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反抗被打
肖恪的這間別墅與其說是住宅,倒不如說是供他們玩樂的把秘密基地更為貼切一些,除了帶童年過來的時候,他幾乎從未在這里留宿。 三樓甚至被他打造成了調(diào)教室,其實肖恪對BDSM興趣并不大,但凌舟喜歡玩,肖恪也便由著他改造了一間游戲室,童年被帶上去的時間也并不多,主要是他的不配合讓游戲多少失去了樂趣。 凌舟原本以為肖恪會將童年帶去三樓,他還挺雀躍,卻沒想到最后被青臨攔了下來: “別上去了吧,我對BD可一點興趣都沒有?!?/br> “那你可以看我們玩,這東西有癮,你只要嘗試過一次就能覺出來它的樂趣了,保準(zhǔn)你還想玩?!绷柚壅f。 青臨笑笑: “等哪天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再玩?!?/br> 青臨是醫(yī)生,因為工作的原因并不能和他們時常聚到一起,所以凌舟此時也不會不給他這個面子,笑了笑:“行,就聽你的。” 肖恪對于上不上3樓始終是可有可無的態(tài)度,即便不上,他也有的是辦法折騰童年,此時他松開對童年的鉗制,看著他宛若行尸走rou般的躺在那里動也不動,輕笑一聲,對司寒說: “司寒,去把衣帽間里的那個行李箱拿出來,里面有好東西。” 雖說幾個人關(guān)系很好,但他們幾乎都默認(rèn)了肖恪是大哥的狀態(tài),尤其司寒年紀(jì)最小,對肖恪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此時肖恪說完他便跑去了衣帽間,沒一會兒就拎出一個行李箱: “恪哥,這里面是什么啊,這么重?!?/br> “自然是好東西?!?/br> 行李箱放置在腳邊,肖恪俯身打開,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各式各樣的情趣玩具,雖然說比不得BD的全面和重口,但那假yinjing的尺寸估計都夠童年受的了,青臨看了一眼不禁蹙眉,看著床上連呼吸都是輕的童年,俯下身輕聲開口: “童年,服個軟吧,難受的是自己。” 童年閉著眼,沒有開口。 嚴(yán)煬和凌舟去洗漱了,司寒蹲在行李箱旁邊,隨手拿了一個黑色的有紋理的,足足有手臂那么粗的假yinjing,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恪哥,這個……太夸張了吧。” “不夸張。”肖恪看了一眼童年:“你不是一直想玩雙龍嗎?今天讓你爽?!?/br> “靠?!彼竞牣惖膹堥_了嘴巴,湊近肖恪小聲說:“恪哥別害我啊,我雖然想玩,但我不想小童年受傷啊,這玩法跟外面那些人玩玩就算了,我舍不得在小童年身上這么折騰,你這話說了跟我不知道心疼小童年一樣,他還不得恨死我了。” 肖恪一笑: “你多久沒玩過別人了。” 司寒啞然,別說他了,他們五個似乎都是一個樣兒,有了童年之后,幾乎再也沒有找過其他的人,雖然童年從來都恨不得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見面也沒有好臉色,甚至在床上都是被動的,還極力不配合,像只野貓,只要逮到機(jī)會就會撓你一下。 可即便這樣,他們還是喜歡的不得了,或許是因為他的那張臉,或者是因為他冷清的氣質(zhì),又或者喜歡的不過就是他這份與眾不同。 他們未必不知道童年并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但即便知道了,在對童年的喜歡面前,似乎也不值一提。 嚴(yán)煬和凌舟出來之后看到行李箱,不由笑了一下: “喲肖恪,今天這么舍得?。俊?/br> “寵物也需要偶爾教訓(xùn)一下,不然有時候會認(rèn)不清自己的身份?!?/br> 嚴(yán)煬和凌舟相視一眼:“行,肖恪今天生日,怎么開心怎么來,不過你們?nèi)齻€是不是要去洗一下?我和阿舟先開始了?!?/br> 肖恪淡淡點了點頭,隨即走向了浴室,司寒的視線來回巡視了一眼,跟著肖恪進(jìn)去了,青臨沒去,淋浴室容不下三個人是一回事,另一回事,他今天格外的不想折騰童年,雖然說沒有自己的加入童年今天也不會好過,但總會輕松一些吧。 青臨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嚴(yán)煬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心疼了?” “手術(shù)累了,有心無力。” “這話也就騙騙你自己?!?/br> 凌舟:“青臨,你就算不上,我們的小童年也不會領(lǐng)情的,還會覺得你虛偽做作?!?/br> “我是真的累了?!?/br> “行吧。”凌舟可有可無的聳聳肩膀:“你開心就行。” 說罷就直接走向了童年,俯身拍了拍他的臉頰:“小童年,想用什么姿勢?” 童年會理睬他就有鬼了,好在凌舟根本也沒有期待會有一個答案,微微笑了笑,輕吻在他的唇瓣上:“今天嚴(yán)煬幫了我一個忙,所以呢我先讓讓他,讓他先來,你先用嘴侍候侍候我,怎么樣?” 