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尿管play/前列腺高潮/開zigong苞當合格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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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藺霖腰骨酥麻得沒什么力氣,被人家像抱嬰兒一樣抱在懷里也不覺得羞恥,甚至還因為女人湊過頭來吸吮他的耳珠而發(fā)出愉悅的低哼。 “你是想玩什么嗎?”還讓他不要叫大聲。他第一反應(yīng)就想起復(fù)刻錄像里被雙龍玩弄的兒子,呼吸一下子急促不少,有點怕又有點期待。 雖然他很怕疼,但阿澤那時候叫得那么浪,很難不讓他生出想要體驗同款的欲望。藺霖有些猶豫,哎,要是覃子陵真的想試試他的小菊花怎么辦,他還沒碰過那里,萬一很痛,真的會忍不住叫出來的。 還是囑咐一句,“你做好潤滑好不好?” 潤滑?覃子陵抱著人往床邊走的步伐一頓,探究地瞧了眼藺霖,這家伙已經(jīng)知道她想帶他玩什么了? 不過真的按她的設(shè)想做下去,潤滑可不能解決一切。 女a(chǎn)lpha勾起不安好心的笑,退出男人的身子把他拋到床上,順勢壓住,雙手在他柔韌細腰和翹彈臀瓣上作亂游離,各自留下了幾把爪印。 “輕點……”細密的吻從頸側(cè)一路親到胸前,藺霖被她捏得有點疼,愛撫之下身子敏感異常,只能蜷在女人身下低聲求饒,聲音清冷又纏著情欲,變成帶著誘人鉤子似的撒嬌。 覃子陵沒有理他,按著他的肩膀,一只手強插進他腿心里,隨意地一蹭,手心里就接了一泡混雜的熱騰稠液。她順勢捧著這黏液在男人前后的性器里流竄,一會用力抓撓他水嫩細滑的小yinchun,一會蹭到他后xue對著菊口戳戳按按,一會又鉆到他前身,抓著鳥上下擼了幾把。 藺霖下身都被涂上了黏膩的白液,更加覺得她是要給他開后xue苞了,心情緊張刺激,銷魂的快感因為她手下的動作重又騰起,瞇著眼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勾她,鼻息間傳出低低的喘息和哼吟。 欲望高漲,正舒服著,身子卻突然一空。 小廢柴難耐地睜開眼,難得壯著膽子要抱怨一句“怎么不繼續(xù)了”,就看見覃子陵從邊上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個醫(yī)療小箱,從里面翻了翻,找出一個裝在密封袋里的黃色東西。 “你要干什么?”藺霖一頭霧水。 覃子陵從密封袋里把東西拿出來,沖他揮了揮:“不認識嗎?” 那東西長長的一條,細細一條也不算特別粗,似乎是橡膠制品。 藺霖是廢柴,藺霖不懂。 “這是什么?” 覃子陵扭頭看著他,笑容溫和:“這個叫做導(dǎo)尿管,插到身體里幫你尿尿的東西哦。”她一邊說,一邊伸手到他下身,試探著將那根長長的細管子湊在他小鳥口打轉(zhuǎn)。 藺霖:…… 藺霖:瞳孔地震!! “為什么這里會有這個?。 彼駛€被人綁來準備強jian的小Omega,看著覃子陵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拿著刀準備解剖他的漢尼拔醫(yī)生,快速扒拉著腰上的白大褂往胸前身下遮掩,拼命往后扭去:“不要,很疼的,一定很疼的!你剛才幫我擼原來是在觀察可不可以插嗎!” “噓!”覃子陵爬上床,演繹一個完美合格的紈绔子弟,將良家婦男逼迫到角落里,掰開了藺霖緊閉的雙腿,“我說過不準大聲叫的。這里是陪護小房間,當然什么東西都有?!?/br> 藺霖打了個哆嗦,小白兔似的望著她,控制音量輕聲說話顯得更加可憐:“我不叫了,你也把那個東西放下好不好?直接上我,我讓你上,后xue也沒關(guān)系!” “不?!瘪恿昕酥谱〈来烙麆拥南敕ǎ拔揖鸵猚ao你的小jiba。” 簡直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藺霖說話帶出了恐懼的哭腔:“我的鳥不小!” 