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試一次/在輪椅上被中出/兄妹骨科插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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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燁沒有抬頭,覃子陵也靜靜等他反應(yīng),這是他們倆一種奇妙的暗號,正是因?yàn)檫@些“試一次”,他們才不斷陷入如今的倫理困境。 就算不抬頭,身下抵著的guntangyinjing也足以說明這是怎樣的“試一次”。 理智告訴他要拒絕,情感卻驅(qū)動著他無法推拒的雙手,算了吧算了吧,他都已經(jīng)沒有拒絕她的親吻,還要為早已殘破的底線頑抗些什么嗎,只要讓她別…… “再試一次吧?!蔽鹤訜钪雷约翰皇鞘裁葱l(wèi)道士,或者說已經(jīng)犯過錯(cuò)的他早就墮入了深淵。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垂頭慢慢地幫她把穿著的牛仔褲解開,覃子陵無疑非常配合,順從地袒露出自己已經(jīng)腫得發(fā)疼的部位,koujiao藺安時(shí)挑起的情欲完全沒有消退,所渴求之人就在眼前,她沒有直接上手已經(jīng)是無比的忍耐。 耳尖地聽見兄長隱晦地抽了口氣,心里的自得自尊和以前一樣被很快滿足,覃子陵完全是迫不及待地幫著他把毫無知覺的兩條腿岔開放在左右兩邊的扶手上。 魏子燁也沒有拒絕,一旦決定去做,情欲和羞澀比先前的抗拒掙扎更快地占據(jù)他的心神。 耳根紅得快要滴血,他按了遙控器關(guān)掉頭頂上唯一開著的燈,雖然說外邊的月光還是很亮,可至少覃子陵這個(gè)姿勢下看不見他背光的臉,叫他坦然了不少,有底氣岔開腿坐在她的大腿上,主動撩高自己的長裙、脫下內(nèi)褲。這么些年魏子燁小腿動不了,臂力就越來越強(qiáng),兩只手撐著輪椅扶手就把自己支撐起來,借由她的配合,半推半就地將濕潤的花xue對準(zhǔn)了她的yinjing,撐著扶手的雙手慢慢泄力,體重就帶著他慢慢坐進(jìn)她的roubang,因?yàn)榕绿?,動作得越來越慢,可是奇怪的異物充斥感還是越來越濃烈。 兩只手都跟著顫抖起來,魏子燁有點(diǎn)心慌,怕太久沒做的自己被meimei的東西插壞身子。 他越手抖,身子也跟著敏感地夾緊了rou柱,覃子陵本就脹得疼,被這一夾弄得快要倒吸口涼氣:“哥哥,可不可以快一點(diǎn)……嘶……” 魏子燁終于開口:“你不要?jiǎng)?,讓我自己來?!?/br> 覃子陵忍耐:“治病的話一定要疼一點(diǎn)才會有刺激吧?!?/br> 她動了動腿,原本進(jìn)入的節(jié)奏就亂了一瞬,guitou的冠狀溝蹭著rou壁滑了一段,把那塊地方撐出一個(gè)凹陷,魏子燁太久沒受這樣的刺激了,快結(jié)巴了:“之后、之后再疼,先等我適應(yīng)?!?/br> 覃子陵只能等他蝸牛爬一樣一下一下吃了下去,該說他臂力真的可以嗎?竟然真的撐了這么久。 結(jié)束進(jìn)入的時(shí)候兄妹兩人額頭上全是汗,魏子燁還重新勾起一抹笑,示意她可以自己動了。 覃子陵臉上的笑都沒了,再喜歡哥哥也不會這樣包容下去了。 魏子燁沒有放棄站起來的希望,每天做按摩、每周打一次營養(yǎng)針、每月一次例行檢查,他的財(cái)富和用心程度讓他的腿型比起正常人都差不了多少,只是顯得瘦削。但延伸到他還有知覺的臀部,似乎是久坐的因素?