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天/容易被戴綠帽的家庭環(huán)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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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蒔覺得自己在再次破底線的過程中壞掉了,他現(xiàn)在還沒想起來自己替藺澤口過一次咽下了親生父親的jingye(理論上還算他的兄弟們),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想一些一個正常小bata不應(yīng)該想的事了。 現(xiàn)實中的覃子陵硬著棒子,一下壓在了父子身上,藺蒔還沒做反應(yīng),旁邊的藺澤居然軟綿綿地從鼻腔里抽泣了一聲,藺蒔嚴(yán)重懷疑他小菊花里的jingye被壓出來了,不然怎么會叫得這么sao?! 怎么回事啊,他是個bata而他爸應(yīng)該是個alpha??!現(xiàn)在的alpha都這么深不可測的嗎? 藺蒔懷疑人生,藺澤則咬著唇,摟住覃子陵的一個手臂,有些害怕:“你怎么又硬了……明明才射完……” 他聲音壓得低低的,可藺蒔又不是死人,聽明白后一下子紅了臉,動了動酸麻的腿,確實碰到了她放在兩人腿之間硬邦邦的東西,和現(xiàn)在屁股還腫著的藺澤不一樣,他濕了。 “兩個原因,一個對你們好,一個對你們不太好,想聽哪個?嗯?” 藺蒔奇怪:“這還有多重原因的?噫,難不成你一直以來都吃壯陽藥了?覃子陵不可以啊,身子會壞掉的。” 覃子陵把兩人往兩邊擠開一些,躺在兩人中間,難得黑臉:“我把你和mama一起cao哭的事忘了嗎?” 藺澤還聽不下去這個,忙打岔:“我想知道對我們不太好的原因?!?/br> “因為你們倆還不夠賣力,沒能把老公次次夾射?!瘪恿旯创剑缸觽z都聽出她言下之意的嘚瑟,可數(shù)一數(shù)她今天射的次數(shù),雖然把他們倆玩得丟了許多次,可她自己竟然真的才一人給了一次——可惡啊,為什么能堅持這么久! 藺蒔咬牙:“那另一個原因呢?怎么就對我們好了?” 覃子陵看父子倆各異的表現(xiàn),雙手繞到他們身下一手一個sao屁股揉捏,忍不住調(diào)戲道:“因為老公太厲害了呀,滿意嗎?老公大jiba這么有活力,以后想吃多少jingye就喂你們多少jingye,對你們多好?!?/br> 藺蒔看不到藺澤的臉,只能聽到他聲音啞啞的,言語中居然還有些失落,“不……不要了,吃不下……” 藺蒔心里像長了個鉤子,覺得藺澤現(xiàn)在說話怎么聽怎么不得勁,忍不住抱怨:“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縱容她,會助長她的氣焰的!”搞得他是個熨帖小情人,他和他媽那樣的就是個作精二人組。 覃子陵扭過頭來看他,用力揉著他的小屁股,狡猾的手指還插進(jìn)了他的xiaoxue里肆意摳挖:“小蒔寶貝什么意思?被玩得叫爸爸的是誰???” 藺蒔小臉羞紅:“我叫你爸爸怎么了!我愛叫啥就叫啥。” 覃子陵忍不住笑:“好,隨你叫,叫春叫得越好聽越好?!?/br> “誰、誰叫春了!” 藺澤聽著他們那種年輕人式的打情罵俏,又吃了一個檸檬,沉默地轉(zhuǎn)過身來抱住覃子陵的臂膀。 藺蒔和他媽那樣相依為伴十八年的關(guān)系,都敢直面搶人,面對藺澤的小占有欲,一下就不甘示弱地也環(huán)住了覃子陵的腰。 兩人都想往她身上湊,可湊得太近,父子倆就被迫碰到了彼此的軀體,那一瞬間“他給他koujiao”“他給他rujiao”“他不小心尿在他私處”的尷尬像炸彈一樣轟炸他們的身心,于是暗地的你爭我奪一下子變得溫和謙讓,你貼她的背,我貼她的胸,我們是和諧的一家人。 ——你尷尬你自己走,反正尷尬也不能讓我放手。 覃子陵不知道父子想的嘛玩意,她左擁右抱習(xí)慣了,親親他再親親他,歇一會再聊聊天,他們玩了一下午,也是時候考慮晚上吃什么了,畢竟你們可能忘了,今天是藺蒔十八周歲的生日。 拖她能言善道的福,三人躺在床上竟聊的還算暢快(因為覃子陵在不能聊容易過激打起來的話題),藺澤覺得藺蒔這十幾年沒白過,長成了一名好少年;藺蒔覺得藺澤也不是蓋的,在很多方面都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現(xiàn)在的眼界,有足夠的地方可以學(xué)習(xí)。兩人都是天之驕子,自然有著許多優(yōu)秀的閃光點,暫時忽略情敵身份后就能隔著覃子陵聊出了樂趣,看不到彼此的臉就少了尷尬,倒是作為分界線的女a(chǎn)lpha在開啟話題后沒了插嘴的余地,樂悠悠聽著他們倆聊。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藺澤的家境,又聊到了藺澤為什么要來找藺蒔。 然后聊歡了的藺總裁說出了實情。 “……等我把你帶到公司,你就要開始學(xué)會做事了。” 藺蒔:“哎,我還要讀書啊,大學(xué)剛考上呢。” 藺澤:“沒關(guān)系的,我也是讀書的時候接手家族事務(wù)的,現(xiàn)在聯(lián)邦的大學(xué)都有社會實踐和社會實習(xí)分,你可以在自己家公司賺,對了,我記得你是生物專業(yè)?”