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嫉妒mama被寵愛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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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等兩人溫柔地耳鬢廝磨了,看了一出激情戲的藺蒔才僵硬著一步步從樓梯上繼續(xù)走下來。 覃子陵抱著他母親,沒有從他身體里退出來,低頭在他臉上愛憐地親親,然后對走過來的藺蒔說:“小蒔,早餐在桌子上,自己去吃吧?!?/br> 藺蒔很僵硬,沒聽她的話,反倒爬上沙發(fā)湊過來,貼在了覃子陵還在他母親身上溫柔耕耘的脊背上。 “覃老師……” 阮小小哭是哭的沒力氣了,但現(xiàn)在一看這情景,思維完全和他兒子同調(diào),明白他要干什么,頓時氣得rou壁一縮,差點又把覃子陵夾出火來。 覃子陵看起來風(fēng)輕云淡地cao著人,其實頭上也有了一層薄薄的汗水,藺蒔貼上來的時候幫她抹了,她便側(cè)過頭,獎勵一般親了親藺蒔的嘴角。 藺蒔攀著她,這個在外人眼中兇悍得像只小豹子一樣的bata,在她面前更像是一條小小的細(xì)長的蛇,試圖用尾巴挑開這株大樹上攀附的莬絲花,然后自己替代,承受大樹給予的光華。 “覃老師,覃老師……看我、看著我……”他掰過覃子陵的腦袋,站在樓梯上的怒氣轉(zhuǎn)變成此時勾引的yuhuo和渴求,他湊上去張開小嘴討吻,用生澀但急切的小舌勾引alpha的憐愛。 覃子陵回應(yīng)他,沒看見這家伙被她吻軟在她背上的時候沖他母親拋去的挑釁眼神。 藺蒔軟在她臂彎里,無視她胯下還插著的阮小小,抬起頭來,用濕漉漉的眼神定定地望著她,不理會她敏感之下在阮小小身上的發(fā)泄,從她身側(cè)湊上去解開她的上衣,含住了她飽滿的胸部。 “覃老師……覃老師的胸……好吃……” 他簡直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覃子陵之前怎么吃他mama的奶,他現(xiàn)在便模仿著,用舌頭去挑逗alpha的情趣。 他技巧不好,卻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黏在人背上,用手胡亂地?fù)崦能|體,用舌頭在她身側(cè)脊背上吸吮,然后貼著她扭著屁股,將浴袍底下不著寸縷的私密之處貼在她身上蹭著,在她的肌膚上留下布滿他信息素味道的蜜液。 阮小小和覃子陵都沒想過這孩子能有這么大膽。 不過阮小小吃驚過后是一股腦的火氣,覃子陵吃驚過后是愈發(fā)昂揚的男根。 “小蒔今天和mama一樣啊,……意外地sao呢……啊,等等老師……”人生贏家簡直一本滿足,藺蒔在她身上的幾番挑逗很快勾起她對未成年年輕軀體的欲望,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又硬了幾分,明明想著要溫柔射給阮小小的,結(jié)果又變成紅了眼猛干,在阮小小的哀鳴中才發(fā)泄一般射出。 阮小小早就沐浴恩澤,被疼愛多時的臉上滿是大汗,肚子可見地鼓起來的時候身子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了。他便眼睜睜看著alpha從他身體里退出去,然后扭頭就把他的兒子扣在了沙發(fā)背上,用虎狼一般的親吻啃噬藺蒔的肌膚,讓年輕的bata發(fā)出和他之前一樣嬌軟的呻吟。 