覃子陵:……我還以為你要說什么。 “比我小都算小?!彼淇釤o情地一邊說,一邊抓起了男人胯間軟趴趴的柱身,他被嚇得沒什么精神,臀縫里的xiaoxue也排遣恐懼般泄出水液,浸濕了他坐著的床單。 “別怕,沒看過醫(yī)療新聞嗎?這東西是最新科技改良的,材料無害,密封袋里自裝消毒,不會害死你的?!边€因為太過于方便cao作,直接從醫(yī)療器械跨領(lǐng)域到了性愛區(qū)域,成為老司機們玩樂常備用品。 “我、我又不是怕這個……”藺霖在這方面可是個實打?qū)嵉拿刃?,雙腿被掰開在兩邊,終于落下兩行清淚,眼睜睜看著她把東西對準了他的尿道口,“我怕這根管子會插壞我的鳥……”這東西說是細細長長,那也是要靠對比的啊,和他的尿道比起來,它真的很恐怖?。?/br> “雖然我也不用它zuoai,但我還要尿尿啊……嗚嗚…呃——” 他一邊哭一邊夾緊了屁股,被真正插進去時候的刺激嗆了一聲。 覃子陵還要問他感受:“感覺怎么樣?自己扶一下小鳥,能碰到有根yingying的管子在插你的尿道哦?!?/br> 藺霖黑黢黢的眼睛一顆一顆地掉著金豆子,異物充斥尿道的感受格外奇異,憑空生出摸了辣椒后的灼燒感,有疼痛也有火辣辣的刺激,他的手被女人牽著握住了下身,十指交纏,一起感受下身一點點被漸漸插勃起的跳動:“嗚……” 覃子陵慢慢將東西往里頭插,安撫道:“乖,這個沒插到底別勃起,小心疼死你。以后我再給你試試尿道控制器,那個不怕勃起,小離試的時候特別爽,你估計也會喜歡的?!?/br> “嗚嗚……魔鬼!”藺霖才不想試,疼死他了! 還不敢大聲罵,就受氣媳婦一樣困在角落里被插。說實話,其實確實還可以忍受,但不妨礙他對覃子陵和藺澤這樣慘無人道的玩法表示鄙夷。 “我……我才不會喜歡……嗯~” 如果沒有這尾音一定會更貼合他的心情,但是在那一秒,覃子陵托著他的柱身稍稍一擠,導(dǎo)尿管就這樣擠過了前列腺。 那滋味—— “呀~~不要~~……”藺霖蕩漾到不像樣的聲音說明一切。 他整個身子都在輕輕顫抖,剛哭過的水亮桃花眼瞇成縫,臉上飛出紅暈,兩條腿不由自主地越岔越開。 “不哭了?”覃子陵將管子徹底插進男人的膀胱,撕了幾條透氣膠布,將導(dǎo)尿管固定在了他下腹部上。解決完這個她就再按耐不住地把人又翻過來,托著臀瓣一抬,小腹一沉,腫脹的性物埋回了濕熱的xiaoxue。 “嗚……”藺霖屁股一抖,yin水開閘一般往外流,真的不是他太浪,合體的那一瞬間任是誰來都承受不住。導(dǎo)尿管擠著前列腺的刺激格外火辣,而cao著他的女人又惡劣地將柱身往下壓,頂著他的小腹往前插,開墾機一般同樣將壁rou擠壓到前列腺上…… 那一刻,仿佛所有的快感都在那個敏感部位上爆發(fā)了。 藺霖徹底軟趴在床上,尾音顫抖著長聲嬌哼,大口喘氣,本能地晃著屁股讓身體絞動粗壯的yinjing,脹麻的刺激層出不窮地洶涌而來,“呀……不要……” “唔……”覃子陵爽得也發(fā)出了幾聲悶哼,roubang被guntang的rou腔嚴實包裹,還因為藺霖現(xiàn)在承受著導(dǎo)尿管的壓力不斷收縮小腹,層疊的濕滑媚rou高頻率地快速蠕動,仿佛要將她生生絞殺在身體深處。女a(chǎn)lpha喜歡的不行,恥骨砰一聲往他的臀rou上一撞,深插進花心里頓住不動,享受被他吸吮的快感,還不忘叮囑有些忘乎所以的男人,“不要大聲叫哦。記住也不要勃起得太硬?!?/br> 怎么可能不勃起呀! 藺霖只覺得肚子都要被她頂破了,前列腺遭了罪,遭受了一次鈍鈍的撞擊與摩擦,前身根本控制不住地昂揚起來,插著的導(dǎo)尿管也生龍活虎地飛舞一段,直到生生疼哭軟下去。還想求她別再折騰,就發(fā)現(xiàn)她老神神在在地杵在里頭不動了,可刺激卻不曾減弱半分,簡直是折磨一般的快樂,連rouxue都加倍地散發(fā)出仿佛被千萬只螞蟻啃噬出的癢。 “你動一動……”滿臉的清淚映照得年長bata愈發(fā)美貌動人,往后回望,桃花眼里蓄著的媚氣如同山間縈繞的白霧,絲絲縷縷牽動人的欲望:“嗚……先動一下……我、我感覺要尿了……” “那不是更不該動了,沒裝上尿袋,你要是尿在床上怎么辦?”覃子陵逗他,手扶到他身下,摸到一手濕淋淋的水液,“沒事,只是前列腺液太多,被擠出來了?!?