他當(dāng)初有調(diào)查過兒子的。 藺蒔點頭:“嗯,我生物成績最好,以后就往神經(jīng)細(xì)胞方向發(fā)展?!?/br> 藺澤:“可以,擬真神經(jīng)這塊在未來一定有經(jīng)濟(jì)價值,當(dāng)初老一輩革命有不少人因戰(zhàn)爭殘疾,現(xiàn)在給他們安裝的擬真機(jī)械肢體都還有些僵硬,不能良好地傳遞給使用者完全的觸感溫差,要是你能研發(fā)出克服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案,未來有很大的市場。” 藺蒔:“我還是第一次考慮往這方面走,謝了老哥?!?/br> 藺澤沒反應(yīng)過來,克制矜持地回答:“不客氣。” 覃子陵:“噗嗤。” 藺蒔:……應(yīng)該是父親。 藺澤:……這輩分。 藺蒔:“我以后叫你什么好?” 藺澤條件反射地抽了下腿:“沒必要叫爸爸的?!?/br> “好了你閉嘴!”藺蒔惱羞成怒,“我叫你哥好了!” 藺澤:“沒、沒問題?!卑炎约涸玫幕嬖V他了。 藺澤猶豫了一下,提起另一件事:“我們還是抽空回家一趟吧,見見爺爺奶奶他們?!?/br> 藺蒔:“可以嗎?我感覺挺奇怪的,我媽回去嗎?”他警惕地問了一句。 藺澤摸不準(zhǔn)他是想阮小小回去還是不想他回去,謹(jǐn)慎問:“你希望嗎?” “你那么多年沒理我們,雖然我小的時候想不通,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知道我是你和我媽的一場交易。我做不了我媽的主,你要先問過他的想法,充分尊重他,我才會和你回家。”藺蒔知道當(dāng)年藺澤做的渣事,但也不可否認(rèn),是藺澤將阮小小從泥潭一般的原生家庭里救了出來。 藺澤心里軟軟的,無論是作為alpha還是作為性別認(rèn)知障礙者,他都渴望擁有自己的孩子,當(dāng)然最好是他能自己懷孕生的,可他沒那個條件,突兀的來了一個已經(jīng)長大成人的孩子,長得又是如此可愛孝順(選擇性遺忘情敵身份),一腔父愛/母愛來得非常突然。 可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會輕易表現(xiàn)出自己的心情的,只是鄭重地同意:“好的我會問的?!?/br> 聽他同意,藺蒔心底那點抵觸也稍有緩解,別別扭扭:“那行……爺爺奶奶會喜歡我嗎?”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留著胡須、滿頭銀發(fā)的老爺爺老奶奶形象,啊不對,雖然是爺爺奶奶輩,但算起來應(yīng)該才五十來歲,還年輕,應(yīng)該是身材微胖、笑容和藹的中年人…… “不喜歡也會喜歡的?!碧A澤立馬切換成冷酷模式,無情說道,“對家里的長輩們(廢柴們)不可以松懈,零花錢制度我以后告訴你,總之不要對他們太溫和,尤其是你的爺爺奶奶?!?/br> 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打扮時髦、年輕漂亮英俊的爹媽形象,今天去做美容,明天朋友圈里秀人魚線,走在路上竟然還有人敢問是不是他兄弟來要電話號碼,幾年前莫名其妙就和他說一千萬的零花錢都沒了,他要是相信他們沒搞事就和他們姓! 藺蒔:你們這么猛的嗎? 藺澤:“說到長輩,我想起來另一件事,他們怕你是個bata撐不好家,讓我找了幾個人和你相親,先成家再立業(yè)。” “什么?!”藺蒔震驚,“你們家是什么封建糟粕思想,我老媽就是因為這樣被你搞大肚子的吧?!?/br> 藺澤怪不自在的:“如果不是試管嬰兒對你的成長不太好,我也不會那個……” “但是說回來,還是要小蒔去相親啊?”一個聲音悠緩緩地說。 藺澤也覺得自己家的廢柴們實在沒有別的腦子去想聯(lián)姻之外的方法了,不好意思道:“只是走個過場,我不是讓你和別人聯(lián)姻,就見見面吃個飯。我們家這個情況,我怎么會讓你相親呢?”最后一句就顯得言不由衷了。 雖然是兒子,情敵還是能鏟除一個就鏟除一個。 藺蒔陰沉著臉,表示已經(jīng)看破他的壞心思。 藺澤尚在心虛,被一個身子重重壓住,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件事,兩人中間的那個人,現(xiàn)在是他和兒子的共同老公! 被小情人鼓動另一位小情人去相親的覃子陵臉上沒了笑容,瞇著眼,挑起男人下巴磨搓著:“寶寶,你說讓誰去相親?” “嗯?讓誰給我戴一頂綠帽子?” 藺蒔:“噗、噗嗤!” “你還會笑?”少年剛幸災(zāi)樂禍完,小身子就被扭著同樣按在了床上,他被壓得吐了舌頭,身上同時壓著藺澤和覃子陵。 女a(chǎn)lpha現(xiàn)在心情很微妙,居高臨下地坐在疊在一起的兩人身上,“喜歡和別人相親嗎?” 父子倆同時干咳起來,紛紛狡辯:“我沒有!”“是他的錯不是我?。 ?/br> 覃子陵只是冷冷地扯了一下嘴角:“不,我覺得是我對你們太縱容了。” 她一手將父親抗在肩頭上,一手把兒子拎在手里,帶著他們出了藺蒔的房門,進(jìn)了隔壁阮小小還睡著的房間。 將父子倆輕松綁好,按在沉睡美人妻的兩側(cè),覃子陵露出了惡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