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微h)
近月閣,一個娛樂會所,以其絕對的保密性與娛樂性,在權(quán)貴高層中風(fēng)靡,是個很好的交易會談之所。 除去夜總會的外衣,卻鮮少有普通人得知,它的背后并不如表面那般光鮮亮麗,隨著暗道所進(jìn)入的大殿,才是那些權(quán)貴者們的樂園,一個糜亂而又滿足人們畸形性欲的地方。 “戚七,你說的一批極好的貨色……是在這里的?”張顧北皺了皺眉,頗有些頭疼。 昨晚睡覺的時候,她已接收了原主近來的記憶。也包括了這近月閣,她以為戚七只是帶她去包廂里隨意叫些人玩樂,沒想到… “對啊,這所謂藏的越深,必然是越能給人以征服興致的,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的么?!逼萜咄熘鴱堫櫛钡氖直郏硭?dāng)然的說著,“至于今晚的這批之所以稱為極品,其原因嘛~” 抬眼看了看張顧北的神色,戚七松開挽著的手臂,繞到張顧北身后,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靠近她的耳邊,一臉高深莫測。 “看著原與權(quán)貴們相比肩的人匍匐在自己身下,野獸嘴里,可不就最能引起人們體內(nèi)的劣性么。” “呵,倒卻是這個理?!贝鬼伎剂似蹋瑥堫櫛秉c了點頭,眼神瞟向因著他們停下而在不遠(yuǎn)處恭守的服務(wù)員,“再不走可是要錯過開場了?!?/br> “啊!快走快走?!?/br> “你倒是…”有點alpha氣質(zhì)啊… 張顧北看著眼前毫無姿態(tài)的某人,頗有點想拒絕承認(rèn)識得她。 走過許多彎繞,直至在一處駐足,張顧北粗略掃了一眼。這是個三面閉著華美大門的大廳,每扇門邊分別用梅花小楷鐫刻著各自的房名,分別為長虹飲澗、秘密花園、游鯉醉花。 服務(wù)員靜靜的立在一邊,順著眉眼,等待著她們的選擇。 “是跟以前一樣么?還是要換換口味呢?” “…隨你?!?/br> “哈啊,那就換個吧,總是看器具調(diào)教也會膩的呢,游鯉醉花如何?” “嗯。”不甚在意的應(yīng)了聲,張顧北有點懷念起了躺在床上玩手機(jī)的快樂夜生活,手不自覺的摩挲著口袋里靜靜躺著的手機(jī)。 “那就那個吧!”隨著門緩緩打開,戚七拿過服務(wù)員遞上的門牌,在張顧北眼前晃了晃,就這么拉過她向著隔間走去。 “獸人?” 坐在柔軟舒適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透過歐式欄桿看著被隔間包圍在中心的鐵牢籠,張顧北怔了怔。 “好像是的吧,將人與注射了發(fā)情藥物的野獸關(guān)在一塊?!逼萜吲吭跈跅U上,隨意答到,語氣平平,眼中卻像是被濃霧遮掩著,看不分明,只是靜靜的盯著牢籠。 “不會死?” “你也怕死人嗎?”戚七轉(zhuǎn)過了頭,頗有些深意的瞥了眼張顧北,一瞬又是笑了,搖了搖頭,“這可不能夠是賠本買賣,自然是半大的獸了,畢竟可沒人喜歡玩死人?!?/br> “…”不知為何,張顧北總覺得眼前的戚七有些異樣,想著也許是話題的原因,便將之前埋在心里的話問了出來,“聽你說過你二姐要回來了?” “嗯,怎么?我倒是不希望你倆碰面,不然一個好朋友,一個親jiejie,我都不知該幫誰?!庇行└袊@似的重重嘆了口氣,戚七故作為難的搖了搖頭,一幅小大人模樣,惹得張顧北頗有些無奈的抽了抽嘴角。 “你倒是慣會推卸,哪兒次不是你先惹得你姐生氣?!?/br> “嘿呀,那不是她不喜我與你在一塊兒嘛。” “…到點了?!彼剖窃儆懻撓氯ズ翢o意義,張顧北轉(zhuǎn)移了話題,將視線投到了緩緩打開的鐵籠那,心緒卻是飄遠(yuǎn)了。 戚七二姐——戚錦,原著的主角,一向?qū)υ鬣椭员?,看不慣原主的作風(fēng),沉穩(wěn)嚴(yán)厲。此次從國外進(jìn)修歸來便是要陸續(xù)接管戚家事物了,而在接風(fēng)宴上,另一個主角也會出現(xiàn)。 所以… 張顧北瞇了瞇眼,明哲保身第一步,避開重要劇情發(fā)生地,避免走上原主老路,看到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古早老文學(xué)。 “bababa…今天這位,可是周家小公子周燼,底價20萬參與競拍?!?/br> 回過神來,機(jī)械音的開場白已落入了尾聲。張顧北摸了摸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被鐵鏈牽在一旁叫不出名兒的白毛獸和另一邊被細(xì)繩巧妙捆綁著的渾身赤裸的男人。 “周燼…”總覺得名字有點兒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 “南城周家的小兒子,是個beta。聽說周老爺子很是疼愛,沒想到也會落到這里?!彼剖怯行┛上У倪屏诉谱欤萜邥r不時看向張顧北,不知想看出些什么。 “怎么?你認(rèn)識?” “那倒沒有,我可沒去過南城。只是…” “只是什么?” “哼嗯,沒什么,看看看。” “這般藏著掖著?!庇行┖眯Φ膿u了搖頭,張顧北倒也沒在意,左右不可能是她認(rèn)識的人。 