年的頭發(fā)讓他被迫撐起身體。 嚴煬微微前傾著身體,一邊用手不輕不重的在他的臉上拍打著,一邊說話羞辱他: “sao狗,這里有你兩個主人,你能分得清嗎?就算你能分得清,我們也不知道你叫的是誰,這么好不好,凌舟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爸爸,你這幾天都叫我爸爸,好不好?!?/br> ‘爸爸’這個詞終于讓童年的表情有了些許的變化,或許是他今晚太聽話了,聽話到凌舟和嚴煬以為不管他們要求什么童年都會乖乖照做,可這一次他們想錯了,童年并不同意,他用沉默抗拒。 嚴煬卻覺得有趣,拍著他臉的力道逐漸加大: “怎么?不愿意?” 童年痛苦的仰著頭:“sao狗叫主人,好不好?” “老子想聽你叫爸爸!” “sao狗做不到?!蓖暾f。 其實只是一個稱呼,叫了‘爸爸’他也不可能真的就成為自己的爸爸,但童年卻固執(zhí)的不肯妥協(xié),他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可父親對他的好,對他的照顧和疼愛卻是怎么都忘不掉的,他想堅守著那一方只存在奶奶和父親的溫情天地,不讓這些污穢的,骯臟的,羞恥的東西去沾染。 他知道堅持的很可笑,卻并不打算妥協(xié)。 “做不到?”嚴煬從童年身上跨下來邁步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說的直接甩了4、5個耳光過去,童年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但嚴煬沒有心軟,喝道:“叫!” 童年跪直身體,聲音不卑不亢:“主人?!?/br> 嚴煬又打了他兩個耳光:“叫!” “主人?!蓖暾f。 嚴煬打的手都有些麻了,童年的嘴角也有些出血了,但嚴煬并沒有就此作罷的打算,他想的是,這才是童年第一天做狗,從他跪下到現(xiàn)在才半個小時就開始挑戰(zhàn)他們做主人的權(quán)威了,他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一定要把他馴服了。 但嚴煬不想讓自己的手疼,所以他看到了地上被凌舟甩在童年面前的拖鞋,勾唇笑了笑: “把地上的拖鞋叼起來給我?!?/br> 童年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執(zhí)行了這個命令,把拖鞋用嘴叼起來送到了嚴煬的手邊,凌舟在一旁看著,他大概知道嚴煬想做什么,但卻還沒來得及阻止,嚴煬就已經(jīng)拿過拖鞋朝著童年的臉上扇去,一連扇了10下,童年的臉腫了起來。 “叫!”嚴煬說。 “主人?!蓖昊卮稹?/br> 嚴煬冷笑出聲,把拖鞋換了手,另一只手抓住了童年的頭發(fā)讓他仰起頭來:“行,你就這么扛著,我看是你先疼死,還是我先累?!?/br> 說完又拿著拖鞋超童年另一邊的臉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