覃子陵摸在手里總覺得兩瓣臀肥了不少。 手感也不差。 她抓著他的屁股用力捏了捏,在藺安那兒扛了一整局的腫脹yinjing叫他磨得快雙眼發(fā)紅,尤其聽著兄長嘴里發(fā)出低聲的喘息時(shí),迫切的欲望幾欲就地爆發(fā),用自己alpha的尊嚴(yán)作保才沒秒射。 覃子陵粗喘了口氣,抓著魏子燁的臀突兀地一挺腰身,roubang重重往那花心里更深地插了進(jìn)去。 “啊……!”魏子燁驚呼一聲,被填充的感覺很快就成了被戳中脆弱之地的痛楚,“小七……” 他是被開過zigong苞的人,完全明白yindao的盡頭有什么可以被榨取的甜頭,可是、可是這么多年回來第一次做……不行,會疼死的! “小七別進(jìn)去……嗯……”魏子燁緊緊抓住meimei的肩膀,面對什么都無懼的雙眼流露出一種摻雜欲望的恐慌,“會痛死的?!?/br> 偏偏覃子陵就喜歡他這樣的表情。 徹底占有他的欲望從她動心那一刻就沒有消退過,離家出走那么些年也不會消減多少,原本打算就這樣如他所愿放他走,可他既然和藺安一起把她叫回來,又想假裝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地重新回到她身邊,還能指望她再次放手嗎。 勉強(qiáng)松口的rou重新送上門來,任何一個(gè)捕食者都不會松口的。 “不會死的?!贝T大的guitou強(qiáng)行撐開了rou壁上層層堆疊的褶皺,深處的敏感點(diǎn)畏縮地推擠著傘冠,反倒壓得她愈發(fā)愉悅,覃子陵放慢節(jié)奏,充分感受著被緊緊咬著擠壓時(shí)衍生出的這股強(qiáng)烈酥麻感,“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做……嗯……真是久違了,哥哥的xiaoxue還是這么緊……好棒啊……” “不……”魏子燁是作為丈夫和藺安結(jié)婚的,yindao能產(chǎn)生的快感只有meimei帶來過,多年沒碰,里頭簡直和處子一樣緊致,好在他到底有不少的經(jīng)驗(yàn),yin水出的足,在覃子陵緩緩地抽動中下身也沒有那么痛了,反倒比剛開苞的小處男小處女更生出對欲望的渴求和癢意。 他是嘗過那種滅天毀地的快感的,此時(shí)也能完全地感覺到撐開身體的rou柱上有青筋在跳動,仿佛活物一般一跳一跳地剮蹭著rou壁上的敏感點(diǎn),因?yàn)轳恿昃徛淖矒簦膬蓚€(gè)鼓鼓囊囊的蛋袋也跟著抵在腿心上,燙得他腿根一個(gè)哆嗦,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嚶嚀。 “啊……”食髓知味比第一次做要更可怕,癢意比疼痛更折磨人,魏子燁忍不住環(huán)住meimei的脖頸借力輕輕扭動腰身,迫切地渴望能把酥麻感遏制在身下,快點(diǎn)……動一動啊……不然,他一定會像以前那樣羞恥地求出聲的…… 覃子陵頓覺有些忍耐是必要的,如果不是這樣看似退讓的技巧,又怎么能看到比風(fēng)月更文雅,比茂竹更清雋的兄長露出這樣的神態(tài)——她以前技巧不足,總是一味地直來直去干他,抱在懷里的都是哭出來的哥哥。 哪像這樣,羞紅了半截脖子,可以一心多用處理公務(wù)的心神全都用來克制身體的渴望,緊抿著唇試圖不出聲,眼睛卻濕漉漉地一直望著她,晶瑩碎光中吐露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欲求。 之前作弄家中老婆們的時(shí)候沒什么特別大的感受,畢竟他們總是迫不及待地渴求,讓折磨很快變成享受;可是這次這樣逗弄兄長,她突然覺得自己離家出走也是一件不錯(cuò)的事了,確實(shí)多了經(jīng)驗(yàn),學(xué)到了不少了不起的東西呢。 