那根才泄過的大roubang仿佛不知疲倦似的,一番前戲做下來居然又生龍活虎,兒臂粗細(xì)頂在她小腹上,喂到了藺蒔口中。 覃子陵仰著脖子,手按在癱軟的阮小小的大奶上,胯下男根被藺蒔張著小嘴咬住,笨拙的小舌沒有什么技巧,完全是舔冰棍一般吃著roubang上蹦跳的青筋,與從阮小小身體里帶出來的蜜液。 “唔嗯…小蒔……嗯,小蒔真可愛……”覃子陵隨他吃,只是這小牙齒尖銳地戳到她命根子了,就忍不住大手抓著他mama的大奶,報復(fù)一般掐捏一把。 簡直是子債母償?shù)牡湫桶姹尽?/br> 阮小小又疼爽地掉出淚來。 身體脆弱地顫抖起來,但他太累了,兩條腿連抬起來都是奢望,只能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橫在一邊,被人掐著胸部,在白花花的大奶子上掐出一道道紅如鮮血的指印。 阮小小低聲哭泣著,喊啞了的嗓子喊痛;但在覃子陵胯下的藺蒔的嗓子明顯比他更艱難。 仔細(xì)看的話藺蒔其實長得更像藺澤,可不知道是沒成年還是怎么,嘴巴和阮小小一樣小,那么點大的空間要吃下覃子陵的roubang簡直是說笑,但他還是十分賣力,用舌頭笨拙地舔吃,而在舌尖努力伸長碾過男根的層層褶皺、無意間抵住了會陰位置的時候,通過這種負(fù)距離接觸,敏感察覺到alpha緊繃起來的身體,他立即像是得到了鼓勵,拼命地伸長小舌頭,反復(fù)去抵撞那塊敏感地。 “唔哈……”覃子陵精神得不可思議,完全不像一個剛在一具美麗的rou體中上繳過一次公糧的人,她被這個稚嫩的bata再度勾起了凌虐的欲望,明明有愛惜的念頭,但還是禁不住欲念,掐住了他的下巴抬起,逼得那小嘴擠成o型,和他長長的脖頸連成一線,然后,從上而下,重重地cao了下去?!笆裁囱?,……小蒔連嘴都這么欠cao嘛……” 喉管被拉伸,然后活生生吃進(jìn)了一根巨物,藺蒔根本分辯不了,原本被堵住的嬌軟呼聲一下子痛成了小獸般的哀鳴,那roubang太大太硬,像是要把他的喉管cao穿,燙得他整個人頭皮發(fā)麻,口水不斷地分泌又不斷地隨著身上人的抽插倒流回喉管,舌頭被堵在最角落里,卻能準(zhǔn)確地分辨出那男根撞過它時帶著的層層淡薄褶皺。 臉被隱晦的部位蓋住,視線所及是光明與黑暗的交織,藺蒔能看到身上人仰著脖子而挺翹的胸部,也能看到在他嘴里進(jìn)出的威武龐大的鐵棒。 口水和某種可能是她和阮小小歡愛時沒褪盡的濁液一起從他嘴里流出來,身上人濕潤的恥毛反復(fù)摩擦他的臉,帶來酥癢又微刺的挑逗感,他的下唇及下巴被兩顆巨大的囊袋碰撞,幾乎幾下便被撞得鮮紅如血。 可憐的小bata來不及在腦海里做出理智上的反應(yīng),完全由生理支配,即使被cao到連連作嘔,嘴卻還是下意識地張合,通過喉管吞咽下所有饋贈;手也是抓在alpha的腰上,在她精瘦的腰上、在他mama抓出的爪痕上添上屬于他的。 “唔唔……覃、覃嗯……”藺蒔感覺過了很長時間,被這種窒息感虜獲差點失去呼吸,但在覃子陵眼里,不過是她體諒著年輕的bata還玩不了太過火的,僅僅幾分鐘便從他嘴里退了出來。 藺蒔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忍不住側(cè)躺過身,嘴里發(fā)出沙啞又可憐的干嘔與喘息,那股混雜了許多體液的口水沿著他的嘴角緩緩淌了下來,分明是雙眼無神的,兩條纏在alpha腰上的腿卻自發(fā)地收緊,相互磨搓著對方的身體。 哪怕沒有她喜愛的豐乳肥臀,這樣年輕的rou體,這樣帶著被疼愛過后的嬌軟與曖昧,對于覃子陵這樣的老饕,同樣是一道極其美味的餐點。 “好乖、好乖……”大灰狼微紅了眼,卻偽裝出溫柔的模樣,哄騙純潔的小紅帽。