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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狡猾公差呆犯人在線閱讀 - 第十五章 見黑犬往事驚心

第十五章 見黑犬往事驚心

    第十五章 見黑犬往事驚心

    開封府里最近暫時沒有大案,八月初九這一天的下午,馮淵從外面訪查一件事情回來,轉(zhuǎn)了兩個彎來到廚房,笑嘻嘻地問小翠:“小翠meimei,我要的冬瓜在哪里?”

    小翠一指灶臺上:“馮大哥,就是那個,特意留了一顆最大的給你,已經(jīng)洗過了的?!?/br>
    馮淵轉(zhuǎn)頭一看,果然見灶臺角落靜靜地躺著一只大冬瓜,足有一尺多長,徑圓半尺,瓜皮青翠碧綠,馮淵將那冬瓜拿起來在手里掂了掂,笑道:“好一個冬瓜,綠得漂亮,看起來好像西瓜一樣,多謝你了小翠,給我留了這么大的一顆?!?/br>
    小翠抿嘴一笑:“馮家哥哥不必客氣,那蔬菜行每一次給我們送菜,都是挑好的拿來,那幾個瓜也都不小呢,剛剛燉了一大鍋在那里,對了馮家哥哥,你真的要腌蝦鹵瓜嗎?”

    馮淵揮著大菜刀,將那冬瓜切開來,成一塊一塊的大塊,削著瓜皮笑著說:“自然是真的,小翠是不是覺得有點怪?其實還蠻好吃的,我雖然不是很嗜好這個,但是家鄉(xiāng)親友都喜歡吃,每餐飯必然要裝一碟蝦鹵瓜或者是臭莧菜,才算是完滿了,等我腌好了你來嘗嘗,可能也愛吃?!?/br>
    “唔”,小翠蹙著細(xì)細(xì)長長的兩條眉毛,含糊地答應(yīng)了一聲,也不知是肯嘗還是不肯嘗。

    馮淵暗暗嘆了一口氣,為什么對于臭菜,大家都是這樣的表情?仿佛比鶯鶯姐那怪異的餐食還要恐怖,是從魔鬼的廚房里端出來的一樣。對于臭冬瓜,自己雖然不是很喜歡,卻也不覺得有什么太過古怪,然而與人說起時,對方卻總是那副見了鬼的表情,真的讓自己很喪氣啊,作為明州人的尊嚴(yán)受到了損傷。要說在這件事上,唯有江壽最貼心,自己和他說起家鄉(xiāng)腌制蝦鹵瓜的法子,他不但不大驚小怪,反而很有一點好奇的樣子,看那神情便是很想吃了。

    馮淵切了冬瓜,把瓜籽去掉,就借了這大廚房的火,燒沸了一鍋水,將冬瓜塊在水里燙了一下,取出來放在盆子里,這時只聽小翠說道:“鶯鶯姐,你回來了?”

    馮淵轉(zhuǎn)頭對著剛剛進(jìn)門的衛(wèi)鶯鶯笑吟吟地說:“鶯鶯姐,今兒辛苦了,哦,江壽,你也來了啊?!?/br>
    江壽抱著好大一捧柴進(jìn)了廚房,見馮淵在這里,便躬了躬身子,答應(yīng)了一聲:“是?!?/br>
    如今江壽正式成了開封府中的雜役,舉凡擔(dān)水劈柴這些事情,都由他做,廚房里若是有其它忙不開的事情,也叫了他來,整日里很是忙碌,不過人倒是見白胖了,臉上氣色也好了許多。

    衛(wèi)鶯鶯咯咯笑道:“你們兩個人倒好像是上官對下屬,拘謹(jǐn)?shù)煤苣?,這里是廚房,又不是大人坐衙,何必這般縮手縮腳?馮淵這家伙雖然刁鉆得很,卻是個隨性的,最會講笑話,大家坐在一起,有他在絕不會冷場的,莫非你們兩人對著的時候,他便不說笑了么?整天給你講大宋刑統(tǒng)制不成?”