覃子陵瞇了瞇眼睛,抱著魏子燁起來換成他躺在輪椅上的姿勢,輪椅也轉(zhuǎn)過來,椅背抵著小窗靠在墻上。將兩條瘦削的長腿往兩邊把手上一壓,他小腿毫無知覺,有些感覺的大腿尤其是腿關(guān)被掰得大開時(shí)疼得嘶了一聲,但也可以忍受,只是半個(gè)身子卡在椅背和椅面交界處,腰身下隨手塞了她和他脫下的衣物,羞恥地翹起了半邊屁股。 現(xiàn)在是他被光照亮的體態(tài),而她大半身子藏在陰影里,一垂眸就看見了他腿心處被擠開的暗紅yinchun正可憐兮兮地圍在rou柱兩邊顫抖,可因?yàn)橹魅爽F(xiàn)在處于一種欲望逐漸燃燒的渴求狀態(tài),原本吃力地一收一縮的xiaoxue也在努力扒拉她擠過去的囊袋,饑渴地將擠出的晶亮水液涂在上面,完全不知道這樣賣力勾引或許會導(dǎo)致被cao到合不攏的可能。 “唔……”魏子燁確實(shí)不知道自己身體的誠實(shí)反應(yīng),眼睛發(fā)直,他的小腿毫無知覺無法使力,那部分的感受似乎就全部轉(zhuǎn)移到了上半身和胯部,覃子陵每動一下,身體深處都會愈發(fā)出濃郁的癢意,可是他現(xiàn)在半躺在椅子上,雙手只能抓著椅背,沒有足夠的支撐力讓他能像之前那樣扭起身子,最多能晃一下屁股,腹里撞在yinjing上的感覺也只是加深了難填的欲壑。 “小七……”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氣才克制住哭求的想法,眼里的水光晃蕩著,全部都裝滿了覃子陵一個(gè)人的身影。 覃子陵受不了他這樣看,終于加大了腰部使的力,抽動著充血到腫脹的部位,大guitou壓上花心重重研磨,酸得魏子燁眼一眨,掉下一滴淚水。 “啊……” 他點(diǎn)燃了她的欲望,覃子陵抽了口氣,掌住他還能動彈的腰身,開始深入淺出地往他花心上重重抽插起來。 輪椅撞在墻上,因?yàn)橐呀?jīng)固定住了輪子才沒有四處滑跑,小窗的風(fēng)吹進(jìn)來,夾帶著夏花的淡淡香氣,魏子燁蜷在輪椅里動彈不得,脫光的上半身被月光照得白皙如玉,下身卻藏在光明陰影分割的地方,被黑暗中的高挑女人一下一下深深疼愛。 偶爾水液從黑暗的花叢中濺飛到他軟白的肚皮上,如水的月華也將它照得閃閃發(fā)亮,如果不是他的臉正羞紅地哭泣著,別人或許還以為是剛洗完澡的一具美好胴體吧。 “太深了……嗚不……小七…”魏子燁還是哭求出來了,那么久沒做,覃子陵沒弄幾下他就高潮了第一次,rouxue收縮著噴出水,哭泣的聲音卻只迎來meimei更加急切的cao弄。 任何自制力在此時(shí)都成了笑話,他完全受不了這種強(qiáng)烈的刺激,雙手死死向后抓住椅背,淚光朦朧中只能看清覃子陵在夜色里也無比明亮的雙眸,耳邊全是兩人rou體相撞時(shí)的啪啪聲,meimei大roubang在體內(nèi)攪動時(shí)的淅瀝瀝水聲,以及他自己嘴里因?yàn)檫^度愉悅而浪蕩的叫聲。 覃子陵深知兄長并非藺安那樣敢于為了快樂而踐踏倫理的人,也不是家中被調(diào)教得無比誠實(shí)的情人們,如果他能發(fā)出這樣胡亂的求饒聲,一定只可能是在生理上被欺負(fù)得快要魂飛魄散了。 也就會更加誠實(shí)地可愛可口了。 “哥哥……哈,”覃子陵干脆地欺身將他壓在身下,腰身動得越狠,一下一下將他釘牢在輪椅上,“這么多年有沒有想過我?” “啊……啊……想小七……啊好想……子陵……”魏子燁爽得眼神都直了,肚皮因?yàn)樯眢w里的棍子而時(shí)凸時(shí)平,有種肚子都要被捅破的錯(cuò)覺,臀瓣被分得很開,交媾處水災(zāi)泛濫,體液因?yàn)橛H密的負(fù)距離運(yùn)動泛出白泡,噗嗤噗嗤地濺落出來,多余到滲出輪椅往地上滴去。 “那哥哥還疼不疼小七?”覃子陵急促地發(fā)問,如愿得到兄長帶著泣音的承認(rèn),“疼小七的話,那我就cao進(jìn)去了哦。” “嗯嗯……疼小七……啊啊……啊……meimei…”魏子燁胡亂地點(diǎn)完頭,身體就突然被撞得一個(gè)激靈,理智上線,驚醒一般拼命反悔,“不要……小七不可以……嗯別進(jìn)去……啊啊啊……” “哥哥要疼小七……??!”覃子陵完全不聽他說的話,無視胡亂揮舞的手俯身抱住他,發(fā)狠地堵住他濕潤柔軟的唇,哪怕得到他下意識熱情回吻的時(shí)候也沒有放松留情,感受著他因?yàn)榫o張而越來越收緊的rou壁,她打樁一般挺動的腰身一頓,以撕扯開獵物后頸動脈的狠辣重重往他花心里一頂,粗壯的大jiba捅開了那層薄弱的瓣膜,深深嵌入久違的窄小蜜口。 “呀呀!不!進(jìn)去了!!”體內(nèi)劇烈的痛感與快感像子彈一樣打穿了他的心臟,魏子燁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上身猛地在輪椅上一挺。 他這次叫得聲音太大了,原來溫柔的人尖叫起來也是這樣具有穿透力,樓道里已經(jīng)不太靈敏的聲控?zé)舯灰粋€(gè)個(gè)叫響,昏黃的光照亮了他面前咬著他脖頸的美麗Alpha,她的面容是那么熟悉又親切,過去還有人常說他們長得有些相像…… 胸口奇異的窒息感濃郁得讓他的淚水不受控地往下掉,魏子燁眼睛直直地盯著無比疼愛的幼妹,幾次啊啊張著嘴試圖在尖叫聲中說些什么,可rouxue更快地騰起一陣古怪奇異的酸軟,下一秒,身下便噗噗持續(xù)著噴出無數(shù)熱燙的蜜水,他想說的話也成了高潮中的哭泣:“好痛嗚……不要……” “呼……”覃子陵被他的這泡陰精澆得快要爆炸,伸手去揉他的陰蒂幫忙舒緩,忍耐得臉皮都通紅發(fā)燙,“哥哥又要尿我一身了……好多啊…” 她弄了幾下,忍不住繼續(xù)往他正痙攣的宮頸插,哪怕兄長還是在哭著哆嗦身子,稍稍調(diào)整角度,像吸盤一樣緊緊咬著她的更深處的美妙讓她完全舍不得松口。 魏子燁快垮了,下身陰蒂被不斷摳按,zigong壁因?yàn)樽矒舳焖兕澏?,腰窩酸得可怕,他想起曾經(jīng)有一次去名下的一家房地產(chǎn)看過施工情況,工地上有一個(gè)奇怪的機(jī)器也是像覃子陵這樣,孜孜不倦地、毫不憐惜地、嗡嗡不停地往地上鑿,鑿出一個(gè)又深又破爛的洞口。 會不會他也被弄成那樣? “啊……不要了……啊恩小七……好重……” 魏子燁被腦子里的幻想嚇得嗚嗚直搖頭,卻絲毫阻止不了meimei壓著他的屁股打樁,他是真的想得太美好了,她對他的占有欲比對任何人都要強(qiáng)盛,迫切的欲望也因?yàn)槎嗄晡匆娮兊酶涌刹纼礆?,打樁算什么,不能徹徹底底占有他的話干脆把他cao死在身下的惡劣想法從沒有少過。 不是和阮小小他們玩時(shí)因?yàn)榍橛项^的狠話,覃子陵自己想過,如果是魏子燁,這樣交媾著在情欲中死去也是一個(gè)不錯(cuò)的死法。 “哥哥最疼小七了……啊……小七也最疼哥哥……”女a(chǎn)lpha癡迷又微顫的聲音無比忍耐。 “……嗚嗚疼小七……啊好棒……小七…饒了哥哥………要死了……”可憐的魏子燁卻毫無察覺,整個(gè)人被折疊著團(tuán)在輪椅里,下身被她粗黑的硬物又快又狠地cao進(jìn)cao出,明明被撐得脹痛,可腿心處綿延的酥麻快感還是一波又一波洶涌地涌遍全身,邊哭泣邊哀求的聲音中也似乎夾雜了若有若無的浪叫。 