/br> “啊……那你動……”藺霖努力從床上直起身,雙手繞到身后摟住女人的脖子,雙腿岔開跪在她身前,顫著腰將身子往下壓,“給我……” 精致的蝴蝶骨蹭在她胸前振翅欲飛,挺翹的臀瓣擠著她的胯骨急不可耐地自助起伏,白大褂被擠散徹底拋開在邊上,徹底露出男人赤裸纖細的腰,他就像是把精雕玉琢的玉色長弓,在她身前張開成完美的彎曲弧線。 “別叫了?!瘪恿杲兴吹眯「筭untang,雙手緊緊鉗住他的腰,下身一下接著一下賣力地挺動起來,交合處的性物兇猛沖撞,玉白卻淋滿曖昧液體的翹屁股被撞得直翻白浪,啪啪rou響聲遠比她命令男人不準發(fā)出的尖叫要來得響亮,“浪死了!” 可她一貫雙標,而藺霖也早已忙著哭求浪叫,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不對。 “??!……頂?shù)搅恕盍税 彼駰l靈動的水蛇,舞動的腰身由于他現(xiàn)下全身赤裸、下身全濕的情態(tài)顯得格外yin蕩,貼在小腹上的導(dǎo)尿管被牽連著一起搖擺,挺動的柱身一翹一翹,不斷從馬眼口滲出清透的水液。 “藺霖先生……”覃子陵額頭上浸滿細密的汗珠,發(fā)瘋地往他身體里打樁,roubang頂撞著嬌嫩的花心,一次次扣響這無人問津的桃源蜜口,發(fā)出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鈍鈍的聲響,“當初被按摩棒奪走第一次一定沒有現(xiàn)在這么爽吧?……哈……我?guī)拖壬_個zigong苞補償好不好?……” “不……別!……啊……別頂……”藺霖哭著直直搖頭,雙手卻始終緊緊纏繞在女人的脖頸上,他只覺得自己身體里的那處嬌嫩被過度頂撞,又酸又麻,奇異的力度一下接著一下,精準地撕開那條通往zigong的小縫,“啊啊啊!要進去了……不……?。。 ?/br> 他完全忘了她給的禁令,高亢地尖叫著死命撲騰,雙手在她身上抓撓出道道紅痕,如果不是覃子陵緊緊摟住他的腰,他甚至可以扭著屁股,膝行著爬向前從roubang上逃開。 覃子陵也在咬牙,guitou被柔韌的zigong口卡住半個頭,夾得她喘息的聲音發(fā)顫,刺激之下還滾出一小股jingye。腮幫子無意識地抽動了一下,她忍耐地吸口氣,毫無遲疑地繼續(xù)往里插,徹底捅進男人的處zigong:“唔……這下,藺霖先生才是個合格bata小受了……” “?。『猛础?!不……要死了……”藺霖受困在女a(chǎn)lpha的懷里,只能依賴著女人的懷抱撐住身子,身體顫抖打擺,爽得哇哇大哭,花xue深處噗噗不間斷地噴出無數(shù)guntang的陰精,而前身說好不能勃起的鳥身已經(jīng)腫脹粗了一圈,在同一時刻馬眼翕張,在導(dǎo)尿管和尿道的間隙里,像擠奶一般,白色jingye和著清透的前列腺液接連涌了出來。 “啊……呀……”美貌的bata身子抽搐,通紅的臉上痛苦與快樂的表情交替出現(xiàn),淚水斷了閘一般流了滿臉,嘴角邊也不受控地流下晶亮的涎水。涌精的刺激讓前列腺無比吃力,jingye源源不斷地從精巢泵入,他卻因為導(dǎo)尿管的堵塞無法舒暢噴射,身體的每一次收縮顫抖,導(dǎo)尿管都會刺激到敏感的前列腺,延長出更久的收縮高潮。 這股可怖的快感澎湃如席卷的海嘯,麻痹了他所有神經(jīng),明明夾雜著疼痛,卻讓他上癮般迷戀又快樂。 覃子陵無疑是另一個感受最深的人,rou棍浸潤在無數(shù)的guntang陰精里泡出溫?zé)岬臅骋?,這次痙攣的xiaoxue格外緊致,可能臨死前的反擊總是最為兇猛,她被他咬得有些尾椎發(fā)抖,頭皮發(fā)麻。 “高潮這么久,是不是shuangsi了?小sao貨……”女a(chǎn)lpha眉頭輕蹙,顫著聲音緊緊勒住他的腰身,“要被你夾死了……唔……” 她只略略再動了兩下,guitou貼在滑潤的zigong壁上蹭了一蹭,便像是清早起來憋了許久的膀胱一瞬釋放,充沛的jingye從馬眼口迸發(fā)而出,子彈般激射在zigong壁上,四處飛濺。 燙得藺霖格外嬌媚地叫了一聲,又泄出了一波溫?zé)崦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