嚴(yán)煬此時也脫光了衣服走過來,直接抬起了童年的兩條腿,凌舟跪坐在童年頭頂?shù)奈恢?,見此默契的接過替他控制著,因為太過用力,童年整個臀部都離開了床面,常年跳舞的原因,他的柔韌性好到不可思議,此時就算是折疊的姿勢雙腿也是筆直的,加上他身材修長,倒顯得很有藝術(shù)美感,嚴(yán)煬欣賞了一會兒便伸手去碰觸他的肛門。 一直到這一步,童年都沒有絲毫的動作。 后來嚴(yán)煬拿過潤滑劑涂抹在肛門周圍,用食指擴(kuò)張的時候,童年才有了反應(yīng),卻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劇烈反應(yīng),就好像是第一次和他們上床的時候一樣,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好似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 他踹開嚴(yán)煬,在凌舟反應(yīng)不過來的時候翻身下床,他全身上下連條內(nèi)褲都沒有穿,他跑不了,甚至走不出這個房間就會被重新壓回床上,他未必不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他們五個的對手,但這一刻,這一秒,他就是不想這么任人魚rou,就是想反抗,就是不想讓他們那么得意,哪怕最終的結(jié)局也是失敗。 青臨從沙發(fā)上起了身,卻并沒有阻攔的動作,他看著童年: “童年,怎么了?” 怎么了? 這是個好問題,滑稽的童年想要忍不住的仰頭大笑。 是,這個滑稽的問題于童年來說是個笑話,但于他們五個人來說卻是真情實意的提問。 不是第一次了,五個人一起玩他的次數(shù)也不在少數(shù),各種玩法,各種姿勢,他之前都默默接受了,該發(fā)生不該發(fā)生的也都不可挽回了,怎么這一次就不同意了呢?矯情什么呢? 凌舟下了床,卻并沒有什么動作,只是站在童年的身邊隨時防備著他逃跑。 嚴(yán)煬毫無防備所以被童年踹下了床,踢在胸口的這一腳大概是用了全力,此時起了身還疼的厲害,他死死的盯著童年,大步的走過來,在青臨還來不及說什么的時候,揚(yáng)起手就給了童年一個重重的耳光。 童年被打的偏過頭去,嘴角都有了血跡。 “童年,你以為自己是誰?我們幾個養(yǎng)著你是為了享樂的,而不是請你回來當(dāng)大爺?shù)?,看你平時識趣兒的份上對你的態(tài)度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了,不過就是上個床,又不是沒上過,這個屋里的人哪個沒cao過你?一起玩到你失禁的時候都有,你忘了那些錄像可沒忘,既然當(dāng)了婊子就有點職業(yè)道德,你會不會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 “嚴(yán)煬!”青臨蹙眉叫停他:“少說兩句?!?/br> “我少說兩句這就不是事實嗎?”嚴(yán)煬鉗制住童年的下巴讓他回頭看著自己:“你聽清楚了,老子現(xiàn)在要cao你,你要是再敢動手,老子今天玩死你!” 童年是聰明的,如若不然這么多年也不會在這五個人的手下安然無恙到現(xiàn)在,他懂分寸,識大體,在知道自己無法掙脫的時候也就漸漸嘗試妥協(xié),讓自己盡可能的好過一些,按理說這個時候童年應(yīng)該要軟下來了,這件事也就算過了。 但今天的童年不知道究竟搭錯了哪根神經(jīng),竟然在嚴(yán)煬把他壓向床鋪的時候又開始掙扎,甚至將床頭柜上的臺燈都打翻在地,好似今天誰都不能碰他,碰他就會死一樣的堅持。 臥室里的動靜終究還是影響了肖恪他們,肖恪裹著浴巾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童年不停掙扎,嚴(yán)煬不斷壓制的畫面,童年畢竟是個男人,若真想拒絕,嚴(yán)煬一時之間還真的不好得手,嚴(yán)煬不是個好脾氣的,任由他鬧了幾分鐘后便沒了耐心,揚(yáng)起手再要給他教訓(xùn)的時候,肖恪出了聲: “這是怎么了?” 嚴(yán)煬看向肖恪,冷笑一聲: “這小賤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給上,要當(dāng)貞潔烈婦?!?/br> 肖恪邁步走過來,一眼就看到了童年臉上的痕跡,微微蹙眉: “你動手了?”雖然剛才肖恪也動了手,但大概只有肖恪自己心里清楚,那只是做做樣子,根本沒有多重,但嚴(yán)煬的這一巴掌有點過分了。 “他踹老子?!?/br> 肖恪看向童年,他仍是倔強(qiáng)的不開口,即便此時被嚴(yán)煬死死的壓制著也沒有絲毫妥協(xié)的痕跡,肖恪靜默了幾秒鐘,對站著的凌舟說:“喂點藥吧?!?/br> 聞言童年掙扎的更厲害了,嚴(yán)煬卻突然笑了,俯下身張口咬住了童年的肩膀,力道大的當(dāng)即就出了血印子: “你就繼續(xù)堅持,等下我看看你到底會不會求我們干死你!” “肖恪……” 青臨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肖恪攔了回去,他甚至都沒看青臨,只是看著像困獸一樣掙扎的童年:“是有點太寵著了,給點教訓(xùn)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