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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童年在線閱讀 - 17-像狗一樣

17-像狗一樣

    肖恪自然是不會同意的,雖然并沒有和李總鬧僵,但到了最后分開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是任何人都看出來的不爽了,李總也沒在意,只說下次有機會再合作,順便還伸出手和童年握了握。

    童年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回酒店的路上肖恪整個人都不對勁,他盡可能的減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到了后來發(fā)現(xiàn)結(jié)癥根本就是自己。

    當(dāng)童年被用力抵在房間門后被肖恪毫不溫柔的扯下褲子的時候,他蹙眉掙扎:

    “你發(fā)什么瘋?”

    “我發(fā)什么瘋?”肖恪冷笑著把手指擠進童年的后xue:“我可不是瘋了嗎?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sao?只是帶你出去見個面就給我惹了桃花回來?你是怎么做到的?嗯?”

    肖恪幾乎沒有給童年適應(yīng)的時間就捅進了3根手指,童年疼的臉都白了,但是對于肖恪的話還是理解不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要上就上,別找理由?!?/br>
    “這可是你說的?!毙ゃ〕槌鲎约旱氖种?,抓住童年后腦的頭發(fā)直接把他扯到了浴室,童年的褲子被他扯到了腳踝處,這么大的動作他根本邁不開腳步,幾乎是被他硬生生抓著頭發(fā)扯到浴室的。

    童年趴在浴室冰冷的地面上,悲哀的想笑,可笑還沒爬上唇角,冰涼的水就已經(jīng)澆在了身上,他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抬起頭透過冰冷的水看著眼前高高在上的肖恪。

    肖恪毫無憐惜的用涼水沖洗了他一會兒,但依舊沒澆滅自己心里的怒火,他扔開花灑單手鉗制住童年的下巴,那樣的力道讓童年有種自己骨頭要裂開的錯覺。

    “我上了你,你這輩子就是我的,別在外面給我sao,你以為李總能幫你嗎?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能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你想離開我,最好死了這條心,就算我要把你送給別人玩,也得是我主動來?!?/br>
    童年終于聽懂了,終于知道他的怒火是從哪里來的了,原來是那人看上了自己,可自己又做錯了什么?是他要出去的嗎?是他要讓那人要自己的嗎?他由始至終說過一句話嗎?

    但這些在肖恪的眼里根本就不重要,他只是想發(fā)泄而已,所以他不必說這些沒用的。

    肖恪單手鉗制著童年的下巴,單手把自己的褲鏈拉開了,連褲子都沒脫的就把yinjing抵在了童年的嘴邊:“給老子舔。”

    童年看著那充血的性器笑了笑:

    “你不怕我給你咬斷嗎?”

    “你敢嗎?”肖恪給了童年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想想你的奶奶,你就該知道怎么服侍我了?!?/br>
    是啊,奶奶。

    只要奶奶在他手上一秒鐘,自己就不能做出一絲一毫傷害肖恪的事情來,就算他今天真的要把自己送給李總玩,他似乎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童年自嘲的笑了笑,張開嘴將性器容納了進去,肖恪爽的沒忍住呻吟了一聲,火氣也降了不少,垂眸看著童年在自己胯下毫無尊嚴的吞吐,勾唇微微笑了:

    “你好好的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br>
    那個晚上的肖恪就像是一個惡魔,不停的在童年身上發(fā)泄著他的欲望,童年跟了他兩年的時間,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當(dāng)他不做任何潤滑的直接捅進去的時候,童年幾乎痛的暈過去,可肖恪還覺得不夠,用小孩把尿的姿勢將他抱到了試衣鏡前面,逼迫他睜開眼看著狼狽不堪的自己。

    “你看你自己的后xue,就算不潤滑也能容得下我。”肖恪咬著童年的耳朵:“嚴煬果然說的沒錯,你真是天賦異稟,居然連血都沒有流?!?/br>
    童年看著相交的那處,只想自戳雙眼。

    肖恪嘴里的污言穢語不斷,一直在鏡子面前cao弄了十幾分鐘才放下了童年。

    童年縱然沒有用力,可當(dāng)被放在地毯上的時候,他還是險些站立不穩(wěn),但下一面肖恪也沒有讓他站立,直接踢了童年的腿彎一腳,讓他跪在了地上:

    “趴著?!?/br>
    肖恪壓下了他的上身,他像狗一樣的趴在了地上,肖恪隨即又進入了他的后xue,每一下都重重的捅進去,童年每一次都必須用盡力氣才不被他撞的向前趴去。

    后來因為童年不斷向前趴的姿勢讓肖恪有了新的想法,他開始不停的拍打著童年的臀部讓他真的像狗一樣的往前爬,童年搖著頭拒絕,眼角都紅了,但今晚的肖恪卻沒有心軟:

    “你不爬我就草你一晚上!”

    童年覺得肖恪真的是瘋了,徹底的瘋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里像是被嵌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棍,每一次徹底的抽出再毫不憐惜的捅進去,童年沒有任何的快感,他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個晚上。

    有時候童年倔強起來也是很可怕的,就像現(xiàn)在對于肖恪的這個指令他寧可被cao一個晚上也不想答應(yīng),但后來他還是答應(yīng)了,因為肖恪給他喂了藥,他開始沒有神志,以至于這個晚上他都做了什么違背自己內(nèi)心的事情,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記憶了。

    大概是風(fēng)sao又下賤吧,童年想。

    第二天童年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全身上下酸疼的好像被拆開重組了一樣,他怔怔的盯了一會兒天花板,一些片段出現(xiàn)在腦海中,只是還沒等他理出個大概,肖恪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醒了?吃點東西吧,飛機我改簽到了晚上,吃完飯我們一起去機場?!?/br>
    童年又躺了一會兒,他最近常常這樣,醒來后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夠徹底清醒,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后xue傳來的疼痛讓他忍不住蹙了眉,肖恪見了,大概是想過來,但又生生頓住了腳步,可能是覺得沒臉。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徹底清醒過來,沒了昨天的怒火和不理智,剩下的只剩下愧疚和不安,他以為童年會鬧,可他忘了童年從兩年前開始就已經(jīng)不會有太過鮮明的情緒了,一直都是逆來順受的,不管他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