    江壽臉上一紅,自顧彎腰堆放著木柴,衛(wèi)鶯鶯的話真是很戳自己心的,其實平心而論,馮淵雖然是強(qiáng)逼了自己干那事兒,卻真的自始至終都不曾有過兇惡的表示,當(dāng)然自己那個時候已經(jīng)給嚇得軟成一堆,也確實不必他怎樣威嚇了。

    回想起初的時候,這位馮官長縱然是半松不緊地綁縛了自己,還蒙了自己的嘴,堆放在那里,宛若放置在床榻間的重刑犯,不過伏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倒也一直是軟軟和和的,聲音綿軟身段柔軟,十分親昵溫存,可以說渾身上下只有那一個地方硬,自己守了三十二年的身子,后竅何其緊密,都讓他如同鋼錐鉆桃核一般,硬生生給打了開來,而且單單是這樣進(jìn)去了還不算完事,絕不肯安安靜靜地待著,還要來來回回地抽,不住地磨自己那里,仿佛在青石上磨槍尖一樣,熬煎得自己下面說不得的那么火辣辣。

    即使是逼迫肛交這件事,馮淵都不曾兇神惡煞,枕席間不住地?fù)崤{(diào)笑,讓自己想哭也不是很哭得出來,當(dāng)然也是絕難發(fā)笑的,不過當(dāng)馮淵終于飽足了,抖著鳥從自己身上下來,穿好衣服抱住自己,和自己斯斯文文地說話兒時,卻真的是非常有趣的,還時常說故事給自己聽,這馮差官言語俏皮,眉眼生動,天生就的一副靈巧心腸,最能與人開心解悶,倘若做朋友的確是很好的,如果從前在村子里就識得他,可該有多么的好啊,農(nóng)閑時也不寂寞了,只可惜他那一腔情欲卻實在放得不是地方o(╥﹏╥)o

    馮淵見衛(wèi)鶯鶯調(diào)弄江壽,也笑了,說道:“鶯鶯姐對他卻好,甚加青眼,他在這里能得鶯鶯姐照拂,倒也是他的緣法?!?/br>
    衛(wèi)鶯鶯抿嘴一笑:“那是自然吶,我做的西瓜索粉,旁人都是擰著眉毛吃下去的,唯有阿壽,吃得香噴噴的,還添了一碗粉湯,我怎能不幫他些兒?”

    一提到西瓜索粉,馮淵便有點想要咧嘴,那索粉自己也是很愛吃的,尤其是夏季里,綠豆粉搓成的細(xì)粉條下在清湯里,上面再撒了香菜蔥段,吃起來著實的爽快,這索粉尤其要得一碗好鮮湯,用鮮筍蘑菇燒出來的素高湯或者是豬骨雞骨吊出來的葷高湯都好,有一些人著實風(fēng)雅,還往里面放柰花,一股茉莉花的氣息很是香艷,不過自己雖然能謅幾句歪詩,對這樣雅致如神仙的事情倒是還罷了,最喜歡的是往里面加牛rou片鱔魚段,雖然俗了些,但是卻有味兒。

    不過衛(wèi)大姐那一回的西瓜索粉,可真的是讓人眼珠都要掉出來,那粉湯乃是用瓜皮吊出來,細(xì)白的索粉上面鋪了兩片通紅的瓜瓤,瓜瓤上面還有黑黑的西瓜子,要說這配色倒也確實是鮮妍的了,可是這口味的搭配怎么想怎么難以下咽,雖然說真正吃到嘴里后,那味道倒也并非如何古怪,湯水清鮮,畢竟是瓜皮吊出來的,調(diào)味也是咸鮮口,萬幸口味上沒有創(chuàng)新,只是那兩片擺在索粉上的瓜rou,配著索粉吃下去實在是有點不知其味啊。

    衛(wèi)大姐做這道索粉居然是很有講究的,她和大家解釋著這索粉:“如今好熱的天氣,外面竟然有人中暑了,我們開封府要保證眾位差官的身體,肩負(fù)著東京城治安的重責(zé),可不能減員太多,一個個都倒下了哪成?所以才特意調(diào)制了這西瓜索粉,綠豆本來便是清熱解毒,西瓜消暑利水,兩個配合在一起,便是食療的好湯藥,吃了之后是不是感覺心胸爽快了許多?”