巨大的獸籠里,周燼身上的繩索已被盡數(shù)解開,并不寬厚的身體白嫩晶瑩,帶著被繩索緊勒帶出的紅痕,這無疑是具美麗的酮體,還未經(jīng)受暴雨的淋漓。他緩緩的站起了身,雙眼緊緊盯著還尚被拴著繩索的白毛獸,看著籠外的一雙手抵著它,將一針管的藥物注射進(jìn)了它的體內(nèi),不由身子發(fā)顫。 他知自己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開這場荒唐的歡愉的,就如同被多雙眼睛觀賞的羞恥一樣,將自尊落進(jìn)了泥里,他應(yīng)該自主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的,可是…周燼閉了閉發(fā)酸的雙眼,他還有未完成的事,必須要活著的理由… 隨著鐵鏈落地的巨響,白毛獸便像發(fā)了瘋似的亂竄著,下身已腫脹的發(fā)硬,紅紫的像是帶著灼人的溫度。 它一下?lián)湓诹搜矍吧l(fā)著誘人溫度的軀體上,利爪扎進(jìn)了肩膀,滲出了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地上形成化不開的靡糜之花。 周燼不由得痛呼出聲,身體因為疼痛漸漸的滑落在地上,不自覺的抽搐著,尚未干涸的血拖拉出一條紅痕,白毛獸粗糙的舌頭不分輕重的劃拉著他的皮膚,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胸前,磨著粉紅軟糯的乳珠,直至變得緋紅硬挺,帶著晶瑩的液體,它松開了鉗制著的利爪,流著津液的舌頭劃過小腹,重重舔舐著周燼的陽莖,灼熱的呼吸噴在了小腹處,竟就那么讓他起了反應(yīng)。 周燼有些羞恥的咬緊了唇,嘴里彌漫著濃厚的血腥味。身子因為失血過多而癱軟著,帶著神志也迷迷蒙蒙的不甚清醒了起來,他只覺得冷,下意識的便想向身上的暖源靠去。 只見白毛獸將他的身體輕輕一撥翻了個身,下身粗硬的物件就這么抵在了他的股間,摩挲了幾下,還未待腸液濕潤xue口,伴隨著一聲凄厲的喊叫,就這么直直的撐開了緊閉的股瓣,將腿間的粗大捅入了緊致的尚未被開拓過的甬道。 周燼全身顫抖著,刻意放空的神志瞬間回籠,緊扣著地面的指甲已然崩掉,血rou模糊,上半身因失力而匍匐在地面上,由于慣性在野獸的cao弄下在地上摩擦著,胸口兩粒小小的,布滿血痂的乳珠早已充血破皮,滲出星點血液。依稀有著幾分凌虐的美感在里頭,血紅似花,匍匐猶魚。 張顧北就這么看著,看著少年被白毛獸瘋狂cao入的身軀,只覺得口中萬分干澀,周圍的空氣都黏濘的帶著腥臭的氣味。除了覺得嫌惡,竟隱隱有幾分不忍的意味在里頭。 她畢竟不是土生土長在這的人,不能做到無動于衷,看著懸在半空中的電子屏上攀升的競拍價,張顧北依舊一副饒有興致的面孔,只心里覺得有些諷刺。 似是感覺到了什么,周燼僵硬的將頭挪動了些許,就著被血液模糊的眉目,看著上頭坐滿了高高在上猶如決策者般的權(quán)貴們的地方,而后本就失色的臉一陣慘白,他將頭猛地一轉(zhuǎn),下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伴隨著一聲不大不小的悶哼和在喉間縈繞許久的呻吟。 “倒是不知,這游鯉醉花里的人兒跟秘密花園里的誰更慘一點?!逼萜吲吭跈跅U上,眸色沉沉,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她撇過了頭看向張顧北,嘴角笑意透著一股玩味。 “終歸都是掙扎著活著,有何分別。” “不知會被誰買到呢,不論是誰,他怕是活不過今晚,就算活過了,也只能一直與獸共舞了,這樣看看,倒是這里的更慘些。”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呢,我的好友?”張顧北悠然的靠在了沙發(fā)上,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無辜眨眼的女人。 “哎呀呀,這不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br> “以前可沒看你這么好心,你認(rèn)識?” “不熟,但…哎呀呀。”戚七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硬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有些事總歸要本人自己想起的。 “罷了,你不說我也不問,且就允你這回?!彪m是這般說著,張顧北心里確是認(rèn)定了他倆相識,不過倒也存了點自己的思緒在里頭。 沒有人希望自己一生都被囚籠禁錮,只能從yin獸口中求得一點活路,她這么想著,何況… 張顧北視線向少年看去,這不懂反抗的樣子,到底是為了少受點罪還是失去了活的希望呢… 她按下了墻上的呼叫器,待服務(wù)員敲門三聲示意進(jìn)入后,從包中抽出一張卡遞了過去。告知了用意后舒服的窩在了沙發(fā)上靜等回音。 不得不說,有錢有權(quán)有勢的背景,真的是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