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 沒了尖銳的叫聲,魏子燁的喘息不足以把老舊的聲控?zé)舫掷m(xù)喊亮,燈光熄滅,月色也越照越偏,連帶著他的半張臉也埋入暗沉的夜色,覃子陵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聽見這樣的求饒自然全部算作他心神激蕩下的恭維與浪蕩,她喘著粗氣,狠狠地將roubang頂在他的zigong壁上,樓道里yin靡的“啪啪”響聲如此動聽,整個(gè)大宅子里只有三個(gè)人,藺安被玩暈了睡在樓上,現(xiàn)在只剩下他們兄妹,整個(gè)世界也似乎只剩下他們兄妹倆人。 時(shí)間無限拉長,只有魏子燁的哭聲越來越沙啞,哭出了色氣的誘人鼻音。 “啊……小七……求你……嗚不行了……酸死了……”黑紫的粗棍子把女xue插得劇烈顫抖,yindao里搗弄出的白色泡沫的水花不斷濺在他們的身上,他完全直不起腰,酥麻快感和火辣辣的痛感交雜而來,嗚,真的要被玩壞了。 “哈……”熱流全灌流到下身,覃子陵也快到了,聳動的動作越發(fā)激烈,在這瀕臨的盡頭更喜歡欺負(fù)他:“哥哥,叫小七什么……叫對了就結(jié)束!” 她的聲音也在顫著發(fā)抖,如果魏子燁還有清醒的理智,一定明白就算不用再做什么,她也會停下。 可魏子燁現(xiàn)在只會哭:“小七嗚嗚……meimei……” 覃子陵下身快速地挺動,嚴(yán)厲地命令道:“不對!是另一個(gè)!” “哇……”魏子燁感覺到緊緊塞在身體里的大jiba又漲粗了一圈,粗糲的青筋跳動著,把抻平的嫩rou擠得直直抽搐哆嗦,他太久沒做了,為什么剛做就來這么猛的呢,清潤的聲音發(fā)出異常嬌媚的哭啼,被不倫的羞恥感貫穿全身心,“老公……不要了……嗚嗚!小七……饒了哥哥……!” 他的聲線在這樣的刺激下也變得尖細(xì)了,聲音越來越響,把樓道里的聲控?zé)糁匦乱粋€(gè)個(gè)叫亮。 燈光越來越亮堂,縮在輪椅里挨cao的男bata臉上的紅色春潮也清晰地映入眼簾,他哭得有些慘,可是更加好看了。 “哥哥好乖……啊……”覃子陵俯下身緊緊抱著兄長蜷縮的身子,踩著地面用力一蹬,輪椅和墻面發(fā)出一聲令人牙酸的摩擦聲,“老公要把jingye全都射給你!填飽哥哥的saozigong好不好?” 脆弱的zigong壁被馬眼緊緊抵住,魏子燁拼命在小小的閉塞空間里掙扎起來,可他動不了腿,強(qiáng)悍的臂力也阻止不了meimei死死壓在他腿心的胯骨:“不要射進(jìn)來……小七嗚嗚……求你!老公……不要射!” 覃子陵腰窩一酸,感覺到男人拼命想蠕動rou腔將roubang弄出去的想法,卻只是被夾得更加欲求發(fā)泄:“哥哥不是說了疼小七嗎!?。 ?/br> 一向溫潤包容的人怎么可以連一泡jingye、一個(gè)……都不含呢,往事在腦海里沖撞,她咬牙,絲毫不肯退讓地往他深處鉆,重重頂了一下,就像睡夢中拼命找?guī)锪嗽S久的膀胱終于找到了尿桶,充沛的精水在壁rou上迸射出來,持續(xù)射精的快感銷魂得Alpha渾身發(fā)顫,哼出了令人耳朵發(fā)麻的喘息聲,“哥哥疼小七,就讓小七射死哥哥好了……” “呀!??!…好燙??!”嬌弱的嫩rou被擊打得又痛又癢,魏子燁耳朵里聽不到她說的話,夾雜哭腔的聲音發(fā)出媚叫,再也受不住這樣的侵略,腦子一空,身體里像漏了洞的水球一樣繼續(xù)往體外噴出一股一股的熱流,被架在扶手兩邊的腿因?yàn)檩喴蔚恼饎佣鴵u晃顫抖,像是恢復(fù)了知覺。 慢慢的,整個(gè)樓道的聲控?zé)糁饾u暗了回去,覃子陵喘著氣在兄長抽搐的zigong里戀戀不舍地磨搓,就像是在沙漠里旱行了一路的旅人跳進(jìn)了一池清涼的清泉,燥火頓滅,還有心情喝口椰汁,神清氣爽地徜徉在自己渴求已久的綠洲里。 “嗚……”倒是綠洲本人,被她弄得全身無力,癱在椅子上全身不著寸縷,慢慢從癲狂的侵略中恢復(fù)過來,也只能從唇間吐出幾聲含糊又粘稠的抽泣。他腿也沒知覺,現(xiàn)在還是被打開挨cao的姿勢,露出完全合不攏的花瓣和腫著的陰蒂,一小股一小股的白色jingye混合著晶亮的蜜水在rou與rou的夾縫里搗成泡沫,光是這樣杵著堵住,依舊有許多精水不停地往外滲。 月色已經(jīng)照不到他們了,夜色雖有些朦朧,可久不見陽光的白嫩皮rou和色澤艷麗濃重的手印吻痕也成了美妙的內(nèi)涵畫卷。 覃子陵想再來一次,魏子燁卻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沒等她抱著人蠢蠢欲動起來,他就摟著人仰頭看她,可憐的目光就算天色暗淡也無比精準(zhǔn)地鉆進(jìn)她的心里。 魏子燁抽泣著,靠在她懷里因?yàn)榍閯舆^后溫度下降,不免瑟縮下身子,alpha的身體像個(gè)小火爐一樣guntang,怕冷的人不知不覺就往她懷里倚了過去。 “呼呼……呼呼……”被完全占有的兄長淚眼婆娑地望著meimei,溫柔的聲音沙沙地哭求,“小七……” 打完一炮還沒有被拔吊無情,他的反應(yīng)越來越好了,覃子陵心中暗喜,面上卻只是慢慢嘆了口氣,明明是施暴者卻露出一副委屈忍耐的神態(tài),將哥哥從輪椅上抱起來,遺憾道:“好,不弄哥哥了?!?/br> 兩人鉆進(jìn)魏子燁的房間,覃子陵幫他沖了澡,然后抱著人躺上了床。 魏子燁洗完澡后身子舒服了不少,可他側(cè)躺著……xue里上了許多滑膩柔軟的藥,還被meimei插著…… “小七,可不可以……先從里面拿出去?”他羞恥地低聲問道。 “不可以哦,我和哥哥這么久沒見了,多相處一段時(shí)間不行嗎?小七都還沒爽到?!瘪恿瓯犙壅f瞎話,側(cè)身摟著他親了親他紅潤的唇:“今天就幫忙夾著小七大jiba睡一覺,等明天小七起來就不會難受了。乖,哥哥累了就睡?!彼秩ビH了親他的額頭,就像小時(shí)候?qū)λ龅哪菢印?/br> 魏子燁耳根發(fā)燙,聲如蚊吶:“我肚子好飽……” “還沒有粗起來呢,不會飽的?!瘪恿昀硭?dāng)然地說,她伸手摸了摸他軟軟的肚子,輕輕按了按,男人立即發(fā)出一聲呻吟,緊密相連的地方有什么嫩rou在接觸中蠢蠢欲動,“看,哥哥也覺得很舒服吧?!?/br> “沒有。”魏子燁試圖掙扎。 覃子陵并不在意,捏住了他的手,兄長常年在家遠(yuǎn)程辦公,手上既有寫字留下的指繭也有按鍵盤太多留下的指腹痕跡。她捏了捏,轉(zhuǎn)而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輕松地便從衣服里鉆了進(jìn)去,男bata的皮膚無比光滑細(xì)膩,因?yàn)榫米?,過去的腹肌也成了一團(tuán)軟軟的白rou,雖然無礙美觀,摸著的觸感卻十分舒服,她流連了一會,又去扶著他的肚子,那里因?yàn)樗臇|西而微微鼓著。 “哥哥這次會不會又懷上我的孩子呢?”她突然問。 魏子燁推拒的手一頓,慢慢縮了回去:“不會,不會的?!痹谙丛璧臅r(shí)候他自己偷偷就排干凈了。 覃子陵也知道的,還是定定地看著他:“這樣啊,好可惜啊?!?/br> 魏子燁將目光移開,低低的,像是提醒自己道:“不可以懷上的?!?/br> 覃子陵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笑。 他們都不再說話,慢慢地?fù)肀е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