    韓天錦最是個憨直的,當(dāng)場便說:“大姐啊,我覺得更堵得慌了?!?/br>
    他這樣一句話當(dāng)即就得到了衛(wèi)鶯鶯的白眼:“這話若是旁人說出來倒也罷了,你每次吃飯狼吞虎咽,嚼都不嚼就咽下去,能嘗得出什么味道來?也要學(xué)人在這里裝相!我一直和你說,細(xì)嚼慢咽細(xì)嚼慢咽,你只是不聽,再過兩年難免鬧胃疼,那可是很難治的。”

    在場眾人一陣哄笑,配著這樣的笑聲,倒也是將這西瓜索粉吃下去了,沒想到就是那一回,江壽竟然入了衛(wèi)鶯鶯的法眼,很是給衛(wèi)鶯鶯引為知己,事情發(fā)展如此離奇,也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不過這畢竟是一件好事。

    馮淵向衛(wèi)鶯鶯道別,與江壽一起回房間去,江壽端著那冬瓜盆,跟著馮淵走出門去,一出門便看到一只黑狗,那黑狗一看到人,便搖著尾巴湊了過來,江壽挪著腳步便閃到了馮淵的另一邊,然而他在廚房出出入入得多了,那狗對他比對馮淵要熟悉,居然轉(zhuǎn)著圈子跟了過來,江壽便繞著馮淵開始兜圈子。

    馮淵哈哈直笑,趕開了那狗:“大黑,去那邊玩兒吧?!?/br>
    見黑狗走得遠(yuǎn)了,江壽這才松了一口氣,表情明顯輕松,快步與馮淵回到屋中。

    差官房中,馮淵打開一個壇子,將那已經(jīng)汆燙過的冬瓜塊放進(jìn)壇子里,加了鹽后,打開桌面上的一個陶罐,上面倒扣的海碗一取下來,登時就有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飄了出來,再看那那罐里裝著滿滿的黑褐色液體,深沉的顏色中居然還有一點發(fā)綠,這鹵汁油亮亮的,竟然顯出肥rou的光澤,看上去十分肥厚的了,江壽不由得便吸了一下鼻子,這東西雖然臭,然而在自己聞著卻有一種特別的香氣,倘若是給房官長曉得,只怕要嘲笑自己的吧?他是最受不了這種味道的。

    馮淵看了一眼江壽,將臭鹵倒進(jìn)壇子里,馬上蓋上壇蓋,問道:“怎么那么怕大黑?它對你倒是很親近的,不會咬你,你從前也不是沒養(yǎng)過狗的,那只大黃狗比大黑還大,就不見你怕它……”

    說到這里,馮淵恍然間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來又看了江壽兩眼,果然見江壽滿臉通紅,手足無措,想來也知道是因為什么緣故。

    江壽此時腦子里展現(xiàn)著的,的確正是幾個月前的那幅場景,自家的大黃狗給這幫官差老爺灌了催情藥,發(fā)起狂來連主人都不認(rèn)得了,撲倒了自己便把那東西往自己胯上蹭,那時的情形自己可是永生難忘,大黃狗那條yingying的東西就在自己屁股溝之間狠命磨蹭,仿佛是要戳破褲子插進(jìn)來一般,幸好當(dāng)時是大白天,否則倘若是夜晚之間,自己躺在床上只穿一條犢鼻褲,假如給撕咬破裂,那可就要命得很了。

    那條黃狗,自己也養(yǎng)了兩年了,那狗的yinjing自己也曾經(jīng)看到過的,尤其是黃狗發(fā)情的時候,當(dāng)時也并未怎樣在意,哪知道有一天那畜生會將這東西用在自己身上?蹭了那么好一陣啊,最后還射在自己的褲子上,雖然并未透進(jìn)來,然而自己也感覺那塊地方有一點涼浸浸的,仿佛有水滴在那里一樣,一想到那東西到底是什么,江壽就一陣陣發(fā)昏,簡直想要死過去,沒想到自己長了這么多年,居然要給一只狗隔著褲子蹭屁股,而且還射在了自己身上,倘若給那狗的jingye滲進(jìn)屁眼里,那可就更加丟人。

    這個時候,江壽就不由得要怨怪這幫開封府的公差太過歹毒,居然用這種法子來整治自己,可是再一想,是自己投毒在先,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又能怪誰呢?

    馮淵見他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是有些痛不欲生,便咯咯笑著將他摟在懷里,一邊親吻著他的臉,一邊將手伸到他胯下去,也沒解開褲子,就那么隔了幾層布揉搓著那鼓脹的地方,江壽的身上很快就沒了力氣,他將手臂搭在馮淵的脖子上,緊緊地抱著這位差官,就這么吊在馮淵身上,過了一盞茶時間,江壽終于身子一抖,大口大口喘著氣,半刻鐘之后,江壽回了神,感到褲襠里一片沁涼滑膩,心中暗道:“要趕快換褲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